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丹 发表于 2005-7-15 00:05:25

[原创] 印记外传 夏末·意外(算不上园真文吧。= = 然谁也不许说这是B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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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意外


I


夏天尾巴的最后一部分,悄悄地拐过暗暗的巷子。

他换好白净的道服,有干爽的香皂味道。

“京极学长,这是昨天借你的笔记,还给你。”女孩子明亮的声音从身后渐渐移近。“谢谢你,学长。”抚京子乖巧地递上笔记,忽闪着大眼睛。

他轻点一下头,却没有接过本子,而是从抚京子身侧走过。

“京极学长!”抚京子小跑步追上去,露出疑惑的表情。

他再一次停下脚步,张了张口不知该说什么。可是女孩子才不会给他逃避的机会,咄咄逼人地睁大眼睛,嘴唇流露出委屈的痕迹。

“啊……我……”他黝黑的脸上出现了些红晕,他只好伸手挠头。

救命似的的男声插进来,“天草同学,你就不要为难京极了。”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宫泽吊儿郎当地挂在京极身上,他的道服乱七八糟,这样的敞胸露怀疑定在路上吸引了不少女孩子的目光。

“我哪里为难学长了!”抚京子眼里蒙了一层水。

“呐,是这样的,”宫泽盯住京极尴尬的脸,“我来给学妹翻译一下这家伙要说的话吧。”他笑道:“京极的意思呢,是他知道下周吉川那老头会对一年级学生进行一次抽考,大部分题目都在那本笔记里。反正马上又要用到,学妹不如现在不要还了,拿回去好好复习一下吧。”

抚京子愣了,“是这样啊。”她收回端着笔记的手,脸红得像颗可爱的草莓。她飞快地跑掉,又在半途中顿住,用刚好可以让宫泽和京极听到的声音说:“京极学长……真是温柔的人呢。”话音消失在她顺着走廊跑远的背影里。

“切,又被你小子占了便宜。”宫泽唉声叹气。他本以为经过自己那番好心讲解学妹会比较中意他呢。拉扯一下未系紧的腰带,把慵懒发酵在空气里,他的眼睛仍然追寻着刚才那个娇小的身影,莫名的移不开视线。

“喂,别看了,人家已经走远了。”

有点羞愤地报复意味,宫泽故意学着女孩子的口气:“京极学长~你好温柔哦~”

结尾音别扭地拐了个弯,因为一记凌厉的腿击向他披了过来。他灵敏地躲掉,反手上前用肘关节攻击京极,攻击成功,可惜他的下半身也挨了一记京极换腿之后的踢击。

稍稍喘一下,两个人结束几秒钟的打斗。

“京极同学,你还是这么厉害啊。”

“……奇,你有多久没叫过我的姓氏了?”

“唔,似乎很久了。”

“所以你知道我现在有多不舒服么?”

“……?”

“听起来很恶心。”

“找打啊你!”

男孩子们爽朗的笑声轻轻把夏天的尾巴扯断。宫泽挂在京极肩上的重量,昭然若是这场多年的友谊。

京极真。

宫泽奇。

很久以前,在一次小孩子机缘巧合的打斗中相识,于是一打十几年。



II

“学校的饭……”

“别说了。”

“学校的饭……”

“喂,我说别说了。”

“学校的饭……好难吃啊!”

京极无奈地放下便当,“我叫你别说了。”

“你当然可以这么理直气壮,有女孩子送的那么好吃的便当。”宫泽撇撇嘴,发完牢骚继续扒着在学校餐厅买来的饭团。

上午的训练刚刚结束,汗兮兮的身体还来不及清洗,下午继续训练的命令就急急到手。两个大男生抽着一点空闲时间坐在校园中庭的草地上吃午餐。

“眼角上的伤不要紧吧。”宫泽笑嘻嘻的。

“你出手真狠。”

“喂喂,你踢击王子的名号也不是假的。”他指了指自己淤青的脸颊,然后疙疙瘩瘩地说:“你的伤……记得贴上OK绷,不然会发炎的。”

京极笑:“不贴也不错,眼角上有这样小小的伤口看起来挺好的。”阳光从树缝中撒下来,那种奢华让他眯起眼睛,手里的便当忽然变得有些沉甸甸,他突然说:“我没有要她做。”

“可是人家还是愿意给你做。”宫泽的语气有些莫名的不是滋味。

京极想起来刚才在训练中他发狠的动作,“喂,你是不是……”

“对啊对啊。”他有多了解京极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总之至少在这种时候他完全可以从京极说不完整的句子里猜出他的意思。他用倔强的腔调说:“没错,我喜欢抚京子那丫头。”

京极突然不知该怎么说下去,他本就不善言辞。只是听到那个名字,心里有一道窒紧来临得突然。那个女孩子……

宫泽扬声:“啊啊,星期天为什么还要这么辛苦呢?”

“全国大赛,……为了全国大赛。”

别扭的转移话题方式,谁都不愿意正视。之后是如常的你来我往如常的玩笑,可是有些东西,开始不同了。



III

宫泽笑着看他,“让人家等那么久,还不去?”

他尽量淡泊,“你知道我不想去。”

宫泽笑得更厉害,“说什么傻话呢,真。这个约会抚京子期待了很久了。”

“……”京极仔细打量他的笑,“停止吧,比哭还难看。”

瞬间宫泽毫不留情地挥拳,他没有躲,于是血丝如愿以偿地渗出口。

“你这个浑蛋!”宫泽的转身离开捏紧了他自己充血的愤怒。“抚京子为什么会喜欢你!”

京极扶着衣柜,让晕眩的脑袋清醒。然后他开始系刚才未来得及系完的衣扣。

他在空荡的更衣室里静静地回想起抚京子和他认识时的情景。女孩子温润地要他买了两客冰淇淋,又俏皮地抢走他手里的那个。她当时看他的眼神就像夏天的尾巴,让他感到愉快。

“……对不起。”他默默地说。

也许他真的该把那种冰淇淋般的感觉抹掉,抹得干干净净不留痕迹。




IV

又一个星期天的午后,他接到宫泽的电话。

“你不要她么?”宫泽的声音冰冷。

不要……么?他握着听筒的手僵硬了一下,出口的话却是:“从来没有‘想要拥有’,何来‘不要’。”

“……她在哭,在我旁边。”冰冷中参杂愤怒的气息通过听筒传递过来。

“希望你能安慰她。”

“她需要的不是安慰!”

“她需要的,我给不了。”

“那么真,我要她。她会是我的。你没有后悔的资格。”

电话切断得突然。京极只能站在原地,直到有学长喊着要训练了。

阳光,仍然肆无忌惮。



V

社团的火药味渐渐浓起来。教练明确地把十名最优秀的队员分成两人小组,每组只能选出一个人参加全国大赛。由两个人的争斗磨练最终会被选中的队员。这样的方法,残忍却有效。

“我会打败你!”宫泽掷地有声。

“为什么?” 京极觉得自己这问题有点蠢。

“为了抚京子。她希望她喜欢的人能进全国大赛。而我现在正是她喜欢的人。”

京极只摆开了阵势,与其说话不如行动。

两个人都尽全力地对打,引来其他队员的惊异观看。

是真的在训练么?为什么要把对方当作仇人一样的挥拳呢?京极的脑中忽然闪过一张清秀的脸,混合着冰淇淋的香甜搅进凶狠的对打。那一瞬他错过了躲掉一记攻击的机会,他被宫泽踢倒在地。

“踢击王子?”宫泽嘲讽,神情却阴郁。抚京子的那些关于“京极学长”的低声询问在他脑中不绝。

如果在爱情上赢不到那个女孩儿,那么至少在这种时候,他不想输。



VI

大家开始纷纷议论,那个没有败绩的京极真竟然在一场练习中输了。教练对两个人博命一样的认真劲大加赞许。

京极仍然坐在被打倒的那块软垫上,把脸埋在膝盖处。切,没有败绩?其实他已经输给宫泽两次了。他们初识的时候,他还是个小学生,正赶着去上学。路上突然冲出来一个毛头小子和他打架,一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架势。

他莫名奇妙地输了。

后来他才知道那天宫泽会和他打架,是因为他在赶去学校的时候踩死了他放在地上的一只蜗牛。

他失笑,觉得委屈,他安全是无辜的。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没有后悔,要是没有那一场荒谬的开始,他就不会拥有宫泽这个朋友。

他对胜利并不像宫泽那般执著,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输。好像每次一输,他就要连带地失去什么。

而现在,终于又轮到“失去”出场了吗?他莫名地想起烈日下渐渐融化的冰淇淋,疼痛莫名。

他第二次输给了宫泽。



VII

教练用兄长般的口气说:“京极,叫你来是想谈谈全国大赛的事。”

他见京极是漠然的态度,便继续说;“你知道,你和宫泽奇都非常强。其实你们完全可以并肩作战一起参赛,必须得二选一,是教练我使了个坏心……我想看见你们因为对方变得更强,我想看见你们在悬崖边上被逼着学会飞翔,”他的眼睛开始闪着熠熠的光,“我可以看到那样的情景么?”

京极淡淡地说:“让奇去吧。让他去。”

他转身坦然地关上办公室的门,把教练的期望隔绝在门里面。

他找不到任何必须和宫泽争斗下去的理由。

找不到。

也不想找到。

他知道,他早就已经输了。



VIII

两天后的中午,他在中庭的草地上遇见了宫泽奇和天草抚京子。

“啊,没告诉你呢,”宫泽夸张地叫道,“今天我约了抚京子一起吃饭,如果不介意的话你也一起来吧。”他用戏谑的表情对他挑衅。

京极顿了顿,“你们吃吧。”他在不久前得到宫泽和天草开始交往的消息,可是当真的看见,他仍然必须避开抚京子的目光。她的选择……是宫泽。

气氛混乱地僵持。

“京极!”宫泽叫住他,“你在可怜我吗?要把全国大赛的机会施舍给我吗?我不需要!!”他猛地跳起来揪住他的领子,嘶哑地怒喊:“告诉你我不需要!我是光明正大赢你的!不管是女人还是空手道,我都在你之上!在你之上!!”

京极只是沉默地垂下眼睑。

这种回避把宫泽的愤怒推向顶端。他骂着混蛋扬起拳头,就在他要做出更激动的事前,一声哭泣阻断了他的动作。抚京子哭着从后面抱住他。她抱得那么紧,勒住了宫泽的心。她隐忍着的话冲出口:“求你……不要伤害京极学长,求你……”

僵硬地定住,“你在……说什么啊……”他讪笑,听来就像在哭泣前博得认同。

“对不起,奇,不要伤害学长……对不起……” 如利刃一样哀求的话语缠绵成柔。

“……还是……他么?” 仍然是他……么?

“奇……求你……”

宫泽开始颤抖,在腰际处女子柔软双臂的包围下颤抖。“你喜欢的人,仍然是他呵……”他喃喃低语,他想从被他揪着领子一副狼狈样的京极眼里找到讥笑的成分,然而没有。

可悲的一无所有。

他红了眼,手指掐进掌心,终于大笑起来。

夏天尾巴的最后一部分,悄悄地拐进暗暗的巷子。



IX

那天夜里戏剧性地下雨了。

京极站在卧室不大的窗户前,盯着帘幕大雨把夜景冲得模糊。

他仿佛看见窗玻璃上映着白天发生的事情。那时候他看不见抚京子的表情,只听得到她的声音,一下一下撕开他沉默了那么久的防备。如果很久以前,没有那个他和她的关于冰淇淋的邂逅,她是不是可以安心地抱着宫奇,出口的话换成美好的告白。她是不是,就不用哭泣着喊“不要伤害京极学长”……是不是,就不用哭泣着把他强装出来的“不在乎”打碎。

他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抚京子?那种偶尔闪现的心疼、怜惜,是不是喜欢?答案浮出前他在心里说,与其把爱给他这种根本分不清什么是爱的人,不如专心待宫泽。那家伙才能给她幸福。

如果她的心里不再有他的位置,便一切都好,一切都好。只是胸腔里仍然有一点因为空荡引起的窒紧,他狠狠地把那种沉默的痛苦埋掉。

他知道自己不是聪明人,一手搅乱了自己的生活。现在的他本该是和宫泽一边大笑一边在雨中互殴的,这是他们十几年来培养出的默契。可是现在,没有变的只剩下了雨。

躺在床上,他想,这样应该是最好的结局。

应该。



诚然,命运不会安于听他的安排。

一星期后,他接到宫泽的最后一通电话。



X

他在路上飞奔,耳边是宫泽轻松的口气。

“真,你才是最强的。”

“真,这辈子我只能赢你两次。……呵,虽然不想承认,可是这两次都是意外。我会赢,是因为我有要保护要珍惜的东西。小的时候是那只蜗牛,现在则是抚京子。”

“真,若是有一天,你也有了必须保护和珍惜的人,那时候,我恐怕就再也赢不了你了。一直在输的人其实是我……真,我已经不想再输了。”

“我说过抚京子希望她喜欢的人能进全国大赛,是真的,没骗你。只是那个人不会是我。”

“真,去参加全国大赛吧。一场一场地赢下去,连我的份一起,拿到全国冠军。”

“真,记得贴OK绷,不然会发炎的。”

“呐,再见。”



雨水浸没京极奔跑的身体,持续了那么长时间之后四肢麻木地停下运动。当宫泽直直坠在他眼前,血液像蜗牛的壳破碎一般挥散在潮湿的地面上。

雨磅礴。他默默地站在从高楼至地下瞬间完成的尸体前,感觉不到脸上有混合在雨水中的泪。

没有给他原因,或者也许他本就是知道原因的,宫泽奇就这样消失在他的世界,不留痕迹。




尾声·意外


XX年X月X日,东京都体育馆,全国空手道联赛,高等男子组。

“干得好!”教练拍拍他的肩,“京极,接下来是最后一场了,完胜吧!”

他只是仰起头大口大口地灌着矿泉水。

教练看出他的回避,低声说:“宫泽也希望你成为全国冠军吧。别让他失望。”

他闭上眼,再睁开教练已经识趣地离开。他走到观众席下的门厅处。他知道抚京子正坐在观众席上看他比赛,上一场比赛里他轻抬起头就可以看到她的笑容。

他不能确定抚京子是否曾喜欢过宫泽,他唯一可以感慨的是,他终于明白,天草抚京子,那个女孩儿,是因为两客冰淇淋而扯出的不该有的故事,也是他已经错过的甜美。



撩起颈上的毛巾,他擦掉凌乱的汗珠,在碰到左眼角上方的OK绷时他捏紧了毛巾。

这个动作刚好让他可以从弯曲的手臂后面看到另一侧场地的情景。下意识的一瞥,他忽然被一个张着大嘴喊加油的女孩子吸引住了。夸张的表情,挂在耳下的茶色头发。那种强硬的拼命劲,触动了他心里的某个角落。

宫泽那张曾经愤怒的大骂他踩死了他的蜗牛的孩子脸蓦地出现在眼前。

[你这个坏蛋!还我的蜗牛!]

[去死吧!坏蛋!]

回忆里孩童的叫嚣渐渐与现实中那女孩子大喊的“加油”混杂在一起。

他突然产生了独占那女孩儿的生气勃勃的欲望。失笑地摇摇头,他想,被那个精力旺盛的女孩儿鼓励的人,一定可以夺得好成绩。真是个幸运的家伙。



“男子高等组,决赛……”

广播里响起通知,他放下毛巾大步迈向赛场。

[真,连我的份一起,拿到全国冠军吧。]



夏天尾巴的最后一部分,终于拐进暗暗的巷子,消失不见。



——END——

听雨の季节 发表于 2005-7-16 20:1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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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为什么奇要选择跳楼?就为一个GIRL?跟偶同桌一样!

罗丹 发表于 2005-7-18 13:1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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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
不可能只因为一个女孩就去跳楼……
所以真正的原因我在正传里会写到

飘浮 发表于 2005-7-18 13:5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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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篇文深深地感动
喜欢真那傻到可爱,可爱到傻的模样
包括他对园子的一见钟情
73对真只有寥寥几笔的勾画,并不怎么多见他出现
但真的一切仿佛都那样清晰地呈现出来
于是也深深地喜欢上了这个人物,和他那可爱的小女朋友

罗丹 发表于 2005-7-18 16:3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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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能喜欢我很高兴
京极一直是我钟爱的角色
老实得可爱呐

给了他一个这样不知道该被称作什么过去
让他有理由对圆子一见钟情
是我的私心在作祟吧
他们是被我祝福的情侣
我希望他们可以在故事外幸福

飘浮 发表于 2005-7-18 21:0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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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罗丹说得好~~~鼓掌~~
73每次都对真一笔带过,心里头不知是更遗憾还是更气
他和园子的爱情很可爱,也温馨到了极致
两个傻瓜,园子看似“不本分”,天知道她的心里面对真藏了多大的爱
好希望多看几次真发挥他的空手道
他们会幸福得混乱~哈哈~

罗丹 发表于 2005-7-20 02: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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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咱这不是在怨念可爱的配角么
73已经缔造很多只如此的了

罗丹 发表于 2005-8-8 03: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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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无耻地顶上去

76006925 发表于 2005-8-11 12:0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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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顶

飘浮 发表于 2005-8-11 20:1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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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也帮顶
罗丹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读你的文了
但是到目前为止我读过得你的文多半都令我感到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死也死的极度痛苦
总结一下还是这篇文能让人稍微不那么郁闷一点

罗丹 发表于 2005-8-11 20:5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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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米有看过我写了三年的那个爱情风暴兰篇吧……
保证你不会郁闷的……除了被我幼时的文笔吓到以外。

煙殁 发表于 2005-8-12 14:3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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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尾巴的最后一部分,悄悄地拐过暗暗的巷子。

男孩子们爽朗的笑声轻轻把夏天的尾巴扯断。

夏天尾巴的最后一部分,悄悄地拐进暗暗的巷子。

夏天尾巴的最后一部分,终于拐进暗暗的巷子,消失不见。

不知道丹丹一直重复这个[夏天的尾巴]到底有什么意图……
这个[夏天的尾巴]代表着什么呢?代表着夏天的结束么?

给我的感觉就是这个[尾巴]死了又活活了又死然后走半天走不进那个巷子……= =
是否有点罗嗦呢?……我不清楚,只觉得看起来有点不舒服……
(无耻评论的某烟被丹丹PIA飞。)

恩,京极啊,是个比某一坦率得多的小伙呢……呵。

自由空气 发表于 2005-8-13 1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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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性啊~~~~~~
稀饭的,这种感觉~~~~~~

飞叶 发表于 2005-8-15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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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罗丹,能写出这样的文
京极,终于也充实起来了~~他是比某一某次都实在的人

罗丹 发表于 2005-8-20 12: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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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尾巴的最后一部分,悄悄地拐过暗暗的巷子。

男孩子们爽朗的笑声轻轻把夏天的尾巴扯断。

夏天尾巴的最后一部分,悄悄地拐进暗暗的巷子。

夏天尾巴的最后一部分,终于拐进暗暗的巷子,消失不见。

不知道丹丹一直重复这个[夏天的尾巴]到底有什么意图……
这个[夏天的尾巴]代表着什么呢?代表着夏天的结束么?

给我的感觉就是这个[尾巴]死了又活活了又死然后走半天走不进那个巷子……= =
是否有点罗嗦呢?……我不清楚,只觉得看起来有点不舒服……
(无耻评论的某烟被丹丹PIA飞。)

恩,京极啊,是个比某一坦率得多的小伙呢……呵。


我是故意加强这句话的存在感的
至于用意嘛……见仁见智啦~
详细的我也不说^^

欧阳飞 发表于 2005-8-20 13:0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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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很不错的文啊~
与其他主角比起来,京极可以算是龙套了。不过在这篇文章里,感觉京极的形象很清晰。
虽然有点悲剧,不过文章的感觉还是很清新……正像夏天的冰淇淋,很清爽,但又有些凉……

梦.泡泡 发表于 2006-6-3 14:0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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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赏~~好喜欢耶.^.^

水色蔷薇 发表于 2006-6-7 17:3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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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丹殿好~
笑.文里还是有不确定性因素啊~
我喜欢这个风格的说....

恩..虽然你文标题上声明...可是还是有那样的感觉啊..- -|||
啊我同人女的天性..~~

PS 跳楼啊..跳搂总有折断羽翼决绝的美感呢.

哈哈 要考试了..很忙的说~~

欧阳飞 发表于 2006-6-7 17:4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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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被顶上来了哈……
果然,酒香不怕巷子深啊……

Cosine 发表于 2006-6-7 17:5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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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上回清水以后边缘所有的星星都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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