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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所专题-柯南20周年纪念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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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种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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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所资源补档组

发表于 2005-2-27 19:53:5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身旁的小桌上摆着精心冲泡的菊花茶,杯中几点橙红的枸杞子轻盈地漂浮于茶面上 。浅褐色的茶水中透出几朵晕黄的的菊花,静静沉于杯底,就连屋内的空气也隐隐透着一股茶香。我随手翻出厚厚的日记本,面前的 整整三大本悉数记录下了我四年大学生活中的点滴酸甜。一页页细致读来,仿佛墨香依旧,不禁感慨过了这许多年往事依然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轻轻握住杯身,淡淡的温热迅速感染着我,一丝茶香袅袅,一缕萦绕 已久的思绪顷刻浮上心头……

  记得小时候我就特别喜欢握着彩色铅笔在纸上信手“涂鸦”,家中没用的纸上几乎全是我的“墨宝”,简直到了痴迷的程度。就这样在父母的极力引导下我参加了练习绘画的艺校,一直到念了高中,即使是整日面对紧张繁重的学业也仍坚持没有放弃,现在回想起来那时最大的心愿就是莫过于进入一所 高等美术院校深造了。

  还记得那天我和兰一起收到那所全国知名美院的录取通知书时,我们欣喜若狂的神情几乎是不言而喻的,终于自己十多年的努力没有枉费。

  中森加奈子,——我最要好的朋友,不,说知己才更贴切。我们两家住得很近,就连彼此的父母间也常有往来。从念小学开始就是同学,她也酷爱绘画,又都同在一个艺校学习。后来又都如愿考取了同一所美院,而且还都是设计系的,就又是同学了。

  她是个活泼伶俐的丫头,不算很漂亮却聪慧机敏,一张抹了蜜似的小嘴更是惹人怜爱,和她在一起什么不顺意烦心的事就都烟消云散了,大家都笑称她是上天不留神遗落在人间的一颗‘开心果’。

  “ 兰,又在写你那宝贝日记啦 ?”加柰子不知何时已立在了我身后,正伸手擦拭着满头大汗,一副气喘嘘嘘的样子。

  “你们‘啦啦队’怎么总也排练不完似的,这么起劲也没见我们设计系的男生足球踢好到哪里去啊!”我冲她伴了个鬼脸,继续奋笔疾书,埋首纸上。

  “谁让你不是我们‘啦啦队’的呢,要不然上次的校运会准把他们雕塑系踢得落花流水”,兰一副若有所思又极负调侃的样子望着我,“对了,前天托你的事你倒是办得怎么样了?”她的声音顿时轻了许多,倒好像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大声点儿!”我佯装耳聋,依旧不动声色地记着日记。

  “哎呀,你真讨厌啦,明明知道的,就是,就是黑羽快斗的事嘛!”她不依地嘟着嘴,一把夺过我手里的笔。

  这黑羽快斗又是何许人也?他可是我们美院国画系三年级的年级长,又是校学生会的主席,为人谈吐斯文,儒雅潇洒。除了画的一手好画外还弹的一手好钢琴。听说都考到九级了,除了钢琴之外,还听说他精通各种运动,水平都是直逼专业的呢~料想要是当年报考音乐学院估计也十拿九稳的。

  说起来加柰子也算得上是他的得力助手了,学校的文体活动经她一策划 就立刻显现出了青春气息 ,变得精彩缤纷了 。也许是因为工作的缘故吧,他们两个常有机会一起相处,久而久之她的心里就有了这么个叫黑羽快斗的人了。

  “ 你也知道昨天一整天我都忙着校刊的事 ,哪有什么多余的时间啊,今天,今天晚饭后我就替你去办行了吧?”我举手摆出一副‘我投降’的样子,即刻就在她脸上看见了两多怒放的“红云”。

  吃过晚饭后我按照兰的指示来到了据她说是黑羽快斗经常出没的地方。来到后我不禁纳闷,这不是雕塑系的习作房吗?这黑羽快斗明明是国画系的,来雕塑系的地盘干嘛?正想着会不会是这丫头的情报有误,习作房的灯忽然亮了起来 ,奇怪了也没见有人进去啊 ,难道有边门吗?说来真是惭愧啊,进入这所美院学习都快一年多了,这个暑假过后就升二年级了。

  平日里除了上课,习画就是策划校刊的事,教室,社团,寝室,三点一线 。再说了美院的规模虽不比其它高校那么庞大 ,却也‘九拐十八弯’ 的,从不怎么爱乱逛的我可真不知道这里还有个什么边门的呢。

  瞟了眼手表都快七点半了,怎么还不见黑羽快斗的人影呢?

  我急得不由团团转,借着昏暗的路灯左顾右盼的,手里紧紧护着加柰子辛苦叠了几个通宵的‘千纸鹤’。不时也走过几个认识或是不认识的同学,我嬉笑着含含糊糊地打着招呼,生怕别人起疑似的。向来没什么耐心的我 这下更是耐不住性子了,转身抬腿就想走。

  可刚‘雄赳赳’地迈出一步,即刻一个‘可怕’的念头一闪而过,要是这次再‘有辱使命’的话回去就得被加柰子‘大卸八块’了。这么一想颈后不 禁冒出一把冷汗来,立即收回脚步重又立回了原地。又是一阵漫无边际的 ‘伏击’,又开始不耐烦了,会不会也从边门进去了?一下子我犹如失足落水的人抓到了浮木般的兴奋,赶忙饶着雕塑房四周寻找了起来。

  老天果然不负有心人,一阵没头没脑的乱转之后,一扇虚掩着的边门隐隐透出一道光线来,我急不可耐却又蹑手蹑脚地探头张望着。原来雕塑系的习作房是这样的啊,偌大空旷的房间有如一个堆满货物的仓库。

  室内四周高高的木架上整齐地摆放着形状各异,姿态万千的雕塑习作。有的细腻生动,栩栩如生;有的则粗旷奔放,用笔简练。正中央的地板上撑着约莫十来个雕塑用的操作台,最大的一个比人还高出许多呢。偌大的一个房间却只燃着一盏灯,强烈的白炙灯在此时竟显得有些淡弱,薄薄地 呼应着室内的一切。

  忽然,一个人影起身映入眼帘,满手沾的都是刚和好的雕塑泥,举手摆弄着面前未完成的雕塑习作。一头略垂于耳际的长发微微泛着卷曲的波 浪,一身沾满泥土的藏青色工作衣丝毫没能掩饰住他硕长挺拔的身型。一 个转身他饶到了雕塑的背面,刹时一张相识的容颜呈现在我眼前,又是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眸,专注而深邃,隐约透着一丝微妙的诱惑。

  “兰,你怎么在这里?”一副清澈儒雅的嗓音在我耳畔响起,好像还挺熟悉的呢。

  “哎呀 ,你终于来了 !”一转身就见黑羽快斗正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我,还好我胆子大要不然这种时候准被他给吓死了。

  “听你这口气是在等我吗?”他伸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笑得更深了。

  “不是,不是我在等你,是我在等你,其实又不是啦,是,是……”

  “快斗,你又迟到了,是去开会了吧,噫,这位是……”身旁的门突然间被推开了,一副硕长的身影挡住了迎面袭来的光束。

  “不好意思啊又是学生会的事,多多包涵啦,我来介绍这位是一年级设计系的毛利兰,他是……”

  “不用介绍了,我知道他就是三年级雕塑系顶顶大名的工藤新一嘛!”我无礼地打断了快斗的话,一副‘ 对峙’的架势。

  “怎么毛利小姐会有空来我们雕塑系参观呢?我们这里不就是只会雕刻些冷硬呆板,毫无生命力的假人吗?”他一副冷嘲热讽的样子,我看了这 ‘无名火’就不打一处来,而且还“一冒三仗”那种烈火。

  “谁说我是来参观的,我是来找他,——黑羽快斗的!”话音刚落就有些后悔了,这不是摆明了要得罪学长嘛~

  “原来你们早就认识啊?”快斗一脸迷惑地望着我,转头望望新一。

  “认识可谈不上,只是略有耳闻罢了,他的大名我可是早就如雷贯耳了,这个你拿好,我要说的话全在里面了”二话没说我一把将装有‘千纸鹤’的纸盒塞到他手里,有仇似的瞪了眼那个工藤新一,转身一溜烟地跑了。

  我一路小跑回到了寝室楼门口,却又踌躇着不敢上去,加柰子她一定早早就在上面候着我呢。真是的要不是那家伙半道‘杀’了出来,我早就把事情解决得妥妥当当了,这下可好一切全乱套了,跑了一半才想起那纸盒里根本就没有留下加柰子的名字,要是黑羽快斗他会错了意,误会了那可怎么得了啊!越想越气,都是那个工藤新一,老是和我过不去似的,或许上辈子和他是冤家吧,碰到一块就不对眼。

  就拿前些日子的校运会排练期间来说吧,就算他是我们美院的‘国脚’ 也不用那么狂妄嘛,我虽很不幸没有加入校‘啦啦队’,可好歹也是‘啦啦队’队长最要好的姐妹啊。一个劲的说 ‘啦啦队’ 妨碍了他们的训练,可谁让咱们‘啦啦队’的女生一个比一个漂亮呢,他们校足球队的男生几乎全找了‘啦啦队’的当女朋友。

  看着加柰子左右为难我怎好坐视不理呢,上前一阵理论说得他顿时哑口无言,谁知正沾沾自喜时就和他暗中结下了‘疙瘩’。不过看来他对我这 个‘仇人’还是敬畏有加的,我的一番理论他倒是记得挺牢,不禁又是一阵暗自窃喜。

  “喂,我说兰啊,你发什么呆呢?回来了干嘛不回寝室呢?”加柰子居然趴上了窗户,这下我可有得受了,不管了,重重地甩了甩短发,料想凭我们这多年的交情应该是会‘从轻发落’的吧。

  第二天对我而言实在是太沉重了,加柰子并没有像往常那样使使性子也没有半句埋怨的话,只是默默地望着校园出神。在学生会遇见快斗也没怎么多说话,刻意地回避着,就连我也没怎么看见她,晚饭都没有一起吃。

  她这样我才内疚呢,别看她平日里总是嘻嘻哈哈的,可一遇到自己的事就特别沉默,喜欢一个人独处,和一般的女孩不一样不喜欢别人的安慰。她比我大一个星期,总是以姐姐的身份自居,凡事都挺照顾我的,说真的有她这么个挚友我总觉得自己特别幸福。

  蓦地,我停住了脚步,怎么又到这来了呢?眼前分明又来到了雕塑房,简直是鬼使神差嘛,我愤愤地跺了跺脚,转身就要往回走。可不知怎么了,竟然迈不开腿似的,无形中一股莫名的力量牵引着我朝着那扇边门缓缓挪动。

  依然是那扇半虚掩着的门,依旧只有他一个人,只有那一盏孤灯为伴。刹时,才发觉自己从来都没有认真地看过他。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睛像极了 《Pretty Woman》中的‘李察·基尔’,淡然中透着炙热,深邃中有着执着。

  可我们毕竟是有‘ 过节 ’的啊,我可不能因为他的眼神就对他心存 ‘姑息’了。转身正欲离去,突然‘轰’的一声仿佛翻天覆地似的。我立刻夺门而入,只见他连人带雕塑地歪倒在操作台前。

  顿时我便慌了手脚,赶紧学着电影中的情节猛掐他人中,不停摇晃着他的身体。

  “别,别走”,他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正想去喊人的我竟有些不知所措,“我没什么的,就是太累了,不要去惊动别人”,他虚弱地靠着操作台,费力地喘着气,脸色惨白得犹如一张纸。

  “你真的没事了吗?不会是病了吧?”我取出手帕伸手轻轻擦拭着他 额头渗出的冷汗,一丝莫名的心痛浮上心头。

  “答应我”他一把握住了我正替他擦汗的手,突如其来的举动着实令 我吃了一惊,“别把你今天看见的事告诉别人,就连快斗也别说,我不想他们为我担心,你懂吗?”

  他茫然而感激地望着我,恳切的神情令我无法拒绝。

  “你放心,我一定替你保密,不过你最好还是多休息一下吧!”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他说这些,关切的神情几乎溢于言表,“可你的作品 都摔烂了啊!”

  “随它去吧,最近总也没有灵感,都是些不成型的作品,心里烦得很,身体偏又这么不争气!”他用手费力地支撑着身体,缓缓地站了起来,转身收拾着摔毁的雕塑。

  望着他的背影我竟有些出神,在我眼中他一直是个狂妄自傲却又才气纵横的人。可现在我认识了他最为真实的一面,他的坚韧,他的执着已经深深地感染了我,一丝从未有过的悸动拂过心头。

  自从那以后的几天我都没有再去雕塑房,有时偶尔经过却也会远远地望 上一眼,说不请自己倒底在期盼着什么。加柰子又和以往一样开朗了,遇见快斗也总是有说有笑的,我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可他呢?他还好吗?这些天都不曾再去过雕塑房了,也没在校园里遇见过他,不知他的身体到底好些了没有?

  胡乱编了个借口让加柰子去快斗那里打听了一下,说是最近有个全国性的新人雕塑大展,工藤为了这次的比赛利用业余时间已经在雕塑房整整熬了四天的通宵了,就算是铁打的也受不了啊。切,他的事于我何干呢?

  我下意识地捋了捋我最喜爱的长发,故做轻松地抱起颜料走进了绘图室。刚画了一半就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说是门口有人找,匆匆忙忙地下了楼一看来人竟是黑羽快斗。

  “你找我?不会啦,你一定是找加柰子的吧,这个圆子听也不听清楚就瞎乱嚷嚷!”还没等他开口我就一阵先声夺人了。

  “没错,我就是来找你的,上次的事……”

  “啊,上次的事你误会了,是,是……”

  “没什么误会的,今天晚饭后我在雕塑房门口等你,我们把该说的话都说清楚好吗?我等你!”他说完转身渐渐消失出了我的视线。

  什么跟什么嘛!又不关我的事,都是加柰子那丫头害的,这回我可“引火上身”了。垂头丧气地回到绘图室,望了望加柰子的背影,心里寻思着还是不要告诉她为好,‘祸’是我闯的,有什么的话也只好自己担待了,正好借此机会把她的事给说了,倒也省得再拖泥带水了,不禁一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神情。

  晚饭后我如约来到了雕塑房门口,左等右等都不见黑羽快斗的人影。准又是学生会临时有事吧?暗自想着要是加柰子当真成了他的女朋友那恐怕也够辛苦的,想到此不禁为自己至今仍孑然一身而暗自庆幸。雕塑房的灯又一次亮了起来,我仿佛被什么东西给狠狠地撞了一下,竟有些心池荡漾,又是那股莫名的力量再次牵引着我探进了头去。

  室内正中央的操作台上用白色的布蒙着一尊雕塑,显得特别显眼,看上去隐约是个人型的雕塑作品。

  “为什么不进来等呢?”工藤低沉的嗓音顿时敲击着我。

  “你怎么知道我在等黑羽快斗呢?他跟你说他什么时候来吗?我都等了快半个小时了!”我局促的在室内四下张望着,却不敢正视他的表情。

  “等不及了是吗?你那么想看见他吗?"他的口气明显带着一丝嘲讽和不满。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他约我来的啊!”我毫不客气地回敬着。

  “是吗?那我真荣幸这里能够成为你们互诉衷肠的地方!”

  “你,你在说什么?什么互诉衷肠?你把话说清楚!”他挑衅的话语直直地刺痛了我的心。

  “ 还用我说吗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你不是已经送了什么‘千纸鹤’ 给他了吗?”

  “那不是我,我只是‘受人之托’!”

  “何必不承认呢?他那么优秀,你能免俗吗?”他眼中一丝倔强的掩饰却没能逃过我的视线。

  “他优秀是他的事,我说了我只是‘受人之托’!”

  “受谁的托,你说你说啊!”他一把握住我的肩膀,用力地摇晃着。

  “受……不,我不能说,我答应过不说的!"我试图挣脱他的双臂,他却执意握得更紧了。

  “我看不是不能说,而是根本就没有这么个人吧!”

  “你……好,我就是喜欢黑羽快斗,你满意了吧?奇怪了,我喜欢谁是我的事,你凭什么来支配我!”

  “你真的喜欢他?是真的吗?那我呢?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感觉吗?” 他转身无力地撑着操作台,仿佛一只受了伤的困兽。

  “你说什么?你在说什么?”我向后踉跄了几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从那次球场的争吵开始我心里就只有你,你到底明不明白?”这时他一把掀掉了蒙在雕塑上的白布,一尊少女的塑像立刻呈现在我们眼前。少女颔首沉思的样子刻画得细致入微,大气磅礴的造型简练生动,那双憧憬着无限未来的眼神竟和我有着说不出的相似。

  “这是我准备送去参加新人雕塑大展的作品,是你给了我久未迸发的灵感,我为它命名‘另一种唯美’,你知道吗,除了雕塑你就是在我心里 深藏的另一种唯美啊!”

  “另一种唯美!”我反复低吟着这几个字,不争气的泪水已浸润了眼眶,“为什么我居然有和你一样的念头呢?”

  “兰,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喊你,我还能一直这么喊你吗?”他欣喜若狂般的握住了我的手,眼神中弥漫着让人心醉的眷恋。

  “当然啦 ,你们以后互相这么喊的机会还多着呢 !”门突然被推开 了,立着的人赫然是那久等未来的黑羽快斗居然还有加柰子。

  “你知道吗?自从那次你和工藤第一次相识我就看出了他的心思,只是他这个人嘴太硬,又太自负高傲了。于是我只好和柰子想出了这么个“阴谋”,就连他也都一直蒙在骨里呢。不过如果你们彼此真的无心的话恐怕这计划再高明也是不会成功的吧?”快斗用着让人又好气又好笑的语气点穿了这一切。

  “是啊,兰,其实我和快斗一直都很好的,真不好意思骗了你,你可千万别怪我啊,这可都是他的鬼主意啊!”加柰子上前搂住了不得我肩膀,倒让我觉得不好意思了。

  “兰”工藤轻轻牵起了我的手,“答应我,别辜负了他们的一番好意,好吗?”他温柔似水的眼神似乎要淹没我所有的意识。

  “新一,你也答应我以后不管有什么心事都不要藏在心里,让我替你一起分担,好吗?”在他眼中我望见了自己绯红的双颊。

  继续一页页翻看着厚厚的日记本,每一段文字都是当时最为真挚的情感流露,没有丝毫的矫饰和造作。侧头,身旁杯中的茶已经凉了,就连那几点漂浮于茶面上的枸杞子也早已沉没杯底了。往事却总像每回新冲泡的茶水中那几点橙红的枸杞子,虽会因时间的匆匆流逝而沉没于心底,却会慢慢地积累越发变得恒久而弥香了.............

杯户中学生

发表于 2005-2-27 21:05:0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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