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坑啊不是坑】秋殇·一百一十六·祭歌

月将影

啊啊啊…………今天发了一个水贴……对不起斑竹ING……我把我在服部平次吧的文发过来这里，希望大家指教……偶素服吧里的蝌蚪侠~~~（被众人砍，众人挥刀：你发还是不发）好……我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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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阁楼里没有灯，也没有月光。夜把空气都染得很黑，那些夜色，像一根根墨色的蛛丝，结起来，织成一张网，黏住一切，让人的内心赤裸裸地晾晒
在这片混浊中，被这种沉重磨得生痛。

空气中弥漫着烈酒的味道，刺鼻中也有淡淡的香醇。呼出的气流在黑色中轻轻打了个旋，不甘地被埋在夜中。

“当！”寂静中有空瓶子掉落的声音，吸了半截的烟也随着掉落，泛红的光微微映出了地面褐色的血迹。

很低的声音，有人开始说话。

“平藏我告诉你……只要，只要三分钟，三分钟，就行。”

烟被流出的酒浇灭，黑色再次遮住了地面褐色的班驳。

“远山，你醉了…………”

把远山扶下楼，他又一次走向墨色的空气，在摇晃的木梯上，他想起远山的背影，竟苍老了很多，毕竟是当爹的人了——自己，也是这样了。

转身，跪在木质的地板上，膝上被盖住了厚厚的灰尘，双手按在一片干了的血上。

是不该来的罢。楼下的人还在喊“服部平藏！我只要三分钟！！”

真是醉了，他摇头。如果真的有那三分钟，一切都会改变么？也许吧，世间有太多悔恨，人们总拿一些发生不了的猜想去逃避现实和责任。

他亲自检查过伤口，少年被子弹打中，离心脏仅几毫米，和少年一起的女孩，直接被切断了动脉，三分钟，够么？

他深深闭上眼睛，用手抵着额头。

作为境界高官，冷静就像一束风，紧随在周围。学会那么平静地去接受一切，谁也看不出，平静之后有多少暗流汹涌。

那小子，无论怎么样，都会抬起头，扬起半边嘴角，挑衅般地看着自己。似乎他永远也不会输。

倔强得让自己回到了年轻时的好胜和桀骜。

这次他依旧没听劝告，依旧卷入了这场事件。因为他，组织的人全部落网。但是，就算他比警察强十倍，就算有十个这样的组织——谁比谁珍贵？

他站起身，夜把时间浸的有些冷。

如果自己也喝那么多，恐怕要比远山放肆吧！明天是立冬，大阪的云开始浓起来。

十一月六日，他们逝去的一百一十六天。

一百一十六天以前，就在这里，迟来了三分钟。他的身份从警察变成了验尸官，戴上手套，蹲下去，看着那张看了十八年的脸，还有枕在他手臂上的和叶，他口中吐出了冷静得让所有人都震撼的话：“确定死亡，死因，大量失血，死者：服部平次，远山和叶。”

转身，离去。随他一起走开的，还有远山。

一样的痛吧。但是那日。

“算拉！”走下楼，远山拍拍自己的肩，身后的楼梯被摇得很响，远山的笑容里，有了漫不经心的悲伤。他看得出来，毕竟一起工作了那么久。
“就当他们又跑到哪里玩去了，就当我女儿又跟着你那宝贝儿子跑拉！”

知道远山很难过，但是没想到他压抑了那么久。

其实他很想对远山说：“喂，都过去了。”但却无法对自己说“唉，都过去了。”连自己都骗不了的谎言，又怎么去骗别人？

一百一十六天前，那小子拿着组织犯罪的证据，挡住最后一批杀手，手臂上枕着和叶，静静睡去了。

有人告诉他，抢到证据后，有人开枪朝和叶射击，那小子就挡了一枪，挡到心脏上去了。他看了那个人一眼，“哦！”

他想起以前，他听见那小子破获案件，剑道得冠军时，他总是看那小子一眼，“哦！”

今天有些特殊，他来看看这里的亡灵，来告诉他：“做得很好，要学会保护自己的女人。”

他突然想到，家中的静华，是否在流泪？

下楼的时候，楼梯依旧很响，远山睡了，他向阁楼望了一眼，他还有一件事，要告诉那小子。

“服部平次，你一直是我的，骄傲！”

二、
她坐在桌子前，发怔，灯光亮得灼伤了她的眼睛，仿佛想把她在暗夜中凸显，晾在一片苍白下。

淡紫的和服，在灯光中散发着柔和的色彩，看了有种华丽而又充实的感觉。

满桌的美味，长长的桌子，可以坐下一个幸福的家。现在却只有自己，看着这满桌的艺术品。

平藏说不回家的时候，她猜到了他要去哪里。沉默了一会儿，她开始忙碌。

整整一个下午，食材的香味和厨距的碰撞充实了整个家。太忙的时候，她想起那个扎橘黄色发带的女孩，会在旁边快乐地打下手，她疑心女孩是不是在偷懒，便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嗨，和叶。”没有回应，她僵住笑，低下头。

备好一桌晚餐亿是晚上七点。她不想吃，只希望有人能来品尝这些“晚餐大王”做的东西。

她忽然有种错觉，和叶和那个黑脸小子会突然回来，两个人大喊肚子饿，把桌上的东西吃掉一半，然后黑脸小子会必恭必敬地说一声“谢谢大婶。”笑着和和叶收拾桌子。

她站起身，看着窗外没有月的夜，粘稠得扼住人的每一根神经，风吹过，摇落一地微霜，明日便是立冬，有些冷了。

一百一十六，她在心中默念。

那天下午，她在咖啡厅中品尝京都8月阳光的温度，突然接到平藏的电话。啜了口咖啡，笑盈盈地问怎么会在上班时打电话来。

沉默了一下“静华，平次还有和叶……”……“……要见，就来看一眼，我在大阪。”

“等一下。”她愣住“如果没有开玩笑，那你等着。”

无意识的本能动作，她往机场赶。

机场里，有人放着忧伤的爵士乐，她拿出手机“喂，平藏。我不想看。”

没必要了，她看着那小子从小就受伤流血，每次惊魂未定后又出现新的伤痕。这次，伤得最重，不看了，看得多了，害怕了。

倒是和叶，很不受伤的小女生，怎么受得了。

平次平次，这个小女孩跟你算是跟错了。不知她悔否？

这宗案子，平藏是警告过他不要插手的，就是太好胜。

用了四个小时，她接受了这个现实，以前做好的是失去平藏的心理准备，但这次却失去了儿子。

在平藏面前，她无声地流了泪，然后恢复了往日万事不惊的平静。

桌上饭菜已凉。她走上楼，一百多天来她第一次走进这个房间，平次的房间。

推开房门，尘埃小心地落下，有一种温馨的熟稔。

房间被收拾了一半，想必那日，是那小子听到消息后跑了出去，收拾着房间的和叶也跟着走了吧。

门后是凌乱粘贴着的便条。

“大婶叫收拾房间，太乱了。”
“工藤的案件要帮忙找证据。”
“星期天和叶要去逛街。”
“大婶生日快乐。”
……

或凌乱或整齐的字迹，刻在不知年月了的便条上，竟成了纪念。

大婶大婶，都被他叫老了，她转过脸，看着白得让人心喊的墙壁，轻轻笑了。

手机突然响起来，在寂静中唱着虚无而苍白的曲调，是小兰。
“喂？”
“静华阿姨，没事吧？”
“恩，没事。”
“那么，就这样了。”电话那头，竟不知要说什么。
“恩。”

一定有些什么，是谁也无能为力的。

门响了，平藏的脚步带进了一缕秋末的温度。

她把灯关上，走进厨房。

现在，她只想为他备好晚餐。

三、
秋的最后一日，是四季之外又一个悲伤的季节，四叶草枯了，雪花迟迟还未落下，秋日在渐冷的室温中离去。

她用绿色的外衣把自己包裹起来，在房间里算塔罗。窗外的云朝左边飘去，窗帘的一条缝隙中，渗入了太多苍蓝。

终于算出了结果，她的手颤了一下，没有解牌，她定定看着那几个字：命运之轮。

门开了，是工藤新一轻轻的声音“兰，走吧。”

她抬起头，茫然，原来是在叫自己。
“恩。”她站起来，跟在他后面，跟着他的脚步。


“到了。”新一轻声说，抬头望向苍蓝的天空。

很特殊啊，秋的最后一日，天空蓝得那么心碎。

兰坐在草地上，淡淡悲伤的表情把背景渲染成了一幅有淡淡悲伤的画面。他拿出一瓶酒，在地上划出一条忧伤的弧线。“这瓶，我敬你。”

秋日的阳光有些晃眼，仿佛在明日冬季到来之前做最后的挣扎。

服部，不服输的家伙呢！到死也不服输，就为了和那个组织较量，竟两败俱伤。

他想起上次，上上次。那家伙说要请自己和兰吃料理都没有请。

漫山碧草，刺激着人每一根脆弱的神经。

他和小兰默默走下山去，山下是一座古刹，没有樱花的樱花树，开放出大片大片的颓败和伤感。

他想起那家伙说过一句话：“生命因为有限所以才会宝贵，因为有限所以才会努力。”


寺庙的樱花树下，兰将手心摊开，一直紧紧握着的一对护身符有了掌心的温度。轻轻地，她把护身符打了一个死结，看着光影在新一的肩上跳跃班驳。

“放在这里吧。”新一指了指树下“佛家的东西，本应归还佛家，况且留着，也不是这对东西的本意。”

泪浸透褐色的土壤，她跪在树前，让泪任意滑落。

“啊……对不起，兰。”

没有理会新一的道歉，她轻轻说“如果我是和叶，也会为新一挡那一剑吧。”

看着泪流满面的兰，工藤新一怔住。


一捧一捧的土，掩住红绳，掩住泪，明年的樱花会很灿烂吧，因为树下，又多了两个亡灵。

再也看不到他们吵架了，再也看不到她吃醋的样子，再看不到新一和他并肩作战时的恢宏场面。

原来死亡，就意味着只剩回忆。

天空依旧是心碎的苍蓝。她低着头，跟着新一的步子，一步一步，没有再回头看一眼。

古刹中，光影在地上流连，山风大了起来，吹动了光的涟漪。

一位老僧，看着远方的两个人，淡淡问了一句“明日便是立冬罢？”

“是！”身边有人回答。

老僧扬了扬手中的一本诗集。
“浮世本来多聚散，这句中国古诗，如何？”



四、
“为什么要挡那一剑？白痴，跟着我来干什么？”
“要你管，你帮我挡了一枪，这样就扯清拉！而且我要保护平次，像大姐姐保护小弟弟那样。”

教室外有美得让人流泪的斜阳，把空气染成了淡淡的粉色，氤氲出初冬的迷蒙和绝美，金色的天边云卷云舒。淡淡的云，淡得空气都变得很重，浮在山岚上，影印出一团团的黛色，山是云的镜子吧。我幻想有一天，能够走到那一团黛色中小憩，把有浓雾的清晨睡成漫天粉霞。

“你知道吗？先死的人是更幸福的，所以平次，我要留住我最后一点幸福。”
“谁说你会死！谁都不会！咳咳……”
“别骗人了，就算医生在这里也无济于事了对吧？但是，平次不准死哦。”

有一种声音，像风送浮冰，带着十八世纪的慵懒和甜意，鬼魅般刺痛人的内心，措手不及。华美的音乐中，颤音震荡在心弦，让人感觉被亡灵抑制住了呼吸。有雾的清晨，我在黎明中大喊某人的名字，想把这份沉浸在纯色中的快乐传递。

“我要睡了，平次，你要幸福哦。”
“笨女人……咳……咳咳，跟我说话。”

二月的时候，漫山粉红的樱花像是人血的氤氲，不知哪一片的凋零才是心碎。我开始在无灯阁中学着听风，听雨，因为这些声音，有我想听的特殊气息。雨后，走近樱花树，花瓣上的晶莹像是温润的泪。轻轻一敲，敲落一地繁花，一地花泪，一地空空月华。

“喂！睁开眼睛！和叶！……咳咳！”
“咳咳……那么和叶……大家都……都会……幸福……”

合上双眼，地上仿佛有黑色的血沫。春华秋实都翩然逝去。如果给我一支儒艮之箭，我就用它混着我的血刻一曲骊歌，刻进那些纷繁的咒文中去。秋天死去，枯叶相旋舞的蝶，双翅打着轻柔的节拍，宛若世纪末一声哀惋的叹息。

在樱花漫舞的街道，与你相遇的奇迹。


—————————————————————THE END

月将影

电脑疯了……555为什么我才来第一天就闯那么多祸……发了道歉贴才发现是水贴555555疯鸟疯鸟…………握手ING小沿～～叫你小沿行不？？偶素蝌蚪啊蝌蚪，叫偶蝌蚪就行＾＾
再次对斑竹说对不起啊对不起.......５５５５５５

月将影

是是!!偶明白鸟!!拼命道歉中……汗啊寒啊:029:

月将影

抱住斑竹亲~谢谢ING~~~~新年快乐~~~~发文去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