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侦探柯南事务所

标题: [柯哀新兰边缘平和共同征文比赛][半命题] 印·记 [打印本页]

作者: JacieNL    时间: 2005-4-8 23:09
标题: [柯哀新兰边缘平和共同征文比赛][半命题] 印·记
本活动在新兰、柯哀、边缘、平和联盟区共同举行。
每年寒暑假共同举办一次

命题征文《印·记》


题解:许多存留于意识中的刹那感怀,需要凝固在一个实在的物体上,才能提醒记忆和回想。

印,即为某一个实际存在的客观物体。
记,即为这个物体所代表或者象征的一份情感。

此题,即为需借助一个物,来表达一份思绪。

体裁:形式多样,谢绝诗歌及剧本。

主线情感自定,谢绝明目张胆的BL及GL。

线索中必须要有物品以扣题,无论物体的作用如何,请让物品成为作品中的一个重要成分。

人称限定第一人称,允许结构多角度变化,但主体需明确。

字数3000字以下,欢迎微型小说。必须为首发文,谢绝原有作品。盗文抄袭者永久屏蔽。

征文时间:即日起至7月30日。评委为各联盟版主共同担当。


各联盟联合参赛,奖项从全部参赛文中评出。
事务所全联盟区前3名,给予威望+6+5+4,头衔奖励。各联盟前3名,给予威望+5+4+3;鼓励奖3名,给予威望+1

征文提示:戒指、项链、手机、耳环、香水、打火机、香烟、大衣、相片、汽车……种种都能为它赋予人类最执着和深刻的爱或者遗忘,生活中给你感触的物品,也会在同人中生辉。静静思索,笔尖流淌的文字,会是最柔和的珠光。


参赛文请直接跟帖回复,若有任何疑问,请到活动区相同主题下询问。联盟内帖子比赛用,禁水。
作者: 紫陌从前    时间: 2005-4-8 23:24
标题: 回复: [柯哀新兰边缘共同征文比赛][半命题] 印·记
Deep in the heart
[碎片]
楔子:

do you believe something lasts forever

while leaving a lasting impression

it dawned on me that he was the one and he will be the only one…

then…

how can I survive from that sensation



梦里她见着一场史无前例的大火,连她一起,无人逃脱。



她看见自己的身体一动不动伏在堆灰烬上面,一动不动。她笑了,以为是遭遇了一场电影,正想转身走掉。



然而身上的皮肤以缓慢且异常执著的速度脱水一般衰萎,痛得她佝偻成岁月流走里走投无路的轮廓。



某个身影走到面前,黑框嵌住的镜片上映着红红的火苗,妖冶身姿。她望着他,望了很长时间他讽刺笑容蔓过的嘴唇,扭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我们被将军了。”她原想说“你”,却不知怎么说成了“我们”。



“一起死吧。”他目光覆在她脱水的缩成一团的丑陋的脸上,淡淡地。



好的。



那么,就一起死吧。







…………

她是被外头的声音给惊醒的,汗涔涔睁开眼睛,透过从不拉上窗帘的落地玻璃直接望到外面。那个不是她的世界。



『砰。』明亮的点掠过夜空,燃出身后的轨迹。

『啪。』蹿得太高,她没有看到绽开的模样。



这个夜里,有烟火绵延,不绝,如缕。



于是她摸下床,烟和打火机正好在边上,就一起拿了带到阳台上。



她不爱烟草,但更不爱酒精,平时抽得也不太凶,可曾经有个人对她说教过,这使人难免有些叛逆心理。



火星一明一暗,烟雾缠绵,倒与夜空的烟火相呼相映。



她守望了一会儿,才哑然失笑。原来方才的梦,竟是这样捣鼓出来的。这般明亮,美与残酷交织成梦魇的荒诞不经,却换她在里面一惊一乍,像极了小丑。



因为,已经好久没有梦见他,她曾以为再不会见到他,即便是在梦里。



但这一次,是如此清晰,纤芥必见到她以为他昨日才与她谈笑,然后不告而别。



她揣摩着这样的理由,对自己的天方夜谭嘲弄不已,先是低哑的笑,而后控制不住,疯子似的大笑起来,大声到听不见夜空中爆裂的轰然响动。她笑了又笑,手指间的烟燃成了长长一截烟灰掉在脚边的瓷砖上,软绵绵塌下来,像她控制不住瘊了身子梦里面的走投无路的轮廓。



仰起头向着夜空,让夜里大片清凉的风,空气中淡淡的硫磺味道,从从容容抚上她的脸,在随着一个金绿色的点爆出摩天轮一样的硕大烟火图景,记忆深处被撼动,回忆瞬间袭上了胸口。





仿佛,也许,其实,记忆里有过这样一幕场面,烟火夜。



那一天晚上星星几乎被烟火的盛大给全数淹没。她笑得比星 光还黯淡。





“工藤,你就不要再试了。没有办法的,没有。”她只想和他一起走到尽头,可他不要。



他与她被困在组织的巨大的机房,机房装着足够摧毁大厦整层的炸药。他们只剩十分钟。



此刻40层的大厦外面夜空,烟火一颗颗被狂欢的人群放上天空,没有人能注意到他们的毁灭。



没有人见证。





她又点上一支烟,重新看它一点一点燃尽,烟雾缭绕在夜里,看不清切,夜色里的烟火偏又太清晰。





组织不复存在之后。工藤与她仍然是7岁孩童的外形,也即是说,没有解药,他们永远不会长大。两个人相依为命,不见天日地活在兰的视线之外。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发现她母亲留下的录音带上留着奇怪的数字。她与他纯属侥幸,查出了依附这个极秘密IP地址后面的组织资料总部。然后两个人闯进去,再然后触动密码引发了自毁装置的启动。



她不是不相信天无绝人之路,但人到后来总会死的,这不过是早晚问题。



九分钟…

工藤弹出电脑光驱中的盘,看着不知所措的她,微笑起来。



“我们逃走吧。”



他一把扯掉另一组电脑上用来防尘的遮盖。



遮盖是帆布的,边上还有穿线孔。“组织真是深谋远虑,退路都想这么巧妙。”他说,“天无绝人之路。”



她笑得嘴角涩涩的,不置可否,她看着他从接线板上扯落长长的长长的导线,不言语。



工藤用去五分钟做了简易的降落伞,在剩下的时间,他把长长的导线一圈又一圈绕在她腰上。



她心里十分不安,不禁提醒,“你怎么办?”为什么只是一个人。



“你忘了我们是两个小孩。加起来也才一个大人的重量。”他打趣,“捆两个人比较麻烦。”



她站在被砸开出口的落地窗边,外面是天空深深蓝色,天空上面是灿烂闪灭的烟火,大颗大颗地出现消失,仅仅只用一瞬间。



她感觉不安,但风很大,一说话就被冷风夺去声音。



她无法发声,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戏弄的眼睛,看得他直低下头。



“我……可以抱你吗?”他咽下“我的公主”四个字,语气淡而轻。



十秒钟。

工藤圈住她,她的双手穿过他的双臂,再紧紧地搂住。这仿佛是他们两个一生中最近的距离。但工藤贴在耳边,用话语打断了她模模糊糊生出的想法。


3210



“跳。”





爆炸的火光在眼前烧出瞬间的失明,她觉得这一刻比烟火点缀夜空还要美丽。



风中混杂着玻璃清脆的炸裂声,比她听过的所有音乐还要悦耳。



那些灼热的气体迎面撞上,怀抱中的人轻轻哼了一声,可能是感觉不适。



那个傻瓜,一直一直,在保护着她,哪怕力不从心。他一定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她的眼泪强行冲破忍受的底限,在脸上划出乱七八糟的轨迹,但愿他没有注意到。



她紧了紧双手。还好的,他们正在慢并且稳地下落,像烟火熄灭之后冉冉散开的硝烟,是那样的从容安然。不禁又要使人噙着泪微笑,感激被授予的幸福。



工藤的耳语轻轻地钻了进来。



“哀,你幸福吗?”此时此刻,一切美好不真实宛如走入梦中。



可惜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更紧地贴上那么温暖的怀抱,陷在他的肩上,灵敏如常的鼻子嗅到工藤衣领上淡淡的柠檬洗涤剂味道。仿佛是一层网,在她的心中一圈一圈织就起,爱慕地包住他,细密的依恋着绵延了。



“嗯,我很幸福。”同样轻轻地耳语返回过去。



黑暗中,烟火声一直,一直,一直。似一个永不能醒的梦。



工藤圈住她的双臂紧了一下,仿佛在传递一个肯定,或者是感谢。



他没有说话。她抱得他太紧太投入,变成了错觉。



抓住的双手扣紧,用力,指节发白神经麻木,察觉不出异样的冰凉。



身体一直是柔软而又温暖的,但这柔软和温软正在不知不觉中流失开去,不再能被聚敛着返还。



这错觉变得如此彻底与坚决,他们在夜空飘飘荡荡摇摇曳曳来来回回,看起来是一个不变的神话,不灭的传说一般。



而她,身在其中泪如雨下。



不要醒来不想醒来,不要再——睁开双眼。



眼睫一颤,细碎的水滴被抖落了。



工藤…



她异样冰凉的双手,正润着一丝一丝不断向外渗出的红色液体,再然后浸透,湿湿的有些滑。



在被她抱着的人的背上,插着很深很深的是玻璃的碎片,因为烟火和夜色的关系,泛着斑斓的光芒,美得诡异而不祥。



那些爆裂时清脆悦耳的碎片…



那些让她盲了很长时间的火光…



她闭上了眼睛。双手勒得这么紧,指甲刺进了肉里,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



那些错觉,是因为她把他抱得那么紧,紧到她以为能够抓住了幸福,到她以为他的心跳就是她的,是她的…



她以为这一次她抓得这样紧这样紧,再也不会失去了。



恍恍惚惚中,想起了小的时候。



曾经有过一只蝈蝈,小小的绿色的鸣得声嘶力竭,它被困在笼子里,直到过完了一生。



这是她的第一个宠物,虽然不喜欢,但蝈蝈是姐姐捉给她的,她不想放开这孤独生活里的唯一陪伴。



清脆虫声中,夏天走完了,秋天紧紧跟从。她慢慢习惯了与自己一起生活的它。



但最后她的虫子死在了秋天的末尾,因为寒冷。



那天她像以往一样,在临睡前喂食给它。那小小的虫子倒在了笼底,只有触须微微颤动着。她发现以后,倾斜笼子,想它可以重新扒在笼子上左右打转。



蝈蝈用细长的六条腿无力地向虚空划拉几下,仿佛想顺她的意。



这卑微的生物死到临头都想着讨好她。但她想要终结的却不是一个季节这么短暂的孤独。



于是她再不养任何小动物。



她真的以为,工藤是那个,可以终结自己一辈子寂寞的人。



在她抱得这么紧了以后,她真的相信,是这个样子的。



天无绝人之路不是吗?





微笑,她偏过头注视那个曾可以终结寂寞的人。他靠在她肩上,一动不动。



也许嘴角还带着笑容。自信满满的那种。



“我会保护她的。”她偶尔偷听到他与博士的谈话,他这么保证。



“这种表情才适合你。”他调侃她,因为她心情不好需要疏导。



“灰原…”无奈的他。



“灰原哀!”生气的他。



“灰…原…”要解药的他。



“灰原…哀…”不知所措的他。



“我可以抱你吗?”他竟可以说得这般泰然。



“哀,你幸福吗?”……



他怎么敢问她是否幸福,在她抓住了又失去的彼时彼刻。



她失去了他。抱住的身体这样沉重,如她甘愿承受的幸福,和那站在对面平平对视的孤独。



她的寂寞与幸福,开始于一个人,也终结于一个人,从始至终。



夜空的烟火离得越来越远,她再也听不到人们的欢呼声。



工藤……



工藤……



工藤工藤工藤……



为什么到现在,我还是要失去你?



……



她没有去参加江户川柯南的葬礼。据说那是个相当隆重的送葬。



工藤留下的光盘里是aptx4869的完整分子式。她连夜赶制,终于制得…新的毒药。



在同一天,她吞入有生以来的第二颗。



然而工藤说过,天无绝人之路。



那第二颗毒药,恢复了她的18岁,并且如当初研制目的般,将她狠狠地定格在18岁,永永远远。



曾经她在美国岛上巧合地中了人鱼箭,巫女预言说她将永葆青春,美丽直到地老天荒。



因为她永远美丽,所以她必将一直孤独。



时光移转,她流离失所,也放弃所有回忆。只模糊地想起某个美丽无双的烟火夜,此外再也没有。



一片空白,记忆从此不回。







笑吟吟扔开手上熄灭的烟头,重新想抽出一支。



回忆真糟糕,她摇摇头,摸索着烟盒要取新的烟,但手不听话地一直抖着,如同一个已老出年纪的人。她最终放弃了尝试,低下头用双手徒劳地捂住脸,泪水再一次的泛滥成灾。



就因为这么多年,不知过了多少年,其间她转辗于各个城市,历经了无数,以为能够就这样的,不再想起。而这个烟火夜正式宣告她的努力付诸东流……



她不是不甘,不是疼痛,不是伤心,不是寂寞,她只突然想念他,太过强烈。



她以为她不爱了,感情成为一去不回的箭。



但在某个抽屉角落,有她一直带在身边的一块碎片,将回忆,感情一起,深深扎进灵魂里面,印记一般。



记住她得不到的同归于尽的幸福。记住她的错觉与寂寞。统统记住。



“一起死吧。”无意识地重复梦中的话。这么多年了,他终于来找到她。



“带我走吧。工藤。”





阳光透过云层照在城市里,烟火夜已经过去。现在是阳光初显端倪的光景。



阳光照在她皱纹纵横的脸上。一动不动。



一生,一夜。



END.
作者: 抹茶雪糕    时间: 2005-4-9 11:18
标题: 回复: [柯哀新兰边缘共同征文比赛][半命题] 印·记
(尚待修改,7月再交正式的)

印·记(关键词:围巾)
婚礼进行曲的熟悉音调正在歌颂着这童话般的完美结局……
可在我听来,为什么那么悲哀呢……
不知不觉,手中的围巾已被泪所浸湿,没有去擦拭。
因为我累了,我已经没有精力再用坚强伪装自己了……
凝视着手中的围巾,仿佛可以听到心被撕裂的声音……
银装粟果的情人节,我把工藤拉出来。
“灰原,有什么事吗?”看到他的落寞,我也是会心疼的……
“解药已经制作完毕。”在没有完美的谢幕前,我还必须坚强一点。
“真的!”笑容渐渐放大,我只要把这份欣喜记在心里,也就够了……
递上解药的手似乎在颤抖,大侦探没有发现,满足的接过解药,有些慌忙的道谢,我始终保持着微笑……
“对了”就要离开的他突然回头:“灰原,这么冷的天,你穿这么少会着凉的,手都发抖了啊,这个给你吧。”
熟悉的温暖包围住了我,而给予我温暖的他早已奔向了他的幸福……
轻轻地摩挲着颈间的温暖,已经有些僵硬的嘴角再次绽放笑容,泪珠还是颤抖的落下……
转身,我,还有我的明天……
就在今天,工藤要结婚了,和他的天使。
好不容易隐藏住的眼泪还是肆无忌惮的蔓延,不过,就让我软弱下去吧……这才是最真实的我……
鲜红的围巾,就像是我心中蔓延出的血液,在我心底留下的血红色印记……
这是我的回忆,也是我的未来……
工藤,博士,不要为我担心。
请让我在孤独寂寞里暗自哭泣。
我的伤口就让我自己来舔舐。
心碎了,就不要再去碰它……
作者: 晓风随月    时间: 2005-4-9 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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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水色蔷薇    时间: 2005-4-9 23:55
标题: 回复: [柯哀新兰边缘平和共同征文比赛][半命题] 印·记
印·记(关键词:戒指)
   
   戒指深深禁锢着我的手指,就像无法忽视的烙印,我无法戒掉的爱情。
                                                                     

                                                           ——题记

   在几年前就已经戴上去的戒指,已经深深陷进肉里没有办法拔出来了。上面刻着像兰花一般轻灵的痕迹还是一样清晰。浑银色的光泽有如流水般明澈圣洁。铭刻着的痕迹流畅而娟秀,分明地楔刻在最明显的地方。

   我盯着我左手小指上的戒指发呆。

   几分钟后终于停止惆怅回过了神。这才注意到房间是越发地乱了。房间怎么可以这么乱呢。如果是博士看到了,这句话是不可避免地必须要听到了。我这么想着,伸出手开始收拾散乱的文件袋。惶惶然把东西收拾好才发现,戒指边上的肌肤正在不停地渗出鲜艳的血红色,一滴一滴完整的圆渗漏出来,溅在桌上。然后变成一个个不完整的残缺。

   戒指边上的肉完全都已经没有知觉了呢。我笑得无奈,走到洗手池边打开水龙头,任凭水冲洗着伤口,冰凉的感觉侵蚀着手指然后蔓延至整个手,最后完全麻木掉。

   四年前做出解药的时候就各奔东西,离开他的那天我就把头发剪掉了。短薄的头发贴在脸上,散发出的竟是温热的气息,与他身上的气味有某种暧昧的相似。

   一个月前是他们结婚的日子。博士来告诉我的时候我的眼睛未曾离开屏幕,手不停地敲击着电脑键盘,我说我很忙,不一定能去。

   那一天我还是去了,穿着白色的工作服工作裙,戴着帽子和墨镜,做了所有可以掩盖我身份和存在的掩饰。古老的高塔和洁白的礼堂。阳光折射出破碎的彩色衬映铺撒满整个教堂。一切都是那么繁华和斑斓。而那时,显然主角已经到来。洋溢着灿烂笑容的他漆黑色的礼服在阳光底下散发氤氲的温暖气味。兰的黑发恍若流水一样倾洒下来,柔顺地贴在肩头。洁白色的婚纱似乎上帝的恩泽,均匀地披散在她的身上,衬托着洁白的肌肤透露天使般的圣洁。

   我突然觉得那样的笑容那样的幸福太刺眼,也太灼目。托托眼镜,低下头,跟着他们步入殿堂。

   暖色的金在殿堂中摇曳,我无所事事地观看周围的装饰。纯净的白以及阳光般的暖色调。如此温暖的气息是不是不适合我,我觉得一身的不舒服。人们都已然肃静等候庄严的宣告,我却倚在门边冷着眼看着我的爱情随着别人的幸福做一个最终的碎裂。

  牧师开始宣读着誓言,然后意料之中地,笑着说愿意。我看见他们戴着的戒指竟然和我的一模一样。针锥般的疼痛在胸腔渐渐地扩展开来。我狠命一拽想把指环摘下来。却发现早已深深地陷进肉里,根本没有办法再拔了出来。工藤,我对你的感情竟然也是这样,根深蒂固,欲罢不能。双唇重叠的那一瞬间,我悄悄地转身,踏着阳光就像践踏着我支离破碎的爱情,走向永远。

   那天晚上我独自一人去了早晨去的教堂。空空荡荡寂静无人。但是修道的修女还是让我进了去。我站在教堂早晨他们宣誓的地方,望着对面安详的窗子,透露窗外的景色。明亮的夜晚,天空像是被谁漆过一样呈现瀚蓝的颜色。清清楚楚满天的光芒。月亮却越发的暗淡,最后淡到几乎消失不见。

   天空的银色和金色撒入教堂,犹如圣洁的殿堂。我看见他的笑容在摇曳,伸手却无法触碰。虚虚幻幻,静寂的教堂只有我一个人,没有早晨的喧嚣热闹,没有早晨的安然幸福,寂寞在堂而皇之地取代它们。

  我的眼泪在眼角边轻轻地掉下来,划出优美的弧度,然后凋落,砸到地面,支离破碎。

  工藤,原谅我爱你。


                                      <END>
作者: 晓风随月    时间: 2005-4-10 01:19
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作者: Shadow Angel    时间: 2005-4-10 14:29
标题: 回复: [柯哀新兰边缘平和共同征文比赛][半命题] 印·记
·——

坠星之泪



·

关键词:坠星之泪



都是背了太多的心愿,流星才会从高高的天堂坠落到凡尘。

流星为人们实现愿望,然而又有谁会去赞美坠落的流星呢?

[right]——题记[/right]


我来自地狱?
我认为是真的,
他认为是……

[left][/left]
她来自天堂?
我认为是真的,
他认为是……


他是神?
没有任何地方能够束缚的神,
没有任何人能够拥有的男子,
我认为……
不确定
她认为……
不确定
他……

“兰……”[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你啊,祝福我和哀,好吗?]





一段梦呓之后,伤了几人的心?伤了谁的心?



[right]——哀[/right]

[left][/left]
我独自站在街角的迷乱灯光中,
看不清别人,
看不清自己。



灯光绚烂变幻,酒红色的齐肩短发再次焕发出鲜血的色泽;冰蓝色的眼睛再次折射出绝望的神情;我朱唇轻启,开始轻轻吟唱起自己从来不会在意的《同类》,
雨后的城市寂寞又狼狈,
路边的座位它空着在等谁?
我拉住时间它却不理会,
有没有别人跟我一样很想被安慰。
风停了又吹我忽然想起谁,
天亮了又黑我过了好几岁。
心暖了又灰世界,
有时候孤单的很需要另一个同类。
爱收了又给我们都不太完美,
梦作了又碎我们有几次机会。
去追,
不晓得为什么爱又稀少又昂贵。
云在半空中被微风剪碎,
回忆也许美可是正在飞走对不对。

现在看来似乎就是我的经历吧。

原本灰色的衬衫变的衣衫不整,外面还披上了一件暗红色的大衣,但同样也是皱巴巴的;然而脸上的红晕却未曾消逝过;最显眼的是耳垂上,不,是最刺眼的,那儿孤零零的一只耳坠独自晃悠着。



那是只绝美的耳坠,至少我是这样认为。



有两根常常的,银质的链子(流苏) 。耳钉的地方是一颗瓷质的星,两条链子(流苏)下面,也挂着两颗瓷质的星。耳坠本来是一对,但现如今只剩一只。那流苏挂着的星上,沾着血迹,而我的脖子周围也感到阵阵的刺痛……



我其实真的很喜欢这副耳坠,怎么又让你受伤了呢?链子残缺了几节,看上去,并不怎么优雅,反倒是十分的怪异;耳钉和流苏上的星都出现了丝丝的裂缝,纵横交错,难解难分。链子上挂着的星上还沾满了我的血迹,血液就犹如当时的气氛一样,死寂般缓慢地渗进星里,渗进丝丝裂缝里。我仿佛能够听见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似乎拥有了能够与幽灵对话的,这灵异的能力。

[哦,对了。]我猛然想起:[我原本就是来自地狱的……恶魔嘛,能够和幽灵们对话很…很,很正常啊。]

我一如既往的自嘲

但是……

往日一直陪伴着这自嘲的——

他呢?





“兰……阿,对不起”一个酒嗝,“灰原…哦,哀——别走! !”

那个坚持着“真相只有一个”的工藤新一消失了,

那个阳光般的少年脸上的笑容随着她消逝无踪了。

那个倒在地板上梦呓的,又有谁会知晓,

他就那个乐观的“警察厅的救世主”?!





现在的房间中一切都显得那么凌乱,方才——

我在新一家中,与他,这个让我魂牵梦萦的男子,我与他痛饮着Vodka,一杯杯的酒红色液体是一样的往下灌,但是两人的心境却:

[兰,你嫁人了,我也放心了,你需要的其实只是一个能够和你一起白头到老的人,而不是有何种名誉的人。兰,希望快乐!希望你也保佑我与哀,好吗?现在的哀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喝酒,我知道劝不住的,所以只好陪着她喝了。呵呵,真是个不可爱的家伙啊。]

[新一,兰今天结婚了,你才这么难过的吧。你又可知道,今天也是我的生日呀,看来你更不知道你和我的生日在同一天。我从不感奢望你会记得我的生日,更不敢奢望你能够陪我庆祝生日。可是你为了毛利,能够连你自己的生日都忘记?!我知道我连自己妒忌她的资格都没有,我只是羡慕她,什么都不用做,只是等待,就能够让你为她付出这么多,她得到你的爱,无疑是无比幸福的。你很难过,我知道自己是怎么都不可能替代兰在你心中的地位,所以我不敢奢望,只求让我在你低落的时候,只是以……以伙伴的身份来陪你度过难关就足够了,对吧……]



良久,只有两人喝酒的声响。

[谁都不愿意去捅破这薄薄的一层纸,跨过这深深的羁绊。]

终于停了下来,那是因为我实在忍受不了这气氛,决定装醉倒,竟然天真的认为这样就可以化解尴尬,酒精的作用真是厉害,能够就此打乱我的思维。殊不知,还有更大的尴尬正在等着我,然而,我可否不把它看作尴尬,而把它当作……

我倒在了沙发上,新一还没有醉。我清晰的听到他向我走来的声音。我感觉到他离我愈来愈近,他呼出的气息,似乎已经为我的那对耳坠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

我格外的紧张,丝毫没了往日的冷静与理智沉着,相反,有的只是一片少女的红晕飞上脸颊,

[幸好当时喝了酒,不然真不知怎么解释呢。]我竟然开始了胡思乱想。

他用手轻轻地托起我的一只耳坠,停顿了一下,我想,他正在审视着这对耳环。我无法想象当时他优雅的动作。

他的气息越来越强烈,我的心跳越来越迅速。

他那柔软的唇覆上我的唇,他霎时

瓦解我的心防,

卸下了我的武装,

缴获了我的兵器……

融化了我的冰作的铠甲,

我无处可逃。



[新一,我可以把它当作晚安吻吗?]



我一个人经过所有的时间,感觉一切的一切围绕在我身边,

我游走在正义与邪恶之间,

我徘徊在光明与黑暗之间,

我回荡在天堂与地狱之间,

……



“兰……”[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你啊,祝福我和哀,好吗?]



一段梦呓,伤了几人的心?伤了谁的心?

——

恨就恨,人为何没有传说中的读心术?

不过有的话也许就不叫现实了罢。



一段梦呓,伤了几人的心?伤了谁的心?

——

受了伤,心碎了,我会痛。

但如果心碎了,就连碎片也被风带走,还会痛吗?!

一段梦呓,伤了几人的心?伤了谁的心?

——

我一下睁开眼,他那特大号的笑容再次展现在我眼前,我措手不及的躲开。我看着他,只是看着,我不知道我当时的表情。

他慌忙的向我解释,

解释……



真正的了解会需要解释吗?

不是不了解,而是

……

太过了解,太过在乎……

太过勇敢,太过完美……



缺陷就是真实,真实必然有缺陷;

完美就是虚假,而虚假确是另一种真实。



一阵眩晕,我从昏睡中醒来,望着渗满血丝的星,那星仿佛幻化成了泪滴,心中满是惆怅,思绪却如深夜的苍穹般深邃——

漫天的繁星,就是他对我若隐若现,零星的爱怜?星星太黯淡,忽明忽灭,黑暗是否还会再次遮掩住光芒?亦或许是不仅遮盖住星的光芒,还有心的光芒?为何现在只剩下风吹乱我的发,开启我那破碎不堪的记忆门扉,往事像雾气慢慢地蒸发,让我知道什么叫放不下。泪,滑过你亲吻过的脸颊,原来你早已经带走了我生命的一切意义大楼上的誓言是真心的吗,此刻留下了什么?剩下的只是风慢慢地将我那记忆门扉轻轻关上,小心翼翼,因为那已经是破旧不堪的了,还经得起打击吗?!我痛到麻木,让我的眼泪尽情去冲刷你曾经亲吻的脸颊,那永远难以磨灭的·吧!

他的见证……

就是那坠星啊!

哦,不。

是那坠星之泪啊!





-----------------------THE  END------------------------

后记

星坠了,

坠碎了,

泪掉了,

碎碎念念,

心亦丢了,

还会痛吗?

一场游戏一场梦,

所有情感皆是梦幻罢了。

也许只有那坠星之泪才是真实罢,

即便是这样,

那么它的幽雅与空灵,

又有谁会去欣赏?
作者: conan5471    时间: 2005-4-11 02:51
标题: 回复: [柯哀新兰边缘平和共同征文比赛][半命题] 印·记
印&#8226;记—— 一根琴弦的故事

当弓轻盈地跳动在银色的琴弦之间,瞬间波动出悠扬的乐律。

窗外已是深秋的景色,落叶映着哀愁衬着旋律舞出最后一曲唯美的乐章。

是啊,很多事都远了,远了。

发现自己,居然身陷在回忆之中,曾经和他在一起的时光。

黑暗之下,总有他无所畏惧的身影,对我说,我会保护你的。

但是,他是属于天使的,而我这个恶魔,就不应该去破坏那美好的爱情。

(先占个位子,下文正在磨蹭……截止7月30啊,还有段时间,不急不急……)
作者: i am you    时间: 2005-4-11 13:30
标题: 回复: [柯哀新兰边缘平和共同征文比赛][半命题] 印·记
印.记  (关键词:十字架项链)




没有你的日子里,一秒也会拉成永恒那么长.....

                                                      ——题记













5月4日早晨.我在伦敦.

平常到无聊.
  
我在镜前梳着自己及腰的长发,抬起头,望见镜中自己苍白疲倦的面庞,嘴角无奈扯出一个自嘲的微笑.

又到了这个日子了么.原来终究逃不了.
  
穿好了衣服,习惯性地打开抽屉,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打开,里面是一条十字架项链,纯银晶莹,那是我最珍贵的宝物.
  
缓缓戴上,看到颈上有一条淡淡的伤痕.

叹口气,也是,毕竟戴了这条项链,也有不长不短十年时间.

原来那么快.

都....十年了么...

"哀,你看那条项链蛮合适你的呢."那时的他指着报纸上的项链对我笑着.

"哦.是么.步美昨天也这么说过."

"所以.....所以....这个送给你."

"是那条项链?"我惊讶地接过盒子.

"恩,你戴着一定很好看...试一试如何?"

我怔怔看着盒子里那精致的首饰,十字架闪着温和的光芒.

"大侦探,你真的不知道十字架的含义是什么?"

"呃?"他疑惑地望着我.

"没什么."既然不知道,干脆就永远不知道.也许会更好.

"喂,你戴上去试试么,还是我来帮你戴吧."

说完他从我手中拿过项链,缓缓地给我戴上.现在想起,这家伙的动作真是笨拙得可以.

"你看,是不是很适合你?"他拉着我走到镜子前面,我看见身后的他带着胜利般的笑容.

"恩,谢...."

"你说什么?"他探过头问我.

"我说,谢谢你."我对着他微笑.

阳光慵意地撒在我俩身上.那一刻,我真希望时间在那一刻停止.





那年,我和他十七岁.

毛利兰二十七岁.

亦是十年前.

现在,灰原哀二十七岁.十年流逝.




哀,十字架到底有什么含义?

你真的想知道?

恩.

...封印...

什么?

就是封印的意思.

哦..什么都可以封印么?

...也许...

那多好.如果它可以封印住时间.那么我们就能一直一直在一起了.




可是工藤你知道么.十字架并不是用来封印时间的...









我在想,如果一切都停留在十年前,会不会很好.

但幻想终究会破碎.因为不是现实.

世界上,只有现实才是最真实的,即使,它也是最残酷的.



一切始于十年前.他送我项链后的第二天.

那天明明那么不起眼,我明明还那么幸福.那天早上他还逃学和我到郊外的草地上玩耍.

"原来这么快啊,已经十年了呢."他躺在草地上,微笑着仰望天空,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话.

我没有答话,只是静静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很快呢.兰结婚的事仿佛就在昨天.不过还好,我终于释然了.而且...我也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了.."

他忽然将脸凑到我眼前,"哀,你不会丢下我一个人的对吧?"

我感觉有点可笑"如果我的答案是会,你又能怎样呢?"

他的脸色刹那苍白.

"放心啦,不会的."看着他呆楞的模样,心中忽然有种恶作剧后的成就感.

工藤...放心好了,只要你不离开我,我是不会擅自离开的.

"那么,"他抬头看着我,笑容认真而灿烂,"哀,我要我们一直在一起."

我不知道,是不是从那时开始,他的那句话就连同他的音容一起被封印进了十字架中.



[时间不停运转,要发生的事总归会发生的.谁也阻止不了.]




吃完午饭,他叫我先回家.他有事要做.

他没有告诉我他要做什么,我也不问,只是静静微笑.

如果他不想说,那就算了.我也不介意.

我只是想守住现在的一点点幸福.仅仅而已.





他站在远处笑着向我告别.

不知为何,我忽然有种预感,也许,这会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

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当预感,成为现实的时候.为什么,明明一早就知道结果,却什么也改变不了?]



"车祸.当场死亡.很抱歉."

当高木警官对我说他的丧息时,我忽然哭倒在地.

原来预感终会成真,我什么也做不了.

他去了.

那个说要保护我的男孩就这么走了.

无论几年的感情,终究,敌不上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么.

生命到头来,都是脆弱得可以.

紧紧握着手中得项链,却发现,他是真的离开了.

除了这条项链,原来他真的什么也不曾留下过.

或许是握自己,除了他的项链以外,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高木警官对我说,令人惊讶的是,在车祸现场,一束栀子和那个漂亮的蛋糕竟然没有弄坏.拆开蛋糕盒上的缎带,蛋糕上赫然写着:"Ai,happy birthday!"

原来,他还记得...

他还记得,我最喜欢栀子...

他还记得,我的生日...

晶莹的液体缓缓落下我的脸颊.一切..都回不去了...





印.记.

泪水从我的眼中绵延直至染湿了枕头的一大片.

随后又悄然被风吹干.

就像我和你之间的感情,无论如何努力,总归留不住的.

我只是一个平凡人,无法改变命运,改变星辰,改变一切的一切.

惟有服从罢了.

但我要把所有所有关于你的回忆收好,你的微笑,你的自信,你的关心,我都把它们埋藏在那条项链里,谁也不给.

十字架是我的封印.

也是回忆的封印.



十年了.我望着天空不住地喃喃.

工藤,你知道么.我好想你.

十年来一直埋在心中的话,终于随着泪水的流出而飘散在空气中.



封印解开了.

一场思念用了十年的时间.

一出故事磨逝了漫长的二十年.

我终于一无所有.


<END>
作者: 倒影年华    时间: 2005-4-12 13:54
标题: 回复: [柯哀新兰边缘平和共同征文比赛][半命题] 印·记
印·记[关键字:眼镜]

很多事情,都已过去;一切,早已烟消云散;该放下了,那过去.

                                                    -----题记

Hell angel,
他们是这样称呼妈妈的.
也许就是Hell的缘故,
它永远不能与Angel并称.

毛利,
他的Angel.
还是应该叫兰姐?
尽管我比她大,
可是,
由于那药,
我比她小十岁.
虽然,
我曾经有机会.
然而,
我放弃了.

他们婚礼当日,
我踏上了飞机.
米花,
没有什么可留恋的.
离去,
才是最好的选择.

来自Hell的人,
真的很坏.
他们大喜的日子,
我不仅没有祝贺,
更别谈贺礼.
不仅这样,
还随手牵羊地带走了
----他的伪装.
那东西,
陪伴了他五年.
结果在Hell倒下的那天,
也破碎了.
连同我那破碎的梦.

曾经的他,
回到了她身边.
她的笑,
的确可以化解一切.
没有哪一次的历史灾难,
不是以历史进步作为补偿的.
天荒地老的神话,
也许,
他们能够实现.

电脑的辐射,
的确不容小视.
今日的我,
也带上了那东西.

不再是往日的心痛,
去而代之的是:
空虚,
无尽的空虚.
时间的魔力,
就在这里吧.

唯一不变的,
是他的自信,
他的兴趣,
以及,
他的心意,
我的决意.

摘下那令我回忆的东西,
倒头就睡,
再次醒来,
也许就好了.
尽管我每次都这样对自己说.

只是,
有的事情,
真能忘吗?

                -THE END-
作者: 明石姬    时间: 2005-5-17 09:05
标题: 回复: [柯哀新兰边缘平和共同征文比赛][半命题] 印·记
印·记  

在夜的宽容下,总是很容易想起他。躺在床上睁着眼,黑暗是暧昧而半透明的,向空中伸出手,可以模糊看清楚其姿势空虚的形状。其实不用看也知道,其上有道疤痕,始终存在。



今日突然想到个开头,占个楼了先。
作者: Shadow Angel    时间: 2005-5-21 11:29
标题: 回复: [柯哀新兰边缘平和共同征文比赛][半命题] 印·记
印&#8226;记——
自由之翼

印&#8226;记
关键词:自由之翼
By  Shadow Angel


断章&#8226;最爱

当生命的邀约,从缤纷逐渐走向凋零。荒芜的岁月,只会日渐呈现清晰。
亲爱的,所谓最爱,只有一个吧?
天涯海角,就是,
只有那么一个人。
如果没有灵魂,你拿什么耳鬓厮磨?
若是没有永恒,你又何必长相厮守?
你可以重复着初恋,却不能重复热情;
你可以重复那后悔,却重复不了最爱。

翼&#8226;蝶梦

只为梦想着,
幻化而出时将会拥有绚丽的翅膀,以及遇你,
炽热 。
永远的疼爱,
今生才愿意,
心甘也情愿,
做一只寂寞的蚕,
在洁白的梦境中……
期待——
一份许诺……
——题记

死寂一般的下午,他走在冷清的街道上的时候,一只蝴蝶从他的身边翩然飞舞。于是他想起那个梦。梦里,她用一种特别的方式告别他以后,竟幻化为一只绚烂彩蝶,随风翩翩飞去,然后,消失于虚空。
她从来不是个绝美的女子。
那一夜,迷乱的那一夜,她那纤细身姿,是超越凡俗所认定的美。他记得梦中,她和往常一样静静地微笑,然后,她轻轻说,再见。他们一直是很好的朋友,在她还是一只丑陋的毛毛虫的时候,他便已经认识了她。他告诉过她,要看着她渡过蛹的过程,然后,变成一只蝴蝶的。但是,没有机会了,他在街头停住,头上是灰蒙蒙的天空……


就在那个梦以后的第二天,他知道了自己女友的死讯。
前一天的下午,她在穿越街道的时候,一辆失控的货车撞上了她。当时,她那唯一的一件白色的裙子轻轻扬起,正如:
如蝴蝶的翩翩飞舞……
不再以完整而苍白之形象,立于造物者手中,岁月无情,一点一点,舔湿伤口每一个灼热的颤动都很痛。窗外似有轻风惆怅着无缘,蝴蝶也痴爱这光环,绝望之双翅,焚于叹息中总有些遗憾来不及消融,凝固成痕。她想,在生命燃尽之时,总该说出那句话。告诉点亮我一世的他:  
“只为温暖你孤独的双眼,
我已耗尽最后一滴柔情!”  


----------------------------------------------------------THE   END-------------------------
作者: 谁的马甲    时间: 2005-5-21 11:45
标题: 印·记(解药)


修长的手指抚过琴弦,流水般的琴声响彻天地之间。
乐声渐渐加急,如激流迫近瀑布,等待着飞流直下那绮丽的瞬间。
心渐渐沉浸其中,然而乐声却戛然而止。
弦断。


鸟取,深山。
他坐在博士的金龟车里紧张而兴奋地看着追踪眼镜上那个一闪一闪的红点渐渐靠近中心。
她静静地坐在后座看着窗外一闪即逝的风景。
车轮碾碎遍地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只剩一公里了。他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停车。”她突然说。
他不解地看着她,她平静地重复:“停车。”
博士停下车。
她拉着他的手跑入森林,来到一座小屋之中。

这是一座年久失修的旧屋子,里面放着一些枪和干粮,看起来像是狩猎者休息用的屋子。
她关好门,拿出一颗胶囊:“这是解药,吃下去,行动方便些。”
“为什么现在才……?”他惊讶而不解地看着她的脸。
她的表情很严肃:“快点。”
他愣了一下,随即接过那颗胶囊,吞了下去。
“组织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如果我和你一起去,你只会被他们杀掉。所以,你在这里等……”
“不行!”他拍着桌子喊道,“我怎么能让ni去送死!”
“我已经把我存在过的一切痕迹都消除了,不会牵连到任何人。”她不理会他的话继续说着。
“你要记住,灰原哀这个人,从来没有存在过。”
“不行……”他正想要开口反驳,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灰原,ni干了什么?”他用手撑着桌子勉强站着。
“那颗安眠药会让她睡两个小时。你留在这里,我去结束一切。”
她打开旁边的柜子,拿出一支抢。
他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她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小盒子,塞入他的口袋里面。
“那是解药。”
她笑着说,“再见。”

他只能看着她的笑脸渐渐地模糊,然后跌入漫长的黑暗之中。
任凭他如何努力也无法挣脱。

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
他在漫无尽头的黑暗长廊中不停地奔跑着,呼喊着她的名字。
他打开一扇一扇的门,却看不到任何人的身影。
他筋疲力尽。
这时他感到有什么人在拍他的肩膀。
他猛一回头,看见她笑着跟他说再见。
他大声地叫着她的名字,她却不回答。
然后那张笑脸在血光中破灭。
那分明是张悲哀的笑脸。
他在黑暗中渐渐沉沦。


当他醒来的时候一切依然是那么平静,平静得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追踪眼镜上那个红点依然在中心附近一闪一闪。
他顿时跳起来推开门冲了出去。
现在还来得及。

他在森林中奔跑着,汗水渐渐浸湿了他的衬衫。
追踪眼镜上的红点渐渐靠近中央,同时一座古老的城堡渐渐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他正想冲进去,却看到两个穿着黑衣的男人拿枪对准了他。
他甚至可以感觉到红色的准星迅速地移动到他的太阳穴附近。
难道一切就要在这里结束吗。
一声巨响。

爆炸的气浪把他从枪口前推开,抛入空中,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挣扎着起身,却看到刚才那座城堡化为一片火海。
烈火夹杂着烟灰冲入云霄,两旁的树木纷纷倒下。
天空被映成血红色。
他冲着崩溃的城堡大叫着她的名字。
然而无论他如何呼喊,始终无人应答。
火光冲天。

恍惚中他又看到了她笑着跟他说再见。
为什么说再见。
明明没有再见。
她骗人。




慢板。
乌云遮蔽了太阳的光辉,细雨连绵。
低沉哀婉的旋律一遍遍地重复。


他站在中央博士家的地下室,却丝毫不能感受到她的气息。
没有她的衣物,没有她的书本、文具,甚至连一个指纹也没有留下。
“我已经把我存在过的一切痕迹都消除了,不会牵连到任何人。”
“你要记住,灰原哀这个人,从来没有存在过。”
她的话再次回响在他的耳边,一遍又一遍。

房间的中央有一小堆纸灰。
他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她拿起打火机点燃一叠材料,然后静静地看着它们渐渐消逝。
而她的眼神透过跳动的火光传过来,格外的悲哀。
“我只不过是想将她的物品作为永恒的纪念,可是你连这个权利都要剥夺吗?”
他大声地问道。
没有回答。
连回声都没有。

一个小盒子从他的口袋中掉出来,摔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是一个银白色的金属盒,盖子被地板磕出一个小坑。
他将它捡起,轻轻打开。
一个红黄相间的药丸静静地躺在黑色的软垫上。

“那是解药。”
她笑着说,“再见。”

一阵刺痛无比清晰地传到他的心里。
他紧紧地抓住这个盒子,终于泣不成声。


此后的一个月,他坐在她房间的角落里,用工藤新一的声音打着一个个的电话。
偶尔拿起报纸,看着那个巨大的组织一点一点地分崩离析,直至瓦解。
高木警官总是为他担忧,说他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开朗和自信。
他只是一遍遍地回答,他累了。对不起。

故人已去,他们侦探能做的,只有惩治罪恶,以此安抚死者的灵魂。
真没用。

博士时常来到地下室,静静地看着他,然后离开。
他知道博士想要传达的担忧和劝慰,然而他却固执地将自己埋入案件的漩涡之中。
或许他也知道,能够说服他的人,毕竟只有他自己。

偶尔他的目光会越过遍地的报纸和材料,落在那个金属盒上。
金属盖上已经布满灰尘,失去了原有的光泽。
你究竟为什么把它留给我?
我要是它吃下去,我就失去了你最后的遗物;
然而,若我像现在这样置之不理,岂不是违背了你最后的心意?
这个矛盾日夜地纠缠着他,使他无法喘息。
天气越来越冷了。冬天,就要来了。




舞动手指拨出最后的音符,乐曲在山岩之间久久回荡。
高亢的鸟鸣穿云破日,直抵心间。
抬起头,看着浮云舒卷。


他行走在米花市繁华的街头,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
圣诞节的喜庆气氛充盈着每一个角落,快乐洋溢在每一个人的脸上。
雪静静地飘落。

案子已经了结,他该做的事情理应至此。
他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

一只拿着礼物的手挡住了他的去路。他抬起头,看到圣诞老人慈祥的笑脸。
他静静地走过,不理会圣诞老人诧异地目光。
“我要全部的礼物!这些都是我的!都是我的!”一个小孩突然拉住圣诞老人的衣襟叫着。
“别闹了!不可能的!啊,对不起……”小孩的母亲把小孩拉开,给圣诞老人道歉。
“我要嘛!我就要嘛!哇……”小孩当场大哭起来。
圣诞老人蹲下身,把小孩脸上的泪珠擦干。
“你这样做开心吗?你的妈妈开心吗?大家开心吗?”
圣诞老人把手放在小孩的头上,笑着问道。
小孩止住哭声,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给,这是你的礼物。”圣诞老人递给小孩一个笑脸娃娃。
“要像这个娃娃一样永远开心哦!”圣诞老人把娃娃递给小孩。
“嗯!”小孩接过娃娃,蹦蹦跳跳地走了。

他止住脚步。
我这样做开心吗?
大家开心吗?
你,开心吗。

要像这个娃娃一样永远开心哦。

他望向被大雪覆盖的洁白的街道。
他的脸上现出了久违的笑容。

雪,好美。


鸟取,深山。
他静静地站在城堡的废墟之前。

鸟儿欢叫着筑巢,松鼠在草间轻盈地跳着。
路边的小花悄悄地开放。

去年秋天落叶的树木已经发出了新芽。
去年秋天离开的鸟儿已经回到了家乡。
去年秋天悲伤的我已经来到了这里。
去年秋天的你,已经不见。

你知道吗,你没有消除你存在过的所有痕迹。
那颗解药,就是你留下的最后印记。

你知道吗,当我吞下解药的那一刻起,我就将你的生命融入了我的记忆里。
我会和你一起活下去,快乐地活下去。

他一遍遍地呢喃。
他仿佛看到了她的微笑。
他也笑了。

快乐地活下去。
快乐地活下去。

他转过身,拭去眼角的泪光。
他睁开眼睛。
她微笑着站在他的面前。
她微笑着,无比真实地微笑着。

温暖的阳光映着两人相拥的身影。

我们要快乐地活下去。
嗯。


—END—

——————————
重在参与……然后,甭管我到底写了什么 - -
作者: 也哀    时间: 2005-6-11 12:41
标题: 回复: [柯哀新兰边缘平和共同征文比赛][半命题] 印·记
印·记(戒指)

最深的印记是在人的心里,即使是时间也无法抚平。
                                ————————题记


背景音乐:
随风起舞的树荫下俯面而泣
望着那素不相识的自己


吉他为逝去之人而奏起
流星为不归之人叹息


别离我而去
如此竭力呼喊
却只换来
橘黄花瓣静静摇荡


留在稚嫩脸庞上的、存于掌心中的记忆已渐遥远
指间奏出永恒的离别


依附在温柔臂腕上的孩童之心
被呼啸的车轮无情抛开
吉他弹出逝人轻叹
拨弄心中之弦难以静酣


未染哀伤的白洁之上
摇摆着橘黄花瓣的夏日之影久不消散
即使稚嫩的脸庞已经不再
也会穿越那被夕阳染红的沙滩


离别的旋律
燃尽所有回忆
前行的大地上
往日的东西正坚强成长


目送拂晓的列车
橘黄的花儿今日又在何处摇荡


曾几何时的那片黎明再次回到手中之前
不要熄灭这灯火
车轮 转啊
                            ——————《晓之车》


正文:%&167
在你吞下那颗药的时候,结局早已注定,APTX4869的解药会给你带来8个小时的昏睡,淡淡的在他的唇上印上一个吻,原谅我最后一次任性,当你醒来时,我早已在世界的另一边为你祝福:“新一,你一定要幸福。”


一个月后   伦敦
再这里,冬日的雪似乎来得特别早。苍茫的白雪覆盖下,飘扬中,一个女子一头酒红色的短发及肩,拉了拉身上的灰色风衣,缩了缩身子,在手上哈着热气,脸已冻的通红,嘴唇、指甲已冻的青紫,却依旧固执的走在雪中,好冷。身后,一阵熟悉而更冰冷的声音传来:“白雪要配上鲜红的血才更美丽,Sherry。”
“Gin,你怎么会在这儿,是来杀我的吗?”“你对组织还有利用价值,所以暂时还不打算杀你,希望你早日回来,我可是很想你呢。对了,我们抓了一个叫毛利兰的女孩,有一个白痴侦探想要救她,呵呵。”
“那个笨蛋。”
回到租房,迅速地整理了行李,原以为早就放下了,没想到从未放下:“工藤,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


东京
她走了,似乎什么都没留下。他依旧打闹,查案,谈恋爱,过着一个普通高中生的生活,在兰的阳光般笑容照耀下,一切黑暗都散去了。但早餐,再也不是一片干面包,而还有一杯清咖——她的习惯;买衣物时,往往选择冰蓝——她眸子的颜色;对于饰品,恋上了酒红——她头发的颜色,或许却早在看不见的心灵深处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然而,身边的女子却不是她,而是兰,他的青梅竹马。


回到东京,天依旧下着白雪,雪落在她的红发上分外美丽,回到博士家,那个可爱的老头一丝欣喜,转而是落寞:“哀,你回来了,兰失踪了,新一不停地找她,你劝劝他吧。”
“没人能劝得了他,你尽量拦着他,兰的事,我会把她救出来的。”说着,又走进了地下室。


三天后
依旧是那件灰色大衣,手中握着黑暗组织在日本的地址,也就是关着兰的地方。
外面,一连三天的大雪在东京,也是少见,拉了拉身上的灰色风衣,继续走在雪中。


同日   日本警视厅
“原来如此。”工藤新一终于解出了黑衣组织留下的提示,正准备去救兰,却被博士拦住,“新一,这或许是陷阱。”
“是也要去试试。”
“不行,太危险了。”
“为什么?”新一看出了博士的不对劲,“到底出了什么事?”
“因为,”博士看着新一,想起哀走后他的激动,看着解药发出的冷笑,疯狂地找寻,失魂落魄地回来。终于放弃了对哀的承诺,说道:“哀,回来了,说她会去救兰的,要我拦着你。”
“白痴。”新一激动地骂道,眼中却尽是温柔,“那她现在人呢?”
“今早便离开了。”
迅速地拿起车钥匙,冲出了警视厅。


XX仓库
新一匆匆赶到,却见兰晕倒在地上,似乎没受什么伤,哀举着枪,对着Gin,而苦艾酒则用枪对着哀,新一拔出枪对准苦艾酒,Gin冷笑一声,拿出随身的伯莱塔手枪,对准了兰,新一不知所措,却见哀走向Gin,挡在他与兰之间,转身,对着苦艾酒一枪,苦艾酒倒地,但仍射出一枪,哀的手臂受了伤,动作却无滞留,又一枪对准了Gin,Gin倒地,也射出一枪,却射向兰,新一一惊,已来不及了,一个灰色的身影却挡住了子弹。“志保。”他冲向她,静静地抱起她,兰被枪声惊醒,望着新一,而新一却只望着志保,温热的血液顺着新一的指尖滴下,Gin挣扎着对志保说:“Sherry,来生你一定只属于我。”闭上了双目。


救护车到来,新一抱着志保,向救护车奔去。鲜红的血在纯白的雪地上,映衬的分外美丽。兰怔怔地望着,也被救护人员送去了医院。
车上,他紧紧地抓住她的手,用全身的温暖来阻止寒冷对她的侵袭:“志保,你一定要坚持住。”一遍遍,轻声温柔地呼唤她的名字。
“新一。”


急救室外
新一呆呆地望着手术室的灯不断念着:“哀,你一定不能有事,我在等你。”
兰轻轻走过去,担心的望着新一,“新一好担心,他和那女孩究竟什么关系?”
“我没事,你受了伤,还是去休息吧。”新一淡淡地说。
“那女孩对你很重要吗?”终于还是问了。
“恩,我爱她。”新一回答,虽知会伤到兰,却仍是坚定不移。早已认定,在她离开时我的心痛,我已无法再否认早以爱上她了。
兰笑了笑:“可要好好珍惜哦,她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要是欺负她,我可就不客气了。好了,祝福你们,那我先去休息了。”脸上虽带着笑容,心却在痛,不愿被看到流泪,只有选择离开。
这时,终于手术室的灯灭了,新一冲上去,急切地望着志保,拉住医生问道:“她没事吧?”
“子弹没有打中要害,只是失血过多,但是病人体内,却因为长期服用药物,药物副作用导致大量毒素积聚在病人体内,因为这次失血过多,身体虚弱,恐怕……”
“志保,”新一痛苦地抚着志保的脸庞,“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坚持住,等我回来。”说着,向门外跑去。博士和兰都叫不住他。
“新一。”志保醒了,却只见博士,他应该去看她了吧,我在奢望什么,或许只有刚刚那刻,他才是属于我的。“恩。”想要起身,伤口却痛了起来。新一正好回来,连忙扶住她,“志保,小心。”坐在床头,好让她舒服地靠在身上。
志保被那么近的距离和一声志保弄的有些害羞,苍白的脸上显出了些红晕,说:“她没事吧。”
“她?兰没事。”
“那就好了。”
新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对结婚戒指,一枚冰蓝钻戒,另一枚是海蓝宝石,十分相配。“嫁给我,志保。”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你的博爱。”语气虽然冷淡,却无法掩饰心中的激动,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又带动了伤口。
“不,这不是什么博爱,我只爱你一个。”将她抱的更紧,也更小心翼翼。
“志保,嫁给我。”眼中都是坚定。
“新一,恩。”拿起戒指轻轻套在对方无名指上,十指相扣,脸上都是幸福的微笑,唇轻轻相触,陶醉在温暖的相拥相吻中。


凌晨四点,月亮已经西落,天尤其黑暗,志保的脸色却愈见苍白:“新一,答应我,你一定要幸福。”
“你就是最大的幸福。”
“我就要离开了,答应我,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幸福。兰会是个好妻子,她能为你带来幸福。而我,能成为你的妻子,我已经满足了,你的幸福是我最大的快乐。”
“今生不能相守,等我,来世我一定要保护你。”
“恩,我等你。”朝阳开始露出它的光辉,可志保却在新一怀里渐渐冷去。


一年后,一座新墓前,一个身着海蓝色西装的男子,放下一束用冰蓝钻戒套着的玫瑰,抚着右手无名指上那枚与其一对的海蓝钻戒:“志保,组织已经消灭了我无法遵守诺言,对不起。你永远在我心里,无法忘却你的一切。除了你,我今生无法爱上任何人,接受任何人的爱。不过,我会好好活下去,我知道你一直陪在我身边,从未离开,只是在另一个世界等我,守侯着我。等我,来世我们……”
------------------------------END-------------------------
作者: 晓风随月    时间: 2005-6-11 13:16
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作者: 风宝宝的LOVE    时间: 2005-6-16 21:03
标题: 回复: [柯哀新兰边缘平和共同征文比赛][半命题] 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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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隱藏 我的悲傷 失去妳的地方
妳的髮香 散得匆忙 我已經跟不上
閉上眼睛 還能看見 妳離去的痕跡
在月光下 一直找尋 那想念的身影

如果說 分手是苦痛的起點
那在終點之前我願意再愛一遍
想要對妳說的不敢說的愛
會不會有人可以明白

我會發著呆然後忘記妳 接著緊緊閉上眼
想著哪一天會有人代替 讓我不再想念妳
我會發著呆然後微微笑 接著緊緊閉上眼
又想了一遍妳溫柔的臉 在我忘記之前
心裡的眼淚 模糊了視線 妳已快 看不見

《印*记》——足球
自从你对我说
“不要逃避,不要逃避自己的命运”
我就开始勇敢的面对所有人,
包括,我一直害怕的组织

在比护那场比赛中,
是你让我记起,
“我会保护你”
是你的声音
一直在我的脑海中——
没有停止过

也是你,
唤醒了我生存的意志
也是你,
一直在支持我
也是你,
从来没有嫌弃我
也是你,
从来没有放弃我

在比护的比赛结束时
是你告诉我
“......一直萎扉不振的比护,
那些嘘声就是最好的激励”
现在而言
你的所说的每一句话
都是我的激励
比任何事物——
都异常珍贵

你是我一生之中——
重要的人,
所以我并不想你离开我
因为——
寂寞和空虚,
我已经试过了
现在,
我想试一试,
你对我说——
“我喜欢你”
作者: Iviedsky    时间: 2005-6-17 15:41
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作者: 罗丹    时间: 2005-6-18 15:07
标题: 回复: [柯哀新兰边缘平和共同征文比赛][半命题] 印·记
[center]印记[/center]

[center][サンバイザー·太阳帽][/center]



她听见的声音,总是清脆安然。从很远的地方绵延至某一处,而后在那里落地,以最决绝的姿势。

灰原,说好了要去游乐园的,你可别又不去呵。

她安抚地笑,去的,放心。

吉田和圆谷仍然露出担忧的表情。

叹气。她就这么没有信用么,让他们用这样的表情看她。远处有鸟被惊得扑闪翅膀,她回过头,说,你们先去,等我。

然后她朝那个没有人烟的方向走,身后还是那些声音,灰原,一定要来啊,我们等你。

我们等你。

这样的绞约,从来也没有变过。

她勾起唇角,停在那个干枯了的门牌前,曾经熠熠生辉的金属光泽,已经暗淡的几欲成灰。

抚摸过陷下去的刻痕,连接而成的漂亮字体——工藤。






他们相识的最初,有个中年的警察说,江户川,你送她回家吧。

送。回家。

空间和时间延伸出了无数可能,于是在那条路上她能说,代号Sherry;她能有些恶劣地看到他惊慌的脸。

如果她吓他,定能如愿的嘲讽他。然,她更希望的却是在自己恐惧得不知所措的时候,那家伙可以镇静地告诉她,不用怕,我会保护你的。

手里柔软的帽子沉重地坠下去。

骗子。她轻声。






LV的包配Channel的套装。
Dior的唇膏配Gucci的香水。

如果她穿最最普通的T-shirt和短裙,她是不是可以坐下来,等一个人给她戴上最最普通的太阳帽,让她用坐在沙发上看时装杂志的样子,等来他给的心安。

如何?这样不就好了么?现在别管他们了先来一起看比赛吧!

那一年的夏天,那个笑起来会让人炫目的男孩儿,出其不意地这么说,然后给她扣上帽子,用明亮的淡定自若压迫她正在膨胀的恐惧。

原来戴上帽子,她就可以被保护起来。这样的发展如此轻易地耻笑她一味的坚持。手里那顶被称作“最最普通”的太阳帽,就像她现在推开的房门,也并没有因为主人不在而被尘封。

步子带着不想吵醒一丝安静的小心翼翼。书架上的书依旧整整齐齐。她蓦地看见了一个颀长的身影,正靠着书架抱着本书,眉心那里有因为思考而皱起的痕迹。

她笑,不自觉地走上去,想要伸手碰男孩子背后的那本书,才发现那个位置出乎意料的高,她摸不到。

真过分呵,只有自己变回去。

空荡荡的房间,是她空荡荡的调侃。

她闭上眼再睁开,那看书的男孩子消失不见。她的手终于穿透刚才骤停的位置,穿透过幻象中那个男孩的身体。

摸到了的书,灰尘遍布。

捏紧在掌心的太阳帽终于安然落地,和窗前那瓶金平糖相映成言。

她一辈子都聪明,只做了一回傻瓜。很久以前有个男孩子用紧张的嘶喊唤着她的名字,用温柔的语气说不要害怕他会保护她。她便信他。

相信他,可以把“保护”这个词念成坚定的形状。

可是如果只留下一个自大的笑,只剩下一句说过的话,只把没有温度没有呼吸的身体放在墓碑的下面,呈上一些她送的花。

他又能拿什么来保护她。

拿什么,保护她。






“空房”是怎样的概念,那么多空洞的词语形容后,也不过是“主人不再出现”。
她踏出阴暗的房子,这曾被叫做“工藤宅”的地方。阳光刺眼,她徒手遮住眉目,而那顶太阳帽,已经丢在了那个段落,再也不归她。

灰原!

吉田他们在斑驳的光影中跑过来,拉住她的手。灰原,我们一直在等你呢!



[一直一直在等你,所以请一定要回来。]

恍惚间,她听见一个故作大人的小男孩说,啊,抱歉抱歉来晚了,我们走吧!

她突然地喉咙干涩发不出声。她盯住吉田的脸,某种液体就排山倒海地从眼眶中涌出来。

哎呀,灰原你怎么哭了!?几只稚嫩的手同时抚上她的面颊。

好奇怪哦,吉田一边慌乱地擦掉那些湿迹一边说,刚才好像听见了柯南的声音。

傻瓜!柯南和他爸妈正在美国吃好吃的!小岛粗声斥责。

可是,我就是听到了啊!

步美是个大傻瓜!

哼,元太才是!……可是柯南不在,很寂寞呢。

孩童的吵闹绵延开去,天空被染成粉红的灰,蒙蒙得多有生机。那些愈演愈淡的过往,那些永不被言尽的昨天,那些属于孩子和不属于孩子的孤单……以阳光下花开的姿势跑向远方。

以一个最美丽的谎,来掩盖温柔的死亡。






灰原,刚才为什么哭呢?

……

她抬起头,很久之后说,看,下雨了。



[工藤,下雨的话,就不再需要太阳帽了。]

[center] [/center]

[center]END[/center]
作者: 小笼包子    时间: 2005-6-19 1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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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楼
能不能写出来还未知
作者: 阿喵咪~~    时间: 2005-7-1 0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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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记(萤火虫)



一、



    一片落樱悄悄触着我的肩。他忽然伸手将它轻轻拂去,指尖的温暖融进心头。我还受不了这种亲昵的关怀。

    “送给你的。”

    我恍惚中看到他这样微微煽动嘴唇。他将一个晶莹的玻璃瓶递给我,里面跳跃着一只闪着微光的萤火虫。

    这是他第一次送我的礼物。在黑暗中,他看到我伸手接过瓶后满意地笑了。我盯着瓶中幽幽的荧光,扑闪着生命的微弱光芒。它孤寂地伏在瓶底一动不动,尾部的青荧透过玻璃射穿我的掌心。我看它轻薄地振翅,我也想飞。

    “你在干什么?!”他忽然慌了手脚。他看到我拧开瓶盖,萤火虫慢慢地爬向通往天空的瓶口,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那瞬间幸福的降临。它挪动着颤抖的脚,踏上瓶口边沿的那一刹那——

    它飞了起来。

    它呼吸到了略带微尘的空气。

    萤火虫是只能在黑暗中挑灯夜舞的精灵。很高兴能收到如此精妙的礼物。身置黑暗的人,都希望能在夜空中自由地跳舞。何必为难这与我同病相怜的小家伙呢?因为拧开的瓶口,是通往幸福的天梯啊。

    他望着渐渐远逝的萤火虫,与我的眼神乎地触碰。他不解的神情一闪即逝,脸上浮现出恍然大悟的微笑。他仿佛在跟我说,你的幸福,就在不远处。



二、




    模糊的黑暗中响起了一阵刺耳的枪声。我看到他飞奔过来,用自己宽厚的肩膀挡在我面前,果断地向Gin开了一枪。Gin倒下,慢慢地倒下,血一滴一滴地溅在地上,像枯萎的蔷薇花。

    Gin的眼神迷离的看着我,朦胧中我感受到刺骨的寒意。在他慢慢倒下的身影里,忽然浮现出一只只微微振翅的萤火虫,虚无飘渺地将Gin的身体包围起来。在跳跃不定的荧光中,他的头发、眼睛、身体通通被萤火虫照亮。

    他不再属于黑暗了!我看到他正向我微笑,是那种解脱的满足。

    我扶着工藤坚定的臂膀,也微笑起来。希望我的微笑被荧光照得更灿烂。我感受着那光的温度,随着它愉悦的漫步,而后,竟跳起舞来。这是我们身置黑暗者的光的舞步!



三、




    “灰原!灰原!!”我听到他的呼喊,可我被迷雾包围,我找不到他的方向,我看不到他焦急的眼神。四围的寒气和不安汹涌地向我不断压来。

    我扯开嗓子回答,可声音在空气中荡漾开来,没有找到落脚之处。我连回音都没听到,声音就这样在重重迷雾中消失了。我再大喊,用力喊,用出了血的眼睛拼命的搜索他声音的源头。可四周混沌的一片,我什么也看不见。

    我听到他的声音一直在呼唤我。我开始害怕,开始迷茫,开始彷徨。在纷乱的空气中,我嗅不到他的气息,在浓浓的迷雾中,我看不到他的身影。我没有理由找到他和他在一起啊。

    正当我筋疲力尽时,忽然眼前闪出一丝荧光,像深夜中的晨星一样安静地闪烁。

是萤火虫!我站起来,拼命地向前奔跑,向着光源奔跑。萤火虫就飞舞在不远处,它正幸福地拍着娇小的翅膀。它一闪一闪的尾光,告知我他的方向。

我看到了,看到了在迷雾中被荧光照亮的笑容。我不停地奔跑,不停地跑。

近了——近了………

四、




似乎到了早晨。可一阵柔软的触感甜美得令我不想睁开眼。他在我枕边抱着我,温度刚刚好。

“你怎么了?哭了呢。”他吻我的泪痕。

“没什么,只是梦到了以前的事,零零碎碎的……”


“明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你想要什么礼物?”他将我紧紧的抱住,轻轻点了点我的鼻子。

“——萤火虫。我想要萤火虫。”我睁开眼,看着他深邃的眼睛。

“噢……你还想要?”

“当然。”





                                                 (完)
作者: DemonAi    时间: 2005-7-11 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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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NTER]印·记
(关键词:肖像画)[/CENTER]
    老天爷真是很不给面子。出来乍到,便劈头盖脸来一场春雨。虽说“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是上乘境界,可是东京不比江南的柳絮花红,惟有路边庭院中的一株樱花有些生气。
    雨还在下。我拖着一个硕大的旅行箱漫无目的地在米花镇游荡。头一趟来,一切都是新奇有趣的。可惜天时人和都不对胃口,淅沥的春雨连绵不断,搅了我散步的雅兴。再者我亦不是有闲情逸致的人,与其雨中漫步不如回家睡觉,为了赶毕业论文我已三天没睡好了。
    从名牌钱包里掏出地址,所幸还依稀看得清龙飞凤舞的笔迹:东京市米花町二段21号。工藤宅,一度被孩童称之为鬼屋,不过这好像是久远的过往了。
    “Excuse me , where is the Kudos’ house ?”与其用生硬的日语问路,不如用纯语言的成功概率更高。我摆出招牌式的灿烂笑容,拦住正巧经过的路人。
    一对男女青年朝我望了望,用几许诧异的眼神打量我。那男的亦有二十多了,却还是满脸雀斑,样子很可爱。他友好地笑笑,指明了方向。我微笑,离开,不经意听到“I藤”与“鬼屋”之类的单词。果然,臭名昭著啊!我无奈地咧咧嘴,继续游荡,不过现在是有目标的。
    偌大的庭院,I藤先生的鬼屋,我又开始不由得苦笑。宅子的主人说过,只要我想,一切看不爽的家具摆设尽可以撤下来重新购置,哪怕用TNT炸了房子亦不打紧。当然这是说笑,要是我真炸了工藤家的祖屋,我一定会被很多人追杀。主人强调了,有两件东西绝对不能动,一则是院里的樱花,一则是大厅壁上的油画。
    樱花我已见到了。数百年的树龄,我能以十多年的生物生涯打保票,绝对是珍惜物种。这樱花确然不能换,十多年司空见惯了桃花柳树,是时候换换口味与樱花做伴了。被春雨打落的樱花瓣轻轻盈盈地飘落地面,凹下一个漂亮的弧度,承载雨水的滋润,尽管它的生命已然终结。
    推开古老的宅门,朴素经典的家具摆设呈现在我眼前。什么都不用换,真的,我很喜欢这种风格这些摆设。吉卜赛的羊毛地毯,做工精致的意大利皮具,中国的真丝绣花屏风,这简直就是世界民俗文化大集合。我开始佩服主人的细致秀雅,中西合璧的布置,的确是与老宅最合拍的装饰。
    然后看见了那幅画,一时间,百感交加。是他爱着的那个她吧?真的很漂亮。素来工藤新一的博学多才是远近闻名的,没想到他的油画亦这么完美。兴许完美的不止他的技艺,更是画中的佳人。
    暗红的中世纪欧洲晚礼服,甚至还可以想见真丝面料的条条皱褶。我垂头看看自己的装束,紧身的黑色丝绒无袖连衣裙,宛如暗夜的乌鸦,而她,却是星空下的精灵。深红是她最爱的颜色,如今亦是。尽管她一度惧怕与深红色重逢,好在身边始终有一个守护神保护着她,一生一世。幸运的精灵,我很羡慕她。
    她有一头琥珀色的卷发,不很长,所以不比那些贵妇人阔小姐们一身的俗气。清清淡淡的气质,更有与众不同的冷清。我下意识扯扯一头乌黑的直发,虽然所有的女伴都羡慕我的齐腰长发,可是跟画中人比起来,我简直长了一头稻草。琥珀色的头发曾令她一再陷入危机,甚至还想不开欲结束自己年轻的生命。公交车上的爆炸倒计时,是他不顾安危冲进去把她抢救出来,告诉她不要逃避自己的命运。兴许在这一刻,她已深深爱上他了吧?过去发生了什么,又有谁知道呢?所以我只好羡慕她,在一个雨夜从天而降的精灵,或许地狱本是她的归属,正因有他,她才有了新生。
    冰蓝色眼眸宛如大海一般深邃,仿佛是流沙,无限制地吸引人的思念。他就是其中之一,我亦是。附了魔咒一般,再不肯把视线挪开。只能说,他画得太好太好,不然画中人怎么浑身弥散了淡淡的雾气,是真正灵动的仙子?听说她的眼神通常很冷漠,往往拒人于千里之外。惟独面对他的时候,她才会在戏谑之余暗藏几许温柔,非常人所能体味,只有他明白。她神秘,她可以不动声色地把关东第一名侦探玩弄于鼓掌之中;她动情,在他怀抱中哭喊她的姐姐,第一次表达真实的情感;她体贴,她知道他的心事他的思想,了解他的一举一动;她倔强,她可以冷冷地拒绝证人保护计划,冰蓝中满是非凡的勇气。她说她是从深海逃上来的鲨鱼,不能跟纯善的海豚相提并论。她却不知道,鲨鱼比海豚更有勇气更有吸引人的魅力。
    白皙的肤色证明了她的智慧。据说混血儿都是相当出色的,无论是相貌还是头脑。她不属于相当出色的那群人,她格外出色。她可以制造返老还童甚至能让死人复活的毒药,她亦可以制造出毒药的解药。他一度怀疑超凡的她是否跟自己同年,结论是年轻的她太超凡了,仅此而已。
    画中的她白玉般的纤手上握了一把琥珀色的鹅毛扇,宛如中世纪的皇室公主。这个造型是某一年校园祭的演出节目吧?他跟她的这出戏是自编自演的,好像是说一个公主复仇的故事,后来遇上喜欢的人才放弃仇恨,终究选择了爱情。有些类似于《哈姆雷特》,煽情之处更胜于《罗密欧与朱丽叶》。剧本是他写的,她看过改过,最终定下了这出剧目,亦定下了一生。
    刹那间有个冲动想把这幅肖像拿下来。她太优秀太夺目,我怕我会忍不住嫉妒到发疯。不过还是忍住了,毕竟这是人家的地方,说好了不准动的。再者,这亦是一个印记吧?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她的浅笑,她的容颜,她的气质,她的风度,早已深深印在他的心里了,多少年过去了,都不会淡化。是烙痕吧?永生不灭。
    人的一生其实很短暂。即便她能制造出足以毁掉全世界的毒药又如何,死后还不是黄土一堆附带高香一柱?惟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情爱,才是一对相爱的人曾经活过的最好证明。他跟她的过去如何,我不是太清楚。隐隐约约听旁人谈起,亦总是支离破碎不成条理。好在他们是幸福的,没有必要追究过往种种。
    水晶宫灯忽然打开,眼前强光直射有些眩目。灯当然不会自主打开,有人来了。玄关处头顶半秃的白发老人慈祥地笑着,掩饰不住发自内心的喜悦。
    “Sherry ,你回来了? ”
    “嗯。”
    “新一给我来过电话了,他让我问你可喜欢?”
    “我刚到,您就来了。”
    “他们在中国还好么?”
    “一切都好,谢谢您关心。”
    “他们也真是的,曼哈顿这么好为什么还跑去中国?”
    “她喜欢江南,他陪着她去。他说过会保护她一辈子,总不能食言的,您说是吧?”
    “呵呵。你头一趟来日本,他们也放心得下?”
    “父亲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人住的,不是好好的么?”
    “可你毕竟是女孩子呀,而且,才十八岁……”
    “博士您不要忘了,我已经修完了博士生的全部课程。这趟回来等于是度假的,顺便要好好练日语。”
    “也是啊,明明是日本人,却从小在中国长大。只会说英语跟中文,连母语都不会怎么行?Sherry ……”
    “博士,您可不要叫我‘ Sherry ’,母亲会很敏感的。”
    “那你还拿这个做英文名?”
    “没办法,这种酒的琥珀色实在太舒服了,就跟她的头发一样。”
    “可惜啊,你跟新一一样是黑发。”
    “即使我有母亲的容貌,也不可能有她的灵魂。她是一个很特别的人,与众不同。”
    “哀以你自豪啊!她说她的女儿不仅在生物方面有她的遗传,还是个画家呢!”
    “那是母亲过奖了,还有很多想学的都不会。”
    “比如说魔术吧?有人从中国跟你来日本了哦!还有天天打空手道的小子也盼望见到你的庐山真面目。”
    “我当然知道了,已经见到他的鬼影子了。”
    门口的少年忽然变出一大束红玫瑰,傻傻地对我笑。
    我知道我的假期一定不会平静了。似乎青梅竹马的历史总是在不断轮回,我无奈地笑笑。回头瞥见画中的女子亦在浅浅地笑着,足以倾国倾城。
    雨已停了。一道彩虹横跨天际,仍是恬淡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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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赛难得写现代文的说
都快忘了怎么说话了
……
作者: 堕落的猫    时间: 2005-7-11 16:54
标题: 回复: [柯哀新兰边缘平和共同征文比赛][半命题] 印·记
印记(关键词  笔记本电脑)


等在机场的门口,我淡然地想,终于还是离开了。

不是没有看到工藤的关心的脸,不是没有看到旁边沮丧的毛利。但是真的很抱歉,我没有能力让工藤真正的回来。

让江户川柯南,成为工藤新一。

泪一滴滴下流,打在磨损的表面上。笔记本陪了我多少年,却已经不是我能记起的了。

只记得,解药的数据是这里出来的。

只记得,拿到它时和工藤的庆祝。

只记得,失败时工藤恶狠狠的把它摔在地上。

却无从记得多余的事情。

抱着它,登机,对不起,我还是没能还你的。

包括电脑。
作者: 寂寞的灰原哀    时间: 2005-7-24 0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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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记   (白鸽)新一&基德


  “温柔明亮的上弦月,照亮我的背影,我将在你的正上方,微笑着俯视你。——基德敬上”
  “喂喂,这家伙,不拽你会死啊~?!”
我放走了那只突然造访我家的白鸽,看着它扑楞着翅膀,掉下两根白色羽毛之后,无法抵挡困意,回到床上。
明天的晚上就是上弦月了,正上方么,当然是我家房顶喽,这家伙肯定又用飞的。不知道又有什么事了,不管了,刚2点20,睡啦。

翌日晚9:30,地点:工藤宅房顶平台。

   我特意带了围巾,虽说刚是秋天,晚上还蛮凉的,小心感冒。我坐在平台上等着,想着他什么时候才到啊,为什么事来的呢?今晚的月光真的是温柔明亮,让人觉得平静……记得第一次与他相遇,也是在夜晚的楼顶,似乎是不愿破坏夜的静寂,他静静的降落在我的眼前……好像看透了一切似的……他肆无忌惮的笑着……
那种情境,有种让人深陷其中的感觉,白色的披风随风舞动,单片眼镜反射着月光……呵……幸亏我对这套有免疫力呢,少女杀手(可能是所有女性吧— —|||)。

   我想还有一个东西大概永远不会忘吧,他的白鸽。为了感谢我把他受伤的白鸽带回家疗养,他就拌成我的模样,救了一回驾。那天晚上,他在路口渐行渐远,那只白鸽向他飞去,飘落了一地白色羽毛……

   不管是何时何地,这家伙都够得上是我的对手,真是件令人愉快的事。

   正这么想着,忽然听见有人正爬上来,哇,这家伙是怎么啦?没用飞的?
   我走过去,看着他爬上来。
  “哇!!!工藤!你怎么在这啊!想吓死我啊?!”
  “怎么,你不是叫我来的吗?”
  “是啊,我是说你怎么这么早就到了?现在刚刚好10点10分嘛。”
  “……”
  “嘿嘿,名侦探变迟钝了哦~10点10分是微笑的表情呀。”
  “ %&047 先不要说这些。为什么不是飞过来的?”
  “因为很近嘛,没必要用飞的啊~”
  “什么叫很近?”
  “就是住得很近呀,自从你搬到这里我就很想来拜访了,今天才来真是不好意思。”
  “什、什么?你、你也住这里?而且,我搬来才3天诶!”
  “是啊是啊。你没发现我住这里吗?” %&008
  “难道说……正对面那栋养着白鸽的房子……”
  “正是正是。”他一副怎么看都是幸灾乐祸的表情。
  “太夸张了吧……”%&205
   
   之后的每天下午,都能看到他家的白鸽成群的飞,在看似遥远的地方,映着夕阳,显得畏为壮观……

   之后的隔三差五的晚上,我都会在房顶上看着那家伙与他的白鸽戏剧话的降落到我面前 (%&153分明是迷惑女生的高手嘛,飞到这里来干什么),要么就是先飞鸽传书,然后某天夜里一身便服,悄无声息的爬上来……

   以至于我到广场上散步的时候,看见白鸽就莫名的紧张,下意识的想:会不会在它们呼啦啦的飞起之后,中央的喷水池上会出现那个白色的身影……
作者: 书馥    时间: 2005-7-24 10:52
标题: 回复: [柯哀新兰边缘平和共同征文比赛][半命题] 印·记
印·记(关键词:信)

  “兰姐姐,你还好么?阿念在这里可是很乖呢,都有很听爸爸妈妈的话。大家都很想念姐姐你呢!

  “爸爸妈妈前两天又吵架了。因为妈妈不让我和爸爸一起玩侦探游戏,要让我去学习数学和生物。他们好像总是为这些小事争吵不休,但是会过头又是一副很恩爱的样子。兰姐姐,是不是结了婚的人都很爱吵架呢?服部叔叔和阿姨也是呢。上个星期,他们带着百合子来我家做客,还没进门就吵起来了。百合子倒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百合子也是一个很奇怪的女生,要是其他女生讨好我都来不及呢,就是她爱找我的茬,特烦人,真的!

  “我现在在米花小学上课,听爸爸妈妈说,爸爸妈妈还有兰姐姐小时候也是在这个小学校上课,知道了这个消息阿念很开心啊。

  “兰姐姐,阿念从2岁会写字开始就叫你兰姐姐了,因为爸爸妈妈说兰姐姐你永远不会长大,永远都是十八岁。真好啊,不会长大。这样子就不用照顾比自己小的弟弟妹妹,就没有那么多烦恼了。

  “兰姐姐,快点回来吧。爸爸妈妈,服部叔叔,服部阿姨,我和百合子都很想你啊(虽然我和百合子只在照片上见过你)。

[right]工藤念 上” [/right]

  我把给兰姐姐的信仔细叠好放进信封,在信封上工工整整地写上“毛利兰 收”。

“阿念!还没好么?”

“好了,妈妈!这就来!”



  我叫工藤念。今年七岁,米花小学一年级学生。爸爸是工藤新一,日本著名的侦探,妈妈宫野志保,日本乃至全世界著名的科学家。

  今天是星期天,是我们全家去购物的日子,也是我们全家寄信给兰姐姐的日子。

  “爸爸,兰姐姐受到我们的信会回来么?”

  “会啊,只要阿念认真写的话……”



  十二年前,工藤新一失踪,江户川柯南,灰原哀出现。

  十年前,工藤新一回来,同时带回了一名神秘女子——宫野志保毛利兰在与黑暗组织最后的对决中牺牲。

  八年前,工藤新一,宫野志保结婚。

  七年前,工藤念出世。

  现在,兰姐姐,快回来吧,大家都很想你……

作者: 野原新之助    时间: 2005-7-24 11:54
标题: 回复: [柯哀新兰边缘平和共同征文比赛][半命题] 印·记
印·记(关键词·表)

    午夜,突然醒来。莫名的不安,莫名的,视线却转向了枕边那块手表。
    停了...时针、分针与秒针,疲惫地驻足在凌晨2点11分28秒。我不知道,现在就是那段往昔消逝的瞬间,还是,在我麻木过后,它早已悄无声息地溜走。
  
    那块表,三年前,爸爸给我的。不是什么很珍贵的东西,因此原本我对它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印象、特别的感情。可是,那时的我,也能算是意气风发,觉得自己无所不可为吧。一想起自己,总觉得一定是有着无比光明的未来。
    拿到那块表之后,第一次统考,能够在全校拿到第一。难免的,总会觉得这块表是会给我带来好运的。
    也是拿到那块表之后,我开始接触了柯南。那样一路下来的轨迹,深深地,早已刻在了我一生的路上。在其中,我不知道投入了多少感情。
   
    在高中的后来,一路顺畅,顺风顺水的,我对自己未来的信念,也愈发坚定。
    对于柯南,越来越投入其中,真正的,把自己的感情放在了里面。
   
    而后,又来到了事务所,真的,这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地方。
    我认识了许多人,许多朋友。我真的很爱这里。
    我曾经想,我会永远地把自己的心,放在这里。
   
    我真的很快乐。
    我以为一切都不会变的。
   
    我以为一切都不会变的,就像那块手表,时针、分针和秒针,一直不懂得疲惫,寂寥地向前走着。

    一转眼,却发现,什么都不一样了。
    心高气傲的我,却沦落到了那样的大学。曾经的一份信念转眼却被现实碾成了灰。熟稔的人远隔万里,陌生的人却又忙于应酬。能珍惜的感情珍惜不了,疲惫的心绪与冷漠的人群却又无休止的撕咬着我的身心。就连事务所,曾经熟识的人们却又一个个的消失,曾经炽热的感情,新人却如潮水一般将它残忍的稀释,稀释,最后只留给我一杯无味的白水,也许,还有泪的咸。
    而柯南,还是个一年级的小鬼头,兰还是在痴心地等着他,小五郎和妃英理还是在分居,哀还是孤独得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只有虚幻的东西,只有虚幻的东西是不会变的吧。
   
    就连我对柯南的感情,也终究还是漫漫的淡了。我曾经说过,说过要永远把心放在这里的啊!
   
    就连这只表,就连这时针、分针和秒针,也并不是不知疲惫的。你看,它们终究,还是沉重到无法再继续前行一步。
    还是停了。
    终究停了。
    从来就没有什么永远的。永远只是幼稚而愚蠢的话。

    别对人许下什么永远。

    结束了。这块表伴随我的这三年,是我人生中不寻常的三年。我,一个幼稚的孩子,开始懂得了人生的一些残酷,开始知道我只能活在现实里。
    而这块表,就是印记。

    也许,换一块电池,它还能继续走动。而我的过去,我过去的心境,却再也找不回。

    有时候,我也会想,在这留不住的世界里,我究竟,能留下什么。
作者: 泥中微笑    时间: 2005-7-25 21:10
标题: 回复: [柯哀新兰边缘平和共同征文比赛][半命题] 印·记
[center]印·记[/center]

[left](关键词:眼镜)[/left]

   

    深夜,漆黑夜色中只有一灯如豆,一天群星闪烁,却无法照到这里。

    我在等什么呢?不是早该知道的吗?

    今夜,他仍是不能来的......

   

    慢慢点上高脚的烛,洒上满桌昏黄的光晕,在房间里燃出最罗曼蒂克的气氛,取悦他,也取悦自己。

    我曾经是不爱浪漫的,对生命的浪费一向被我摈弃,不过自从那一夜后,我就开始每晚点烛,他是对的,生命犹然不知其真义,我又何必太在乎生命的奢侈,能时时恍惚在快乐中,对他,对我,都好。

    烛影摇曳,一如眼前虚假的幻影。

    寂静依然......那就开始吧。

    端上满桌的饭菜,把蛋糕放在中间,插上三十一支蜡烛,一一点燃。

    “生日快乐,新一。”

    举杯遥祝。这边,是我,那边,是他,烛光中,婆娑着不真实的影子。

    始终不能面对吗?他嘲笑我,无声的。   

    眼镜静静地摆放在该是他的位置上,扭曲的镜架斜斜靠着,烛影摇曳在焦糊的镜片上,泛出奇异的散射,映在里面的我,支离破碎得犹如我多年前的心。

    时间据说可以冲淡一切,不论是天真的欢喜,或者是无情的别离,我信了它十几年,也被它骗了十几年,却心甘情愿。

    幻想他就坐在对面好了,我一向是个善于自我欺骗的傻瓜。

   

    ......

    “灰原,今天是你的生日哦。”大侦探一脸推理成功的得意样。

    他这一天都笑得合不拢嘴就是知道了这个?

    我鄙视他......

    回家后,一桌子的烛光晚餐摆在我面前,博士一脸慈祥也一脸尴尬。

    “生日快乐,灰原。”大侦探笑得比任何时候都幼稚。

    抽抽鼻子,有点感动......

    “生日礼物呢?”向他伸手。

    “啊?”他傻眼。果然......

    “礼物呢?”继续刁难他,不知何时起喜欢看他因为难而涨红的脸蛋。

    “我......”怔呆。我爱死那只红苹果。

    “怎么了?”我的笑容一定很邪恶。

    他猛一咬牙,脱下了他的眼镜,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它就到了我的脸上。

    “这个追踪眼镜......给你。”

    怔呆的人换成我。

    他的双手停留在我的脸侧,温温的。感觉脸在迅速烧红,我挣开了他。

    他悻悻地收回手,神色有一丝失望,不过应该是我看错。

    “好......放你......”我低下脸,没让他看见可疑的红晕。

    ......

   

    痴痴地笑,为那一刻他的慌乱、他的脸红、他别开眼不敢看我时的目光里藏着的怅然。像那时一样,我的心膨胀得满满,像一颗热腾腾的包子。

    不自觉地想抚上那副眼镜,还是一样的呀,或者,可以再戴上试试......

    ......

    我下意识地缩手,镜架上的断痕扬出它的尖锐,像在对我冷笑。

    原来忘记了吗?

   

    ......

    “你怎么会知道这里?灰原......”大侦探腿上的血迹触目惊心,连声音都因为疼痛而嘶哑。

    我能不知道吗?一早就藏起了早送给我的追踪眼镜,呆看着我时那一脸的决绝,以为我真的睡着了吗?

    “别过来,这里危险......”他竭力想爬起身,不过显然很勉强。

    傻瓜......

    不顾他的惊叫,我向他飞奔过去。

    傻瓜,知道眼镜上那停止了太久的光点让我揪心了多长时间吗?还好,你还活着,真的还好......

    “灰原,不许过来!”

    他的那声断喝震住了我的脚步。

    “工藤?”离他仅十几米的地方,我被他严厉的目光瞪得不能动弹。

    “这是陷阱......”最后一句话,那天。

    他释然的微笑几乎让我以为之后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

    话音未落,成千上万从上砸落的钢材把我和他分在了一个平面的两边,巨响声中我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警察们在废墟里找到了那副眼镜,是我的......

    镜片里映出来的我,和镜片一样,支离破碎......

    ......

   

    抹一下不知不觉已经满脸的泪,烛光下我的影子摇摇晃晃。

    已经十几年了,老了呢......

    往日的窈窕少女,今日也已经双鬓含霜;凝睇烛影,一如在醒不来的梦中,明知是梦,却也不能禁而沉醉其中。

    谁说往事如风如歌,熟悉的幻影始终是心上洗不去的烙痕,只在擦过的片刻,才有淡淡的疼从心的最深处扩散开来,时间磨钝了痛楚的存在,却不能磨灭伤痕本身,不想不念不提,只是把它藏得更深而已。

    我真的老了呢,总想着些陈年往事,他,又要笑我了吧......

   

    往后微靠,不想靠进了一个温暖的胸怀中,两条有力的臂膀同时围住了我的身子。

    怔然仰头,他微笑的脸就在上方,只是眉头微蹙,在看到我眼角的泪痕后。

    “对不起,志保,我迟到了,今天的案子......

    我捂住他的嘴,没有让他再说下去。

    够了,他来了,就够了。

    拉着他坐下,蜡烛还没点完,真好。

    “这个?”他拿起眼镜,奇怪地看我。

    “没什么,想起了些过去的事。”我擦了泪,转身想去拿酒。

    没能动步,已经被他拉进了怀里。

    额上的伤疤在烛光下格外清楚,他的声音低沉得魅惑。

    “想起了什么?嗯?”

    微笑了,我轻吻上他的伤疤,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微颤。

    “只是眼镜,新一,只是眼镜而已。”












   

   

   
作者: hdbz    时间: 2005-7-26 00:37
标题: 回复: [柯哀新兰边缘平和共同征文比赛][半命题] 印·记
《37’2》

和Shiho在纽约的时候,我们到处看电影

公路上Betty漂亮的头颅探出车窗,对着飞驰而过的夕阳晚景和男主角,一阵乱喊乱叫:我爱你我爱你哈哈我爱他——我爱他

冬夜我开车带她去医院看流行性感冒,她昏昏沉沉地靠在我肩上,发着烧喊我爸爸。

“你的头发,好像姐姐……“躺在我怀里时,她捞起我的发丝,若有所思。

20岁的Betty  蛋糕冒烟 麦田里浪花滚滚

15岁,她孤独,却还是的孩子,让我觉得自己在犯罪。

比体温微热一点点,醉意朦胧.晕眩的法式狂爱嘉年华

电影院里,我轻轻地抚过她红褐色的柔滑的发丝,略带罪恶感地亲吻她的眼角眉稍。

我都记得

来到我面前如闯入他生命一般,同样凌乱的头发,纤瘦的身段,只在亲近的人面前才表露出平静外表下的任性。

他的爱人发疯自残,留下一地的血痕,黑暗里,我的手无声覆上紧握着扶手的她的,然后包在手心里。

她在身边,我像经历一场持续不褪的低烧。

萨克斯溶化在风里,夕阳和午夜在脸上交错出粉色,紫红和靛蓝。

“为什么会这样,如果你是男主角,最后也会杀死Betty吗?”

三年前的我说我不是,‘如果是你,很难像Betty那样爱自己的恋人到发疯吧’,这样不甘心的念头一闪而过。

之后买过一张《Betty Blue》的原声,那一年恋人间的最佳礼物,没有送出她就消失不见了,只好拆开来自己听。

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你,找到让你满意的答案呢

注:372间所有的一撇,实际上应该都是圆圈,打起来太麻烦偷懒了%&083
作者: 明石反斗    时间: 2005-7-27 00:52
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作者: 00ling    时间: 2005-7-29 16:15
标题: 回复: [柯哀新兰边缘平和共同征文比赛][半命题] 印·记
印·记(关键词:小熊娃娃)


大家都知道她,是个优秀的女孩,而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她在班级的人缘也许可以算好,老师的赞许,同学的艳羡,她本应该是个无忧无虑的明亮少女,在学生团体间快乐而骄傲的奔忙,众多倾慕者在身旁绕转,对他们展露开朗的笑颜。然而她随和却近似平淡,礼貌而几乎冷漠,她时常微笑,而笑容中只有笑容
灰原哀是一个人生活的,如果除去她们家里那个半个发明家的小老头

在北海道落户已经三年,常常看见皑皑的白雪从灰白的天空降下,抖落下庄严沉重的寂静。东京寄来的信已经堆满电脑和音像之间的剩余空间,上面落了薄薄的来自远方的记挂。并非她不想念朋友,当她拂开那层时间的微粒,看见那些稚拙的字体,她也会想到那个笑容明亮的小女孩,抱着她的一只胳膊甜甜的叫她小哀,而只是对于她来说,那些逝去的回忆,再无找回的可能与必要

摆脱不了以前的习惯,她还是经常在午夜坐在电脑前面,散乱头发,穿着长而宽大的衣服,偶尔抬眼睛会看见显示屏上方玻璃门上挂的小熊娃娃。屏幕苍白的光亮穿透狭小空间内的黑暗,被阻断在窗上沉淀着夜色的沙网。她习惯着数着外面的景色,一点灯灭,五点天亮,中间只有大段的蝉鸣,还有对面楼中单调的一点昏黄的灯光。待天边的墨蓝层层淡去,就倒在大床上和衣而睡

小熊娃娃上面已经落了不薄的灰尘,她从来没有把它拿下来清洗的念头,她也没想到北海道的浮尘有更胜东京的厚重和密集,那个难看的小熊娃娃包裹在粗糙的黄色绒布里,五官的位置摆放的有些滑稽,穿着红白格的上衣和质地拙劣的卡其色长裤,这些布料和做工总是让人联想到撮堆卖的萝卜。每次看到,她都忍不住要笑它原来主人的品位,带着一种久违的恶作剧的幸灾乐祸

“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你要用这么搞笑的东西装饰房间”
“别人送的”
“哦?谁呀谁呀,说嘛!”
“我也忘了”

这个男孩是唯一一个可以大摇大摆闯入她房间的同学——当然并不是因为什么要命的特殊原因,只是因为她被他烦的受不了,还有一个不是原因的原因,他住隔壁

男孩拿起桌子上的酸奶,习惯性的推一下鼻尖上巨大的黑框眼镜,叼着吸管坏怀的看着她傻笑,然后唏流唏流的迅速喝干,哀沉静的看着她,然后突然丢给他一个你真无聊的眼神,转过目光去

她本该轰走这个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的小子——对于如此最求效率的她来说,这个家伙几乎害她虚度所有的空闲时间,而实际上,习惯了APTX的作息时间,现在的她却恐惧的发现自己开始无所事事,即便坐在电脑前盯着空白的屏幕,也只是空白,电脑桌前的寂静无人填补

小熊娃娃的确是别人送的,她恶狠狠的想,至少摆脱了一个缺乏审美的罪名
她还记得那个东京的晴日,她们在樱花下毕业。她本想推掉毕业旅行,回到地下室最后享用独处的盛典,而那个同样带着巨大黑框眼镜的男孩子摊开手笑着对她说去嘛,她看见他眼镜后面笑的弯弯的眼眉,她就再也阻止不了阳光在镜片里折射进她的眼睛
然后她就答应去了,实际上她不该去

最后一天的篝火晚会,人群醉倒在话别和眼泪中,他拉过她,塞给他这个难看的小熊娃娃,火焰在他镜片后面妖娆跳动,他模糊的的微笑,说生日快乐

她一直记得那个火光中的微笑,像记得秋日的迟暮漂浮在地平线上的晚云,还一直记得他们毕业旅行的归途上,下了学校汽车解散时候,他挥着手说再见,离去的背影
那是很长的街道,樱花缀满枝头,远处看像泼在宣纸上的水粉

他怎么会知道她的生日,她没问,她也没有对这件蹩脚的礼物发表任何意见,她只淡淡地说了声谢谢
小熊娃娃的头顶上有一块硬,按下去它便会嘤嘤的唱歌,勉强可以辨认出“祝你生日快乐”的旋律,她站在帐篷和篝火之间的空地上,一个晚上,一直让它唱歌

之后他们再没见过面,她们搬迁到了北海道,听说他去了美国,她知道他迟早要走,所以她先走了,只带走了那个难看的小熊娃娃

她时常想起毕业前最后两天,他坐在她的身边,懒洋洋的打瞌睡的样子,总让她感到莫名的安心和无法抑制的焦躁

“哀,别神游啦”
她懒洋洋的打掉他在眼前乱晃的手
“嗯,好,别忘了带明天要交的论文”
“不关你的事”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他义正词严的指责,“我的还没写呢!”
“版权费拿来,其余免谈”


他乐颠颠的跑出门,临走前探出圆圆的脑袋说
“不要太熬夜啦,你也不怕长成个团团”
“去死吧你”

男孩走后房间里突然变得空旷起来,如同蹩脚的烟花直坠后弥漫硝烟的黑暗天空,缓慢而沉重。她闭眼,靠着转椅的椅背,她一直觉得疲倦,需要休息,有时候一些记忆会穿梭在脑海,缠绕着将思绪带回那些樱花绽放的华年。而她从不后悔什么从不怀念什么,她用中肯的情绪会想起当年种种,都当是打发时间的手段和途径

她没有朋友,但她从不孤独,只是偶尔回忆起来,觉得那些故去的岁月,认真地填补了心中洞穴的一段无关紧要的空白

男孩为了答谢她论文的帮助,塞给她two-mix演唱会的票,在她看来实际上更像一个怂恿她去的虚假理由,架不住他一天五六次的软磨硬泡,也许由于缺乏睡眠引起的头痛开始发作,她只得妥协,丢给他一个白眼然后轰他出去
败给他了……

她从没去过演唱会之类的场合,她总觉得那是那些不谙世事的尖叫族才踏足的场所,所以只觉得无聊
“你从来没有被什么感动过是吗”他拉着她,带着一脸肯定地看她
“你喜欢Two-Mix?”她歪嘴

他们走进会场,她立刻明白她不再需要男孩的解释
七彩的霓虹灯光打在中间的半圆形舞台,歌迷疯狂的叫喊着挥舞着荧光棒或者海报,像是黑暗的海面上浮动着无数的光点,光线被镜头上的玫瑰花刻切割成迷离的形状打在座位之间的过道,在人群中旋转翩舞,他们一路伴着吵闹声走到最靠近舞台的座位,感到整个世界似乎都在为之狂欢
一身假小子装束的高山南的歌声响起,她眼底闪过的落寞如浮光掠影,一闪即逝
人群如翻滚的海潮般翻涌欢叫,她站在涌动的人群中,直直的看着,一瞬间的理智沦陷,她突然觉得很感动,歌手每个即兴的动作都如狂欢般夸张而疯狂,震耳欲聋的印象让她感到迷失的快乐,直到海浪从沙滩上退下,才发现湿润的泥沙中疙疙瘩瘩的贝壳,一切都是不顾后果的疯狂,歌声容不下思维,所以它们在喧闹退去后才拼命的涌入
她从来不知道,那个五音不全的大侦探竟有着个高山南如此相似的声线

结束时已经是夜,歌迷拥上去争抢签名,她站起来,静静的看着,男孩拍了她好几次,她才惊起,她看着他,竟然一时想不起他的名字
他在流转的霓虹灯下模糊的笑着说
“哀,生日快乐”
时间没有等待她慢慢遗忘,她恍惚的想到了另一个男孩塞给她一个难看的小熊娃娃
他没有注意到她眼底的异常,只是微笑着冲他摊开手,镜片折射着霓虹的灯光
他说,哀,我们回家吧

她用了二十几年,依然跟不上时间的脚步
她第一次从玻璃门上取下小熊娃娃,而它已经不会再给她唱歌了

她把它收进衣柜最下面的小抽屉里,它静静的安详的躺着,上面有一层岁月的灰尘,台灯穿过她的发间投下气若游丝的光亮
她想,她始终是要往前走的       
End
作者: SHERRY[x]    时间: 2005-7-29 22:13
标题: 回复: [柯哀新兰边缘平和共同征文比赛][半命题] 印·记
印记[关键词:蓝蝴蝶]

手中的请柬伴着清风飞动,记得刚收到它时,装作无所谓,装作兴高采烈的添置参加婚礼的衣服。我以为自己无所谓,以为自己可以带着微笑参加他们的婚礼,以为自己可以潇洒的对他们说:“祝你们幸福。”

然而,在最后的一刻,我仍是选择了逃避。现在的我,一身休闲打扮,站在山顶崖边一遍遍喊他“笨蛋”,想象他发现我房中那套衣服时的半月眼。

站在崖边,把玩着手中的项链吊坠,海蓝色的蝴蝶,透彻,纯净,无杂质。


“Love is like a butterfly. It goes where it pleases and it pleases where it goes.
(爱情就像一只蝴蝶,它喜欢飞到哪里,就把欢乐带到哪里。)
你已掌握了这只蝴蝶,也就掌握了快乐。”

我收到这份礼物时,他如是说。

摊开掌心,擦去上面的指印,蝴蝶仍在手中,可我的爱情却已无法掌握。一时走神,手中的蝴蝶从指缝滑落,急忙反手去抓,却是徒劳。

看着蝴蝶在山涧中翻飞,离我远去,轻挑嘴角,不属于你的,永远不要强求……


下山后第一件事就是收拾行装,留下一封给博士的信后,我毅然登上了飞往希腊的航班,既然要走就要走得干脆,不留任何反悔的余地。

“连最后的牵绊都已葬身谷底,是我从他的生命中退出的时候了,不要记挂我,也不要来找我,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目的地,珍重。
                                                          灰原哀留”

还是喜欢叫自己灰原,那是一段珍贵回忆的记号。

决战前夕,他将蓝蝴蝶放入我的掌心,意味深长的说,掌握自己的快乐。

当黑暗随风而逝时,灰原和江户川一同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宫野志保和工藤新一。


王子向公主坦白了一切,意料之外的,她没有任何怀疑,没有任何抱怨,全盘接受。

高中生名侦探复活,等待的人得到了应有的结果,而和失踪的王子一同出现的人——意料之中的成了人们眼中的第三者。

并没有逃避流言蜚语,现在想来,也许是因那蝴蝶而产生的一丝希望在支撑。

接着,王子和公主顺理成章的结合,第三者“理所应当”的“黯然离去”。


爱琴海的美,独一无二,无可取代。透彻,纯净,无杂质,一如那只海蓝色的蝴蝶。只是一眼,我便找到了停留的借口。

为什么呢,还是在意那只蓝蝴蝶,在意送蝴蝶的人?停留在这情人都向往的圣地,是为了期待什么吗?

淡淡一笑,也许吧。

时间就这样流逝,随着爱琴海翻滚的海浪流逝,在日历上轻轻勾掉昨日的数字,我的蝴蝶已经飞走了三个月零二十天,可是心中的期待不但没退,反而如潮水一步步漫上来。

带上门,来到海边,进行我每日的功课——回忆,属于灰原哀的点滴回忆。

忽然眼前的阳光被阻挡,不满的抬头,却发现回忆中的人切实的站在面前。

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张了张口,却说出一句:“你的新娘呢?”

“我来找我真正的新娘。”

“不可能的,我的蓝蝴蝶已经飞走了……”是的,唯一的牵绊已断,如何回到从前。

“可是,它也能够飞回来。”眼前一抹海蓝划过,我的蓝蝴蝶翩然出现。

“你……”一时无语。

“还有什么拒绝的借口,尽管说。”

“她呢,怎么办……”轻声道出,最主要的问题。

“是她自己选择结束的。嘴上虽然接受了一切,但经历了如此巨变,我怎么可能还是原来的我。”他轻笑,“思想、言谈、举止乃至生活习惯,都已改变,与她记忆之中的我格格不入……终于,这样结束。那天,我们刚好结婚两个月。”


抬头注视他的眼睛,透彻,纯净,无杂质,而且写满了坚定,“还有么?你要退出我生命的理由?”

轻轻摇头,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他亲自为我带上蓝蝴蝶的项链,相视一笑,然后是自然的拥抱。


“你早就知道这结果么?为什么不给我些暗示呢。”靠在他的肩头,我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因为我不知道结果,我无法给你任何承诺。如果她选择继续维持这场婚姻,那你我今生可能就此错过。”

“所以,所谓的掌握快乐是指掌握你给我的快乐,或是你无法给我快乐时掌握别人给我的快乐?”

“没错。”

“笨蛋,没有你,怎么会快乐……”


后记

海边我们十指相扣,牵手漫步,蓝蝴蝶在夕阳的余辉中发出神秘的光芒。

“你是怎么找到这只蓝蝴蝶的?”

“从你的信中得到线索,在附近的山谷逐一查找。整整二十三天。”

“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直觉,相信沿着一样纯净的爱琴海,就会找到你。”

“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你呢?”他反问。

“不知道,很久以前吧……”

“那为什么会爱上我?”

“因为……不是我在问你么?”我恍然间记起。

“回答问题。”他忽视提问的顺序。

“没有原因。”

“敷衍我?”

“是又怎样?”我甩开他,逃跑。

“不要跑!”

…… ……


其实爱一个人,真的不需要任何理由……
作者: reba_lee    时间: 2005-8-10 10:03
标题: 回复: [柯哀新兰边缘平和共同征文比赛][半命题] 印·记
麻烦三位斑斑为征文评审打分

希望于8.20日前将分数交给我,谢谢%&042


按满分10分计算

情节寓意 5分

文笔 4分

流畅 1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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