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封信、关于MJ、
MJ、那個時候、就是他過世的前幾天、、我還在寢室裏為他爭論、我對那幾個女孩子一遍一遍的重複、MJ有白化病、MJ他經曆過無數次的演出受過無數次的創傷甚至毀
過容所以他別無選擇只能整容……可是當那幾個女孩質問我孌童案作何解釋的時候、我
呆了那麼一下、我好像說不出什麼、雖然我相信他,可我沒有證據、法庭只有控訴人
、MJ只有自己、當任何唯物主義證據不存在的時候,這個世界就已經從事實邁向輿論
,人言比人心更可畏。
然後MJ走了、當時我真的以為那是個笑話、打著哈哈笑著問愚人節已經過了吧,當這
個消息被證實的時候,有那麼兩三分鍾我的人是徹底呆住的,我知道人總是會消失的
、他的存在在這個世界仿佛是那麼的自然、自然……人們會在無聊的時候翻翻新聞然後
哦哦的叫出來驚訝的說MJ又在做什麼因為輿論對他的評論總是不減,可是現在沒有了
、我覺得心裏很痛、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痛楚、覺得這個世界的什麼改變了——而且不
可逆、但是我還在生活,學習、要考試還要去參加社會實踐。第三天,MJ的驗屍報告
出來裏面提到MJ的瘦弱,我難以想象那樣的一個瘦弱不堪的人是有多麼巨大的精神力
量支撐著他去面對那些質疑、指責、懷疑蔑視還有誤會——一個人的精神存在有那樣的
強大、強大到可以支撐自己走過無數飽受攻擊和鄙夷的歲月。
好像、就這樣我還沒有哭、我突然覺得他的死讓我更加麻木、麻木的存在於這個世界
上直到發現自己並沒有存在於這個時空的存在感。。。
收到下一則消息時我走在回寢室的路上——那則新聞——喬迪-錢德勒宣稱:當年誣告
傑克遜只是為了讓傑克遜給錢,是他編造了整個事件……從這一刻起、我好像擺脫了什
麼、突然而至的解脫讓壓抑無止境的被釋放出來、瞬間的、徹底的甚至不遺餘力的我
緊緊閉上眼睛、再次睜開,淚流滿面。。。
我丟人的在大街上痛哭、可笑的鼻涕泡泡都冒了出來、甚至面巾紙都無法讓他們停止
。
我眼睛連續紅了很多天,那段時間我覺得自己是無比的神經質甚至每時每刻原因隨意
或者幹脆沒有原因我就能讓自己脆弱不堪的淚腺決堤……我越來越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解
脫了還是更加深陷泥淖就像他們問我如果有一個人可以複活你會選擇誰我幹脆而果斷
的指向了Michael然後堅決的搖頭銜著淚水說NONO、、我不選他……
天使應該回到天堂——帶著他的天分他的善良他的童真他的堅強他的一切一切……
任何人都無權指責他人但是又有權利言論自由,存在即是意義也就是說我即使不是唯
心主義者但是還是要說那些磨難都是命中注定,注定成為人們話題的焦點眾矢之的因
為他是Michael、那麼我們都希望他解脫這些沉重的枷鎖他有他自己的Neverland,我
永遠願意相信Michael只是個孩子是個愛音樂愛舞蹈願意和孩子們一起玩耍的孩子、一
個愛和平愛那些愛他的人以及不愛他的人愛笑並且笑起來永遠靦腆安靜可愛像個天使
就仿佛他振振翅膀就可以被上帝接走、、、
我不想承認但是必須承認、就算那個時候、也就是Michael還活著的時候我就覺得一切
是虛幻的、這樣的尤物怎麼可能存在於我們現在過去或者將來生活在的這個混沌的悲
哀虛偽的世界、
從MJ消失的那一刻開始——一切仿佛變得真實了、我依然能夠著勾嘴角淺淺的笑、到
底是不存在的、天使離開、一切繼續、這沒什麼,我們的生命繼續學習照常工作依然
,就像天使從來沒有來過即使他的歌聲留在了唱片裏他的身影刻在了熒幕上,這些都
沒什麼,一切結束、我們生活在各自的孤島之上、冷漠的看著彼此……鴨鴨你有沒有發
現……我說跑題了……真的越來越冷即使我没有把空调开得很大……可能最近都很神經
質都很煩……哎哎我在說什麼
鴨鴨不要悲傷了、天使在上帝那裏不會再遍體鱗傷、寂寞無助,天堂裏有大大的棉花
糖足足有積雨雲那麼大——天堂裏還有巧克力就算有寐羅去搶他們兩個也會吃個夠而且
可以用七彩的糖果建成比Neverland還要大的遊樂場就算他被其他調皮的天使踢到雲彩
做的遊泳池裏他也可以用酒心巧克力把那個搞蛋的天使的腦袋砸出足足有雞蛋那麼大
的包……
好了我不再說下去了、祝一切安好
。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