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香的梦
本帖最后由 瑛雪 于 2010-2-7 23:14 编辑馨香的梦
前言:新兰的故事本来就是一场很甜美的梦,如何品味,都可以品出一番馨香。
第一话 自私
暮春的三月,樱花飘满了整条大街。沐着花瓣,人们悠闲的走在大街上。
[在公园]
公园安安静静的没有半个人影。一株樱花树散发着馨香的雾。
“这样说也许太夸张了。”他用修长的手指抚摸着细细的枝条,忽然,“咔”的一声出乎人意料折断了这段美好的遐想。
诡异的笑容没有浮现出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声短短的叹息。
“你应该我这次来找你干什么吧?”他把眼睛斜起来,透过纯金的头发看着对面的男孩。
那个男孩大大的、深蓝的双眼透出可以看穿一切的镇静。
“你喜欢她,为什么不跟她直接说?偏偏要我来扮演你的角色。”那男孩轻轻哼了一声,眼里透出不屑的神色。
金发男子扬起头,雪白的风衣在空中摇摆不定:“既然我已经脱离组织,就不算是你们的敌人了。但是我毕竟是杀她姐姐的凶手,我太了解她了,要想让她原谅我,比逼你不娶毛利小姐还难。”
“那么你打算让我?”
“我要你娶Sherry,最好两个月之内完婚。否则就赶快保护你的毛利吧,我会让她死得很惨。”
他甩下最后一句话,随着樱花的飞舞消失在公园的一片香味中。
“就连你的逼迫都是那么不诚实。”男孩把早已经开盖却没有展现丝毫作用的手表合上,自言自语,“你太可怜了。”
[在服部家]
“咦?平次,这么说你那个老朋友工藤新一终于回来了?”我合上报纸,兴奋得杯子都泼了。
平次惊异的望着我的眼睛:“你不会是看上工藤了吧?”
“你说什么啊!”我生气地叫起来,“只不过是三年都没见着兰了而已!你敢说你的好朋友回来了你能不去东京看看他吗?”
“……”平次无言以对,只是讽刺性的哼哼了几声,好像在说:“找理由……”
[在工藤家]
“什么?工藤?”我简直不敢相信,“你没发烧吧?居然能讲出这么离谱的事来?Gin他脱离组织?他逼你娶宫野?”
“当然是真的,说实话当时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多么希望听到的只是梦里的胡言乱语!”工藤他从床上跳起来,嚷起来“真不知道如果我不按照那家伙的话做,兰会不会真的出事!”
“可是如果你按照他的话做,带给她的不会比死好过多少。”我把他按回床上, “建议你最好保守秘密吧,千万别让兰听到!”
在一阵踱步之后,他颓然坐了下来:“对。兰跟和叶就在隔壁的那间房。”
“听说你们订婚了?”
“上个月的事了,老爸老妈还特地跑回来了一趟……”他的眼睛里奇怪的充满着亮光一闪一闪,“这下要让他们伤心了。”
屋子里一刹那寂静了。
“Gin好自私。”我的嘴里不知为什么冒出来这样一句话。
“不。不像是你想象的那样。他的感情,让我捉摸不透……”说实话,工藤的话同样让我捉摸不透。
“什么?兰?”我大吃一惊,“你那个工藤突然对那个叫宫野的女生好了起来?”
“对。后来园子发现了,还要找他去理论呢……被我拉住了。”兰望着窗外,手托腮,似笑非笑。
我愤怒地为兰抱不平的:“这么烂的人还理他干什么?!先是失踪,之后又带回来个美女,还说什么迫不得已……”
兰幽幽地说:“不会的……他不是那样的人,也许真的是情势所逼呢……他一定还有什么瞒着我……”
“他好自私,一点都不顾兰你的感受。”我气不过,还是发出愤愤地响声。
“不。不像是你想象的那样……”
窗外的樱花散着香味,不经意间,一片淡粉花瓣划着“之”字荡窗户,满以为可以在水面上拨出一道道细纹,却见兰用手指的划过一道漂亮的弧形,轻轻截住它去路。
“没关系,我不介意。终于有一天,他能够回到原先的那个新一。”她美丽的面庞背对着夕阳,却让人想到“希望”这两个字。
“那个只爱兰的新一。”我眯缝着眼睛笑了笑,添了足以让她面红耳赤的一句。
(第一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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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新兰文笔法太生疏了^,^|||
多多包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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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第一次,可千万不要半途而废啊.回复: [原创]馨香的梦
希望不要太长时间等待你的下文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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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接下来的故事。楼主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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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继续写回复: [原创]馨香的梦
第一眼看题目,误以为是俺们家馨馨的文 - -0那个“我”到底是谁?怎么我觉得一会儿是和叶一会儿是平次的,有点晕;如果是在各种角色之间切换,最好有提示性的心理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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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话 婚约半个月后,樱花已经不再那么美了。他们被人小心翼翼地避开却又因为失却了美好的联想和高贵的枝头而遭人践踏。
血红的地毯上出现了几道车子碾压的痕迹。伙伴们伏贴地趴在地上,脸上的伤痕又经过了雨水的洗刷,变得丑陋不堪。
一开始还以为兰有多么的坚强呢,可是到了工藤尴尬地宣布取消他们之间的婚约而要娶宫野小姐时,她怔住了。忍了好久的泪水终于痛快地流了下来。
泪水滑过她惊讶的面庞时,她重复着用一种眼神看着工藤。
“为什么?”她泪眼朦胧地似乎在这么一遍一遍地问。
“那么……祝福你们了!”兰的嘴角微微向上挑了几下,但看上去更像是哭……
喷泉还在喷着,夕阳已经沉湮在自己的鲜血里了。夕阳也已不是那天的夕阳,再也找不出“希望”两个字了。
兰用她纤细的脚拨弄着水,水上浮现一道道褶皱。铃木小姐出国旅行了。我是兰的好朋友,当然没有不陪她来散心的理由。
“和叶,你说新一是不是真的喜欢宫野小姐呢?”
“有可能。”我看着兰日益憔悴的身体,忍不住想哭:多傻的女人啊!这样痴情的等待换来的竟是这般无情的结局!
“也许他们很早就认识了呢?”兰擦擦眼泪勉强笑了,“也许就像麻美学姐?”
她低着头,眼泪一冒出来就“啪”地一声掉到水池台子上了。
“你来看!”她慢慢从挎包里面拿出来一本相册——里面再没有除了兰和她那自私的青梅竹马以外的人了。
“那就是我……你快看啊!”兰紧紧拉着我的袖子,她那紧握着的、美丽的手因为过度兴奋而变形了,“你看……小时候的新一是不是和那个柯南很像?……可是柯南他不是新一……柯南他说过……他喜欢我的……”兰用呆泄的眼神望着蓝天,嘴唇微微蠕动着。
“可是柯南他在三年前就死了!”
这个可怜的女孩没有理我说的话:“……新一他……他也许从始至终都只把我当成他的妹妹看待吧。”
半晌,没有人说话,鸽子扑啦啦都飞了起来。她淹没在白色的羽毛里。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这样!”兰突然捂着头大幅度疯狂地摇晃,泪水奢侈地流得满脸都是,粘着的发丝,紧紧贴在她充满恐惧的脸上。
呆呆的我看着她这样自暴自弃的一举一动,却没有任何办法。也许工藤就是这样冷血的动物吧,让一个女人白白为他付出了那么多。她的梦想、她的青春,甚至她的灵魂全部供给了他,他毫不掩饰的撕咬着,把她折磨得遍体鳞伤。
“我要回去睡觉了,明天一早我就会明白,一切只是梦,只是梦而已……”
“兰!会的!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安慰着她,扶着疲惫不堪的她一步步挨过长街。
听着兰啜泣的音调,我已泪流满面。
[工藤家]
兰没有生病,这证明她依旧是坚强的,我这样想着,端着早餐送到她的房里。
“兰?”我看见兰正在痴迷着她和工藤的合影。
“和叶,现在就陪我去买婚纱好吗?”
“什么?”
“我就要结婚了啊,跟新一结婚……你不知道吗?”兰的眼睛里闪着喜悦的光,微笑的抓住我的肩膀。
“兰?”
“婚纱要买纯白色的,嗯,带金花边配银项链的那种……”兰笑笑,用亲切的眼光看着我。
“兰,你累了,还是多睡会儿的好……”
“和叶,我们去找新一吧……他一定在等我呢!……对,他说不定也正准备陪我去买婚纱呢……”不容我说话,她就跑了出去。乌黑的长发无奈地甩动着。
我知道,兰跑出去的时候带着一种微笑,就是每当她提到“新一”的时候都会露出的微笑。
可是她等待着的“新一”,也许永远不会回来了。
“兰——!”我才清醒过来,用混着眼泪味道的声音绝望地呼喊着,“这不是梦!一切都不是梦啊,兰!……”
(第二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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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不错。期待继续~~千万不要成为太监帖……
请注意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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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话 姐姐天气很冷,风刮得很急,折了樱花树,散了馨香的雾气。前几日还向四处伸展着的、开满粉红色或白色精灵的母亲,向暴力屈服着,却也顽强的抵抗着。
我和平次伫立在孤独的风中,我们知道,风之所以那样吹,是因为要找人做伴。
“兰要死了……”
“工藤要死了……”
异口同声的话没有给我们带来任何惊喜,相反只有苦恼在抽丝剥茧之后幸运的留了下来。
风掀起我的衣角,诱人的颜色滑过眼皮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宫野小姐今天有点感冒,一直在自己房间休息。她一个人在想着:“工藤为什么要取消她和毛利之间的婚约却来娶我这个微不足道的人呢?难道他真的喜欢我?比毛利喜欢的还要多?”她轻轻笑了一下,用被子遮住羞红的脸。
“看来他总算明白我了,那么多年来我是一直爱着他的。辛苦地过了三年,终于解脱了……”宫野扶着床柱爬起来,膝盖靠着软软的被子祈祷:姐姐……下个月我就要结婚了,祝福我吧。
忽然,客厅里传来的啜泣声。
门无声地开了一个小缝,门后有一双疑惑的眼睛。
“新一……”兰深深呼吸了一口久违的气息,眼中含情脉脉。
“对不起……”熟悉的声音带着真诚。
“没关系的新一,真的不怪你。”兰哭了,原本蔚蓝如海的双眼被眼泪冲刷得早已失去了光彩。
但她还是美丽的,身体的每一条曲线都是最柔软的,她的笑总是让人想起天使。
“我保证,以后一定会还你幸福的……”
新一的胳膊匡住兰,他用力把头压得很低。
“……”
宫野将门彻底推开,或者说,是撞开的。门撞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咚”的声响。
“忘了我吧!”
她甩甩短发潇洒地走了。
诡异的背影甩在工藤身上的一刹那,他感受到兰身上死神的降临。
“宫野!”
[米花町郊]
郊区的风呼呼地吹着,凶猛得就如澎湃无情的大海。
宫野身上只裹了一层单薄的睡衣,单调的线条跑得踉踉跄跄。
追出来的是兰。宫野想,如果是工藤的话,可以无情地对他说:“没什么好谈的,大侦探,回去吧!”可是有一股滚烫着的血流直向上冲着,怦怦的跳动的心放慢了她无助的脚步。
终于躲到了一处即将拆除的楼房下,让高大的影子庇护着她。不让外人侵入自己的世界,这是她的一贯方针。
一片荒凉的寂静的地方,手枪上膛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啊!”兰向前面打了几个滚,弹洞留在衣领上。
“宫野,小心!”
宫野回以淡淡一笑,借着地形和位置的优势,躲过子弹等于是小菜一碟。
兰很快就明白这栋高楼的好处了,她拉起宫野的手,想把她带到安全的地方。
“不必了!用不着逞英雄,我不会领你的情!”随着轻轻一痛,兰的手被宫野飞快的甩开。
“可是……”
“用不着可是了,我会照顾好自己!”
“不行!”兰坚持她自己理由,“你在感冒啊!”
“我感冒和你有关系么?”
宫野也许不相信她眼前的这一切:兰的眼睛里露出了关切,黑色的几缕什么羁绊住了自己的意识——这真的是兰?世界上没有人再这么关怀过自己了,因为唯一的姐姐已经离开自己远去。
兰笑了,再一次伸出来的手被她紧紧握着,这就证明了一件事,也许不知道会持续多久的友谊开始了。
“你知道袭击你的人是谁么?”
“……不管它,反正不重要。”兰拉着不停喘息的她向上吃力的爬着楼梯,“重要的是……一定要平安脱离这险境……把你……完完整整地交给新一。”
温暖的手拉着她,只有她的姐姐能做到。
“你知道柯南……是怎么死的吗?”宫野猛地回过神来,在千钧一发时避过子弹。
“……火车出轨啊。”兰心想:难道不是吗?
又有两颗子弹擦身而过,闪白热的光。
“其实他……”
话到一半就停了,因为兰做了一个惊人的动作。
台阶承接着这两人滚动的力。
后来宫野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脚步声,说明有人逼近,她想站起来反抗,可惜力不从心。
充了血的头感觉了阵阵晕眩,手脚酸软地贴在地面上不想动弹,也是因为动弹不了。
一个、两个、三个……唔,一共6个人。
她感觉喘不过气来,有什么紧紧地抓着她?
是一双手,一双沾满血的手。
对,一定是一直抓着的,诱人的红色早已经顺着光滑的皮肤渗进她的衣服里。
一直伏在她身上的女人原先灵动的眼睛紧闭着,脸色惨白,嘴唇上毫无血色。乌黑的长发随着凄清的风飘着,飘着。
惊讶里透着惊讶。
“姐?”
“姐——!”
宫野一遍一遍的摇着毫无生气的兰,眼睛里一瞬间慌乱、迷惑、茫然、悲哀的神情到处飞溅,掺杂着某些在她脸上很难见到的液体。
手枪们再次上膛,还不时发出“嘿嘿”的冷笑。黑洞洞的接着就瞄准了这个茶色头发的女孩。
“姐——!”她仍旧在坚持着做同样的傻事。
春天的雨细细密密地下起来了,混着泥土的气味,杂着一阵枪响和应声倒地的声音。
(第三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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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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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话 宽容印象中经常能够想像这样的画面:那个熟悉的男孩和女孩嬉戏在一片花海当中,似乎轻捷舞动的花蝶。就连那个连蹦带跳的小狗也不得不被花香诱惑住,迷茫地嗅着。
“新一,你看约翰是不是很可爱?”
“哈……约翰,找到我们了?”
小狗扑到他怀里拼了小命舔他的脸。他眯着一只眼睛,感受着舌头抚摸的温度。
阵阵银铃般的笑声穿过树叶中间那辛勤工作的叶绿体,射出道道浮涛,就这样水般冲入脑海,久久不得平静。
兰费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嘴上甚至罩着呼吸器,闷闷的发不出什么声音。
整个屋子都昏昏沉沉,寂寞地锁着几丝难得的清风。
痛苦是正常的,可能是因为兰急着想坐起来。
汗水已经湿透了衣襟。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该是起床的时候了吧?”她的手变得很不听使唤,根本支撑不住自己虚弱的身子。
背接触到硬梆梆的床,引起来“啊”的轻轻一声。
“她醒了!”门口忽然出现了一个女孩,满面的泪水拼出喜悦的形状。她那玉葱般的指尖控制住泪的流向,以免弄咸唇齿。
“天啊!兰,你终于醒了!”此时英理的泪水绝对不比兰的少,而且伴有鲜红的划痕,显然是用五根手指划的。随后她又绽开微笑:“没事就好了,没事就好了……”
兰有些迷茫,她心想:“怎么了?”
毛利小五郎叫医生帮忙摘掉了呼吸器,因为一旦病人可以自己呼吸的时候,呼吸器就明显是个累赘了。
兰莫名的厌恶,看着呼吸器,就好像看着一块从自己身上割下来的肿瘤。
兰尽量把头贴在枕头上,让柔软的暖流流过发稍。
她又发现叫做宫野的女孩儿哭了起来。
“怎……么了?”兰没发觉自己的声音抖得厉害。
宫野像只受伤的小鹿一样扑到兰身上,哭着:“姐姐,都是我……不好,都是因为我……”
兰用皮肤感觉她流苏样的发质,眼里的惊讶很快转成了安静的平和。
从那一刻起,兰变成了宫野的姐姐。我看不出兰比宫野大了什么,只是宫野边叫着“姐姐”边看着兰的时刻,能流露出来最真诚的笑容。
当兰病好的时候,宫野要结婚了。在兰养伤期间,若不是我和工藤拼命推托,她就可以买婚纱和结婚戒指了。
“我讨厌她。”这样直接了当的说,对于我来说还是第一次。暖暖的病房霎时回流来一股尴尬,兰和宫野都恨不得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
“别这样说,本来就是你不对。”兰缓缓转过苍白的脸,把没有输液的手放在宫野的手上,“没关系的志保,我陪你去。”
时间流逝,我感觉得到兰的体内有两股气体在互相驳斥,一种是亲情,一种是爱情。
着困扰了几千几代人的烦忧,汹涌的注入她一个人的思想,足以使她痛不欲生,听平次说,工藤也是。
兰的宽容,可以包揽一切的肆虐的狂风暴雨的宽宏大量,她那清淡的谈吐、爽朗的气质足以吸引每位过客驻足留赏。
她能让我们想起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媚兰。
也许,同样的“兰”,有着同样的人格。
自认卑微,我不相信平次,不相信他能守着我这个醋缸子一辈子,可是兰能够做到我做不到的。
至于宫野,已经不再和工藤,她未来的丈夫说什么话了。而是完全把话匣子向着兰敞开,她们聊天能够聊到深夜。
之后,她默认了兰的付出,默认了兰的那句“把你完完整整地交给新一。”
……
现在相信工藤的人只有万分之一群,兰就在那一群,另外群还有一个人,就是平次。
[在街头]
“平次,我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
“是谁救的兰?”
“对,就是这个问题。咱们敢到现场的时候有六个人都躺在地上呢。”我思索了一会儿,“而且都是一枪毙命,这么好的射击技术似乎只有宫野才有……”
“不对,绝对不是宫野。那六个人的中弹位置都是在背部,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都被背后的人射杀了。”
“那个‘黄雀’到底是谁呢?”我笑着问。
“小孩子知道这些不好。”
平次扔给我一句话就跑了,看样子应该是去工藤家吧。
(第四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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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有趣了,前面是感情的文章,让人好生怅惘,现在又是悬念重重,越来越吸引人了……兰和哀变成知心了,真是让人高兴回复: [原创]馨香的梦
一定要继续写下去哦,要快点出哦!鼓励一下楼主~回复: [原创]馨香的梦
第五话 变故工藤定好的日子,就在眼前了。
他的父母奢侈的包下了一座很大的教堂,教堂内部有许多和谐的圆柱,外观简洁雅致,造型柔和装饰不多,外墙干坦,同自然环境相协调。 教堂内部装饰则十分华丽,造成内外的强烈对比。连续的椭圆形,拱形天花也与此呼应,好像一座座的天桥,左面连着天堂,右面连着地狱。我们在天堂和地狱徘徊,不知进退。
遍布玻璃彩绘的窗子和门,几乎穿透不过目光看不到外面平坦的大道。那玲珑的让人不得不眼花缭乱,想起世间的万种愁苦,剪不断,理还乱的悲剧。这样匆匆地来了,却又匆匆地走了,没来由的打扰了多少人,留下了多少人的牵挂。
教堂内部上下布满用灰泥塑成的各种植物,接连散发着眼泪的气味,似乎长年累月都有人在这里痛哭。
哀愁的曲子弹起来了,无所谓的弹起来了,到了戛然遏制的瞬间,你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了。
可怕的空虚袭上心头。
宫野结婚用的装饰和衣服,在兰的陪伴下,买的很齐全,都是最漂亮的。
工藤结婚用的装饰和衣服,在平次的陪伴下,买得很齐全,但似乎是随便挑的。
[婚礼当天]
工藤换完礼服,静静地在兰身边坐了下来。
他现在,已经被打扮得英姿焕发,在阳光的映衬下身上各种装饰和金丝银边更加光彩夺目。可是他却一反常态,显得萎靡不振。
“新一,打起精神来吧,志保他是个好姑娘。”兰依然这么说,似乎不让工藤高高兴兴地娶了宫野就不罢休似的,“去洗洗脸吧……”
“兰,对不起……虽然我知道已经说了几千遍……”
“新一,你什么时候婆婆妈妈起来了……”兰推着他的背,把他推进洗手间,就像是他们小的时候在一起玩,兰在不好意思的时候总是会这么做的。
过去的重重,在心里滚成雪球。
工藤拔腿跑向更衣室。如果兰能够站他正面,一定能在第一时间看见他的哭泣。
[更衣室]
“喂?”
“大侦探,你出来吧……我一个人办不到。”那个声音中夹杂着火车的喀嚓喀嚓的声音。
“不会吧,你不是从不向别人低头的吗?”讽刺的声音在这边响起。
“FBI那帮笨蛋居然不知道哪里去了,没办法……只好找你……”那边的声音开始喘着粗气。
“是他?你居然一个人去……?”
“猜对了……就连搬救兵……都是他的意思。”
远远传来了火车的鸣笛,好像人死前的惨叫。
“你再说清楚一点?”
“……”
电话那边传来了“嘟嘟”声,再打过去就已经关机了。
婚礼正式开始,教堂奏起舒缓的音乐。
“工藤呢?”
“不知道啊,刚刚看新一还在啊。”
众人把教堂翻了个底朝天,还是不见他的人影。
“我以为……工藤是真心想娶我的……没想到他还是……走了这一步……”宫野伏在兰因为生气而颤抖的身上大哭。
平次急忙跑过来,递上了一张字条,说:“是工藤的笔记。”字条上龙飞凤舞的写着:
我在米花火车站附近等你们。报警,一定要快!
(第五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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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很快嘛回复: [原创]馨香的梦
出的很快嘛嘿嘿,一天一话。。。
一开始绞尽脑汁不知道该写什么,后来写着写着就比较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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