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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所专题-柯南20周年纪念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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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兰向] [原创]相交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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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习侦探

发表于 2007-1-18 11:01:1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CENTER]序[/CENTER]
相交线,在一次轰轰烈烈的相交后,便会渐渐远去。
不会有第二次交点。
两线,从此永不交杂。
相交的那刻,只是胶片般保存下来,罢。

[CENTER]楔子[/CENTER]
一个寒冷的冬天。
一场大雪。
白雪纷飞,飞到了灰黑的电线杆上,飞到了屋顶上,飞到了光秃秃的树上,还飞到了小鸟的身上。
城郊的仓库里越显冰冷,刺骨的北风夹杂着洁白的雪从半开的窗子里吹进来,使人浑身一阵。
杀了我吧。
一个留着小胡子,不长的头发很凌乱,但目光却异常坚定的中年男人平静地说,仿佛在问人吃了午饭没有。
不!我不能这么做,不能牺牲你。另一个看上去比他要年轻一点的男人摇摇头。
只有这样,你才能引出组织,不是吗?你必须这样做。
不!
要我自己动手,让组织知道我是自杀,引他们出来的吗?那个男人也火了。
不……看得出,他很犹豫。
快,他们快来了!
…………好吧。
……快点动手吧。
“啪”
枪声久久回荡在巨大的仓库里,回音久久响着。
无限悲凉。
好久后,地上铺满了点点的雪花,无数的红从中缓慢地渗透,越来越红,似乎还能看见鲜红的血液。
倒下的男人,名字叫毛利小五郎。


妈妈,你要去哪里?
一个可爱的小女孩说。她两颊通红,眼神清澈。
她知道妈妈是一个律师,爸爸死后,她便很努力工作,晚上经常很晚很晚才回来。可小女孩还理解不到这是为什么。
这时,她妈妈拿着大堆行李,正准备出去。
乖。妈妈可能晚一点回来,你要乖,晚饭去邻居家吃吧,我跟他们说了。女人笑着,很勉强,好像只是肌肉在抽动着,并非是人类最基本的感情。
不。妈妈。邻居家的一朗经常欺负我,我不要去那里!小女孩撇撇嘴。
乖。好吗?
嗯。小女孩似懂非懂地答应了。
离去的女人,名字叫妃英理。
…………
[CENTER]樱花注定了他们的相遇,犹如樱花,单纯得可怕的一次相交,竟是错误的。[/CENTER]
初春季节。
粉红的樱花开了。淡粉的小花开得恣肆风流,辉煌灿烂,但又孤单寂寞。
花语是——
死亡。
成千上万的人们正涌上山坡去赏花。
正合小偷意。
兰潜入人群中,物色着人选。这个穿棕色上衣的男人好像很有钱……这个红色外套的女人也好像很有钱……真是个好日子。
她选中了一个穿着蓝外套,短头发,笑容很自信的青年男子。通常这种自信满满的人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准不会错。
她挤到那个男人的身边。钱包在口袋里?兰想。
她悄悄把手塞进男人的口袋里,摸到了一块软的东西。是钱包。兰心里笑了。
忽然一只大手捉住了她纤细的小手,好温暖。心头竟燃起一丝暖气,多年没有感受到这种温暖了。
不。
兰抬起头,心里泛起微微不祥的预感。不会吧?第一次被发现?
好闪亮的笑容。
脸红……脸红……
小姐,你在干什么啊”那个男人开口了。哎,连声音都那么好听。
啊……我啊……兰连忙把手从口袋里抽出来,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小姐,我看你年纪不大啊。你怎么会做这些事呢?
蓝衣少年问,竟没有意思责怪或气愤。
对不起……对不起……兰不停地说。脸又红起来了。
我开个玩笑而已。呵呵。少年笑了。真漂亮。脸越来越红了,我们走。
啊……兰蒙了。这个人真是奇怪啊。
志保,你先去吧。少年对同行的人说。
好的。 那个棕色短发,神情冰冷的人说。
少年抓着兰的手,离开了人群。来到一棵无人的樱花树下。樱花开得不算灿烂,远看却很吸引人,真美。
少年靠在树干,开口问:你叫什么名字?
毛利兰。不知道为什么,兰面对这个少年,竟很自然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真好听。少年又笑了,有多大?
18吧……
吧?”少年笑得很开心,和我同年呢,我是5月的。
我是10月的。兰也完全放开了,微笑对少年说。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对哦。我叫工藤新一,刚刚考上东大。工藤新一说。
哇,真棒。你好厉害哦。兰奉承着他。
你的嘴真甜。
谢谢。兰笑得很开心,很开心。
……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你年纪轻轻,竟要去当贼。
……
算了。你不说,我也不强求了。
又是一阵沉默。
我送你去上学。
良久后,新一慢慢开口。虽然时间很短,但她这么漂亮,却是一个小偷。她应该有不得已的苦衷,突然感到她真悲惨。这个年龄应该在学校度过。她必须上学。一种欲望涌上心头。
不。我用我的方法生存,不用你干预。兰微笑,笑容就像夏天的轻风般清爽。虽说这一年来一直做着违心的事,但生活毕竟比以前好了。
你一定要上学,不然我就不放过你。
什么意思?威胁吗?
我可以让你坐牢……新一慢慢地说。只是一个玩笑,罢。
好。上学。兰低声说。其实,她也不愿放走这个英俊的少年。
她,已经喜欢上他了。
而他,只是把他当作妹妹而已。
这样的相遇,绝对是一个错误。
[CENTER]他只看到了她的快乐,却没有看到她的悲伤。其实,她的悲伤远比快乐大。[/CENTER]
他把她送进了帝丹高中,他的母校。
每天放学,他都会来接她,而她,即使到了永远,都会等他。
他们总是有说有笑,开心地一同走着。
很快乐。
他帮她安排了一间公寓,不大,却被她布置得很温暖。
为什么要帮我?兰打断了新一的笑话,轻声问。
这一天,他来她的公寓做客。
就是喜欢看你穿校服的样子,很漂亮。新一笑。
真话。兰依然穷追不舍。
这个,重要吗?”新一反问道。
对。
她喜欢他,她隐约觉得她也喜欢她。但他的身边总是有一个棕色短发的女人,很漂亮,但很冷。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她很大胆,所以,要问清楚。
就是把你当成妹妹,我不希望,我的妹妹是小偷。新一笑得淡淡的。
……
原来是妹妹。
心竟仿佛掉进了冰湖。四周都是冰冷的湖水,好冷,好冷。
脸上淡淡的微笑僵硬了。
怎么了?惊讶?
是有那么一点点。原来自己只是妹妹。算了。妹妹起码好过什么都不是。笑容不再僵硬,我去做饭。我可是有一手功夫的哦!说罢,便走进厨房。
一滴眼泪,如珍珠般滴下。之后,便没有的踪迹。
装作快乐。
新一看见那么快乐的她,也笑了。
悲哀的是,他,却看不出她的悲伤。
[CENTER][CENTER]雨中,依偎着的两人。看似幸福,却如此悲哀。[/CENTER] [/CENTER]
这一天。天上下起了倾盆大雨,行人纷纷躲进商店里避雨。
糟糕了。
新一早上说,傍晚会有大雨,叫她拿着雨伞。而她,竟然就傻傻地收下了。
新一没有雨伞,怎么能行?兰心急如焚。
兰打着雨伞,想去找到新一。
走着,忽然听见一条窄巷里传出“瞄”的叫声,脚步就没听她的指挥,走了进去。
果然是一只小猫。它躲在纸箱下,浑身包裹着白色的软绵绵的毛,眼睛呈碧绿的湖色。看来出世没多久。
真是一只漂亮的小猫。兰又笑了。自从新一闯进她的生活后,她似乎变得特别爱笑了。她夹着伞,把小猫抱了起来,口中低语:“我把你带回家。”兰转过身。
几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不怀好意地走进了窄巷。
糟糕!兰心想。
小妞,有没有男朋友啊?不如跟哥哥走好吗?其中一个看起来像老大的人开口说。
连声音都是色迷迷的。真恶心。兰皱起了眉。“去死”二字蹦出口。
他妈的!兄弟们,上!老大恶狠狠地喊。三个小厮冲了上来。
兰矫健地避开其中一人。可是,还有两个人啊!!兰输定了。手中的小猫仿佛知道了结局,“瞄”的一声就跳下兰的怀抱,跑了,不见了。
忽然,从大街上飞来四个足球,刚好精准地打中了四人的脑袋,全倒下了。
兰抬头看,是新一!顿时喜出望外。新一没有打着雨伞,着急地向她冲了过来。
兰一头就投进了新一的怀抱。久久地拥抱在一起。即使是淋雨,但他的怀抱还是那样温暖。伞遮住了硕大的雨滴。
有没有弄伤哪里?手、脚、身体、头?有没有?要不要去医院?新一捉住兰的肩膀,拉开,着急地摇着。
没有。兰重新抱紧了新一,低声说。
呼。吓死我了。下次不要乱跑啊!害惨我了。心痛化作责备,鲁莽地冲出口中。
对不起。兰抬起头,对准了新一温柔的眼光。
算了。走吧。
雨中,他们一起向兰的公寓慢慢走去。走得很慢,很稳。
[CENTER]原来,承认过去,寻找过去,是这么的痛苦。[/CENTER]
我走了。
原来已经到楼下了,兰惊醒。不。留下来,陪我,好吗?
嗯。新一不知道兰的眼光里为什么会透着悲伤,糊糊涂涂答应下来了。
他们一起到了兰的公寓里。
沙发上。
兰伏在新一的大腿上,蜷缩着身子,很舒服,很温暖,却怎么都睡不着。
告诉我,新一侦探的直觉告诉他,兰的失眠是因为一些她隐瞒了他的事。兰认为,他不应该知道,可是,侦探就是侦探,就是喜欢穷追猛打地追问,为什么你会失眠?
兰怔住。呃……你想知道……她本不想告诉他,可是既然他追问到底,她也无需再隐瞒了。淡淡的微笑,无所谓的微笑。
我的爸爸是警察,5岁的时候,爸爸执行任务的时候被黑社会的人杀死了,妈妈很伤心,也很努力养大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7岁那年,她突然离开了我,很突然……她每个月都会寄来生活费,不多,只够我给学费,剩下一点点,就是生活费了。可是,上一年,她突然没有了音讯,我没有了生活资助,只好辍学。后来,就做了小偷了。我还一直傻傻地想找出杀死爸爸的真凶。很可笑对不对?兰苦笑,慢慢道出。
一年前的痛苦她是永远不会忘记的。到学校办理辍学的手续,老师假心假意挽留她,同学们嘲笑他……之后开始了她的小偷生涯……她已经在那时候看穿了人世——全都是黑暗。光明、希望只不过是人类制造出来的假相而已。
痛恨的表情不经意地流露出来。新一无法想象她受过什么痛苦。他伸出左手轻轻抚摸着兰的头发,轻声低语:没事的,不会再有事了。我会帮你找出杀死你爸爸的真凶,绝对不会放过他……像是安慰兰,也像是在安慰自己。
兰也慢慢的回答:一定要找出杀死爸爸的凶手……不能饶恕他……
慢慢地,她睡着了。睡得很熟,温柔地笑着,可能是在梦中和爸爸相聚了吧?新一心想。
一定要帮她找到真凶……
新一闭上眼睛,喃喃自语。
夜,快要尽了。
东方微微明亮起来。
然后,越来越红,越来越明亮。
兰醒了。她揉着眼睛。环视周围。
是新一。他挺直的鼻梁两旁是一双能洞悉一切的眼睛,此时正微闭着。真可爱。她微笑。不知道自己昨天说得傻话,他会不会当真。
怎么可能找到?
兰的瞳孔渐渐收缩,那股浓浓的恨意又涌上心头。
[I]“爸爸,我找到你了!!你快出来吧,不然我一枪打死你!!哈哈!!”6岁的小兰稚气未脱,对她的爸爸,毛利小五朗大声地喊着。
毛利笑着:“好了,好了,我投降了。饶了我吧!!”他故意装出可怜的样子,逗小兰开心。
“哈哈……”小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忽然,厕所里传出一阵大叫:“兰!!你怎么搞的,怎么吃完的糖到处乱放?!”说罢,便向房间走去。
“快,快躲起来!”毛利推着小兰躲在书桌下。但还是没躲过英理的金睛火眼。
“毛利小五郎!!你竟然和孩子玩在一起,你不知道书桌底下很脏的吗?怎么不锻炼她吃完的东西放进垃圾筒!我已经够烦的了!”妃英理,不,应该是毛利英理对毛利发着脾气。
“现在这时候就是要让孩子开心嘛……”毛利嘟着嘴。
“呵呵……”小兰偷偷笑出声了。
…………
都是因为那个杀死爸爸的人。兰咬着嘴唇。不是他,爸爸还会一直在我身边。
兰在新一的大腿上轻轻地蠕动着。
你醒了。”新一也是刚刚腥过来。
对不起,昨天把你留在这里……兰难为情地开口。
没关系。新一笑着说。
又想,她的父亲,究竟是怎么死的,得帮她查出来。
他不知道,这个错误的决定会让他后悔一生。
[CENTER]两人的关系,逐渐亲密,是好事?还是坏事?[/CENTER]
此后,新一利用课余的时间调查。
五天后。
睡觉的时间也少了。兰对新一说。
没关系啦……新一笑嘻嘻地说。
虽然,我也很想帮爸爸找到真凶,但是你这样也不是办法啊!兰摇着新一的肩膀。
好啦好啦。新一被她弄笑了,忽又正色道。兰,我已经查到了一点东西。
嗯?是什么?兰也正经起来,紧张地问道。
你爸爸对外宣布是被黑帮谋杀对吗?
是的。记得那时候还引起了挺大的骚动。
嗯,但是我看过了当年的一些记录,凶案发生的时候,并没有任何较大组织的人员在那里,而且事后并没有大大小小任何组织承认这次的事件。
对。妈妈和一个警官说话的时候我偷听了,据说是一个隐蔽的黑暗组织干的。她说爸爸生前是负责那个组织,那个组织的人的代号都是酒名。兰低声说。
嗯。新一陷入了沉思。我继续查查。
谢谢你,新一。真的很对不起,这样让你吃不好,睡不好。兰抱歉地吐吐舌头,对不起啊。
但新一并没有听到,依然沉醉在自己的思想中。
兰微笑。他还真是专心啊。
[CENTER]揭示他们都不想看到的一个事实。兰的一个错误的决定改变了他们。[/CENTER]
新一!兰大声在新一耳边叫着。
新一猛的回过神来。什么事?
你家到了。兰很捧场的大笑。
工野志保出现在庭院里。令兰惊吓的是,工野没有了那次在樱花节相遇的冷漠,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笑容。真漂亮。兰想不到工野笑起来竟然真么漂亮,本来以为她不笑的样子已经够惊艳的了。她,应该是新一的女朋友吧?
怎么心里酸酸的……
工野看见兰,笑容里飞快闪过一丝失望,一闪即逝:嗨,兰。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兰疑惑了。
当然是新一说的。
哦呵呵,呵呵。兰尴尬地笑着,刚才脑袋打结了,充分显示出自己的无知。哎。第一印象不好啊。兰苦恼地想。
可是,工野并没有这样。一起吃饭吧。
华丽的水晶灯,精致的玻璃杯,名贵的油画。
哇!真是名副其实的有钱人的家啊!兰吓呆了,毕竟是第一次见到一所民宅里有这么华丽的装饰。
怎么了吗,兰你没事吧?新一笑着说,该不会见到这些太惊讶了吧?呵呵。
没有……哪有……兰嘴硬。
没有?不像啊……新一打趣说。
工野志保看着这斗嘴的两人,心里竟然泛苦……
呵。自己真的陷得太深了。志保轻闭双眼,慢慢地呼出一口气。
这就是新一的全家福。志保介绍右边的那幅画。
兰转向那幅画。然后,表情渐渐僵住。
那是快乐的一家。新一的父亲没有笑,但是给人的感觉就是很和蔼;新一也只是淡淡地笑,里面竟然看不到自信;而新一的母亲……
不,不会的。兰轻闭眼睛,皱眉。
竟然,和兰的妈妈一模一样。一头褐色的卷发,一副大大的眼镜,一双锐利的眼睛。
是妈妈!兰不敢相信。不,怎么会?只是长得像而已。兰提醒自己。
兰,怎么了吗?新一关心地问。
哦,哦。没事。兰笑着回答。
日期是2006.1.25,去年的照片。
心中的不祥,挥之不去。
饭厅。
哇。好饱啊!志保你煮的菜实在太好吃了!兰对志保拍着马屁。试图忘记那幅全家福。
志保微怔,然后微笑:谢谢。
不知道……厕所在哪里?兰挠挠头发,问道。
哦。前面左转,右边第二个房间。
谢谢。兰听罢,起身谢道。
新一,这个女孩子不错啊。你有眼光啊。志保眼光幽幽地转向新一,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说。
什么意思?新一抬头。
你忘了。志保锐利的瞳孔渐渐收缩,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回到从前。
[I]百花齐放,万花争艳。春天的花园。
“志保,你愿意嫁给我吗?”秀气的男孩问。
“让我想一想。”女孩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就一幅沉思的模样,其实心中早已翻滚起来。
男孩跑开了,边跑边说。“我给你一天时间思考。”
第二天。
“怎么样?思考好了吗?要不要嫁给我?”男孩在花园里追着女孩,着急地问。耳朵早就凑到了女孩的嘴边。
素来沉默的女孩竟然脸红了,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说,“好吧。”
“哇!太好了!志保终于肯嫁给我了!”男孩激动得紧紧握住了女孩的小手,跑了起来。夕阳照在他们的身上,两个瘦小的身影,他们脸上都泛起了幸福的红光。
多么美好的画面啊!
那年,他们7岁。
只是过家家罢了。志保敏感地想。
怎么兰还没回来?新一仓促地说,想快快逃离。便拉开椅子,起身离开。竟还一路小跑。
不知道是想快点离开这里,还是真的为兰担心?志保看着远远离去的他,心想。不知道什么时候,嘴上已经出现了一抹淡淡的苦笑了。

兰走向那条走廊。走廊里的摆设都很漂亮,每个几步就有一幅大油画。都是名师的作品,很值钱呢。兰心想道。她一直被画吸引着向前走去,竟忘了去厕所。
唯独走廊的最末没有任何装饰。为什么会什么都没有呢?奇怪。兰想。
凑上去定神一看,那是一道掩藏得很隐蔽的门。
不知道被什么吸引着。兰握着手中那个隐藏的门把,猛的一用力,门,一下子打开了。
满目琳琅的画,很多,也很漂亮。但心中不知怎么的,竟然泛起了不祥的预感。
那里的照片都是一个人,一个女人。她笑着,哭着,只要你想的出的样子,这里都有。
最大的那幅画挂在了墙上,是一张全家福。
怎么会这样?刚刚那幅也是全家福啊?兰很疑惑。
他与刚才那幅照片不同,看上去很沉稳,很成熟,微微地笑了;女的,就是房中的女主角,也是褐色的卷发,她笑得很斯文,很迷人;还有,那个小孩,应该就是新一了,笑得好可爱啊!
兰不由得笑了。
照片的日期:1996年5月4日。
是十年前的照片了,而刚刚看过的那张则是去年的……这么说……那个长得像妈妈的女人,是新一的继母?
不祥,渐渐占据了兰的心。
兰。一把沉稳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怎么在这儿?
兰转过身。是新一。回答道:我来厕所的时候,不小心就发现了这里。兰低头说。给外人闯进自己的秘密房间可不是一件好事。对不起啊。
以后,不要再到这里来。不要碰这里的任何一张照片。兰惊住。因为,她看见新一虽然致力隐藏自己的愤怒,但还是不经意地表现出来了。只是不小心闯进人家的房间而已,要这么气吗?
走。新一倏忽拉起兰的手,不由分说地拖着她离开。
回到饭厅。
新一……志保轻声道,她有没有……?
对。进去了。新一回答。
呵……志保大惊。
兰惊讶地听着两人的对话,思索着他们对话内容的含义。
这间大屋子,隐藏了什么秘密?为什么走廊最尽头会有一扇隐藏的门?为什么不能进去?为什么里面都是新一母亲的照片?
[CENTER]逐渐疏远的他们,不可挽回。[/CENTER]
多日后。星空下。庭院里。两个人。
新一,你真的要让她搅和进来吗?志保轻声问。
不。趁现在爸妈在美国,我要快点帮她找到杀死父亲的人,然后把她送走。新一低头,声音嘶哑。
杀死父亲的人?志保疑惑了。
你不知道吗?
到底怎么回事?
在她5岁的时候,她的父亲被谋杀了。母亲在两年之后离开了她。…………
哦。志保沉思,你要我帮忙找资料?志保直视新一的眼睛。
对,谢谢你。新一笑得很疲倦。
……沉默。
你会舍得吗?送她走。
新一惊住,呆着:不知道。可能不会吧。
志保侧身望着新一,眼睛里有很多新一看不懂的深邃的情感,他不懂,他也不想去懂。
[CENTER]事实,是如此残忍。 [/CENTER]
后一天。
黑暗的电脑房里。
只有电脑荧幕上还闪着亮光,周围寂静,沉默。
呃……寂静的电脑房里突然发出了一声惊讶声,声音不大。
怎……怎么会这样……志保对着电脑屏幕,呆了。
只见屏幕上赫然出现二人的大名——妃英理、毛利兰——由于其父早逝,妃英理全权负责毛利兰的监护权。而这个妃英理……正是工藤英理——工藤叔叔的妻子、新一的继母。
告诉他吗?还是不要了。

过了好多天。大概有十来天吧。
还是庭院里,还是两个人。依然清净。
到底怎么了?
新一笑得很淡,很苦。
太浓郁的咖啡并不适合他。
不知怎么的,志保心疼了。
我昨天……查到了……原来……新一停顿了一下。
到底怎么了?心里总感觉这件事非同寻常。或许,会改变他们。
我已经查出来了。兰的爸爸被杀之后的三个月,那个黑暗组织,被捣破了。全部成员,都被杀死了。但是……但是……新一说得很慢,很痛苦。
但是什么?志保似乎感觉到了事情的真相。虽然她很想说“不要再说了”,想让新一不要这副模样,但是,她真的很想知道,什么事,竟然可以让平时冷静的新一痛苦成这个样子。
兰的爸爸……是被爸爸杀死的……我爸爸……工藤优作……每个字都透露了新一的痛。
志保也怔住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坏消息和她查到的消息交织在一起——
兰的爸爸被工藤叔叔枪杀,但英理阿姨却离开了兰,来到叔叔身边。但是英理阿姨并不知道兰的爸爸被叔叔枪杀的……
呼……感觉好乱……志保不禁感叹。
是啊。完全搞不清楚是什么回事呢。新一苦笑。
沉默了很久。
最终还是要问出那个最不想问的问题。你打算告诉她吗?
怎么可能……不告诉她?
也对。志保停顿了一下,道:什么时候?
明天吧。爸妈下个星期回来。
是吗?如果他们回来,事情就麻烦多了。”
[CENTER]离开,是最好的选择。[/CENTER]
河岸上。
风呼呼地吹。
新一像一尊雕塑般伫立着。
孤独,寂寞。
眼神深邃,忧郁。
兰从远处看到了新一。
新一!!兰大喊。
新一没有回应。
怎么回事?难道他查出什么了吗?刚才他打电话给自己,感觉就不怎么正常。
兰悄悄走到新一后面。哇!新一吓了一跳。显然,他在想怎么跟兰说清楚。
你吓死我了。
哈哈……兰大笑。
好了,听我说。新一表情突然严峻起来,兰的笑停了。我有一些事要告诉你。
是关于我爸爸?兰小心翼翼地问。
对。我希望,你听完以后要保持冷静,不要,千万不要找任何人报复。
好的。兰有些疑惑。难道……出什么事了吗?
新一把事实一一说了出来。
兰眼光忽然变得锐利起来,疯狂地摇着头,嘴里喃喃:不可能……
对不起……对不起……新一不断重复着这个词。你……不会去报仇吧?对吧?新一怀着最后一丝希望。
兰愤怒的眼睛慢慢转向新一,对上新一那双企求的眼睛,慢慢道出:“不。我会的。谢谢你。谢谢你这么久来的照顾。谢谢。”虽然嘴上平静道出,但心里却是痛极了,真的很痛,很痛。
你不会的……不会的……
会。我会的。
    彼此都没人说话。窒息的沉默。
最终还是兰打破了。我走了。
……
呃……
兰留恋眼前的人——白皙的肌肤,精致的脸形,自信的眼睛,虽然现在已经看不到。可是,必须走。即使有多么留恋,都一定要走,离开他。
兰转身,定神,迈开步子,很重,真的。
她慢慢远去,真的很远很远,只剩下一个点,小小的点。然后,就不见了。他无法想象,再次见到她时,她会做出什么事,事情会变成怎样。
[CENTER]主角浮出水面。[/CENTER]
过了一个星期。
机场。
爸!这里!新一挥着手,大喊。
两个中年人互相交换一下眼神,笑了,快步走了过去。新一,志保。你们好吗?妃英理,不,工藤英理,满脸微笑,说。
我们很好。两人齐说。只是,新一的笑容有些拘谨。看来,他还是放不开。志保边笑着应付英理,边想。
走吧。
嗯。
一个星期后的一个晴天。
工藤宅。
   英理和志保二人外出了,只剩下优作和新一两人在家。
新一去了书房。
兰熟练地悄悄从窗户潜进屋里。
工藤优作的房间在哪里?兰皱眉。这里自己也就来过一次而已,而且那次还被新一训了一顿。
手心捏出丝丝汗水。是太紧张了吗?
对!是这里了!兰抓紧手中的枪。这把枪是前天向一个军贩子买的。
从门缝往里窥看。
只有那个男人在里面……
就是这个男人……就是这个男人杀死爸爸……
兰甚至可以想象,这个男人是怎么举起枪,对准爸爸,扣动扳机……
那枪声,仿佛在兰的耳边响起。那般真实。
兰咬住嘴唇,忍着心中的恨,拧开门把。
不要动!兰浑身颤抖。巨大的恐惧及愤怒使兰手中的枪微微震动,她的眼睛变得极度闪亮,与其还不如说是恐惧。
优作抬头。眯眼。你是谁?
闭嘴。你杀了我爸爸,这是惩罚。兰强忍怒火,慢声道。她喘着大气,眉头紧缩,颤抖,慢慢扣动扳机……
这个男人竟然还可以这么冷静。他杀了人,难道自己不知道的吗?竟然还在装傻?
兰!你在干什么?新一推门进来,猛然看见兰。
她真的来报仇了……
呃……兰听到新一的声音……一不小心,手一紧,扣动了扳机……
优作敏捷地躲开,无奈兰没有瞄准,枪口向下,打中了优作的大动脉……
优作倒下。
兰晕了过去。
新一猛的抱住了兰。
新一……优作痛苦地轻声叫道。
要来的终究要来,避也避不开。
呃……爸爸……什么事?
优作的嘴唇微微蠕动,仿佛想说什么。
什么?新一把耳朵贴在优作的嘴上。
慢慢地,新一的脸上掠过一丝喜悦,但仅仅只是一丝而已。
因为,优作闭上了眼睛。
[CENTER]恨与宽容,他最终选择了宽容。[/CENTER]
医院里。
宁静,只有点滴的滴答声。
米白色的百合花,在床边,盛放着,坚定的花朵和冷清的医院房间格格不入。它本不应该在这里盛放。
兰躺在床上,丝毫没有那天的怨恨和颤抖,只有无尽的平静与祥和。
新一守在兰身旁,看着她,陷入了回忆。
已经五天了,兰还没有醒。
突然,兰的手指微微蠕动,慢慢地,慢慢地抓紧床单,捏紧。
双眼睁开,猛然。
嘴唇颤抖,额头上布满汗水,眼神迷离而震惊。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神转向新一。
眼前的他,瘦了。是因为自己的关系吗?
不,怎么会?她杀了他的父亲,他怎么还会关心她?
她的心,隐隐约约,痛着,渐渐,那种刺骨的疼痛逐渐扩大。那是一种怜惜的痛,那是一种内疚的痛,那更是一种忏悔的痛!
她,已不再忍心伤害他了。
她,不再可以用杀父之仇的借口,来伤害他了!
她轻轻掀开辈子,脚挪到床边,穿上鞋,以防惊动新一。
她走到新一身旁,看着熟睡中的新一。嘴唇微微翘起,笑着,头发微显凌乱,但是,依然很英俊,很帅气,很自信。世界上竟然会有这么完美的人?
兰的嘴角,不自觉地,往上翘,形成一个大大的弧形。她的手。抚摸着新一的脸颊,只是很慢的,很慢的。很温暖,很悲伤。中带着对他的怜爱,对他的思恋,对他的所有的爱,都化成轻轻的抚摸,还给他。
离开,是最好的办法了。
她准备轻轻离开。
可是,她固执的心,仍然想着——
背后,快点响起那个声音吧!
那个声音,果真响起了。
兰……
兰欣喜回过头。
新一醒了。是刚才的那阵轻柔的抚摸唤醒了他。
然而,他想到的第一个人并不是兰,而竟然是……工藤有希子。
但当他看清了眼前的人是兰的时候,他,便知道了,兰要干什么。
我……
兰还没有想清楚要说什么,只好支支吾吾。
还没等她想清楚要说什么,新一便已走到她的前方。
他的左手抚摸着兰柔软的头发,右手揽着她的腰,轻轻把兰放入怀中,仿佛兰是一个易碎的宝物般。
对不起……对不起……兰不知道,除了对不起,她还能说些什么。
两个人,久久地拥抱着;两颗心,久久地紧贴着。
[CENTER]亲情,还是敌不过爱情?[/CENTER]
喀嚓。
门把的声音突然响起。
兰和新一来不及离开,只好用拥抱这种暧昧的方式欢迎来客。
一头褐色的卷发!
一副大大的眼镜!
一双锐利的眼睛!
——是工藤英理!
妈……
这位是……
英理的眼光,缓缓流到了兰的脸上。
太像了……实在太像了……像极了兰!
英理皱眉。
这位是,毛利兰。……杀死爸爸的凶手。
毛利兰……
风尘的历史,终究要让世人认清。
自己的女儿,杀死了自己的丈夫,女儿的仇人,也是自己的仇人。
太讽刺了。
一切都没发让英理喘一口气。
她脸色苍白,一滴如豆的汗水滑过她的脸颊。
   
伯母您好。
兰没有动,无声无息地观察着英理。
这个……真的是她的妈妈吗?
她怎么会成为了工藤优作的妻子?
为什么?
为什么?
新一不明白怎么回事。可能是因为爸爸的关系吧?只是觉得,他们需要谈一下。我突然想起有事没做,先走了。
再见。两人齐声。
沉默。
沉默。
还是沉默。
两人僵硬地站着。
你……为什么要杀优作?英理作为长辈,先开口。
现在……还是不要把事情说穿好了。静观其变。
因为他杀了我的父亲。兰微笑,笑得很迷人。
比伪装?好啊!
她现在恨透了这个女人。她抛弃了父亲,抛弃了自己,抛弃了家庭。只是为了……成为工藤优作的妻子?竟然没有杀他?
……
英理语塞。她想不到兰竟然会这么坦白,没有任何的掩饰地承认了。
我可以告你。
我知道。工藤英理……大律师。兰说得很慢。
又是一阵沉默。
好吧!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希望你现在离开这里。英理依然是率先开口的那个人。
她终于放下伪装了吗?为什么?
你认为,我会让自己的女儿和继子在一起吗?
为什么……是我离开?兰心疼。她喜欢的人,不是自己,而是新一。就算是亲生地,那又怎样?
……没有为什么。英理很平静,当然,只是表面而已。
是因为你喜欢新一,不喜欢我。很平静,是陈述句。
英理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只是想让,兰,忘记这一切,罢了。
好,我可以离开。不过请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就算走,也要羞辱她一回。
请说。
为什么,你要嫁给工藤优作?
……
开始的时候,我的确是想报仇。可是,后来,他知道了我的目的,却没有杀我,依然把我留在他的身边。所以……所以……
你喜欢上他了。兰接过话。
……
三天以内,离开。
嗯。
门外的新一,双眼里充满着疑惑、不解……
身边的志保,轻轻捉住了新一那只微微颤抖的手。
她,作为局外人看着一切,就像一场闹剧。两个相爱的人,因为父母的恩恩怨怨而将要分离,就像莎士比亚的悲剧一般,悲惨、浪漫。

[CENTER]如何挽回,都只是徒劳。[/CENTER]
新一走了。
母亲,那个女人走了。
兰的心,也走了。
她心不在焉地拾好行。把衣服放进袋子里。
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没有多少衣服,都是遇到新一以后买的。
现在,关于新一的一切记忆,都必须抛弃。兰提醒自己。
她走出医院的大门。
走在繁华的东京里。
汽车,川流不息。
人们,行色匆匆。
兰,格格不入。
兰……
兰仿佛听到了新一的叫声。
兰……
是幻觉,肯定是。兰心想。她逼着自己这么想。
叫声,在这个红灯绿酒的城市里,显得多么渺小。
兰……
叫声很近,是真的!新一真的来了!!他真的来了!!!
兰不知道,泪水已经在她的脸上疯狂地蔓延着。手一松,行李袋,掉到地上了。重重地,掉了。
一种强大的力量拉住了兰的手,拉着她转了过去。
一下子,兰就被新一拉进怀里。
很温暖。真的。
滴答,滴答。
下雨了。
一场很突然的雨。
仿佛是老天在为新一和兰哭泣了。
人们纷纷躲进大楼里。
新一看到兰脸上的水珠,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他的心,就痛起来了。好痛,好痛。
我……我要离……离开!兰啜泣道。
我知道。
心好痛,好痛。真怀疑,自己的心,会在下一刻,死去。
新一吻上了兰。
一个包含着,对亲情的置疑、爱情的留恋,离开的痛苦的吻。
他们久久地相吻着。
吻得越深,伤得便越深。
泪水、雨水放肆地留着。
周围,没有了飞驰的汽车,奔跑的人们,滴滴答答的雨。只有他们俩,久久地吻着。
真希望,时间能停下来。
东京人,已经对这些感人的画面麻木了。
好久,好久。他们终于停了下来。
谁也不喜欢这个时刻。
我走了。兰哭着。
嗯。新一微笑,摸摸兰的头发,湿透了。好好照顾自己。
嗯。兰拿起同样湿透了的行李袋。
突然!飞快地奔跑着。
不见了。
再也,不见了。
心好痛,好痛。
雨,依然下着。
老天,哭了。
兰一路狂奔。她想离开新一,不再想新一,可是关于新一的记忆就仿佛跟她作对,如洪水般袭来,想躲,也躲不开。
开心的他……
自信的他……
沉默的他……
悲伤的他……
泪水也如洪水般涌出,像掉了线的珍珠般往后飞。
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很累、很想哭、很想找个肩膀。
突然……眼前就出现了一个人……不是新一……
就像是一个梦。
新一颓废地久久伫立在无数的雨点中,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呆呆地想。
醒来时,早已泪流满面。
身边响起一个声音,走吧。
是兰!!她没走!!新一狂喜地回过头。
是志保。她也没有打伞,也只是站在雨中,头发因为湿透了而帖服地贴在肩上。
眼里,仍然是那种新一看不懂的深邃的感情。
分开的他们,继续着如平行线般无趣的生活。
一个月后。
工藤新一和工野志保举行了婚礼。
相爱的人,不一定就是相厮的人。这是工藤的名言。
他们在婚礼上那个吻,很缠绵,很神圣。
有一个人问新一:为什么爱她?
新一微笑地说:因为我不爱她。

一年后。USA.LA.
兰和那个给她一个肩膀的人结了婚。成为了一名空手道教练,加州的NO.1。
她经常微笑。
有人问兰:为什么喜欢笑?
兰微笑地说:因为生活并不悲惨。


上帝说,在创造他们时,便注定了他们如相交线的命运。
而他们,正继续着那个宿命,永不交杂。
[CENTER]―END―[/CENTER]  


[CENTER]后记[/CENTER]
我的文笔......退步了......
呼!终于写完了。
这篇文写了有几个月,终于,完了。
好开心啊!
新一的形象基本没有怎么变。
而兰,我特意把她塑造得大胆些。这也是我的希望吧。^_^
希望大家支持!=V=
谢谢。(退场ing)
[RIGHT]2007年,1月,7日。晚上8点35分。
——by 玛伦[/RIGHT]

平成的福尔摩斯

发表于 2007-1-18 13:26:5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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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真的是新兰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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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中学生

发表于 2007-1-18 17:22:4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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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新一不是和兰在一起的~~~~~
       这不是新兰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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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习侦探

 楼主| 发表于 2007-1-18 19:57:4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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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该改成柯哀向吗=.=
一定新一和兰在一起才能是新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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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成的福尔摩斯

发表于 2007-1-19 10:58:1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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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S柯哀更不合适0 0

可是我很想知道为什么要设定这样的结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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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习侦探

 楼主| 发表于 2007-1-19 11:47:3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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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为什么..因为仇恨,他们没有办法在一起...
而且我不再忍心让兰死了TAT
所以只好这样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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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中学生

发表于 2007-1-19 15:14:5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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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让他们在一起~
    偶觉得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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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习侦探

 楼主| 发表于 2007-1-22 11:14:5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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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次让他们在一起就可以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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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银色子弹

发表于 2007-1-22 13:41:3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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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伦的文..先回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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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发表于 2007-1-27 15:20:2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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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LZ什么时候给立场了?
为什么不是新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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