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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当笑容疼痛的时候——献给SD里的红发男孩儿（老文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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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丹

最后的银色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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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新觉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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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4-13 14:47:06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center][center]当笑容疼痛的时候[/center]
[center]——献给SD里的红发男孩儿[/center][/center]

当笑容疼痛……写下这些字的时候，我的脑子里是一些无聊的画面：樱木露出痴呆的表情傻笑着：“我是天才~~~~”

雪在这个城市不停的下，我知道窗外的世界冷的像冰。还是控制不住地幻想，如果站在外面，露出像樱木那样的傻笑，眼神是不是会不搭调的谜络，眼泪，会不会结冰。

我抱着SD的漫画，同学走过去，说，你是白痴啊，居然能笑到哭。

我流泪，我笑，我说，能笑到哭的不是白痴，是天才。

一直是喜欢樱木对父亲的叫法的。

老头子，与我对父亲的叫法相似，我叫我的父亲老爹。所以每每看到TV版里樱木拍着安西教练的下巴大叫老爹的时候，我会爬到老爹的身上，寻找哪里的肉可以厚实到让我拍着玩。最后放弃，因为我的老爹毕竟不是安西，他没有那么多赘肉，也不可能有，他的职业是健美教练。老爹会把我从他身上拿下来，对着我的脸威胁地眯起眼睛，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我比安西帅多了。

女孩子的心里，永远有一些最柔软的地方。碰触它，也许会感动，也许会疼痛。如果我也有这样的地方，那么老爹一定是这些柔软中最柔软的部分。

我不知道男孩子把父亲的位置放在哪。他们会不会也把父亲当作抱枕——在孤寂的一个人的黑夜里；会不会也把父亲当作靠山——在大声哭泣博得同情的年纪；会不会也把父亲当作安慰——在捣碎倔强认输的时候；会不会也把父亲当作需要——在呼吸薄弱快要死掉的时刻……承认，自己是那么那么的依赖父亲，那个在一出生就被自己当作整片天空的男人。

没有男孩子可以问，只好对着漫画，对着樱木，倾吐，你笑的时候，会不会疼痛？

手里的漫画始终会定格在那一页——

“快滚开呀……！！老头子病倒了！！”然后拳头，雨点般落下。

流血了，受伤了，疼痛了，被辱骂了……

但是，那又怎样呢——因为还要去医院，因为还要叫医生，因为还要抓紧那几分钟最关键的时间，因为不想后悔，因为不想失去！因为老头子还在家里躺在地上，因为他……快要死掉了啊……

让我过去呀！！滚开！！——从来没有刻意去记忆，但是那时候樱木的喊声就是这么毫无根据的被定在了我的心里，像耶稣被定在十字架上，血液凝固带着抚慰的冤哀。

“要不是樱木同学临危不乱，第一时间做出了最适当的措施，老师的情况可能会严重很多呢……”安西夫人笑得欣慰。

赤木他们固然是这样叫：“那小子……临危不乱！？”

惊讶吗？

应该吧。因为没有人会相信，那个在赛场上紧张得像被冻住了一样的傻瓜；那个在流川大大风光的时候暗地里诅咒的白痴；那个遇到比自己矮小的对手就不知道该怎么办的笨蛋……那个人，可以临危不乱……？

但是，当他还留着红毛卷发，当他还在跟比自己大很多的不良少年挑衅滋事，当他满眼涵着泪水，当他大声叫着老头子病倒了让我过去的时候，上帝用最残酷的温柔教会了他怎样临危不乱。

这是代价吧。所以应该失去那个抱枕失去那个靠山，应该失去那些安慰失去那些需要，所以应该学会长大，学会傻笑，应该作个只拥有莫名其妙的自信和无止尽的快乐的孩子。但是……谁来告诉他那些应该，能不能够阻止不甘心，能不能够打断后悔。谁来告诉他啊，那些应该，可不可以不让他恨自己……？

安西也倒下了，在自己身后。所以这一次，那孩子不需要学习如何去珍惜了。立即去叫救护车，和老头子一起来到医院。拜托医院的人通知赤木，自己则打电话通知老头子的夫人。然后他站在那里，那扇病房门的外面，默默的，压制泪水。他在想吧，如果当初另一个老头子也能安心的躺在那里面，也能被自己好好的救起来，那么是不是，现在自己，就不用流泪。

这是赎罪的方式，纪念年少时曾经犯下的过错。于是一路走来，踩着血和痛楚。

多少年，多长时间，我无数次翻动这些小开本的漫画，沉湎在那个红发孩子傻笑背后的疼痛中，不可自拔。

想起阳光曾经对我说过的那句最让我沉默的话——

仿佛听得到前世的劫难，比任何人都要虔诚。

雪快停了。那些大片大片的雪花，马上就要停止那种对这个城市的人的轻轻地侵袭了。闭上眼睛，我从这些雪花中飞扬般穿过，穿过樱木包在糖里的咸咸的青春。

冬阳刺眼，听见一个声音在问——

当笑容疼痛的时候，谁来原谅我们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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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en the 99th night came, the soldier stood up, took his chair, and left.

月如该用户已被删除	18楼发表于 2005-4-18 12:17:16 \|只看该作者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内容自动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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