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那些桔色的日子……
今天和大姨煲电话粥,聊起许多小时后的事情。大姨说,在日本的姐姐来电话和她说起小时她从我和妹妹的零食里抢东西,我给了,而妹妹没有。
大姨说姐姐为那时的事而对我感到很抱歉,为了那久远的事她有种想给我一切我想要的东西的想法。
我不记得了,我告诉大姨,我对小时和姐姐一起最印象深刻的两个画面,一个是姐姐和妹妹对着我和弟弟大声喊着“非洲难民”。因为小时的我和弟弟又瘦又黑。
另一个就是姐姐从外地打工回来给我买了一大堆我想要的零食。
对于姐姐,我一直都是很尊敬和钦佩的。
其实我都忘了,小时,姐姐一直都我内心深处最崇拜的人。她的美丽,她的开朗,她的独立,全都是我最向往的。
所以我从来没有抗拒过她的要求,我一直都有种想对她奉献给我所有她想要的东西。
但是那时的我总觉得姐姐对我来说总是那么远,她很早就离家外出赚钱,所以接触她的时候并不多。
所以每次只要姐姐回来,我都是很兴奋的,而且很期盼。
对于妹妹,不知道我对她来说是不是特殊的,因为她的姐姐很多,但是她唯有叫我的时候不会带我的名字叫我姐姐。
这是对我来说是很特殊的。
她在没有上小学的时候,每次她看到我的时候都回跑过来,边叫着姐姐,边冲过来用她仅能碰到我的腰的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腰。
那种窝心,使我至今想起心里还会有很温暖的感觉。
她是个很懂事的孩子,和我很不一样,她的身上有着姐姐的独立和开朗。
她虽然比我小5岁,却从没有无意的说出一句伤我的话。
三个姐妹,姐姐去了日本,我来了新西兰,只剩下她留在原地等我们回来。
对于弟弟,应该说是我看着他生下来一直到我离开都和他在一起。
我从小和姥姥一起住,而他就住在姥姥家背后。所以弟弟有一半是我带大的。
自从我离开便很少有他的消息,我一直很担心他,因为他有个不长进的爸爸和一个自是清高的妈妈。
而且他的家境很不好,有没有受到好的教育和有没有良好的成长便是我经常担心的问题。
他是很依赖我的,说不定我对他来讲有妈妈的成份。
而我现在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着他能够平安好好的。
长大了,我们因为各种理由,各自的生活而分开了。
小时在一起的时光便再也回不去了。
只能好好的过好现在的生活,期待有一天我们能用成熟的脸孔面对彼此来回忆过去那些稚嫩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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