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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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依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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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2-31 22:56:56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一

不知从何时起，对动物起了喜爱之心。无论猫狗鼠兔一律爱到浑然忘我。
虽说以前也不惧，但对于步妹害怕的老虎竟想上去抚摸一下。这也太过分了罢。
工藤说我不是忽然开窍了，就是有一条神经短路了。
看他幸灾乐祸的模样我真想一拳扁过去。
可惜我不是他的谁谁谁，没练过空手道云云。打他一拳肯定被挡回去。
这跟我小时侯没运动以致如今脸色苍白。一样的活该。
所以我情愿像往常般与他抬杠。起码胜算大一点。

二

极爱萤火虫。
年华消失，记忆模糊。原因早已忘却。
不知是曾经哪一年，那个叫做光彦的孩子为了我与步美到树林里找萤火虫，如今想起感觉仍十分温暖。
或者是于哪一日，露营时不小心与工藤一起跌下悬崖，然后一起在悬崖下那片森林看萤火虫。[= =某只正在创作中…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所以才爱上了萤火虫。尽管我更愿意叫它流萤。
到今日，我仍弄不明白原因。所以宁愿放弃思考。
但工藤亦说过，我看流萤时眼底有温柔显现。
我立即反驳他，我只是活得越来越不像自己。这绝对是真话。

三

关于解药。
首先澄清，我并不是无能到制不出解药。若不是某个笨蛋在我制成前夕把所有的一切一切坦白给他那亲爱的青梅竹马，可能他和那个女孩如今正幸福地生活。
可理所当然这样他就不可能与我一共度过再七年生活，不可能对我说那些足以气死人的话，当然我也不可能以同样尖锐的话语反驳他。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这种道理我一直都明白。
尽管我一直在努力，但他不懂得把握时机，怪不了谁。
当他被那个美丽的女孩婉言拒绝后，我亲眼目睹他把我四年的结晶粉碎。虽说我也不在乎它是否存在于这世上，但若是他一时冲动事后懊悔我可帮不了他。
那一段时间我一直没理他。
尽管我可以振振有辞地说自己了解他多一点知道在他消极时让他自己待着心中的伤口总有一天会复愈。然后我一个人在街上晃荡偶尔到动物园看我亲爱的动物朋友或者独自在房间放音乐听到天昏地暗。
但在以后很长的日子里他无聊时总会笑着骂我，“我那时可是很渴望被安慰的啊，灰原哀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
喂，工藤，你哪天见过我有良心地活过？
轮到他哑口不语。

四

心情无端地烦躁。
某件东西不见了。很重要的东西。
是一个很精致的罐子。拿起来哐铛哐铛地响。里面装满糖果状的纸条，每一张都记载着我不同的心情。其实很简单，黑色和白色的。
我喜欢把罐子放在窗户边，落日的霞光撒在它身上，色彩绚丽。每一片纸条都是心情碎片。悲伤用深不见底的黑色。快乐用半透明的白色。
开始以黑色居多。到如今已是满目白色。偶尔有黑色出来扰乱视线。
步美说我活得越来越单纯越简单。我在想这到底是不是褒义词，若是，对我又是不是好事。
然如今东西不见，我却不打算请同住在博士家的工藤帮忙。
照他那死性子，找到了以后必定要我给他看。他肯定以为是组织的线索云云。
然我必是不可能给他的。里面的片片纸张，都是我的秘密。所有。
如今好心情全无。
我发誓给我找到那个罪魁祸首我绝对把他碎尸万断。
绝对。

五

工藤说我的思想有向暴力倾斜的趋势。他说这话时一脸可憐兮兮样。
我视而不见，对他的话点头默认。
其实我想，这种性格一直就潜藏在我身体中，只因这11年过于悠闲的生活才显现了出来么。
这是个问题。但工藤一定不喜欢答案。

六

还是找不到。我翻遍了整间屋子却还是不见罐子的痕迹。总觉得是缺了某个地方去寻，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最后作罢。
以前还存有一丝希望，现在我十分确切地得出结论。
摸摸额头让自己冷静。这样一件的小事就弄到往常理性的自己消失不见。真真不可思议。
我只是不想让它成为过往。我11年来的心情。偶然拆开一张，还能感觉到那时的喜悦或疼痛。
最肤浅的我记得是一张：“啦啦啦，今天天气真好呀。”我想那时的自己真是疯掉了。
其实有这样干净不含杂质的想法，也未尝不好。多了十年的时光，是否能把过去的黑暗覆盖，让我，也如身边人一般生活。
这是个太过奢侈的愿望。
所以最终我决定放弃寻找。若真是实现，也不必依赖这个罐子。尽管我一直清楚这十几年我依赖着谁而活。
何况我不能让它打乱我生活的节奏。
没有它，我照样能没心没肺地活着。

七

关于萤火之祭。
照工藤的话来说，就是米花町邻近的一片森林里，每年仲夏的某个夜晚，森林中地萤火虫会举行一个祭礼。几百只萤火虫在森林里起舞，其场面之壮观，在黑暗的森林中仿如点燃了一盏寂静而明亮的灯。随后围在一起的萤火虫又一霎那散开，零碎地飘在森林四处，如同在黑暗中绽放的白莲。
这些都是工藤告诉我的，我并没亲眼见到。但不得不承认，我的确被他话中的情境所迷住了。
工藤说这个祭礼很少被人们察觉，他也是偶然得知的。所以当日的森林，绝对寂静。
——的确很适合我这种不喜欢喧杂的人。然我很清楚工藤是在堵塞我所有可能的借口，若说以前我定是不会去的，但如今我爱上萤火虫忽明忽暗的光芒。工藤他最了解我的脾性。
所以我在他意料之下点头答应。我看到他得意的笑。
喂，灰原，你对萤火虫都如此喜欢，对人类也该是如此吧？
我叹口气。
工藤，我是喜欢所有动物着没错，但我决不会把这样的热情放在人类身上。
我看到了那一霎他的表情。笑容僵硬在唇角，又仿佛别的不是喜悦的复杂情绪。那模样，十分的，滑稽。
我逼着自己不去猜测原因。

八

我喜欢看你的眼睛。
你的双瞳中闪烁的光芒，像极了我所爱的那种虫子身上飘散出的美丽。
亮若星辰。
我总是感觉温暖。

九

森林很大，我眯着眼，看不到森林深处。
所以只要任由工藤牵着我的手，带我到一棵高大的树前面。我顺从地倚着我老树坐下，一边整理着我最爱的黑色蕾丝裙子。
我在思考是何时我变得这么乖的。有一次行动我竟没有与他抬杠。我看见他笑着在我身边坐下，更加沉默不语。
森林寂静，空旷地似乎只有我们俩的回音。我忽然困得很想睡觉，但随后又清醒。我要看到我至爱至爱的流萤。
但我同时也怀疑工藤说话的真实性。尤其在我等了两个小时后也不见到那些如白灯般的痕迹。我一直相信他的话，所以被骗了连自己都不知道。我早该自己收集可靠的资料，而不是听他满口胡诌就晕晕地跟来。
我灰原哀人生中最大的一次失败。
喂，工藤，你保证这里真的有萤火虫看么。
我转头看他的侧脸。他的眼角微微弯起。
当然。只要再等一会就可以了。
我望着他那会笑的双眼，恍了神。

我几乎消磨了我所有的耐心，来等待那场应是幻觉的奇迹。工藤忽然站起，说，你等着，我去找它们过来。一边笑着揉乱我的头发，走向那森林模糊的尽头。
我只好点头。事到如今，我也再无选择。用指尖触摸着冰冷的草地，一笔一划写着某人的名字。忽然发现前方有一只小虫，是我很喜欢的那种，便立即把注意力转了过去。盯着它看。
幽深的森林，相依为命的老树，我忽然想起与工藤对手般的对话，一直一直延长到以后某日消失。但它如今还在，我就欣慰。
灰原，我发现你越来越像小孩子了呢。我抬头，发现他的脸就在前方。
我笑，不答反问。萤火虫呢？
他的笑越发诡异。他俯下身。啊。萤火虫。不就在这里么。
他覆上我的唇。他的唇温润暖和。与我的成鲜明对比。所以我宁愿一直沉淀不醒。
工藤，我没练过空手道是你最大的幸运。
他的声音甜腻了周围的空气。“你不是说过你爱我了么？”
我移开视线，看到在他背后，我遗失已久的罐子。

十

好吧。我承认，我找遍了整间屋子，却偏偏忘记了你是嫌疑犯的可能性。
工藤，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知道我给那个罐子起名叫“流萤”，知道我在千千万万张纸条里，唯一写过的那张“工藤，我爱你”呢。
这永远是个谜。败给你了。
—Fin—

走样的文。变异的文。得，我不说了= =算新年贺文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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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花。

晓风随月该用户已被删除	地板发表于 2005-12-31 23:57:39 \|只看该作者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内容自动屏蔽
晓风随月该用户已被删除	柯南20周年纪念事务所专题站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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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风随月该用户已被删除	8楼发表于 2006-1-1 01:44:43 \|只看该作者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内容自动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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