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贺文]SNOW（送给每一个喜欢柯哀D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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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se

平成的福尔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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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2-25 14:56:06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夜晚，一个人喜欢坐在窗边，看着窗外有点迷茫的景色，一个人想自己的事情。今天好象是圣诞节，却没有任何人可以陪伴自己渡过。数不清楚，这是第几个圣诞夜了，没有再看见过爸爸妈妈们的笑脸，没有再看见姐姐的笑脸。我抬起头，看着手抚摸过窗玻璃的痕迹，一层淡淡的水痕，冰冷到心的最深处。

  他去了那个女孩家里，因为那里最后或许会成为他最终的归属。这里，不过是在他感到寂寞和孤单时可以宣泄的地方。她微微地笑了一下，有点悲哀。如果当初服下APTX4869死了的话，是不是反而她就没有那么多的痛苦了呢？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名字，灰原哀。从出生的那一刻，从摆脱宫野志保这个名字的开始，是不是就意味着她为自己选择好了人生：注定的消沉和寂寞，然后，永恒悲哀……

  一下子，他小小的身影和姐姐高大的身影忽然重叠在了一起，过往的，现实的，交叉相纵，我有点分不清楚究竟哪一个是姐姐曾经说过的话，哪一个是他给予我的希望的破灭。


  [灰原，我一定会保护你的，我会拼上生命保护你的。]忽然想起了那天在火灾里他温柔地握住自己的手，坚定的眼神里是对生命的眷恋。那时，至少还愿意相信那是对于自己有了哪怕一丝的爱恋。可是似乎是自己错了，那样对于生命的眷恋，也许是留给她一个等待的时间。而自己，注定要成为他寄托种种无奈的工具吧。请你不要给予我任何的希望，因为只有一点点的微笑，也可以让我为之相信很久，一百年，一千年。


  [志保，呐，你说，我是不是一个人孤身地带着你生活，感觉挺单调的。]姐姐转过脸，一直看着我的双眼，我转过脸，没有说话。我本不懂得爱情，所以我无法说出这是否是姐姐的幸福，亦或者是悲哀。我只有回避姐姐期待的目光。

  [不要乱想了。]我记得自己是对姐姐这么说的。那一瞬间，姐姐别过了脸，看不清，脸上是什么表情。


  [灰原，你说，我这样让兰一直等下去是不是我的错，我让她为这等待哭泣是不是我的错？]他靠在墙壁上，抬着脸望向无色的天花板。我没有转过脸，一直看着电脑冷冽的屏幕，上面迅速地出现一串串字符，直到瞬间把整块淡白的屏幕淹没。

  [对不起，我听不懂。]我违背自己的心对那时的他说了这句话。和他的关系，就像浮云一般，一散而过。

  [那对不起了，找你听了那么多听不懂的话。]当回过神来时，他已不在这间房内，脚步声消失在门关上的后面。


  [志保，我一定会好好守护你的，你是我永远最可爱的妹妹。]姐姐忽然很认真地对我这么说，我感觉脸忽然变得很烫。因为在自己心中，姐姐一直都是很冷酷的杀手，甚至很少在姐姐的脸上看到真正幸福的笑容。长久以来她都被束缚在组织里，束缚在我身上，使她不能够寻找到自己的幸福和真爱。

  我一直都认为我很爱姐姐，但是姐姐一定很恨我，因为组织总是将我作为要挟她的借口，而每每在她美丽的脸颊上沾染上血污的时候，她总是一脸苦涩的微笑，为了我，她这一切都值得。

  姐姐最终的放弃是我最大的悲哀。

  [不要乱说，你不会死的。]我冷酷地转过脸，看着她。我知道我不善于将关心表现在脸上。

  [嗯，我知道，我们一定都会好好地活下去，永远……]姐姐闭上了眼睛，嘴角上划起一道弧线。我知道我在心里淡淡的一抹微笑，瞬间划过心田。


  [小子，如果你再过来，我就让她没有命。]那个人的刀子在我脖颈上划下一道血痕，一下子，剧痛无比。我微微张开眼，有些无力地看那个小小的身影，那个名叫工藤新一的侦探。我希望他能够马上离开，我认为他真像一个笨蛋。事实证明，他真的是一个笨蛋。

  [我不会走的，因为我会和她一起活下去，永远……]他摁动了鞋上微型的按钮，一抹光芒从我眼前一带而过，疲惫的身影沉重的坠落，却被他接住。明明希望他说自己真像一个傻瓜，却不想他一个恬静的微笑……

  [灰原，你没有事，太好了……]他抱住我，一刹那，我没有让他看见我惊异的眼睛和沾染上泪水的瞳仁。


  [志保，你将来一定会遇到一个爱你的人，让他保护你，爱护你，让他给予你幸福的感觉，然后，请你忘却这一切不好的记忆……]姐姐将我的头枕在怀里，好象将要离去，然后她起身，离开了这里，只剩下门碰撞时留下的余音，还一直在耳边。

  [姐姐……]我呢喃着姐姐的名字，感觉她似乎从今以后，会离我很遥远。遥远到我伸出手，却无法触碰到她的手。那天过了一周后，我得到了姐姐被组织肃清的消息。我无力地跪坐在地上，想起姐姐离开的那天我没有和她说再见。


  [灰原，我希望你不要忘却你记忆中的任何人，哪怕他们带给你的是痛苦的回忆。]那个搀着我无力的身体的男孩，在我耳边这么说着。我惊异地抬起头看他的眼睛，透过镜片我看见了他充满自信的眼光。是的，我不会忘了姐姐，不会忘记我的父母，哪怕是组织也不会忘却。


  不知道什么时候，姐姐的影像慢慢地在大脑里变得模糊，和他交叠的身影也逐渐从姐姐的消失中变得清晰。姐姐离开我的那天，我没有哭。组织将我锁在地下室的那天，我没有哭。当我服下毒药，以为我会死时，我没有哭。责怪他没有救姐姐时的那天，眼泪止不住地从眼角里流下来，一瞬间沾染了整张脸。

  那是一生的泪水，在那一天流干了。

  我抬起手，抚摸眼角，感觉眼角一阵干涩。我微微一笑，又看向窗外。

  忽然想起了他的种种温柔，忽然记起了他的种种自信。一开始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如此眷恋这份感情。或许是他和姐姐同样给予的关怀，或许是偶尔将他和姐姐的影像重叠在了一起吧。没有姐姐在的时候，依然寂寞，依然痛苦，却不曾再哭泣过。


  他现在或许正在微笑着看着从他身边走过的忙碌女孩吧。那么那个女孩也是用微笑给予他希望和自信的吗？淡淡的微笑从嘴角上一划而过，我才再一次想起了今天是圣诞夜。或许，博士今天会回来一起过节吧。

  我缓慢地将窗帘拉上，看着窗外的景色从我的眼前慢慢地消失了。

  姐姐，新一，你们知道吗，今天下雪了……
               （完）

MERRY CHRISTMAS，柯哀……
MERRY CHRISTMAS，每一个爱柯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