10.15
周一早,我7点50推开房门的时候,就看见那只一直浮在水面上的的小王八就已经OVER了。昨晚室友还激动万分的给我打电话说小王八终于吃饭了——鱼虫,有一只吃得酣畅淋漓,还一只不为所动,我赶紧告他王八这东西智商没多高,别喂多了撑死。好在那只吃饱了就自己刨个石头坑钻进去冬眠了,我看到那只是没吃饿死的。室友很心疼,一边苦笑着到处发唁电一边跟我讨论怎么处理这个小家伙。得到消息的每个人第一反应都是笑,说死在我们手里不奇怪,下一只能再活一周才是奇迹。中午,我们从食堂顺出2副公筷,回到寝室室友把死了的小王八从鱼缸里夹出来放在“水晶棺材”里[水晶之恋的盒子,就是],我们把它捧到住处外的一棵大树下埋了,然后祈祷不要被野狗刨出来打牙祭。其实我很想把小王八带到什刹海作最后的“放生”,葬在个美丽的湖里也不错吧,时不时还能去水祭一下,放个河灯什么的,结果那个懒蛋懒得走那么远,就就近了。
这之后室友一直用“乌龟养单不养双”为座右铭,指引着第二只王八的哺育方针。房东也开始感兴趣,常在我们上课时把外边鱼缸里的小石头拨开露出软软的王八壳观赏,时不常还往里扔点小米粒[很遗憾,人家王八不屑]。偶尔我们也会把鱼缸摆在桌子正中,看着他们写作业,透过弧形的玻璃叨叨我们[主要是我]养过的小活物儿们。当然,还有些对某件往事的不肖说明的怀恋之情。
这周真得很忙,上周末买的鱼虫第二天就都死光泛白了,卖这个的地方也太远,对我们这些一分钟掰两半儿过的孩子来说。原来每天我们还有精力早点起来晃晃鱼缸,叫小王八起床,这周基本都是2点[4点]以后睡的,谁也爬不起来了;中午我在教室忙作业,室友也连熬几个晚上支撑不住频频卧倒。不管是借口还是托词,总之一周就这样匆匆而逝。直到这个周五早上,我发现那个石头底下的小王八不知何时爬出来,伸长脖子,做迷离状——那个玩笑要成真了。室友把乌龟食掰成小小段喂给它做最后的弥补,不吃,死到临头也不吃,急得室友直叫唤:你真想就义啊?!小王八最终没挺过这个中午,我们12点奔回来,它已经跟它上个室友一样随波逐流了。第二副公筷理所应当用上了,室友虽然悲哀但也能接受,我也有些算不上难过的不爽,虽然我跟小王八还不是很熟,但那毕竟是个和我同居7天的小生命的离去。多活了5天的小王八被葬在同一棵大树另一边的土壤里,“让他们生生世世做伴”。这两只小东西的价值于室友来讲是与我不同的,他在培育什么,维系什么,挽留什么,祭奠什么,这都无需道破,可悲的是他所寄予温情的东西如此脆弱。
一个碰巧来这儿玩儿的同学“有幸”参加了这次“葬礼”,一派沉默中只见他晃着小盒子说:“真死了?死了就别想了,走,买盘去。”
自从我以前那天天捧手上肩上滚的小鸡被汽车轧死我拿路边的石头扔远去的车在马路上大哭起来后 身边就只有一只狗玩偶当我的宠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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