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沫沫请继续加油啦!嘻嘻! 沫沫那边那篇有没有更新?【原创】那个??? 沫沫继续加油吧!兰什么时候能脱离苦海啊!m1 (31)k 我来晚了~沫沫终于更新啦~
看来谜团还很大呀,新一被动?遐想…… 沫沫什么时候更新呐
某兰巴巴地等ingm1 (65)k 大爱,发现了一片新大陆啊,期待续文。 沫沫,为什么暑假都要过去了,你还是没有更新呢,在这么重要的时刻吊人家胃口
-沫沫
我来顶了~~某雪^^ 楼上的怎么还不顶呀??????????????? 等的好辛苦哟!
今儿只能又失望的灰溜溜的飘走!
LZ千万不要忘记我们这些辛苦等文的读者呀! 暑假後沫沫會更忙了吧...
沫沫...(-14-)
話說另外那篇也停了吶...
接13的話,又離開地球了麽? 叩、叩、叩……
是手指节敲击桌面发出的声响。
“太阳下山了,不回去吃饭吗?”神父平和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入耳中。
兰渐渐将自己拔出回忆,缓缓睁开眼睛,抬起头,正对上神父温柔问询的目光。回头,看到门外已经是夕阳了。她心中轻叹,原来,已经这么长时间了。
兰发现,自己越来越多的沉陷在回忆里无可自拔,却在很多时候都是无意的。她知道,过去的那些事,想起太多,也只是会给自己徒增怨念。长此下去,有害无利。然而,思想并非弹簧,伸缩自如。
有太多的事情,是她无法控制的;也是有太多的过往,并非她说放就能放得一干二净的。那些事,于她心中有着深深地烙印,在她脑中盘踞了多年。
“神父……”兰欲言又止,并非所有的事都可以向他人求助。
“从你踏进门的那一刻,你便眉头深锁,你想要寻求帮助,却不肯敞开你的心。”
“神父,我曾经放下很多,然而现在,我总是放不下一些事情。”
“我们总是能放下尊严,放下个性,放下固执,这都是因为放不下一个人。如果你总是执着于过往,那你永远无法活在当下了。”
兰轻笑着,低下头,想来自己曾经放下的那些,都是为着一个人。然而,自己现在却苦苦纠结于曾经心甘情愿的过去,看似有些无理取闹了。
“或许,我并不像神父一样,是个很大度的人。”
告别了神父,走在回去的小路上,夕阳红透了半边天,美得让她开始微笑。
兰想起小时候,新一脸红时会说:“笨蛋,是夕阳照的啦!”那时的她和那时的他,无忧无虑的小孩子。她愿意跟着他满世界乱跑,他也乐意带着这个“小包袱”。
只是如今,他们都已长大,不再是小孩子了。兰怀念般的笑笑。
工藤新一急躁的踱着步,这个巴掌大的小木屋,早就不知道被他转翻了多少遍。坐下,站起来,再坐下,又站起来,焦躁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
他望向门外,眼看着太阳缓缓落山,一早就出去的兰却还没有回来。他担心兰会不会一个人走了,却又安慰自己说不会的;他不断的想着是不是应该出去找找,又怕与兰错过了。
今天,兰出门以后,新一就和焦急等待消息的家里人取得联系。却没有讲述事实,谎称自己还没有找到兰。电话的听筒里,听到两对父母的叹息声,他的心中亦不觉得好过。平次再次提出要动用警力帮忙,他婉言谢绝了。
已经找到她了。其实,要找到兰并不难,困难的是,要她回家。
他不敢对家里人说实话,一旦让兰的父母知道她不肯回家,一定会跑来这里,那样的情形,一定不是兰乐意见到的。那样,说不定她又会离开,一个人跑到更远的地方,不再让他找到。
兰不愿意回家,他就在这里陪着她;兰要是不想看到他,他可以保证不出现在她的眼前。他不会再放兰一个人在这里,只要让他每天都看到她就好了。
起码这样,他不会再毫无方寸的思念她。
门外的小路上,夕阳映照着兰缓缓走向小屋的身影,工藤新一的心里不知是喜悦还是什么。他有些紧张的徘徊着,不知道该有些什么样的动作。
“你回来了。”新一笑着,搓着手,感觉有些局促。他真想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表情对不对。
“嗯。”
兰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看新一现在的样子,她觉得有些想笑。随手扯下身上的披肩扔到一旁,然后就窝进沙发里,侧身躺着,闭上眼睛。
“很累吗?”新一轻声问。看她面露疲态的样子,他的担心又冲了上来。
兰没有出声,窝在沙发里轻轻点头。身体没什么,就是想了太多的事,脑累,心也累。
“没吃东西吗?”
兰摇头,要不是神父提醒,她都不会知道太阳落山,哪里会吃东西。
“兰,”新一走过去,蹲在她身旁,声音轻柔,“先吃点东西再睡,好吗?”
兰没有应声,略显疲惫的睁了睁眼睛,看见工藤新一满是温柔的神情,还颇有些不习惯。然后她挪挪身子,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一些,又闭上眼睛。
工藤新一皱皱眉,着急又无奈,却不敢多说什么,很显然兰现在不愿理他,可是……
“兰,我熬了粥,喝一点,好不好?”
兰依旧自顾自的闭着眼睛,不说话,好像完全将工藤新一的话视为空气。
“兰……”
他半哄半就的声音微微拖长,有些发颤,兰听得心中泛起些许不忍。睁开眼睛,颇为好奇的看着他。
工藤新一舒了口气,微微挑起眼眉,嘴角上扬。她眼神中疑问的意思很明白:你还会做饭?
“小姐,别看不起人。”
菜末肉丝粥。这是能够很确切的形容工藤新一做的东西。
兰还是颇为疑惑的看着,这碗粥看起来挺漂亮的,闻起来也不错,着实不知道它的内在杀伤力怎么样。
“或许不是什么极致的美味,也可能没有你做的好吃,但至少不会难以下咽。”他见兰一副欲食之而不敢的神情,宽慰她道。
第一口。第二口。第三口。毛利兰为着刚刚的决定感觉颇为后悔。
工藤新一正满心欢喜的看着兰吃着。只是吃了三口,兰就推掉碗,起身要离开。
欣喜的笑容顿时全部僵在脸上。
“再吃点吧!”他一时情急,抓住她的手臂,“再吃点好吗?兰,这样太少了。”
兰看看他,那副样子,也难为他了,可是……无奈地,轻叹一声,坐回原来的地方,盯着被推回来的那碗粥,抬起头,对着工藤新一的满脸笑容。
“工藤新一,你很讨厌我是吗?”
“啊?我我……”工藤新一觉得舌头打结,真是做梦都没想到会有这样的问题。
“因为很恨我,所以才给我吃你做的东西,希望我吃完马上死掉,对吗?”
“我怎么会……”
工藤新一边说着边举起勺子。一口粥到了嗓子眼却怎么都咽不下去,是他调味的时候不知道加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兰说的是对的,谁要是和自己有深仇大恨,才会让他喝这东西。然而……
工藤新一抬起眼眉,望着对面稍有怒气的女子,兰却吃了三口。
“对不起,我没想这样,应该先尝尝的……”工藤新一挠挠头,刚刚自己还说什么“至少不会难以下咽”,这根本就是“难以入口”。
“算了……”兰摆摆手起身。
十几分钟以后。法式煎蛋衣面包片,热牛奶,还有一小碟水果。简单的晚餐。
“侦探先生,”兰捧起牛奶杯,慢条斯理地,“碱面和食盐,是有区别的。味道差很多。”
工藤新一吃着面包,窘迫的点着头。做那锅粥的时候,心里又毛又乱,满脑子都是兰,根本忘记加了什么。碱面和食盐,这是常识。
“这样加料,我会认为你在谋杀。”
吃过饭,毛利兰觉得累了,刚倒在床上,就睡了。
一觉醒来时,已经是凌晨了。打个哈欠,坐起身,想要下床取杯水时,发现了仰躺在床边靠椅上熟睡的工藤新一。
兰并不想吵他睡觉,可是,她还是轻轻拍摇他的身体,弄醒了他。
“嗯?怎么了,兰?”工藤新一揉揉眼睛,脑袋有些昏沉。
“你怎么睡在这?”
“我……”工藤新一以为惹得她不高兴了,欠起身来,“我这就出去。”
“不是的……”兰耐下心来说着,“这里不是睡觉的地方,客厅里不是有沙发吗?”
工藤新一就这样留了下来。
他没和毛利兰刻意说要留下来,毛利兰也没有赶他走。好像极其自然,极其应当的,留了下来。
后言:
我觉得这一部分在很大程度上,兰都在和新一讲冷笑话……
这是我作为作者这么认为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我想说的:
真的是近一个月没有续文了。
其实这都是自己的原因。其实这文早就该续了,我的文档里也不是没有,但是我把它们归结于污七八糟的东西。
只是,我经历了我人生中的一场必经的变故。每天虽然还是原来的样子,但是整个人整个心情根本不一样了,那种失落的感觉很难受,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失去了一些,或者说,很多。总算,我还是笑着走过来了。
生命宝贵,然而人生无常。在我的文里,兰是个珍惜生命的女子,我也希望大家都一样,简答一句:好好活着,坚强的活着! 好好活着,坚强的活着,喜欢~~是啊,人生短暂,何不珍惜呢~~
希望以后兰兰不要再受苦了,看的人心痛~~ 人生的道路是坎坷的,虽然人们向往的一般都是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度过每一天,但如果天天如此,有酸甜苦辣交错的日子也不能算是生活.
每个人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吧,但是我曾经认识的一位真的神父说过,每个人都是为了去解决别人无法解决的问题而存在的.我想,重要的应该是我们选择怎样面对这些困难.
虽然大家不知道沫沫的生活发生了什么变化,但是得知沫沫能够走出阴影,微笑着面对生活我真的很高兴.沫沫不要灰心哦!不管怎么样,这里还有很多很多支持你喜爱你的读者们呐!
沫沫加油!永远支持你! 沫沫终于续文了,这么久的等待终于有结果了,继续期待,兰应该会原谅新一吧 沫沫加油!我一直在期待你的下文哦!! 工藤新一渐渐发现,其实自己的留下并不能改变什么。
兰对他的态度并没有什么改观,依旧是爱理不理,忽冷忽热的。自己留下来,更像是彼此正在互相消磨时间。他的极力讨好往往只得到她冷淡的回应。工藤新一甚至已经习惯了她的白眼,不屑,无视。
工藤新一发现兰很少笑了,比他刚刚到这里的时候还要少。甚至在那个叫小川的孩子再来的时候,兰也极少露出笑容,至多只是挑挑嘴角。小川曾问过她为什么,兰只是语气极淡的说:笑不出来。
对一个孩子没必要说谎话,的确是笑不出来。兰的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自从默许工藤新一留下的那一刻,自己早晚有一天会回去。每每这样想,心里的疙瘩也越系越紧了。
兰的话也越来越少。心情好的时候,会与工藤新一交谈几句,而更多的时候,只是听着他说或者一个人安静的坐着出神。有时,工藤新一觉得自己像是“话痨”一样,不停地说着,最后只得到一句淡淡的应声。
对于这样的现状,工藤新一亦只能无可奈何的摇头,他无法去逼迫兰什么。自己能做的就是尽心竭力的陪在心爱的人身边,照顾她。还好,另工藤新一欣慰的是,自己的辛苦并没有白费,兰的脸色渐渐好起来。
兰没有拒绝工藤新一的关心照顾。她知道,就算自己拒绝,那个男人还是会坚持,无谓的争执。况且,她又何必与自己过不去?事实也证明,她的身体渐渐有了好转。她坦然的接受他对自己的好。
每当早上醒来时,神智还未清明,总能闻到淡淡的牛奶香,她会以为自己还在家。那些清晨时分一闪而过的错觉,是她感觉最为幸福的时刻。
兰还是会经常去小教堂,好几次工藤新一会陪着她一起。在那个神圣而安静的地方,兰有时会与神父交谈几句,有时会自己一人默默祈祷,有时会静静的聆听神父诵读《圣经》,有时会赶上镇上的唱诗班唱诗。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的,时间毫无声息的划过。北海道的夏季悄悄结束,十一月的秋季泛着点点凉意。
“没找到?见鬼了你还没找到!”
“我就是见鬼了我还没找到!”工藤新一用愤怒无奈还夹杂着些许心虚的声音冲着电话的听筒吼着。
今天一早,兰吃过饭就出门去了,工藤新一没有陪她一起,利用这段时间和家里联系。还没有聊两句,就被服部平次一句“见鬼”挑起了怒火。
路走多了难免会摔倒,谎话说多了肯定会被怀疑。工藤新一一句“没找到”说了半年的时间。家里那些人的智商一个比一个高,又不是天才的扯谎高手,天知道这种谎话还能编多久。
“哼,我看你就是见鬼了!半年了,老兄!竟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吗?我还真还以你的能力!”服部平次听到工藤新一的怒火正旺,故意调笑。
“服部平次!我真是见鬼了要听你说这么多废话!”
服部平次刚欲还口,便被一旁的人拦了下来,“平次,我跟新一说。”
“新一啊,平次没别的意思。”那人从容的从服部平次手里接过电话,不紧不慢的说。
“老爸,你是嫌你儿子着急上火不够,想用那家伙直接把我点着,是吧!”工藤新一使劲儿翻着白眼。
“我哪会有这么狠心烧自己儿子。”工藤优作哼笑了两声,“新一啊,你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消息,我们也着急啊!”
“爸,再给我些时间。你也知道,兰本就有心躲着我们。”
“要不然就让平次派些人手……”
“不用了,老爸!”工藤新一很快的否决,“我很快就会找到兰!会带她回家的!”说这些话,自己都觉得心虚。
工藤新一三言两语打发了一家子人,扣上电话,长长的吁了口气。他真怕自己说多了会露馅,现在只能祈求上帝保佑了。
望向窗外的天空,远处几多乌云正压着。
小教堂里,正在举行婚礼。平日里鲜有人来的小教堂今日稍显热闹。
兰走进教堂的大门时,婚礼正要开始,神父面带微笑的冲她点头示意,她亦轻轻一笑回应。然后,兰坐在了后排的一角,她想为这对新人祝福。
新郎和新娘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都是这个小镇上的人。来参加婚礼的人并不是很多,好像只有双方的父母亲朋。这样的婚礼简单而温馨。
新郎是个普通的小伙子,没有出色的外表,没有响亮的名声。新娘亦是平凡的女子,没有出挑的相貌,没有满腹的才情。可是,兰瞧见,新郎正腼腆而深情的看着自己的新娘。透过天窗漏下几缕阳光,打照在新娘的白色婚纱上,朦胧的金黄色光晕笼罩着此刻沐浴在幸福之中的女孩。
兰想,他们今后的生活亦会如这平凡而神圣的婚礼一般,不需要什么轰轰烈烈,没有大风大浪。平淡而不乏味,简单但却充实,溢满了甜香的幸福。
轻笑着叹口气,曾经的自己,也无数次的憧憬过那样的生活吧!而如今,是命中注定还是天不遂人愿。
新郎微笑着低头亲吻新娘的脸颊,新娘低头抿嘴笑着。一旁的琴师示意唱诗班的孩子们准备时,新郎突然走到琴师身后,耳语了几句,又与孩子们交涉着什么。
之后,他走回新娘身边,紧紧地,十指交握,面上宾客。
琴师有力的手指流利的按着每个音符,孩子们唱着:“Amazing grace, how sweet the sound……”
兰愣愣的坐着,心随着美妙的歌声不断震颤。突然耳鸣,什么都听不到了,唯有耳膜还在嗡嗡作响着。
这是《Amazing Grace》……这是……我们的歌……
静静地站起来,步履有些摇晃的走出那个地方。直觉的不想听到,本能的想要远离。这样的氛围中,应当没有人会在意到她。
漫无目的的乱晃,终在一个树下停住脚步。倚着树干坐下,脑中片段零散的回忆,有欢笑有嬉闹还有深情。那是个快乐的回忆,其中的各种甜蜜,也唯有他们才知道,还记得……
<Memory>
“啊——我是世界之王——所向披靡——天下无敌——”
穿着花色衬衫的少年,跨坐在游艇前端的围栏上,张开双臂,拥抱着迷人的大海,兴奋的高呼着。
突然,“嘭”!
从少年的身后飞来的易拉罐精确地命中他的后脑勺。少年吃痛的低头惨叫,捂住痛处。
“自恋狂,耍够了没有?!”少女清丽的声音由少年身后不远处传来。
少年揉着自己倒霉的后脑勺,颇感委屈的转过头,眼中竟含有泪意。
“哎哟,兰!你怎么舍得下手啊!”
身后的少女瞪着他那一副又怨又气还想哭的表情,不由得打个寒颤,想要大笑一场的冲动越来越强烈。快步走到少年的身旁,伸手捏着他的脸摇晃。
“哎哟,大侦探啊!你恶不恶心!”他是从哪里学来的这种表情?
“可是真的很痛的!”少年满脸委屈的说道,指着刚刚被打到的地方凑近,“你看你看,都肿了呢!兰,你怎么能这样!”
少女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敌不过那一脸惨兮兮的样子,伸手拨开少年的头发,轻抚着痛处。
“我都没使什么力气的……”
低声自责的少女抬眼间正瞄到少年得意的坏笑,于是气便不打一处来,狠狠的一巴掌下去!
“痛!”少年哀号着抱头,后悔自己笑的太早了。
“少来!工藤新一!才不上你的当!”
“兰,你这样我会变白痴的!”
毛利兰送给工藤新一一个“你去变吧”的白眼,不再理睬他的话,径自转过身望着碧蓝色的大海。工藤新一挠挠头,走到毛利兰的身后,双手撑着她身体两侧的围栏,围困她在自己怀里。
“新一……”静静地站了半晌,毛利兰才开口说话,“你说,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怎么样啊?”工藤新一眯着眼睛,故意收紧手臂,下巴轻靠在心爱的人肩上,“这样啊?”
毛利兰无奈的皱着眉头苦笑,轻轻挣扎着解开他的禁锢,转身面对眼前这个有意玩闹的人。
“我跟你说正经的!”双手拍打着工藤新一的手臂,“我们这样一声不吭就从东京跑来夏威夷,爸妈那里都没有知会一声,是不是不太好?”
“小姐,你是否该想一想,”工藤新一的手搭在毛利兰的肩上,挑着眼眉,“当初是谁怂恿我来夏威夷过圣诞节的?”
“这个……”毛利兰不好意思的低头笑,“是我没错啦!没在夏威夷过过圣诞嘛!可是……”
“好啦!”
工藤新一微笑着打断她还未出口的话,扳着她的身体让她面对眼前的美景。
“眼前如此迷人的景色,你怎么还有心思去想这些?”伸出手臂,将她拽入自己怀里,宠溺的笑着,“安心啦!出门前我有留过言,到了这边,我也跟爸妈那边报备过了。你呢,既然被我带来夏威夷了,就好好享受你梦寐以求的夏威夷圣诞吧!”
“嗯,好。”
毛利兰安心的靠着工藤新一。吹着暖暖的海风,遥望无限的美景,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旁的事情,随它去好了。
“起风了,也开始涨潮了,我们回海滩上去吧!我去开船。”
工藤新一说完,轻轻亲吻了她的额角,松开圈着她的手,转身走向船舱。
毛利兰看着那个渐渐远去的身影,心中渐渐泛起酸楚,眼前的美景也开始模糊。
新一,我们还会有下一个圣诞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