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岚 发表于 2004-12-17 19:47:30

请问神之三步曲之一在哪有?

请问神之三步曲之一在哪有?%&017

hdbz 发表于 2004-12-17 21:0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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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珊瑚樱 发表于 2004-12-17 21:2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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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
神话
序言
在逝去神明的指尖处,
沉睡中的黄金乡,
终将再次苏醒,
什么是你的选择,
是黄金乡,还是我?
时间:古代
地点:素有黄金乡之称的印加帝国
人物:哀---印加帝国长公主,王位直系继承人,封号渊祭
Gin---灭了印加帝国的敌国王子,逼死了哀的父亲
新一---前朝宰相之子,立志要将Gin赶出印加帝国.
兰---哀父王生前收养的孤女,封为幽兰公主,与新一青梅竹马.
神话之哀之语
我望着服毒自尽得父王,努力压抑着心中的绝望和悲痛,维持着一贯冷漠的神情,但泪水已在眼中凝聚……
父王,是的,或许他不是个好君主,但他是个好丈夫,好父亲,他仁慈,和蔼,他有骨气,所以,他只能死,不能降.
敌军已经攻入了首都,怕是就要杀进皇宫吧!
“拿我的圣衣,金官来.”我沉声吩咐女官.
一袭金色的束胸收腰长裙,下摆手工绣着印加帝国的图腾,镶金的腰带上坠下大块大块的水钻一步一晃摇曳生姿,金色的宽袖纱衣遮住裸露的肌肤,同色的纱丽遮住面孔,只露出左颊上红色的六芒星形印记,这是皇位继承人与生俱来的印记,沉重的金冠垂下层层流苏,这套衣饰是皇族参加重大祭典穿的正归服饰,我一向讨厌这套衣服,裙摆太长,腰带太紧,金冠太重,每每穿上总是感到莫名的束缚,但此刻,我望着镜中的自己,心头涌上很多东西.
比如权力,
比如生命,
比如责任.
“哀?父王呢?”门口奔进两个慌张的人影,是兰和新一.
望着兰宛若天使般的面容,我突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陛下呢?”新一似乎从凝重的空气中感觉到什么,沉声问道.
“父王……已经自尽了!”我低声道.
兰惊慌的倒退几步,新一连忙扶住她,兰的大眼中闪着泪光,并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失声痛哭.
我微笑,小女孩终于长大了.
“你的父母呢?”我问新一,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好忧伤.
“宰相夫妇,已经自杀殉国了.”兰代他回答.
我叹口气,知道时间已不允许我迟疑.
“侍卫长!”我扬声道,“带宫中所有侍卫送幽兰殿下出宫.”
侍卫长领命而去.
“不,哀,我不走!”兰叫道.
“兰,你必须走!你是公主,你有责任复兴印加,将侵略者赶出我们的国家,我要你和新一在外面起兵反击.”
“可是,你为什么不走?”兰不死心.
“必须有人在宫里支撑大局,皇族不能向侵略者示弱,而且,也必须有皇族在宫外号召起义,没有你,新一出师无名.”我劝道.
“那,我代替你在宫里面,他们又没见过真正的渊祭公主,你的号召力岂不比我大?”兰天真道.
“你以为所有的臣子都像宰相大人那么忠烈吗?他们会供出你的.走吧,兰,你不能留下啊,印加的血脉不能在我们这一代断掉.”
“可是……”
“算了,兰,别说了,她不会走的!”新一叹口气,将兰拥在怀里.
“这个,你拿着.” 我将一把镶金嵌玉的匕首交给兰,“我印加的女儿不能被异族侮辱,如果被俘,你就用它自杀.”
“我会好好保护她的!”新一坚定道.
我笑笑不语.
送走依依不舍的兰和新一,我将领一把匕首卡在腰带上,等待着.
神话之Gin之语                                 
印加的帝王是一个仁慈的君主,那种近乎懦弱的仁慈正是君主的大忌,一个暴烈的君王可能不是个仁君,却可以将军事力量发挥到及至,比如我的父亲.像印加这样的君主,就只有被人灭掉的命运.
听说印加有个美丽的公主,是印加历史上第一个身为女性却有着继承人的印记的人,与她的美貌一样如雷贯耳是她的智慧,她绝对会是个比她父王更称职的君主.
可惜,印加的老臣和长老坚决不让女继承人即位,如果她早两年即位的话,那么这场战争我真的没有取胜的把握.
是印加人的守旧和固执住我灭掉了自己的国家.
我带着这个认知微笑着带人攻入皇宫.
渊祭殿下,你是固执的以死抗争呢,还是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我好期待呢!
从我进入皇宫起,就不断有驻守在皇宫丽的臣子前来投诚,有的更是迫不及待的供出皇室消息.
“国王已经服毒自尽了,公主哀正在太阳神庙中,那个国王生前收养的小公主兰已经让哀送走了.”叛徒谄媚的嘴脸无非是想求自己活命.
“连我也不敢支呼公主名讳,你以为我占领了皇宫就可以不尊重皇室吗?”
“啊?”他张口结舌不明白我的意思.
“拉出去斩了!”我微笑.
几个侍卫上来将挣扎不休的人拉了出去,不久便听到了一声惨呼.
我微笑着起身向太阳神庙走去.
听说印加的太阳神庙是很神奇的建筑,因为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会照射于其上.看来渊祭公主是打算让我们见识一下印加的文明了.
“罗马国二皇子Gin求见渊祭殿下.”我站在太阳神庙的高台前扬声道.
没有反应
“罗马国二皇子Gin求见渊祭殿下.”我重复.
太阳从地平线上露出头来,金色的光柔柔撒向地面.神庙被笼上一层朦胧的光.
两扇石门突然发出“咂砸”的声响,两个白衣女官从内至外将石门推开,然后恭敬的跪在石门旁.
我知道,渊祭要出来了.
一袭金色的长裙,同色的面纱,尊贵又神圣,隐隐约约看到脸颊上红色的六芒星的印记,她渐渐想我走进,身上竟散出一种金色的光,我不知道那是太阳的光还是她的.
她渐渐走进,一个人却有着千军万马的气势,既是是个从小养尊处优的公主,这种气势也太惊人了,况且现在她只是个亡了国的公主
我身后经历过血雨腥风的战士开始后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尊贵让人不敢正视。
她缓缓走到我面前,半透明的面纱下露出绝艳的脸庞.
“见过渊祭殿下.”我鞠身道.
“渊祭承受不起.”她冷冷道,下一刻,寒光一闪,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我颈上,美丽大眼中闪着杀意.
“答应我三个条件,否自我就杀了你!”
“殿下请讲!”我道,玩味的望着她.
“第一,不许毁坏我祖先陵寝和我父王尸身.”
“可以!”我答应,那一刻,我迷惑了,我不怕她手中的刀子,只是,只要是她的愿望,我都会为她实现
“第二,不许屠杀我印加子民.”
“也没问题!”
“第三,”她突然扬起一末让我心惊的笑, “将我葬在我父王身边.”
她手中的匕首反手就往自己的心口刺去.
我一把抄住匕首,尖利的刀刃将手掌划破,血染红她的金色衣袍.
望着她惊讶的眼眸,我微笑.
 “这我可不能答应你!”
 神话之哀之语
我坐在院中的秋千架上静静的打量着这个囚禁我三年的地方,三年中我的自由只有这小小的一方青色的天空,豪华的宫殿,美丽的庭院,昂贵的珠宝首饰,美丽有礼的女官,甚至连衣饰也是最好的.
自由?我嗤笑,三年来我已不报任何幻想.
“殿下,很晚了,您该就寝了.”
唯一让我厌烦的就是,这些彬彬有礼的女官其实全是眼线,监视我的一举一动,看来他其实不放心我.
罗马的国王将印家的领土赐给了Gin,我不得不承认他是个要比我父亲称职的君主,他的冷静,理智,喜怒不言于色都是我父亲无法比拟的,三年来他已让原本亏空的国库翻了好几倍,这些都是我父亲做不到的.
但我仍然恨他,或许我父亲不是个好国王,但他是好父亲,好丈夫,他仁慈,他和蔼,但他死了,Gin逼死了他.
三年前,他用手挡住刀刃阻止我自杀,用像他投诚的臣子的性命威胁我不得在自杀,原本我是恨那些叛徒的,但是当我看到他们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时候,我忽然想到这些老臣很多都是看着我长大的,小时候抱过我,亲过我,会将我高高举过头顶,即使出使外国也会带会奇珍异草,珠宝首饰给我,虽然我分不清他们是在讨好我还是真的喜爱我,但在这个充满了勾心斗角的皇宫内,一点点的关怀都是那么的珍贵,我真的不忍心他们因我而死.
所以,这个华丽的“掬渊宫”恐怕将囚禁我一生.
见我没有反应,女官又重复, “殿下,您该就寝了.”
“下去!”我冷冷道.
“可是……”她聂于我的语气,慌张的后退两步.
“我不重复第二遍!”
“但是,殿下……”
“你下去吧!”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位女官解了围.
“陛下?”女官如释重负的匆匆行礼后退下了.
“看来渊祭殿下威仪仍不减当年哪!好威风!”一袭黑衣的金发人影微笑着坐在我身边的另一个秋千架上. “看来三年前没杀了你我早晚会后悔的.”
“现在杀也来得及呀!”我冷冷道.
“当初没让你自杀,就没有再杀你的理由.”
“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是吗?”他伸手摸向我的头发,我扭头避开,他微微一笑收回僵在半空中的手掌,不以为忤.
“最近我剿灭了一股叛军呢.”他道.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嗤笑.
“听说首领叫新一吧?还有个女的是叫兰吧?”平静的口气听不出一点情绪的波动,只是我握住秋千缰绳的手指微微泛白.
“你想干什么?”我紧张的问.
“你知道吗,我的父王想在收个侧室呢,你的妹妹长得不错呦!”
“你_____________”我紧咬住下唇恨恨的望着他, “我不许你对我妹妹做出这样的事!”
“你不许?哀,女官尊称你一声渊祭殿下是我的命令,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还是公主?你不许?你有什么权利命令我?现在你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你的宫殿,你的宫女,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明白吗?”邪气的话语戳破我最后一丝尊严.
“那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妹妹?”
“不要问我要什么,问问你自己可以给我什么!明白吗?”
他微笑着说完后一挥衣袖离开了,留下我在风中一夜无眠.
神话之Gin之语
宽大的桌子上堆满了文件纸张,我悠闲的逐一翻看着,直到一个侍从跌跌撞撞的跑进来.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我不悦.
“渊,渊祭殿下,她,她,擅自出了掬渊宫,侍卫们,,栏不住.”
“哦?”我微微皱眉, “我再掬渊宫四周可派了五十个侍卫,都奈何不了她一个人?”
“殿下,她,她有刀子.”
“难道侍卫会怕她手里得刀子?哪个侍卫不是全副武装!”
“可是,可是,殿下她,好像是知道没有您的命令谁都不许伤害她似的,她用刀子指着自己的胸口.”
“哦?”我笑了,不愧是渊祭.
门口传来嘈杂的声音,看来是她到了.
我走出正殿,院子里几十个侍卫围住她一个人,神情戒备.
“都下去吧!”我挥挥手命侍卫们都离开,望着一袭白衣的人儿,“进来吧!”
我转身走入正殿,她踌躇一下也跟上了.
“你来干什么?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不许出掬渊宫的.”
“放过我妹妹.”她冷冷道.
“为什么我要听你的!”我嗤笑.
“只要你放过我妹妹,我可以嫁给你父王.”
“哦?”我讶异道, “真的?”
她点了点头,神情无比坚定.
“我父王今年已经五十七岁了,比你父亲还要大上两岁,你真的要嫁给一个比你父亲还大的男人?”
“只要你放过我妹妹!”
“在罗马,妾室是很没地位的,如果不受宠,连宫女都不把你人看.而且,战败国送来的女人即使被折磨死也没有人会为你伸冤”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始有些气愤,为了妹妹她什么都肯做吗?
“这些不劳陛下费心吧!”
“可是我并不愿意呢!名义上是我母亲的女人太多了,我可不希望日后见了你还要行礼叫你一声母妃殿下.”我找到一个不错的理由.
“那你就要祈祷你父王不会宠爱我了.”她微笑,只是笑意并没有延伸到眼睛,望着我的眸子仍是散射出带着恨意的光.
“哼!你长得很漂亮,这一点上我父亲就不会太冷落你,而且,男人都喜欢不驯服的女人,他一定会为你着迷,若是我那个一意孤行的父亲太喜欢你了再把你扶正,我岂不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那你要怎么才肯放过我妹妹!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能给你什么!你到底要什么!”她有些激动
“我,要你!”下意识的,我说出了心里话,这个念头从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就一直挥之不去.
“什么?”
“我要你!”我微笑着又重复了一遍.
“为什么!”
为什么?是个好问题,我总不能说从我第一次见到她就为她深深着迷吧.
“印加是个重视血统的民族,而我并不是印加人,况且你父王虽然不会打仗,但还是很得民心,如果我娶了你,百姓会更拥护我的,而且,毕竟你有继承人的印记,这样你和我的后代比就可以更有理由继承印加了嘛?还是说你愿意让和你的家族毫无关系的血脉去继承印加?”
 “这样你就可以放过我妹妹和新一?”看来这才是她关心的重点.
“对!”
“好!我嫁给你!”

神话之哀之语
“哀,对不起,对不起……”
“不要哭了,兰,好了,没事.”我拍拍兰的肩膀,哄道.
那日,我被Gin派人送回掬渊宫后不久,兰和新一也被送了过来,Gin对外宣布恢复幽蓝公主身份,事实上,只是有多了个被软禁的公主罢了.
兰听说是我用婚约换来的他们之后便一直哭个不停,嘴里不住说着对不起,新一只是搂住她什么也不说,望着我的眼神却分明透出了悔恨和歉意.
“新一,如果我们现在……”兰忽然抬起头来说道.
“不行!”我打断她,我知道她想说的是如果她和新一都死了我就可以不嫁给Gin了,他们在被捕时都曾试图自杀,但被Gin手下将士拦住,现在肯定是想寻死以求他失去威胁我的筹码.
“你以为你死了他就会放过我?即使没有你他要是想去我我也一点办法也没有.况且,如果让他和别的女子的子嗣继承印加,我会更不甘,这样的话我宁可自己嫁给他以求印加的血统能流传下去.”
“但这样,太委屈你了!”兰哽咽道.
我微笑着摇摇头,心却不住滴血,他害的我家破人亡还不够,还有如此的侮辱我,我不甘心!我不能容忍杀了我父亲的人来做我的丈夫,虽然对兰说得头头是道,但我又怎能忍受他碰我!不,我不敢想象,从那天我说出 “我嫁给你!”之后我就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我将如何面对仇人变成丈夫的事实,我有要如何对待安慰兰是所说的有我和他的血统的孩子?我更没有脸去见我的父王,但他用兰威胁我,我该怎么办,他是魔鬼,我恨他!!!
“婚期,在七天后,如果你不想嫁……”新一踌躇的望着我说.
“不,我会嫁给他!我只能嫁给他!”
“可是,哀……”新一突然激动起来.
“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一定会嫁的!”我道,口其实无可奈何,却有坚定无比.
“为什么?”
“因为她没有选择.”
门口突然传出一句霸道的男声,黑衣金发的男子缓缓扫视一周,微笑.
“你们都没有选择!”
神话之Gin之语
“你来干什么?”她用一种厌恶的口气说道.
“来看看自己的未婚妻也有错嘛?”我微笑.
她僵硬的望着我,我相信是未婚妻三个字使她如此的不自然.
“愿意跟我出去走走吗?”我问,“就当培养一下感情也好.”
“我能拒绝嘛?”她轻嗤.
“不能.”我详装遗憾的摇摇头,走上前去将她揽在怀里向外走去.
“放开她!”新一怒喝道,扑上来欲阻止我.
几个侍卫冲上去将他拦住,我不一为忤的搂紧怀里的人走进花园.
“很美呢,不是吗?”我低头问.
“有什么美的!”她冷淡的打量着花园里的鲜花,流水, “花会谢,水会枯,到时候还会美吗?”
“花谢春又开,水枯复盈渥,总有美好的,不是吗?”我轻吟,她冷哼一声不语.
“有时候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叹道.
“彼此!你要起我的理由或许可以骗过兰,但绝对骗不了我.以你的偏激你会在乎后代血统之类的无聊问题吗?你的身边不会缺少美女的,你到底为了什么要娶我?”
我微笑不答,你要我怎么告诉你,我的宝贝,我的公主,我爱你,我是那么的为你着迷,我要给你名分,我要你成为我的妻.
“陛下!”一个侍从匆匆忙忙走了过了, “您的父王刚刚派了使臣过来,正等着要见您.”
“你去吧,我先回去了.”她冷冷道,扭身走远了,显然是不想打扰我.
这样慧质兰馨的聪颖女孩,要我怎能不爱她.
神话之哀之语
空荡荡的房间不是很华丽,却显示出主人的品味和阳刚之气,我坐在床上打量他的房间,很合适他,我轻叹.
摘下头上沉重的圣冠和饰物,甩甩头,我就这样成了他的妻子吗?
繁复罗索的古老礼节,奢华盛大的排场,众多的宾客,虚伪的赞美,这一切都让我厌恶,尤其是有人开玩笑似的叫了我一声皇后陛下,皇后陛下?我讨厌这个称呼,我讨厌这一切.
轻轻起身从衣袋中拿出一个小瓶,打开瓶盖将瓶中白色的粉末统统倒入住上一壶酒里,门声轻响,我赶忙收起瓶子回身.
是Gin,半倚在门框上用一种探索的眼光望着我.
“在干什么?”他问.
“口渴.”我冷冷道,随手倒了一杯酒递了过去, “你要吗?”
他耸耸肩走过来接了过去一饮而尽,似乎喝的太快呛到了,用衣袖掩住嘴角轻咳两声.
“好烈的酒.”他摇摇头, “你还是不要喝的好.”
一抹冷笑浮上我唇角.
“你杀了我父亲.”我低声道.
“不是我杀的.”他辩驳.
“是你逼死他的,这跟你亲手杀了他有什么区别!”
“好吧!就算是我杀的,又怎么样?”
“你会付出代价的.”我冷笑.
“是吗?”他若有所思的望着我, 改变了话题,“我们为什么要在新婚之夜讨论这么杀风景的话题呢?”
我又倒出一杯酒,这回是送到自己的嘴边.
一只手袭上我的酒杯,将杯子夺了过去.
“你干吗?”我望着他.
“我说过,这么烈的酒不适合你喝.”
“你管不着!”我端起酒壶就要将酒倒入口中,他劈手将酒壶打飞了出去.
“你恨我,想杀我,在酒里下毒,我都可以理解,但为什么自己还要喝毒酒呢?”他在我耳边平静的低声问道.
我大惊,慌张的倒退几步难以置信的望着他.
“你,你知道那是毒酒?”我问,声音开始颤抖.
“如果不是毒酒,你会倒酒给我喝嘛?”他微笑,望着我的眼神让我感到无比的危险.
“那,你,喝了吗?”
“当然没有.接着咳嗽我将酒吐在了衣袖上.”
我紧紧咬住下唇,他知道,只是想戏弄我,我太低估他了.
“那你一开始为什么不揭穿我?”
“我只是想知道在你认定我必死无疑之后你会做什么.”他微笑, “我以为你会从密道中逃走,.没想到………”
“密道?你知道我从密道中放走兰和新一?”
“对,我知道.你住的掬渊宫曾经是你曾祖父的寝宫,那一代曾经发生过暴动,他的寝宫里有密道是很自然的事.”
“那你为什么还要让我放走他们?”我愤恨道.
他的眼神突然狂暴起来, “我以为我用心待你,你会不再那么恨我,这些年来我处处纵容你,尊重你,保持你公主名分,为了你我甚至不惜和我亲生父亲闹翻,可你还是想杀了我,是不是?你还是恨我?”
他突然用手捉住我双肩用力的摇晃起来, “你恨我!你还是恨我!”
“啊?”我痛呼, “放开我!”
他用力一推,我被裙角拌住向后倒去,重重跌在床上.
他一把扯掉斗蓬,一只手扯脱长袍的衣带,缓步向我逼近.
似乎意识到什么, 我慌张的向里退去.
“不______________”
我下意识的叫道,隐约猜到了会发生什么,却不愿一面对.
“不要怪我,我的宝贝,我知道这样会伤了你,我会心痛却不会心软,不要不知好歹,否则我会更加不留情.”他沉声道.
“不_____________”
一阵衣锦破裂的声音,我下意识的挣扎反抗着,他似乎不耐烦了,用一只手扣住我双腕固定在头上.
我闭上眼睛努力的控制不让自己流泪.
不___________
“睁开眼睛.”他在我耳边低声道,金发磨娑着我的脸颊, “既然敢杀我,就要有面对失败的勇气,还是说你就只有这么懦弱?"
受不住他的激将法,我愤愤的睁开眼,迎上那对染着纯然邪恶和欲火的眼眸,我忽然发现自己是那么的渺小.
“看着即将发生的一切吧,眼睁睁的看着,却又无能为力,对骄傲的你来说最好的惩罚.”
................

阳光有晨曦转为灿烂,凌乱的被褥,男性的气息,喘息的呻吟,爱欲的耳语,无一不烙印着作业的激情和耻辱,那早已被践踏的灵魂,尊严又被他毫不留情扯成千万片.
在朝阳升起的那一刻,他带着愉快满意的笑望着我倍受打击的无助模样,只是微笑着在我额头印上一个吻便离开了.即未曾取笑也不曾安慰,那眼神,温柔的眼神,好像在说这一切都只是我自找的.

愤恨的抓起床头的水晶花瓶,狠狠的掷了出去,水晶瓶撞在墙上碎成千万片又清脆的敲击着地面.
“Gin________我恨你!!!”

神话之Gin之语
两个月后:
“陛下,Vodka求见.”
“他又来干什么?”我不悦, “算了,叫他进来.”
Vodka是我父亲的心腹,父亲很信任,倚重他.
“参见殿下”不久,一个略微发福的人影半跪在我面前,无论皇子是否接受封地,是否成为君王,他仍是按照我在罗马时那样称呼我为殿下.
“你还有什么事?我说过,我的事情谁也管不着,就算是我的父亲也一样.”
“可是,他毕竟是您的父亲,他非常不满意您娶那个印加的前朝公主呢.”
“她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呢”我微笑.
“可是,您父亲并不承认她的地位.”
“我不需要他承认.你到底要说什么,Vodka,婚前你就带来了他的手谕不准我跟她结婚,但是,他的命令对我来说什么都不算.”
“陛下很生气,大发雷霆,这是我见过他最生气的一次,他要我转告您,您必须另娶一名皇后,否则……”
“否则什么?”
“否则,他就派人暗杀了渊祭公主.”
“他敢!”我吼道,恶狠狠的盯着他, “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绝不允许有人伤害她,就算是我的父亲,也不行.”                  
“这您说了可不算,她私自放走钦犯,与公与私她都该死.”他摇摇头道.
“难道说,”一种极坏的预感袭上心头, “你这回来印加不会只是要告诉我他对我很不满意吧?”
“殿下很聪明,是的,陛下吩咐,如果您一意孤行,那么我就是派来杀渊祭公主的人.”
“哈.”我冷笑, “你凭什么?”
一把白粉迎面向我撒来,我毫无防备的吸入两口,等反应过来已经晚了,头昏昏沉沉的,眼皮越来越重.
“你……你好大的胆子……”我撑住桌角努力维持清醒.
“对不起了,殿下,这是种安眠粉末,你只会睡上几个时辰,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影响的.”他半跪着道歉,然后起身走出书房.
“Vodka……你……”我知道他是要去杀哀,但身体不受控制……
不…谁也不许伤害她,谁都不行……
费力的抽出腰间的匕首,寒光映着满月的光辉,刀刃上隐隐透出血光,我咬咬牙,持刀的左手向上挥动……………….
 

神话之哀之语
“这件事,我不准你对任何人说!”望着跪在地上的御医,我严肃的吩咐。
"可是。。。如果陛下问起来“
“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反正你是医生,什么病症还不是你说了算!”
“哪,要是陛下知道了呢?”他犹豫。
“你就说是我吩咐的!他能杀你,难道我就不能?”我冷笑,这个御医是我父亲一手提拔的,却在Gin攻破王宫之时投降,叛徒。
“这。。。皇后陛下。。。“他惊慌的颤抖着
“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我,我,我答应。”
“好!这件事要是走漏了一点风声,我为你是问!“
“哪。。。你能瞒多久?”
“这不用你操心,下去吧!”
空旷的卧室很快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夜风从窗口吹进将窗幔扬起,月光撒进屋里投下一片片婆娑的树影,我静静的半卧在床上,将膝盖蜷起,双臂紧紧地环住自己的臂膀。
我好冷,好冷,好冷。
两个月了,成为这见鬼的皇后陛下已经两个月了,除了那晚他对我动粗外,他没再碰过我,从来都是在我熟睡后才回来睡在我身边,早晨又在我未醒之前离开,他以为我睡着了,但是怎么可能。
他没有发任何通缉性质的文件去追捕兰和新一,有时候他真让我搞不懂,按理说,我,兰和新一都是前朝余孽,斩草除根的道理他又怎会不明白,但现在,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窗外,木枝被踏断的声音打破夜的宁静。
“谁?”我警觉的起身,喝问。
“噢,被发现了。”门被缓缓推开,一个穿着黑衣的人应走了进来。
“你是谁?”我沉声问。
“我?我是要来杀你的人。”
“噢?”我嗤笑。
“你根本不该活在这个世上,你只会毁了我们优秀的Gin殿下。”
“我毁了他?哼!”我冷哼一声,无稽之谈。
“对!他为了娶你不惜和他父亲闹翻,甚至自动放弃继承权,宁可在附属国呆一辈子,你毁的他还不够深吗?”他愤恨道。
我当即便呆住了,他。。。。。。
“所以,你一定得死。”
下一刻,他拔出一柄闪着银光的长剑,高高举起向我劈来,我冷冷的望着他,不躲也不闪。
或许,死了比什么都好呢。
“住手!”门口有人大喝一声。
他一愣,随后,他手中的长剑被人夺下。
是他,Gin。
右手持剑只住那个要杀我的人,左手冷酷的背在身后,用身体挡住那个人的视线,但站在他身后的我去清清楚楚地看到,背在身后的左上臂,黑衣被划破了一条长长的口子,血珠不断从伤口中缓缓流出,将黑衣染的斑斑驳驳。
“你。。。”我下意识的惊呼。
“闭嘴!”他瞪我一眼。
“殿下,你怎么。。。。。。”
“雕虫小技,怎么能牵制得了我。”Gin冷哼,“立刻给我滚,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殿下,你这样一意孤行。。。”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现在立刻给我滚!”
那个人无奈的狠狠扫了我一眼,只得离开了。
“当”的一声,长剑掉在地上,Gin右手按住伤口,血却仍从指缝间流出,月光照在他脸上,惨白惨白的。
“怎么会受伤?”我低声问。
“你是在关心我吗?我的公主。”
我不答,翻出药箱要为他包扎,他却一把抓住我握着纱布的手,问道:“为什么不反抗?别告诉我说你不会,就算你挣脱不开我的钳制,但避开刚刚那一剑对你来说不难吧?”
“放开我。”我冷冷道,“你受伤了。”
他冷哼一声放开我,任我扯开他的衣袖为他包扎,伤口很深很长,几可见骨。厚厚的绷带很快就又被染红了。
我低低咒骂一声,要为他解开染血的绷带重新包扎。
“算了,这点伤死不了。”
“你。。。放弃了继承权?为什么?”我低声问。
“哼!那种身外之物我根本不在乎,只是借着和你婚约摆脱这个包袱罢了,不要太看重自己,否则你会后悔的。”他说,然后拂袖而去。
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身影,我久久无语。
神话之Gin之语
愤愤的又灌下一杯酒,我将杯子重重拍在桌子上。
“陛下。。。您。。。不能再喝了。。。”侍从上前胆战心惊的劝道。
“滚!”我吼道,吓得他屁滚尿流的离开书房。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非要黄金乡不可!!!
相传,前朝的某一代君主遇到暴动,皇位险些不保,为了给后代留下起兵复国金钱,那位皇帝就将宫中的黄金统统秘密运到一个地方储藏起来,这批黄金数量之多难以想象,后来,暴动被平息,但是当时运送黄金的工人,负责监工的大臣统统被灭口,黄金乡也就成了传说,到底有没有谁也不知道,但印加流传的传说中说,黄金乡的秘密是被皇室一代代相传下来,是历代君主守护的秘密,也就是说,最后得知黄金乡的秘密的人,是哀,虽然大臣不承认她的继承权,但她毕竟拥有继承人印记的最后一个人,如果真的有黄金乡,那么她就一定知道。
是的,我的父亲所提出了两条路让我选,一个杀了哀领娶皇后。一个就是让她说出黄金乡的秘密,如果我两条路都不选,那么哀就死定了。
可是,像哀这样固执高傲的人,让她说出黄金乡的秘密简直比登天还难,但除了这样还有什么办法吗?难道我就看着她死?我可以保护她一时,但我保护不了她一世,我的父亲是说到做到的人,他说要杀她,那么即使等上十年他也会履行诺言,天,难道除了这样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算了,无论如何我也要让她说出黄金乡的秘密,无论如何。

“黄金乡?”她略带讽刺的望着我。
“是的!”
“你以为你是谁?”她嗤笑,“你凭什么知道我印加历代的不传之密?”
“就凭我是你的夫君,这还不够吗?”
她冷哼一声,转过身躲避我的目光。
“这就是要娶我的原因?”她突然道。
我一愣,她望着我,重复,“你娶我,就是为了黄金乡?”
我倒抽一口凉气,这个女人,他总是能把我对她的一切爱恋找到莫名其妙的理由,却又该死的理所当然。
“你到底说不说!”我问。
“原来,你是为了黄金乡才娶我的……它对你就这么重要?”她望着我,神情绝望又痛苦。
“是的。它对我很重要。”因为它能换来你的性命
“人人都想得到黄金乡,但我……我没想到,连你……你竟然也想要黄金乡……你竟然也是如此世俗之人……它值得你付出一切……”
我望着她,不答。
哀,值得我付出一切的不是黄金乡,是你。
“你到底说不说?”
她与我对视,竟然笑了。
“如果我不说呢?你会把我怎么样?还那兰和新一威胁我?还是什么别的?Gin,我什么都没有了,你懂吗?我什么都没有了。一个女孩所能失去的一切你都夺走了,我的妹妹,我的父亲,我的国家,我的青春,我的清白,我都没有了,你还能拿什么威胁我?你什么筹码都没了,是不是?”
重重的叹口气,她为什么就是不明白我爱她,她为什么总是恨我…………
“你不说算了!”我气急败坏道,转身便走。
“在逝去神明的指尖处……”
轻轻冷冷却也淡然柔媚的声音在我身后适时地响起。
我愣住了,回头望着她,“你说什么?”
她笑了。
“在逝去神明的指尖处,沉睡中的黄金乡,终将再次苏醒,Gin,你想得到黄金乡吗?好,我告诉你…………” 
神话之哀之语
金色的头纱,金色的长裙,金色的罩衣,我望着镜子中的人,忽然想到了三年前的自己。
三年前,我十八岁,一个十八岁的女孩,突然之间,父死,国破,现在想想,还不如当初便死了好呢。
现在……也不晚吧 ……
Gin,我忽然发现不知从何时起,自己的视线离不开他了。刚开始是恨,那足以毁天灭地的恨,但后来……
他是个明君,虽然不够仁慈,但现在印加已经是国富民强。他残忍,但是除了我想杀他的那晚,他从未真正伤害过我,甚至……讨好……
胜者为王败者寇,前朝没落贵族的女眷落在新的执政者手里,如不力图自尽,就是被凌虐致死,而我现今尊贵的地位……哈……连我也不敢想象。若他图的只是我的身子,那他根本不必娶我,一个被软禁的前朝公主跟女奴又有何分别?聪明如他又怎会不知道新一是个固执的人,听说他又在宫外预谋起兵反叛,但他明知道是我放走得他们却又不制止,事后经也没有追究,我一直想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待我,甚至放弃继承权也在所不惜,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对他的恨越来越淡,越开越淡,取而代之的是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情感……是什么?是喜欢?还是爱?我不能想,也不敢想,他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一点喜欢我?曾经,我是这么认为的。他在我心中,早已不是仇人了……
而是……我腹中孩子的的父亲……手轻轻抚上小腹,一个小生命在这里成长,这是那晚不堪的记忆所换来的,一个,有他的血液的孩子……两个月,还感觉不到什么,但是……真的好幸福啊……即使是梦,一直做下去也好啊!
但是,直到……那天,他问我……黄金乡………………
黄金乡,黄金乡,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黄金乡…… 他的温柔,他的保护……他对我的一切都是为了黄金乡……在我已被他迷惑的无力自拔的时候……在我以为他有那么一点点爱我的时候……或许……也在我有一点爱上他的时候……他终于说出了他的目的……
他要黄金乡……不是我……
“陛下,祭典马上就要开始了,您准备好了吗?”门口有女侍催促。
“好,我马上来。”收敛心神,我整理衣裙,这套衣服……自从三年前和他初见面的那一次,还重未再穿过,没想到,竟还有在穿它的一天。
人的命运……有时候连自己也无法掌控啊……
步出临时在湖边搭建的帐篷,我静静的打量湖面,这是印加最接近天际的湖泊,在青草拥簇下的广阔湖面,湖水上满是灿金的动荡,没有一处不亮眼,湖边围满戒备森严的侍卫,另一边建起木质的高台,只是告诉他,想得到黄金乡,就让我去的的喀喀湖祭典太阳神,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的大手笔。
Gin和几个王亲贵族坐在高台上,居高临下的望着我,眼神透出喜悦。
他就要得到他想要得了啊……
拒绝侍女的搀扶,我独自一人的登上小船,在离岸的那一刻,我控制不住的回身望向Gin,扬声道:
“你就这么想得到黄金乡?”
他从王座上站起走到高台边,高高在上的望着我。
“是的!”
“不惜任何代价?”我绝望了。
“对!不惜任何代价!” 
我垂下头,拾起厂厂的竹篙,用力一撑湖岸,小船相湖中心荡去……离他……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神话之Gin之语
Gin:
 当女官把这封信交给你的时候,我应该已经到湖中心了。黄金乡就在湖底,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的祖先将黄金沉入湖底,并与太阳神签订契约,只要太阳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一天,它就会守护黄金乡使它不为出皇室以外的发现和夺取,除了印加代代相传的皇室以外,任何人都不可能是黄金乡现出真容,而契约的代价是,血,皇族的血,一个拥有皇族血统的人流光身上最后一滴血,就可以使湖水退去,你就可以得到你梦寐以求的黄金乡了,切记,黄金乡只会出现两个时辰,两个时辰之后湖水就会在涨上来。Gin,我是拥有皇室血统的最后一代,兰没有皇室的血统,所以,我是唯一可以使湖水退去的人了。当黄金乡出现在你面前时,我想我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了,你会后悔吗?Gin,你为黄金乡所放弃的一切,可包括你的妻子,还有你的孩子吗?
孩子,是的,孩子。
你的孩子,我们的孩子,已经两个月了,但他无缘与父母见面,因为,这是你的选择,我,和黄金乡,什么是你的选择呢?
是黄金乡,不是我……所以,你不配拥有这个孩子,与其生下来和我一样受苦,我宁可带着他去了,这个孩子是我仅剩的了,我不会把他给你,不会。
再见了,Gin,或许,是永不再见……
手中握着这封信,我呆呆的望着躺在船上的人儿,小船的四周围满了各色的花,花团之中,她一袭金色的衣袍,晶莹剔透的肌肤,绝美的容貌,脸颊上鲜艳的红色印记,微翘的睫毛,仿佛睡着一般……
但我知道,她再也不会醒了……
我的选择不是黄金乡啊,是你,是你啊,因为只有黄金乡才可以换来你的性命,所以……
晚了,一切都晚了……
记得她把小船划到湖中心,冷冷着望着我,直到我把女侍送上来的信看完,疯了似的冲向湖边,她才冷笑一下,然后抽出匕首……
血……从她胸口喷涌而出……染红了湖面……身子缓缓倒入湖中……
我被几个侍卫死命的拉住……我多想冲入湖中抱起她,告诉她我爱她……
然后,湖水骤然退去……片刻之后,原本传说中是个无底洞的湖竟然露出湖底……
金子……刺得人睁不开眼……
但我只望着躺在湖中心的金币上的她……
果然,两个时辰之后,湖水又长了上来,我下了严令,不许任何人拿一块金币,违令者斩。黄金乡是我的宝贝用生命换来的,没有人可以动它,就连我的父亲,也不行。
望着东方透出桔色的黎明,我登上船,拾起竹篙,用力一撑湖边……
哀,你还在等我吗?
我就来了,你,还有我们的孩子,等着我,等着我赎罪……
如果有来生,你可否原谅我,可否会……爱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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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7 发表于 2004-12-17 21:3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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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第一部啊,整理文库时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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