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短篇)Dolls。[..G·S..贺二零零四情人节...]
Dolls在你眼里,我不过是个精巧的娃娃。
你说我是这世上最美的玻璃娃娃,那么你知道即使是玻璃娃娃也是有心的么?
就算你不知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玻璃娃娃的心如果岁了,还有办法补救么?
确实是些很没有没有意义的问题,但是我要答案。
我要的只是答案。
——题
二月十三日,工藤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我猜他在想怎么开口跟我要解药。
那三个小孩倒是没做出什么惊人之举,一路向嘻嘻哈哈说说笑笑,天塌下来也不会发觉的样子。
只不过走到十字路口布美回头跟我们说再见的时候脸红红的。
「灰原……」
说吧说吧,我听着呢,口都开了,还犹豫什么?在我面前晃了七八个小时不就是为了解药么。
「明天是情人节……」
嗯,我知道啊。继续,我在等下文呢。
「呃……我是说……」
这个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罗嗦了?婆婆妈妈拖泥带水的。
「呃……是……」
「要解药是么?」
天,以他这个速度把话说估计明天的太阳已经落山了。
工藤不说话,只是认真地盯着我的眼睛,反倒让我不习惯了。今天的他真的很反常。
「……我是想问你明天有约么。」
明天,有约么?他是在开玩笑,还是把我当成毛利了?
「你想说什么?」
「七夕。」
他怎么知道的?!
「Gin,我看到你和他在一起。」
「是么……看来是我太不小心了。不过——那又怎样?」
是,我是跟他在一起,那又怎样?
不管我为他付出多少,在他眼里,也不过就是个娃娃,比Vermouth新一点的娃娃,如此而已。
「……解药。」
工藤向我伸出手,我望了他一眼,把早就准备好的解药交到他手上。
他头也不会地走了,我闭着眼,站在路口,冷风呼啸而过。
谢谢你,工藤君……但是我,或许不值得你这样信任。
拖着越发昏沉的身体回到博士家,我再也承受不了的倒在床上。
摸摸额头,很烫。哎,又发烧了么,真是频繁啊。看来Aptx4869的毒性还不止于此。
为什么在工藤君身上就一点表现都没有呢,他的体质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好困,疲倦地合上眼。不知道这次又要并多久了。
Gin,对不起,今年的情人节没办法和你一起过了。
睁开眼,模糊一片,找不到焦点,以至于什么都看不清楚。
再摸摸头,已经退烧了。呼,那就是说可以去看Gin了,还好,不用再等半年了。
不自觉地扯扯嘴角,我是怎么了,我怎么可以爱杀死我姐姐的人?
爱他,最可悲的就在这儿吧,即便是在他如此伤了我之后,我还是爱他。
「你准备去哪儿?」
没有温度的声音,Gin?他怎么会在这儿?我果然还是低估他了,那工藤……
「……博士呢?」
「他没事。」
「你……到这儿来干吗,带我回去交差?」
他叹了口气,走到床边坐下。
「Sherry,你总是这样。」
是么,因为我不知道我们之间还能有怎样的对白。
「我本以为去年七夕之后你不再恨我了。」
「Gin,对你来说,我是什么?我永远只是你手上的一个娃娃是么?」
「……你想说什么?」
「和彦,即使只能做个娃娃,我也希望是最特别的那个。你明白么?」
和彦,这样你就不能以Gin的身份来回答我的问题了,对不对?
我要的是你心里的那个答案,不是Gin用来敷衍我的那个。我想知道我在你心里,究竟有没有位子。
他沉默了好长时间,不停地抽烟。
「跟我去挪威吧。」
他看着窗外的天,目光迷离。
「好。」
我应答。打开窗子,新鲜的空气立刻涌进房间,驱散了有些呛的烟味。
你知道么,我等你这句话很久了,和彦。
「不再问了么?」
「我信你。还有,那里是挪威啊。」
那里可以看见不落的太阳,所以那里没有冷血无情的Gin。
挪威,我们终于来到这片与北极圈极为有缘的土地了。
和彦不再吸烟了。我把晒干的烟叶放在窗台上,让烟草的香味弥漫在空气里。
我们在别墅外的花圃里弄了一个小温室,里面种满鲜艳的玫瑰。
和彦说我是颜色纯粹的玫瑰。
和彦说他会是个出色的园丁。
|The end...
戴佩妮:《透明玫瑰》
花落一朵透明的玫瑰,無色又無味。
不等待綻放,不等待枯萎,她有她風美。
花落一朵透明的玫瑰,簡單卻特別。
不等待綻放,不等待枯萎,她的美不會謝。
不管什麼時間,在什麼地點。
他有他自我滿足的小世界。
走過黑夜白天,每一個季節。
他是我給自己的星星卡片。
愛上一朵透明的玫瑰。
花落了一朵透明的玫瑰。
愛上一朵透明的玫瑰,沒多餘芳味。
她不會綻放,她不會枯萎,只有我看的見。
愛上一朵透明的玫瑰,無刺的尖銳。
她不會綻放,她不會枯萎,平淡卻沒危險。
花落了一朵透明的玫瑰,愛上一朵透明的玫瑰。
我愛上一朵透明的玫瑰,你像一朵透明的玫瑰。
回复:
好棒哦……回复:
同意楼上的~~~加油!
回复:
哇……真好……
G&S
回复:
酒酒的文文就素好看哦~~~~~~~~喜欢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