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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才能发表第一件事就是来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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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1病毒
“毛利小姐还感觉到哪里有不舒服?比如眩晕、恶心之类的感觉。”主治医生轻声地问靠坐在床上的兰。小五郎一圈人都屏住呼吸,好像事情的真相就要被揭开一样。
“现在很好。”兰的表情很木然。用机械的声音轻声说道。
“小兰啊,告诉爸爸发生了什么事情?”小五郎急不可耐。
“毛利先生请不要激动,令媛应该没有任何问题了。刚才检查的结果,令媛身体中肾上腺激素有增高现象,应该只是受到惊吓产生的昏厥。没有别的不良影响。”医生心平气和地对小五郎说。
“你确定吗?她两天内已经昏倒了两次了。”小五郎好像要把怒火全发在医生的身上才甘心。
“好啦,医生的话你也不听?”英理拉了小五郎一把,他不想糊涂的丈夫在众人面前失态。
“兰,让你受惊了。”新一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用温柔的声音说道。
兰木然地摇了摇头。眼中充满了暗淡和无神。
“医生,我的女儿怎么这样?”小五郎看出兰的异样。
“应该是受惊后的正常反应,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医生合上了记录本和蔼地说。
“我看见了。”兰用机械的声音轻轻说。
“看见什么?”新一紧跟着问。
兰的眼中忽然闪动了一丝恐惧。一时间,病房里的似乎降低了十度,让每人都感到了寒意的压迫。
“我看见了安藤孝则。”兰的话让新一的脊柱收缩似地颤抖了一下。就像昨晚放CD碟时候的那种感觉。新一又体会到了那个来自内心不由自主的恐惧感。在场八个人,那被第九双眼睛窥视的感觉油然而生。小五郎张大了嘴,身子像被钉在地上一样笔直地站立着;英理竟然也在不住地战抖。
“你们是怎么了?”目暮警官轻描淡写地说,“空调调节的太低了吧。”
他走到接近门口的柜子上去拿空调控器。一个影子在门的玻璃窗外幽幽地晃了一下。
“谁在外面?”目暮迷惑地问了一句。这句话像警钟一样在新一的心中猛地敲了一下。
新一迅速站起来,奔向门外。病房的门被他有力地打开。外面是空荡荡的医院走廊,一股闷热的空气在开门的带动下闯了进来。
“没有人啊。”美和子疑惑地走到门前。在她眼中,这个高中生名侦探在大学期间好像变得有些神经质。至少目前表现的是如此。
这个病房是最靠走廊尽头的房间,楼梯设在大楼中部。离开病房门有近十米的距离。这么短的时间,任何人都不可能逃开自己的视线。“这个人是怎么离开的呢?”新一如是想着,自言自语道。
“你怎么知道肯定有人?说不定是我看错了。”目暮警官目睹空荡荡的走廊问对方。
“你们闻到什么气味了吗?”新一陷在无尽的思索中。
“气味?”美和子使劲地嗅了起来。消毒水的味道医院的是招牌气味。她不指望不出能在这样的环境中还能找出别的什么寿司、烤肉或者水果的味道。忽然,一股淡淡的清闲香飘进鼻孔,像只诡异的小手轻轻挠动着鼻子深处的嗅觉器官。美和子的回忆立刻不由自主地飞到了过去,小时候总是央求妈妈买这买那。一次为了一种好看的水果而吵闹着买了一箩筐。那是一种有着青色外皮的水果,青涩中幽幽的是香甜。
“柠檬?”美和子不经意地冒出这个词。
“在开始下午调查前,我先要看看案发现场!”新一对一脸不解的目暮警官说。
新一搀扶着兰站在小屋里。
兰呆呆地盯着地上警方画好的尸体线。屋子里面比2个小时前要零乱很多。警方把能调查的东西都拿走了。从桌上的药物,到床上沾满血迹的被子。
“除了尸体,最有价值的发现便是床上的床单和一截婴儿的脐带。”目暮警官去调查新一交付的人物。美和子以向导的身份带领众人调查案发现场。
“婴儿的脐带?怎么会有那东西?”小五郎迷惑不解。
“我们无从知道。如果说这是安藤父子住的地方,应该不会有别的女性。”美和子的话被兰突然打断了。
“可怕!孝则,孝则生了一个可怕的孩子。”兰的话让新一感到毛骨悚然。这阴郁的口气,丝毫不像是从平时开朗的兰嘴中说出来的。
“小兰你怎么了?”英理握着女儿的手。虽然天气很闷热,但是她不想离开女儿的手。他希望女儿能把恐惧的心理通过手传递给自己。
“小兰,不要吓爸爸啊。”小五郎用接近哀求的声音说。
“佐藤警官,这屋子里的脚印资料你有吗?”新一问。
“我们调查过了。除小兰和园子之外,警方到来前的脚印只有一个。是个赤脚的脚印。”美和子把资料递给新一。
警方办事的仔细程度让新一很放心。任何一件可以的东西都被一一保存记录下来。新一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必要来这个所谓的现场。如果不来的话,似乎又会漏掉什么。
他走到尸体线边。蛆和苍蝇已经清理光了。地板上只留下乌黑的印渍。空气中依旧弥漫着让人头疼的恶臭。新一的鼻子很灵,很快他就找到了令自己满意的气味。
“兰是在这里倒下的?”小五郎指着尸体线问园子。他听说女儿当着尸体面晕倒在地。
“差不多吧。”圆子显然不喜欢这里的气味。
“她没有拿什么?”小五郎认为女儿到这种地方至少拿防身器具,尽管会空手道,毕竟寸铁也是武器。
“没有啊,可能晕倒前拿着手机的。手机都摔坏了。”圆子说,“不过比较奇怪,我到的时候手机是通着的。那头正好是911。接完后我想打电话给毛利叔叔,才发现手机已经坏掉了。”圆子的这段描述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现在说出来美和子急忙用小本子记录下来。
“拜托大小姐。以后说话要清楚点。不要想到什么说什么。”小五郎用责怪的口气说。
园子显得很委屈,沮丧地低着头。新一边听完她说着边四处打量着,几缕亮光从床下的射了出来。
“那是什么?”新一指着窗下的亮光。由于是白天,亮光不是很醒目。小五郎爬在床下,使劲把什么拖了出来---一台11吋的黑白电视在闪闪发光。新一和小无郎在检查完之后都非常惊讶。因为这台电视既没有插电源,也没有用电池。可是它却是在亮着。灰白色的雪花点跳蚤一般在屏幕上蹦跳着。惊得众人都说不出话来。
兰的精神状况不好。恍恍惚惚的,像个没有主见的木头人。这一年多来。新一发过誓,不能让兰再受到什么委屈,再出任何意外。新一有点自责。恢复身体以后,他一直在想,揭露出真相真的有用吗?或许有些真相并不一定要揭开。不知道一些真相,人们活着说不定更好。比如曾经不知道自己是柯南的兰;还有现在不知道自己过去的小哀。人们不停地奋斗努力,本质上是要让心情变好起来。既然一些假象能让人们开心快乐平静地生活,为什么还要用所谓的真相把他们带进动荡与不安之中呢?
“小子你在想什么?”小五郎用胳膊肘顶了一下发楞的新一。他把一堆资料扔在了新一面前。
“突然想到一些事情。”新一勉强地笑笑说道。
“快点工作啊。都二十一世纪了,我们还要在档案馆里面翻阅这些陈年资料。”小五浪叹息。
“电脑系统被破坏,也只能让我们查阅这些了。”新一说,“不过死于心脏病的人真的很多。”
“是啊,而且还不是我们真正要找的时间段。不是隔年就是好几年前的。也佩服那家伙,居然把电脑资料和备份原始档案都销毁了。”小五郎边对新一说边自言自己语,“真的如你所说,日本还真的有不少人死于心脏病。有些人居然是心脏病家史。”
“有心脏病家史的人很多。这些人在平时的时候并不明显,但是遗传基因里隐藏了心脏病,随时可能由于心脏病引发猝死。在世界上致死率还是很高的病症。”新一给小五郎扫盲。他知道这位号称名侦探的先生,知识水平差劲得可以。
“那你见过心脏病传染给同事的吗?”小五郎颇为得意地问。
“心脏病怎么可能传染?”新一不屑一顾。
“你看这里。”小五浪兴奋地把一摞纸递了过来。上面印着一个人的资料。
3个小时前从现场出来后,新一和小五郎就一头扎进了东京都监察医务院的档案馆。兰则由英理和园子送回家中。面对浩如烟海的资料,新一明显觉得自己头绪不多。而小五郎也在不停抱怨这抱怨那,还时不时对新一发发牢骚。新一并不认为他能找到什么有价值的资料。
“重森勇作。死于1966年。死因:急性心脏麻痹。”新一看着不以为然地说,“这有什么?”
“在看这里。”小五郎又递过来一张纸,上面写“大久保义友。死于1986年。死因:急性心肌功能丧失。”
新一刚想说两个年代完全不相同的人怎么能联系在一起。忽然目光被几行字吸引住了。
“死者者死于自己工作的剧团。”
“死者曾在‘飞翔话剧团’工作。”
“都是剧团?”新一问。
“而且是同一家剧团,重森可是‘飞翔话剧团’的团长!”小五郎强调道。口气中好像是说这是条非常重要的信息。
一家剧团中两人死于心脏病本不该是什么希奇事。但是鉴于这两天所见,很有可能引发这心脏病的是某种尚不明显的滤过型病毒。
悦耳的和弦音乐在资料室中响了起来,小五郎迅速地掏出手机。
“是目暮啊,我是毛利。哦?解剖有新发现?”小五郎给了新一个眼神,“什么?尸体真的是安藤满男?病毒?在他体内发现一种病毒?这传染吗?还不清楚。我和新一在监察医务院的档案馆,过1小时来我家吧。正好吃个晚饭。”
小五郎把手机放进兜里的那一刻,看见新一满脸愁云地望着重森勇作的资料。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