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___ 那些死命飘扬的风花雪月。
那些死命飘扬的风花雪月。文/芝士君
芝士君の看文說明:
A:此文純屬腦內YY產物。
B:此文逻辑常识皆有瑕疵。
C:此文是小生想打“青春”二字的结果。
没有一个人敢说自己是每时每刻都处于理智的状态。偶尔,可能因为一个单词,一朵野花,人海中一抹背影,商店里一枚戒指,就能引发人癫狂的臆想。像极了一剂巴比妥类。
也有那么一些日子,总是处于一个相同的境地,用个正常的词语来形容这样不正常的境地,就是——混乱。
就在缤纷的混乱中,有一种最多变的调,叫做风花雪月。那些死命飘扬于青春里的,拉扯不去的,亦叫做风花雪月。
【东 风】
一个人,靠着门背。失去支撑一般地跌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暗红的的高脚杯,储一盏离愁。
支起身体,收拾好头发,走到镜子前。一副可怜的脏兮兮模样。勾出一抹巧笑,凄淡的凄神寒骨,甜腻的无可救药。
结束了。GAME OVER。
清脆的听到有东西破碎的声音。
地面留着一只酒杯的残骸。
是这场梦留下的证据。
褪下一袭轻薄的素衣,又回穿起风姿绰约的霓裳种种。嘴角挂起一弯明艳娇笑,从盒子中重新取出尾戒,戴上。
正好遮住小指的戒痕。完美成无缺。
出门,回眸。
呵。
狠狠的把门甩上。
仿佛那样做自己便孑然一身,能把过去,都锁在门后一般。
踩着6CM的高跟,没有累。因为有的东西更累。
走到西波街。深夜的西波街充斥了交易,虚伪,当然,包括华丽——用于交易的虚伪的华丽。
RED-LIGHT DISTRICT 明显的招牌。为自己点燃一支555,吐出一个烟圈的时间。身边已经是风光无限。
被拥进厅,突然间,那个背影……
有一种汹涌的潮水涌来,巨大的旋涡,使人晕眩。她紧紧抓着身旁男子的一襟,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正左拥右抱的消瘦的背影。
一个背影……熟悉而寡淡的气息……
当那个背影正要转为正脸,她终于崩溃。
转身。夺路而逃。
甚至都来不及收拾落到地上的泪珠。那些脆弱的证据。
逃出西波街,空气似乎骤然变的充足,她终于再次知道该怎么呼吸了。
东风过境。她已离开。
没有再回头看一眼。
没有再回头寻找诺言。
她知道,其实早已经,
不明下落。
是被东风带走了,那又去了哪里?
【夏 花】
他推开身边的人,兀自找了个角落,占据。颤了颤尾指,抖落了烟灰。红色的光点在黑暗里忽隐忽现,妖艳成一点最后的诱惑。
酒吧里,没有谁需要面具。所以,流光异彩下,藏匿了无限的丑陋的寂寥。
一个女子走到他面前,他抬头。彼此颔首。
一个像邂逅陌生人的开始。
“你在这里。”
他低头沉默。好象沉默已经是自己最好的回答。
那女子径自挨着他坐下。
“Kusaii……我们一起回去。”
他猛的抬起头,审视着面前这个叫Ran的女子。
一个柔弱的,让人想无时无刻保护她的女子。更是一个需要他照顾一辈子的女子。如今站在他面前对他坚定地说:“我们一起回去。”而不是许多时间以前在学校门口,他对她说:“我们一起回去吧。”也不是“我们一起回去吗?”而是她对他说:“我们一起回去。”
“Kusaii,我们一起回去。”
一起回去。
我们。
一起回去。
一起……
Ran仍旧穿着她平日OL的职业装束,简洁干练。只是,与这里,与寂寞,与丑陋,无关。
他站起身,轻推开她。拎起身旁的风衣,往出口走去。站在西波街的风口,他紧了紧风衣。
天又冷了么。
最后猛吸一口烟,将烟头掷到地上。
他所做的就是看着,它熄灭。并且,见死不救。
然后,溶入喧闹的人群中。变成陌生的背影,匆匆掠过。
留给身后的女子一个决绝的背影,让Ran眼中的光芒,熄灭。
一个像与陌生人擦肩而过的结局。
Ran打开家门,然后将钥匙再次小心翼翼的放到门口的地毯下。
走进玄关,跌下。
“为什么呢?”
Ran喃喃的问自己。尽管这个问题她已经问过自己无数遍。
“又一次失去他了么?”
她暗笑。笑的凄然。
“那么,姐姐,你呢?”
他像是一阵风,喜欢你的头发,就让它高高的扬起,喜欢你的衣衫,就让它绽出最美好的裙踞。只是,他不会为了什么而停下。甚至,他的最爱。
姐姐,其实你也是知道的吧。他最爱的不过是他自己而已。而你也总说他这样没什么错。一直在执着的只是我吗?姐姐……
Ran让自己窝进沙发,让自己被包围起来。好象这样就能安全。
唱片机里流淌出老旧的音乐,还记得那是我们新婚搬家的时候,姐姐送给我们的。Kusaii,你说你最喜欢的还记得么?那天,你刚结束一起重大走私案件,从公安厅回来,你说你很累,却什么都不要吃,只要窝在这张沙发里听唱片。这些唱片很多都是我们蜜月去日内瓦带回来的,有几张都已经磨到不能听了,你却还舍不得扔掉。呵呵。
Ran动了动,调整了姿势。是气息。他的气息还在。Ran在沙发上的样子,和从前的他。一样。
一成不变。
密纹唱片不知疲倦的旋转,却还在原地。我们这样寻寻觅觅,最后也只是空。唱片还能以音乐证明它的旋转,而我们的相爱,要用什么来证明。
那些日内瓦的阳光,洁净的无可挑剔。
那些干瘪枯燥的岁月,因为我们的绽放而绚烂。
那样一季,怒放。
短暂璀璨。
生,不过如夏花。 【残 雪】
冰蓝的眸映出脚下的残雪,一季陨落。
她倚在窗前。对着冰冷坚硬的玻璃呵出温热的气,水雾依附上玻璃。雾气朦胧的窗外,景致美好。即使是废墟。
白皙的指尖在窗上的雾气里描绘着想念。
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有存有这样一个名字,这个名字能够像空气在你身边无孔不入,也能像空气一样让你轻松愉快的感受不到任何压力。与此同时,当你遗失了这个名字,就会觉得有些窒息,却又不知道遗失的究竟是什么,有些无助的迷茫。直到有另一个像空气的名字填满那个空出来的角落。无论唐突与否。
人,又完整了。
“给了Ran短暂的幸福,给了我长久的怀念。该谢你吗?Kusaii。”
“对不起。”
一个身影从门后出现。
“怎么?现在除了这句什么都不会了吗?”
居高临下的问。因为她已做好足够的防备,防备彼此的脆弱。
他没有回答:“我会去Olissice。”
她差一点,就那么一点,她就要转过去,拼命握着他的手,问他为什么,问他还会不会回来。
可是,差一点。
她还是这样,没有回头。并且,沉默。
而他似乎也没有要答案的打算。“我可能不会再回来。”
终于,还是这样。真的是这样。她早就料到的。她一直在逃避的。终于,发生。逃无可逃。
“那么,”她沉吟,他打断她,“请帮我照顾好Ran……”
果然,他最放不下的,是她,不是她……
是因为外表足够的坚强就可以忽略柔软的内心?
哦,好吧。也许。
她,似乎早已经做好认命的准备。
禁闭了双眼,不敢看。微仰头,不敢让泪水流下来。已经不能开口和他道别,不敢让他听出自己的哽咽。
不敢……不敢……
不敢在妹妹的婚礼上说:“我反对。”
不敢告诉妹妹说:“我和Kusaii很久以前就相识相恋……”
不敢告诉自己说:“你还在爱他……”
不敢对面前的他说:“留下来。”
不敢,所以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还有,”,她安静的等着他的转折,“带着尾戒……”
为什么?还没来得及问出口。
“为我。”
他没有给她转身的机会。翩然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回过身来,他也许已经坐上了去Olissice的航班。也许已经在看着平流层的阳光。再没有任何支撑。那天晚上,她与他谈话,要他再善待Ran一些,她知道这样的要求已经很过分。因为他其实已经把Ran照顾到无可挑剔。是自己还在纠结什么?
最终,他把自己的背影留给她。
他们都让自己沉浸在声色里,试图忘记这个身处的黑白冰冷的世界。
她让自己沉沉的睡去,第二天早晨,她起的格外的早。拉开窗帘,阳光在雪光下越发刺眼。哦,是一个阳光普照的好天气。
她出门,冷。比之前几天更冷。
来到Ran的家门口,敲门。没有人应门。她弯腰掀起地毯,一把钥匙安静的躺在那里。拿起钥匙开门。流淌的古巴音乐夹带着一种寒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恩?她又在听唱片了?怎么都不开门呢?
她想又该好好的说说这个任性的妹妹了,兀自往里走,看到Ran像个婴儿一样的躺在沙发里,左手不自然的垂下。
这……她怎么睡在这里?
她隐约感觉到……
她的手触向Ran的脸颊,触电似的把手收回来。那是……冰冷。
她颤颤的用手指去探呼吸。
……
一个天使,堕落了还是升华了?
她知道,这个噩梦没有终点了。
回家的路上,雪,开始化了。潮湿的街道,一块一块的残雪。肮脏的难以言喻。
其实,堕落比纯洁更容易。而阳光普照的世界,也会比阴霾笼罩的世界更冷。
残雪,笑着讽刺着她。最后,带着一抹嘲讽的笑,被扫进了更肮脏的地方。
---TBC--- 沙发一下吧。
人物个性有些雷同?
观望…… 【夜 月】
流年辗转,十年弹指,转眼尔尔。
佛说:十年不过弹指一挥间。而她却在这弹指间苦苦挣扎。
日夜出没于西波街,如同鬼魅。她的长发,黑的发蓝,死命的飘扬在夜风里。她似乎也像是风了,无法捉摸。
十年间,没有人能让她的尾戒脱下。如同没有人能对她说:“安眠药对身体不好,能不吃就别吃了。”
从天使陨落的那天起,她开始吃安眠药入睡。不是她睡不着,而是想知道那时Ran是怎样的无助和迷茫。那时的Ran是有怎样的勇气,结束自己美丽的生命。或许她也是需要睡眠的,因为她还是觉得这是一场噩梦,梦而已。
罪恶,每晚睡觉时,她的罪恶感汹涌而来,是她,是她,Ran才会离开。为什么是这样……
她反复的问自己,反复的吃安眠药,反复的失眠,十年。
十年。
一个噩梦变成泡沫的时间。一个真实消陨的时间。三段未完的时光。在流年,指间,辗转……
“一杯VODAKA”一个着黑色风衣的男子闪进西波街街尾的酒吧,“加冰。”
占据一个角落,呼吸,没有当年的气息留存。
锐利的眼光扫向未曾改变丝毫的舞池,妖艳依旧。一个绯衣女子在中央漾出一个旋涡,绯红的旋涡。带了绯红的脸颊,不安的心绪,牵引着少的可怜的理智,沉沦进那个绯红的旋涡。以自己的消亡,堕落,牵引着无数在暗夜迷茫,没有方向的灵魂。最终找到归宿。无论光明与否。
是她。一点没有变。
异常纤细的尾指,黑的发蓝的长发,还有眸里的忧郁,浓的化不开。
她用惯用的手势,端起一杯鲜红的酒。
又是GIN么?
一点没有变。
他嘴角勾起一弯弧度,就这样将一个笑容,固定在脸上。
是……
是他。他回……回来了?
是。他又好好的坐在那个角落。好好的在她面前。
总之,她妹妹的丈夫,Kusaii,从Olissice回来了。也许,不会再离开。
她将手里的GIN一饮而尽,尽管手已经在他微笑的注视下颤抖不停。绽放开一个决绝的笑颜,舞步绚开去,舞池里的人为之倾倒,只是她要的那个人,还冷冷淡淡的在那里,旁观。
他敛起笑意,竖起领子,再一次,离开。
只不过不同的是,这一次,她看着他的背影离开。
相同的是,没有一声“再见”。
看着他转身的那一刻,她顷刻顿悟。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十年,原本以为是可以让任何伤口都愈合。可是,那陈年的伤口再次以丑陋的姿态暴露在空气里。没有愈合的迹象。究竟是谁太天真。
十年,韶光还贱,转眼尔尔。
他刚离开,她也向老板告辞。不是去追逐他的身影,而只是去寻找他留下的足迹,他的气息。
一男一女,在夜色下,一前一后,却总保持那么些距离。也许是几米,也许是几光年,总之不会是零。
Ran的羁绊,把他们纠缠在一起,又把他们分割到天涯的两端。
她嘲讽的对自己笑,一个噩梦,结束了,对吗? Ran?
你看到了吗?
停下疾行的脚步,她仰起头,夜月,干净的点缀着黑暗。
瞧,Ran,当纯洁一夜一夜烧成了灰烬,而最干净的夜月,却都没有变过呢。
她甩开长裙,往回走。
噩梦已经结束了,也许我可以好好的睡觉,在梦里和Ran聊会天吧。
她抬起左手,尾戒?
呵。真实可笑的诺言。
摘下戒指,摊在右手心。银质的,有些发黑了。是该结束它了。
握紧右手,猛的一甩。
那个诺言就被甩进了路旁的河道。
激起了水的王冠,那是关于他们的风花雪月的纪念。
毕竟那些岁月,曾有风花雪月在死命的飘扬。
【—FIN—】 啊,又是这么一个故事。
我是个不懂得流行的人,但也看得出,这大约就是现在经常被使用的一种描述故事的方法。可是我并不能容易地理解。这是什么?充满了暧昧不分明的想法,就如同问了一个根本不期待着答案的问题---既然不期待一个答案,为什么要问呢?
不是冷漠,不是意味不明的微笑,更不是含有酒精的饮料和对自身的嘲讽。都不是。人们错误地将痛苦当成了安慰,不,不是的!人们永远追求着欢乐和喜悦,正面的幸福,也正因为这样,人们才梦想着天国。
天上不会掉馅饼下来,无论是在哪儿,既然想要的话就用自己的能力去取得,这里面大约是没有什么谦让与礼貌的,想要恋人的话就去决斗,想要世界的话就去征服!......否则就只是在自寻烦恼而已。
作为个人的读后感。 芝士大人。如果可以的话,描写可否再细些?呃。可能是本人依赖图像思维严重导致没有比喻隐喻的就活不下去哈。m1 (54)k
[ 本帖最后由 sherishine 于 2009-8-2 09:52 编辑 ] 看好了,
结尾尝到一丝伤感与潇洒....
回复 5# Rache 的帖子
呐呐、我们在尘世里仰望天堂、
身处的周遭有诸多的矛盾、罪责、自私
我们该怎么样呐、
不是争取了就会有、
更多的东西一旦跨出一步、
再也难以挽回。
倒不如停步、
静随时间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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