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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所专题-柯南20周年纪念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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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OA】If tomorrow co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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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中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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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21 01:50:03 |显示全部楼层
庆祝新版主上任,庆祝新版开张~

爬墙爬到好久没来这里了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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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
写给自己的17岁生日贺礼。
以及纪念我死状凄厉的16岁。


If tomorrow comes


忍足把手指定格在手机键盘上几秒,终于还是把手机扔进裤子口袋,背起书包去了球场。

他迟到了。走到球场上大家都已经做完了准备活动进入了练习状态。正选们除了搭档向日抽空向他投来个同情的眼神,大家都忙得无暇顾他。迹部在场外跟教练讨论着什么。眉头微皱,但并不显烦闷,反而因认真尽显笃定自信。

忍足把一只手伸进裤兜里,在口袋里把玩着手机,在场外停留着思考了几秒之后向迹部走去。

他没来得及换正选服,还穿着校服,单肩背着书包,一只手插袋一只手拍上迹部的肩膀,“嗨。”

迹部扭头斜过来一眼:“练习迟到,看起来你还挺轻松的嘛。”

忍足笑了笑,但弧度很快变平直,“有时间吗?跟你们说点事。”

迹部沉默。凌厉的眼神扫过忍足侑士,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上滴水不漏。熟悉至极的淡漠轻松。

“说。”迹部向后退了一步。让他、忍足和教练形成了一个三角形。在这个热情得纯粹的球场角落自形成了一个微妙的空间。

忍足勾了勾嘴角,却并不意味着微笑。他低头盯着自己踢着石子的脚。然后耸耸肩抬起头,眼睛望着教练,声音诚恳:“教练,很抱歉,这次关东大赛之后我想退部。”

他没把视线从教练脸上移开,所以不知道现在部长脸上是何种表情。教练的表情倒是平静。只是眼神变成了近乎凌厉的探究,沉默地望着他。忍足也用眼神回答他的探究,他的眼神包含歉意,却很坦白。

“理由?”

“关于以后,我有些自己的安排。”忍足回答得中规中矩,气氛却微妙地尴尬起来了。年龄接近成年的忍足侑士关于未来有自己的打算再正常不过。但那意思很明显,忍足侑士的计划里,在网球和队友前划了一条接近于无情的分割线。

教练抿了抿嘴唇,双手抱胸,仍是沉默。忍足在一旁用诚恳而轻松的姿态等待着。终于,教练放下抄起的手,“好吧。现在去练习。今天你迟到,先跑20圈。”

忍足微点头,准备离开。他把目光从教练转移到部长身上。迹部也在看着他,他们的眼神交接了一秒。之后忍足迅速移开了视线,以至于他无法从那个眼神里读出任何信息。

他抬脚离开,走出几步之后依稀听到后面传来迹部的声音:“那么,重新确定出场名单。”

训练完毕。忍足站在一群正选里,他正考虑如何开口向伙伴们坦白他的离开。这是个让人伤心的决定无疑,但他却找不出任何理由让它听起来不那么无情。

忍足的目光不自主地飘到前方站在教练旁边的迹部身上。这是个由内而外都崇尚强大的男人,他的力量从内心喷涌,扩散到全身每一个细胞,再散射给周围所有接近他的人。

如果说人最终只能被同类吸引。那他被迹部吸引就有些无法解释了。忍足的内心力量来自于接受一切,而非改变一切。

迹部景吾大概是所有遇见他的人的意外。他太闪耀,太执着,太骄傲,太自负。他几乎把一个男生渴望拥有的一切东西都发挥到了极致,展现到了令人害怕的地步。他被羡慕嫉妒,也被安心依靠。有人背地里嚼舌头的同时,却也或多或少怀着隐秘的希望,希望他能走得更远。

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执着,都有力量强大,都有永不甘于平庸的骄傲,有些东西遥不可及,有些东西过期不候,所以才那么希望看到有人可以做到。

忍足站在一群正选里看着他们的部长。那张脸仍旧毫无破绽,即使忍足现在注视着他,也猜不透那颗永不认输的心在想些什么。

教练宣布完了各种注意事项。停了一下,和迹部对视了一眼,迹部点点头,教练于是重新转头面对正选。“还有一件事,忍足申请在这次关东大赛结束后退部,我和迹部已经同意了。所以关东大赛之后进行正选的选拔。”

一声惊雷。

忍足站着没动,他已经听到嘈杂起来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已经有人开始拉着他询问,不,质问,不知道是岳人还是凤。忍足抬起头,夕阳是个好背景,在他眼前华丽地静止,红色水彩被豪放随意地肆意泼洒,恢弘,美丽,惊心动魄。迹部站在这宏大的背景里,与他四目相接。迹部的眼睛微闭,好像要把他看透,好像在嘲讽,好像在宣判,又好像在宣誓。

忍足侑士看着他,他想微笑,但最终只是转过头回答岳人愤怒的提问。

到家了。

开门后底层只有客厅亮了一盏灯,忍足开了玄关的灯。换好了鞋,他妈妈忍足和美从二楼对他说,“侑士,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忍足把鞋放好,把书包放在鞋柜旁,边说边解开了校服袖口的扣子。

忍足和美倚在栏杆上问他:“今天怎么这么晚?”

忍足走近饮水机倒了杯水:“学校有点事。”

“吃过饭了吗?”

“嗯。”

“这个周六你有空吗?你爸爸说带全家去做个短途旅行。”

“没空,关东大赛就在这周周末。”忍足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参加完这次比赛我就退出网球部。”

忍足和美在二楼望着自己的儿子,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对这个孩子感到抱歉,但又无从了解他。他从未向他们表达过不满或愿望,不过这并不代表他是个乖宝宝,他总是用自己的方式反抗着家庭教育让他觉得压抑的部分——有时候他的反抗甚至让父母浑然不觉。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儿子的印象永远局限于是礼貌,明理,优秀,顺从。她的目光温柔而沮丧,最终她说了一句:“你决定就好。”

忍足点点头,仰头对忍足和美说:“我回房间了。”



第二天部活结束后迹部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坐着他家一部豪华但至少还不算太夸张的车来到商业街。

晚上6点,华灯初上。车里隔音效果良好,迹部随手一按,肖邦降b小调夜曲便在车内静静流淌起来。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连点成线的霓虹,从车内望去竟有种看默片的感受。像是某些生活场景被蹩脚的编剧刻意地屏蔽了一切声音,拉长,变缓,加上不过不失的背景音乐。不过该死的,迹部居然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沉溺在了这样白烂的抒情里。

大多数时候迹部都是张扬的,带着毫不掩饰的激情。即使是安静的时候也让人无法忽视。现在他的眼神,神态,动作,举手投足依然无可辩驳地宣告着强大高贵和疏离的气场。但与此同时,他允许了控制力的暂时离席,他双手交叠安静地坐着,随意地靠在椅背上,微微失神。这让他的安静变得柔软。这份柔软和他的强大相互缠绕表现,激起某种探知欲和保护欲的存在。

难怪有人说,女人爱英雄是假象,她们是爱上了英雄的脆弱。——虽然值得探究这样的柔软是否算得上脆弱。不过也罢,自以为是倒也算得上人的天性之一。

高峰期拥堵得厉害,车行缓慢,迹部也不急,十指相扣的两只手的大拇指一下一下地对碰着。他望着窗外,依旧是探究,却少了凌厉,不求快速透彻地了解,而是旁观者的轻松打量。

他看到了忍足侑士。

忍足穿着白色T-shirt,上面有一些黑色线条的图案,人太多迹部看不清是什么。深色牛仔裤。纯色的裤子没有任何花纹。他站在人群里弯腰打量橱窗里新一季的女装。漫不经心,迹部想象着他那个似是而非的笑容,他甚至觉得他看到忍足过长的头发被风吹了起来。从他的角度望过去,忍足侑士跟人群奇妙地融合着,不突兀,也不耀眼,但又随时随地都在与外界划出一条有界无形的线。

“停车。”他说。

迹部三步并作两步走上步行街,一直跑到离忍足两三步远的地方才慢慢走过去。

“喂,忍足。”迹部双手插袋朝他喊道。

忍足转头,看到迹部稍微惊讶了一秒。他问:“你怎么在这里?”

“随便逛逛,你呢?”

忍足似乎笑得挺开心。“我也是。”

“一起走吧。”迹部边说边抬起脚步。

“诶?好。”忍足在后面慢慢地跟上。

说是一起走,但也不知道要去哪里。随意闲逛,指哪儿去哪儿。迹部偶尔会偏头朝忍足说几句话,忍足也会上前对迹部评论刚刚走过的美女,再被迹部大爷的冷哼不客气地秒杀。

走了半个小时左右,忍足开口问:“迹部,你饿了吗?”

迹部说:“本大爷没胃口,你想去哪儿?”

忍足眯起眼睛笑得狡黠:“去天桥怎么样?”

忍足指的是天桥下的烧烤摊。那儿的烤星鳗味道一流。

迹部半眯起眼睛:“那种不华丽的地方?”语气倒也没几分介意。

忍足立刻立正站好说得信誓旦旦:“以忍足侑士的名誉起誓,一定让您大爷吃好喝好。”

迹部冷哼一声斜扬嘴角:“你也有名誉这东西?”

最后两人还是去的烧烤摊。甩开膀子吃得形象全无甚至顾不上说话。无论是养尊处优的迹部景吾还是医学世家的忍足侑士都把晚饭七分饱的养生鬼话丢到了爪哇国。

酒足饭饱,两个人心满意足地走出烧烤店。天已经全黑,夜风稍显凉,但正好吹醒两人些微的醉意和在嘈杂环境中有些混乱的头脑。两人不再是一前一后而是并排缓慢地走着。

饭前有些尴尬的气氛在一顿美餐和闲适的散步中消散。两人都沉默,不是无话,只是不想破坏了祥和的气氛。桥的另一边仍旧是灯红酒绿,吵闹依旧。经过一条河的过滤传过来的是亮得有些晃眼的灯火和哄哄的一片的低声的嘈杂,反而更显此岸的安宁。

“迹部。”忍足先开口打破沉默,“你没什么说的吗?关于我的退部。”

迹部扭过头看了忍足一眼,又看向前方:“你说你有未来的计划?”

忍足愣了一下:“是。”

“那么,说来听听。”

忍足却不语,前行了一段路。他忽然停住,走到桥边,扶住栏杆看桥下不知疲惫流淌的江水。

“先说你吧。大少爷,你光芒万丈的前途是什么样的?”

迹部笑了笑,同样沉默了一会儿。“本大爷当然什么时候都是最闪耀的。”没有熟悉的狂妄笃定。像是敷衍,又像是对既定事实的陈述。

忍足笑着接口:“是啊。”

忍足把目光定格在江面的某一点上,“至于我……”他停顿了一下,把目光投向迹部。那目光很复杂,也很认真,迹部极少接受过忍足这样的眼神,这样坦白,也这样不确定。

他仿佛是在向他询问,又仿佛早已有了笃定不移的答案。

迹部静静等待着忍足的下文。

忍足重新望向江面,语速极快地念起了一段英文:“I solemnly pledge to consecrate my life to the service of humanity. I will give to my teachers,the respect and gratitude that is their due. I will practice my profession with conscience and dignity.The health of my patients will be my number one consideration. I will respect the secrets that are cfdied in me even after my patient has died. I will maintain,by all the means in my power,the honor and the noble traditions of the medical profession. My colleagues will be my sisters and brothers. I will not permit considerations of age、disease or disability、creed、Ethnic origin 、gender、race、political affiliation、nationality、sexual orientation、social standing or any other factor to intervenes between my duty and my patient. I will maintain the utmost respect for human life. I will not use my medical knowledge to violate human rights and civil liberties,even under threat. I make these promises solemnly、 freely,and upon my honor.”

他的声音带着笑,仿佛在自嘲难得的认真,但语调却有一种孩子般的真诚。他似在向他宣誓,又像在向自己低诉。

忍足说的是:

“我郑重起誓,要为人类服务奉献终生。我将给与师长应有的崇敬和感激。我将凭我的良心和尊严从事医学事业。病人的健康应为我的首要顾念。我将尊重病人给予我的秘密。我将尽我所能维护医学事业的荣誉和高尚的传统。我将是同事为手足,不论年龄、疾病、信仰、宗教、性别、种族、政见、国籍、性向、地位皆忠于职守、忠于病患。我将尽可能维护人类生命的尊严,即使受到威胁,也绝不运用医学知识违反人道。

我郑重于此起誓。”

忍足侑士,带着赤子之心的真诚,孩子般的认真,说出“终生”、“绝不”““起誓”这样感情强烈的词语。这是迹部从未认识过的忍足侑士,坚定,认真。懒散固执的天才,原来有一天也会有所执着,真诚而谦逊。

迹部霎时感到成人世界的万种选择已在他面前铺陈了开来。

忍足仍旧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容,眯起眼睛等待他的反应好像刚才的宣言只是恶作剧,但那狭长的眼睛却没有一丝一毫要隐瞒他的坚持的意思。迹部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忍足侑士是非常迷人也是非常强大的。他眼睛里的光芒因信仰而非求胜心而起,虽然没有让人为之振奋的灼人亮度,却是柔和的深沉的万丈光芒。

他也隐隐意识到忍足选择的是怎样的一条路。没有终点,对手是死神,深刻的自省,永远的清醒,无止境的求知。

而他的路,是那么坚定。

迹部只笑了一声,说:“真不像你啊。”他转身重新前行。“既然你决定了就做给本大爷看看吧。”

忍足跟上。

迹部不回头地问:“但是这跟网球不影响吧?冰帝的天才?”

忍足回答:“网球是我无法再坚持下去了,抱歉抱歉。”

“哼,你还真是负责任。我替你的搭档岳人悲哀。”

“部长大人,好歹我也为在你手下鞠躬尽瘁了那么多年,多少为你舍不得我一下吧。”

迹部却没再说什么。

忍足于是就在那一刻确认,迹部是喜欢他的。

他的心里牵扯出了一些小小的情绪,温柔的,骄傲的,不可思议的。他能辨认这喜欢不同于爱情的小心翼翼,虽然它同样暧昧、甜蜜、多变而奇妙。

忍足一直认为友情比爱情和亲情都更奇特,也更温馨。因为只有友情完全对等。只有友情的相处对象才是完全独立于自身的“别人”。没有血缘的羁绊,没有荷尔蒙的撺掇,靠两人之间某个平衡点的支撑交换自身的一部分,然后建立人与人之间相互依存的相处关系,这种有条件的爱让忍足觉得迷人。

他并不那么喜欢亲情和爱情的义无反顾,相反,他更喜欢等价交换,他只愿意在等价交换中交付真实的自己。

这种喜欢便是这样一种交付,虽然它既不同于友情又不是爱情。

因为某种原因把另一个人放在心上,这件事多么美妙,多么让人感动。

现在迹部景吾把忍足侑士放在了心上,这个自傲却理智,狂妄却细致,果决却温柔,热血却沉着的男人喜欢他。他怀着几分骄傲猜测这个大少爷喜欢他的什么。说话的方式?处事的态度?微笑的弧度?网球的技术?唱歌的模样?

不管是什么,总而言之,迹部景吾把这份情感上的亲近和信任交给了忍足侑士,虽然忍足并不能像刷信用卡一样从中获得切实的好处,甚至如果不是他具有足够的探究力,这种不露痕迹的交付根本不会被他发现。但于忍足而言那的确是非常值得珍藏的经历,他甚至不清楚,自己是更向往一份激烈的爱情,还是像这样一份,点到为止的喜欢。

tbc
我想我很适合,当一个歌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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