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随笔]*关键词放出* 5月7日到6月1日 (结果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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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开始到下月1号><
这次我拖了些时间。那么命题就白烂点,大家也好写嘛……]
关键词:凉鞋 雨伞 塑料花 鹅卵石 招财猫 日记 湖畔 蝴蝶兰 落叶乔木
与以前有重复请不要介意,总有重复的嘛……
[任选2个,在文中用红色标出就可以>o<]
要柯南同人
文章基本没有限制,以短小为好,3000上下,不要太短[除非十分优秀^^bb]
配对不限,新兰可,柯哀可,平和可,GS可,任何不耽美不不伦的,都可……= =
文章么,大家写过多年,不用多说= =关键词有些碍眼的大可跳过,9选2就可,能全部写出大好…
在本帖跟文,老样子-_________________,-
每位参赛者设置成收费帖,5CB阅读。
评审完毕散财完毕版主自行公开隐藏帖,所以……你们不用着急看不到||……
得奖么,参与者人人5CB,大奖1名。
积分15,奖金50
人数多的情况,奖励增加至3人。积分奖励,不作CB奖赏……
评审人同人版主[如果你们愿意投票决定自然更好……TAT]
灌水者,不要怪我手滑打到人- -b
咳。这期是由某佳来评的。
どうぞ よるしく お願います
春风
文字加强了不少,特别在描述上。譬如“苟延残喘”“毒蛇扭动着细腰”之类非常descriptive的手法让人能够感受到那种意境以及试图想要表现的姿态。词汇的选择性上也明显地有了不少的进步。
但是,在段落与段落之间的连贯上以及整体文字的意境配合上还是有待加强的。如何将惟美的文字与情节融合起来是非常重要的,这方面上可能还要磨合。
另外一点就是,这篇《春分》在情节的设置上有了些落俗套的感觉。情节的铺展是不能够靠后记的解释来说明的,这样是影响故事的完整性的表现。[主要是对中短篇小说]
请继续努力。
By JIA
春风
选自《Way》
疑惑,这到底是什么CP文
柯哀?柯步?
其实,很新兰呀
“工藤新一,有火你就冲我来发,你对一个小孩子耍什么脾气?!你有什么资格乱扔别人送给你的东西!你不配!”
“小……小哀……”博士默默无闻端来扫帚和簸箕,难为情蹲下肥胖的身躯,冲着我轻“嘘”一声,小心翼翼地拾着大大的陶瓷碎片。
“咣当,咣当!”沉闷不清楚的响声,没有一丝抱怨和哭诉,它们比我更明白,那些带着喜悦和伤痛也一并破碎掉的记忆,再也无法用任何得以凝固的液体使它们复原。就算是,我也不喜欢一道道班驳龟裂的伤痕,有如上帝烙于它们的封印之笔,庄重地宣告着它们无以预料和抵挡的碎裂。
我承认我不应该这么大声地对他吼叫,明白这样对他本已满是委屈无力抗争的内心来说雪上加霜蒙着一层冰雾。就好象当初他恶狠狠盯着我蜕变缩小的身体质问博士,“为什么黑衣人的同伙会出现在这里?!”还有那一句因为正义感使然冲上头颅迸射出的愤怒,“你知不知道那些药害死了多少人!”他,那时我一度憧憬能最后挽救我的人,张嘴说出的这些字句。我知道,满满12张A4纸上的12号字名单,满是“确认死亡”密密麻麻的字眼里只有工藤新一那一个“未确认”显得格外扎眼。
可谁给了他理由冲无辜的步美发火?小姑娘花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精心挑选来,满心欢喜捧来精致的小礼盒羞赧地不敢开口,他爱理不理背过身去,天知道今天是谁的生日,害得步美为那个人操碎了心。步美小心翼翼翻开盒子,一只精巧的招财猫寂静沉睡着,捧在手掌甜甜地道声,“柯南,生日快乐!”他倒好,不喜欢不想看到便罢,一巴掌把那只小猫甩出去好远。小猫轻轻呜咽了一声,就粉身碎骨溅得四周都是粉末。
步美“呜哇”一声号啕大哭起来,头也不回向门外奔去。我和博士提心吊胆跟了上去,安慰好些时候才放心让她独自回家。
在商店街眼花缭乱的柜台面前步美的眼神盯着那只招财猫整整五分钟以后,我就决定要做好收拾残局的准备了,只是没想到在案件面前灵光一闪以缜密逻辑毫无缝隙的推理来以理服人的大侦探今天会这么不讲理。昨天早应该战胜自己说服步美用那个古老典雅的音乐盒代替店家一再推销这只可怜的招财猫。
“小哀,我就买这只招财猫送给柯南吧,你瞧,真可爱呀!”
她紧紧抓住小猫脆弱的身体,就怕一个不小心她会从自己手里溜走,店家当然不忘多美言几句,“这招财猫卖得可好了,这不,就剩下这最后一只,你要是喜欢,马上我给你包好。”
“小哀,你说呢……”她伸拽着我的衣袖,“小哀,你怎么了,不高兴么?”
“没……没什么,既然你喜欢,那就买下吧。”
她仔细反复数着掌心浸满汗渍的硬币,踮起脚尖在柜台上一字排开,“阿姨,我就要这只招财猫,谢谢啦。”
工藤,你让我这个冷眼旁观的陪同如何浇灭她对你这份纯洁而真挚的情感?要我看着她清澈的双眼中闪动着真诚与期待,再按捺住多少次她梦见你抱着这只招财猫爱不释手的激动?这样的话,叫我如何出口?
“哎呀!”
博士死死咬着嘴唇,手指一松,那块乳白色的碎片咣当滑进簸箕,亲热地招呼着它的同伴。
“博士!”慌忙冲上前摊开他的手掌,手心被划开了好大一道口子,他不好意思地挠着脑袋。赶紧拿来药棉轻轻擦洗掌心四周的血液,再上酒精为伤口消毒,博士本能害怕地缩回手去,龇牙咧嘴痛苦地扭曲着肥硕的脸。
给伤口消毒,因为希望它们能够尽快地愈合,满是痛苦的几秒钟,闭紧双眼一晃而过,小心对着伤口叹气,掌心划过一丝清凉。
我接过博士手上的扫帚簸箕,代替他继续把它们一块又一块拾起,丢进他们的同伴中间,四处搜寻着残留下来的白色粉末。
工藤背过身对着我们,从头到尾一直僵硬在那里,什么也没有做。
他紧紧地捏住拳头,成了一尊顽固的雕塑。
他拒绝我们任何或同情或愤怒的目光,高傲地别过身去,只答应给我们看看他顽固不肯屈服的背影。
他或许在后悔,实在太不应该对一个无辜的孩子发脾气,或许更是自责,当初他应该再早一点破解开BOSS戏弄孩子似的留下那张暗号字条,再早一点觉察到他们神出鬼没的交易地点,再早一点抓住当初一棍打闷他该死的罪魁祸首。那只招财猫,会完整地保存在他的心里,珍贵的那一份感情,不管是谁在这一天默默地为他祝愿。
和那个时候一样。
恶魔盘踞着最后一点点狭小的生存空间,苟延残喘伸开最后一只魔爪,毒蛇扭动着妩媚的细腰吞吐红信。天使选择无谓张开正义的翅膀,庇护正义冲动的黑衣骑士。
鲜血溅湿了天使的白色羽毛,当染遍街头的白雪终于洗去了颜色,当甜美的梦境收尾于那一声扣紧心弦的惊蛰,当虎头虎脑的新绿钻出泥土大地探出他调皮的脑袋。
他一个人沉默地抱着双腿,春风吹散了他本已凌乱不堪的发线,蜷缩在小小一角瑟瑟发抖。
他大概真的明白了只要正义感使然便不顾一切冲动的后果是什么,不再接手任何案件,不再多看一眼推理小说,不再沉思于那张古旧的老式书桌。成日混沌不堪晃荡在学校与博士家两点一线之间,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临时抓起书本,用九经沙场处世不惊的神态偷偷瞥着我竖起三跟手指,不再为我们的冷笑话而表演他经典的半月型表情,若不经常推着他僵硬的肩膀,他或许真的会凝固成一尊雕塑。
“小哀,我来吧!”博士把受伤的手藏在身后,伸出另一只手想接过。
“不用,还是我来吧。”我轻轻推开博士宽大温和的手掌,“差不多打扫干净了。喂,没事了,你可以转过身来。”
我不再乞求他能怎么样了,每每他抬头看到我的时候都希望自己能逃开去。多少次他忍住不对我发火尽量平和地和我像普通朋友一样交谈之后他忍了,变得谦和,变得随意。每天努力地一遍又一遍做着同样的事情:打开记忆的PC,删除程序,重启,却发现它根本不像地下室经常出问题的电脑那么听话。
今天他失态了,在那只没有夸张到咧开大嘴霸占全脸一半空间只是轻舒狼眉闲言未足顾捧着一只写上幸福护身符的招财猫面前不小心泄露他隐忍已久的小秘密。
也在一年一年春风吹绿本该是新生季节他却是有如死灰一般漠然的脸后,我再次告诉他解药研究遥遥无期你我有生之日可能注定要错过,他听话地上下摆动着脑袋,又转过身去,手里捧着只小小的招财猫,和步美后来打算送给他的一模一样。
他终于决定把身体转过来了,下这个决定一定耗费了他不少的勇气。我和博士分工把家里所有的窗户都打开,一阵阵春风扑面而来,轻声吹拂他转过身来诧异不已的面庞。
没有了,没有一丝痕迹,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干净洁白的地面,博士“对不起……不……谢谢,灰原。”
“说什么感谢,要知道感谢,当时怎么还那么无理啊。”
他喜欢冷淡的话语,抢过来压在心底慢慢咀嚼干净,我没功夫再站在这里陪他一遍遍清理PC里永远删除不了的文件,“我该收拾行李了……”
我躲进地下室小小阴暗的影子之前一秒,他闭上眼睛像是憋足了勇气终于也发现眼前一片豁然开朗,博士努力地活动着手腕,哪怕手掌上的伤口结痂后还有一条疤痕蜿蜒爬行,我从他手上接过,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你真的要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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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哀,你真的要走么?”
步美终于无法再掩饰心里迫切想挽留的感情,一个星期以来孩子还守侯着我只是开一个玩笑哄她的甜美梦境,如今两大箱行李和这最后的午餐没有给她再做梦的余地,终于扑上我的肩头哇哇大哭起来。
我擦干她稚嫩委屈的泪水,“步美,没关系的,我还会回来的呀。”
她小心瞟过一眼一旁冷冷的他,满脸通红小声说道,“可是……小哀……”
博士早早出门试着小甲壳虫车是不是满油引擎能顺利发动,蹒跚移动这他行动不便的肥大身躯。
“好了,步美,”手轻轻搭上她的肩膀,有如给他千斤重量,“以后江户川君就交给你照顾了。”
“可是……小哀……”
她没有再敢正视他一眼,自从那只可怜的招财猫从他手里很无情地亲吻地面,他努力地再次删除程序,失败了。
“你看我们俩,真不该和你开这个玩笑。那只招财猫那么可爱,江户川君他可喜欢了,怎么舍得摔掉呢?”
他突然瞪大了眼睛,“灰原,你……”
我变魔术似的从怀里变出一模一样精致的小木盒子递在她手心,“这不是你送给他的招财猫么?看,底下还有你给他写的生日祝福呢。”
“真……真的呀!”
她爱不释手地夺过小小可爱的猫儿,反复确认着幼稚水彩笔一笔一划认真涂抹的痕迹。
“我就知道柯南一定会喜欢的!柯南最好了!”
她飞奔向他而去,他看着我,小姑娘猝不及防的拥抱没有移开他坚定的注意力。
然而我也终于有扭头不回的那一刻,无暇顾及后面到底谁要来送我,一件淡淡的小事此时转移了主题看着我在离去。
我把窗户闭了,因为不想看到他在外面一遍又一遍呼喊我的名字。却直到威逼大吼以后博士终于答应发动汽车,才猛然想起应该贴上后窗户玻璃再最后看看他死灰一般没有生气的脸。
步美追着汽车跑来,他没有动,从头到尾一直坚定地站在那里。
春风弄乱了他的头发,临走时最后的表情,我看不清楚。
直到登机口的大门瞪着我说它要在2分钟之后紧紧合上,博士温暖的大手掌里递给我一只崭新的小猫。
“工藤他要我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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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后记: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在这里?”
天使依着静静的湖畔,我在背后看着她洁白无暇的背影,“谢谢你的主意,工藤......他现在很好。”
“是么,谢谢你,小哀。”
天使轻轻转身,“步美一定吓坏了吧。”
我点点头,望着有如静心的一汪湖水,天使温柔地扶过我的肩膀,“这是我们的秘密,小哀,不可以告诉任何人哦!”
“恩,可是为什么,当初你要骗他?如果再有更多的资料,解药……”
“嘘——”天使摇动着细长发丝,春风扶面而过,“记住,秘密哦。小哀,我也该走了,再见。”
“等等。”
我轻轻摊开手掌,小小猫儿睡在春风依旧温暖吹过湖畔四周碧绿的温床,“那家伙真不知道搞什么名堂,害得我差点没通过登机检查。”
为了那些不可能现在愈合甚至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还有人在不间断不停息地拼尽自己最后一份力量,我不喜欢无味的努力,也不喜欢放弃。
我只喜欢,一年一年春风吹过每一个她所能及的角落,新生依旧......
十年前,她呆在商店街的橱窗门口仰望了很久,甜甜地数着硬币
“阿姨,我要那个招财猫,谢谢!”
为了不至于让大家看不懂,某人把BLOG上关于这篇文的解释弄上:
今天把《春风》结束了,明天开始简单几天把《牵系》结束,就急着去忙哥那里搞的“高难度征文”=
自己看过一遍《春风》感觉文风又变了,变成了我喜欢的那种风格,也是今天看到《暖夏》的风格,用平静温和的语言向大家讲故事。写《生日》的时候虽然被KK表扬文字有进步,但心里却不怎么喜欢这样的文字,写出来心情不怎么好,因为太刻意地追求文字的美感,追求到最后觉得很恶心很虚假,美感也没被追出来。
《春风》柔和的文字风格反而让我大心,尽管看过之后觉得后面的剧情安排还要好好地修改一下,有点刻意隐晦让人会看不懂的。实际上是兰在7岁时买了一个同样的招财猫送给新一,新一一直留在心中,在与黑组织的决战中兰不幸挂了,新一便伤心地堕落下去。而步美很不合时宜买了同样的招财猫送给柯南,才有开头柯南摔招财猫惹得哀发火的情节。细心的哀早就明白柯南的心事,知道他会难受,便买了一个假的给柯南摔——其实被摔得粉碎的不是步美的那只而是哀买来的冒牌。最后,哀选择离开柯南,在此之前向步美和柯南同时撒谎,柯南真正明白了哀的心意,把兰10年前送给自己的招财猫送给了哀,接受了步美的那只。
没想到兰其实没有死,只是因为无法变大的身体无法实现的等待选择默默离去,哀在湖畔边把10年前的那只猫还给了兰。
既然是新兰,就应该有点新兰的感觉,可这文里几乎看不到新兰的影子,过几天加一点情节刻画一下。
要这么设定没办法,我可以写正面的新兰,但那只是重蹈覆辙,既然决定写新兰,就得写得有个性点。
就是如此= = 恭喜Rache大人这次中奖了。
这篇文章的文字从开始就有引人入胜的感觉。关于那个荒岛的神秘的描述,一下便抓住的读者的注意力,而且让人有种不得不读下去的好奇心。再加上对于人类对于生存方面表现出的举动以及理所应当的想法的点述,使文章在内涵与深度上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说到在人名上的巧,更是很值得一说。从Reegven到Revenge,这个铺设真的十分的妙。埋下一个看似不重要的伏笔,到最后一下揭露出来,真是十分的赞。
结尾关于(破损,无法确认)的内容,无疑给读者更多的猜疑以及思考的空间。
总体来说,真的是篇很精彩很出色的文。[某人膜拜一下]
很期待大人写出更多出色的mystery ^-^
By JIA
献给柯南道尔爵士的诞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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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伞 塑料花 日记 湖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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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名,实验室编号,部分人物为虚构内容------作者)
作者的HINT:以侦探为主角的惊险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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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号实验室杀人事件:回忆录
记录人: 工藤优作 记录年代:1965年,初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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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儿就是一座与世隔绝的荒岛。它离陆地并不遥远,但由于冰冷的湖水和水下那阴暗幽森的植物,加上众多无法看到的水下障碍,使得从陆地前往岛上,需要划船三十分钟那么久。那湖水极其可怕,无法看向内部,然而划船的时候你就会感到,那下面确实正生息着什么你所不知道的物体。它们畅快地游来游去,威胁你,让你害怕和胆战心惊,然而这一切对它们来说,又没有任何意义。
只是单纯地,单纯地给你带来恐惧。
这座荒岛就位于地球的某个角落,国籍,所隶属的机构,就如同你对于那些看不见的生物一般不具备含义,一旦你与世隔绝,也就无所谓什么美国人,意大利人或者日本人。你思考的不外乎生存下去。
如果此刻我们假设,万物的存在都有自身的含义和道理的话,荒岛也同样符合这个道理。那上面和地球的其他角落一样,生长这茂密的绿色植物,并且由于人烟稀少反而生长得更加茂盛。上面有昆虫,小动物,兔子,老鼠,各种鸟儿甚至还有野猪和野山羊。它们都在你无法捕捉的空间的空袭中悄然生息,但你会知道它们的存在,足迹,齿印,粪便和气味,尽管看不到它们的身体,但依然会明白它们就在你身边。
不过与湖不同,在岛上,两个世界是不相交叉的,所以你尽管安居乐业。
那是一九六五年的四月,我在一个依然算不上温暖的季节收到了一封电报和一张船票,随即启程前往该地。发电报的人叫做亚历山大.冯.安森伯格 (Alexander.Von.Anthemberg), 两年前旅行时,就是寄宿在这个人祖先遗留下来的宅邸中。那是怎样一幢宅邸呢?当我走到路的尽头,身体被绿色的浓密植物所环绕,它便静谧地出现在我眼前。带有刺的围墙般的植物,黑色的屋顶和斑驳,却仍然带有无可置疑的贵族气息的墙壁让我久久地凝视着它的样子,直到主人准时出现在门前。
亚历克斯 (昵称) 是个沉默的男子,身材高大健壮,足有六英尺三或者六英尺四那么高,手臂肌肉隆起,厚实的手掌,手指却不可思议般地灵巧。作为古老的贵族的后裔,他高贵有礼,待人诚恳亲切,无端给人以好感。他有一头白色的短发和同样颜色的,修建整齐的胡须,搭配着大概经常晒太阳造成的棕色皮肤,让人印象深刻。
就是这样一位如同古典肖像画般的男子。我想如果将他画在画中,想必会是一幅名作。(具体外貌,请参考附录中图像1 ------作者) 他留给我的深刻的印象,以至于多年以后每当翻开这本记录,依然能清晰地将每个细节浮现在脑海里。
电报一如他的日常习惯般简洁,但从那短小的段落中我仍能感到他深深困惑,痛苦和恐惧,而那种能让亚历克斯恐惧的什么,当然引起了我的好奇心,并强烈地驱使着我,有如完成某种命运般即刻动身启程。
电报如下:
尊敬的 工藤 优作 阁下
我是安森伯格的亚历山大,两年前曾有幸与您在敝宅会面,在您留宿期间得以了解您踏实而严谨的推理技巧,您的风格令我折服不已。此次的事件,我突然想到若是您或许能找到解决的途径,作为我已经到了无路可走的地步,还请您务必前往。
随附船票一张,及旅行费用,我将安排一名叫做格里菲斯.冯.瑞格文(Griffith.Von.Reegven)的褐发综眼的年轻人前往迎接您。
您诚挚的朋友
亚历山大.冯.安森伯格
这封电报非常有趣,在船上我反复读了几遍,每读一次就越觉得它特别。首先亚历克斯说发生了一件事情,而这件事情他无法解决,并到了无路可走的地步。究竟有什么事情能让他陷入如此一个境地?当然,我必须说明,亚历克斯无论在学术方面还是思维方面无不高人一等,在艺术和鉴赏力方面也独具慧眼。我不认为一般的事件可以让他如此形容。
另一方面,更让我好奇的是,既然是这样了不得的事件,而关于实际情况,在电报里他一个字也没有提到。通常人们是不会这么做的,他们都会在第一事件来叙述究竟是怎样的麻烦。就是说在确定我到来之前,他不愿意透露那个事件的情况,恐怕他考虑到了这种通信方式不够保密,也就是说那个事件很可能是不应该为人知晓的。
我陷入了思考和暇想之中,并像个孩子一样兴奋起来。
船,就要到了......
正如他形容的那样,格里菲斯.冯.瑞格文是个褐发棕眼的年轻人。他非常,非常年轻,脸很端正,或许用少年来形容他更加贴切。头戴一顶便帽,身穿着黑色外套和干净的皮靴,一看上去就觉得他必定来自绅士家庭。他默默地接过我的手提箱,简单地和我交谈了几句,然后便上了路。
这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少年,在火车上他不是看窗外便盯着扶手沉思,并且不躲避我看他的眼神,就仿佛我也是火车的一部分一般。同时他还是个体力很好的人,下了火车我们必须步行,他提着我的行李在前面走得有条不紊,呼吸也没有乱,平时一顶经常进行锻炼。
到达亚历克斯的家已经是傍晚,可惜他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出门欢迎我,我直接被带到了二层曾经住过的那个房间,吃过女仆送来的土豆炖菜的晚餐,我也睡了。直到次日中午才见到这房子的主人。
他------变得古怪极了。先不说那诡异得雪白的胡子和深色的眼睛,以及那凸起的腹部,我分明没有意识到眼前的人是记忆中的亚历克斯。
‘坐,坐吧。’他摆摆手,示意我坐在大椅子上。他的声音很轻,仿佛是个呼吸困难的人在用力发出声音,但他看起来又确确实实胖了很多。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先生,请坐。你知道,我,’他说出这些词语,然后看了一会儿天花板,好像我是站在天花板上一般,‘你坐下。’最后他总结性地说。
我于是坐在他旁边的一把大椅子上,翘起我的腿。他摇动手里的铃让女佣人送来了茶。我故意把注意力集中在茶上而不去看他,结果他开始发作。
我把他那些无法令人相信的行为叫做‘发作’。
他狂怒地用勺子摩擦着空茶杯的底部,发出令耳朵嗡嗡作响的声音,一面又笑得喘不过气,最后他把能够得到的东西统统朝对面的墙壁砸了过去。然后用双手砸起椅子的扶手来。
......你一定和我一样,无法相信这个人,这个狂怒地发作着的人是我们记忆中的亚历山大。
‘对不起。’我说,‘您找我不是有事情吗?’
‘......’他的手停在半空中,斜着眼睛看我,我看得出他很痛苦。
‘对,对,是的,事情,我找你。’他喘息着说,‘可是已经,太晚了。’
‘噢,我认为还不算晚,我们都还活着。’
‘......’他发出一阵阴阳怪气的笑声,又把左手的一根手指放进嘴里吮吸了一会儿。‘咳咳,或许,我说的是,你能够。’
大约有两秒钟,他的眼睛恢复了正常,我注意到了。
‘瑞!!瑞!!我要去,要去那儿!!!’他尖声地叫喊着,接着那个叫做格里菲斯.冯.瑞格文的年轻人出现在我们面前,脸上还是那样沉稳的表情---这样形容不确切,事实上说他没有表情更接近一些。
亚历山大湖畔,这地方从前是安森伯格家族的封地,很多地方都以家族的特征命名。而这个家族世代的继承人全部都叫做亚历山大。湖中的岛叫做大领主岛,因为这地球上第一批登陆小岛的人正是这个家族的先人。但人们更习惯于称呼它为荒岛,人们传说岛上有种种的神秘现象发生。
划船的人是少年。他安静地,专心致志地划着船,我看那湖水。它如同夜空般深深地吸引了我......静谧,充满危机和诱惑,但又不可触及。我那熟悉又陌生的朋友双手扶着船舷,好像很害怕一般。船逐渐接近那个岛屿。岛并不大,但上面的植物的茂密程度远远超过我的想象。我们停靠在简单的木桥边下船。
穿过几乎被植物所阻断的路,我见到了一幢很漂亮的房子。它并不大,但建得很漂亮。特别是那种适当的黄色,令我想起了西班牙的下午。亚历克斯在最前面,从右侧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了铁门。
我的朋友让我在门口等,自己却消失在这房子里。我最后一次见到的,是他用颤抖的手指扭动钥匙的场景。我等了一小时之久,然而他终究没能再出现在我的面前,连同少年一起。
...人生真是变幻莫测呢,刚刚还在身边,带着体温和情感存在的朋友,一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我拿起插在门边的铁桶里的一把老旧,但看上去十分结实的英式雨伞,破门而入。
好怪异的房间,咋一看满是绿色,然而近前看去才发现,全部的装饰都是塑料制品。无论是门口被踩烂的塑料花,还是墙角的大型植物,全部是塑料制品。我不明白,在天然植物如此繁茂的岛屿上,为何要用人工制品来装饰房间。大厅内除了这种植物,还有一些书籍和简单的实验用具。我走近那些用具,上面大约沾有两星期份量的灰尘。
亚历克斯?我喊道。
无人应答。
亚历克斯!
声音空洞地在这空无一人的室内传递着。
无人应答。
我于是穿过大厅,走到内部的房间。房间的后门敞开着。我毫不犹豫地打开了门,门边有一颗变形的钮扣。从那金色看来,应该是亚历克斯背心上的物品。
亚历克斯!!!我大声喊道。
门外是茂密的植物,隐约露出一条小路。我顾不得任何,沿着它跑了起来。
....少年坐在路的尽头,双手优雅地搭在膝盖上,背靠着树干抬头看天空的色彩。那想必是一望无际的蓝色。少年脸上挂着笑容,但那决不是幸福的笑容。一种,难以名状的笑容。
‘亚历克斯?’我停在路的尽头。
‘你来晚了,先生。’少年那平静,不带有任何感情的声音。
‘.....’我没有说话,但在少年身边我隐约看到地面上的鲜血。
‘我没有杀他。’少年说。‘我没有。’
‘他在哪儿?’
‘那儿。’少年抬起左手,指着茂密的植物,‘就在那儿。’ 他站起身,随手拾起一块石子,朝那片植物用力丢了过去。
......时至今日,我仍然无法忘记那日所见的怪异景象。伴随着一阵令人耳朵嗡嗡作响的尖叫,我的朋友那破碎的身体组织被丢了出来,在茂密的植物中,我隐约看见了一张类似人的恐怖的脸。
该怎么形容呢?就仿佛是硬将各种器官拼凑在一起所构造的生物般。它吼叫着朝我扑来。我于是本能地拿起雨伞阻挡。
相反,出乎意料地,它并没有抓到我。少年嘲笑似的看我,我这才发现,那怪物的腰部被铁链锁著,另外一端一定固定在什么地方。所以它只能看着我咆哮。
‘闭嘴!’少年突然发出声音,另人意外的是他以一种压倒性的魄力喊出了这句话。那怪物慢慢缩回了植物,但我知道它在看我们。
‘你来解释一下,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喊道。
‘你看不见吗?你那优秀而尊贵的朋友可悲的实验的下场。’少年轻蔑地说,‘这就是他该得到的。’
‘......’
‘不过,’少年又带着嘲笑的口气说,‘不过他自己也不太像人类了,不是吗?’
‘......’
‘到底发生了什么?’
‘...请你回去吧,我不会说出来。调查的话,也不会有任何线索。’少年恢复了平稳的声音。‘这就是他想让你看到的一切。’
‘那么你呢?’
‘我?我只是来帮助他完成这个愿望的人。’少年露出诡异的笑容,等我注意到时已经晚了,他以惊人的爆发力冲上来,准确地压住了我的颈部动脉。
‘你是......’我一阵天旋地转,坠入有如深渊的空间。
......醒来时,我已经在车站的长椅上,如何来到此地完全没有印象。颈部依然有严重的疼痛感。口袋里有回程的票和一笔钱。
回到日本,我收到了一份包裹。是亚历山大作为记录的日记样记载。他写道:
......我无法,无法忽略那种可能性,它就在眼前闪耀着,我无法忽视不见......我把那种药物注射进了他的身体......(破损,无法辨认)......但我终究也无法逃脱这好奇心的束缚,所以我也做了一番尝试......
......你无法拯救我,但我希望你知道这故事,即使从此我将......(破损,无法辨认).....
.....真诚的亚历山大.冯.......(无法辨认)
我再也未见过那名少年------他或许根本不是什么少年。在回程的船上我猛然意识到这点。我十分懊悔,如果能早些想到或许亚历克斯不会死去。
什么瑞格文.....Reegven,如此简单的游戏我竟然忽略了,那其实应该是revenge吧。
Revenge。
我站在海边眺望,远远地,仿佛看见那湖水蒸发,成云变雨,最终与这神秘的海洋汇聚在一起。它虽日夜不停地喧啸着,然而这秘密却无人能理解。我持续地眺望着海的远方......
---END---
注释:revenge,意思为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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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1. 一种自杀方式
我是那么安静的一个人,尽量呆在一些普通人不大会去的地方,可是人们还是不断地来麻烦我......
一个谁也不会去的地方,就是有点儿危险并且容易死于缺氧,这个地方是图书馆的地下房间,一排一排的放着年代久远的纸张。我于是旋转把手拉开一个架子,27N1970S,这个架子的中间一排是空的,我于是爬进去躺好,假装这个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类。
后来有个法律系的学生来找一份关于科技的旧杂志,转而旋转把手。我猛然意识到右手边的书架正以大约每秒一英寸的速度像我逼近,于是我大声喊叫了起来。他被吓坏了,我想,我的喊叫声在地下室里听起来绝对有一种DOOM的效果,他于是喊叫着SORRY跑了出去。我爬出来后发现他把装着一些资料的塑料筐遗忘在了地上。
然后我笑了一会儿,又爬回我的架子,继续在那儿假装这个世界只有我一个人。
不过有时候人们会忽略我放在两排架子间的书包而转动把手,如果有一次恰好我进入短暂的睡眠状态,恐怕会就此死在里面。直到很多年后某个单纯的伙计打开这两排书架,然后发现一具变成木乃伊状态的尸体。再过很多年后就会传出关于图书馆地下房间的图书幽灵之类。
......
有趣吗?有趣吗?有趣吗?......幽灵说,学生顿时昏死过去,安静的地下房间顿时传来一阵笑声......------很像一部电影,我说。
2. 几个闲谈
A带了一个新学生来实验室,并把我介绍给他。A是这样说的:
孩子,如果你遇到了麻烦,比如无聊的人或者无聊的事,你一定要来拜访他并求他和你去解决问题,他通常都能办到。
那男孩用看见外星人般的眼神盯着我额头的正中央好半天。期间我一直担心他是否在认为我开始秃头亦或者他看出了我颅骨的形状与常人不同。
‘我并没有什么不好,只是偶尔会在桌子上爬来爬去。’我一个单词,一个单词的说,我想我吓着他了。
A拍了下我的肩膀,带着他走了。
B小姐在零下好几度,刮着猛烈的风的时候穿裙子上学,我请她喝热可可,可是她却要了咖啡。
我请她喝热可可是因为光看着她我都觉得冷。
威廉,你在想什么?她说。
噢,什么也没有。我反应了一会儿才发觉她是在叫我,人们经常叫我威尔。我喝了一点热可可,决定说实话。
我在想我以后也许可以当一名骨科医生,帮你治关节炎。
她很优雅地笑了,这表情让我觉得很舒服,因为里面没有任何威胁和不满。
谢谢你,威尔,谢谢。她最后说。
...
我和人打架差点把对方打成SAH,我的眼镜掉了,所以我什么也看不见,这让我极度恐慌,于是我用手能够得到的东西打对方,人们抓住我的时候我正用一只手按着对方的颈动脉,另一只手挥舞着重物击打他的头部。
我没有受很多伤,除了手因为抓东西而划了一条很浅的线。出了一些血,C小姐帮我贴上创可贴,又很温柔地对我讲话,还让我躺在床上。
学过解剖学就是不一样,C诚恳地说,专打要害。听了这话,我开始笑,直到把自己呛住,C于是扔掉手里的茶杯帮我呼吸。
在拼命咳嗽的时候,我再次幻想整个世界只有我一个人,我坐在海边的悬崖上,一边看大海,一边吃巧克力饼干,天似乎要下雨,阴沉沉的一片,可是我不害怕。
因为只有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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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
1 http://www.ibiblio.org/wm/paint/auth/munch/munch.burning-cigarette.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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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走后弦路线 占楼8:08.她未归.
意识流风格的文,文笔不错,整体感觉风格也很统一。表面客套之类的话就不说了,就讲些这篇文章比较实际的问题吧。
在词汇的搭配上有一些errors,不少形容词与名词在搭配描述上有一点点不够流畅通顺的感觉,就是有一些doesn’t make sense。
故事的情节上有些让人看的不懂,只能模糊地感觉到一件事一件事地在发生,而具体的意义却没有能够表述很清楚。一篇文章光有华丽的文笔是不够的,在文字背后必须有一定的意义,那样才是一篇很好的文。
请大人继续努力。十分期待您再次地光临。
By JIA
8:08.她未归.
Ⅰ>
花朵若可以承载一个人的爱恋,为何,它亦是如此脆弱,只是片刻便消逝了颜色.
>
她,还是同往日一样.
在钟点刚走过8:08的时候,门口传来钥匙旋转的声音.
8:09,换上拖鞋,放下拎包和一束9枝的红玫瑰.
8:10,低头亲吻,躺在沙发上的我的额头.
[ 我回来了] [ 恩 ]
8:15 给花瓶换上清水和玫瑰.昨日的花,才一日,便全凋零了花瓣.她不是不懂,却不曾开口询问或是责骂.
8:18 厨房里,是爆米花的放肆时刻,香气漫溢出房间,冲散了那令人厌烦的玫瑰的妖娆味道.玫瑰,一直都不是适合她的花朵.
8:25 是洋子小姐,惯例的开场白.她安静地在我身边坐下,手里还忙着准备水果.她白皙的手指游走,一下子,便褪去了苹果红色的外套.
8:27 [ 快吃吧,不然会氧化哦 ] 她的化学,其实不好.却一直这么炫耀着.我早已经习惯了,懒得和她再多计较.
8:30 我侍弄着,红色的苹果皮.满手的芬芳,甜地发腻.
[ 我讨厌他总是送花给你 ] [ 不可以吃醋哦 ]
[ 我讨厌你总是收下他的花 ] [ 每天有新鲜的花,不是也很好么]
[ 我讨厌玫瑰的味道 ] [ 那下次,就让他送百合吧 ]
[ 我讨厌所有花的味道 ] [ 一束塑料花,怎么样 ]
8:44 卧室的门,被我折磨地发出哀号. 窗口飘散出的纸片好像天女散花一般美丽.
10:10 晚间新闻结束的音乐响起.客厅的灯被关上.
10:25 卧室的门,轻轻开了又合上. [ 晚安 ] 她还是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轻语.
夜,并不宁静.有着压人的低吟.那是魔鬼起身的声响.
01:01 她在这个时候再次开门进来.她的心跳,总是在这漆黑里泄露了她的行踪.
我,一整夜的等待结束了.然后,安然入睡.
我,,无比爱着那个和我生活在一起的女子.
可是,我的爱,她不懂.
因为,我才8岁.没有权利像那个人一样爱她...
Ⅱ>
雨,天空是灰色的.
>
那个龌龊的家伙,又亲自送她来了.那讨厌的保时捷发动机的轰鸣,又在挑动那些个傻子的心.
我狠狠扔出的粉笔头,漫进一片灰濛里.
她踩着凉鞋的踢踏脚步,还是那般沉稳.抬头,是她千年不曾改变的笑颜.有时候,那真是令人讨厌的表情.
[ 抱歉,又给你们添麻烦了]她死死按下我的头,标准的90度大鞠躬.惟有这个时候,我才记得,她可是一个空手道高手.
[ 是是,一定多多改正 ]我不喜欢她哈腰的样子,她说,她也不喜欢.可是这个时候,她却做的如此天衣无缝.
[ 这个,已经有几门功课没有合格了.再这样下去,可是要留级的]那个欧巴桑推了推眼镜,摆出很是了得的模样.
[ 老师,让您费心了] 他们大人的世界里,满是如此的交易,让人厌恶.
[ 那今天就先这样吧. ]
14分26秒,我掐下秒表.比上一次的谈话短了1分47秒.
[是什么样的题目,难倒了你?]
[ 才不是什么难倒.是我不高兴做,而已.] 我冲她吼.她一脸了解的表情,似笑非笑.
[一起回去吧] 她撑开深红的雨伞.那伞,她用了很多年.原先的鲜红早就染上了黯淡.她却一直舍不得扔掉.如果哪天,我死了,撑着这伞来参加我的葬礼吧.某个雨天,她如此对我说.
[今天是吃咖喱牛肉还是牛排呢?]路过集市,她还是那样傻傻地自言自语.放下这个,又拿起那个.
[恩,,31乘81等于多少?答对了,就吃牛排.][答错呢?]
[咖喱牛肉][我要吃烤鸡]
[不行,你都是不常吃牛肉才会这么矮的][身高和牛肉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
她还是固执地选了牛排,说是家里还有几支蜡烛没有用掉.
[ 啊,您这么早回来啊.恩..一定又是被叫到办公室了吧.]门卫老头总是这么的八卦,倒是没人用担心他会得什么老年痴呆.
[恩. 出名了.]她笑出声来.我狠狠抓紧她的手,那是一个孩子的警告.
[好好,不说了]她笑. 她的手还是一样的柔软.像婴儿.
[庆祝第37次被召唤 ] 她笑,举起酒杯.我的面前只有酸涩的柠檬汁.她坚持,孩子是不可以饮酒的,可她不知道,比起我,她更像一个孩子.
[今天,我们写作文了] 她的脸颊因为酒的关系,泛着微红.那样子很美.
[ 恩,写什么?]
[爸爸]她笑了,抬头,饮尽了杯中剩余的酒.
[我写了,这世界上,最多余的一个人就是父亲.] 她看着我,模糊的眼神好像风一般飘忽不定.
[结果,老师给我打了0分]我笑.
[如果,是我.会狠狠给你一巴掌.] 她的笑颜不再,瞬间,世界颠倒了.
7:44 我被她最拿手的过肩摔给扔在了地上.逃过了最讨厌的牛排.
她,爱过那个人.
可是,我没有办法从她的心里赶走他,哪怕一刻也没有成功过.
她的爱,我不懂.
因为,我9岁,一直都憎恨着那个人.
Ⅲ>
爱,让人沉默不语.
>
她总是会神秘的失踪,一连几天寻不到踪影.她说,是公司里太忙了.我一直都不想戳穿她的谎言.她是国家的密探,在家里的密阁里,有她的身份证明.
我没有办法保护她,只是在一天天的等待.直到一天,一个身穿黑衣的警员来告诉我,说,她走了.那是漆黑的梦境,却总有一天会上演,我是如此地清楚.
她,又一次失踪了.整整7天.
回来的那天,天一直都是黑的.她抱着我,很紧很紧,哭着说,[爸爸,回来了]
爸爸,回来了....爸爸,回来了....何时,母亲也这么对我叨念着.
她,一直不同意,让我去见那个人.虽然她不肯说出原因,但我依旧从她悲伤的眼里看见了真相的影子.那个人,一直都是那么懦弱.
夺走他爱人的大火,同时夺走了他的意志,于是只能沉醉在酒的芬芳里;那日,真相大白,他惶恐地奔出大门,背弃了在神面前许下的誓言...
那个人,一直在逃跑,想要躲避现实,躲避残酷的真相.那个人,一直在亏欠,亏欠了她的爱,还有母亲的.
我,终于还是忘却了她的忠告.一个人,寻着线索,找到了那个人.我坚持,这一切不是什么爱,我,不过是要看看,他落魄的模样.那是神的因果报应.为了他昔日的残忍.
湖畔,蝴蝶兰开得正盛.却难掩从湖对面白色高墙围起来的地狱的尸臭.
穿着白色大褂的他,坐在草丛里,很认真地寻找着些什么.见我走近,他眯起双眼,久久,[你踩到了我的宝贝]
他,终究还是忘记了我的模样.[是吗]我,依旧站着不动.
[喂,你真的踩到了,快走开.]
我死死盯着他灰蓝的双眸,那是母亲深深迷恋的眼睛,那是她不曾忘却的颜色.
[喂.]
是什么时候,他突然向我扑过来,我记不清楚.我只是记得,自己一拳拳狠狠挥下.
那草地上沾染的鲜红,混在一起.
他,号啕大哭.
他,真的已经疯了.
母亲,爱过那个人.
可是,我猜不出,那个人是否真的爱过母亲.
我亲切的唤过他,爸爸.但,只能是回忆.
因为,我10岁,早明白那个人的存在意味着什么.
Ⅳ>
8:08,幸福倒记,我握不住你的温暖.
>
她,始终没有放弃过,教他生活,让他回忆.还飞往世界各个角落,寻找可以让他恢复的方法.但,那终究是徒劳.他一直都不记得自己是谁,一直都是以一个孩子的模样在活.
我无法抚平她额头渐起的皱纹.只能看着,他一点点瓜分着本属于我的关心.
[傻子,快来吃饭]他根本无法理解我的语气,只是看见了美味的饭菜,而一脸的幸福表情.
[不可以这样.]她一点也都不留情的,狠狠敲我的脑袋.
[明天,我要去卡塔尔,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能放心]
[那你带他一起去,不就完了]
[别这么任性了.他是你的爸爸 ]
[我没有这样的父亲 ]
她走了,留下密密麻麻的一大张纸,满是照顾他的注意事项.
他,像婴儿一样安静地睡着,仿佛不活在这个世界上.他,有着太多她的爱,为什么,神会那么的不公正.如此偏袒着他.
8:00, 她的越洋电话,还是同往日一样,定要问他的情况
[他还好么]
[活着 ]
[恩.明天,我就回来了.]
[哦.什么时候的飞机.]
[明晚9点到]
[我带他去接你吧]
[谢谢]
那天晚上,他哭闹不停.好象谁抢走了他最心爱的玩具.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是一种牵绊,太过深刻.
Ⅴ>
换你等她了,你知道么
>
[本报讯,昨日晚8点左右,在卡塔尔发生恐怖袭击,两名外国籍人士在爆炸中身亡.现已查明,其中一名女性为日本东京人...]
他,那么安静的睡颜,让我以为那是一场梦.
而,我却分外清醒着.
生命的火,一直都很渺小,轻轻一吹,便熄灭了.
>
虽然,一直都知道.是因为她的出现,那个人才会扔下我和母亲,可是我还是爱她.深到无法自拔.
在我这个年纪的时候,他就已经拥有了她的心.
我想要遗忘的,究竟是她,还是那爱,我辨不清.
她的笑,刻在了心里.
.....
--- 昨天的煤气泄漏事件,共造成2人中毒,其中一人伤势严重,仍处于昏迷状态.
-END-
后>
很多事,不想去交代.
毕竟,"我",只是模糊的知道些什么从前的事."我"只是想爱那个,他永远没有办法拥抱的人.
"我"是工藤和谁的孩子,不重要.工藤和毛利又是怎么错过的,也无所谓了.
我们只是都不小心爱上了她.很深.
首次参加.果然是有点罗嗦了..念...关键词也完全是摆设 -V-
8:08.她未归.
**** Hidden Message *****首次参加.果然是有点罗嗦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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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又迟了。莫不是有人提醒下,我真忙得忘记了。
评语部分比较简短潦草。请各位见谅了。
By J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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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一下楼上的大人,哪里领奖金......回复: [每月随笔]*关键词放出* 5月7日到6月1日 (结果放出)
我都几乎把这件事忘了= =这个月的捏?
谢谢佳又让我背了个英文单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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