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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所专题-柯南20周年纪念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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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永远的新兰

龙卷风(改编)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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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楼主| 发表于 2004-1-7 22:25:38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沿著她所熟悉的路径,兰又再一次来到新一的住处。当然,她是绝对
不能说的,只能装作对这里的一切都很陌生的模样。
    一进入屋内,她完全失去了第一次来此时打量四周的好奇心,她刻意的勾住
他的臂膀,巧笑倩兮地转移他的目标,「你还真坏,就这麽把人家带来你这儿了。」
    「难道你不喜欢?」
    「当然喜欢了,能激起我亢奋感觉的,就是像你们这种猴急的男人了。」
    兰表现得落落大方,伸手拨发的习惯性动作更增添了她诱人的丰姿,
也渐渐鼓动了新一的心。
    「走!到我房里。」他可是早已迫不及待了。
    只要一想起那天她在舞蹈教室内诱惑他的那副淫荡样,他胯下的兄弟便不听
话的「肃然起敬」了。
    「干嘛那麽急?你不请我喝杯茶吗?」兰深吸了一口气,企图拖延时
间,以便缓和自己的紧张情绪。
    「你还真麻烦。」新一撇撇嘴,走进饭厅为她倒了一杯水。出来时正好看见
她坐在沙发上的那副局促不安的表情。
    「觉得怎麽样?」他突地一问。
    「什麽?」她不禁吓了一跳。
    「我是问你对这里的感觉如何?」新一故意以她第一次来这里时所问的话又
问了一次。
    「啊?」她笑了笑,「很好啊!」
    「什麽,就只有很好?」新一摇摇头,猛然一叹,「记得上次有个女孩来我
这儿,她对这里的评价可就令我满意多了。」他微微勾起嘴角,笑得十分诡魅。
    「这样啊?那可能是她比较有眼光,对室内设计也颇有心得吧?」兰
舔舔唇,以掩饰她心底的仓皇。
    她这自然而然的舔唇动作,已让新一的欲望逐渐燃烧了起来。
    「我觉得很奇怪,通常做人家的情妇要是听见对方曾经带女人来家里,一定
会气得浑身颤抖、吵闹不休,没一个像你这麽大方的。」
    「啊?我……我想可能是我对自己有自信吧?」
    为了避免他继续追根究柢,兰赶紧走向他,大胆地倚在他身上,摸索
著他的胸膛。
    「看样子你已经准备好了?」
    他暧昧地轻笑,低沉磁性的声音直扣著兰的心神。
    「你房间在哪?」她以这句话做为回答。
    「我抱你去吧,」新一将嘴角微微一勾,倏地抱起她往长廊的那头走去。
    兰缩在他怀里轻颤抖著,对於接下来将发生的事,除了害怕外,竟
然还有点期待……
    他突地将房门踢开,低头问:「你要在哪儿做?」
    「啊?」
    不都是在床上吗?
    可她不敢这麽问,如果穿帮那还得了?於是她带著笑,以最自然的模样说:
「当然是愈刺激愈好。」
    「哦……果然是好手,懂得享乐。」新一轻蔑地嗤笑。
    但他不懂,自己明明是鄙视她的行为、看不起她欺骗的作法,为何还愿意耗
时间、花金钱的与她周旋?
    不过,他现在没时间、也没心情去搞懂自己的想法。
    兰知道他对她的感觉,但她不愿说穿,而她也知道,即使她说自己还
是处女,他也不会相信。
    她又何必自讨没趣呢?
    但她没想到,新一居然抱著她经过床边,往另一扇门走去。老天!他究竟要
带她去哪儿?丝丝恐惧已慢慢地由她心底攀升,但为了假装老练,她连问也不敢
多问。
    想不到,他居然将她抱出阳台,来到他专属的空中花园。老天!这里虽不是
寸土寸金的东京,但他一个人住在那麽大的楼层,还真是有钱呢!
    花园内栽满了花卉,自然的香味弥漫四周。他先将她放在圆椅上,「我猜你
喜欢喝咖啡,夜里在这儿边赏夜景,边喝点儿东西是最合宜的。」
    「啊?好……」早忘了第一次来这里时要了杯咖啡的兰,正暗自思忖
他怎麽知道她喜欢喝咖啡?
    咖啡是她失眠时最佳的夥伴,虽知道愈喝愈睡不

    咖啡是她失眠时最佳的夥伴,虽知道愈喝愈睡不著,可她却非常沉迷於它那
微微苦涩却带著浓烈香郁的美味中。
    当新一端了咖啡出来後,兰立时浅啜了一口,刹那间整个人为之一愕!
    她想起来了!上次她以「毛利步美」的身分来这里时,他也曾泡了这麽一杯
咖啡给她,难道他……
    「好喝吗?」他眯著眼,邪气的眸光盯著她的不自在的小脸问。
    「嗯……好喝。」她紧抓著咖啡杯,低声问:「你为什麽把我带来这里?」
    兰发现这里虽是一处空中花园,但他细心地以玻璃帷幕罩上,形成一
道私有空间。
    「你不是要跟我亲热?这里不好吗?」他嗤笑地问。
    「什麽?这里?」兰突然站起身,差点撞翻了手中的咖啡。
    他……他是在说笑吧?
    这里虽然围了玻璃帷幕,但那可是透明的,而且,这里是高级住宅区,几乎
每户人家都有花园,彼此紧邻著,她……她才不要!
    她丢下咖啡杯,转身便往後逃,再也不想要与他独处了。
    「怕了?你不是很开放吗?要不然那天怎麽会勾引起我这个陌生人呢?」新一霸道地阻止。
    「我……好!你不怕,我就不怕!」她决定赌了,反正现在已是半夜,也没
人看得见。
    「有勇气,那我们就等天亮吧!」新一邪魅地扬起嘴角。
    「天亮?」她猛地抬头看他。
    「这样更刺激不是吗?」他以挑衅的目光撩勾她,「别太紧张,住在这里的
人都很开放,在这园子里做爱的人不少,大家早已见怪不怪了。」
    兰吓得几乎要尖叫出声,甚至想大骂他变态,可还是被她硬生生地吞
了下去。
    「怎麽样?」他又问。
    「我……」兰咬著下唇,急得满脸通红,但又不愿屈服认输。
    「别急,现在离天亮还早,我们可以先聊聊。」
    聊天?那还好,她轻喘了一口气。「聊什麽?」
    新一扶她坐在另一张长椅上,他一手搂住她,让她的小脑袋靠在他的肩头,
按摩著她的颈後穴道,「就谈谈我的人生观吧!」
    兰噗哧地笑出声音,仰头痴迷地看著他帅俊的脸孔,「这都是七老八
十的老人谈的,你那麽年轻,有什麽好说的?」
    「我没资格吗?」他低头攫住她的眼光。
    「不……我觉得你倒是可以谈谈你的花名册。」被他这一瞧!她猛地一震,
立刻避开了脸。
    「你真以为我很风流?」他惊讶地大笑。
    「难道不是?」她紧贴著他的胸膛,听著他平稳的心跳声。
    「嗯……可能吧!」他收起笑容,淡漠地说。
    事实上,哪个男人没年少轻狂过?他自然也有为寻找刺激而有的一段放浪形
骸的时光。
    「过去我有」
    「我不要听这个,还是谈你的人生观好了。」她突然发现她讨厌这个话题,
立刻阻止他说下去。
    「你还真难搞!」
    新一低头看著她黑色的发丝,禁不住伸手摸著她乌黑亮丽的秀发,慢慢的诉
说起一些关於他的琐事……
    累了一天的兰在他轻柔的抚弄下,以及他平稳的心跳声与磁性低沉嗓
音的催眠下,渐渐的沉睡了。
    「喂!你这女人,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发觉她的呼吸变得深沉,一动也不动地靠著自己,新一已能猜测出她已睡著
了。
    他不禁摇头轻笑,笑她竟如此疏於防备,居然在一个还算陌生的男人面前睡
得这般安稳,她未免也太大意了吧?
    但新一还是不忍心吵醒她,甚至连动也不敢动一下,软玉温香就这麽在抱,
一直忍耐到天亮……
    睡梦中的兰明显感受到有东西在她颈间与胸前爬动,还搔她的痒!可
是,她真的好困,从没在那麽温暖的「被窝」中睡著的她,真不舍得张开眼。
    「别……走开!」她下意识的伸手拍掉在她胸前作怪的东西。
    她的手突地被攫住,胸前一凉!一个湿热的东西立即包裹住她的一只乳峰。
    兰猛地张开眼,不但发现天色已大亮,而她的上身竟已是空荡荡,根
本没有衣物蔽体,
    「谁?」她赫然抬起头,看见的竟是新一正在吮咬著她胸脯的镜头。
    「啊!」兰尖嚷了一声,嗓音战栗不已!「会……会让人看见的,放
开我……让我把衣服穿上。」
    天!现在可是大白天,他怎麽可以真的在这种地方对她做那种事?
    「不这麽叫你,你似乎不打算醒了?」新一邪气地嗤笑。
    彷如恶意挑逗似的,他竟将整张脸埋在她的双乳间,以牙齿轻喝她羊脂般柔
嫩的乳房,舌尖轻舔她敏感的乳头。
    「嗯……」她倒吸了一口长气,「我们……进去……」
    「不,我要在这里做爱。」他嘶哑著嗓子说。
    兰急得满脸通红,试著推开他,但他不退反进,一口合住她的椒乳,
还发出低级的吸啄声。
    「啊!」她难忍地低喊了一声。
    「好好吃喔!你的经验既然这麽丰富,一定不会因为这麽一点点的挑逗就难
耐成这样吧?你是装的吗?我挺喜欢的。」
    新一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拇指恶意地来回刷弄她细致的乳头,还下
流的伸出舌,在上头兜旋。
    「啊!我当……当然是装的,好激起你更狂热的性趣……」她的呼吸已完全
失了规律。
    「哦?那太好了。」他嗤冷低哼,「这样的女人还怕人看吗?」
    「什麽?」她身子一震,随之又紧绷了起来。
    他笑护地弯唇讥笑,盯著她火红的俏脸、起伏的胸部,大手探进她的裙内,
粗鲁地拉下她的紧身韵律裤。
    「啊!」她白玉般的胸前已弥漫上一层嫣红色。
    「让我回味一下你的热情。」他倏地拆开她的大腿,望著那儿赤裸绽放的幽
花。
    兰躺在长椅上,闭上双眸,已打算把自己全部交给他。
    「你瞧,那儿有人出来运动了。」他的话语突地窜入兰的耳中。她立
刻张大眼往外看去,果然看见一个男人正在旁边的花园做早操。
    「不!求你进去。」她就要哭出来了。
    新一眯起眸子,满不在乎地说:「让他去流口水吧!」
    「你怎麽可以……啊……」他的手掌居然紧抓住她的腿间的花穴,中指徐徐
轻探那湿滑的穴口。
    她紧张地四处张望,竟瞧见那个男人的目光住她这边投射过来,而且还直瞪
著她瞧。
    「不要……」兰惊喊道。
    新一起一抹笑,指尖故意折磨她肿胀的花瓣及前端那早已是绽放如花的花
蕾。
    兰双拳捏得死紧,她想抗拒他,可他却邪恶地板开她的双腿,朝外展
露……
    她感觉到自己的腿间不停淌出涓涓春水,和一摊摊的湿意,又看著外人直望
著这儿所露出的惊异大眼,她简直羞愧得无地自容!
    「你好坏……」兰呼吸急促地骂著。
    「坏?还有更坏的呢!」新一冷冷地勾起嘴角,笑看她一脸陶醉却又紧张的
表情,心底不禁更得意了。
    「你!不要!」
    「我偏偏就要。」说著,他便加速指头的抽插,那摩擦的热力让兰承
受不住地大喊出声
    她的眼才睁开一个缝,却又看见屋外的男人朝这儿走来,脸就快贴在玻璃帷
幕上了,不但如此,那人还做出揉眼睛的动作,甚至还对她龇牙咧嘴……
    「啊!你们这里的男人全是变态……」她哭了出来,觉得自己就像那些出卖
自己身体的脱衣女郎。
    「对,都是变态。」他一点儿也不为杵,笑得更是讥诮。
    说著,他便解下长裤拉链,直接掏出他的阳刚,当著外人的面抵著她那湿热
的花心摩擦著。
    「瞧!这些湿意彷佛在告诉我你早已迫不及待了。」他喑哑著嗓子。
    「呃!」兰被他撩逗得欲火高张。
    「来吧!」
    新一额上已蓄满热汗,他强而有力地往她的窄穴中一捣,一股撕裂的疼痛惹
得她大叫,冷汗直冒。
    「啊……」她的花穴蓦地一缩,紧挟住他的坚挺。
    而新一也同时被她挡在前方的那层薄膜给震惊了,但他已收不回猛烈的冲劲,
仍深深埋进她的体内。
    「你……你怎麽不早说?」他紧抱著她,让她的腿绕到他身後。
    「你既然认为我是那种不堪的女人,我又何必说?」兰便著声音,私
密处被他撑得好疼。
    「你真傻!」
    新一拂弄著她的发丝,心疼得动也不敢动。
    「我……」心里的凄楚加上身子的疼痛,让她的泪水不断地从眼角逸出,声
音也变得嘶哑。
    「乖……不哭……」他贴在她耳畔轻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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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楼主| 发表于 2004-1-7 22:26:13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该死!她的那儿还真小,绷得他就要忍受不住了。
    「我们进屋去,那个男人……」她的眼神又瞄向那个始终鬼鬼祟出了的站在
外头的男人,瞧那人竟然又拿起梳子,看著她梳头。
    好嘤心喔!
    「放心,他看不见的!」他撤高唇角,目光充满著熊熊欲火,「这下放心了
吧?我要开始了!」
    「什麽?嗯……」
    新一往她下体猛力一捣,再次强行进入她的体内。他疯狂地在她的紧窒中扫
动,掠夺她的娇软。
    「把腿勾紧我的腰。」他沉声命令。
    兰双手紧抱著他,听话的以玉腿环住他的身子。
    他瞬间站起身,以箝在她体内的姿势走进屋里。
    他每走一步,就撞向她一次,激得兰一路上呻吟不休。
    最後,两人同时倒在床上,他架高了她的双腿,从上而下的火爆挺进
    深沉的怒吼与厮哑的娇吟不停在这间房里回荡,逐渐迎向最璀璨的巅峰激浪
……
    「想不到你的第一次竟把我迷惑成这样!」
    激情过後,新一倒了杯酒,倚在床头看著仍蜷曲著身子的毛利兰。
    「哦!」她淡淡的低吟了一声。
    「我说的话你听见没?」他隔著薄被捏了一下她的丰臀。
    「啊!你好吵,我好困……」她躲过他的手,嗲声撒娇著。
    「你这小魔女还真贪睡。」
    新一忽地趴在她身上搔弄著她的肢胳窝,逗得她咯咯大笑。
    他俩之间原本的紧绷态势似乎因做了一场爱而化解,彼此在沟通上也变得更
和谐了。
    「别搔我痒啦!人家最怕痒了。」兰立刻翻身坐起,亟欲逃开他的一
双魔手。
    「那是你太敏感了。」他终於收回手,双臂环胸,笑看著她那张红通通的俏
脸。
    「你……讨厌……」她不好意思地转开脸,以被单紧紧地裹住身子。
    「我既然是你的情夫,你还有什麽好害躁的?」他从她身後贴近她的耳垂,
轻声细语地问。
    「我……」兰因他的话感到羞赧不已,她正起身想逃开之际,却又被
新一攫住一双小手,此时她里身的被单不经意的滑落下来,再一次的迷惑了他的
双眼。
    「啊!」兰尖叫了一声,连忙推开他,拾起被单重新绑在身上,然而,
她却已羞涩得不敢再抬头面对他了。
    新一靠近她,温柔地搂紧她,「为什麽不告诉我你还是个处女?在我面前装
成一副有经验的样子,对你有什麽好处?」
    她吸起小嘴,仰头看著他,「那是因为你太好骗了。」
    「好啊!你这个丫头敢取笑我!」他用力抓住她的肩,故意要狠。
    「我就是取笑你,怎麽样?」
    兰大胆地对他吐吐舌头,用力拍掉他的双手,跳下床的她正想找衣服
穿上,却才想起衣服全部都被他丢在外头的花园里。
    「我的衣服……」她心急地看著新一,对他催促道:「快啦!你快去帮我把
衣服拿进来。」
    老天,她怎麽忘了他刚才是怎麽在外人面前侮辱她的?而她竟然忘了把衣服
拿进来!
    新一摇摇头,凝高唇角说:「你自己出去拿呀!」
    他当然明白兰在担心什麽,既然如此,他何不乘机逗逗她呢?她那副
惊慌失措的样子看来有意思极了!
    「什麽?你要我再去面对那个变态!」
    兰拉高嗓音,完全不能理解他究竟怀著什麽样的心态?
    就算她是他的情妇,他也不能那麽大方的把她的身体展现给别人瞧啊!一想
到这儿,她便忍不住要发火,双眼也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外面没什麽变态,你误会了。」新一邪谵地勾起嘴角,目光带笑地扫向她
那张忿懑的小脸上。
    「误会?,」
    兰瞪著他,眼角已渗出了泪。「你分明把我当成了拜金女郎,所以想
尽办法的羞辱我,对不对?但我已说过我不是妓女,你怎麽可以这麽对我?」
    说著,她的泪水便止不住地滴落下来,纤细的双肩还频频颤抖著。
    新一轻喟了一声,翻身下床走向她,伸手环抱住她轻颤的身子,「小傻瓜,
我怎麽舍得让别的男人看你的身子呢?」
    他紧紧抱住她,额抵著她的额,观察她的表情。
    「我才不信!你骗人!」兰用力推著他。
    而他扣在她腰间的手臂却怎麽也不肯松开,「喂!你别闹了,听我把话说完
啊!」
    「我才不听!你当我是傻瓜啊?我明明看到……明明看到那个变态是用什麽
样的眼光看著我。他……他不但当著我的面挤眉弄眼,还动手梳著头发,甚至还
把那张臭脸贴在玻璃上,用一副恶心的目光盯著我看,你……你竟然还把我当瞎
子骗!」
    她气呼呼地瞪著新一,恨他不但不知反悔道歉,甚至想再继续欺骗她,他究
竟想玩弄她到几时?
    她是打扮得火辣了些,但她可不是一只绣花枕头,可以任他玩弄的!
    「毛利兰,你给我闭嘴!」新一摇晃著她的身子!强迫她正视自己,直到
她住了嘴,他才不得已地叹了一口气,「上个月我去了一趟台湾,在饭店里看到
一则很有趣的钻石广告。」
    「广告?」
    兰眯起眼,嘟起小嘴,「你别顾左右而言他,这跟广告有什麽关系?」
    新一轻轻一笑,慢调斯理地说:「那个广告的内容是有位小姐经过一家餐厅,
因那餐厅的玻璃墙可以反射出她的身影,於是她便停下来,以墙为镜的在那儿骚
首弄姿,展现她颈上的那颗钻戒。」
    「後来呢?」她彷佛被这广告内容给吸引了,急著想知道下文。
    「但那道玻璃墙却是一面可从里头看到外头,却从外头看不到里头的墙面,
刚好里头坐了一对情侣,男方被屋外的女人勾了魂,因此惹火了女朋友……」他
讲到重点处,便主动停了下来。
    兰赫然张大眼,彷佛已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指,外头那
个玻璃帷幕也有这种特性了?」
    「聪明!」他率性地笑说。
    「那麽……那麽刚刚那个人也并非在看我,而是在看他自己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他刚刚那个提示不但点醒了兰,也让她明白这整件
事的怪异处。
    难怪他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外头对她做那种事,还故作大方地让别的男人看
她妩媚撩人的表情。
    原来这全都是他戏弄她的诡计!
    「没错,你倒是挺会举一反三的。」新一忽然大笑起来。
    虽然被他这麽称赞,兰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你这个大骗子……骗
得我好惨……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既然已知道外人根本看不进花园内,这下她可有胆了,她再度走进花园,捡
拾她掉落在那里的衣裙。
    新一也跟了过去,就在兰要穿上衣服的同时,他霍然伸手抱住她,疯
狂地亲吻著她的颈项,「你是我的情妇,怎麽可以不理我,天底哪有这种道理?」
    兰被他吻得浑身酥软,但在气头上的她却不肯对他屈服。
    「你……你要上班了……」她随口找了个理由。
    「我是老板,无所谓。」他的手心又罩上了她的右乳,不停揉搓著。
    「你……你无所谓,可是我要上……」「你……你无所谓,可是我要上……」她脑子猛地一闪,倏然收住了话。
    「难道你要上班?」新一撇撇嘴,明知故问。
    「不、不是。我……我累了,想回去休息。」在他熟稔的爱抚下,还得分散
意识找理由,真是辛苦!
    「你既然是我的情妇,自然得住在这里,我看,你就睡在这里吧!」
    「可是……啊!」
    他忽然抱著她返回房里,「没有可是,凡事你都得听我的。」
    新一再度低头含住她欲争辩的小嘴,在他大手温柔的调情下,她已渐渐软化,
不久,巫山云雨再度来袭……

             
    今天是新一有始以来第一次迟到,当他一进公司,立刻引来不少职员的窃窃
私语。而兰则对他表示白天有舞蹈课,不能待在家里,因而暂时脱离「分
身乏术」的困扰。
    如今,她只有抱著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心态,倘若真遇上什麽问题,也只有见
招拆招了。
    灰原哀见到新一来了,立即追了过来,「新一,你今天怎麽来得那麽晚?真是
破天荒啊!」
    「我有事,偶一为之可以吗?」一遇上哀,新一就不由自主地皱起眉,
还习惯性地揉了揉太阳穴。
    这女人烦人技术一流,他还真是疲於应付。
    「有事?」哀佳疑心疑鬼地追问:「那个丑女人好像也还没来公司,你们
是不是……」
    「拜托!你可以去查查看,整个公司有多少人请假没到,难道都得与我扯上
关系吗?」新一火大了。
    她也未免管得太多了!
    「可是……」
    「够了!昨天我要你打的那份资料弄好了没?」他根本没精神和她理论下去,
立刻切入正题。
    「什麽资料?」
    「怎麽了?你又忘了做?」新一再也受不了地拍桌狂哮,「灰原哀,虽然你
父亲与我们工藤家渊源不浅,但你可别公私不分啊!再怎麽说,你都是我请来帮我
做事的,不是要你没事四处问磕牙的!」
    新一早在心底提醒自己不知多少回,倘若她再犯一次错!他一定要请她走路。
然而,每每一想起她父亲曾在他们工藤家困难时施予援手,他便说不出口。可是她
……似乎恃宠而骄,愈来愈任性而为了!
    「新……新一你……」
    哀可是头一回见他如此,一时之间傻住了,表情十分委屈。
    「我受够了!」他无奈地坐日椅子上,开始翻开卷宗批阅。
    看他不理她,哀这才不情不愿地说:「你要的资料我现在就去弄,中午
之前一定赶给你。」
    她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对他说:「不过,你别想赶我离开公司,我这辈子
是赖定你了。」
    丢下这句话,哀立即义愤填膺地离开他的办公室。
    新一猛叹了一口气,努力想将思绪放在眼前的资料上。然而,不知为何,他
的心绪总是无法集中,回荡在眼前的竟是昨晚那个勾媚他心神、姿态撩人的毛利兰!
    一思及她,他便勾起唇笑了,这女人居然骗他她白天有课,他就等著瞧她如
何再自编自导自演下去。
    突然,他兴起一股逗弄她的冲动。算算时间,她也应该来公司了,於是他立
即拨了一通内线电话。
    电话终於接通,却是仓田的声音,「喂,总务管理室。」
    「仓田,我要找毛利步美。」新一知道这通电话一定会引起仓田不小的揣
测,但也不想掩饰与避讳。
    仓田先是一愣,赶紧又说:「毛利步美……她好像还没到。」
    「你说什麽?她还没来?」新一意外地说。
    他暗忖,已经过了这麽久了,她不可能还没来公司,那个傻女人究竟在干嘛?
    见新一久久没答话,仓田又问:「总裁有事吗?」
    「没事。」新一气呼呼地挂上电话,又改拨家里的号码,等了许久却依然没
回应。
    该死!她到底是跑哪儿去了?
    心绪不定的新一再也无法专心处理公事,他思考了一会儿,便做出找她的决
定。
    他才刚由私人电梯下楼,电梯门才刚打开,远远地便看见兰从大门处
冲了进来。他先是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走过去,遇上她还故作意外地问:「你怎
麽迟到了?」
    「新」
    兰惊讶地看向他那严肃的表情,突然思及自己此时不过是「小妹」的
「毛利步美」,难怪他会以这般陌生又高高在上的表情对她说话。
    一想起自己不知何时才能向他坦诚身分,她就感到痛苦不已。
    「你要说什麽?」他俯下身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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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1-7 22:27:09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她挪挪眼镜、清清喉咙,压低嗓子说:「因为路上塞车,所以来晚了,你可
以扣我薪水。」
    「你以为来晚了,光扣薪水就行吗?」新一不以为然地道。
    「喂……要不你要怎麽样?」兰被逼得扬高了语调。
    「这是你对老板说话的口气吗?」他眯起眸子,端睨著她。
    其实,新一的目的一方面是要激怒她!要她对他坦诚一切,他不会怪她的,
另一方面则是不希望她白天上班、晚上又教舞,他怕她的身子会吃不消。
    「我不是要……」兰一跺脚,被逼得没办法,「要不然你辞退我啊!
我根本不想再继续待下去了。」
    都是他啦!昨晚到今天清晨一次又一次的做不够,害她今早差点起不了床。
好不容易爬了起来,又碰上塞车。刚刚她还在路上拚命赶,差点就被车子撞了,
没想到赶来这儿,还被他用这麽严厉的口气责骂。
    算了!她再也不要来这什麽鬼公司上班了。
    兰正想离开,新一立即上前抓住她,「我没说要辞退你。」
    「可你刚刚的口气就是这样。」她噘著小嘴,心底觉得好委屈。
    难道她的外表不同,就要遭受到不一样的待遇?!
    「你是我公司的员工,我就不能说你两句吗?你迟到也是事实,莫非你要我
低声下气求你下次别忘了时间?」他专注地看著她的眼说。
    兰听得直摇头,她的心全乱了!她很想告诉他所有的一切,却又怕他
生气,进而不理她。
    「对了!我发现你的声音和另一个人很像。」他突然说道,希望能鼓动她说
出实话。
    「什麽?」兰心头抨枰直跳,以为他又看出了什麽。
    「我是说你和一个女人不但神韵像,声音更像。」
    「哦!就是你上次说过的舞蹈老师是不是?」她不自在地应和他。
    「没错,她现在和我住在一起。」新一一字一字的说道,有意刺探她的感觉,
更想看她的反应。
    「那……那是你的事,跟我说这些做什麽?」她笑了笑。
    「你好像并不在意我和其他女人在一块儿?」他摸摸下巴,嗤冷一笑。
    「我何必在意?你也真有意思。」
    兰尴尬不已,只想立即逃开,於是又问:「我现在是该往外走,还是
往上走呢?」
    「当然是……」
    「新一!」他正要说话,却突被疾奔而来的灰原来哀打了岔,「你怎麽来这里
了?人家找你好久了。」
    她边说还边勾住他的手,故意要与兰一较高下似的,「咦?她现在才
来啊?难道她不知道你最讨厌员工迟到了吗?,」
    哀骄傲地抬起下巴,冷冷地看著她,「喂!我真不想说你长得蠢,但看
到你那副样子我又忍不住想说,新一,你说对吗?」
    他狠狠地皱起眉,「你来这儿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我……你刚才不是要我打资料吗?我已经打好放在桌上了。」她对他魅惑
一笑,还得寸进尺地问:「今晚去我那儿吗?」
    新一陡地一震,蓦然甩开她,「灰原哀你……」
    「我知道你又要以「现在是上班时间,得公私分明」这句话训我了。」哀不依地噘起嘴,「但别忘了,我们可是在公司外头,我可以不用听你的。快告
诉人家啦!今晚陪不陪人家?」
    兰简直气疯了,既然他有的是女人,又何必要她做他的什麽鬼情妇?
更想不到的是,他竟然连女职员也不放过!
    「你们慢慢在这儿调情吧!」丢下这句话,兰立刻气愤地奔出大楼,
眼角还挂著泪水。「喂……」

    新一本想追上,却被哀抓住双臂,语调犀利地问:「别走!我难道一点
也比不上那个女人?」

    「你……你无理取闹!」他不耐地挥开她,拔腿疾追兰而去。

    「新一……」哀一跺脚,目光也变得凶狠。

    她一定要让那个毛利步美彻底消失不可,

    当新一追出去时,却已不见兰的身影。

    他先去舞蹈社找她,但白天根本没她的班,她也没有来这里。而後他又回到
自己的住所,还是没有遇上她,最後他不得不查出她家电话打通电话去她家里,
等了好久却无人接听,这些结果让他垂头丧气、灰头土脸。

    老天!她究竟上哪儿去了?

    没有毛利兰的下落,他连回公司上班的思绪都没有,只好回家喝闷酒,等
她自己回来。

    但一直到夜深了还见不到她的人影时,新一不得不怀疑她会不会就此离开,
再也不会回来当他的情妇?

    因此,他的烈酒愈喝愈多,心情也愈来愈浮躁,就在他决定放弃的那一瞬间,
房门突然被打开,他一抬眸,就见她打扮得花枝招展地进了门。

    新一突地站起身,眯著眼看著穿著一袭紧身黑绒短洋装的兰,「你穿
成这样是去哪儿了?」

    「当然是有节目罗!」

    她弯起一张描绘得精致江涌的唇办,对著他媚笑道:「你觉得我这麽穿好看
吗?你们男人不都喜欢漂亮美艳的女人吗?」

    「你这是从哪儿听来的?」他丢下酒杯,在酒精作祟下已有点儿恼火了。

    「这可是所有女人都知道的事实,你发什麽火?」她涂著大红色寇丹的手指
轻点了一下他的胸膛。

    「这……」

    他愣了一下,甩甩有些晕眩的脑子,「你这是什麽逻辑?不是每个男人都一
样的!」

    新一真恨自己刚刚干嘛喝那麽多酒?害他思绪都无法集中,更无法与能言善
道的她对抗。

    「是吗?」兰蹙起眉,冷眼望著他,「这麽说来,工藤大总裁不爱美女,
偏爱丑女了?」

    「话也不是这麽说,我……」该死的!这女人非得惹得他气血逆流吗?

    奇怪的是,她说话的语气干嘛突然变得这麽酸?不是挖苦便是讽刺的,他哪
儿得罪她了?咦……该不会是灰原哀的那些话吧?

    真是的,为何女人总爱斤斤计较?难道她看不出他心里重视的是谁?

    「怎麽?没话好解释了是不?」她露出一朵灿烂的笑花,拉了拉身上这套可
将她的曲线完美呈现的紧身装,「好累喔!我想先去洗个澡。」

    他看著她婀娜的走路丰姿,和左右轻晃圆臀的娇娆模样,原本被她压制得无
话可说的新一立刻怒火翻天,「等等,你还没告诉我,你去哪儿了?」

    「我去了……」她转过身,对他倩然一笑,「你管不著!」

    「你说什麽?我管不著?」

    他咬著牙,看著她那副压根不打算理会他的模样,「别忘了你现在的身分是
我的情妇!」

    「那又如何?难道我连出门的自由也没了?」

    兰媚眼一眯,顺手撩拨了下漂亮的一头长发,「刚刚你可说了自己不
爱美女,可别的男人喜欢。」

    「别的男人?」

    新一深吸了一口气,以便压抑自己颤抖的身躯,「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不
准你再和别的男人牵扯不清。」

    他怎麽能忍受她在答应成为他情妇的同时,还与其他男人有著暖昧不明的纠
葛?她当他是谁?圣人吗?

    「拜托!你分明是大男人主义作祟,为什麽我们当女人的就不能有男性朋友,
而你们男人却可以与那些狐狸精搞七捻三?」

    她痛恨地嚷著,一想起他与灰原哀搂在一块儿的亲密行为,她就忍不住想要
踹他几脚。

    她忽然冲进浴室想合上门,但新一怎麽肯善罢干休?他立刻追上去,将一脚
抵在门间,不让她顺利关上。

    「你走开……」她气得用力压著门板。

    「我偏不走!」他忍著腿部被挤压的疼痛,怎麽也不撤身。

    「你……你讨厌!」兰於心不忍地放松了力气。

    「那你就讨厌吧!但你得尽尽你当情妇的义务吧!」新一籍著几分酒意开始
胡言乱语了。

    这句话听在兰耳里可是刺耳极了,她浑身打颤,却故作快乐地说:「
很抱歉,我今天玩累了,没精力伺候你,请你出去。」

    她这句话说得极容易让人想入非非,当然也激起了他满腔的怒火,於是他使
出最大的力气,猛地朝内一推

    门板顺势打开,也将兰撞倒在地,「你……你这个莽夫!」

    「莽夫又如何?你们女人不是喜欢男人的勇猛有力吗?」他忽然狂笑出声,
目光尽露邪恶的星芒。

    「唔心!你……你又知道什麽?」

    兰这才发现他脸色不对,还有一股浅浅的酒味飘浮在空气中。

    「既然我的女人不少,当然也能掌握女人的喜好了。」

    他邪魅地一笑,微眯的眼底带著一丝残佞的光辉,「我现在正在猜测你脑海
里转的是什麽念头。」

    「什麽?」她倒退一步。

    「你想要我。」

    「才怪……我只想洗澡,你出去!」兰不由得被他那邪恶的笑容吓出
了一身冷汗。

    「洗澡?那好,我们今天就来一场鸳鸯浴。」他脚步不稳地走向她。

    「啊?那我不想洗了。」

    兰见他一步一步的逼近,脸上的邪笑更为炽烈,哪还有胆子与他一块
儿洗鸳鸯浴?於是她趁他不注意之际,立即从他身旁钻出,溜回房间。

    新一立刻摇摇晃晃地跟著她走向房间,却发现她居然已将房门上了锁,真是
个鬼灵精怪的丫头。

    「喂!开门……」他敲著门,实在懒得与她玩捉迷藏的游戏。

    「才不呢!今天你睡沙发。」兰得意地笑了笑,说什麽她也要惩罚他
的花心。

    「睡沙发?那我找情妇干嘛?」

    他突地发出一阵狂笑,那诡谲的音律自门缝中传来,还带有点儿毛骨悚然的
感觉。

    「那你何不去找灰原哀,去找你的那些女人,我真的累了……」

    什麽嘛!他非得让他知道情妇也是不好惹的,至少她就要为所有身为情妇的
女人出口气!

    「灰原哀?」

    新一先是一愣,然後他才慢慢的懂了。这女人真是在为白天那档事跟他赌气!
他揉揉太阳穴,虽然他有点醉意,但还没碍著脑子的灵活运转。

    他忍不住撇嘴低笑,缓缓走到酒柜,在抽屉中不断翻找著,终於被他找到了
一把铁钳。

    「是啊!那个助手兼情人嘛!」她酸劲十足地说。

    他重新踱回房门口,却没立即动手,只是双手环胸地斜靠门上,背对著她笑
说:「我没想到你会为我吃醋。」

    「吃醋?」兰一愕,「我……我哪有……」

    「瞧你明明浑身散发著一股浓烈的酸味,甚至比我身上这股酒味还浓,还死
不承认。」

    他低下头,发出一阵深沉的笑意,那笑声就像一根根尖针直扎在兰的
心版上。

    「喂!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才没有呢!」她对著门缝难堪的大吼。

    「这麽说来,你一点也不在意我跟别的女人有任何关系罗?」新一依然以高
亢的语调说话。

    「当然。」她深吸了一口气。

    「那好。」新一撇嘴笑了笑。

    「你这句话是什麽意思?」兰突然开始提心吊胆了。

    「别管我是什麽意思,我只想知道你的意思是不是我和多少女人在一块都没
关系了?」他拿著铁钳,开始找寻下手的方式。

    「我……我又管不著你。」她翻了一下白眼。

    「别太看不起自己了。」新一微微扯开嘴角,猛地将啦叭锁击下,发出金属
碰撞的巨响。

    兰一听,心脏突地往上一提,「你在干嘛?」

    「你说呢?」又是一声巨大的敲击声。

    「不要……」

    她紧张地用双手压著门把,与他的力量相抗衡,但她那纤弱的力气又怎麽抵
制得住他呢?

    不一会儿,门板还是被他强而有力的身躯给撞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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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楼主| 发表于 2004-1-7 22:27:5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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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女人还真麻烦!」门扉猛然开启,新一便站在房外,拧著眉瞪著她。

    「你怎麽可以擅自进入我的房间?」兰手足无措地说。

    「我擅自进入?」他低头搓了一下鼻翼,有点啼笑皆非地道:「这屋子可是
我的,你还真懂得鸠占雀巢。」

    「现在我也是主人之一。」反正她就是没理也要掰到有理。

    「那我这个主人也累了,是不是可以分我半张床躺一躺?」他摇了摇脑袋。

    「你……你还真暴力!」她看著他手上的「凶器」,原来他为了进门,居然
不惜弄坏自己房间的门锁。

    「对你,暴力是有必要的。」他笑得诡异。

    「你……想干嘛?可不能动我的脑筋啊!」

    兰小心提防地看著他,其实她明白他就算再风流,还算是个说到做到
的君子,只要她诱他说出不碰她的话,她今晚就安全了!

    她才不要他用那只碰了灰原哀後的手碰她!

    「天哪!算了,我服了你了,撬了半天的锁,我也没精力了。你可以在房里
的浴室先梳洗一下,我想先睡了。」

    他把手中的铁钳往地毯上一扔,立即翻身躺到床上,靠在枕头上便一动也不
动了。

    兰望了他半晌,还伸手推了推他,直到确定他已睡著,这才松了一口
气,对著他後脑叫骂:「你哟!醉死算了,不是混在胭脂国就是去当酒国英雄,
不!是狗熊,一点用都没有!」

    骂了一大串,见他仍没反应,她这才相信他是真的睡著了。这时她才放心地
进入浴室作梳洗工作。

    她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洗了个舒服的泡泡浴,出了浴缸拭了拭身上的水
珠後,才发现自己居然没有换洗衣物在这儿!而且,她刚刚急著洗澡,连个遮身
的东西也忘了拿!

    怎麽办?怎麽办?

    她总不能就躲在这里面一辈子吧!

    兰想了想,反正他睡得那麽沉,应该不会那麽容易就醒了吧?因此,
她拿了一条大浴巾将自己包裹好,打算到外头偷拿他的运动衫换上。

    她才走近衣橱,突地听见他发出的慵懒嗓音,「我还以为有个女人淹死在浴
缸里了呢!」「呃,」她的身子猛然定住。

    「睡了一觉,精神都来了」他伸了个懒腰,而後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你
还没睡,在等我吗?」

    「我……我刚洗好澡,要睡了。」她背对著他,动也不敢动。实在是身上这
件浴巾太小,包不住她傲人的胸脯,深怕在他面前穿帮。

    「可我睡饱了。」他以一种无辜的语调说话。

    「哦!」

    不知何时,他已来到她身後,他一把握住她的纤腰,将她紧锁在怀里,而她
身上的薄浴巾也就这麽顺理成章的滑落地面。

    「啊?别这样,好冷……」兰开始挣扎,「你这个花心大少!别让人
家感冒了,到时候我可饶不了你。」

    「好,我会把你烘得很热,绝不会感冒的二他用力转过她的身子,眼神由她
红俏的脸蛋移向她那两只白嫩柔细的乳房。

    「别看啦……」兰的双手被他压制住,既掩不了身,又逃不过他的手
中,让她尴尬得全身都发热了。

    「别害羞,你赤身裸体的模样我不是早见过了?」

    他注视她娇躯的目光似乎在发亮,双手情不自禁地抚上她的丰乳轻轻揉捻著,
感受那柔软的肤触。

    「嗯……」兰的身子逐渐酥软,渐渐瘫在他的身上。

    一想起他早上与灰原哀在一块儿时的暧昧与亲密,她就心痛不已,「别碰我,
拿开你的脏手!」

    「你说什麽?」他眸光一沉。

    「你别拿碰灰原哀的手再摸我!」她哑著声哭道。

    「我碰灰原哀?那你呢?搞到三更半夜才日来,你究竟和谁在一块儿?」真
要翻旧帐,他也不会输她,何况他和灰原哀早已事过境迁,认识她之後,他可没
有再与灰原哀有任何牵扯。

    「你管我!」

    她又没对不起他,他何必用这种口吻和她说话?

    「现在你是我的人,我就要管。」新一非常霸道地表示。

    「你……」兰瞪著他,「如果我不说呢?」

    「不说?」

    他黑眸含笑,伸出一双魔掌,缓缓说道:「想不想试试?」

    「不要!」兰吓得转身就逃,她浑身赤裸的在卧室奔跑,那对豪乳在
胸前剧烈的上下晃动,惹得新一双眼像是著了火似的红了起来。

    「你逃不了的。」

    他眯起眸子,深浓的黑眉微挑,平淡的眼波藏著一抹狡光。他的长腿倏地一
拔,三两下便抓住她,双双倒卧在地上。

    「走开!」她发了狂地踢动双腿。

    「我就是不走。」新一抱紧她,抓住她的发,强势地要她看著他,「告诉我,
你去了哪儿?」

    「我偏不说!」她别开眼,不肯看他。

    「很好」

    他点点头,突地抓住她的一双细足,架在自己的双肩上,以唇舌挑逗她双腿
问肿胀的花核。

    「啊!你好邪恶。」她发出如猫般的哭泣,呼吸重重的喘了起来。

    「我这样就算邪恶吗?」他的手指探入她那紧缩的花径,玩弄著她不断溢出
的蜜水。「那你这又是什麽?」

    在他指尖的掏弄下,她的花心已然湿透,还发出让人难堪又心痒的激水声,
让她羞得恨不得有个地洞可钻进去。

    「别说了!」她哑著声音恳求著。

    「我非但要说,还要告诉你,这就代表你也渴求著我撩拨的欲望!」他肆笑
了一声,在她面前轻吮自己湿淋淋的指头。

    「不要……」她羞得赶紧捂住脸。

    「不要?那这样呢?」不知何时他已解开裤头,以自己雄伟的勃发揉弄她那
两瓣如花的娇美。

    「啊?」她赫然张大眼。

    「我已经忍不住了。」

    他猛地进入她的体内,抓住她的玉腿,在她身上快意驰骋著,一次次的抽拔
与挺进,让兰的快慰直达巅峰!

    「啊啊……」兰想排拒他带给她的激切情欲,但愈是抗拒,就愈觉难
舍。

    「告诉你,在认识你之後,我没有任何女人。我不知道你是怎麽知道灰原哀
的,但……她只是我以往荒唐岁月中的一个点缀而已。」

    新一沉沉的粗喘著,在动作间,话语可是说得一字不漏。

    「啊?真……真的?」她睁开眼,气息凌乱不已。

    「我不会骗你。那你也得告诉我,你去了哪儿?」

    「人家……人家只是一个人在 PUB待上一晚,什麽也没做。」兰委屈
地说。

    「哈……你是故意的?」他凝注她的眼。

    「我……」

    「好,别说了,现在与我一块上天堂吧!」他盯著她的双眼,疯狂地在她体
内一骋雄风,两人在最後同时到达了情欲的顶端。

    与兰解开误会後,新一隔日来到公司可说是神采奕奕,连公司员工都
感染了那股气氛。

    「嗨!新一!」

    哀如往常般,一见他来到便立刻走上前,趁旁人不注意之际将自己的唇
贴著他的,说道:「你今天精神不错喔!」

    「哀,这里是公司,拜托你喊我总裁行吗?」新一别开脸,一见到她就让
他想起昨晚让兰误解的原因,他可不希望此事再度发生。

    「又来了,我不听。」哀别开脸,小嘴噘得老高。

    「很多话我都放在心底,不知该怎麽对你说……我想你应该能够了解,只是
故意要违背我的意思。」

    他推开她,快步走进他的专属办公室。

    所幸这个楼层并没有其他人在,否则哀这种举动一定会引起其他职员的
揣测,搞不好还会被狠狠炒作一番,到时候弄得她自己面子挂不住也就算了,还
会让他难做人。

    而且,那些女同事别的本事没有,就是专门喜欢说八卦,真是够他受的!

    见他好像真的不高兴了,为了达成计画,哀不得不放软语调,「你别生
气嘛!算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她走近他,抓著他的手轻轻摇晃著,撒娇的媚劲十足。

    新一扬高眉,有丝惊讶地问:「天要下红雨了?你竟然向我道歉,还真是让
我意外。」

    自从哀进入公司後,他因一次的酒後乱性,与她发生了不正常的关系。
从此她便对他纠缠不清,使他困扰不已。有时候他忍不住数落她几句,她一定会
拿她父亲来压制他,让他接下去的话怎麽也说不出来。

    现在她居然会主动向他道歉,算不算是破天荒呢?

    「你取笑我,真过分!」她仍止不住地撒著娇,逼得新一说不出赶她出门的
命令。

    「我没笑你,既然如此,你也该回到座位上好好做事,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没法子和你聊天。」他对她弯唇一笑,低头准备办公。

    哀心想,如果她现在出去,那麽她的计画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於是她又厚著脸皮,轻声试探,「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变得很尴尬,
要不我们重头来过好吗?」

    「重头来过?」新一双眸微眯,幽邃瞳眸底泛出一道幽暗的光束。

    难道哀还没想清楚,他和她是不可能的,她又何必这麽放不开?

    「哎呀!你误会了……」

    「我误会什麽?我想是你会错意了。」

    新一板起脸,瞪著她的眸,无奈地解释,「灰原哀,你我过去只能算是错误
一场,该补偿你的我也全都照办了,若非那次我喝醉酒,我是不可能对你……」

    他爬了爬头发,吁了口气,似乎是一言难尽,「反正,你在我心底只是个妹
妹,无论你接不接受,我也只能把我的想法告诉你,希望你能懂。」

    哀闻言,气得浑身禁不住发起抖。但她极力压抑住心底这股愤怒,强迫
自己面露笑容,还故作善解人意地说:「好!妹妹就妹妹,我以後是不是要喊你
一声大哥了?」

    对於她这样的反应,新一又是一惊!

    他眯起目光,仔细探究她的眼神和表情,「咦?你今天可不是普通的不一样,
你是中了奖,还是吃错药了?」

    望著他那双探究的眸光,哀心跳霍然加速,她随即挥挥手,乾笑了两声,
「你这个人还真是奇怪,人家想通还不好吗?难道你要我缠你一辈子啊?」

    哀撇撇嘴,语气带著酸意,但仍然面带微笑,尽量不让他起疑。

    「不不不!你能这麽想,我当然高兴啊!那以後我们就以兄妹称呼,感觉绝
对会比现在更好。」

    新一彷佛是松了一口气,对她笑逐颜开道。

    哀又乾笑两声,「是啊!只要你快乐,我就快乐了。」

    「我今天心情实在是high了,因为我多个妹妹了。」开心不已的新一压根没
会意哀的话中有话。

    她偷偷看了一下腕表,突地又说:「那你忙,我出去了。」

    得到新一的点头首肯,她便往门外走,但才刚走两步,她却佯装不小心被高
跟鞋拐了一下,摔在地上,「哎哟!好痛喔!」

    新一见状,立即快步走向她,把她扶到旁边的沙发上,皱著眉说:「你怎麽
这麽不小心呢?连走个路都会拐伤?」

    「你以为人家是故意的啊?很痛耶!」

    哀两条柳眉轻轻一拢,表情疼痛异常。

    「忍一忍!我打电话叫人送你去医院。」

    新一才站起,却被哀拉日椅子上,而她则顺势靠在他肩膀上,小声地说:
「别忙,我坐坐就不疼了。只要大哥的肩膀借**一下就好。」

    新一本觉得不妥,但是她那一声「大哥」倒让他为难了起来。

    若是自己做出避嫌的动作,是不是辱没了这个称谓呢?

    最後,他还是决定让她靠一下了,等她没那么疼了,他再派人送她去医院检
查脚踝。

    哀见他没再推开自己,於是更大胆地倚在他身上,勾著他的手臂,有意
地问:「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

    「什麽事?」他不明白。

    「我是指你……你和那个毛利步美到底是什麽关系?,」她开门见山地问道。
「你可不准隐瞒喔!对妹妹隐瞒事实真相就是没诚意。」

    新一叹了一口气,「我们……」

    「你们怎麽了?」她可心急得很咧!

    「我喜欢她。」说出这句话後,他也觉得轻松不少。

    「你喜欢她?」哀的口气超酸。

    「是啊!难道你不觉得她是个很不一样的女孩子?」说起兰,新一的
脸部线条也变温柔了。

    哀翻翻白眼,吸起嘴角道:「你只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我一点儿也不觉
得她哪裹不一样了。唯一不一样的就是她的外表,她可比一般女孩子都还丑。」

    「你错了,她并不丑。」他颇富玄机地说。

    「哦!你的意思是……」她猛然睁大眸子,十分好奇地问。

    「这……」他显然有一丝犹豫了,不知该不该告诉她。

    「你快说嘛!不说就表示你根本无心把我当成妹妹看待。」

    「你还真懂得威胁!」

    新一不得不怀疑,他认她这个妹妹究竟是对还是错?这丫头怎麽老是用这一
招对付他呢?

    「哀,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这事可是说来话长啊!

    「我想知道嘛!告诉你,如果你把所有事情都跟我说清楚,说不定我还可以
帮你牵红线呢!」她无所不用其极的想套他的话。

    「哟!你什麽时候变得那麽好心了?」他压根不信。

    「你……好吧!你不信就算了,我也不要认你这个哥哥了。」她猛然站起,
一跛一跛地往门口走。

    「行了行了,你给我回来。」新一拗不过她,只好将她拉回椅子上坐好。

    久久,他才撤唇笑说:「其实她现在这副样子是假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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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楼主| 发表于 2004-1-7 22:28:4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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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扮的?那她原本长得很美了?」她的口气开始急促起来。

    他不避讳地点点头。

    「那……那她为什麽要这麽做?」

    「坦白说,我也不明白,但我一定会弄清楚的。」他笑意盈盈的说:「不过
那小女人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她的底了。」

    「哦?」听他这麽称呼步美,哀的脸色开始变臭了。

    「是啊!她以为我不知道毛利步美就是毛利兰呢!」新一得意地说。

    但他却不知道兰正好来到门外,将他与哀之间的几句谈话听得一
清二楚了!

    事实上,哀早在兰来到公司前先放了张字条在她桌上,她以新一
的名义要她在十点到他的办公室一趟。

    「那麽你说,是毛利兰美还是我美?」哀当然知道兰就站在外
面,於是故意这麽问道。

    「都美。」他随意应道。

    「是吗?那你对她好,只是想挖出她的底细是不是?」哀不死心地又问。

    新一有点儿不耐烦地呼了一口气,「这……算了,你怎麽说怎麽对,现在你
可以让我安安静静的办公了吧?」

    他正打算起身,又被哀勾住他的脖子,「我就知道从头到尾你对我是最
真心的了。」

    新一推开她,正色道:「对你,我该说的都说了,所以你该明白我的心意才
对。」

    他的意思是要与她从此维系著「兄妹之情」,但听在门外的兰耳里,
不啻是最佳的「打倩骂俏」!

    终於,兰忍不住地推门冲了进去,「好个工藤新一,原来自始至终,你全
是在欺骗我的感情,」

    泪水止不住地泛滥在她的双颊上!她注视著他的目光含仇带怨!更暗藏著一
股被戏耍的委屈。

    「步美!」新一压根没有料到她会听见这一切,怔愣了半晌才找回说话的能
力,但是他已被这些全给弄乱了心思,不知该从何解释了。

    「我不是毛利步美,我是毛利兰!」她以手臂抹了抹泪,鼻音浓重的说:
「既然已知道我是谁,就不要再装了,你认为这麽玩弄我很有趣吗?你实在是太
过分了!」她脸上的血色尽褪,苍白的脆弱已成为最具讽刺的颜色。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啊!」

    但新一才站起身,却又被哀猛地拉下,「你就别理她,这种女人从一开
始就伪装欺骗你,现在还大言不惭地指责你,到底是谁戏弄谁啊?」

    她敌视的眼神直投向兰,心里巴不得她赶快离开,最好永远别再回来,
如此一来,新一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哀,你怎麽这麽说?」

    「你们别再做戏了,如果你这麽做只是为了报复我,那麽我可以告诉你,你
已经成功了,从今以後,咱们互不相欠!」

    兰一口气说完,愤而转头离开,完全没有理会新一在她身後的叫唤。

    兰一边跑一边挥著泪水,脑海里转的全是新一和哀的对话。

    她觉得自己好傻!原来早就被人看穿了而不自知,不但如此,还主动献身去
当人家的情妇,可以想见新一现在有多开心了!

    如果这件事让步美知道,她肯定会笑话她这个姊姊笨得实在有够离谱的!

    算了!就当她拿真情去换经验吧!让她彻底明白一个男人的狠究竟会到达什
麽样的程度,从今以後,她绝不再上男人的当,也不会再让他们轻易所骗!

    她返回新一的家中,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但眼前的每一样物品都有著点点
滴滴的回忆,让她无法漠视,却又不得不强迫自己视若无睹地收拾东西。

    好不容易,她终於将该带的东西全都一古脑儿的塞进皮箱。正欲离开时,大
门又被推开,站在眼前的人影扰乱了她极力敉平的心,让她的心绪又开始乱了起
来。

    「你这是做什麽?」

    新一好不容易脱离了哀的蓄意纠缠,火速赶回来,想不到竟看见她不告
而别的绝决模样!

    「当然是要回家。」兰一抬眼便凝入他那双冷冽的双瞳,一种无法形
容的强烈震撼悄悄地攫住她的心,她却只能蓄意忽略。

    「我并没答应让你离开,你怎麽可以走?就算真要走,你也该跟我说一声啊!」
他冷漠的唇角微微地一抿,冰冷的语气从他口中逸出。

    「我要走就走,你根本没有权利限制我,请你让开。」

    此刻的兰早已丢掉她头上的那顶西瓜皮假发,飘逸的长发微微掩覆
著她的双颊,露出她大眼中明显的恨意。

    新一的黑眸紧紧一眯,毫无掩饰的愤怒在他脸上清晰可见,「你没道理说走
就走!我说不准就是不准!」

    这个女人一点也没有意愿要弄清楚他的心,光听哀那些挑衅的话就断定
他的罪,这口气他怎麽能吞得下去?

    兰冷冷地看著他,突然问道:「你知道毛利步美就是毛利兰已经有
多久了?」

    新一定定地望著她,缓缓开口,「已有几天了。」

    「是吗?而我却笨得住进你这儿,甚至还当了你的情妇,真是丢脸!」她用
力揩去泪,小脸上带著一抹掩饰不去的哀愁,独自向门外走去。

    「你不能走!」

    他抓住她的双肩,锋利无恍的目光直捣向她的心房,平静的声调略带冷意,
却又是这般的扣人心弦!

    「我为什麽不能走?你没有权利囚禁我,小心我去告你!」兰直瞪著
他,这才发现新一深奥的眼瞳中竟有著难以解读的高深含义。

    「如果你真要如此,那我也只好将你囚禁一辈子,让你永远也离不开我。」
新一说的绝不是恫吓,他心里真有这样的打算。

    如果她不愿意主动留下,他真会绑住她,生生世世……

    「你……你不是说真的吧?」兰心头一惊,定定地注视著他,一双拳
头也不自觉的地紧握著。

    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这麽过分!他欺骗了她、利用了她、戏弄了她,现在居
然还想软禁她?

    「让我走!我真是弄不明白,当初你之所以留下我,是因为我好欺骗,还是
想报复我欺瞒你?」她冷冷的说:「不论如何,你都达到目的了不是吗?那还留
我下来做什麽?」兰咄咄逼问著。

    这辈子也唯有这时候她觉得自己又笨又傻。更气人的是,这个男人居然还嫌
玩不够她,还打算继续玩下去!

    一思及此,一股抑制不住的哀伤便溃堤而出,她不自觉地红了眼眶,僵在原
地,全身隐隐打起颤。

    新一出其不意地搂住她,以足以扰乱她心弦的浑厚嗓音说道:「知道你的身
分却不揭穿并不是我蓄意的,想要挖出你伪装的理由虽是原因之一,但为了想和
你多一点时间相处才是目的。我不但想晚上见到你,白天也希望能看见你在我面
前,如此一来,我才能感受到你是我的。」

    「你骗人!白天的我打扮得又蠢又土,哪有什麽好看的?你一定认为那样的
装扮很滑稽,可以带给你上班时的乐趣对不对?」她又不是傻瓜,岂是他三两句
话就能唬得住的!

    傻一次就已经够了,如果再执迷不悟,那才叫做可怜呢!

    新一深吸了一口气,扣住她肩上的力道忽然加重,「那你说,究竟要我怎麽
做才肯相信我?」

    「放开我,不要再来打扰我,我就相信你。」

    她气得冲口而出,却也因此惹得新一气愤得扭曲起五官,眸光利得骇人!

    「你就连一丁点听我解释的意愿都没有?」他怒气冲冲地吼道。

    「没错!我不听,你打算拿我怎麽样?」兰索性甩下皮箱,两手擦腰
看著他,斜挑的眉充满了挑战的意味。

    新一的嘴角突地一勾,在她出其不意的情况下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顺手从
酒柜下面找出了一捆塑胶绳,将她整个人捆在椅子上。

    「喂,你要做什麽:…。放开我……我会去告你妨碍自由,告你绑架我!」
兰气得全身发抖,脑海不停转换著许多可能被他谋杀的镜头。

    此时此刻,她只希望新一不要变成电影里头那些变态,一刀一刀割了她身上
的肉!

    「别吵,你安静点行吗?」

    新一的表情中弥漫著山雨欲来的神情,他真的受不了了,如果她再不住口,
他一定会找一块撒隆巴斯把她的嘴也封了!

    「呃!」被他凶狠地吼了回来,兰这才噤口,连一个字也不敢吭,却
只能猛掉泪……

    他将她捆绑好,确定她不可能再以离开来要胁他,这才坐回椅子上与她面对
面,他目光如炬地看著她,「从现在起,我说话,而你要给我闭嘴,可以吗?」

    兰紧张地点点头,虽不情愿,只要别变成「人肉又烧包」,一时的委
屈又算得了什麽?

    「好,你这就给我听著,当初一开始是你欺骗我的对不对?」他面无表情的
凝睇著她,「你只管点头或摇头。」

    兰抿著嘴,点点头。

    「很好。你放心,我不会问你的目的是什麽,因为我知道你这麽做并没有恶
意,或许这只是你想接近我的另类方式,而我正好上当了。」

    「什麽?我蓄意接近你- 」

    新一抬眼一瞪,她正欲脱口而出的话只好又吞回腹中。

    「但是,不知是你太聪明了,还是我太笨,居然让你得逞,也让我为你迷惘、
沉沦……」他淡淡的吐出这串话。

    一听他这麽说,兰居然傻住了,连半句话也吭不出来。

    「坦白说,在我还不知道你居然是个这麽火辣美丽的女人之前,我已经为那
个臃肿、粗壮,看来却憨厚天真的另一个你所迷惑。」他眯起眼,淡淡地说。

    「骗人!鬼才相信。」兰不屑地对他皱皱小鼻子,终於领教了男人蜜
语甜言的嘴脸是什麽德行。

    新一冷笑了几声,「我知道你不信,因为就连我也无法说服我自己。我怎麽
会对一个那样的女人动心呢?但感情绝不是自己所能控制、决定的,否则人家也
不会说「情」是世界上最难解的字了。」

    兰翻翻白眼,压根不信他的话。

    新一双手抱胸的往後靠向椅背,他轻轻摇摇头,无奈地笑说:「知道我是怎
麽确信你就是那个美艳的舞蹈老师吗?」

    他这个问题倒是引起了兰的好奇心,但她仍装成一副不屑的样子,她
才不要让他知道自己对这问题的探究心有多浓。

    「其实我是从你耳後的那颗痣认出来的。你们有著相近的嗓音,虽然装扮起
来外貌完全不一样,但是那种暗藏的韵味和给我的感觉却又是那麽相似,让我不
得不怀疑。」

    新一近距离的逼视她,只希望能挽留住她,「我说的一切全是真心话,没有
半点虚假。不管你是现在的毛利兰还是那个伪装的毛利步美,反正都能打动我
的心,我说了这麽多,你到底懂了没?」他黑沉的瞳眸直盯著她,泄漏了些许内
心的煎熬,只希望能唤醒她的心,让她能感觉出他对她的爱。

    兰听了眼里已涌上了泪,却还是倔强地附著眼眶中不让它滴下。只要
一想起他刚刚和哀交谈的话语,和那张幸灾乐祸的表情,她就没办法原谅他!

    「不信、不信、不信……你别想再骗我,今生我只可能傻这一次,绝不会有
第二次!」她开始大叫,「放开我……松开我……」

    「你!」

    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只好冷著脸解开她身上的束缚。「走吧!你既然不肯
原谅我,就走吧!」

    兰一得到自由,便猛地推开他,片刻也不逗留地冲出房门。

    其实,她已经後悔了,但话已说出口,她也只好认了,如今只好看这男人到
底有没有心去挽留她,所付出的诚意能不能让她感动了。



自毛利兰离开後,新一的生活顿时全都不对劲了,以往事业上的那股冲劲
也已不复见,他只觉得浑身懒洋洋的,一点也没有属於他这种年龄所该有的活力。

    唉,他究竟是怎麽了?迷了?乱了?所以到了寸步难行的地步吗?

    他狠狠叹了一口气,正准备拎起外套,到外头找个酒坊喝个痛快时,快斗却
从外头冲了进来。

    「喂!你急惊风啊?什麽事那麽急?门都差点被你撞歪了。」新一睨了他一
眼,既然弟弟来了,那他也只好打消出去喝酒的念头。

    「哥,你怎麽还有心情上班快斗皱起眉。

    「现在可是上班时间,我不上班能干嘛?」他摇头叹息,薄薄的唇勾出一抹
不羁的笑容。

    他猜不透他这个老弟怎会突然口出此言?以往他只要一出去玩便好几个月见
不著人,这回是天下红雨了?他不但自动送上门,还说出这句类似关心的话。

    「我说老哥,你别再伪装成一副故作潇洒的样子,我知道你心里难过,要发
脾气或要开骂就冲著我来好了。」

    快斗双手环胸地看著他,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老哥「装模做样」的样子。

    新一意外地扬扬眉,没想到自己刻意伪装的冷静和镇定,居然那麽轻易被他
识破了!

    「我想,你跑来找我绝不会单纯的只是想观察我吧?说出你的来意。」新一
眸光一暗,撇嘴说道。

    「吁」快斗吹起口哨,「真不简单,自负的确是有道理。好吧!我就告诉你,
外面有位老人家要见你。」快斗笑笑道。

    「老人家,是谁?」新一眉一蹙。

    「你去看看就明白了,人家可是好不容易查出我在她女儿的舞蹈班学舞,所
以找上我要我当中间人,想和你好好谈一谈,你到底去是不去?」快斗摊摊手,
「如果不愿意,那我去请他走好了。」

    「等等!」

    新一喊住他,直到现在他才弄明白他老弟话中的意思,於是他以快斗料想不
到的速度冲出办公室。

    快斗只有衷心祝福他了。其实他非常欣赏毛利兰这位老师,她漂亮不打紧,
教学生又极富热情,如果她能当他的嫂子是最恰当不过了。因为他认为老哥给人
的感觉太稳重,非得要一个像兰这种可爱又热情如火的女人才能驾驭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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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楼主| 发表于 2004-1-7 22:29:3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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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

    新一一早便来到兰任教的舞蹈社。一进门,他便看见兰正在一
群男学员当中卖弄肢体舞姿,而那些男人眼睛可亮了,直往她曼妙的身材上瞄,
看得他一股火气直冒了上来。

    他二话不说的立刻走上前,挡在那些人面前,不让他们的眼睛吃兰的
豆腐。

    「你这是做什麽?请你让开!」

    自从兰离开他至今已有半个月了,原以为她一走他便会追上来,哪知
道她失算了,这个男人根本对她无动於衷、不闻不问,既然如此,他这时候为什
麽还要来呢?

    「跟我走。」新一不作解释,立刻拉著兰往外走。

    「你要做什麽?放开我啊!」兰不明白他究竟在发什麽癫,他怎麽可
以这麽霸道?

    「我带你去逛街。」他不给她有任何拒绝的机会,硬是将她拖出舞蹈班,上
了他的车,发动引擎加速油门飞驰在路上!

    「我不去,你快让我走!」她在他身边拚命叫喊,不让他好好开车。

    「我就是要你跟我走。」新一冷著嗓音,非常霸气地说。

    反正他已经打定主意要一辈子锁住她,绝不会再让其他男人有机可趁。

    「什麽?」她吊高嗓子,不可置信地瞪著他,「你这麽做分明就是绑架!」

    虽然她也想他,等见他的这一刻已等了许久,但是她要的是他的温柔与爱意,
可不是像现在这麽霸道、无理与要不得的专制!

    「随你怎麽说。」新一撇撇嘴,扯嘴轻笑。

    他不但要绑她的身子,更要绑住她的心!让她这辈子永远也离不开他,也休
想让任何男人再接近她一步。

    「你不能软禁我,要是你真的限制我的行动,如果我逃脱得了,我一定会让
你好看!」她咬著唇说。

    「别那麽凶嘛!我又没有囚禁你的意思,只是请你来我的地方做客。」

    她瞪了他一眼,「我不去。」

    看来,他们两个还真是彼此相克,只要兜在一块,不是吵架就是闹别扭,真
是热闹非常,所以,他没来找她的这几天,她的生活真是安静得让她难受。

    是自己犯贱吗?她又不服气的不愿承认。

    天啊!早知道遇上他,她的人生会变了样,她就不要为步美出头了!

    「总而言之,你就乖乖地跟我走,别吵别闹,懂吗?」新一得意地弯起嘴角,
故作神秘地笑了笑。

    他是不会让她知道他脑子里打的是什麽主意,否则凭这丫头闹翻天的本事,
只会扯他的後腿、拆他的台而已,所以,为了让他的目的能够顺利达成,他还是
暂时不告诉她,让她去叫个够算了。

    兰也慢慢发觉了奇异处,原以为他要将她带回他住的地方,但是他开
的这条路和他家的路却是反方向。

    「喂!你要带我去哪?」她看著他,急促地问。

    「别慌,到了你不就知道了?」他给她一个安抚的笑容後,又专心开起车。

    「你……你该不会是打算把我带到荒郊野外,杀人後再弃尸吧?」

    不能怪兰这麽想,因为这条路可是前往市郊的方向。天啊!难道她真
的爱上一个大恶魔而不自知?

    「你的幻想力太丰富了,小姐。我只是想先带你去兜兜风,难道你不喜欢?」
新一转过脸,饶富兴味地勾起嘴角。

    「不喜欢!」

    「好吧!既然如此,咱们就去吃饭。」说著他便掉转车头,开往前面那家五
星级大饭店。

    「这……这里是哪里?」兰瞪大眸子,看著这栋气派的饭店,尤其在
夜里霓虹闪烁下,显得更是金碧辉煌!

    「我们公司旗下的饭店之一。」他笑著下了车!又绕过车头,为她开启车门。

    兰慌张地冲出车外,这才听见泊车小弟恭谨地对他喊了声,「工藤总裁,
您好。」

    难不成这间饭店真是他的?刚刚他说著什麽来著……之一……老天还真不公
平,竟然有人有钱到这麽恐怖的地步!

    「走吧!」正在她发愣之际,新一已勾住她的手臂,状似亲密地走进了饭店。

    而兰就这麽傻愣愣的被他带进去,更离谱的是,他竟然就直接将她带
进电梯。

    这是部高速电梯,兰压根还没弄清楚到几楼,电梯门就已经打开。

    他将她牵出来,进入一间她从没看过、更不可能住过的豪华总统套房!

    站在玄关处,她竟然连一步都走不出去……

    「这是饭店内最高级的总统套房,我们今晚就住在这里吧!」

    说著新一已快步往里走,到了厨房门口忽而转首问道:「上次没让你尝到我
的手艺,今天补偿你。想吃什麽?冰箱里可是应有尽有。」

    「随便。」久久,兰才回他这一句。

    然而,新一却对她漾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很抱歉,我不会煮「随
便」。」

    「你!你煮什麽我吃什麽,人家被你气得好饿,都快前胸贴後背了。」她噘
起小嘴,故意得理不饶人地说。

    「好,那你请稍坐。」新一走进厨房。不久,兰便听见锅碗瓢盆的碰
撞声,她忍不住翻翻白眼,心忖,他到底会煮不会煮啊?可别弄出来的东西比「
随便」还槽。

    随即她的注意力又被这宽敞又复古的摆设给吸引了,以往她曾在电视上看过
某某大饭店的总统套房是多麽的高级昂贵,可从没想过自己有住进里头的一天!

    这间套房几乎占了整面楼层,宽敞得有点不像话,每间房的布置又是那麽的
细腻雅致,东西看来更是价值不菲,让她每走一步都战战兢兢,深怕碰壤了某个
东西。

    「你在干嘛?可以吃饭了。」

    就在她每间房都逛得差不多的时候,背後突然传来新一开心的声音。

    兰转过身,看见的就是他挂在嘴上的微笑。她皱皱眉,有点儿搞不清
楚这男人究竟在高兴些什麽?难道他不怕她出去後告他绑架吗?

    「那麽快啊!」兰有点儿迟疑地问。

    「你不敢吃吗?」他好笑地回睇她

    「只要没下毒我都敢吃。」她对他皱皱眉,立刻闪过他身边往外走去,但一
出房门,她竟然有点儿「迷路」,不知该往哪儿走。

    「往这儿,小姐。」新一上前,对她摆出了个请的手势。

    兰立刻扬起高傲的下巴,抬头挺胸地往前走,不一会儿便闻到了阵阵
可让人食指大动的香味。

    这……这好像是义大利肉酱面的味道!

    兰加快脚步走了过去,难耐地吞了一口唾沫。心底却好奇不已地想著,
他怎麽知道这是她最喜欢吃的食物之一?害她肚子猛叫……

    「喏!尝尝看,绝不比西餐厅的大厨逊色。」他笑意盈盈地望著她垂涎三尺
的表情。

    兰不信邪地拿起筷子夹了一些面条入口,表情顿时充满了满足与喜悦,
哇……还真是好吃哩!

    这麽说,这男人不是虚有其表而已,想不到在厨艺上真有那麽两把刷子呢!

    天!她更饿了,管他的,不吃白不吃!

    於是,本来还有点矜持的她立刻大口吃了起来。

    见她吃得满足,新一突然放下筷子,小声暖昧地说:「我这里西是没放毒药,
但可能放了快乐丸喔!」

    兰立刻瞠大眼,难以置信地看著他,「你你」

    「哈……逗你的!」新一霍然大笑,差点笑出了眼泪来。想不到这女人看来
脾气暴躁,但还挺好拐骗的。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的她,让他这麽迷惘又迷惑了吧?

    「真是的!」她没好气地瞟了他一眼,嘀咕道:「这种事怎能乱讲?会吓死
人的。」

    「反正你早已是我的女人了,还怕我下药?」他诡异一笑。

    「你……你怎麽能说这种话?」她顿时红透了双颊,噘起了小嘴。

    新一却出其不意地靠近她,舔了下她的嘴角,吓得她往後一靠!

    「你满嘴的蕃茄酱,我帮你吃掉一点。」新一对她眨眨眼,唇上也沾上了她
的蕃茄酱。那滑稽的模样让兰忍不住笑出声音。

    「你就会耍宝。」她睨了他一眼。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耍一辈子的宝给你看。」新一突地坐到她身侧,一双
锐利的目光直射进她的瞳眸深处,认真地说。

    「你……」兰心口直跳动著,「我才不希罕,人家还在气头上,你别
想……别想吃我豆……」

    「腐」这个字还没逸出口,却已来不及了,新一已将她抱起,直往房里走去。

    「我知道你已经原谅我,也已经不恨我了。」他凝视著她的眼睛,非常有自
信的表示。

    「你胡说,嗯……」兰才想反抗,新一火热的唇已压覆上她的,双双
倒卧在温暖的大床上。

    「讨厌,别对人家毛手毛脚,我还没……唔!好痒喔」她边说,边笑著逃开
他双手恶意地搔痒,娇小的身子扭成一团。

    「人家说怕痒的最疼老公了,看来,我有福气罗!」他得意非常,十只修长
的手指找寻著她身上怕痒的敏感点。

    「少来!你又不是我的老公……哈……」她被他搔得已笑岔了气。

    「不是吗?若不是,那我继续罗!」

    新一举高双手,正欲再次进攻时,房里的电话突然铃声大作。

    他不耐地蹙起眉峰,暗啐道:「是谁?真扫兴。」

    「快去接电话啦!」兰立刻躲到床角,指著电话,希望能藉此让她偷
偷喘一口气。

    他耸耸肩,爬到床头拿起电话,「喂!」

    但接下来,新一却不发一语,只是神色沉重地定在那儿,让兰看了担
心不已。

    「究竟是怎麽了?你说话啊!」她爬过去,摇摇他的手。

    「你爸爸……」他哑著声。

    「我爸?我爸怎麽了?」兰心头一沉,赶紧摇晃著他的身躯,急切不
已地追问道:「你别不说话,我爸他怎麽了?」

    「你爸他……哎呀!糟了!」新一突然跳起身,拿起摇控器将整个墙面的投
影电视转开,这时候新闻台立刻传出美丽女记者好听的嗓音报导著

    君崧企业集团总裁工藤新一於今天早上九点十分左右只身前往「丽姿舞蹈班」强
行绑走了一名女舞蹈老师毛利兰,该名女老师的父亲已告上警局,现在警察已
派出大批人手正在强力搜寻中,警方呼吁民众全力配合,若知道他们两人下落者,
请尽早通知警方。

    「老天!怎麽会变成这样?」兰掩嘴惊呼,难以置信地瞪著电视墙上
的萤幕。

    「是啊!没想到我竟变成了通缉犯!」新一紧紧地皱起眉,五官变得很够难
看。

    「怎麽办?」兰也慌了。

    「我怎麽知道?」他坐在床绿,猛抓著头发,没想到自己的一世英名就要毁
於一旦!

    兰眼珠子转了转,突地抓住他的手,以非常严肃的口吻问他,「我问
你,你是真心爱我吗?」

    「那是当然。」他也一本正经的回答。

    「那……如果我要你娶我呢?你……你肯不肯?」她低下小脸,用眼角偷觑
了他一下。

    「这……」新一神情一震,像是正在考虑著。

    他这种勉强的模样可是激怒了兰,她双手擦腰,恶狠狠地对他凶道:
「算了,本来我还想救你一命,既然你这麽不愿意,那就算了!」

    说著说著,她还流下眼泪来。

    「呃……你误会了,我是太高兴,所以傻在那儿。」他赶紧上前拥住她,却
背著她偷偷撇嘴暗笑。

    兰这才破涕为笑,「那我们得赶快才行。」於是她抓起他的手便往外
走。

    「喂!你要干嘛?这一出去,我肯定被抓进警局,那多没面子。」新一故意
在她身後嚷嚷。

    「我们就是要在警察还有我爸找到我们之前赶紧结婚去。」她可紧张了,但
她没看见在她身後的新一那张得逞的笑脸。

    「哦……」他刻意拉长音调,「那我知道一处最美的教堂,我们现在就过去。」

    「真的?可我穿成这样……」想想自己的一身T 恤牛仔裤,兰就不免
垂头丧气了,教堂再美又有什麽用呢?!

    「放心,我一定会补偿你的。」只是现在不得不先委屈她一下下,他偷偷在
心里说著。

    「好吧!那快走了。」现在可是「非常时刻」,她哪还能计较这些?只希望
这男人以後别虐待她就成了。

    当两人好不容易躲过众人视线,将车疾驶向教堂时,兰终於松了一口
气,但也为自己的傻气觉得不值。

    这个男人哪里好了?为什麽她要为他付出这麽多?

    可她又不愿意让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事业因为这个突发事件毁於一一旦。
唉!看来最傻最笨的还是她了,放不下他的心依旧缠绕心头,爱恋他的心情仍是
如此浓厚,本想好好教训他一下,想不到老爸的多事竟让她陷入这种不知如何是
好的困境中!

    一到教堂,那冷冷清清的感觉,居然让她有点想哭的冲动,她梗声问:「就
我们两个,又没证人,这婚姻算数吗?」

    「当然算数,神父不是人吗?,我相信教堂里一定还有其他人,这个你可以
放一百二十个心。」他笑得既恣意又神秘。

    於是,两人就在神父前立了誓约,而新一突然从衬衫口袋拿出一只亮灿的钻
石戒指为她戴上。

    兰惊疑地张大眼,「你怎麽会……」

    「我早就准备在身上,一直想找机会向你求婚。」他笑开了嘴,眼中净是浓
烈的真情挚爱。

    「可:…。可我什麽都没……」她皱起小巧的鼻子。

    「那就给我一个吻当定情物。」新一二话不说地当著神父的面,攫住她的小
嘴儿,将她吻得好深好浓,多希望一辈子都别分开!

    就在他们亲吻得难分难舍之际,四周突然响起了欢腾的鼓掌声与众人道喜的
欢笑声

    兰猛然推开他,看向两侧,诧异地看见自己的父亲、妹妹……还有舞
蹈班的一些同事……甚至还有快斗!他们全都面带微笑地看著她……

    天!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姊,恭喜你了,你终於嫁出去罗!」步美先上前在兰面颊上印
上一吻,随即转向新一说道:「姊夫,我才是真正的毛利步美,你分辨得出来吗?」

    新一看著她们姊妹,这才发现原来她们两个居然差了这麽多!自己当初竟然
会搞不清楚第一次所见的毛利步美和以後所见的毛利兰根本不是同一人,还真
不是普通的扯!

    「你们怎麽……爸,你不是报警抓他,怎麽又会出现在这里?」兰还
傻愣愣地站在原地。

    「别问那麽多,我想新一会在路上告诉你。走,快去蜜月旅行吧!」小5郎
对新一眨眨眼。

    在众人的鼓掌声中,他俩便被这一群人推出教堂,更乍见外头停著一辆全新
的加长型朋驰正等著他们。

    「爸……」她仍不解地回头望向他们。

    「别问了,我们走吧!岳父大人会祝福我们的,等回来後,我一定会好好补
偿你,让你穿著漂亮的礼服宴请宾客。」新一将她抱起,直接送进那辆豪华轿车
中。

    「喂」

    兰一进车内,新一就连忙将车开上路,「我们先去南部玩几天,回来
後再举行一次隆重的婚礼,然後再转往国外,你想去哪儿?」

    「我哪儿也不想去,你快告诉我,这究竟是怎麽回事?」她看著他,强烈质
疑著。

    「其实,这一切全是我与你父亲串通的。」他扯唇一笑。

    「什麽?你们怎麽可以那麽贼?」她哇啦哇啦的大叫。

    「岳父希望我们都快乐,所以对我献上这个宝贵的计策上他赶紧解释。

    「可……我爸根本不知道有你这个人啊!」

    「但你妹妹毛利步美知道啊!她见你这阵子老是郁郁寡欢的,所以将你干的
好事全向你父亲透露,而你父亲爱女心切,便找上了我。」新一得意地扬起嘴角,
想他这样的女婿,自然可以得到她父亲的信任。

    「什麽?是我父亲找上你的?」她不平地噘起唇,那她多没面子啊!

    「是我求他帮我的,这样算不算扯平了?」新一一把楼紧她,亲昵地抵在她
耳畔呢喃。

    「才不一样,我最可怜了,居然被你们玩弄在手掌心里。」兰委屈地
皱起两条细致的柳眉。

    「难道你不爱我?」「玩弄」两个字太沉重,他可承担不起!

    「我爱你,可你却欺骗我!」她哭丧著脸,举起小拳头直捶著他的胸膛。

    「我并没有蓄意欺骗,那你说,我若不这麽做,你会嫁我吗?」新一索性将
车子停到路边,抓住她的小手,认真地解释著。

    「我……」她泪眼含雾地看著他。

    「不管了,反正你已套上我的戒指,已当定了我工藤新一的老婆。如果你觉得这
样的证明还不够,那我只好改用这招,让你完全臣服。」

    瞬间,他已疯狂地吻住她欲争辩的小嘴,直到她软化在他怀里,反手勾住他
的颈子。

    算了!他都已经为她费尽心思,还不惜丢了名誉闹出那种新闻,她还追究的
话,就太矫情。

    总而言之,这笔帐她会等嫁给他後慢慢的跟他算,她非好好的跟他算上一辈
子不可!
--------完------------
特别鸣谢:华语歌坛小天王--------J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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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银色子弹

发表于 2004-1-7 23:03:3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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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由 cloudyyoung 发布
不会是步美被新一始乱终弃,兰替妹复仇吧?
哈,我又要去找保心丸了

哈哈,我猜对了一半,有奖吗?
不过真事恐怖,寒!!
新兰MM,你改的时候寒不寒%&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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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楼主| 发表于 2004-1-7 23:33:4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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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由 cloudyyoung 发布
哈哈,我猜对了一半,有奖吗?
不过真事恐怖,寒!!
新兰MM,你改的时候寒不寒%&005

当然寒了
但寒也得改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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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发表于 2004-1-8 20:23:5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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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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