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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对不起,先生,叫你们久等了。你们二位请进来吧”
“
“再见,朱丽叶特,我能来到这儿,我一点不后悔。Hehehehe”
“你这人真好!……哦,快进去!”
“真对不起,这儿都住满了,只好保留一个单间,只有一张大床,9号”
“战争时期嘛,呵呵”
“是啊,屋子里有个洗脸间。你们要想洗澡的话,出去往右到底就是”
“谢谢”
“睡个大觉吧,又香又甜。”
“在我这儿,准保叫你们满意”
“满意?”
“对,铺的又厚又软。……这个,对不起”
“哦,哦,对不起”
“好了”
“你上床吧。”
“两个人睡我不习惯。”
“得了。你别来这一套,来吧,乖乖地睡吧,小宝贝儿。啊~哈哈哈哈”
“我说你别胡闹了,哎给我盖上。”
“哦,我忘了。呵呵呵呵……你没结过婚?”
“没有。”
“我也没有。不过我快结婚了。因为朱丽耶特。呃嘿嘿嘿……战争也有好处。哎,我说,我想问你个事儿,你看我长的还漂亮吧,嗯?”
“不早了,大家睡吧,睡吧。”
“好,睡吧。呃,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我打呼的,不过你只要一吹口哨我就会停的”
“总不能叫我吹一宿口哨吧?”
“怎么了,生我气了?”
“到幕间休息”
“幕间休息?”
“该吃夜宵了。我饿了。我一累呢,胃就——就得吃东西”
“哎,你疯了?要吃也得等天亮吃啊,这儿到处是德国人”
“怕什么,我是老板娘的丈夫!我去了……”
“那我也是朱丽叶特的丈夫了?”
“
“斯绰伯尔”
“是,少校”
“你去弄点儿吃的来,我去洗个澡”
“是,少校”
“战争时期,有个油漆匠,一表人才,他遇上见一个金发女郎。这姑娘为了救他的命,冒充是他妻子。这下好了,战争结束了,胜利来到了。他们最后——就团圆了……”
“奥古斯旦。”
“知道,没门儿。”
“战争还没结束,奥古斯丹
“你真的要我等到胜利吗?
“我要你去睡觉,真的去睡觉”
“什么事儿?”
“哦,对不起”
“我是斯绰尔特,请问先生你是谁?”
“什么?”
“你是谁?”
“我是老板娘的丈夫,我是这儿的厨子,我是……”
“是老板?”
“不是老板,这儿老板是个……”
“啊~是个女的”
“这儿大概有~~吃的?吃的,吃?”
“这儿没有吃的,没有,一点儿没有,没有吃的”
“这个呢?”
“啊~~,对了对了,我差点忘了,这能吃,这能吃”
“这能吃?这个不是德国军官吗?”
“是个德国军官?真没想到!”
“这是我们的将军。”
“是你们的将军?呃……不……不过,这能吃,这将军好吃,将军好吃。嗯~你吃一点儿,尝一尝?”
“哦,不不不,我不能……不能吃德国军官。”
“嗯~好吃――”
“你-吃-人?晚安,先生”
“谢谢你给我的长官送来夜宵,你这个骗子”
“请吃吧,少校”
“这个……,你太客气了。谢谢,斯丹尼斯拉斯”
“嗯”
“啊,今天怎么样?你应该对我笑一笑。这个治疗我要继续48个小时,就是要减少,也要慢慢的……你在这儿挺好,好啦,不要耷拉着脑袋。别耷拉着脑袋,我看现在你在这儿生病,比在外头好过。下一个……
噢~~,新来的?我说,你哪儿不舒服了?……他的气色不太好,你坐好!舌头伸出来,伸出来!有舌苔、眼发黄、红鼻头、是肝病!”
“嗷――哟!”
“摸起来疼,是肝病。”
“你还以为自己没病?病的很厉害。你坐好,你说三十三。”
“……”
“三十三。”
“……”
“三十三。说呀!”
“Thirty three……Thirty three……Thirty three……”
“啊~好了好了好了。”
“这两个病人是我收留下来的,大夫。一个他,一个在隔壁”
“最好的治疗是换个环境。”
“我一定照办,大夫”
“我说朋友,不过你这肝病,可千万不能大意!”
“哦哦哦!”
“啊~~,我最喜欢吃的药。”
“朱丽叶特起来,去煮咖啡”
“就来了”
“嗯?”
“有人敲门”
“起来,时间到了”
“谁这么早就来敲门?敲个没完,见鬼!”
“有什么事?”
“请你原谅,对不起……我敲错门了。”
“敲错门……怎么有这种事?这儿的人都是神经病,斯绰马。对吗?”
“对。”
“快起来,五点了”
“这才五点,怎么回事儿?都是些个神经病。什么事?”
“对不起……敲错门了”
“才五点,你疯了……轻一点儿,少校累了,在睡觉。”
“我挺合身,你的呢?”
“给你钢盔”
“哦”
“你的,这是宪兵的牌牌儿。给你抢,当心抢里有子弹”
“让它们给你带路,它们认识路,会领你们出去的。别怕,它不咬人”
“你们现在这样出去,就是巡逻队了”
“遇见真的巡逻队怎么办?”
“他们会以为你们也在巡逻。好,走吧。记住,要牵住狗!让狗跑了,你们就会迷路的”
“再见,朱丽叶特”
“再见”
“你还回巴黎吗?”
“对,还回木偶剧团”
“再用不着奥古斯丹将军了”
“是,不过将军答应再来――看我”
“我还有句话要说……”
“前头没路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大概它们也糊涂了。它们……它们领的路。哎——好了好了,你拉住狗,我翻墙过去牵住它们”
“它们会咬我的”
“咬不了,它们在那边儿。你别松手,啊”
“你怎么搞的?”
“来啦,你翻墙过来吧…………哦,你怎么搞的?我在底下”
“哎―――”
“干嘛?”
“你扶我下来”
“不行呀,我得拉着狗”
“你过来”
“啊~~~”
“你过来”
“站住,别走了。”
“你干嘛叫狗别走?”
“我得让你下来呀”
“我这样挺舒服”
“哎-,我说,你是不是想一路上都让我驮着你走啊?”
“好了,好了,你少说废话吧。快走。快走。快走啊”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穿我鞋,换我车。(笃笃笃—)什么事儿?”
“你往左边走”
“你认识路啊?”
“是啊,是啊”
“那好吧”
“斯坦尼斯拉斯……”
“我在这,你又一次救了我的命,我太感激你了。”
“狗都跑了,这下全完了,唉~走不动了,我太累了。”
“呆在这,会给抓走的。”
“那到省心”
“不行,快走吧”
“不,我要歇一会儿。”
“走吧,走”
“别老缠着我”
“你这样,会叫我急出病来的。”
“我要回巴黎去,做我的油漆匠。”
“你还会做油漆匠的。”
“不会了。”
“会的。”
“不会了。”
“会的。”
“我缺刷子,我要买新刷子。”
“我给你买一大盒,一大盒扁刷子。”
“不,我要圆刷子,这个你不懂。”
“好,我们一块儿去买,一块儿挑吧。哦别哭别哭。”
“我还缺油漆。”
“我给你买3大桶。”
“哦。要是朱丽耶特在这儿,那就好了。”
“这儿有我呢,有我呢。”
“有你?那可不一样。”
“这个演戏的姑娘你还会见到的,咕 咕咕………………咕咕咕,呱呱呱,梆、梆、梆!”
“你?,你取笑她,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啪。
“对不起,清醒了?”
“恐怕还得来一下。”
啪。
“这下好了?好了?”
“我说,我也给你来一下。”
“不,不必了!”
“我给你也清醒清醒。”
“现在去德军司令部,把你们背后的两桶酒送给他们。我再换一张‘奥斯外德’”
“‘奥斯外德’, 是什么?”
“就是过关卡的通行证”
“要不给呢?”
“他们爱喝我的酒,不会不给的”
“是好酒”
“拿到通行证就可以过关卡了。躲起来,就快到了”
“他们自己抓自己人,看来情况不妙秒了”
“你早,先生。你好啊”
“你好,嬷嬷”
“我给你们上校送来好酒了”
“啊,嬷嬷,这太好了。送来四桶?”
“不,是两桶,两桶。这桶跟那桶。就两桶,听懂了吗?”
“懂了,嬷嬷。路丁斯、菲利斯、路德维希!”
“换通行证。你请进来,来,你请”
“不—,这两桶”
“给你,换好了”
“谢谢”
“你们站住!向后-转!”
“你说什么?”
“向后转,齐步-走!”
“全体――立定!解散。”
“哎哎哎,别走别走别走。……呆在这儿吧,哼!好好睡一觉吧”
“他们抓走了奥古斯丹,还有斯丹尼斯拉斯。这怎么办呢?”
“…………”
“麦根托施,你好啊?”
“你好。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还从来没这么舒服过。我们运气真不错,又进酒窖了”
“德国酒窖?”
“可酒还是法国酒,这有多好啊”
“德国人来了?”
“嗯,你说对了……”
“哦”
“梆————”
“干的好,麦根托施”
“……空军中尉,编号是221……”
“你说了十遍了!你的同伙去哪儿了?”
“我叫皮特 昆宁翰,我是英国皇家……”
“是你要的两个法国人吗?”
“对”
“抓到了,他们就在这儿”
“这下好了,你的朋友抓住了。瞧”
“反正,杀了我我也不开口”
“我也不开口,杀了你我也不开口”
“你这人就是够朋友”
“得想办法出去”
“我没办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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