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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所专题-柯南20周年纪念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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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Blaskov Castle 杀人事件(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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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成的福尔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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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0-9 21:03:43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题记

姑且作为------长期旅行归来的产物。

实际上,从很久以前我就着手写一部关于Blaskov这个地方的往事的小说,由于各种原因而一直未能完成。其中的种种,大概因为知道得太详细反而不知道如何开始一样。.....总是有太多的细节需要写.....这里的细节必须修改.......那个地方的真相是......,到最后它仅成了可供我一人阅读的手记模式。今次将其付诸于小说,希望可以以公正的笔调写出我所知道的真相。当然,众人一看便知,Blaskov并不是真正的地名,这里我保留一点隐私权,暂称其为Blaskov Castle。由此这篇小说禁止下载,转载,修改以及任何未经过作者允许的使用,谢谢您的合作。

赘述许多,仅仅是希望各位明白,这并非是突发奇想,乃是经过长久的深思熟虑的思考的结果。

-----------------

序章

一切,都从那个水潭边开始。

那是个大约半径十五米左右的圆形水潭(实际上是椭圆形,但不明显),据我所知,深度大约三米左右,因为一些原因我从未亲自进入其中尝试过,也不过是听说的数字。这是一个死水潭,完全靠降雨来补充里面的容积物,所以里面除了寄生于此的生物,并没有可供欣赏的物种。幸好此地一年四季都有大量雨水降下,这水潭似乎从未枯竭过。水潭底部是幽绿的植物,形态各异,有漂浮状的,有绒毛状的,还有一种在太阳照射时看起来宛若森林---只是位于水底般的古怪植物。没有一样是我能叫得出准确名字的,实际上,我连靠近这个水潭都会令母亲心惊。

每当我那么做了,她总是从后面抱住我,下巴抵在我头顶,好长时间不把我放开。

我之所以会靠近它,是因为我总是好奇那附近有没有青蛙或者野鼠。然而那附近没有青蛙和野鼠,有的只是浓浓的杀意。

......请听我从头讲起。

19XX年的秋天,我第三次来到Blaskov Castle。距离上一次来这儿是六年以前,那时候的我只不过是个11岁的少年。在从前的几篇关于这地方的小说里也提到过,我正是出生在这里的一间朝阳的大房间里。房间已经很多年没有人住过了,里面的一切都保留了那个时代的样式。如果各位有兴趣参观,还可以看到桌子上泛黄的绣花桌布,古董花瓶古董家具,以及我出生时的照片。

照片上的我被母亲抱在怀里,好奇的看着一切,母亲坐在那把古董椅上,旁边站着我身材挺拔的父亲。我出生时父亲已经中年,留着那个时代的绅士应该具有的潇洒的胡须,他本身也是相貌好看的男子,因此即使是黑白照片仍然不会减少他的魅力。他没有穿外套,而是露出里面的背心和衬衫,背心上挂了一枚金色的家族纹饰。他一只手放在母亲肩膀上,露出喜气洋洋的表情向世人展示他新诞生不久的儿子。和我相差了十岁的姐姐不在这照片上,我出生时她正在美国上学。

母亲曾对我说,那个时候拍的都是我至今为止最好的照片,因为日后我再不肯轻易让人拍我的脸。对母亲这或许是个遗憾,她毕竟是喜欢收藏拍有我的照片的。

之所以我要特别提到这张照片,是因为它对于我有着特殊的意义:每当我回想起自己所经历过的一切,都会从这照片获得勇气和鼓励。.....命中注定一类的事是不存在的,我的命运永远掌握在我自己的手里。

我可以从记忆里以回忆的方式看到那天发生的一切。

那日是晴朗的秋日,午后,我独自一人散步到水潭边。站在成年人那么高的野草旁,看水面泛起的亮光。草轻轻拂过我的脸庞,就是这样惬意的下午时分。

中午才起床,用过午饭后我在睡衣外随意套了一件外衣走到外面,脚上踩着拖鞋,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这么不成体统的穿着如果给父亲看见,想必他定会罗嗦我好半天。一边走着一边用手里的手杖漫无目的地打着路两边生长的植物。不时有小飞虫飞过。这条小路,从城堡后的花园一角,穿过一片不甚茂密的树林,就可到达。路完全是在茂密的植物里硬踩出来的,虽然我想不出究竟是谁的作品。这是个温暖的日子,因为觉得热,我脱掉外衣随手扔在路旁。这城堡附近都是Blaskov家族的土地,并没有住外人,因此在外面几乎就和在自己的卧室里一样随意。沿着路走不了多久,就到了那个水潭旁。

听说这水潭其实是人工之物,究竟如何已经无法考证。Blaskov在很久很久以前是个要塞,它后面即使修筑起庞大的防御设施也不会令人惊讶,何况只是个水潭。如果说为了战争时储水,以规格来说是小了些,花园本身也有水井,纯属多此一举。比较合理的解释是原本想修建一个以水潭为主体的新花园,后来就作罢了。

潭水泛着金色的光芒,美丽得令人眩目。然而这样的美丽,永远也不能握在手里。它总是令我联想到人们心中那黑暗的角落里寄生着的欲望,不,你们永远也无法把那么美丽的东西拿到手,永远。

我站在它面前,深思着上面的一段话,就这样陷入沉思当中,丝毫没有意识到身后已经站了什么人。他手里正举起重物,狠命地朝我砸去。

当那几乎致命的物体呼啸而来时,我恰好-----不,或许是人遇到危险时的本能,稍微移动了一下我的身体,所以那东西并没有砸到我头上,如果那样的话我现在已经死了,不大可能坐在这儿给你们讲故事。但它终究是砸到了我的背部,在短暂的时间后我跌落进水潭之中。

有那么一会儿,从医学角度来说它应该是很短的,但对我来说仿佛重新出生那么长,那段时间里我没有任何记忆,也不能思考,像新生的婴儿一样只是在看,能看见奇妙的光线浮现在眼前。直到呛水的难过让我猛然想起,自己马上就要淹死了。

没有方向,没有现实,除了那一道光线外什么也没有,冰冷的水不断地灌入我的体内,我在这样的场所挣扎着寻求生命。

......

最后,是‘死’这一既定事实救了我。凶手因为对死本身的恐惧,并没有在旁边等待着我的尸体漂浮在水面上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在将我打落进水潭后,凶手慌忙地逃走了。

我没有死。但也濒临死亡的边缘。除了将脑袋和两只手移动到岸边外,我无法再做任何事。‘灵魂脱离’,一定是这样。我的灵魂站在岸边,焦急不安地看着他的外壳不争气地半泡在那一潭死水里,软绵得如同一团漂浮物。他生怕自己的躯壳以这副样子被凶手看见,那样就GAME OVER了,凶手必定会在他的躯壳上做出永久性损毁,区区一介灵魂,无法被现实中的人所看见,这种状态即使看到真相,也绝不可能站出来指认凶手。------倘若那样,故事也将以这种样子结尾了,善意的人可能称其为‘谜’,不怀好意的人可能说成是‘悲剧’。

不管怎样,凶手并没有返回来看看自己的杰作,我想在这故事真正结尾的时候凶手必定很后悔,后悔那日自己的怯懦和不安,终究没有勇气担负起沉重的死,尽管这就是凶手的归宿,也是我们所有人最终要去的场所。

我趴在岸边,吐出微弱的气息,剧痛有如历史的洪流奔腾着袭来,什么也想不成,脑海里仅仅被疼痛这一词语占据。或许因为太过于疼痛,除此以外的任何意识都不存在一般,我连救命都没能顺利喊出,仅仅用痉挛的手指下意识地抓紧岸边生长的植物。

......

[ 本帖最后由 Rache 于 2009-6-26 13:4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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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0-9 21:04:14 |只看该作者
Blaskov家族族谱 (部分)

House of Blaskov

祖父

Wilhelm (故去) with Mary (故去)

长子:Henry(50)
次子:James(49)
第三男:Charles(故去)

父辈

Henry with Lily

子:William (17)
女:Anne (27)

---

James with Alice Bertrand

子 Joseph (28)
子 Christian (26)

Charles Benn Wells (故去) with ?

子 John (20)


--------------

黑之爱德华传说 (Edward the Black)

Blaskov家族中,从来没有为男子取名为爱德华的。至于什么原因,流传到现在已经模糊不清了。作为一个古老的家族,有时候难免会出现一些荒唐的子孙后代。似乎这黑之爱德华,即是有关‘不肖子孙’的古老典故。但在我看来,查尔斯叔叔才是这家族中最荒唐的人。

难得祖父为他取名‘Wells’,可是他一生都没有做过任何一件让人称赞Well的事。他从未结婚过,却带回了私生子约翰。不光如此,他甚至不愿意透露孩子的母亲究竟是谁。祖父留下孩子,把他赶出家门。那之后很长时间都没有人见过他。在他人生的最后三年里,把我父亲救济他的钱拿去醉生梦死,仿佛是为了就这样走像死亡一般。最终当他死在一所老旧公寓那狭小的房间的时候身上连一张纸钞也没有,房间里堆满了各种和烈酒相关的瓶子。他死时浑身浮肿,令人不敢多看。以至于当父亲有一次偶尔给我看他小时候的相片时,我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那上面穿戴整齐,围绕在祖父身边的漂亮男孩儿竟然是那荒唐的查尔斯叔叔。

不过这个名字并没有成为什么禁忌,每当人们提起Blaskov的奇闻怪谈,总是要说到那谁也不清楚内情的黑之爱德华。

[ 本帖最后由 Rache 于 2009-6-26 13:0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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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0-12 21:57:17 |只看该作者
第一章

还是将视野拉回到现实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醒来。不,不能说是醒来。只是恢复意识罢了。我完全不清楚自己在哪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些都是在我爬到岸上,躺倒在草丛里又经过了很长时间才想起来的。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首先从我的身份想起。是的,没错,我是叫做Wilhelm的男子,17岁,这儿是我的故乡。不远处有我出生的地方,一幢古老的,外墙上附有大量绿色植物的城堡。我摸到一件东西,拿到眼前(手臂竟然那样不可思议的沉重),发现是断了的手杖的一头。上面有圆形的雕刻装饰,是古代骑士使用长枪和成熟后麦子的形状。我用力握着这端,它在我手上刻印出了一部分形状。这么做并没什么意义,我只是想借助做一些事情来进一步恢复意识。

过了一会儿,我挣扎着爬了起来。浑身都在剧烈疼痛。额头仿佛裂开,摸一摸,到没发现裂痕。可知不是头骨开裂,仅仅是疼痛。

意识到自己几乎被谋杀时,我的心陡然拔了一个高度,凶手有可能正在附近。如果发现我没死,说不定会反回来再对我下手。在这种地方,就是大声喊叫都不会有任何人听见---因为这附近根本没有人。而我这种状态行走已然勉强,不要说与那凶手搏斗一番,是觉得没有可能性的。

思前想后,我决定尽快回到城堡为好,然后打电话叫警察,自己则去医院。这是最符合逻辑的办法。

现场没有凶器,也没有什么痕迹,或许有,但我是挣扎着趴上来的,也许已经被我弄乱了。唯一可以发现不同的,乃是我的手杖似乎被人踩断了。原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手杖,又上了年纪,被人猛踩一下而断成了两截。我想这应该是凶手所为,我原本是拿在手里的。于是决定将它一同带回城堡。原本踩着的拖鞋已经消失不见,我无意寻找,跌跌撞撞地朝城堡的方向赶去。

------

距离那个事件整整两个星期,这两个星期里我都躺在位于爱丁堡的一家医院里治疗伤痛。虽然开始的几天必须依靠止痛剂入睡,但一周后已然恢复正常,看来年轻的身体恢复起来是很迅速的。即使我在很多方面表现得都不像一个正常的孩子,但身体方面并没有不同。之后我乘坐着那辆祖父级的古董车回到住所。

还是允许我先介绍一下长期住在这里的人们吧。

因为这是一幢古堡,理所当然地,它没有现代供暖系统。(在我看来有电话信号也已经是不可思议了。)冬日里是不大适合住人的。所以整个漫长的冬季除了管家长的Joseph先生外一个人也没有。他太老了,在这儿住了整整四十八年,他就像这房子的一部分一样,并不乐意和它分开太久。我听人们说,就连夏天的渡假他也只是去爱丁堡住一住,然后就像个孩子般迫不急待地往回赶。他并不喜欢我,因为我父亲和一位具有异国血统的女子结婚,这事儿简直让他比我祖父更加恼火。我继承了这里后,或许是上了年纪的关系,他对我的态度比以前好多了。

我不清楚他具体的年龄,但总有七十岁了。长身,雪白的短发,胡须,穿一套黑色的有三个扣子的旧礼服。像那个年代的人一样喜欢怀表和会铛铛作响的老爷钟胜过电子产品。有一回,我在穿礼服时戴了一块儿CASIO牌子的电子手表,他马上要求我拿下来,还取来一块儿瑞士产的机械制品让我用。

(我自己是觉得像手表,只要准确就行,至于里面是电子芯片还是机械,根本不重要。)

另一个经常住在这里的人是Grace夫人。这是她早就去天堂的丈夫的姓氏。听说她在伦敦有一套以前结婚时住的房子,但我想既然她丈夫已经不在那儿了她未必愿意回到那令人伤心的地方独自居住。Grace夫人是位像圣女一样的人,虽然年逾五十仍然端庄美丽,我在见到她以前还以为所有的女管家都是跟女校校长或舍监一样的人呢。没有需要打理的事情的时候,她总是坐在二楼大厅拐角的椅子上读书。如果我出现,她就会马上起身问我是不是想吃点心。

我总是说是。因为我喜欢她做的点心。另外她还负责收拾我的房间,准备我的衣服。

除了冬天,平日里在这儿工作的,大约有二十人。女性负责整理房间---啊,你总是可以雇佣到整理房间的女性的。在经济如此萧条的现在,女性并不容易找到工作。另外的四五个小伙子负责打扫庭院,更换不亮的电灯泡,和修理漏水的水龙头,毕竟这些活儿老Joseph是应付不了了。常年在这儿过冬,就像人们说的那样,损坏了他的膝盖和另外一些关节。虽然多年养成的习惯使得他永远挺直身子走路,但那步伐已经蹒跚。这些人中有的住在这儿,那大多是来自英国以外,在此打工赚钱养家的人。剩下的那些只有工作时才来,其他时间住在各自的家中。我并不能记得他们所有人的名字。恐怕他们也不大能记得我的全名。如果需要,他们就像老Joseph一样称呼我为master。

听说在过去,人们叫侍者来是用铃铛的。我倒很怀疑这说法。毕竟这么大的房子,在大厅使劲儿摇铃的话厨房里的人也不可能听见。但似乎是一种传统,所有可以坐下喝茶的地方都放着这种黄铜制的铃铛。一头儿是漆成深棕色的手柄。今天我就很好奇,坐在自己房间的书桌前摇晃起这铃铛来。

它发出清脆的叮叮声。

令我意外的是,房门马上被打开了。进来了年轻的女子。我认出她的样子,她叫Beliana,是个波兰人,之所以我会特别记得她的名字,是因为那发音每次都令我想起某种东欧国家的首都。

她解释说,是刚巧路过我的房门外。

‘那么,请你拿一份点心来给我,嗯......还有一些热可可。谢谢。’我吩咐到。

或许是因为我对她微笑,她年轻的脸颊飞起一些红晕,慌忙地走了出去。那样子与其说是走,倒有些像跑。这愉快的小插曲打消了我的不快感。因为从早上起我就在试图思考两星期前的事件。那时候究竟是谁对我做了那样的事呢?

警察方面来这里搜查了三次,从他们的表情上看就可以知道并没有什么线索。这附近不管怎么好意的评价都实在太荒凉了。那胖胖的警察找我谈话时,似乎是特别小心谨慎的注意使用礼貌的字眼,他大概觉得住在这种像博物馆一样的房子里的应该都是些大人物。

但我自认只是普通的男孩子罢了。如果可以的话,想更普通一样,渡过平凡的人生,并且和谋杀,不幸或危险无缘。

我身边的人不这么想,他们都患有特定指向性的被害妄想,而这特定的对象就是我。斯图尔特的到来,也正说明了这一点,毫无疑问地。

[ 本帖最后由 Rache 于 2009-6-26 13:4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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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5 16:58:25 |只看该作者
von……
请容许我颤抖一下。

不知道下次回论坛会是什么时候了,期待后文。
能像现在这样专注的学语言毕竟也是我一度所向往的,虽然已经错过了最佳时期。此外,看起来多语学习跟人际交流和实际工作并没有不可割裂的关系,这让我心里踏实多了。
一生懸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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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Rache 于 2010-4-9 21:31 编辑

第二章

斯图尔特是我的butler,不过他不做如字面意思所叙述的工作。(他平日里是有可能做一些的~)他的主要责任是负责看好我,尽管我已经倒这个岁数,母亲仍然认为我只是个小孩子。可能即使我已经五十岁,在母亲看来仍然不过‘年轻得很’。

不管怎么说,母亲把他送来照顾我。这可能使得我们的老Joseph不高兴,不过他什么也没说。既然这地方叫做castle,多住一个人完全不会妨碍到谁---除了我。

斯图尔特并没有什么不好,但他有几个坏习惯(在我看来)是叫人难以忍受的:

首先,他喜欢称呼我为‘殿下’。可按照法律我并不是什么‘殿下’,也不会因为被人这么称呼而觉得高兴。

其次,他非常古典。并且希望我也同样‘古典’,如果我不那么做,他就用‘Sir,Please.’进行规劝---被用这种句子念了是没有反抗的可能性的。或许令人难以置信,但比起屁股上挨一巴掌,这种‘SIR’式样的说教还更叫人受不了。

诸如此类细节举不胜举。

他到来后我的第一餐晚饭就进行得不很愉快,理由是我不肯用餐刀来吃玉米棒。比起用餐刀将玉米从玉米棒上切下来再用叉子吃还是用手拿着进餐更方便。

‘Sir,Please.’

立刻听到了经典的‘问候’呐。我一面将不愉快丢进名为遗忘的口袋一面推开装了玉米的餐盘。斯图尔特不和我一起用餐,而是站在我身旁看着我用餐。这种事无论过多少年都不会习惯。晚餐临近用完的时候,正当我一面想着玉米一面用勺子戳着点心,他对我说,Alice婶母前来拜访我。我一听,就立刻丢开甜点去见婶母。

这Alice婶母是我比较喜欢的一个亲戚。她是个和蔼可亲的人,虽然面对我的时候有些局促,但她很快就能放松情绪将我当成孩子来对待。她一个人前来拜访我,因为她不需要工作,有很多时间。James叔叔则在银行工作,而我的两个表兄都忙于各自的‘青年时代’无瑕顾及我这位他们根本就不熟悉的表弟。

我安排她住下,因为已经很晚了。

我回到自己的卧室,却没办法入睡。坐在椅子上读随手拿到的一本书。自从上次遭遇谋杀,总觉得睡觉是很危险的行为。这里固然是我的家,可是我对它并不熟悉。很多房间我从没有进入过------重要的是这里没有作为家的气息。

...你在为了什么而活着呢?仅仅作为这里的象征而过一辈子吗?如果是这样,那么往昔我所做过的一切努力又算什么呢?

人们说,得有一座城堡。于是有了。
接着他们说,城堡里得有一位主人。于是也有了。
人们于是心满意足。每当他们想起这事,都会说,是的是的,我们有一座城堡,而且里面还有一位主人。你去拜访的话就能看见。

仅此而已。

人们总是做一些模棱两可的事,叫人摸不着边际。一方面他们希望你必须‘时刻保持威严’,好让他们值得‘仰望’,另一方面,如果你真的必须被‘仰望’,人们又要说,那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不需要这样一个必须时刻去‘仰望’的家伙。

我手里拿着书本,但望着的是沉静的夜,就这样陷入了沉思之中,连身后的门悄然开启也没有察觉。

...TBC

[ 本帖最后由 Rache 于 2009-6-26 13:5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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