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章。 (写给两周年以及大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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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an5471

平成的福尔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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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0-1 14:30:01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纯粹是杂乱的思绪所构筑的空间，亦或是毫无根据的言语。只是为了留恋以及纪念而写下的断章。关于抛物线，以及镜子。那些琐碎的物品。 ——题记抛物线我总习惯称呼有两个解的一元二次方程式的曲线为抛物线，而弃其它曲线于不顾。有人说我，这是对于定理的不透彻理解。我只是笑笑。仅是看法不同罢了。两个答案相当于两个端点。一个解是关于开始，而另一个解则是结束。如同生命里曾一起度过许多日子的亲人以及老朋友，而能够回忆的则只是这两点之间有规律且细短的曲线。仅此而已。有时候，总觉得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了些什么。相遇，或是相识，亦或是离别。好像是早些好的剧本等待着愚蠢的演员为其付诸一切。那个夜晚，宽大而已不合身的白袍压在肩上。加着雨水的重量。我倒在生锈的铁大门口。抬头看见长时间未经照料的蔷薇挂在墙头，有些颓败的荒废。只是连它们也越发模糊，还有那轰鸣的雷声。然后，有位老人把我扶了起来。给我起名字。灰原哀。我不常同他说话，尽管我们都很努力地加强彼此间的交流。只是深夜的时候，我会替他摘去耳机，再关上电脑。最后，再把他手里的番茄汁拿掉，嘀咕一句不知说过多少次却始终还没厌烦的话，博士，以后不要再在晚上和番茄汁了。我知道，他总听不进去，却还是莫名地想要说。而他，也总会在我为他披上外套的时候扭过头来。半清醒地说，小哀，不要再在晚上喝黑咖啡了，这样对身体不好。倏然，我泪流满面。不可思议的是，我竟每次都这样。等泪痕不见的时候，踱着步子往地下室走去。此时，只剩一大长串的呼噜声在寂静的屋里响着。以及猎猎作响的深夜的风。最后，那位老人还是走了，而我却连最后一面也未见到。唯一所知的便是那老人的一些亲友对我说，病痛并没有折磨他直至死亡。他很坦然。很平静。很安详。我是否该心满意足？因为他走的毫无牵挂啊。然，心却一直隐隐地痛。尽管已然凝固成一道不可磨灭的疤痕，而伤口还在溃烂。特别是夜深人静时。所有人都睡了。我还喝着苦涩的黑咖啡。只是他再也不能在半夜装作迷糊地样子提醒我不要喝这不理健康的东西了。自由了，便有机会折磨自己了。一个启点，暗示着一个被挽救的生命。而另一个终点，则意味着另一个生命走向终结。镜子我是个讨厌镜子的人，甚至对其达到憎恨的地步。因为母亲在发疯时总会砸着梳妆台的镜子。碎片满地。血渍斑斑。我唯一能做的只是尽可能地躲得远远的，使自己不受伤害。而姐却走过去，拿起木梳一次次地为母亲理着头发。渐渐地，母亲安静下来了。可，姐的手却满是殷红，是那些细小的碎片的刮痕。不仅于此，身边的人也把握与母亲不断地进行比较。或许，我真的像她。包括那矜持的姿态，冷漠的傲慢，以及令人叹为观止的疯狂。我会在半夜暴食，无法控制饥饿的痛苦以及对事物欲望。我会在暴食后彻夜无眠，那清水配着白色的安眠药送到胃里。而鼓胀的胃已然因食物无法消化而停止挪动，药物也不知在何时起到作用。直到第二天的清晨，我会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还盖着条舒适的毛毯子。无力地打开冰箱，总会发现姐姐留下的几行字：小熙，我今天晚上会买食物回来的，冰箱里的蛋你先放锅里煎一下吃。母亲已经睡了，如果她醒了，让她帮你也行。总之，她恢复正常了。小爱字一次次对我的宽容导致了我急速发胖，原本的短裙或是短裤已不是我能够穿得下了。而那不是因为身高的问题，只是因为臃肿的身体。我更害怕照镜子了，因为水桶腰以及那如粗壮的树干般的大腿。打开淋浴头，冰凉透骨的水轰然而下。真是可笑，我竟然把水龙头弄混了，开热水竟开成冷水。我就呆立在那里，瑟瑟地发抖。积水堆在狭小的浴缸内，倒映着我臃肿的面庞。我突然哭了，光着身子蹲坐在浴缸里，暗暗抽泣。原来我讨厌的不只是镜子。还有自己。姐姐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拚了命地敲着门。母亲也跟着在喊我的名字，这是她十七年以来第一次叫我“小熙”。一次又一次地喊着。我裹着浴巾把门打开，而姐却一把抱住了我。傻瓜，干什么把自己关在卫生间里。她说着。眼泪大颗大颗地落着，炽热透过皮肤传递到我的心里。没事，真的没事……我哽塞地反复说着。母亲看着我们，第一次笑了。蓝色的眸子，嘴角扬起的弧度，真的很漂亮。她对我说，孩子，一切都会好的，我们一直都会帮你的。我想，这一刻的我，是最幸福的。因为不再暴食或是失眠了，一切都慢慢回归了正常的轨道。忙碌于大学学业以及自己最基本的生活。我开始每天照着镜子，看自己慢慢恢复原貌。这一次，我笑了。有天，一个包装很精美的礼物被放在我的储物柜里。还附着这么张可爱的字条：灰原熙：为什么女生中只有你没有随身带着镜子呢？这个镜子送给你，祝你以后越来越漂亮。我没有去问是谁送的礼物，只是多年以后，随丈夫出门的时候发现了另一个镜子，是和那个配对的。我问他那个镜子有什么意义呢？他在那里嬉皮笑脸地说，我不告诉你。年事已高的时候，我无意翻开了丈夫的日记本，看到这么几行字：她曾经是个忧郁而弱不禁风的女子，而有一天她开始无端地臃肿了起来。我以为她不再需要保护了，只是面上的哀愁始终未散。直到很久以后，她又瘦了回去，而且慢慢开朗了起来。这些话始终没有告诉那个可爱的妻子，因为我知道，她会发现这本日记的。扭头一看，那个陪伴了我五十多年的丈夫就站在背后呵呵地笑着，似乎我们还停留在大学的时光里。很久以后，我发现一个可笑的事实。我竟然喜欢上镜子了，那个真实而充满记忆的物品。the end...写给曾经认识的人：Shmily已经不再出现的女子，那个每次都会被我追问shmily是什么一次的一个老朋友。江户川游嘉总会在学校那堆满信件的脸盆里找到你的信，然后很开心地开始读着。尽管已是一年以前的事了，却还是历历在目。当你告诉我，你曾经把我写到你的文里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当你告诉我，你现在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我害怕你遇到了什么困难。总之，我们会是一辈子的好友，请你快乐起来。我是谁啊当某同学告诉我你是她小时候的玩伴的时候，我的下巴都快要脱臼了。难以想象，竟然有这么巧的事。你以前写的一些东西，似乎感觉比现在还成熟。难道是返老还童？（表TF我）我想，我是不会忘记曾经一起水的友情的，呵呵。无色之空N年不见的人，曾经和我发誓死不用Q只用MSN的超级优等生（某人已经背叛了。。。）。不知道现在你还过的好不好。希望你幸福。初晴当我开MSN的时候，总会记起你曾经在中秋节送了我好多月饼的事，琳琅满目。我当时就和我爸说，“你看人家多好，还记得中秋节给我送月饼呢！”那一次，我真的好开心。上一次看了你在心情区的文后，一下子就哭了。有些东西，太真实了吧。呵呵。还有，谢谢你在上次帮我改的作文了。yj1983是个好严肃的老师，当时写过一篇随笔，被一下挑了好几个错别字。有几个我认错了，而关于“退色”和“褪色”我始终没认，甚至把古汉语字典都搬出来找意思了。还是很谢谢。blue•cat你是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了，至少我觉得是。当时关于文章的事给你添了不少的麻烦，现在我正式地向你道歉。还有，你的文真的很好。雪女yoyo已经失踪的人，高三的人命苦啊。我会记住冲刺1234的时候的那股水劲。呵呵。Rose第一篇看的文就是Ro的，然后就一下子死心塌地地支持柯哀了。记得你还有文没续吧，催文下。（Ro：这个…）KenshinkKK的文真的很舒服，总感觉有种安妮的气质却不乏自己的风格，是我好崇拜的一个写手呢（众：这人真厚脸皮。。。= =|||）。我又好长一段时间都在模仿KK你的写法呢。只是，觉得怪怪的。还有，你绝对是让我喜欢上FIR的第一人。那个“我们的爱”让我感动了好一阵子呢！Depth总觉得好熟，却记不起来什么事后认识的了，这个有八成是MJ。。。文的话，真的和安妮的好像好像。艾奥里亚某亚是强人的说。我的生日你竟然记得，去年你是唯一一个除了我的死党外和我说生日快乐的人，我当时真的很开心。萧明当时莫名其妙水后认识的，然后到无线发了个关于NOKIA7260的介绍竟然拿到了WW。。。还有，谢谢你来看我的画。我知道自个儿的画有多恶劣。I am you小优可以说是我看着长大的一个女孩，当时在我帖子里说没勇气写文的青涩女孩已经成熟了，现在甚至比我写得还好了。我真的很开心，因为我可以这样看着一个女孩长大，变得很棒！晓风随月某个老亲爱的亲爱的乱叫的女孩，声音还是很LOLI的。说到你，废话还真是要不少，索性就长话短说得了。你当时告诉我在知道了X的事后立马哭了，我就和你说，“一个人可以错一次，但绝对不能错两次。”看到现在的你，我想你也放下了很多事了吧。兰水晶水晶真的好能水哦，在同人区这么吝啬的地盘都能大张旗鼓地版聊（被PIA）。总觉得大家在一起真的很开心。忆芯兰小饭是个好可爱的女生，而且还被误认为某忆的马甲。。。呵呵，是很郁闷。文文慢慢成熟了，小饭加油哦！灰原小小哀某忆是个极度影响我的人，悲观主义就是这样给建立起来的。记得你还欠我篇文吧，要不要我把以前的帖子的截图找出来 - - 高三了就加油吧。但是，文不要忘了哦！桑洛冰冰J是个好厉害的人，华东政法啊，果然强。以前好喜欢你的古诗词，真的有种美仑美奂的感觉，真的很不错的说。总觉得你应该写武侠，特别是在文字的处理上。瞬间空白奇迹总是会在频繁地出现后再失踪的人。好郁闷。下面是某同学：兰•瑶某LP，你到底还上不，还是你潜水？老是看你一幅悠闲的样子。上次的事是我太敏感了，不用道歉啦！熏香的晚风最近真的乖了好多，但也不要失踪啊，本来有事想找你，现在搞定了。。。= =|||HTY爪爪，你干吗弄MJ呢，主ID不是挺好的吗！多努力多努力，不知道小雯雯把信给你了不。。。- -|||最后是月刊的：给所有月刊的JJ们，谢谢你们体谅我的“偷懒”。最后的最后：谢谢曾经看过我的文的所有人。有些认识的人可能我忘了写到上面了，请见谅哈。熬夜的佳留（我会很努力很努力地活着，考试只剩一个月了，我一定会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