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侦探柯南事务所

标题: 扭曲 [打印本页]

作者: 妖之    时间: 2008-2-8 20:56
标题: 扭曲


    我叫毛利兰。今年17岁。帝丹高中二年级学生。
    我有一个青梅竹马,他叫工藤新一。是个在我心目中的极点的白痴自大狂。

    我还有一个好朋友,她叫铃木园子。园子是那种电视里常演的豪门出来的女子,可是她没有身为大小姐的自觉,整天嘻哈的紧。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和她成为好朋友,但实质上,我觉得园子这人的确挺不错的。


    很多人都说我很温柔,在小孩子眼里,我是温柔可亲的大姐姐,但在工藤眼里,我是一个爱整他的野蛮暴力女。你没看错,我叫他工藤,因为小时候为叫他名字这件事我很白痴的在那里纠结了半天,还白痴地在那哭,我长大后痛改前非,非常认真地在心里叫他,工藤。当然,我还是[新一新一]地叫,毕竟小时候的努力不能浪费。只是个名字问题,算不得真。

    那小子是个自大狂。


    我很认真地在日记本上写着。我有写日记的习惯,他们都说温柔内向文静的女孩子喜欢多愁善感,那种萌来萌去的感情没处发泄就发泄到了纸上,真够白痴,不过,我也很白痴的随大流写着。我确信我是一个无比文静的女孩子。

    去他的。
    其实我有点腹黑,我不想承认这一点。这也许是长久的野蛮与温柔太过极端造成的。
    天晓得。总之我是一个很平凡的女孩子。每天过的日子就跟所有人一样,平淡的要命。

   
    二
    我原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重复到老。就这样天长地久的过下去。没想到还是不行。


    我的青梅竹马不见了。
    他到哪里去了?


    很多人带着疑惑的口气问着我,我虚伪地堆起担心的笑容,“新一他,真让人担心。”
    于是我收起野蛮的面具,野蛮这个词,我只对我的青梅竹马。其他的人,一律以一种虚伪到极点的温和去对待,这样就不会被接触心灵。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是个挺极端的家伙。


    [工藤,你到哪里去了?]整天抱着这样的悲伤去上学,事实上我一点都不觉得悲伤,我很平静,太过奇怪的平静!我很在乎他,这我知道,但那是相对其他人而言,我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


    有一个7岁的小鬼戴着副眼镜,人小鬼大的样子,眼睛很像他,我瞅了他一眼,心里勾起奇异的感觉。

    我温柔地笑,事实上对于除工藤外的人我一向很宽容,我说,“小弟弟,你跟我回家吧。” 哦这可真像那种猥琐大叔哄骗小孩子的经典语句,不过事成,小鬼扬着天真灿烂的笑说,“好的,兰姐姐。”

    我分明看到了,他的眼镜面上闪过反光。
    我抿唇,浅浅地笑。

    “你叫什么?”
    “我叫江户川柯南。”

    柯南。
    江户川。

    我勾起唇,笑的毫不在意。事实上真是一个扭口的名字不是么。
    而且,的确是个很奇怪的孩子。


    三
    我偷偷地观察着那个孩子。
    熟悉。
    过分的熟悉!


    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我真想指着他的鼻子说“小鬼你是不是那小子的私生子?”
    开玩笑,莫非工藤10岁生孩子么,我胡思乱想些什么?我哑然失笑,不过另一种可怕的想法在心里缭生。我有点害怕,然后依旧地没心没肺地笑。

    管他的。



    工藤在和我一起去那个游乐园后,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眼前。
    说不失望与担心那是屁话,不过也只有一点点而已。


    太阳照样升起,地球照样运转,这个世界上,每时每刻每秒都有人在扭曲地死去,灵魂上的肮脏,丑陋,爱情这种东西,在快餐被加以过分赞扬的今天,已逐渐消逝。被奉为神话。


    我喜欢他。
    我在日记本上写着。

    这只是一种催眠。
    我告诉自己,我喜欢我的青梅竹马,喜欢了好多年。


    园子很担心很不忿,说白了就是替她的好朋友——也就是我不值。
    她说“兰你找个男朋友气气那位大侦探。”我眯起眼睛笑,脸上浮起红晕,我娇嗔,“园子你真是的…”
    暧昧的语调,永远是情人间不变的法则。
    我在园子的眼里,看到自己冷冷的光。



    柯南是个怪小孩。
    我一直这么认为。即使他有时候表现得单纯白痴天真纯善的样子,但我就是知道,这个小鬼,肯定有什么瞒着我。对于他,我有种奇怪的熟悉感,很多次我会认为他是工藤,但是我不想去确认,承认与否又怎样,这个世间,容不得太任性的人。那样的人得到的结局注定太残忍。

    “柯南。你要乖乖在家。”我的声音向来很温柔,温柔到我在那小子眼里看到了一丝别扭,我在心里暗笑,摸摸他的小脑袋瓜,仿佛看见了他头上立马出现的黑线。


   
    与这个怪小孩一样奇怪的,有个叫灰原哀的小女孩。说实话,我有种感觉,她甚至比我还要大。我不会去认证些什么,有些事情,它天生就该那么发展的。小哀是个漂亮的小姑娘,看到光彦那红红的脸我就知道。


    她总是冷冷地看着周围的人,灰原哀,哀,是个不吉利的名字。但不关我的事。
    我总不能说“小哀呀,你要像正常孩子一样多开心点。”我想那个姑娘是有故事的,那个故事肯定很悲伤。因为她的眼里经常有种经岁月缓缓沉淀下来的悲哀的光彩。很像以前工藤那小子安静下来时看着我的时候。



    我记起当时,我对工藤说,我此生定要平凡安稳地度过。


    四
    我一直相信我的直觉。
    它奇异的准。


    我看着自己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旁边的白衣少年似乎还没醒,他的眼睛紧闭着,我怔了怔,他和工藤长的很像,但他不是他,我说了我相信自己的直觉。我慢慢地努力地挪动身子,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我用脚踢了踢他,小声地说着“醒醒”。
    他微皱眉头,发出了闷哼,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我叹气,工藤说我是个麻烦命果然没错。出来逛街居然也会被绑架。
    天晓得这怎么回事。



    突的记忆就追溯到了遥远的过去,那时国中,很讨厌的回忆。记得当时是个下雨天,他没带伞,我当时也许是神经搭错了,我说,“我有两把,喏,这把借你,明天记得还我外加一个哈根斯达”。那小子似乎脸红了下就很感激地说着“没想到兰也有善心大发的一天。”我喊了声“去死”便一拳打了过去,笑嘻嘻地掩盖着心里的羞涩。




    那是个下雨天。
    哗啦哗啦的雨声。
    我躲在电话亭里,我很想跑回家,但是,我突然觉得这样的看着也不错。
    于是我躲在那里,等待雨停。



    雨中传来的笑声尖锐而急促。
    像是金属碰撞,带来奇异的针刺的疼。

    工藤与一个女孩说笑着走远,那么温柔的举动,撑着的伞上是明显的熟悉白,他穿着与早上相同的黑色的衣服,虽然只是背影,但我想,是他吧。


    是他么。
    是他吧。

    我闭上眼睛,慢慢地走在雨中,狠狠踢了水坑,水溅了一身。我呵呵地笑。
    毛利兰,你这个超级白痴加笨蛋。

   

    那是不好的回忆。
    我撇头,发现少年醒了。
    他的眼神透着戒备,眼珠清澈的透明,是有着干净眼睛的人,他说,
    “你是谁。”
   

   
   
    五
    我不想回答。别问我为什么。我向来随心惯了,说实话,我现在很不爽。想到以前的回忆,再看看现在这张与工藤极为相似的脸,气就不打一处来。得,我在迁怒我知道。


   
    “你又是谁?”我挑挑眉,本想做个抱胸的动作,但是尴尬地发现自己是被绑着的。
    少年的眼里渐渐露出一丝恍然大悟的色彩,带着丝丝的笑意,“毛利小姐是么。好久不见。”
    与刚才的戒备完全不同,少年的笑容透出邪气,虽然他现在比我还狼狈,但不得不说,我仍是被这种气质的转变怔了下。



    清澈的眼珠,带着邪气的笑容,绅士优雅的气质,如果除去他眼睛不看的话,穿上白衣戴着那青蛙眼睛不就是怪盗KID了么。我撇撇嘴,看到他眼角的笑意,突的升起一个可怕的念头。我往后退了一步,表情怔然,语气傻的要命,“不会吧,怪盗基德?”

    “毛利小姐记忆很好。”他露出的笑让我咬牙,他说,“好久不见。工藤还好么。”
    在本小姐想揍那个家伙却没处揍的情况下他还在那刺激我。我拼命地忍下揍人的冲动,露出虚伪的笑,“原来是基德先生呀,真的是好久不见。至于新一,我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了。”


    他眼珠动也不动地看着我。

    我继续努力堆积笑容,“诶话说那个,我们怎么会被绑架到这?”
    他继续笑,却不说话,眼珠动都不动地看着我。

    我咬牙,冷哼一声,“好了怪盗KID,你应该知道什么的吧,这次的绑架。”



    他露出满意的神情,好像有种“早该如此了”的表情,露出的笑容透着危险的气息,他说,“你以为,这真的只是绑架么?”

   
    “怎么?”我怔了下,确认事情的严重性,“关键在你还是我?”
    “呵,毛利小姐真是让人惊喜。”他低低地笑了起来,搞的我心烦意躁。
    “好了,别客套了,说重点。”
    他的神色渐渐郑重起来,“真正的关键,不是你也不是我,是工藤。当然,我会被扯进来纯属意外,你所说的针对你的绑架倒是确有其事。”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既然他们要找的是工藤新一,那拖我来作什么,用我作诱饵不成?太愚蠢了吧。”
    望着他渐渐漆黑的眼珠,我哀号一声,“不会吧,真的那么蠢。”

    哀号发泄完毕后,绳子早已在剧烈动作下被生生扯开,我转转手,冷哼,“果然蠢了点,用绳子绑架,如果是我话,肯定先一个麻醉上去。”


    对面的少年似乎似乎露出一丝苦笑与好笑,他淡淡道,“很不幸的是,我的确被下了麻醉。”
    “吓,不是吧。那么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唔,毛利小姐,你信我么?”他很郑重地开口。
    我拖着下巴,施施然开口,“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严肃点毛利小姐。”
    “好吧。那就说真话。说实话,我不信,我只信自己。”
    怪盗KID露出笑容,“好极了。那么就请相信你自己,无论谁,都不要去信,只要相信自己。”


    那么有禅理的话?我怔了下。下意识地点头。

   
    他只说了一个字,等。
    相信自己对工藤的影响,还是相信自己绝对有能力逃出去,或是相信一定可以有人来救?
    我眯起眼睛,一边解下他的绳子,一边笑道,“既然那么无聊,我们来玩游戏吧。”

    “游戏?”
    “唔,真心话大冒险,听起来很俗的名字。”
    “对不起,这似乎对我并不有利。”
    “诶诶,反正我们都是难友了么,跟我说下有什么关系嘛。”

    “名字。”
    他愣了下,最后低低道,“黑羽快斗。”
    “年龄。”
    “17。”依旧声音低如水。
    “唔。有没有喜欢的人?”
    他怔了下,脸上闪过一丝红云,最后撇过头淡淡点了头。
    我继续笑,凉凉地笑,“最后一个问题。成为怪盗KID的原因。你的年龄似乎不太对…”
    “有点复杂。以后再告诉你好了。”

    我摊开手,耸耸肩,表示不在意,
    “换你。”

    “最喜欢的人。”
    我翻了下白眼,“自己。”
    “最喜欢做的事。”
    这个是个需要考虑的问题。我摸起下巴,凉凉地笑了起来,“不知道。”


    他怔了下,然后笑的随意,“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喜欢伪装自己?是因为本性还是因为恐惧?”
    这是一个单选题?我看着他的眼睛,从他的眼里,看见自己的笑带着一丝薄凉,“本性。”


    很多年前,当初还小,工藤对我说,
    “兰你为什么要伪装自己?”
    我回答说,“是因为恐惧。”


    如今,我已经将它变成了本性。




    六

    接下来便是沉默。
    似乎是又过了几个小时的时间,房门被打开,三个穿黑衣的人拿着枪走了进来。
    眼睛被黑布蒙上,在那之前我似乎看到黑羽眼中闪过挣扎。但他终究还是静静地不发一语。


    我料想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选择相信自己,也因此我必须留下来,相信自己的能力可以逃出去。但是,仍有一丝的恐惧在心里缭生。我咬牙,沉下心来。



    绝对不是普通的绑架。
    就算是普通的绑架,也因为黑羽的介入,或者说怪盗KID的加盟给变了样。



    我冷静地将整个事情想了一遍.
    包括黑羽的被抓的原因。
   


    在黑布被掀下来后,我发现这个房间与之前呆过的没有什么不同。
    我怔了下,这次倒是没有被绑住,虽然刚才在路上为这个举动我曾后悔不已,但似乎他们并没有追究的样子。那么目标是什么?抓我来的目的?KID为什么会卷进这件事来?还是说,抓我的也许仅仅为引工藤现身,而怪盗KID的出现却是因为另一伙人?那也就是说,抓我这群人肯定与KID所要找的那群人有一定的联系?或者这一切纯属巧合?

    怎么可能。
    这个世界没有太过巧合的偶然,只有绝对的必然。



    我坐上这里的一张木椅,微微扶住下额。我现在要做的,是等。
    离开前,黑羽的眼里闪过的挣扎以及他无声的一个字,等。

    等什么?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没有任何人来,我不知道黑羽怎么样了,我只觉得头昏昏沉沉,失去意识前第一个闪过的想法是果然等字决是不可靠的。

    朦胧中似乎有人抱起了自己,冰冷而熟悉的气息,颈上传来疼痛,有种无法呼吸的感觉,我没有任何力气挣扎,黑暗来临的时候我想睡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在医院。
    柯南那小子趴在床边,我有点口渴,但我不习惯吵醒正在睡觉的孩子,没错,柯南还是孩子不是么?我刚想笑,却不由咳嗽。微皱眉,下床后转身时却发现柯南已经醒来。


    他的眼神在黑框眼镜的背后被反光遮挡以至我无法看清,小小的少年声音清嫩而柔亮,眉宇间却透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
    我不看他的眼睛,他的眼睛与他的心事都被眼镜遮挡,我怕在看到他眼睛的刹那可以轻易猜测出所有。所以我弯下身子,用手摸摸柯南的头,难得真正的温柔,我说,“谢谢。”


    他天真的笑容有着孩子的纯真,带着不解世事的属于孩子的担忧与独有的属于他的敏锐,“兰姐姐你没事吧?你…”他顿了顿,“没有发生什么吧?”


    我笑,我想这样的笑里肯定带着外人不能轻易看到的冰冷,“没事的,只是,这次的绑架让你们担心了吧?”
    “是绑架么…”他低下头,模糊不清的声音似乎只是沉思中不由发出的。

    我不说话。静静地去拿热水瓶倒水,然后喝水。
    这年头,发生的莫名其妙的事情太少了。我一向以为可以像很多人一样平凡而平淡地度过,没想到17年来的风平浪静似乎要划上一个终止符的样子。

    转过身,发现7岁的孩子双手插在口袋里,沉思的背影在阳光的勾画下显出无比熟悉的错觉。


    我笑的想要流泪。

   


    七
    我终于可以出院了。

    事实上没有什么大问题,爸爸与妈妈整天在我的病房里晃来晃去,园子一放学就到医院里来陪我,谈天说地,神采飞扬。柯南与另外几个小鬼,唔,就是步美小哀几位,口口声声地说[要找出真相]以及[少年侦探队一定会保护兰姐姐]之类的话语。
    我笑眯眯地点头,我说,“谢谢。”


    这几天我很爱对人说谢谢,其实[谢谢]这个词是个很好的掩饰物,它在我们因说不出信任的话而尴尬时,在我们不知道说什么而懊恼时,在我们刻意想拉开与对方的距离时,就可以采取这样的看起来有礼真诚实则伪善疏离的词句。


    倒是很意外小哀那位小姑娘看我的眼神,很奇怪的那种。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过于浪费脑细胞的事情在我生病时我从来不想,于是我笑了下便不再在意。


    没有大不了的事,就是脖子上的淤痕有点骇人罢了。爸爸很愤怒地问着这件事,妈妈很担心地在旁边看着我,柯南,我没去看他的表情,不过好像也很压抑的样子,园子为此哇哇大叫,喊着[是哪个家伙这么不怜香惜玉地把我家兰变成这样的,找到他我一定要把他砍了!!!]连续三个的感叹号是修饰她语气的助词。少年侦探队的小家伙们一脸郑重地说着[这是杀人未遂,兰姐姐放心,我们一定会保护你的!]这样的话语他们说的斩钉截铁,看的我也蛮感动,于是面上我当然也无比感动地说“真是太谢谢你们了”。



    不过我没死。所以脖子上的伤在骇人我也不想去在意。
    不过也许当我死的那一刻我也就无法再去在意了吧。我笑眯眯地想着。



    住院观察了4天,其中2天都是被我给睡过去的,醒过来的当天晚上我就让爸爸办了出院手续,回到了家里。我不喜欢医院,那里有太多的看似让人感伤其实细想起来很矫情的东西,我是个很矫情的人,但不想随时都矫情下去。路上爸爸妈妈与柯南一副慎重的样子让我觉得好笑。其实要说对这次经历没有余悸那是不可能的,我自认自己是个非常普通平凡的17岁高中女生,所以应该会是一副害怕的但同时又坚强的样子。所有人眼中的毛利兰就是这样的。



    她温柔,善良又坚强,似乎所有的母性光辉都可以洒到她头上。



    我发现很多时候我是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着这个女子,即使她就是我。但我,谁是我?[我]这个概念是什么?
    每个人都一样,心里想的面上做的总是不同,我们所了解的那个人究竟是谁已经无从得知。关于“我是谁”这样的问题很容易陷入死口,我不愿去想这样的问题,这样下去我迟早会疯掉。每个人都有心理上的问题,很多人都隐藏的很深,然而有些人很喜欢将它们翻出来反复把玩,并且在夜深人静时嘲笑着这世界的一切,包括自己,包括名为[生命]的东西。
   
    我一向知道那个众人眼中的毛利兰是我其实也不是我。人的心理总是那么奇怪而无从琢磨,我们都像一阵风一样,风起风留,风停风散,不停地旋转,但事实上,当风不见了的那一刻,风到底存在过没有却无从得知。

    谁能告诉我,风存在过么?

   
   
    附:我真的很喜欢晴川ORZ…
作者: ⌒飘⌒    时间: 2008-2-8 22:30
小雪雪?
作者: 妖之    时间: 2008-2-9 14:59
抱住飘.> <
最近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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