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文集]光阴凌乱(更新完毕)
亲们,传说中因为RP太好而导致物极必反的某生物要上高三去了。很奇怪的,现在已经没有了当初写告别贴的心境。我果然是老了,呜。。被抽飞。。- -0
整理了一下三年来的短篇,再看一遍这些一直陪伴自己成长的东西,心里居然会有小小的骄傲和所谓幸福感。[啥,长篇?那是什么?怕被砍的某生物装傻中- -]
每一篇按时间顺序排下去,从最初的后来到现在的没题目- -,成熟了哦成熟了哦[得意地笑]
最后,最后要说什么呢?
在萌芽上看过一句话,现在不负责任地拿过来送给一直支持鼓励我的亲们
——你们都是我的安徒生,成全我的迎来送往。
谢谢月月的图哈%&161 %&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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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 ̽̽̽̽□L.H.她爱上他四年。他消失了三年。
她可以将他说过的话倒背如流,尽管他可能自己都不记得那是哪个季节的畅所欲言,他却从来不曾清楚地知道她的喜好,不知道她喜欢的不是香水百合而是满野的鸢尾,在风中演奏着华美旋律的花朵。
三年的时间足够她放弃等待继而与某为英俊的学长演绎足以在校园内广为流传的动人传说,她却选择成为麦田的守望者,在一个又一个漂浮着氤氲雾气的清晨以纤细的手指抚过布满尘埃的原装侦探小说。
她总是表现得坚强,因为她知道如果自己也软弱父亲会更加消沉,她洞悉了父亲内心深处的无助,她没有选择。只是在某个繁星满天的夜晚,她会蜷缩在角落里,任往事像老电影一样在眼前闪过,泪水恣意地滑落。
十九岁的青春,她骑着单车在时光的隧道里呼啸而过,纠结着无尽思念的长发飞扬在空中,闪耀着阳光温暖的色泽。她从未想过要剪掉长发,好友建议她换个发型时她只是一笑带过。而在这个云淡风轻的午后,她以短发的形象面对所有人,最后一次骑上单车,从开满了鸢尾的山丘旁缓缓驶过。这天,是他十九岁生日,福尔摩斯与莫里亚蒂坠崖的日子。
在沙滩上留下一串浅浅的脚印,她朝大海坚定不移地走去。瑰丽的回忆不断地重复,逼迫她心慌逼迫她疼痛逼迫她流下眼泪。她觉得浑身都疼,却哪里都不疼。垂钓的老人惊恐的望着她,声嘶力竭地呼喊,试图阻止她的不智举动。身着白色长裙的她此时就像一个绝望的天使,或是如泡沫般在海上幻灭,或是轮廊渐次迷离直至消逝无踪,如海的梦境,其实根本不曾存在过。老人的呼喊终于传入她的耳中,她回过头,淡然一笑。某种金色的物体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永远地沉睡海中。那是一块挂表,中间夹着三个人的合影。照片上的她,有着倾国倾城的笑容。她想以她的方式珍藏过去,毁灭,然后真正不朽。
直到海水使她感到刺骨的寒冷,她转过身,对上老人如释重负的笑容。她取出原本准备带离的那枚珍藏多年的海兰色贝壳,放进老人手中,深深地望向大海,无声地告别。告别东京,告别过去,告别他自信的微笑。她相信,他会幸福。
他爱上她六年,他消失了三年。
其实他并没有真正离开,只是以一个孩子的身份介入她的生活,在宁静无风的夜晚,陪她看天使的眼泪从天际划过。
他讶异地发现她坚强外表下脆弱的心灵,如同风中摇曳的花朵,高傲但不堪重荷。她时常在鸢尾丛中落寞,任时光流水一般从指间穿过,他却无力改变什么,只能握住她冰凉的手,一遍遍重复曾经的承诺。他总是在泪水从她精致面庞滑落是感到空荡荡的疼,然后不止一次地对还未散去的温暖空气说,兰,对不起,一定要等我。
他的十九岁,终于实现了对她的承诺。然而在温柔笑容的背后,他总觉得失去了什么。他和她之间不知何时出现了隔膜,薄纱一般,但无法捅破。在被她打扫得纤尘不染的卧室里,他开始重复同样的梦境。她舒展洁白的羽翼微笑着远离,他为了留住她用尽全力,却只能看着她被冰兰色的水雾笼罩,而他,手足无措。他不知道梦境预示着什么,他是个无神论者,所以他把梦境归咎于情绪的不稳定,拭去冷汗,继续研究未看完的侦探小说。
他本准备在他十九岁生日那天当众向她告白,却在所有人都到齐后找不到她单薄的身影。一封被小心折叠好的信递到他面前,却从他颤抖的指间飘落。他的天使,在他以为一切会重新开始的时候带着满心的伤痛离开,而他,还在为今后能给予她的幸福洋洋自得。他蓦地想起梦里她眼中绝望的幽蓝,仿佛湖边精灵望穿千年的悲伤色泽。他的灵魂开始在斑驳的灯影中支离,在晴朗的夜空下滂沱。唱机中舒缓的乐曲还在演奏,只是她在他面前轻唱的样子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You must remember this
A kiss is still a kiss
A sigh is just a sigh
The fundamental things apply
As time goes by
...
站在异国的土地上仰望星空,没有人知道,她是何种姿态。她曾坚定不移地相信他明亮如三月阳光的笑容会在时光的流逝中慢慢淡去,却总是在流星划过是无可避免地想起他,想起有他也只有他的绚烂,在柔和的江风吹拂下,泪流满面。
她清楚地知道刻在远古石柱上的神秘文字,终究是不属于她的誓言,但她仍旧无法完全遵守自己诺言,从此一心一意伴他左右,看时光飞鸟一般从空中掠过。面对这种无形而残酷的伤害,她无可奈何。
她依然清楚地记得他邪魅的笑容,那个大雨滂沱的夜晚,他指着监视器里显示的血腥战斗对她说,我会放弃掌控的黑暗,从此在阳光下生活,只不过如果我们可爱的救世主最终背弃天使选择恶魔,你要永远属于我。
她讶异于他眼神的悲伤游移,其实,他只是寂寞。来自不同世界的两人,原来灵魂一样漂泊。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那晚发生的事,只是第二天在教室里闲适地翻着刊有黑暗组织破灭消息的报纸,静静等待他的归来。他如她预料之中微笑着到来,却也如他所料,她看见了他身后那一抹火红。那天起,他们成了学校的传说。她总能在不经意间听到关于他们的种种传说,然后,看着书从自己手中一本本洒落,大家回避的目光从身上掠过。
终于在鸢尾花开的日子,事实证明了他的臆测。樱树下,他们毫无知觉地在她面前紧紧相拥,被阳光裁剪成模糊的光影。早已分崩离析的世界在瞬间陷落,她埋首于落樱,用自己也无法听见的声音最后一次唱起卡萨布兰卡的经典主题曲,鲜红的液体从掌心不断滴落,在草地上开出鲜艳的花朵。她不想强求,更不想以那晚的承诺作为筹码换回一直守望的幸福,所以,她选择离开。漫步于异国的林荫道,在街角咖啡厅传来的熟悉旋律中,回首又见它。
他的照片依然不时地出现在日本各大报纸的头版,他的际遇依然是人们所津津乐道的神秘传说,他依然是众人眼中伟大的救世主,只有极少的人发现,夕阳里他的身影,满是寂寞。
灵魂深处某个柔软的角落,走失在他的十九岁,在湖边精灵萦绕千年的哀伤里,茫然无措。他知道自己不该生活在过去,这不是他的性格,但当他的目光落在她灿烂的微笑上时,他只能放任自己的灵魂停泊在鸢尾地,看绚烂的回忆在花丛中闪烁。
他总是在夕阳西沉华灯初上时来到海边,在温暖而潮湿的海风中驻足,静静聆听垂钓老人的诉说,那个海滩曾有过的故事,和她离开时的淡定凄然。这是一种残酷的折磨,但只有当细细的无法忽视的疼痛穿过麻木的心灵直达他灵魂深处时,他才会发现原来一切都是如此真实地存在过,不是海螺的梦境,也不是贝壳的幻影。
他不曾知道原来他的温柔可以给她带来如此多的伤害,以至于他在惊艳于她绝美的笑容时,她的心灵,泪流成河。在那样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她轻轻地对他说,新一,我们拍张照片,好么?如果他可以察觉她声音不同于平常的喑哑,如果他没有忽略她眼角淡淡的红色,如果他可以发现她掌心的伤痕,那么...
而一切,都只是如果。他没有回答,只是叫住了准备离去的志保,对她报以一笑。然后那张照片成为了帝丹校史上最为瑰丽的传说,没有人可以描述,照片上她倾国倾城的微笑。它成就了她的离开,也毁灭了他的未来。
他开始以亘古不变的姿态注视庭前樱花的开落,在樱花破碎的芬芳里,看自己的灵魂从飞鸟破鸣的空中坠落。
—————————— FIN ——————————
于2004.3.12
后记:
- - 好四维啊好四维......标志性语言真多....默......
本来是没完结的,可是我现在非常没RP地认为它完结了,哦呵呵.
怎样,你咬我?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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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凌乱 ...........文/L.H. ......图/暗夜公爵x那些守着冰冷的电话无穷无尽等待的日子,那些看着时光像澄澈的河水缓缓流过的日子,那些我费尽心机想要遗忘的日子,为什么在我的记忆里还是清晰如斯地毫发毕现?
........................................................................................................——兰
当我明白我的出现是一个错误的时候,我已经被那个有着金色长发的男子毫不费劲地钳制住。
他的眼神让我从未如此真实地感受到,他是如此地热爱绝望,仿佛黑色沼泽上飘过的水雾,每日每夜在暗域里绝望歌唱。我听到他对着不远处两个模糊的人影说,工藤新一,Sherry,放下你们的枪。然后我就看到从指间散落一地的阳光,和他波澜不惊的面庞。
Gin,放开她,这件事和她无关。氤氲的雾气中我看到他挽着一个红发女孩的手,目光决绝像一把锐利的剑刺穿我的心脏。我一直都认为我很坚强,坚强到可以独自面对灵魂深处参差不齐的伤,直到现在它们排山倒海势不可挡地将我淹没时,我才发现原来我是个不折不扣的笨蛋,原来从一开始,一切就和我无关。
我听天由命地闭上双眼,杀了我,Gin。没有人想到我说出了这样的话,我自己也不相信。我只是在一刹那看到了暗域里终年不散的黑色雾气和传说中妖冶的曼佗罗,然后心里涌上一阵又一阵的绝望。
我最终还是滑落在地,只是我没有看见胸前即将盛开的血色鸢尾,新一像当年一样再次对我举起了枪,枪声响彻云霄,而我的目光开始涣散,昏迷前的那一瞬,我发现金发男子逝去时眼里痛入骨髓的悲伤,原来,她也是他的天堂。
我不知道我在这个冗长而黑暗的梦境中沉睡了多久,我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了新一身上淡淡的清香。我只能从圆子的描述中一遍一遍直到第N遍地想象他是怎样无微不至地守护在我身旁,然后我的眼泪就一颗一颗滴落在雪白的被单上。如果我的清醒是他离开的缘由,我宁愿永远堕入无尽的黑暗。那些在阳光下如同幻觉一样开放在水中的蓝色鸢尾,新一,这就是你无声的选择么?
如果我可以,我希望就这样牵着你的手,一恍神,一刹那,在时光飞驰而过的呼啸声中,在林间投下的班驳光影中,垂垂老去。
. ...................................................................................................——柯南
灰原告诉我,我永远不可能再以工藤新一的身份出现在兰面前时,我清楚地听到思想在身体里断裂的声音。碎片在身体里四处游走,用力地划过我早已脆弱不堪的血管和心脏。我费力地向她挤出一丝微笑,灰原你知道么,我难过到几乎内伤。
和组织的决战来临得如此突然,却又是如此理所应当。我握着灰原冰凉的手心里没有一丝恐慌,想着最坏的结局不过是血溅当场,然后我就可以提前替兰建造一座天堂,从云端从不间断地为她弹奏华美的乐章,直到地老天荒。可是当我看到兰被Gin钳制在身前无法动弹的时候,我才发觉原来我的希望是那么奢侈而明亮。
我用尽生平所有自制力使自己看上去很平静,然后用一种平稳的语调让Gin放了兰。我却忽略了她的世界早已因我的伤害而分崩离析残破不堪,当我听到她对Gin说请杀了她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的心情究竟怎样,记忆里只是一大片一大片明晃晃的阳光,刺眼但是冰凉。两声枪响,结束了这场战斗的同时却也洞穿了我的瞳孔,干净利落直截了当,泪水成为阿尔卑斯终年不化的伤。
我最终还是没有等到兰清醒的那一天。我是个不相信上帝的人,所以尽管我守在她身旁无时无刻不在祈祷时间过得慢一点再慢一点,灰原还是一脸疲惫的向我残酷地宣布,三天是临时解药的最后期限。
看着她悲哀的神情我知道我该给她安慰,最后却只是轻轻地点点头,对她说,我还要帮兰拿药,我先走了。
登机前的那一刻我和灰原拨了在日本的最后一通电话。她微笑着对传来忙音的话筒说Gin,你一定要等我的时候,我却握着听筒沉默不语,抚过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回想起我们曾经的浪漫,它们在飞机巨大的轰鸣声中被带上几千米的高空,最后四处弥漫像泡沫一样消失掉,只是光阴凌乱。
我始终没有找到传说中的魔幻森林,没有找到封印在森林里的神秘魔法,所以我至今未能忘记你,并且在樱花破碎的芬芳中,一梦三四年。
.......................................................................................................——兰
很多时候我都在想我的十七岁是一个庞大而精致的梦境,它只存在于我的意识,其实根本没有出现在现实里。但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那些细小的伤口像按下了Replay键从头到尾再疼过一遍的时候,我终于无奈地发现,我还是没有办法对自己说谎,因为遗忘,远比想象中难。
大学的生活快乐而充实。朋友们都来到东京和我就读于同一所学校。服部和叶还是像以前一样吵吵闹闹,很早就有过一面之缘但在联考之前才真正认识的快斗还是在青子和红子之间烦恼但是一脸邪魅的微笑,只有园子因为阿真远赴巴黎,每个星期喋喋不休地向我描述巴黎的风景和数不清的帅哥直到阿真强行把电话按掉.走在校园里,看着大家被阳光拉得很长的影子我总会沉默不语地微笑,而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没有痕迹.
情人节那天我收到了很多礼物,园子甚至从巴黎给我寄回了一个足有一米的维尼,看着他们的神情我知道他们都在担心我,那一瞬我幸福得想要哭泣.当我抱着满怀的幸福不自觉地走到新一家门前时,我仿佛看到他从门里走出来,一脸无所谓地地抛过一个精致的盒子,然后微笑着对我说,傻瓜,你的情人节礼物.我的眼泪终于无法控制地掉下来,那些像灿烂的樱花一样盛开在云端的时光从空中纷纷扬扬地飘落,落满我的长发,我的衣衫.指尖拂过维尼纯真的微笑,新一,你告诉我,为什么过去我一点都不曾忘记?
对不起.一个突兀而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慌乱地拭去眼角未干的泪水,对上小哀充斥着悲伤的双眼.她看着我久久没有说话,然后掏出钥匙打开门径直向里走去,兰,你应该知道真相.我愣在原地,她火红的头发,在夕阳的余晖中,闪烁着似曾相识的金色光芒.
有人说过,记忆像摊在掌心的水,无论你是摊开还是握紧最终都会从指缝流淌干净,却没有人能告诉我,为什么它们从我的掌心流过的痕迹,那么破碎,那么清晰。
. ...................................................................................................——柯南
开始习惯穿行在异国的城市,眼前晃过陌生人不尽相同的岁月剪影,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时光在身体刻下一道一道空虚,坐以待毙。尽管每天都有很多案件要处理,尽管身边的人都试图给我安慰,我还是不能走出那个华美却如玻璃般易碎的十七岁,在每一个星光坠落的晚上,意犹未尽地想起她,最后抱着早已消散的她的气息沉沉睡去。
我和灰原都以保送生的身份跳级进了哈佛,校园里每天都能看见两个与周围环境极不协调的瘦小身影穿梭在人群里,脸上挂着闲散舒适的表情。她继续着她自诩为全世界最伟大的化学研究,而我,在学习之余作为FBI的特约侦探帮助他们解决难题。平淡的日子里,我们都不约而同地避开那些可能触动对方回忆的话题,小心翼翼。可是即使是这样我们还是无法控制对大洋彼岸熟悉身影的思念,心灵深处那块柔软潮湿的土地上,感情依然随着时间的流逝疯狂生长。
所以情人节那天我看到灰愿留下的信我没有感到任何吃惊,我知道终有一天她会回去,在开满了鲜艳玫瑰的草地上,和Gin的灵魂依偎在一起,看夕阳沉入山岚的神奇。是该祝福他们的,我拿起电话,手指却在电话拨通的时候僵在那里,因为话筒那端并没有传来灰原习惯性的冷漠回应,空旷的屋子里只是回荡着兰温柔的声音,您好,这里是毛利侦探事物所,我现在不在,有事请留言。那串熟悉的号码我早已从电话中删去,却不曾发现,她已经把它刻在了我的心里,抹灭不去。感觉到时光正铁马冰河地向我飞驰而来,我以一种毫不抗拒的姿势整个人陷进柔软的沙发里。
已经是白天了么。我坐起来,为自己昨天居然就睡在花园里感到可笑。眼前出现一张模糊的面庞,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和记忆中的影象重叠在一起,如此熟悉。来人的面孔逐渐变得清晰,幻觉吗,但是我为什么如此真实地感受到她所散发的淡淡香气?不要怀疑你所看到的,大侦探。还是那个亘古不变的微笑,温暖如三月的阳光,再次重现,我却像经历了几万年。
——你好,我叫毛利兰,今年十岁,请多指教。
——你好,我叫江户川柯南,今年十岁,请多指教。
http://person.uland.com/personphoto/17/17239/17239541/10022852710.JPG
于2004.5.5
后记:
当初是看图作文来着.第一篇在同人区加了星星的文啊,陶醉ING^^
继续四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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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 ............□L.H.新一再次出现在兰面前的时候他已经是别人的男友。
他站在帝丹高中里那棵开得最繁盛的樱树下,用一种可望而不可即的姿势对兰说,博士告诉
我说你是我的青梅竹马,那么毛利同学以后请多指教了。兰直直看进新一冰蓝色的瞳仁,里面
并没有她的影子。记忆深处的一句话几乎是强硬地钻进她的思想的——我们虽然尽在咫尺,却
是已经距离了一光年。兰在伫立了很久以后突然微笑了,你回来了,新一。那个时刻新一第一
次知道,原来人类也是可以拥有这种微笑的,一笑倾城。
那一天很多人哭了,兰从来不知道那些平时很狂傲的男生原来也是会哭的。在新一被一个很
漂亮的女孩子带走的时候,兰看到了很多人的眼泪,都是为她而流的眼泪。上帝还是很公平的,
拥有这么多人的友谊,足够了,兰这样想着。
对于优作和有希子的到来兰是没有一丝意外的。新一其实不欠她什么,真要说欠的话,也只
是一个解释而已。这次持续到深夜的谈话让兰明白了很多事情,新一的离开,神秘的黑衣组织,
还有新一就是柯南。
兰表情淡定地听完了优作的叙述,像在听别人的故事。他被目暮警官从火场里救出来的时候
已经昏迷,只是一直重复着你的名字。听到这句话兰觉得她是可以无憾的,尽管新一十几天以
后醒来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并且一眼就爱上了当时陪护在他身边的哀。
其实哭出来会好一点的,有希子把兰搂进怀里,眼泪一颗一颗掉下来。没有什么好哭的,兰
用手指轻轻拭去了她的泪水。这是实话。十七年的感情在听到那句“毛利同学”的时候就已经
被新一单方面画上了句号。已经结束的东西,她是不会强求,也是强求不来的。
他现在是别人的男友。
毕业典礼的那天是东京空手道大赛的总决赛。兰回学校请了假以后就直接坐上了等在那里的
出租车,她没有要求新一和她一起去,尽管她知道如果她开口了新一一定会去的,他们现在还
是青梅竹马,但他是该陪在女友身边的。
兰并不知道这一去,就是十年。当她把冠军奖杯捧回来的时候,只看到新一的告别信,和一
个失落在樱树下的夏天。
这十年里,他一直都是别人的。过了这十年,他永远都只会是别人的。
新一是日本的神话,这是往后十年兰才深刻体会到的。
从母亲妃英理经常带她参加的名流宴会,从身边纯真的女伴,从服部快斗对着电话那端的新
一没完没了的怨念,从现任男友白马探的称赞。
很多次拖着探在商业街流连忘返的时候她都能在不经意间听到那个熟悉到刻进她骨血的名字。
他依然是一个传说,无论在日本还是美国。当女孩们兴奋地说着如果可以见他一面那么此生无憾
的时候兰总是微微一笑,心里想着,我认识他,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日子还是平淡地流过。
而探总是在这个时候很温柔地亲吻兰的额头,兰知道自己是被宠溺的。
继承母亲的事业,和探在一起,环游世界。兰的人生规划里没有出现新一的名字,那都是过
去式了,兰这样对自己说。可是在他走了好多年自己还在告戒自己那已经是过去式,挺奇怪的。
十年以后新一回来找兰。
在又一个没有翅膀飞过痕迹的夏天。
当兰接到电话以最快的速度换好外套打开律师事物所的大门时,她看见新一就站在面前,仍
旧是那种在她看来可望而不可即的姿势。
他仍然是别人的男友。
他回来找她,只是因为一起跨国案件。
一起工作的过程中新一对兰了解他就像了解自己一样很是惊愕,就算是青梅竹马也不可能了
解得如此透彻。他开口问的时候兰就只是微笑。该想起来的总会想起来的,不会想起来的怎么提
醒都没有用。十年的时间他都没有能恢复记忆,现在又能怎样呢?这十年他的心里,是没有她
的。
他一直是别人的男友。
哀回来找她,这是兰始料未及的。
新一并不知道她回来,这更是兰始料未及的。
我来是把他还给你,那个冷漠的美丽女子很平静地说,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当我看到
他下意识地买回那些你喜欢的东西却对着它们神色迷茫的时候我就知道我错了,你可以不原谅我
十年前犯下的无法饶恕的错误,但请给他幸福。
哀说完就离开了,只留下一粒白色的胶囊。兰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痛,这种感觉是十年来都
不曾有过的。她是不恨哀的,其实谁都没有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上帝小小的玩笑。
新一之于她就像一个精致的梦境。梦醒了,一切归零。
兰明白这个道理,已经过了十年。
兰和探拿着胶囊找到哀的住所的时候却是新一开的门。
哀走了,永远地离开了,她那么年轻,怎么会死呢?看着桌上十几个大小不一的酒瓶和他布
满血丝已经浑浊了的瞳仁,兰第一次哭了。十年前她发现自己之于新一只是一个从别人那里听来
的青梅竹马的时候都没有流下来的眼泪狠狠地砸在地板上。
这是哀的东西,和她一起长眠吧。兰还是了放弃曾经承载着她所有希望的胶囊。早该结束的,
她现在是别人的女友。
下个星期,记得参加我们的婚礼,和哀一起。
和十年前一样倾国倾城的微笑。
探很绅士地挽起了兰的手,准备离去。
可是我回来了,我遵守约定回来了。新一在兰转身的刹那突然开口了,脸上,是兰熟悉到不
能再熟悉的表情。你说过你会等我,那些话,不算了么?
兰呆立在那里,从新一眼中看到了眼眸越睁越大的自己,看到了十七年不曾消失的绚烂回忆。
我想起你,用了十年。现在,还来不来得及?
兰一直觉得自己是对不起探的。他陪伴了她十年,却在最后的时刻选择放手。他一直都是了解
她的,但是她没有办法回应。她真的欠他很多。
下次和探一起办案的时候你得让着他。
为什么?
少废话,你还想不想睡床了?
现在,他是她的丈夫。
——————————————The End——————————————
于2004.7.12
后记:
本来是悲剧结果被写成HAPPY ENDING且颇有争议的一篇文
当初是抱着新干线看着《未命名》写的来着
喜欢那句“他是别人的男友”喜欢到死
现在已经是看到两个男人在一起就想入非非的同人女了,其功不可没啊,被TF-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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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手..........□L.H.你们可曾听见树林后面那深夜的歌声?
那是一位爱情和哀伤的歌手在歌唱。
当清晨的田野一片寂静,
那忧郁、朴素的声音在鸣响,
你们可曾听见?
你们可曾在林中荒芜的黑暗中预见他?
那是一位爱情和哀伤的歌手在歌唱。
你们可曾看到泪痕和微笑,
看到那满含忧愁的静静的目光?
你们可曾遇见?
你们可曾叹息,当听见那静静的歌声?
那是一位爱情和哀伤的歌手在歌唱。
当你们在林中看到这个青年,
遇见他那暗淡无神的目光,
你们可曾叹息?
....................——普希金
谁都没有想过他会成为歌手。
就像那个在某某人嘴里脸黑心也不白脑筋有点秀逗却已经成为警界头号人物的少年说的那样,
如果那个人愿意,虽然不想承认,这个位置是不可能轮到他接手。
退一万步,即使他不想献身国家,仍然可以开家私人侦探所写写推理小说然后看着银行户头
里的钞票成几何倍数增长一年里半年都给自己放假到世界各地去旅游。
可是他成为了歌手。
而铃木财阀的现任董事长在她高中时代就给他下了定论,这个人,让他唱出一首完整的歌,
就和全世界一夜之间再也找不到帅哥一样,是绝对没可能的。
但命运就是这样,先在你认为一切即将风平浪静雨过天晴的时候突然把你丢进绝望里让你挣
脱不得,然后迅速换装恶魔变天使走到你身边对你说不要伤心会有奇迹的,最后让一切天时地利
人和。于是,奇迹出现了。可是奇迹是什么,不过是在失去了所有错过了所有毁灭了所有之后命
运给出的可以活下去的理由。
他从心死的那天起相信命数。
他明白了所谓在劫难逃。
他终于成为歌手。
他的专辑发行一周内总能登上各种歌曲排行榜的榜首。
很多人在听到前奏的时候就已经陷落其中被禁锢在悲伤的部落驻地无法逃走,然后在他隐忍
的痛苦中迷失在月夜的森林,屏息凝望树木可以开出花朵的红色伤口。他们看到自己的眼泪从枯
萎的心灵流出,温热的液体不断聚集蒸发氤氲出记忆的轮廓,时间的魔法终于无可避免地失去效
果。
他用自己全部的感情谱写只属于她的歌。在录制完毕的时候他总会在心里说,其实这些歌我
只想唱给你一个人听的。我明白就算在过去我被称为音痴的十七年如果我说我想唱歌给你听你也
是不会拒绝并且微笑着任凭我足以震飞树上鸟窝的恐怖声音刺激你的耳膜。可是我成为歌手了。
我只能在别人面前为你唱歌。我知道你听得到的,不是么。
她在生命中最灿烂的年华死去。带着他所有的幸福,安然离开没有回头。
最后的战役在伴随着小田切全员出动命令的沉寂的夜色中到来然后在黎明时分晨雾初散的时
候拖着两败俱伤的结局安静地走。
弥漫的黑烟中他紧紧握住她潮湿而柔软的手,掌心的曲线完美地重合缠绕却断在了生命线的
尽头。分杈的枝节承受不了两个灵魂的重量,于是她对本就摇摇欲坠的希望放开手。她在他的怀
里度过了生命的最后,他看着她的嘴角的弧度渐次僵硬直至定格在永恒的位置,他的幸福终于以
他无法企及的华丽姿态划出一道完美的轨迹在天堂的幻影间低掠而过。四周突然就变得安静,天
的脚步慢慢远离,无力犹豫。
他抱起她在放肆的火舌中寻找几乎不可能存在的出口。他告诉自己不能哭泣,否则兰一定会
嘲笑自己。她的最后一句话像刺青一样烙在他的心里。
她说,新一,我终究还是不能成为歌手。
—————————————— THE END————————————————
于2005.2.23
后记:
没RP的寒假作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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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 □L.H.求主怜悯,赐我们悲伤的心,悔恨的灵。
.........................................................——《圣经》
兰,你英雌救美的时刻又到了。
眼前的人台词从来没有变过,我让他成功消音的方式也没有变过。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只不过
是很温柔地将桌子劈成两半,如此而已。
有的时候我不禁要怀疑,那么多的女孩子,是不是大部分都是这个很拽很臭屁的的关西名侦探
招来的。否则为什么从我记事起,哥哥身边美女成群的景象就没有消失过。
为了一句刻在远古石柱上华丽到让众神为之落泪的承诺,她们一直努力着。而我的哥哥,总是
对我温柔地笑着的哥哥,却也总是对她们说,在五年前拿到那张死亡鉴定的时候,工藤新一的心
就已经死了,一个死掉的人,怎么会有承诺。
他对每一个女孩都这么说,一脸冷漠地说。可是他不知道,其实有的时候,真话说多了,也是
会被当成谎言的。在她们即使听到哥哥没有温度的回答还可以对他展露倾城笑颜的时候,我总会
看到黑色的风从哥哥的身上凌厉地擦过,然后带着血的味道失足坠落。周围的空气恍惚到快要冻
结的声音中,我飞快地跑过去挡在他们中间,说,哥,你快过来看,平次哥哥没水平到极点的暗
号又被我解开 了。等女孩们失落的脚步声再也听不到了,我才会抓起哥哥宽厚的手掌贴在脸上,
哥,你一定一定不要难过。这个时候他就会把我抱起来,柔软的发稍轻扫过我的颈,有了你,我
永远都不会难过。
毛利兰,我知道的,哥哥唯一爱过的女孩子,一个不小心堕入凡尘的天使。
哥哥总是不厌其烦地讲述他们的故事,一去不复返的童年,青葱的花样年华。哥哥没有和我说,
可是我知道他是害怕的,害怕哪天一觉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害怕荒芜的尽头只剩下的回忆,
也不见了。
他说,兰,你害怕枪声么。
哥,你开什么玩笑呢,一个侦探是不可以害怕枪声的。
可是我却开始害怕了,曾经我是狂傲到什么也不怕的。可是就是一声枪响,我们共有的记忆就在
我的面前断裂得干干净净,怎么也找不回来了。她怎么会死呢。即使是要我死上千百次我也不会
让她死的。如果不是我,她怎么会死。每次说到这里的时候哥哥的声音总会颤抖,他的心里,21
克灵魂的空洞整夜整夜旧伤复发。
她是微笑着死掉的,她会幸福,不是么。
是啊,她会幸福。我不会让她再受伤害。
哥哥的最后一句话我一直不懂,也一直都那么忘记了。
兰,我唯一的妹妹,从今以后只剩下我们相依为命了,我会一直保护你。每次想起这句话我都会
泪流满面,膨胀的幸福一瞬间就能开出绝世的花朵。那一年,我七岁,哥哥十八岁。
我是有残缺的孩子,我不知道七岁以前的记忆为什么突然就不见了,并且再也找不回来.我从长久
而空落的梦境中醒来以后只看到哥哥弥漫着忧伤的脸和零落在窗台上的模糊光线.七岁那年的战争
也许真的空前绝后,好多人在一夜之间就再也看不到亲人的脸,包括我的父母,包括那个女孩,包括
警视厅里出类拔萃的干员.
哥哥说他生命里最爱的两个人,一个是兰,一个是我.他说他要守护她的灵魂,他说不让我受伤害.
于是从七岁起我有了新的名字,工藤兰.我威胁户籍管理员如果不改名字就告诉他妻子他有外遇并
且把偷拍的照片撒了一地的时候笑得十足像个小恶魔.我要哥哥生命里最重要的人都能活下去,就
算只是形式上而已.我告诉哥哥,我现在既是你的妹妹也是你的妻子了,我们永远不分开.那一刻他
笑得好灿烂,笑得泪光,如同钻石一样落下来.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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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命名 ..........□L.H.兰将身体靠在门上,手中的袋子终于不堪重荷断裂开来,晚餐的材料散落到地上发出沉闷
的声响。
再过几天就是情人节,兰,新一那混蛋到底回不回来。园子的话在耳边再次响起,空旷的
屋子开始变得有些扭曲。
不知道。很干脆的回答。可是兰却不明白,这个答案是说给谁听的,是园子,还是在等待
中渐渐荒芜的自己。
“新一离开了810天,每一天我都在日历上划去日期,用的是红色的原子笔。我不理解为什
么一年会有三个情人节,可我还是用心地做巧克力。想到新一吃掉他们的样子我就会开心地笑,
只是园子告诉我,我的笑容是一种美丽的孤寂.”
想到这里兰走进房间拿起了日历,看到“14”的时候笔差点掉下来做自由落体,然后她若无
其事地划去了又一个日期。
14,只是14,而已。兰把日历放回原处的时候对着空气小声地说了一句,带上房门她开始
整理地板上像尸体一样横七竖八的东西。恍惚中兰听到某种液体坠地的声音,又破裂又清晰。
元太光彦,你们发现没有,柯南最近变得好深沉。
深沉是什么意思啊?
笨蛋,深沉就是,就是。。。我说不清,反正柯南最近很少笑就对了。
很少笑?灰原不就是这个样子吗?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怎么这么笨,这怎么能是一样的。
怎么就不能是一样的。
。。。
我们好象都老了。身后孩子们的吵闹已经到了路人都纷纷为之侧目的地步,眼前的少年依
然无动于衷。哀的嘴角不禁露出一丝戏谑的微笑。我说,你还是做得像一个小学生比较好。
我想掐死你。
掐死我你就没有解药了。
我现在就掐死你。
啊,谋杀。
扬起的手在快碰到猎物的时候突然就垂下去,像一只鸟折断了双翼。
“我从来不知道精品店里写着‘情人节专柜’字样的牌子可以那么晃眼,我的视线刹那就惨白一
片。短暂的晕眩中她悲伤的眼神模糊了又现,最后在我的记忆里消失不见,淹没了时间。今天,
是第810天。”
仿佛雕像一样伫立在商店橱窗前的少年突然有了动作,姿势给人一种地老天荒的错觉。
灰原,你说,如果闭上眼睛,是不是就真的可以看不见。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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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 ......... □L.H.&赤尸藏人我站在他们显得无比和谐的背影后,小声说,新一,请你带我回家。他转过身迷惑地冲我笑,示意我快点走,我转过身,泪流满面。仰望天空翅膀飞过的痕迹,我突然明白,有些东西,已经永远不可能再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 ——题记
我叫毛利兰,今年18岁,是帝丹高中三年级的学生。我有一个青梅竹马叫工藤新一,是个不折不扣的推理狂,被人们誉为平成的福尔摩斯。我总是喜欢在参加完空手道社的训练后到球场旁看他踢球的样子,额前的碎发覆盖住他冰蓝色的瞳仁,而他嘴角的微笑,温暖而明亮。
他在我17岁的时候曾悄无声息地离开,直到现在我依然清楚地记得那天多罗碧加乐园里,水分子四处弥漫的味道。很久以后他在冰冷的电话那端对我说,兰,你一定要等我。听到这句话我没有哭,只是在一瞬间迷失了自我。守着这个承诺我平静地等待,尽管有很多人告诉我工藤新一可能永远都不会回来,我却坚定不移地相信,相信陪伴在我身边的那个叫柯南的孩子。他们的身影时常重叠在一起,我知道那并不是梦境。我牵着柯南的手在时光隧道里安静地走,穿过木棉的清香,穿过开满鸢尾的山坡,穿过我平淡感伤的17岁。
那段日子里我总是一个人慢慢地行走在城市里,提着书包,看着街道旁商店的橱窗玻璃将我分割成破碎模糊的影像,然后在树木干净的阴影里留下一串落拓凌乱的痕迹,乐此不疲。
有时候我会停下来,以一种亘古不变的姿势凝望广场上巨大的广告牌,注视着不断变换却在流动间地老天荒的色彩,心里一阵空荡荡的难过。而更多的时候我只是面无表情地穿行在人群里,听着商店里飘出的舒缓旋律,什么也不想地落寞。
我依然每天在学校里安静地上课,安静地写作业,用漂亮的成绩安慰父母,安慰老师,安慰自己。依然在朋友间因为一个笑话笑得前仰后合,笑得撒手人寰,笑得病入膏肓。
但是我知道,那个单纯,没有烦恼的毛利兰已经死掉了,我只是在扮演曾经的自己——如此痴迷。
园子曾经问过我这一切都是为什么,我没有说话,看着她很认真很认真地为我难过,然后笑的一脸悲伤。我不知道我要怎么对我最好的朋友说,在我心里的某处一直都暗流汹涌,旋涡暴烈残忍地埋葬曾经的我,然后按照宇宙的守衡定律衍生出成片的黑色沼泽,沼泽上水雾弥散并且整日整夜飘荡着悲伤的歌,而我,没有选择。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样的问题总是无关紧要又常常被问起。为什么呢?因为它难以回答吗?正是因为在被问起时谁都想不起它,所以它才常常被问起么?正是因为无法回答才觉得它是个重要问题么?
也许是的……从来不都是这个样子——想不起的总是比想得起的要重要些,做不到的总是比做得到的要重要些,得不到的总是比得得到的要重要些……
可是又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要为难自己,逼迫自己去打捞那个天上的月亮?
费尽力气挖出一面湖泊,看到他的一点倒影,那使我多么愉悦……
后来,我又不甘心就这样望着,于是作个木桶把他搬到身边,那使我多么愉悦……
再后来,木桶对我来说都太深了,于是找个瓷碗,把他捧到唇前,那使我多么愉悦……
可是再后来,当我想用双手把他安在心里,他却碎了……浮光从指缝间流走,即使我拼命捏紧,
还是抓不住……
近在咫尺,却已无法再进一步……
又是从何时结束的呢?不知道,也许真是不知道,又也许根本是不想去想这个答案……那太残酷,要求一个人接受现实已经很难,又怎么能得寸进尺再去要求我分辨——分辨你离开我的标志究竟是何时出现?
是多碧加罗的那一道彩虹么?七色的光芒,是迷醉的幻想,我沉浸在那美丽之中,以至于连常识都已遗忘——彩虹从来都只是惊鸿一瞥。所以,果然是要遭到惩罚——得把忘记的记起。
可是要小美人鱼离开王子从来都不是那么容易,大家都知道的,即使她知道王子即将有位别的新娘也舍不得刺下那把匕首。
于是我认定他是你,即使你什么也不说,我也要拉着你的手,即使我不得不承受这安静的前行,我也要拉着你的手……我想总会有那么一个地方的,在那里,你会再也抵抗不了那鸢尾的芬芳而告诉我,告诉我那些我已做了太久心理准备的温情的话……
可现在要我怎么办?即使觉得自己受了伤害,也突然发现什么都无可指责……忽然发现你真的没有任何责任——你从没有用任何誓言来将我欺骗。那些幸福的幻想全都是我自言自语,只是我为了购买坚强而开出的空头支票。
你已毫无折扣地履行了你唯一的诺言——你回来了。
所以现在,我能够站在你们无比和谐的背影后,小声说,新一,请你带我回家。你转过身迷惑地冲我笑,示意我快点走,我转过身,泪流满面。仰望天空翅膀飞过的痕迹,我突然明白,有些东西,已经永远不可能再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THE END——————————
后记:
上半部分我在2004年5月完成
下半部分LG在今年6月完成
偏离原来构思很多
不过效果貌似还不错
挖卡卡。。。被TF
有兴趣的可以猜一下分界线在哪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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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L.H.
“Gin,何必如此,你早已无路可逃。”
“没有试过怎么知道。”
“在此之前,你应该明了我的麻醉剂良好的药效。”
“呵。那么,你也应该知道子弹的速度比麻醉剂快了多少。”
。。。
“突然想起,我是不是没有告诉过你我还有一种麻醉剂上贴着硕大的‘Sherry 制造’。”
“。。。”
“灰原,你这是在做什么?”
“搬凳子坐下来欣赏夜景。怎么,不行?”
“需要补充说明的是我们发现你们俩中间的这个位置欣赏角度最好。”
“我不知道原来天使也喜欢凑热闹。”
“这说明你见识少。是吧,新一?”
。。。
“呀,时间如流水这句话谁说的来着?都这么晚了。亲爱的,我们回家睡觉。”
“新一,我们是不是也该找个人少比较不容易逃跑的地方讨论一下你为什么会变小?”
“那么,再见?”
“再见。”
————————————— FIN ————————————————
于2005.6.26
后记:
传说中的超短篇
洗澡时候想出来的RP作
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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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thing 。。。。□L.H.那夜东京全线断电得史无前例.尽管财力雄厚的楼群依然灯火通明.
一场大火从警视厅最高层蜿蜒而下,与出口的爆炸交相辉映.一个叫嚣着毁灭吧毁灭啊,一个冷声祈祷所有人都焚烧干净.
黑暗中我不能视物,可是巨大的声响中冲天的火光已然在脑海中成形.
废弃工厂地下基地从来都是小说里才会出现的事情,要稳固根基,那么,从敌人内部蚕食起.
我的伟大的善良的亲生父亲,现今你在19层地狱已经可以睡得安心.我把你的遗愿完成的多么漂亮,给予我黑色血液的父亲.
一枚硬币轻轻抛起.
正面杀死你反面杀死我自己.
可笑的却是我的技术好到让它直直站立.
于是我生平第一个人杀的是你,然后接手你毕生的心血,看它怎样轻柔地,缓慢地,杀死那个单纯的自己.
Angel,这个称谓,要说给谁听.
兰,其实我一直都在骗你
兰,我没有告诉你,江户川柯南就是工藤新一
兰,火烧到了第六层,我想我已经逃不出去
兰,请你照顾博士家的那个小女孩
兰,真热啊.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吃烤过的东西
兰,组织已被我们连根拔起,东京会有一个新的黎明.你要好好地生活下去
兰,对不起,我爱你
4869遍的往复.
4869次刻进灵魂里.
然后,一一删除.
然后,按下号码.
然后,忙音.
我说,爸爸我要离开这里,到外面的世界去.
我说,妈妈你们不要担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
我说,平次和叶还有园子阿真你们都要一直快乐下去.
我说,博士请让小哀幸福地成长,她应该已经不会记得过去的事情.
我对昏迷的她说,宫野志保,GIN其实一直都在等你.不用着急,吃下APTX的他也是7岁的身体.相信我,你们会相遇.
17岁那年,我平静地望着一具具焦黑的尸体毫无反应.
17岁那年,一场战役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东京.
17岁那年,他们都说工藤新一已经死了但是兰你要坚强地活下去.
17岁那年,我背着空空如也的旅行包登上了前往异国的飞机,没有人来送行.
17岁那年,我对着电话那头的忙音说,我爱你,工藤新一.
34岁的今天,攀谈过罗马街头的饥饿艺术家参观过卢浮宫里的神秘壁画抚摩过柏林伤痕累累的高墙也曾在荷兰纯白的风车
底下编织过薰衣草的花架,我又一次坐在了多罗碧加的长椅上,等一罐冰凉的可乐,等一个人拉着我的手站在喷水池中央倒数三
二一,尽管也许下一秒就会有一副手铐面对我笑得狰狞.
———————————— THE END ——————————————————
于2005.7.25
后记:
继续RP
给泥鳅的生日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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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无题目] .......... □L.H.外面的天亮了,我们的心暗了。
.........................................................................——题记
“照片上的人是谁?”
“显而易见。”
“工藤新一已经死了。”
“是,我知道,被您的部下用APTX4869杀死的。”
“那你还留着它干什么?”
“。。。”
“孩子,你必须明白,组织的继承人是不需要太多感情的。而且,你要结婚了。现在,把它给我。”
这样无机质且语调单一的对话近来总是在这幢皇宫般的建筑里不定期上演,而演出的地点可以是任何九十九名能够监视到的地方。猝不及防地出现在兰面前随即毁灭任何可以使她产生对过去联想的物件已经成为九十九名的习惯。对于即将到来的政治联姻他绝不允许任何变数的出现,即使只有微乎其微的可能。
看着那张来不及隐藏的合影在父亲手中急剧皱缩成再也无法复原的轮廓,兰偷偷在背后比了个“V”的手势.所以结论就很清晰了,她是故意的。而小小的胜利感并没有维持多久就被更深层面的认知所打破。
这种孩子气的变相反抗到底可以改变什么?
什么都不会改变。
兰一直都没有忘记Vermouth对于BOSS强大力量的忠告。因此她只有等待,等待可以完全战胜父亲的那一天。而这个过程也许漫长,她需要赌上十年,甚至于一辈子的时间。
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没有原因的。
比如说毛利兰在十七岁之前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十七岁之后就成了首相弟弟的女儿。
再比如说APTX4869照设计理念来讲是致命毒药,可是吞服的两个人却隐姓埋名地在这个星球上以孩子的身份生活。
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事情是让人始料未及的。
就像大多数人认为的决定性战役还未展开总负责的小田切就被暗杀了。
就像FBI追查多年的黑衣组织居然是首相家在世代经营着。
于是人们看到命运飘浮在那些精致的齿轮中间戏谑地笑,美好的牙床在阳光的照射下闪耀着几近诱惑的光泽。
“我说,不要在我回来之前就死掉了”,提着行李已经走到事务所门口的兰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折了回来,俯下身在那个到最后都不肯说再见的固执孩子耳边轻轻柔柔地威胁,“否则,我一定会往你的坟上放葡萄干,然后大声嘲笑你的。”
“笨蛋,那是不可能的。”当一个沉浸在悲伤中的人仅仅因为条件反射就能够散发出睥睨天下的气势,他不会是那个整天叫着兰姐姐的江户川,那么,他是谁呢?
笨蛋。这铿锵有力的两个字,有多久没有听到过了?
没有再多做停留,嘴角挂着狐狸般的得逞浅笑兰转身离开。身后的那个孩子此时是因为醒悟到居然被套了话而后悔得捶胸顿足还是呆楞在原地脸上一阵阵的斑斓色彩,她都已经看不到了。
是错觉吧。竟然听到了液体坠地的声响。
她没有再回头。
九十九名见到兰的时候什么也没说。只是接了内线向部下吩咐,她该参加训练了。
属于这个家族的冰冷气息瞬间侵袭了她的身体,灵魂无法遏止地颤抖起来。兰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长久以来她都习惯于这样一件事——站在一个不远不近的位置,注视着她的青梅竹马是怎样一点一点散发出耀眼夺目的光芒。年少的懵懂之中一直有什么在暗暗滋长。那是不被他发现的骄傲感与依赖,还有仿佛伸手一握就可以抓住的长了翅膀的幸福。
她一直都处在他的保护之中。
可是现在她必须让自己变的强大。这座巨大而坚实的城堡里再没有谁可以给她完整的庇护。
当血液逐渐有了喧嚣的节奏,在她体内沉睡了许久的兽终于开始苏醒。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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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你的图我看不见回复: [短篇文集]光阴凌乱(更新完毕)
亲爱的,你RP- -回复: [短篇文集]光阴凌乱(更新完毕)
- - 没完结的就不能是短篇?续文么。。。肯定会续。。。时间么。。。RP一下回复: [短篇文集]光阴凌乱(更新完毕)
- -0为什么我觉得我曾经占过楼了咧...图真的看不到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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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过很多文集,就是没看过短篇文集,kiki果然是属于短篇的呵呵,喜欢啊
已经评论过的就不多说了,还没有评论的,等我有空就写- -0被踢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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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P的文集……果然还是飘进来一下好了……短篇集啊,Jackal喜欢……长篇的看着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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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我爱你啊啊啊啊TO泥鳅:谁让你那么早占来着,我还没弄完的说- -
TO亲爱的:我没话说了..好想抽你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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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子曾经问过我这一切都是为什么,我没有说话,看着她很认真很认真地为我难过,然后笑的一脸悲伤。我不知道我要怎么对我最好的朋友说,在我心里的某处一直都暗流汹涌,旋涡暴烈残忍地埋葬曾经的我,然后按照宇宙的守衡定律衍生出成片的黑色沼泽,沼泽上水雾弥散并且整日整夜飘荡着悲伤的歌,而我,没有选择。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样的问题总是无关紧要又常常被问起。为什么呢?因为它难以回答吗?正是因为在被问起时谁都想不起它,所以它才常常被问起么?正是因为无法回答才觉得它是个重要问题么?]
这两段的中间是分隔线么。
猜错表打。
L.H.的文还真是一大段一大段的没有标点。
特色。啊。
不过文章MS有点难懂。
[果然是我没文化了。TAT。]
人物有点多愁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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