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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所专题-柯南20周年纪念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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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 爱情在不断的离别中遗忘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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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中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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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7-2 21:38:19 |只看该作者 |正序浏览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自己是一个孤独的人,很少和别人沟通。虽然我会对很多人微笑,但是自从23岁后,却没有一个人可以真正走进我的内心。于是,我时常借助于文字来排解心中一些阴郁的思想。直至两年前,我开始写字,或许只是想从文字中寻找某种心灵的慰藉,也可能只是为了逃避人群。
  在自己想象的故事里,我把握着主人公的命运和人生,可以给他们悲抑或是喜,残缺抑或是完美,而在现实生活中,我却无法把握任何人,包括我自己。我在自己狭小的思想空间里独自徘徊,希望有一个人能够牵住我的手把我带出,带出那阴暗的角落,去看这世间的蓝天和白云,还有草丛中的花朵和蝴蝶。
  一个人的时候,我会在呆在家里写一些不成形的文字,颓废或慵懒的。然后听着一些很多年以前的歌,那些舒缓的音符会慢慢渗透进我的思想里,很温暖的感觉。
  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女人,但我坚强的外表却抵御着任何阳光的介入,这些矛盾常常让我左右为难。
  心中有了伤口,似乎就没有了再爱的能力。自从探离开的那一年,我便开始不再相信爱情。
                 
  我在文字里沉沦着,即便是工作到深夜,回家后,我仍会打开电脑,写上几个字,有时灵感突至,我也会一直写到黎明再现。
  看我的文字的人,大都写的是评论,而工藤新一却是唯一一个给我写E-mail的男人。虽然第一封信里只有短短几行的文字,但看得出来那些语言都经过了思想的沉淀,他说我的文字让他感觉到疼痛,很像他的内心,他说,他目前的压力很大,眼前常常会出现迷茫的影子,不知道是应该前进还是停滞。
  我回信给他,说我们都是孤独的人,所以常常会将某些现实过于完美化,因此会疲倦,会压抑,会让灵魂无法呼吸。
  新一是一间酒店的执行总经理,比我大五岁。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是在一个寂静的午夜,突然间接到他打来的电话,平静如多年的朋友,没有一丝的陌生。他的声音浑厚,有一种温暖和安全的感觉。
  他只在午夜给我电话,他说那时的他是最真实的,对于这句话我一直深信不疑。我能够感觉到在他的骨子里有脆弱和温情的成分。
  我们在电话里聊天,新一说,我是一个有伤痕的人,读我的文字有时会感觉到窒息,而我则在电话线的一端浅浅的笑。我喜欢听他说话,说心里的话。
  他说想请我吃饭,他说希望我再写出来的文字能够是阳光和跳跃的。但我告诉他,我只想这样淡淡的聊天,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可是我想见你,我想看看阴郁背后的表情。我听到他平静的说。
                 
  可能是内心都有孤独伤感的成份存在,所以两颗心比较容易靠拢。一直以来,对身边太过于阳光的面容会有逃避的念头,因为那些光芒常常会让我内心里的阴暗无处躲藏。似偷窥一般。
  新一的工作很忙,那一天,我们竟忘了约定具体的地点,只是说好在一个热闹的公众场合见面。我向来是一个被动的人,站在人头攒动的大厅里,没有了方向。甚至没有想到打电话给他。
  “告诉我你在几楼?”口袋里手机突然间的响起。是新一。
  “三楼。”
  “我上来找你。”
  “可我还没告诉你具体的方位。”
  “不用了,我会找到你。”此时,竟从他的言语里发现了任性和天真的成份,像个孩子。
  这里很热闹,成双成对依偎在一起的情侣,还有化着妖艳妆容的前卫女子和三五成群从我身边走过阳光男孩。低头看看自己,不禁笑出声来,一件棉质长袖T恤和一条洗旧了的牛仔裤,旅游鞋,马尾,外加一张素面朝天的脸。
  在这样一个时尚的场合里,我这身妆束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从外表看来,我或许只是一个简单快乐的孩子,可是却没有人能够看到我的内心,早已残缺不全。
                 
  电话又一次响起,是新一。
  “兰,我已找到你,你回头便可。”电话线的那头听到了喜悦的声调。
  “不可能。”我坚信着。
  “我说过,我们有相似的成分,所以比较容易相通。”
  立定。转身。
  我远远的看到一个穿西服的男子,正拿着电话朝我这边走来,越来越近。我看到他的笑,很温暖,不像那个在黑夜里满腹压力的男人。
  从新一的身上我没有看到从事商业多年的那种犀利的面容,他不是那种轮廓很分明的男子,柔和的线条让人感觉到安全。但他的眼睛里却有着或精明或温柔的光线。我们找了一间西餐厅坐下,聊了很久。
  新一告诉我,他事业及情感上的压力,他和我谈起半年前他刚刚分手的女友,这些伤害正慢慢愈合,借助着现在繁忙的工作来逃避情感上的伤害,他说他每天工作近20个小时,然后每天都住在酒店里。他说,他感到疲倦,有时想要有个家,和一个等他回家的女人。说完,我竟然看到他眸中的泪光。
  没想到眼前的这个男人会对我讲这么多,我无语,我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他,所以我只能保持沉默。我不知道在冬的内心隐藏着多大的伤痛。
  白天也许他可以在公司里呼风唤雨,可是有时灵魂需要依靠。
                 
  路过新一工作的酒店,他下车,继续工作,而我则搭乘这辆车继续前行。
  在临窗的位置上,我漫不经心的看着街道的霓虹闪烁,而内心却一片荒芜。冬的种种让我想起了三年前的探。一个和新一同样年龄的男子,一个有着同样温暖笑容的男子。
  那是一次邂逅,浪漫且注定破碎的爱情。
  海边的相遇让我们从此结下了电话情缘,我在武汉,而他远在上海。那时的我任性,无理,探却一味的包容着,带着一丝怜惜。
  有时,探每月近千元的电话费也会让我有一丝的不安。
  “没事,这点钱还付不起,太小看我了吧,呵呵。”
  “不是我让你打的,你自愿的啊!”
  “心甘情愿。”探每次都很认真的说。
  再一次相见,是圣诞节的时候,探从上海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来看我。那天我去接他,远远看到他的脸上写满了疲惫。
  “节日紧张,飞机票卖完,卧铺票售空,坐了一夜。幸好是火车不是汽车,不然就不能陪你过了。”探将我拥在怀里,无限的温柔。然而我却常常推开他的怀抱。
                 
  那次,探在武汉呆了四天,便回了上海。工作的忙碌让他经常辗转于北京、青岛、广州和深圳等地。但只要闲歇下来,他便会来看我,在我休息的时候。因为他知道我不会为了他而请假,或许他知道他在我的心中并不重要。
  探是一个生意人,因为做贸易的缘故,他的身上始终都有着一种西化和漂泊的潜在气质。周末两天的时间,为了和我有短暂的相聚,他常常两地奔波,却依然没有打动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我一直都在拒绝他的拥抱,是感觉不到安全吗?我不知道。
  “你等我两年,两年后,我挣了足够的钱回来娶你。我现在还买不起房子,无法给你安定的感觉。”探看着我,伤感的说。他希望我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
  “两年?你开什么玩笑?我有多少个两年可以等你?”话一出口,却不知伤害他有多深。“你现在来武汉吧,我们相处一段时间,合得来我们就在一起,合不来,就……”
  “合不来,就怎样?让我滚,是吗?”
  “不是,合不来就分开呗。你说话怎么那么极端?”我有些气极败坏的嚷道。
  不错,当时的我没有考虑到探的处境。是我并不爱他?还是说习惯了他的包容与呵护?其实我知道探有能力在两年后挣到足够的钱,然后在我的城市安定的生活。他时常调侃我,让我工作别那么拼命,还说他一个月的薪水够我挣上两年了。
                 
  眼前的灯光突然间变得模糊,我用指尖轻轻的拭去了眼角的泪水。车到了终点,又一次坐过站,我总是在不经意错过着什么,却全然不知。月光下我慢慢的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其实我们这样是没有未来的,任何事情都没有一个定数,你和我的思想也一样。我不敢肯定两年后你是否还会依然爱我,爱情是最坚定的东西也是最脆弱的,这个誓言我赌不起。”依然清晰的记得和探分手时的情景。
  “既然你主意已定,那么我不再强求,对自己好一点,别那么拼命的工作,如果钱不够用,告诉我一声,交了男朋友记得让我看看。”我看到他眸中泛出的泪花。探不至一次的在我面前流泪,在每一次我伤害他的时候。
  我呵呵的笑,却有一种离别的惆怅充斥着我的血管。第一次,当着探的面,我落下泪来。微笑的哭泣。此刻的我尽有一丝的不舍,我知道今天过后或许再也不会相见。我爱他吗?爱吗?
  “傻丫头,别哭了。如果你想见我,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我。”他的声音开始哽咽,随即泪流满面。第一次,我心甘情愿的拥抱了他,从没有想到他的怀抱竟如此的温暖。
  其实他应该可以有一个很优秀的女朋友,他的气质,他的学识,以及他的多金。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选择我,难道仅仅只是因为我可以给他温暖,还是说这原本就是一场宿命?
                 
  和探一年纠纠缠缠的感情终于在冬至的时候结束。尽管天气慢慢变暖,但总有寒冷的气息时常一阵阵的掠过我的心,我似乎可以看到那些流动的血液在慢慢凝固,然后一点点变得僵硬。
  听有人说只有没有心的人才拥有伤害别人的权利,才有不被伤害的理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拥有了伤害人的权利,也拥有了伤害自己的权力。
  有时我会写手写的信给探,没有思念的话语,只是简单的问候,没有收件地址,没有邮政编码。但我会贴上邮票,以吻缄封,然后让那些文字静静的躺在抽屉的角落里。
  在一个我快要遗忘探的初夏,我正在办公室里低头工作,却突然间看到手上出现一串曾经熟悉的号码。
  “干嘛呢?”曾经久违的声音。
  “上班。你在哪呢?”心里激动的如海浪般翻滚,但声音却和以前一样的平静。
  “你听听看。”我似乎听到一阵阵如内心般波涛汹涌的声音。
  “海浪。你到底在哪?”
  “青岛。你知道吗?我在这儿坐了很久,想了很多,其实很多东西都看不到未来,我决定了,以后一个人过。”语调平静。
  “什么?你别吓我!”我焦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知道是我曾经深深的伤害了他。
  “已经决定了。”
  我无语。眼泪怔怔的落了下来,滴落在了面前的文件上。突然间我冲了出去,“对不起,对不起。”我站在写字楼的楼梯间里无助的流泪,可是他却看不到,不然他肯定会将我搂在怀里,擦干我面颊上的泪滴。原来我是软弱的,原来我是这样的需要他。
  “我们重新开始吧,探,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兰,你不要勉强和为难自己了,我只希望你快乐和幸福,好好上班吧。”接着,我听到了电话被切断的声音。
                 
  约了好友和叶去酒吧喝酒,我喝不同品牌的酒,百威、蓝带、雪花、嘉士伯,还有叫不上名字的黑啤。因为听说这样会让人比较容易醉。
  我在和叶的面前哭泣,然后在头痛欲裂的时候拔了电话给探。
  “嗨!”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够说些什么。
  “在哪呢?”
  “酒吧。”
  “什么,跑那去干什么?快回去。”探在电话的那端嚷道。
  “心里难受。为什么?你下午为什么要跟我打那个电话。想折磨我是吗?想用我对你的伤害来伤害我是吗?”怎么回事,明明不是要对他讲这些的,可是却说出这番话。
  “对不起,对不起,你快回去,好吗?都11点了,你回去,好吗?。”
  “嗯。”讨厌他关心我,我不耐烦的挂了电话。
  然后在每半个小时,都接到他打来的电话,而我却依然没有回家。终于在午夜两点的时候,我回到了家里,接到他打到家里的电话。
  而这个电话仅仅只持续了一分钟。
                 
  仿佛这次经历让我长大了十岁,我知道是我伤害了探,并且在这种伤害中也体验到了痛苦。或许我的天性里有着离别的隐患,所以我不喜欢太过于热烈的交往,但我却又渴望被人关心。也许我原本就是一个不可以拥有爱情的女子。
  半年的伤口在快要愈合的时候又重新裂开,我又一次感觉到了疼痛。于是,我开始写字,写一些莫名的文字。隐晦的,伤感的。
  我希望在文字里找到聊以自慰的东西来抚平心中的伤痕,我在文字里寻找着快乐,当这些文字在网上的点击率突破五位数的时候,我明白原来伤感的东西是这么能引起共鸣,原来还有这么多人和我一样伤害或被伤害着。
  新一便是其中一个。
                 
  虽然和新一生活在同一个城市里,但我们却很少见面,他的工作非常的忙碌,只是隔三岔五的会接到新一的电话,不经意的问候。如此而已。
  自探之后,常常会需要瞬间的温暖,但不会轻易的说爱。认识新一很久了,有时他会在看电影的时候暖暖的握住我的手,然后在我的指尖轻轻的摩挲,有时也会在过马路的时候牵住我的手,怜惜的,温情的。每到此时,我都会想到探,那个和新一极为相似的男人。
  有时也会和新一去超市买一些菜,然后去新一的家里。他的房间里干净、整洁。和他的外表一样,柔和并且温暖。符合他的个人特征。他总会在厨房里弄几道他的拿手好菜,然后我们相视而坐,安静的吃。有时,不等他出来,我就在沙发上睡着了,或许因为疲惫,或许这里让我感觉到安全和放松。
  “兰,你身上有太多悲情的成份,你需要被人关心,你应该过正常人的生活,不要再写那些阴郁的文字了,我们开始生活吧。”
  我浅浅的笑,没有回答。从来都没有想到会和新一恋爱。因为我本是一个离别的人,不想再给任何人带来伤害。包括新一。包括自己。我知道终有一天,我会离开,离开冬身上陌生的温情。
                 
  日子依然平静的继续。白天我在办公室里做着和文字毫不相干的工作,下班后,会和好友和叶出去漫无边际的乱逛,有时则一个人。
  夜晚繁华的街道,总是流光异彩,霓虹闪烁。我穿梭于喧嚣的人群中,平静而孤单。
  有时,我会突然间的站在街道的橱窗前,看到一个有着甜美微笑的女子,束着马尾,青春而活力。但没有人知道她的内心里已经阴暗和潮湿的长不出任何花朵。
  有时,我也会常常幻想着自己在将来的某一天,能快乐的为一个男人洗衣,做饭。然后在闲暇的时候去郊外看蓝天和白云。或者静静地坐在草地上看夕阳西下。平淡的过完一生。
  但至少这个男人不是探。
                 
  一个有雨的夜里,第一次约了新一。
  他的目光平静而温和,带着浅浅的忧伤。所以我常常在他的眸中看到探的影子。不想回忆,害怕疼痛,所以我需要选择离开和逃避。
  “新一,你是一个可以给我温暖的男子,但我却不是一个可以值得靠近的女子。我的身上有过伤口,上面有你看不到的刺,我不想用她们再去伤害任何人。”
  眼前的冬只是无语的看我。有些手足无措。
  “天气已渐渐地变暖,我会依靠阳光的温度来谋生,我会想念,想念你的温暖和微笑。”我静静的看了他很久,最后靠近他,轻轻地将吻印在了他的脸颊。然后转身离开。
                 
  日子总在继续,不经意之间,会收到探从各地寄来的明信片,却没有回邮地址,他始终都在漂泊,我想。也许灵魂在无助的时候需要漂泊。有时在邮箱里也会躺着新一寄来的信件,只是保重之类的简单的问候与祝福,知道他的思念,但我却无力回赠任何的温暖。
  我仍然在深夜里写字,喝很浓的咖啡,有时则饮很烈的酒。在一个人的夜里,微笑着哭泣。为了我快要遗忘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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