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寂寞的爱人哀/兰 end

kenshink 发表于 2005-7-8 14:51:32

寂寞的爱人

配对：哀/兰微不纯请慎重——

1．楔子

他下落不明，你不知下落

她等待，我寂寞

自作自受

而，已

2．开始了，倒数…

空虚或无聊，想发疯。我往嘴里倒大把的木糖醇口香糖使劲咀嚼，柠檬气味开始充斥口腔，顿时。

这一股充满的甜味，满足味蕾的同时也抚慰了空虚感。真真好东西。

他走以后，寂寞的嘴唇无时无刻无时无刻不在需求，无穷无尽般，想念那些天翻地覆疯狂夜晚。于是记忆里的温暖干燥潮湿气味鲜明到现实里温暖干燥潮湿气味全部抽空的地步，不可收拾。不可收拾就别去收拾，用他的说法，就是这么个意思来的。

『哀，你又乱扔…』黑发水眸20岁女生，宽容地笑。

又来了又这样，我偏过60°视角稍稍停留，又转回去看天。

『别管我。』阴沉。为什么，看到你就会这样焦躁？不如走远点。

面前的这个人弯腰低头，拾起乱七八糟盖在地砖上的纸巾烟盒烟蒂火柴梗等等等等，然后相当耐心熟练地分门别类装进垃圾袋，末了仰起脸微微一笑，『哀，你先出去一下，好么？』

“铛”一声狠狠咬合牙齿上下排，口香糖不情不愿断成两半。

我斜挑眼看她，她竟然还能保持微笑，不容易。

拉开转椅，电脑电源直接按掉。她满怀期待地看我行动，于是我顺她的意走上楼梯，一级两级，56789，正中坐下。俯视大厅的最佳地点，最佳角度。左手支下巴靠在扶栏上龇牙咧嘴，看她。

看她束起长发，看她翻出各类清理用具，看她拎满满一桶水，看她怎么折腾。

她心爱人的书房，理所应当该她自理。我完全没有插手理由，在他走后，我更讨厌一尘不染。

他走以后，更应该乱出当年的感觉，纠结纠缠纠葛，发誓要老死在这里面，凭什么不让？

这种空旷感…难免让人怀念从前…那样笑声放浪，现在好生奢侈。

*** ***

Gin不喜欢在房间里开灯。Gin喜欢在黑暗中抽烟，一支接一支，星火点点，抽到肺部全黑细胞病变也完全无关紧要。

『Sherry，想不想试？』他抽出已吸过半的烟递过来。

不假思索伸手就要，他却手指一松任那燃着的半支掉在地板上，我谴责的话未及出口便被他伸臂揽了来再吻住。一口浓重的烟气一头扎进口腔里。

天知那样重的他是怎么活到快三十岁？我咳嗽咳到泪都出来…

他在一边笑到缺氧。哈哈哈哈哈哈哈…好想踩他一脚…

我第一次接触烟，是某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的二手烟。差点半死不活。

以后需要烟，是想念某个人的笑声与亲吻。我那么爱他，我那么恨他。将全身心爱恨，进行到底。

*** ***

兰用了一个下午打扫干净。

她开窗换气，旧书的味道烟的味道一下子冲了个无影无踪。

『新一的家，这样子才好。』她上楼梯，靠在我边上坐下。歪着头长发流泻，从她肩上再滑到我肩上。

『笨蛋，他早死了。』你傻等着毫无意义，毫无道理。笨蛋乘上三。

『下落不明而已，他一定会回来。』这个女人无药可救，『大家都是。』

『随便你。』好吧我想我自己那男人去…

口香糖早就没有味道，我皱皱眉很想直接吐出来却又突然顾忌了边上的人，慢慢吞吞不情不愿掏出纸巾再吐到上面。

『给我，帮你扔。』她伸出右手。

我笑得勉强非常。

『明天，去上学么？』让我想想我旷课了多久，一周？还是一个月？

『教授说我只要考试能过别的无所谓。』我实在对那样简单的必修限选选修腻味了，终于知道工藤当初念国小的感觉，两个字，无聊。

『哀，明天去上课吧。和我一起。』兴高采烈的笑脸，我最不擅长拒绝这样的兴高采烈。

败给你了。

真不爽…

Gin要在这里一定嘲笑我这样软心肠，你历来嘲笑外强中干的弱小。

说起来我一直都是这样，一直这样，早知道当初不要来这里。

我讨厌海豚，尤其是毛利兰这种，拒绝不行。

『好。』讨厌归讨厌。看到她是讨厌到无法开口骂人…我口是心非我就这样。

『太好了！』她神采飞扬，头搁在我肩上，长长头发又顺势髟下…清香隐隐。『今天去我家吃饭吧，我给你做咖喱饭。』

『…好。』为什么不好，反正也没人给我做饭。虽然我会做，但现在没人吃我做的饭，懒得再做。

什么时候，该去看看博士了。快半年没去，他最喜欢的是什么花？月季还是百合来着？

『兰，周末一起去看博士吧。』

『好的，我去买月季…』眼神顿时暗淡，『哀，你想他了么。』

废话我怎可能不想…从前我愿意想的人现在都让我想了，所以毛利兰，我绝对不愿意想你。

*** ***

Gin的身体没有看起来那样健康，起码我知道。

『再抽下去，你一定活不过40。』我断言。

他叼着的一支已经点燃，面前一只烟灰缸里横七竖八全是尸体，都满到茶几上了。

然他不在乎地阴森森地笑。

『做我们这行的，能活到35岁已经很好。』左手平举胸前，摆成手枪的形状，眯住右眼。

我将正在看的杂志扔到他头上。

慢吞吞说，『我更爱全灭的结局。』不是玩笑。

两个人搂作一团。

『我死了，你一定要很拼命很拼命地记住我。』

傻瓜你不说也有得多…

我的一句话，成谶…

*** ***

我隔天还睡在床上不知时间，门铃突然大响…

吵死了！我睡眼惺忪攥过手机，才7点半。

一闪念间记起来——

今天周三，专业必修课8点开始。这里到学校乘轻轨20分钟…

昨天答应兰去上学，要不答应就好了。

衣衫不整去开门，果然她一脸焦急杵在外面。

『进来等。』丢下话我折进浴室。

洗完澡便刷牙洗脸一气呵成。我看着镜子里的苍白的脸，眨眼微笑。

闭住右眼，左手抬高，大拇指食指60°，对准镜子里的自己，“砰”。

有时kuso一下，也会来段“真相只有一个”。

大侦探，你不知道吧，真相就是现在——

我时日无多。

理所当然地迟到了。和兰坐大教室最末一排，她摊开笔记本记号笔，认认真真做着准备。

我打开她的便当，决定吃完了继续睡。

但前排同班的男生转过来，『灰原同学，又是你让毛利同学迟到了吧？』是那个毛利兰俱乐部的某会员吧？

没来由地就不喜自信的笑容，在我眼里能自信笑容的只有一个人。你笑不出“真相只有一个”就不要笑。

我于是哼一声。

只听边上兰解释他误会了，神情紧张到让人觉得可爱。呃？

我思维停顿。一口便当将咽不咽，心里面想为不屑一顾做个表示，行动先于理智。一口饭落入气管，呛得我耀眼当场。

兰在边上拍着我的背脊缓解一边问你没事吧没事吧。

我回答不行…

教授和蔼地走过来，『灰原同学你没有事吧今天居然来了。』

我倒地不起，我听前半句话感觉温暖后半句这么寒冷…

老头我不过逃了你七八节课而已，何苦这么记仇。

『好久不见，仓田教授，需要我做什么？』没看见过处乱不惊的人么…

『啊，只要你别再让毛利同学跟着你一块迟到，非常感谢~』

一阵哄笑，我别过头看另外个当事人，兰笑得克制又温柔。

恼了，我干脆埋头趴倒在桌上。

*** ***

侦探的目光直接到让人浑身不自在。偏偏他的语气不善，这样洞察万物。

『灰原，你不可以这样对小兰。』你可不可以别这样对我说话。

『那我怎样对你，便怎样对她，有什么问题。』无起伏色彩感情若干，皆无。

『喂…』

你让我怎办。她太似我姐姐。温柔温柔…我看到她仿佛看到她，心会痛你知不知？你知不知我不回避她就是自我折磨。你知不知，我对你们两个的感情界限不明…

我讨厌这样子继续下去。

So I quit the game in advance.

*** ***

天渐渐炎热起来，校区里一时间很多花。

兰最喜欢拉着我到处逛，一串红朝颜瞿麦石榴栀子，还有细长茎秆的紫色玫红明黄的一年生花又叫不出名字。

东南角的河边草地，樱树叶生郁郁，有好几棵老出了年纪，枝叶可以挡出一片不大不小的荫庇。适合恋人们夏日乘凉。

兰中意那棵中心快蛀空了的树。午后或是偶尔晚上留在图书馆查资料，馆内空调打得太低让人冷得受不住，她便拉我出来附近，多数是坐在树下无所事事。据说是看风景，最佳地点最佳角度。

不是没有打扰到河边的情侣过，男和女男和男，如果不因为蚊虫叮咬，我也认为这里很浪漫。

事实上，毛利兰同学完全没有这种细胞吧。

她的身边从来没有男生，因为她总是在拒绝，再拒绝。总有灰心丧气的时候，这个年头里，真的爱情屈指可数。

当她与我一起时，又喜欢说些不知所云的东西。无非是等待，信仰，她那个大侦探。

傻孩子…

『哀，我觉得你像我妹妹。』某天她又没头没脑就乱说话。

『…我比你大一岁…』大一岁！！虽然恢复成这样以前，我确实是念着国小的7岁小人。

『但你总是需要照顾。』笑成这样，仿佛我真是你妹妹…

『早知道我不陪你读同一级。』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这么说我是自找的，自作自受…滚！

『哀~』

『叫姐姐。』闷闷状，我翻出烟跟打火机，抽一支衔住点火，早就无比娴熟。

『哀…』她闷闷地。

怎么？我吐出一口气，用目光询问。

『你有没有想过戒烟，吸烟对身体不好。』

没事Gin他又不是香烟抽死的…我活到25岁希望很大。

『戒烟多方便，连马克·吐温都会说，「这世上没有比戒烟更容易的事了，我都戒了30多次了。」哈。』

怎么不笑？我说笑话又不比博士这么冷。

我怎跟你说我吸烟是因为…这种无谓却不得不在的…空虚感。

是的，空虚无着。

我不抽烟那么我就是在嚼大堆的口香糖，不是口香糖那么便是香烟。

Mild Seven气味已算清淡我以为你可以忍受，原来也只是我以为而已。

执迷不悟。依旧。

如此。

兰轻轻叹了一口气。

我只当作没有看见。

边上过来一对男和女，看见我和她皱皱眉撇撇嘴再悄悄话。我睨着那男生染得蜡黄一看便知道干燥分叉的头发，不以为然不屑一顾。赶快走开我看着实在是要鄙视到底。

既然…你没有这么耀眼的金黄，还不若朴素一点来的好。

狠狠狠狠吸一口，全全全部咽下去。

夏天的热，便让人无端由火气三尺抬高。

夹得松垮跨的烟被夺了去，不还。

我说让我再抽一口，再再抽一口。

她恼了看都不看我直接走到边上垃圾桶旁按灭在铺着的碎石上，扔进去，拍拍手十分干脆挑衅。

『哀，你总这样不听我劝，你自己的身体要自己爱护，怎么就爱自残？我看你一天一天消瘦下来很心疼你怎么一点也不体谅？』她停了下，再接着数落，『做人要向前看，不应该总沉在回忆里我不管你从前爱谁最后怎样，你不顾现实绝不可以，难道你忘记了现在还有我吗？你若难过寂寞至少有我在边上陪你，我会一直一直在你边上…』她眼眶发红，『你为什么偏偏不信我也不信你自己？』

远远不够。我跟你说，远远不够，不够多不够深不够长。不够不够不够。

我的内心嚣叫不止，贪求更多。怎会？

旁边坐下的情侣，不谈情不说爱，反而看她与我一场好戏。

看吧看吧。

我寂寞难耐，当头一击，确实如此。

还有我消瘦苍白病态才不是因为这些该死的烟草，跟她说不懂所以就不说。

『别自作多情。毛利兰。』我已好久不叫她全名。

取出烟盒，大不了再点一支，今天忘带口香糖，抱歉实在是抱歉，的很。我不打算道歉，不巧。

她坐下来，血色全无，眼角有湿的液体。

我见不得她哭，几乎要我想起从前工藤变作江户川的日子，女人一接到电话语音哽咽把大侦探搞得手忙脚乱无从是好…

手里的烟盒越攥越紧，盒子变了形…

『你会后悔的。』咬牙切齿。

『我不会！』她直直看我，正好有一阵风吹起长发，这么近的距离，都飘到我面前了…

原来我在某男人离开以后遗传了他那么多不耐的性格，根深且蒂固。

一把扳过她，吻住嘴唇。

一直睁着眼，看见她惊到的模样，再加深，让她忘记抵抗。

其实我对她空手道的高竿技巧还是没有把握，但我赌她不会对我用。笃笃定定，自信满满。

既然你要我爱护自己，好的，我便换种方法解决欲望空虚等等等等。

我那样喜欢接吻。我的嘴唇生来就太过寂寞，不得维系会空虚到难受。

加深…

左手插进发间固定她的角度，像Gin做过的一式一样。

对不起。

若这游戏太过火了你是否会痛。但你说过我还有你，你说过的，我逼不得已，对不起。

边上的情侣是什么反应我不在乎了，我不顾一切，早已经…

你怎么还不反抗。

那就让我吻到世界末日就不要停止…

就不要停止…

还是要停止…

我不能让人窒息吧，第一次不习惯换气不行总会这样，我就曾这样。

还被Gin嘲笑了…

真无情啊男人，一走了之有什么了不起的？

『哀…』边上的人打断我，她总会打断我。

『怎么？不让我抽烟就这个结果。』看见了吗，你还想坚持？

『下午的课快开始了…』…谁让我与她一个专业选同一门课同一个老师…

她若无其事到让我惊讶，除了脸颊粉红嘴角肿起居然自若如此地步。

也正好，不用大堆无济于事絮絮叨叨废话连篇。

这个夏天，学校里谣言很多，关于我和她。

我不做任何回应，她不做任何否认。我和她仍然一起上课放学去河边图书馆。

我们接吻。

事实上我不喜欢搂她抱她拉拉手两小无猜寻常恋人做法。我只是喜欢亲吻她。

不过已经很少抽烟，她的目的达成。

『哀，我喜欢你，一开始便是，是和对新一不一样的喜欢。』

『嗯。』

对他是爱，当然不一样，傻瓜。

她是怎样成为如此坚强的女人的？

记得那一场混战，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只找到了博士。

她让我与兰等他回来，然后与所有人一去不回，蠢死的男人。

组织灭了，换这么一个破结果我宁愿不要。那场大火烧得倒痛快，把我与她的一切都烧个精光。希望梦想未来，还怎么继续？

我制造出的所谓解药，为那大侦探一句爱我奋力拼凑，到头来只是比较高级的失败品，如今我被这药害的病入膏肓。

谁告诉我？

『哀，你最近又瘦了。你还是搬到我这里吧，我一个人住有你陪正好。』担心道。

『你不怕我对你欲行不轨么？』吓她。

她脸红，嗔我一记。

怎能让她看到我晚上无法安卧失眠至凌晨才浅睡一时半会的糟糕，还有…

『咦，这是什么？』她指我电脑边来不及收好的玻璃瓶。

『没什么只是维生素。』

告诉她也没用。我不吃这药就会立刻被aptx4869残余成分打回幼年，我一直吃这药就时日不多。如此矛盾，走哪条路都赔本。

我绝不会再变成那个时候的灰原哀，这样我一切寂寞全部失去发泄口。

我在你身边又不是让你照顾我的。

只怪那报应来得太快。我来不及偿还我的债。我必死无疑。

事实证明她对。

某一日我收到FBI的Judy的快递，几页薄薄的资料抖出一个惊天大真相。

照片上一个10岁左右的男孩茫然的笑，眼神却还是睿智的。

他们终于找到他。

几日后Judy约到我，我得到确切消息，赤井秀一回自己在日本的孤儿院探访时发现了他，但记忆已经完全缺失。

不知对兰来说是喜是悲。我低低笑出声音。

『哀，这个消息由你来决定，要不要告诉兰。』Judy如是说。

我确实要考虑处理这个。

因为我的感情界限太模糊，我早就该承认。

我爱Gin，我爱工藤，我爱…兰，我从来就是个反复的小人。

我绝对不放兰走。

说笑呢，相信是傻瓜，世世代代都傻到家。

失眠了一整夜，再两个晚上，一二三四五。

决定放弃这样难，是的，很难很难。我有说过再不想回去，再也不想。

『兰，今天到我这来。』我相信我会成功。无端由就相信。

『好的。』她笑，开心得要死。

我没有主动约过她。

这次做她喜欢的意大利面，柠檬汁三文鱼，土豆沙拉。她吃得赞不绝口。

我一直没有为自己做过一餐饭，从前是姐姐，后来是Gin，再后来是博士，现在是她。

我端给她一杯玫瑰色香槟，气泡洋洋洒洒，被放进去足量的安非他明。

她沉沉睡去，我找出准备已久的针剂注射器重操旧业。

当她醒来，将直面一个崭新的世界，我无比相信。

我无比相信这改良过的毒药会挽回10年光阴，再一次。

我们重新，再把这10年过一遍。直到获得幸福，因这世上总有太多的坎坷要度过。

相信我，兰。

即便那个侦探会回不去从前，如果你愿意，假使你愿意，用这10年光阴带他走回到从前。

我寂寞的爱人，时间还很长，还很久，当你再度睁开眼时：

我仍是灰原哀，你还是毛利兰。即便他不再是工藤新一。

3．结束了，真的么？

『兰，我给你10年，由你决定来爱谁。』

那么由我开始倒计时…

—fin.—

——此文仅献给亲爱的蓝叶幽辰

完稿于6/19/05 凌晨2：06

ps：第一篇…兰哀|||最后重复听的歌是<无尽的思念>林俊杰，调调全部改变。orz不管了。

我堕落了…

可奈依 发表于 2005-7-8 15:0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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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K的文,抓到了!!赞一个~~~SF~~啊

晓风随月 发表于 2005-7-8 15:23:38

早暮思安 发表于 2005-7-8 15:25:17

回复: [原创]寂寞的爱人完

摸摸上面两位……

然后……

= =
我怎么会变节……明明你没有看清楚这篇文是我写给谁的……

可奈依 发表于 2005-7-8 15:27:06

回复: [原创]寂寞的爱人完

KKJ不要乱摸人,浑身痒痒的某人~~~
吃豆腐是不好的行为
PS:没想到KKJ和月MM都在啊~~

晓风随月 发表于 2005-7-8 15:27:47

可奈依 发表于 2005-7-8 15:32:44

回复: [原创]寂寞的爱人完

月MM,你怎么老PIA我啊,看看我身上已经青一块紫一块了,5555555~~~
明天去医院,后天去法院 - -

早暮思安 发表于 2005-7-8 15:53:03

回复: [原创]寂寞的爱人完

——此文仅献给亲爱的蓝叶幽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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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雪重华 发表于 2005-7-8 15:57:29

回复: [原创]寂寞的爱人完

就是不送人就不会写?

其实哀这样的性格我蛮喜欢的，真好真好。

纯依羁绊 发表于 2005-7-8 16:01:41

回复: [原创]寂寞的爱人完

兰哀啊兰哀啊……

kk姐这篇~`惊赞的说~

好喜欢啊好喜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