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旋——此文尽献给布布,给笛的正在写
盘旋——此文尽献给布布
她是很单纯的女孩子。自由的哭,自由的笑。和我不一样。
已经不记得是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认识她的了。也不想花时间在计较这些事情上。过去的事情应该过去了,计较那么多没用。
她让我叫她兰。而她叫我灰原。不明白。
尝试过改变。一直记得见到她要叫毛利,可是这两个字突然变的很别扭。还是兰。
也问过她,为什么不叫我哀。她说她不喜欢那个字。挺自私的想法,我说你怎么那么任性啊,名字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她笑了,叫我,哀。还真的是很奇怪。从她嘴里说出这个字真的很奇怪。
突然发现有些东西是不可以改变的。虽然看起来无伤大雅,但是真的,已经都变成习惯了。一直到最后她还是兰,我还是灰原。
不重要了。自从那个工藤新一来了之后就不重要了,他是她男朋友。我高兴,很出色的少年,就如同那个江户川柯南。
工藤从来不和我说话,兰告诉我他觉得我让人畏惧。不明白,对着镜子一小时结果发现我都没笑过。看了自己那么久,尝试着微笑。不行。十年抹不掉我的伤口,可是不明白,兰怎样那么成功的遗忘。她可以对工藤说欢迎回来,我不行。
或许她就是那么单纯。谁知道。有的时候发疯一样谁都不信,连兰也一样。我自己还是无法忘记于是认为她也不会,结果全错了。
人很自私啊,刨开伤口让别人安慰。真没劲。兰从来不这样,她比所有人都好。
说实话她也从来不会安慰我。两个拥有同样深切的伤口的女孩子在一起,其实说什么都没用。大不了一死,我们最不怕的就是那东西。
兰说她隐埋了伤口好让秃鹰看不着它。她说那样才可能慢慢愈合而不是被侵蚀一空。
就那么置之不理伤口也会感染溃烂的。我记得当时我是这样说。
秃鹰不吃烂掉的食物。
以为这样可以了解一切吗?会留伤疤的。
其实不管多深的伤,愈合的时候会痒,你一挠破它就留疤了,你不动它就没事。
可是真的是无法忍耐呢?
像这种人,注定要被凸鹰侵蚀一空的。
我突然没话说了,好象有种被训斥的感觉。无法忍耐的事情很多,事实上兰的伤口保护的不好。她是因为已经被洗劫了,所以可以无所谓。
我还在挣扎什么我不知道。兰说你注定成为鹰群最美丽的食物。无法忍耐,甚至无法置之不理。一大群的鹰飞起来就没了。什么都不剩了。
我不在乎但是兰在乎,她说我会拿把枪站在你心里,在凸鹰还没有伤害它们的时候把它们打死。
后来我说不用了,让它们飞吧,不要杀生。
不久后我成了和兰一样的人,她开始不停的叫我,哀。
我问为什么。她说因为这是你的名字,名字没有喜不喜欢。
然后我叫她,毛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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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喜欢哦名字真的一点都不重要,可是我不希望琴是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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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布动作真快啊回复: 盘旋——此文尽献给布布,给笛的正在写
那是当然的,琴的文我什么时候没顶过?回复: 盘旋——此文尽献给布布,给笛的正在写
呵呵,更何况这篇是专门写给你的回复: 盘旋——此文尽献给布布,给笛的正在写
嘻嘻,是啊,为自己写的就更卖力顶了回复: 盘旋——此文尽献给布布,给笛的正在写
呃..那個..琴..我..看不明白..回复: 盘旋——此文尽献给布布,给笛的正在写
哈尔滨雪景回复: 盘旋——此文尽献给布布,给笛的正在写
很PP~~第二张很不错。回复: 盘旋——此文尽献给布布,给笛的正在写
呵呵,冰做的火车,很长的回复: 盘旋——此文尽献给布布,给笛的正在写
琴什么时候回去呢......................哈尔滨真是没美啊.........
不像上海.........
乌烟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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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我要罢工,累了闪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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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布布不可以这样,嗷嗷。。。。。回复: 盘旋——此文尽献给布布,给笛的正在写
琴,乖哦我又上工了
不要把狼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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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布,我想你.回复: 盘旋——此文尽献给布布,给笛的正在写
我也想你琴,我想把你的文文投到我们学校的文学社,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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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好久没有来了,我又找回那个号了,好想你啊,看你的文章有时也真是一种享受啊,如果没有太多的悲伤就更好了,我顶你每一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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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很好的文,很喜欢觉得我们这些人之间似乎有种特别奇怪又温馨的关系吧……
做JJ的看着妹妹们这么有思想也觉得很开心,可是琴啊……我觉得你的年纪不应该如此忧伤的,一个年纪应该有一个年纪的欢乐和烦恼,过早知道了以后的东西……这是一种幸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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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我不知道.有的时候我就在想,我这么难过到底为了什么.冰,我从不认为这是种不幸,只是注定了的结局.冰,你要知道结局无法改变.回复: 盘旋——此文尽献给布布,给笛的正在写
……琴,可以去平和看看我在你文里写的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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