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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月野薰
代号:Icewine
年龄:不详
职业:酒吧老板兼首席调酒师
备注:黑之组织高级成员,情报部门负责人
代号详解:德国的冰葡萄酒(Icewine)
冰葡萄酒源于德文“EISWEIN”,也称冰果酒。真正的冰葡萄酒可是酒如其名,的确来自自然冷冻的优质葡萄品种。这种冰葡萄可来之不易,只有霜冻降临在恰当时机,而且等温度达到零下8℃左右时,串串挂霜的小冰珠才能形成。不但如此,对这些小冰珠的收获工作同样充满艰难,必须在这样寒冷的清晨中开始,一粒粒筛选,随后在同样的寒冷中挤压果汁。
一般用来酿酒的葡萄含有大约80%的水分,而晚收的葡萄经风吹霜打后明显脱水,其糖分和酸度都大大提高了,故用这种葡萄酿制的冰果酒自然甜润醇美。只是因为酿制过程的艰难,大多数德国冰葡萄酒都是非常昂贵的。
一
“Gin,加冰。”精力充沛的工读生匆匆走过来说道,“14号桌。”
然后转身又去招呼别的客人。
我一愣,下意识的望向角落里的14号桌,一袭黑衣的人影装似无聊的吐着烟圈。
我微微一笑,倒了杯酒走过去。
“让老板亲自送酒真是我的荣幸。”他低低的开口。
我不理会他的调侃,微笑道,“因为是稀客嘛,有什么事?”
“有点事想让你帮忙。”他语气颇不自然。
我愕然,认识他这么久从来没见过他去找别人帮忙做什么事。
“还有什么事情是你搞不定的?”我撇嘴。“你还真是抬举我。”
“只是希望你工作的是好不要太尽职就好。”
“哈?”我轻笑,“这是master该说的话吗?”
“我早就不是你的master了,现在你的地位不比我低。”
“说吧。什么事?”你知道我永远不会拒绝你的任何要求的。
“ ‘他’最近给你的新任务……”
“Stop!”我打断他,“我知道了。”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苦涩的想。
“我欠你一个人情。”他低低的开口。
“Gin.”我说,“你不欠我什么,永远也不欠我什么。”
因为,我心甘情愿。
二
“Icewine,你太让我失望了。”
阴冷而充满威严的声音自话筒那端传来。
“Sorry。”我没啥诚意的说道,顺便无辜的耸耸肩,然后才想起‘他’看不到。
索性歪着头用脖子夹住手机,我玩弄着手中的照片,“Sherry既然能从戒备森严的瓦斯室逃脱,那么他的下落就不是我单凭我一个人就能查出来的。”
“你总是有理。但是我绝对不允许背叛者逍遥,她的下落我一定要查出来。”
“我不相信您会把所有筹码都放在我一个人身上。”我对照片上的女孩报以微笑,她依旧维持着冷漠的眼神,“我在调查的时候可发现了不只一组人马在同时追查Sherry,既然您不信任我那么这件事我没有插手的必要。”
“可是你是所有人中我报的期望最大,没想到连在情报方面首屈一指的Icewine也对Sherry毫无办法。”
“Boss.”我笑了,“这种激将法是不是太拙劣了些?那本来就不是我的工作,让您失望了。您派了那么多人都没有收获吗?”
“哼!算了,一个星期内给我南美毒枭的所有资料,以及他们下次交易的时间地点,有本事的话顺便把他在瑞士银行的密码也搞到手。”
我响亮地吹了个口哨,“还是这种刺激的任务比较吸引我,至于追查叛徒您还是去找Gin吧。”
手机传来断线的“嘟嘟”声,我揉揉有些酸的颈子把手机扔到一边。
“哀……”我望着照片上的女孩美丽的大眼喃喃道,“这个名字还真适合你呢……Sherry……”
三
“把你们老板给我叫出来!”
嚣张的声音使原本喧闹的酒吧瞬间寂静下来。我放下调了一半的酒望着冲进来的几个小混混。
“我就是老板。”我走出吧台迎了上去,“有什么事吗?”
“呦!女老板哦,长得还不错,倒叫兄弟们舍不得了。”为首的那人哈哈大笑。
“你们到底来干嘛?”我问,其实心里已经清楚了,据说这一带总是有小混混闹场收保护费,看来就是他们了。
“兄弟们最近手紧,想借点钱花花,不然……哼哼哼!”
我冷笑,这种威胁听起来还真是无聊呢。
“十万,够吗?”我随手撕了张支票。
“啊?”他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合作,好半天才悻悻的接过去,“算你识趣,美人,要不要跟兄弟们乐乐,以后这家酒吧就是我们罩着的了。”
一只猪爪向我袭来,我轻松的闪过一把抓住那是油手狠狠向后背掰去……
“啊————”他发出杀猪般的尖叫,“手,手要断了……”
只听咔嚓一声,肥胖的手臂呈现不自然的弯曲,人已经晕了过去。
“滚!”我冷眼一扫剩下的几个小混混,“别忘了把你们大哥抬出去。”
几个小混混抬着已经半死不活的人飞也似的逃了出去。
“啪啪。”角落传来鼓掌的声音。
是Gin。
我吩咐了工读生几句让他们继续招呼客人,倒了两杯酒走了过去。
“喏,”我递过去一杯,“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不久他们就来闹场了。”
“哼!来了你都不帮我。”
“你需要吗?”他挑眉。
“英雄救美是骑士必备的素质。”
“可惜我不是骑士。”他慢条斯理的喝着酒。
我微微一笑拿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是来拿‘他’要的毒枭资料的吧?”
“嗯。”他接了过去,“先走了。”
“不送。”我点点头,目送他的背影渐渐远去,“谁说你不是骑士……”
叹口气,我将酒一饮而尽。
“你只是不是我的骑士而已。”
四
手机声打破夜的宁静。
Vodka?我疑惑的望着外屏显示的号码,他找我干什么?
“喂?”我按下通话键。
“Icewine?大哥受了伤,您能过来一下吗?”
“受伤?受伤找我干什么?组织又不是没有专职的医生!”
“可是,可是大哥坚决不同意。”
“固执的男人!”我撇嘴,“这就去!”
结束通话,我抄起车钥匙和急救箱就冲了出去。
白色的莲花跑车急速驶上弯曲的盘山路,几分钟后停在山顶一栋独立的别墅前。
Vodka正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着,见我来了赶紧将我迎进去。
“怎么受的伤?”我边走边问。
“这……”Vodka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说话间已经进了别墅,突然我停了下来。
“Vermouth 来过?”
“嗯,不过已经走了……你怎么知道?”
我不是滋味的一把推开客厅的落地窗,“下回再见面帮我转告她,她用的香奈儿Chanel系列已经出了最新款的香水,她的这款已经过时了。”
Vodka不明所以然的望着我,算了,这种女人间的事他们是不会明白的。
“既然她来了干吗还要叫我!”
“大哥的伤根本就没让她知道,她走后我才发现大哥的伤很重,根本就是在硬撑着。”
一袭黑衣的Gin横躺在卧室的床上,左上臂有着不明显的血迹。
下一秒,修长的双指夹住一只利刃划开黑衣,没有衣服遮挡的手臂几乎被血浸透。
“枪伤。“我一眼就开了出来,打开急救箱说道,“去拿几条毛巾来。”
Vodka很快就回了来,在我擦拭他的伤口附近的血的时候,大牌的伤员缓缓睁开眼睛。
“你来干什么?”他皱眉,“这点伤还死不了吧?”
“是啊。”我没好气地扔掉被血染红的毛巾,“但流血流成干尸你也活不成!”
我扯下一条绷带系在伤口上方,好半天才勉强止住血。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自虐倾向?”我望着伤口四周焦黑的烫伤说道。
“你怎么知猜到是我自己开的枪?”他一挑眉,问道。
“还用猜吗?这种近距离的枪伤也只有你自己能造成,除了你自残我想不到别的原因。”我摇摇头,无奈,“算了,我先帮你把子弹取出来,这种射进胳膊的子弹没有打穿手臂的唯一可能是被骨头卡住,伤的这么重还不叫医生我真是服了你了。”
“组织里出来的人有几个不是医生的。”
“是啊,因为受伤次数太多了嘛!”我翻出急救箱最底层的手术器具,带上消毒手套后忽然想起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Master?”我抬头。
“嗯?”
“我没有麻醉剂。”
五
清晨,我被窗外的鸟鸣声唤醒
“唔……”我揉揉眼睛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在Gin的沙发上睡了一宿。
“你醒啦?”
我抬起头,他正在窗户前抽着烟,裸露的精壮胸膛上交织着大小的伤痕,至于胳膊上的纱布是最新的伤。
“好性感!”我肆无忌惮的吹了声口哨,“不过,Gin,你让客人睡沙发自己睡床是不是太失礼了?”
“我的床可不是这么好上的,女人。”他冷冷道,“而且是你自己坚决不去睡客房,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微微一笑,我要是去了客房你昨晚发烧的时候谁照顾你。
“你怎么可以这么跟你的救命恩人说话。”
“是啊,没带麻醉剂的救命恩人。”他冷哼。
“那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也没有痛觉神经。”
从切开伤口,取子弹到最后的缝合,在没有麻醉剂的情况下他不过是留了点冷汗外加面色苍白似乎没有别的什么影响,倒叫我白担心一场。
“Vodka呢?”我问。
“我让他回去了。”
“OK,那他现在不在,你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收的伤了吧?”
“没什么可说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受伤对我而言在平常不过了。”
“问题是那一枪是你自己开的……哦,是不是见到了Sherry了就不再信任我了?”我浅笑。
“你怎么知道?”
“昨晚的新闻怎么可能放过杯户的两条命案和一场大火,非常不巧的我在惊慌的人群中看到了那个大侦探和你的宝贝Sherry。”
“‘他’让你负责情报真的是太对了。”
“女人对这种事情总是很在行的。”我微笑,“看来是那个大侦探把你当成那个蹩脚的毛利了,不然你干吗要给自己一枪,不过,你假传圣旨杀掉皮斯卡在‘他’那里会不会很难交待?毕竟像我们这样的高级成员即使暴露也必须得到‘他’的同意才能处置啊?”
他只是继续抽烟。
“哦……”突然我灵光一闪,想起了皮斯卡和她的父母是旧识,Gin自然是不会让知道她的秘密的人活着。
忽然我一阵心寒,她的秘密我也知道,是不是,在他眼里,我也是可以被取代的……
“倒真是让我感动。”很快我恢复平静,微笑道,“只可惜她不知道吧。”
清晨的阳光洒下一室的辉煌,我却很冷很冷……
六
“喂,你又来干什么?别老把我这里当成是交易的地点好不好?”我没好气地望着面前的女人,她只是贵气翻个兰花指,巧笑着。
“我那次来没砸下大笔银子?你这老板还真是奇怪,那有把钱往外推的道理?”
“反正我就是不想见到你,你以后少来我这里!”
“我是来给你送请帖的。”Vermouth不以为迕地笑着拿出一张烫金的请帖。
“什么?化妆舞会?”我懒懒得接了过来,“我又不跟你似的没脸见人,好端端的赞加什么化妆舞会。”
“我可是邀请了工藤新一哦。”她神秘的说。
我心中咯噔一下,连忙定下心神。
“那个大侦探?不是早被Gin杀了吗?”
“呦呦呦,什么时候Icewine的情报也这么不济起来了?”她摆明了不信,“有些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只差没有说出来而以。”
“呵呵。”我轻笑,掩饰自己的惊慌,“你再说什么?”
“算了,你听不懂就算了,有人懂就行了。还有顺便说一句,我不相信我都知道的事情‘他’会不知道,‘他’要我告诉你三天后去总部,至于去干什么我就管不着了。”
“你什么意思?”
“你自己想吧。
听说那个大侦探身边还有个非常可爱的小女生哦,真是期待见到她啊,还有啊,我的化妆舞会也是在三天后哦,但愿能见到你。”
三天后
我坐在车里静静的点上烟,耳边又响起他以前那句:“女孩子别抽烟,难看。”的话。
master,我总是让你失望,是吗?
别墅的门打开了,一个黑衣男子携着一股杀气走了出来。
我下意识的掐灭烟头,打开车门走下车,低低的叫了声“master”
“你怎么在这儿?”他略有些惊讶的问。
我只是微微一笑,道:“不要去。”
“去哪里?”他装作听不明白。
“不要去。”我重复,“你知道我再说什么。”
“既然知道就不要拦我,我们都清楚Vermouth开化妆舞会的目的是什么,她要引开那个大侦探然后伤害Sherry……”他长叹一口气。
“我知道,但是,不用你去……”我低低道,忽然扬起右手,一阵烟雾弥漫开来。
他难以置信的望着我,摇晃了几下终于倒了下去,我在空气中残留的哥罗芳的味道中费力的将他一到那辆古董车里,然后开着我的莲花绝尘而去……
master,你不要去……
我代你……去。
八
缓缓睁开双眼,小小的斗室中除了正中的木制刑架和刑具外空无一物。略微一动,出了身体嚣张的刺痛还伴随着铁链的叮当声……
“呦!醒了啊?要说你也真够固执的,Sherry跟你有没关系,她的下落早晚会查出来,你又何苦呢?”几个奉命对我行刑的男子摇头道。
我冷笑。
一巴掌狠狠的抽来,“可恶的女人!我讨厌看到你那个表情!”
我吐出口中的血,冷笑:“你们就这么确定我Icewine从此万劫不复?万一我出去了,会有你们什么好果子吃?”
“别开玩笑了!这间刑室从来没有人能活着出去!”
“就是!”另一个男子附和,“大哥,要说这女人长得还不赖嘛,反正她绝对活不成……嘿嘿,不如……”
“好啊!”为首的男子奸笑,将手中的鞭子挂到墙上,缓缓向我逼来……
我紧紧咬着下唇,扭过头去。
一只手扯住我已然血迹斑斑的衬衫,狠狠扯了下来。
“住手!”门口响起低沉而威严的熟悉声音,我一惊,抬头,居然是……
“Boss……”我低低的叫道。
“Boss?”几个男子惊慌的回头。
“把她放下来,然后滚出去!”
“是、是。”
铁链被七手八脚的打开,身体的剧痛根本无法支持住重量,我踉跄几步扶住墙壁。
“谁能想到Icewine也会有今天呢,嗞嗞,真狼狈啊!”
“拜您所赐,Boss!”我道。
“说出Sherry的下落,我饶你不死,以后你仍然是Icewine,仍然在组织中享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我不相信您不知道Sherry的下落。您现在只不过是无法容忍有人如此冒犯您的权威。”我冷哼。
“知道就好,Sherry和你的关系并不好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两个可是水火不容,你没理由为她死……还是说,你的master不允许你说?”
“反正您从我这里绝对打探不出任何消息……”
“你真的不说?或许我放错了祭品……你不在一的你的性命,那么……Gin呢?”
“您在逼我……如果我不说Gin会死,如果我说了Sherry性命不保,而且是因我而死……Gin绝对不会原谅我……”
“他对你就这么重要?就是因为他是master?他救过你的性命?”
“是的,Boss。”
“你以为他为什么要救你?他是因为你而救你的吗?”
“难道不是吗?”我疑惑。
“傻孩子……”他走近轻轻将我散落的碎发别在耳后,“他救你的那天,正是Sherry被送到美国的那天……在好好想想,想想你的模样……”
我的模样?我皱眉,棕色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咖啡色的短发……咖啡色的短发?
口中一阵腥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想到了?还是要为你的master保守秘密吗?”
我拭去嘴角的血迹,“是的……他是master……”
“哼!固执!你在好好想想吧!我明天再来。”他转身而去。
“等一等……Boss……”我低低唤道,然后……跪了下来……
“你以为你在干什么?”他动容。
“就算我求您……求您放过他们……父亲……我的……父亲……”
九
“我绝对不会承认我有如此懦弱的女儿!”
“你从来就没有承认过我是您的女儿……”我哭笑。
“那你就没有资格用女儿的身份求我!”
“但血缘是永远也无法否认的实施……十八年来您没有尽过一点做父亲的责任,这是您欠我的……父亲。”
好半晌,他才缓缓叹了口气,“我真是老了……六年前我可以不在乎你的死活,六年后却……好吧,我答应你。”
“真的?”我大喜。
“当然是有条件的,我可以给Sherry解药,也可以放Gin和Sherry离开……但是,从此以后,Gin的任务由你接受……你要好好考虑,Gin的任务危险不说,双手可是染满了鲜血……”
……
“我绝对不会杀人的”
“即使我死了,我也不会杀人……”
“绝对不会!”
……
“好,我答应……”
眼前一阵晕眩,我放心的倒了下去……
十
再次醒来,入眼的是熟悉天花板和熟悉的人。
Gin
“你醒了?”他低沉的声音有这一丝疲惫。
“嗯”我缓缓撑着床坐了起来,“他找过你了吗?”
“是的……他说我可以离开……她也可以……”
“那就好。”我微笑。
“他……真的是……你的父亲吗?”
“他连这也告诉你了?”我讶异,“是的,他是。”
“可是……六年前如果我不出手,你就死在他眼前了……怎么会有如此的父亲……”
我不语,因为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们什么时候离开?”我问。
“等你伤好了。”
“还是快走吧,免得夜长梦多……走了之后有些事情不用我告诉你们吧?有些不该说的事情永远不要说,不然,连我也救不了你们。”
“你还困在这个组织里,我们又怎么会不知轻重呢。况且,这自由来之不易,我们明白。”
“那就好……”
“他没有逼你什么吧?我到现在也不敢相信他就这样放过了我们。”
“没有。”我摇头,有些是,你还是永远不要知道的好,master。
再见了,master。
尾声
他们走了,他们终于自由了……
我却被自己的诺言永远的陷在黑暗之中。
我是个彻彻底底的旁观者,从头到尾都是。
我坐不到像他那样对生死淡而视之,也做不到像她那样放弃一切的逃离,我只能在一旁看着他们痛苦看着他们挣扎看着他们自由……可是我的痛苦我的挣扎谁会知道……还有……我也想要自由……
“Icewine,可以开始了吗?”耳边传来冷酷的声音。
“可以。一共三十八个人,一个活口都不要留下。”
Gin……Sherry……你们……还好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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