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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3-19 17:5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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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原创]馨の神隐——几回魂梦与君同[2。27更新了]
(4)
MALZEN制PPK/S是拥有七十年以上历史的名枪,弹型6mm*19,属于极小口径,便携式设计,适合女性使用,高超的战斗力与其华丽的外形成正比,直到现在——我,而非Champagne所处的时代,仍然活跃于战场。
我会如此了解这支枪和塔满膛的子弹并不是因为拥有Champagne文武双全的记忆,事实上它是《高达SEED》中地球联合军制式手枪的原型,仅此而已。
令我困惑的是Vermouth的立场。
催眠是一个验证人说的话的真伪的好法子,这一点我能理解,我所不能理解的是她为什么要给我枪,又为什么要我逃走,以及……为什么Vermouth会知道我在等他。
A secret make a mowan mowan.
secret,woman……secret,woman……secret,woman……
(4)
我面前站着一个极具压迫干的男子,原谅我只能俄如此形容他,和他带给我的那种压抑禁锢的气势相比,他那称得上俊帅的面孔真的一点都无法引起人的注意。
如果说一个好的杀手所必需的就是全身上下不能有一点存在感的话,那么一个好的首领所必需的就是这种不怒而威的压迫感了——我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享用这种压迫感令我屈服,我强鼓起勇气与他对视,不知道自己的坚强能够坚持到何时。
Boss。
我在心中默默地念道。
我知道他会出现,并不仅仅因为Champagne是他异母的妹妹的缘故。
“不请我坐下?”男人终于开口了,“妹妹。”
那称呼令我不自然的皱起眉头来,我不认为这里是个兄爱妹恭的地方。
“我也没有命令你站着啊,哥哥。”我慢吞吞的开口,男人笑了。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怀疑你没有失忆,但据我所知,Champagne这十八年里从未叫过我哥哥。”
“难道你一直把我当作妹妹吗?不要以为我没有拿十八年的记忆就会相信这一点。”我歪了歪头看着他,有些好奇,“那一般我都怎么称呼你?叫你Bacchus?”
“身为Champagne的你是不会承认我是的,但我不否认Bacchus是组织上每代首领的称呼”[Bacchus,希腊神话中酒神,也称狄俄尼索斯,是主神宙斯与塞墨勒公主所生之子。]
“不承认?”知道Champagne在于他争夺Boss之位时落败,我摇摇头,“失忆前的Champagne就靠逃避现实过日子吗?”
“不光是逃避啊。”男人苦笑,瞬间真实起来,我无动于衷的看着他解开衣襟的动作,即以解开衣襟后裸露的胸膛上露出的伤痕。
“是我干的?”我问,不能说没有动容。我一直是相当在乎哥哥的人,但Champagne似乎不这么想。或许也可以说我仍然无法接受这个世界。
他点头。
我嘴硬,“我,不,是Champagne并没有真的想杀你,所以你大可系上扣子。”我指出显而易见的事实,从左肩划至右腹的刀痕狰狞而张扬,但……“连我都知道想杀人的话直刺心口就可以,没道理Champagne在有机会动手的时候忘掉这种常识。”
Bacchus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我可以把这句话理解为我眼前的人并不是Champagne吗?”
“我没有她的记忆,所以你最好不要把我当成Champagne。”我恼怒,一点也不喜欢被别人当成另一个人,虽然这个人有着和我一模一样的面孔和身体。
“那么,你是否认同Champagne这个称呼呢?”
“当然不。叫我kaori吧!”[kaori即日文的馨]
男人愕然,“你还记得你没成为Champagne的称呼?”
“……”我无语,“不,只是……潜意识罢了。”
“我想我知道他们为什么对我说怀疑你失忆的真实性了。”
“所以你就自己出来验证吗?那么,可以告诉我你验证的结果吗?”我兴致缺缺的开了瓶红酒,1989的波尔多放在我那个时代算得上极品,但放在平成五年也就是公元1993年来喝就真显小气了,我不满的倒了杯抵了过去,他接过,但是没有喝的打算。
“你太危险了,Champagne。”男人沉默了一下,做出了决定,“Champagne也好,kaori也好,只要是你,我不敢下任何赌注。”
“我的荣幸。”我将酒一饮而尽,“所以?”
男人不动声色的捻了个响指,门被疾速撞开,几只黑洞洞的枪管对准了我。
如果我是真的失忆,那么毫无利用价值的Champagne自然是没有存在的必要;如果是装的,无论Champagne在借由失忆的打什么主意,将阴谋的种子扼杀在摇篮里都是正确的选择,所以我一点也不意外的看着Bacchu扬起手,却堪堪停在半空中怎么也挥不下去作出开火的手势。
我得意地笑了,将身子凑了过去,以至于顶在他腰侧的硬物与他贴得更紧了。
“你一向懂得什么叫先下手为强。”Bacchu缓缓的开口,放下手,命令持枪的人出去,我还是不放心的胁迫着他挪到房间的死角,我可是见识过组织的人狙击的本事,威逼Boss算得上大不敬,我可没那心情拿自己冒险。
“谁给你的枪?”Bacchu开口,“Vermouth吗?”
我一脸吊儿郎当的模样,没有傻到回答他的问题,心底却为他的敏锐惊讶不已。
“好吧,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把命丢在这里。”我说着实话,“也没兴趣继续过以前的日子。”
“那你想怎么样?离开?那是不可能的。”
“我明白。”我思索,不知道该怎么把“他”引入我们的对话,记得刚清醒时Pisco要Vermouth从美国叫回一个人接手原本是Champagne负责的日本方面的事务,这个时候……这个时候“她”应该在美国念书才对,那么……
“这段时间日本的事务由谁负责?”我问,期待着心底预料中的答案。
“GIN。”
果然。
“把我送到他哪里去。至于他如何待我就不劳你们费心了。”
Bacchu沉默。
“不答应?”手一使劲,圆柱形的冰冷硬物重重的抵住他。
“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答应你。”
“什么?”
“是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而给你抢。”
“这很重要?”
“当然。算得上是背叛。”
“我回答了就答应我的条件?”
“是的。如实的回答。”
我笑了,得意的就像只透了腥的猫儿,“你自己看我手里拿的是什么。”
纤细的食指和中指夹住一截园木,拇指抵住园木的一端顶住他腰侧,我收回手让他看清楚——园木上赫然印着Chateau Lafite Rothschild[拉斐特酒庄,波尔多五大顶级酒庄之首]的字样。
那不过是葡萄酒的木塞罢了。
一瞬间男人有一丝恼怒,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又让你这丫头耍了。”
太过于满足的我没有听出他话中的异端,只是想,在Pisco,Calvados,Vermouth,Bacchu之后,我终于要见到他了——
GIN。
不知不觉间,身子一晃,木塞拿捏不住跌到地上,倒退两步,我伸手撑住墙壁却还是慢慢的倒下,头晕晕的,意识正在一点一滴的溜走……
在沉沦进纯粹的黑暗前,唯一的记忆就是异母兄长高深莫测的微笑,和越来越浓重的哥罗芳的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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