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
1.0 至少有一条病狗(预设条件);
1.1 如果有人没有看到病狗,那么他将在第一天开枪;
1.2 如果第一天结束仍没有人开枪,说明所有人都看到了病狗; 1.3 有病狗的人看到的病狗比有好狗的人少一条,所有人都看到了病狗,说明至少有两条病狗。
【第二天】
2.0 至少有两条病狗(上一天结论);
2.1 如果有人只看到一条病狗,那么他将在这一天开枪;
2.2 如果这一天结束仍没有人开枪,说明所有人都看到了两条以上的病狗;
2.3 有病狗的人看到的病狗比有好狗的人少一条,所有人都看到了两条以上的病狗,说明至少有三条病狗。
……
【第X天】 X.0 至少有X条病狗(上一天结论);
X.1 如果有人只看到X-1条病狗,那么他将在这一天开枪;
X.2 如果这一天结束仍没有人开枪,说明所有人都看到了X条以上的病狗;
X.3 有病狗的人看到的病狗比有好狗的人少一条,所有人都看到了X条以上的病狗,说明至少有X+1条病狗。
SWA破案记录——幽灵的踪迹
侦探所里,我们一边整理这些天的来信一边聊天。温玮:“出去了这么久,没想到积起了这么多信。”我拆开一封,翻了一下:“起码有一半是广告。”把里面的广告单扔到一边。夏凯翻着面前的一摞信纸:“委托有找猫找狗的,有调查婚外恋的,有跟踪人的,连要债的都有。”我:“尽是些无聊的东西,有能称得上案件的吗?”夏凯:“你认为中国的私家侦探能随便去查案吗?”这时,温玮从信中抽出几封:“不觉得有点特别吗?一般的委托信都只有一封,但这个人却寄了四封信来,最近的一封是三天前寄来的,委托的内容是……”她拆开信封看了一下:“是一位母亲寄来的,请求我们去找她的儿子。”我和夏凯对视了一下:“准备动身吧。”
我们找到了那位母亲,她大约四十岁。见我们来了,她的眼睛有些发红:“你们是侦探吧?请帮我找到我儿子,他一个月前离家出走了。要多少钱尽管说……” 夏凯:“钱的事以后再说,先告诉我们一些他的资料,有他的照片吗?”她递过来一张照片:“这是两个月前照的,他今年19岁了。这孩子,爸爸常年不在身边,从来不告诉我他想些什么,现在一个月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出什么事……”我打断了她的话:“请放心,他不小了,没那么容易出事。能看看他的房间吗?”她站了起来,指着一扇锁着的门:“他走的时候把房间钥匙带走了。我很久没进去过,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温玮抬起脚,“啪”的一声就把们踹开了。
夏凯:“请等一会,我们需要调查一下。”说完,我们走进房间,这个房间的墙壁上贴满了一位明星的照片,桌子上放着一摞明星专辑。十分明显,他是某明星的fans,我打开电脑,提示输入密码。温玮递过来一张纸,指着上面写的明星生日说:“试试这个。”果然,密码正确。
电脑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文件,很多的MP3和MTV,几个游戏,仅此而已。我又拿起温玮递过来的那张纸,那是明星演唱会的广告。这时,我注意到,演唱会的日期正好是两个星期前,地点是一百多公里外的邻省。
我:“他会不会去看演唱会了?”夏凯:“有可能,我发现了几张照片,似乎是他和朋友一起照的。”温玮:“查找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他们的行动计划。”
我开始查找,很快发现了一个《行动计划》:“我们打算用他的方式去看他的演唱会。”“他的方式?什么意思?”我问。夏凯递过一本明星传记:“可能是指这个。”那一页上写着:“……他曾经风餐露宿,徒步走了上百公里的路,只为得到一次面试的机会。”“不会吧,他们真打算徒步去看演唱会?”这时温玮坐到电脑前,开始上网搜索。不一会儿,她指着一张图片:“你们看。”那位明星正在签名,他身边的两个人虽然头发乱糟糟的,但我能认出他们就是照片上那两个人。我看了一下拍摄时间:“演唱会是两个星期前举行的。如果他们去时花了两个星期,也差不多该回来了。”
我们走出房间,那位母亲焦急地问:“查到什么没有?”夏凯:“他去看演唱会了,我在网上看到了他的照片,他很好,也许过两天他就回来了。”她似乎放心了。
这时,电话铃响了,她走过去接电话。突然,她惊恐地大叫一声:“什么?谋杀?”晕倒在地。
我跑过去抓起话筒:“我是她的朋友,请问是怎么回事?”“我是公安局的,她的儿子和一起谋杀案有关,请尽快来公安局一趟。”
我放下话筒,对夏凯和温玮耸了耸肩:“那个男孩不知怎么卷入了一场谋杀案,SWA准备行动吧。”
把那为母亲送到医院后,我们来到了公安局,一个男孩正不停地重复着:“不是我……我没有杀人……”另一个一句话也不说,显然是吓坏了。我认出他们就是照片上那两个男孩。
这时,一个人拍了拍我的肩膀,“耿仁曦!你怎么在这里?你对施贺欧的调查不是有很大进展吗?”耿仁曦:“别提了,施贺欧昨晚被杀了。我今天早上发了信给你。”
夏凯:“能让我们看看那两个男孩的口供吗?”耿仁曦:“不用看了,杂乱无章。不过我还是整理出一些信息:他们两个人走了好几天,天差不多快黑时下起了小雨。他们看见一辆车停在树边,车门开着,里面没有人。他们就钻进去睡了一觉,醒来时就被警察带走了。”
我:“能让我们去现场看看吗?”耿仁曦:“可以,上车吧。”
在车上,温玮问:“那两个男孩会是凶手吗?”我:“我觉得他们不像是凶手。”夏凯:“你们怎么判断施贺欧被杀了,有尸体吗?”耿仁曦:“没发现尸体,可能是被扔进了河里。但整辆车里到处是血,那样大的出血量必死无疑。”
说话间,已经到了现场。一个警察问耿仁曦:“这几个人是谁?”耿仁曦回答:“我的朋友,是私家侦探。”那个警察似乎并不把我们当回事:“侦探?这里又不是英国。你们要看就看看吧,别妨碍我们工作。”说完他就走开了。
温玮:“可恶,当我们中国没有侦探吗?”我:“既然这样,让他见识一下我们的实力吧!”
耿仁曦把我们带到车边:“整辆车里到处都有血液反应,就像被血洗过一样,浓度不是很高,可能是车进水了。车上有一个打开的皮箱。注意车的角落里散落着几张百元钞票。在车里除了施贺欧和那两个男孩的指纹外,没有别的指纹。”
耿仁曦又指了指离车二十米处的一条河:“昨天下了雨,所以没法查脚印。但还是验出了血液反应,从车边到河岸一条直线,不过因为有雨的关系很稀,并且散开。”他指着河岸边的标记,“在那里发现了一小段金链子,是施贺欧脖子上的。”
这时,那个警察手里拿着一件湿透的西服走过来:“刚才发现的,施贺欧的西服。挂在河的下游中的一截树枝上。因为被水冲洗了一夜,什么都检验不出来。不过还是能看出一些东西。”我们仔细观察:西服的腹部有一段刀割开的口子,向两边延伸出两条撕开的裂缝。在裂缝边的四个扣子还扣着,但上面的两个扣子掉了。衣袖的扣子是开着的。
耿仁曦:“他们为什么要脱掉施贺欧的衣服?”警察翻出西服的内袋,一条金怀表链系在上面。“听说施贺欧有块很贵重的金表,还有钱包可能也放在这里。”
警察看了看我们:“怎么样?你们这些侦探,知道得够多了吧。需要我告诉你们凶手的作案手法吗?”我回答:“没有必要,我们一切都明白。施贺欧还活着。”
【推理部】SWA破案记录——如风的狙杀 [帖子声望: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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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WA破案记录——如风的狙杀
一片漫漫的沙漠,我们三个人走在沙漠中,温玮:“该死,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走出沙漠?”夏凯:“我怎么知道,前几天发生了磁暴,指南针不能用,现在我也弄不清具体位置了。”我:“是你自己要到这里,现在……水已经不多了。”
这时,空中出现了两个降落伞。我们急忙跑过去,降落伞下是两个人,一个穿警服的用英语对我们说着什么,温玮翻译:“他是国际刑警,正在押解一名被称为‘沙漠大盗’的盗贼,但是飞机失事了,所以只能跳伞。”
国际刑警从沙漠大盗身上拿走了水壶,喝了一口,又给沙漠大盗喝了一口,温玮翻译他的话:“你的水壶由我保管,以免你逃走。”
国际刑警掏出一个写有“GPS”字样的仪器按了几下,又拿出手机,温玮:“没用的,我们试过好几遍了,不在服务区。”
国际刑警放弃了打手机,打开一张地图,一边看着GPS的显示一边在地图上比划着,指了指地图上的一个湖。接着站了起来向一个方向走去。温玮:“他愿意与我们同行。”
走了整整一天。我们来到一处凹地,里面全是白色的盐,附近还有不少骨头。国际刑警又打开地图,看着GPS。我也凑过去一看:“是这里,没错啊?”这时,我注意到了角落里的一串小字1995。
“这是1995年的地图,现在这个湖已经干涸了。”温玮把我的话翻译给国际刑警,他听了似乎很失望,一个人走到了一边。我们一起仔细查看了地图,最后决定向北走,那边似乎有一个居民点,当然,无法保证它是否还存在,但不去看看又怎么知道呢?
走了一个小时,我突然发现远处有一个穿绿军装的人,我急忙向他跑去。
“解放军同志,能告诉我们怎么才能走出沙漠吗?”“离这里不远有一条路,常有人经过,这样吧,我带你们去。不过,能给我一些水吗?我没水了。”“好吧。”
说是说路,其实不过是一条勉强能和四周的沙地区分开的小径而已,夏凯注意到路上有不少脚印,说明这条路经常有人通行,军人提议我们在路边等待行人经过。
傍晚,我们看见远处走来一峰骆驼,骑在骆驼上的是一个商人,他身边有一个戴眼镜的秘书和一个持枪的保镖。
夏凯问:“能给我们一些水吗?”商人拍了拍水箱:“可以,不过一毫升一元。”“什么?简直是敲诈!”我怒吼。身后传来“咔嚓”一声,军人手中黑洞洞的枪口像一双眼睛盯着商人:“我没有钱,但我需要水。”
最后,我们把水壶灌满了水,然后沿道路前进。
第二天中午,我们走在路上。国际刑警问:“什么时候能到有水的地方?”秘书:“已经走了四天,再过五天就到了。”
突然刮起了风,满天沙尘飞扬,军人大叫:“别睁开眼睛!躲在避风的地方!”我和夏凯温玮围成一圈蹲下,用衣服盖住头,同时闭紧眼睛,只感到沙粒不停打在身上……
不知多久,风小了。我们睁开眼站了起来。军人放下挡在眼前的手,从沙丘下坐起来,另一边,国际刑警和沙漠大盗也爬了起来,取下盖在脸上的帽子,抖了抖身上的沙子,又喝了一口水。在骆驼旁边,秘书和保镖也站了起来,但商人却躺在地上,他的头上有一个血洞。
我们急忙上前察看,子弹是从一边的太阳穴穿入,又从另一边射出,死者手里紧抓着缰绳,看来是在骆驼上中弹后摔了下来。
更重要的是,还有一颗子弹击中了水箱,水全部漏完了。“难道凶手想将我们置于死地吗?”温玮问。国际刑警想仔细调查,但军人主张尽快离开,秘书和保镖也同意——他们已经将商人的行李瓜分完毕。
路上,温玮和国际刑警聊着,保镖突然说了句俄语:“很厉害的狙击手。”我走上去同样用俄语说:“的确如此,一枪贯穿头部。”“这在猎人中有个绰号。”“眼对穿。”
这时,走在最后的军人突然叫道:“看这个!”他手中是两个弹壳,我从他手中接过尚有余热的弹壳,查看了一下后收进了口袋,又计算了一下,这里离商人中弹的地方大约400米,可以很清晰地看见商人的尸体。
我们三个人重新走在一起,温玮:“我问了国际刑警,他先后听见了两声‘砰’的声音,当时他用帽子盖着脸,趴在地上,以为是小石头打中了什么东西,所以没注意。”夏凯:“我问了其他人,他们都闭着眼睛,什么都没看见。”我:“令我更感兴趣的是那一枪,400米,眼对穿。”夏凯:“如果是很好的狙击手这也不算什么,真正的问题是风沙,那么大的风有可能击中吗?”我:“这里的风虽然大,但很稳定,如果做过大量练习也不是不可能。”
第三天清晨,我们一行人一言不发地走着,突然走在最前面的骆驼脚一歪,陷进了流沙。牵着骆驼的秘书想把骆驼拉出来,可自己一步没踩实也陷了下去,我们正要去救他,军人和沙漠大盗突然挡住了我们,国际刑警想推开沙漠大盗,沙漠大盗拉住了他,用阿拉伯语喊着什么,国际刑警拔出了沙漠之鹰手枪,夏凯制止了他:“他说不能过去,不然你也会陷下去。”国际刑警听了,把枪收了起来。
军人用枪柄拍着前面的地面,一步一步前进,我们跟在他身后,一直走了一百多米,军人说:“应该没问题了。”才背上枪继续前进,温玮回头望了一眼,沙地格外平坦,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中午,夏凯发现一个沙丘上长着几棵小草,军人立刻跑过去:“有草就一定有水。”果然,下面是湿沙子。军人挖了个坑,掏出一张透明塑料薄膜放在坑上,并示意我们也这么做。不一会儿,在阳光的照射下,下面的沙子干了,而薄膜上出现了水珠,虽然不多,但聊胜于无。
国际刑警提议我们在这里休息,我们同意了,因为我们已经几天几夜没合眼了。
天渐渐黑了,我们三个挤在一起躺在沙丘上,保镖和沙漠大盗随便找了块地方就躺下了,国际刑警坐在火边手托着腮,军人则半躺在一处小山坡上。
因为几天没睡,我很快就睡着了。第二天早晨,我感到有人在推我,我连忙爬起来:“温玮,你醒啦。”接着叫醒了夏凯。我刚走出几步,夏凯提醒我:“东西掉了。”我低头一看,脚边是一个弹壳,我随手把它捡起来装进了口袋。
军人走了过来,保镖和沙漠大盗也站了起来,但是却找不到国际刑警。我们等了一会儿,最后决定,先上路。
没有想到的是,仅仅走了不足100米,翻过一个沙丘后,我们就发现了国际刑警的尸体。
国际刑警的心脏部位正中一枪,伤口边的衣服焦黑,手里紧握一把沙漠之鹰手枪,手指保持着扣动扳机的姿势,夏凯用力掰开他的手,取下手枪仔细察看,又退出弹夹,里面是六颗子弹。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掏口袋,掏出了三个一模一样的弹壳,看来是一个凶手所为。温玮则从他腰间拿起水壶:“还满满地呢!”
突然,一把沙子扔来,我们急忙闭眼,这时,沙漠大盗从温玮手中夺下水壶,然后转身就跑,当我们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跑远了,还用阿拉伯语喊着什么。夏凯:“他还好意思说再见?”
保镖举起了枪,我却按住了他,用俄语说:“没有必要。”
沿着道路,我们继续前进,边走边讨论案情。温玮:“可以肯定,那个狙击手根本不存在。”夏凯:“的确,我在前面没看见多余的脚印。”我:“这么说,凶手就在我们中间。”夏凯:“的确如此,你注意到了吗?”他指了指走在后面的军人:“那个人有些不对劲。”我:“我早就发现了。不过那个保镖似乎……”温玮:“我倒是对沙漠大盗有兴趣。喂,别这副样子盯着我!”她作了一个“咔嚓”的动作。
我们一边讨论,一边前进。
傍晚,我们在路边发现了沙漠大盗的尸体,他手里紧握着水壶,壶口有一些白色粉末。夏凯:“果然,我们没猜错,里面是咸水。”我:“国际刑警预料到沙漠大盗会逃跑,而想逃跑就得有水,于是他在自己的水壶里放了很多盐。应该是在那个干涸的湖里找到的。所以他只喝沙漠大盗的水,给沙漠大盗喝时只是一点点。当他出了什么事时,沙漠大盗一定会拿他那个满的水壶,事实也确是这样,沙漠大盗在口渴时喝了咸水,于是死了。”
温玮:“我的推理就简单得多,凶手既然拿走了国际刑警喝了一半的水壶,为什么不拿走这个满的水壶?说明这个水壶肯定有问题,沙漠大盗只有这个有问题的水壶,所以,他死定了。”
我们继续前进,在天亮时,我们突然发现远处有一棵大树,是绿洲?我们兴奋地跑过去。但跑了几十米后,我听见了一声枪响。
我们一齐转过头去,保镖倒在地上,子弹贯穿了他的咽喉。我:“猎人先生,我猜对了,凶手就是你!”
温玮:“你不是称他解放军同志吗?”我:“抱歉,我被这一身军装骗过了,认为你是个军人,但后来发现不对。首先是你的言行举止,作为军人,你要水的手段太过直接了。另外,当秘书陷入流沙时,离他最近的你不是救人,而是阻挡我们,如果你知道不能救,为什么不大声喊出来而是下意识地阻止我们呢?说明你准备杀掉他,碰巧流沙帮了你的忙。”
夏凯:“还是说说那两起杀人事件吧。第一起,其实只是近距离射击,当时国际刑警和沙漠大盗趴在地上无法射击,保镖和秘书蹲在两边也不可能,唯一有可能的只有你了,是你让我们闭上眼睛的,然后瞄准伏在骆驼上的商人开枪了,当时风很大,掩盖了枪声。子弹贯穿太阳穴,在猎人中叫做眼对穿,是一个猎人射击技术的象征。后来你又把弹壳扔在地上,再捡起来,就成了远程射击。”
温玮:“第二起的手法其实也差不多,应该是国际刑警发现了你的身份,于是把你约到远处,你却在他拔枪时把他的枪口扳了过去,杀死了他,然后用自己的枪对天放了一枪,把弹壳扔在我们休息的地方。证据就是沙漠之鹰的弹夹里只有六颗子弹,装满应该是七颗的。”
猎人突然向我们举起了枪,但却是空枪。夏凯拔出了沙漠之鹰,一枪击中了猎人的手,温玮冲了过去,一脚踢落了猎人的枪,我的刀则架在了猎人的脖子上。
我:“你忘记了老式猎枪只能装一发子弹,也就是说,你杀死保镖后必须上子弹,而我们已经带上了国际刑警的枪。现在你还有什么说的?”
猎人:“反正我已经不后悔了,那个商人还有他的手下都已经死了。在十年前,我的父亲欠了他们的债,他们为了逼我们还债,烧了我们的房子,我侥幸逃了出来,可我的亲人都被烧死了。后来我当了兵,复员后便背上了父亲的猎枪寻找那个商人。就这样,几年过去了。在一个月前,我感觉身体不适,去医院检查时才发现,因为长期在沙漠生活,我的心脏和肺都出了问题,医生警告我绝对不能再进入沙漠,可我依然来到了这里,开始最后一次的狩猎。很幸运,这次我发现了猎物。”
“现在……”他吐了一口血,“看来医生说得没错,沙漠对我的身体没有好处。我想说的就是这些,顺带提一下,那处绿洲是海市蜃楼。”
我们回头一看,大树渐渐消失了。夏凯却笑了:“海市蜃楼,这说明离真的绿洲已经不远了,十几公里,也就是一天的路程。”我:“方向已经确定了,现在指南针也能用了,还有GPS。”温玮:“问题是,现在水够用吗?”我从猎人身上搜出两个水壶,他自己的和沙漠大盗的。摇了一下:“现在应该足够了。”
“那么,现在出发!”我远远地扔出了刀,猎枪已经被温玮踢坏了。
我们三个人互相搀扶着,向绿洲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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