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拉格,三岔口(暂定……)--|||
首先。。。我想说,我不是故意挖坑。其次。。。
我一定会来填。
一天一次,希望。。。大家能接受。。。。
逃离中
布拉格的阳光一如想象中那么明媚耀眼。
一下飞机后,感觉自己身上的每寸皮肤都在轻轻的呼着气。这儿的空气不似巴黎,透着纯纯干脆的气息,红色白色的尖顶在身边耸立,走出自动玻璃柜门,很优雅地打了的,直奔河西的旅馆,路上,沃尔塔瓦河的细斑纹在柔柔的波动,大街上人们慵懒的眼神,微扬的嘴角,如同我的小猫,不能否认,这,就是我要来的地方。
透着古典气息的大门,木质的门板上用手依然可以摸出那年月留下的丝丝记忆,躺在床上,落地窗透过乳白色的窗帘,依然向着我投来那丝温柔的抚慰。
突然觉得对不起宇轩,自己一个人跑来,就给他的信箱留下了封信:
“我度假ing,你准了,我走了;你不准,我也走了。”
似乎做的有点绝情。
但,这家伙3年内给我的假期实在是太少了。得罪下,无伤大雅。
想着,突然发觉嘴角上扬了,晕,大概我这人自己是比较恶毒,连这,也能想到微笑。
换上棉衣,白底蓝纹,converse,这个系列的灰白色系的我爱的要死,一下买了几件,看得宇轩发傻,一度认为我疯了,我承认我自己比较自恋,独居生活让一个人变了很多,甚至是性格。
一个男子,独居生活的未来会是什么样?
如果不是那个女子在10年的离去,也许,现在的我,已经抱着孩子,坐在白色座椅中等待她的微笑了。
但是,很不凑巧上帝对我开了玩笑,让我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不留任何东西。
10年,连宇轩都说,我的屋子少了女人气。
“以你的条件,不乏女子,为什么不找?”
“我不是你,不会滥交,小心得爱滋!”
“不要那么毒饿,为你好,有空出去走走,也许会找到好的也说不准。”
所以,我堂而皇之地登上了去捷克的飞机,为期2周。
坐在飞机的靠窗口位置,我向着窗外望去,云端的洁白,层层堆积,朵朵云花在周围云集,心事攒动,记得那个女子,仰着微笑告诉我她爱着云中飞舞的滋味,我偷偷的藏在心中,却遗失了她的手心。
布拉格的石道透着古典的味道,踱着小步在街道上,眯着眼睛,习惯性的眼光,去欣赏那些小贩们随笔在门口填涂的小型广告,这是巴黎所没有的随性,周遭的人们各自做着自己手头的事,街上安静如丝般水流滑过脚边也能被发觉,暖阳舒服地舔着皮肤,让人懒得想变只猫。
到老城广场时,已经接近16点。
找了张广场一角的敞天咖啡屋,坐了下来,点了杯红茶,很优雅地微笑对侍者点了头,轻轻用手指弹着杯身,铛铛铛……美丽的音符。
铛铛铛……
手机……
“喂……”
“喂你个大头鬼!老实交代,去哪了?”
“那个,布拉格……”
“……”
肯定一时接受不了,如狮吼般宏伟的响声引起了身边两米以内人们的注目礼,无所谓,习惯了,在眼前吼了28年能不习惯么?原以为这个女人结婚了会好些,结果当妈了还是对弟弟这个样子,希望小外甥不要学他妈咪对待他舅舅……
“其实,我知道……一些事过去了,就过去吧。”
“说什么?难得如此温柔饿?我不大习惯。”
“……你欠扁么?”
“呵呵,我不懂你说什么呢。”
“哎,臭小子我知道了。记得好好玩下,你老玩通宵要小心身体的。”
“恩,姐你也是,记得带我向姐夫小首问好,会带礼物给他们。”
“恩。”
“顺带……”
“?”
“照顾好我的老婆。”
“――|||知道了。”
把电话塞到口袋中时,发觉天已经黑了,黑暗中的心底听着河中汩汩的流动,如记忆般凝结。
那个熟悉的温度,温暖的抚触,挣扎的离去。
不要!
猛地从床上爬起,木棉质地的睡衣却已湿透。
爬了起来,抓起床柜上的玻璃杯,倒了三分之二的水,慢慢递到嘴边。
已经不是一次做这个梦,那熟悉的情节甚至可以用笔记下,但,没有办法阻止它的再度侵袭。
走到窗边,看着黎明前的布拉格,若干点的星辉,点缀城市,渐渐明晰。
曾经是你最爱的城市,我却最终一个人到访。
布拉格的第一夜,终究无眠。
第二天,开始在城中瞎转悠,到处是不慌不忙的人,很是吃不惯当地的食物,让人失望,却终究要好好活下去,不能让姐有指责我的理由。
哎,还是太咸了。
我苦恼地望着眼前这个等了很久盼来的烤猪拐,皮和肉都烤的很棒的颜色,结果却是……
“饿……”
我抬头,正前方的位置不偏不倚站了个女孩,遮住了我阳光的来源,换句话说,很不凑巧她挡住了我的视线,并且,她逆光,让我看的很不爽。
“Well,can I speak something about ……”我企图很有礼貌。
她突然转身,盯着我,虽然我完全看不清她的脸。
“Chinese?”
“Er,maybe yes!”
“很好,我觉得你的午餐似乎已经结束了!”我觉得她的眼光正在很不怀好意地盯着我的缺皮猪拐。
“差不多……”
“那你可以让个位置了么?”
懵。
很不讲道理地赶我走,而且,我似乎还没结帐。
还好,没告诉我她准备把我的猪拐带回家喂她的小甜心宠物乖乖。
“行么?”
还是看不清她的脸。
起身,打了个响指让侍者结了帐,出门时突发其想要回头看看那个臭屁女子的脸,一边自我安慰我看见了一定不会放过你,化成灰也得记着。
却发现我那张桌子,刚巧被那古典的柱子抵住,完全看不见她的脸,却是那腕上细小的回光,灵动闪入我的眼眸。
如脂般小腕,不知握掌中会是何等温软。
走出店口那一霎那,风中洋溢着悠扬的手风琴的声音,如同思维在这蔚蓝天底下,在这卡夫卡的故乡,随着风声,水声,自由翱翔。
突然间有了灵感,突然觉得如果宇轩把工作室搬来这,说不定会更好。
布拉格的第二个夜晚,我在旅馆边酒吧中半虎着腰,点了杯加冰的whisky,盛放在那种敞口玻璃矮杯,加了片柠檬,清淡一如我以往的口味,抿到唇中,微有辛味。
味道刚够味。
喝了口后,才转头看那些舞者歌者,周遭的人都很开心,倒是离我一米处那居然趴着一个女孩,酒吧这么有激情的地方居然睡觉,简直不可理喻,我摇了摇头,晃了晃手中的酒杯。
正想着,音乐停了下来,
紧接着,整个吧中扬起了让我熟悉的音乐
God is a girl
Groove coverage
高傲,冷清的歌,真不知道适不适合在这种小型酒吧中演唱。
正想着会是怎样的女子点了这首歌,那个睡女居然一跃而起,以我目瞪口呆的速度奔向mic。
刚刚好,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这个黑发女子,在mic前如痴如醉地陶醉在自己的歌声中,就如这是首她自己的歌,是她自己的人生,如同掌中的mic。
突然觉得她面熟。
一曲终结,酒吧居然没有人反应回来,我居然带头鼓起了掌,紧接着整个酒吧响起雷鸣般掌声,我却立刻作罢,暗自嘀咕我居然也会做出这种事情。
回头,咽下一口whisky。
一只手搭在了我肩头,我皱了皱眉,不知道我最讨厌别人近距离接触我么,而且我讨厌别人碰我的衣物,扭头正待发作,却是那个睡女,或许该换了称呼,咏者或许可以。
“谢谢你的掌声,……是你!”
“我?我们见过?你也是中国人么?”
突然发现自己犯了很严重的错误,怪不得老觉得她面熟原来就是中午在餐厅遇见的那个臭屁女人,怪不得身体自动产生熟悉状态。
“原来是你饿。— —”我扭头继续喝我的酒。
“饿,就是那个浪费粮食的人哦……”
“喂小姐,是你赶我走的,不是我要留的。”
“可我注意你很久没碰那个猪拐了!”
“……”居然无语,觉得如果说了我是因为咸才没有吃,是很没面子的事情。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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