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向] 空气（写给亲爱的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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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sine

最后的银色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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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的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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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25 09:45:03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SIZE="3]空气

选自《∝INFINITY~里菜★祭り》

第一次以投票的方式开帖……希望斑斑大人能够看在某乌鸦第一次的份上海涵一下~

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选择题，希望大家把文文的两个结局都看完了回答我，你更喜欢或者支持哪个结局，希望大家别问我有没有C选项，这里只有A和B，是一道非常艰难与困苦的选择题。不过，如果大家有更好的结局，我非常非常欢迎大家在回帖的时候写出你自己的……

这是写给我亲爱的忆MM的，好久不见，乌鸦想得翅膀都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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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入的空气，已没有了你……”
“越是吸入空气，只剩下痛苦而已……”

会场再一次沸腾，最后一次，演唱会要结束了，我缓缓起身，向安全出口走去，等会儿会有很多人一起涌向出口，不如现在赶紧撤离比较好，因为10点半，已经太晚了。
向安全出口走的时候她还在舞台上不停地说“谢谢”和“Thank you”，当然，结尾又加了几句关于新专辑发售和答谢演唱会事宜，她说到哪里，疯狂的歌迷们就疯狂到哪里。

幸好安全出口有特别颜色的灯，否则我一定会迷失方向，湮没在这片荧光棒的海洋，红的、黄的、蓝的，所有的颜色无所不有，荧光棒被细心的厂家做得新颖别致，更有疯狂的歌迷们在台下拉起大大的横幅，横幅从最后一直传到了舞台前，大家很心有灵犀。

“欢迎下次继续光临，希望您继续支持GIZA Studio！”
我向在出口处向我道别的工作人员微笑，顺便拿了张新专辑的宣传广告。

走出体育馆门口的时候，他开车在门口等我，他换了辆新车，不再是以前那辆土土的卡车。

我曾经嘲笑过他，说像他那样时刻都要和犯罪势力做斗争的英雄们应该开奔驰BMW那种黑得油光发亮的轿车比较潇洒，可他那车，像街上跑来跑去拉货民工用的，坐上去一点成就感也没有。
他就在一旁笑，冰绿色的眼眸流出可爱的惬意，“当FBI可不是为当英雄的。”

他把车里的灯打开，因为发现我似乎很关心那张宣传广告上花花绿绿的内容。
“这是什么？”他指着广告上穿着性感的女郎，靠向我仔细看着广告上的内容，“爱内里菜新专辑发售……”
我笑他又把音发错了，“里菜是‘Rina’！”
他一下恍然大悟拍拍脑袋，像个孩子似的跟着我学，“Rina！”

他总改不掉那种美国口音，我还以为，世界上只有日本人说英语有点让人不可理喻，原来美国人说日语也够让人不可理喻的。日语里所有的“r”发音都是“l”，可他还是习惯性地把“r”发成“r”，为此闹了很多笑话。
他还常常说，“你们日本人真是奇怪，‘火箭’和‘坠子’的发音都是‘locket’，你们平时到底怎么区分这两个单词的？”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说实话我也分不清，我是在16岁那年才从美国留学回到日本的，开始也闹了很多笑话，我曾经跟人说，“GARNET CROW的那首‘两个人的坠子’真是好听，”那个时候在组织里Gin就笑我，“是‘两个人的火箭’！”
我也像个孩子似的跟他学，“两个人的火箭！”

“演唱会怎么样？”他笑着问道，“我还从来都没听过你们日本歌星开演唱会，下次有机会我也要来看看。”
“那就去看滨崎步的好了，”我不屑一顾地说道，“她是日本第一，谁都喜欢她。”
他仔细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你不喜欢干吗还让我去看？”

“谁说我不喜欢了？”我冷冷地说道。
“下次你要来看爱内里菜的演唱会，记得叫上我，你喜欢什么，我也要跟着看什么……”
“哦”，我似乎不是很在意，他把车子发动了，坐轿车的感觉很好，看着漆黑的车子在灯光照射下油光发亮，心里就有一种喜悦。

不过说倒也奇怪，他只有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常常把词读错，那时候他凭着“标准”的日语和像日本人的长相，不知道骗过了多少组织成员，有的人到死了还不知道，他原来是个FBI。

会和秀一在一起，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

我不是个完美的女人，我曾经反复告诉过秀一，我的身体，我的心，早就属于过另外一个人了。

那是场失败的婚姻，本来就不是出于我的意愿。
我讨厌Gin，在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张变形的脸，变形加变态，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腐朽的味道。

在那个风雨交加地震过后迎来台风的夜晚，我被他关在阴暗潮湿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地闻着一屋子腐烂的空气。伸手不见五指地反抗，再伸手不见五指地被迫接受，过程很痛苦，像几个世纪一样漫长。
脆弱摊到在床上，血水和泪水混在一起，那个样子一定很狼狈。

他不合时宜地把窗户打开，冷气趁隙而入。

Gin说，“还是要经常呼吸新鲜空气，那样对身体有好处。”

Gin那个家伙挺喜欢爱内里菜的，时刻都飘着腐烂空气的房间里也只有她的海报让人能够想起和生命有关的东西。她所有专辑的海报他都有，贴了满满一房间就像五颜六色的墙纸。
闲暇时候他会放爱内里菜的歌，每次我都堵着耳朵用被子蒙住头，我讨厌那个女人的声音，他却喜欢不厌其烦地烦我。

我曾经说爱内里菜和滨崎步有什么两样？何况她还没有滨崎步那张化了妆很妖艳的脸，或者是让男人心动脸红的性感胸部。她只不过是喜欢穿黑连衣裙露露大腿而已，只不过是进了一次红白第二年又被红白踢出来而已，在日本这样的明星多得是。

（注：红白是红白歌会的简称，是日本所有有名的一线歌手诸如滨崎步之类，在12月31日晚上开的拉歌会，有点像春节联欢晚会，男女分成红白两边进行拉歌比赛之类……）

他特别喜欢放那首《空气》，每次一听到这首歌我就喜欢摔门而出，不管他当时心里有没有那种想出去追我的冲动。
尽管讨厌讨厌再讨厌，我还是把那首歌的旋律记住了，记住最后那两句话：

“吸入的空气，已没有了你……”
“越是吸入空气，只剩下痛苦而已……”

“你在想什么呢？”
秀一伸出手摇晃在我眼前，“哦，没，没什么。”
他心里很明白我在想什么，却还要来问，让我有点当众被戳穿的羞辱感。

我曾经做过一个这样的梦，梦见我和一个人手牵着手十指相扣，自由徜徉在东京喧闹的街头，我们彼此心灵相通，世界上所有的人仿佛在那一刻都停下来为我们的爱情祝愿，连街边的小店，也不约而同放起了那时最流行的恋爱歌曲。

这个梦的男主角不是别人，正是Gin。

梦醒之后我抓着松软的枕头大哭了一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的梦太美好，美好得永远也不能实现，或者是哭泣为什么男主角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变形加变态的Gin。

生活在Gin笼罩的黑暗之下，匆匆流逝掉了……

我适应了Gin的黑暗，他不高兴，我会开始安慰他，我会时不时给他一个拥抱，会像其他妻子一样给心爱的丈夫做好晚饭等他回来，开始温馨地躺在他黑色的大风衣里享受着小女人的小幸福，开始不用头蒙着被子不摔门而出，开始接受爱内里菜的音乐。
我依然不喜欢滨崎步，不过把爱内里菜的那首《空气》唱得很顺畅了

“吸入的空气，依然存有你的余温……”

我开始为爱内里菜心疼，心疼她为什么只进过一次红白，咒骂那些该死的媒体为什么不对GIZA Studio的歌星大大进行宣传，弄不懂为什么他们挑选红白参加者时只去注意虚无缥缈的名誉和长相，而不去注重实力。

有时候我会看着阴暗的房间里那扇唯一通向外界的窗户发呆，会时不时地打开它，会时不时地想起Gin曾经说过的话--

“还是要经常呼吸新鲜空气，那样对身体有好处。”

Gin最后死了，我知道他终究有一天会离开我，只不过没有想到那一天会来得那么快。
我们站在风雨交加地震过后迎来台风的夜幕之下，看着他向我走来，一颤一颤
雨水钻进了我的衣领，隐约感觉到耳垂正在结冰。

他最终没有走向我，他在离我还有一点距离的地方，倒下了……
我抱着那块冰冷的石碑，连同我一颗冰冷预备尘封起来的心，飘落在冬季雪花漫天的无言寂寞里。

我开始喜欢低下头走路，看着夜幕昏暗的路灯下我的影子在地上被拉长又缩短，缩短又拉长，我开始喜欢用音乐堵住自己试求去探测外界的耳朵，一遍又一遍呼吸着这个城市里腐烂的空气味道。

“吸入的空气，已没有了你……”
“越是吸入空气，只剩下痛苦而已……”

秀一就是在那个时候，走进我的生活的。
我们俩很早就认识，作为一直在追查我们组织的FBI警官，多少我对他有些了解。
从此以后他常常来找我，经常送我回家，有时候也会请我出去吃饭。

在这样的生活保持了一个多月以后他告诉我他喜欢我，我成了同事和朋友眼里，幸福的人……

结局A

在这样的生活保持了一个多月以后他告诉我他喜欢我，我成了同事和朋友眼里，幸福的人……

算是尝试，我告诉他，我们可以试着开始交往，他像个孩子一样，笑得特别可爱，冰绿色的眼眸闪烁着，不知道他是不是太激动，激动得想流泪。

早就告诉秀一我很喜欢爱内里菜了，对，我由最先的憎恶，变成了现在的喜欢。
今天是一年一度爱内里菜的演唱会，也是他第一次苦苦在体育馆外面等我，等我从热闹沸腾的人山人海里出现。

组织那件事情平安结束以后，我开始了和其他正常人一样的新工作新生活，在那里认识了与我现在相处融洽的同事们和好朋友们。他们些许知道一些我的来历，更希望知道我从前在那样庞大的犯罪集团里工作的经历，他们并不是要故意戳我的痛处，所以我每次都会告诉他们，告诉他们我曾经在组织里的经历，包括我和Gin的过去……

听到最后，他们会说，“志保是有权利追求幸福的……”

还有一次，我告诉过一个女同事我的过去，我有秀一陪伴着的现在，她抹完眼泪之后，郑重其事地按紧我的肩膀。

“志保，你一定要幸福！”

我愣在那里，不知道要怎么说，说谢谢吗？还是说，你也一样？

秀一的车开得又稳又快，靠在车门上透过前挡风玻璃欣赏外面的美景，这样的感觉很好。
“志保……”

沉默了一会儿的他终于开了口，“今天的演唱会怎么样？”
“很好啊。”我说道，“当然，爱内里菜的演唱会，年年都是精彩。”

“演唱会的最后一首歌唱的是什么？我来的时候正好赶上，很好听，能告诉我叫什么名字吗？”

“空气……”

他像个孩子似的跟我学，“空气……”
我点点头，“空气……”
他跟着点点头，“空气……”

如果我告诉世界上任何一个人，我不爱Gin，那么，那是我对Gin，对这个世界上所有人莫大的伤害，还有对我自己。
直到他一声不吭从我身边消失的时候，我才抱着那块冰冷的石碑痛哭流涕，我才发现我已经习惯躺在Gin温暖的黑色大衣里安然入睡。
我不知道，多少多少年以后，当我再来回顾这些的时候，是否会流泪，是否会怀念我过去的日子。

和秀一的第一次约会，我成了那时同事和朋友们的焦点，她们花那么多时间告诉我约会的秘芨，告诉我约会要说什么要做什么，告诉我该穿什么样的衣服什么样的鞋子，甚至告诉我走路的时候该用什么样的姿势。
于是我开始接触各种各样的make up，开始往自己的脸上涂抹那白的透明的化妆水，开始注意自己的收拣，开始变得有女人味。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

“干吗，什么事这么开心？”他分心瞥过头来看我，我还是笑，“没什么啦，只是想到从前，觉得很好笑。”

我觉得我很幸福，我也的确该得到这样的幸福。

他把右臂从方向盘上移开，转而把我搂在怀里，那一刻，脸有些微微红，很热。

我不会忘记Gin的，不会让他从我的记忆里消失，更不会当着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秀一吻着我的额头，“傻瓜，下次我一定会和你一起去看爱内里菜的演唱会的，喜欢什么，就去追好了，滨崎步再红，爱内里菜也不比她差。”
我不明白他干吗好好地说这个，空气从窗户的缝隙里温柔地抚摸着我们的脸，我又想起了Gin曾经说的那句话，

“还是要经常呼吸新鲜空气，那样对身体有好处……”

Gin也一定希望我幸福吧……呵呵，我也一定会幸福……
-END-

结局B

在这样的生活保持了一个多月以后他告诉我他喜欢我，我成了同事和朋友眼里，幸福的人……

我并没有告诉他我的想法，也没有告诉他我是否已经答应了他的请求，我默默地接受他对我的好，默默地让他每天拿车来接我，默默地，一言不发地坐在他的身边。

有时候我会问自己这样下去到底会是一个怎么样的结果，我没有说明一切，在心里却觉得愧疚。
是的，为什么要接受他对我的好呢？我甚至连自己在做些什么都不知道。

Gin走了之后，生活变得空荡荡，一个人走在马路上，一个人用耳机堵住耳朵，一个人徜徉在寂寞的街道独自品尝着空气的味道。

没有在新一季的红白歌会上看到爱内里菜的身影，每次对它都是如此的期待，却每次都失望而归。
有时候我在想，是不是世界上许多美好的东西，从开始到现在只会拥有一次，就像一颗流星，它们是独立的个体，错过了属于自己的那颗，就不会再有了。
那大概就是世界上最美好东西的所在吧，什么时候我们都在梦中，在自己所谓可以幻想的境地畅想着那些美好东西的到来，畅想并没有变成现实，却发现真正美好的东西早就没有了……留下被称作“忆”的东西，还有那些没有温度没有感情的实物作为象征，有什么用呢？

就像空气，看不见，摸不着，希望它能一直留在身边，它却能从你的指缝里悄悄流逝……

“你今天是怎么了，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是演唱会不好看吗？”
我拼命地摇摇头，笑着看着秀一，“没有，演唱会很好看，是爱内里菜的，就绝对不会让人失望。”

今天是爱内里菜一年一度的演唱会，我已经由当初听到她的声音就要发疯似的抓狂，到现在成了她的铁杆歌迷。
秀一突然把头转过来看着我，“对了，演唱会的最后一首歌叫什么名字？我来的时候正好赶上，很好听。”
我笑了笑，在动荡的车厢里看着手中的宣传海报，“《空气》”

他在我身旁点了点头。

车子里有点闷热，我们俩被高温度的暖气烤得很难受，他理解我地把窗户摇开了一条小缝。冷空气钻过缝隙乘虚而入，凉凉的。
那个时候，那个家伙也是那样……

他总会说，“还是要经常呼吸新鲜空气，那样对身体有好处。”

直到他离开那天，直到我抱着那块冰冷的石碑痛苦流涕的时候，我才真正地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
Gin那家伙怎么会知道，现在的我，只感受得到那冷空气的刺骨与凛冽呢？

直到汽车突然停了下来，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停在了自己家门口。
秀一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和我说再见，而是礼貌地问道，“可以在这里多呆一会儿吗？”
我木讷地点点头，我也并不想上楼，甚至不想打开自己的家门，不想看到我把家里贴满了爱内里菜的海报，像墙纸一样地贴得满满的。

我们俩就这么呆呆地坐在车里，彼此都没有开口，又彼此各有心事，想告诉对方。
其实我很想就这么告诉秀一的，告诉他我们并不是很适合在一起。毕竟，看到他，我会想到Gin，不停地在他身上寻找Gin的影子，尽管我一再地骗自己尽管我一再告诉自己我有资格也的确应该重新来过。

我不想再伤害秀一了，这样的幸福，根本就不是幸福！

“赤井，谢谢你今天这么忙还来送我，谢谢。”
我生硬地叫着他的名字，他没有看着我，而是低下头去，手扶在方向盘上，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赤井……我是说……”

他终于抬了头，示意我不要再说下去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他停顿了几秒，“我今天叫你多呆一会儿，也是想告诉你的，明天我就要回美国了，今天最后一天，来向你道个别。”

一句话来得很突然，让我怀疑我是不是在做梦。

“你……”
秀一乐观地笑了，“其实，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只是不好向我开口，看得出来，你还是需要一段时间休息吧。我也要重新回去，FBI那边又有新任务了。”
他很聪明，没有把话说破。

“吸入的空气，已没有了你……”
“越是吸入空气，只剩下痛苦而已……”

我想起了那首歌最后的一句话，突然感觉心里顿时释然了许多。
我不知道，多少多少年以后，当我再来回顾这些的时候，是否会流泪，是否会怀念我过去的日子。

我知道我很傻，呆呆地坐在这里什么事都不做，傻傻地希望能够得到幸福并且渴望幸福，却不知道到底在做些什么。
我举起我的手，把五个指头分开，就这么放在自己眼前。

空气从我的指间滑过，我看不见它们，闻不到他们的味道，甚至不知道它们是否存在。

“早点回去吧，志保，这么晚很容易感冒的。”
秀一还是这么关心我，我点点头，拉开车门，回头看看他。
那一刹那，我看到的不是秀一，而是对我微笑着的那个家伙。我骂他变形加变态，却习惯躺在他温暖的黑色大风衣里安然入睡，我恨那场失败的婚姻，却时而想起那家伙说的话。

把车门关上的时候，秀一透过窗户的缝隙告诉我，

“把窗户关好，当心冷空气，别感冒了……”

全文-END-

[COLOR="white]写在文章后面的话：

其实大家不难发现文章里带有颜色的字，红色的是我觉得非常好的文字，有时候我这个SB也会写写惊人的语言

至于蓝色的字，其实，那都是在我的现实生活中，真正发生过的事

忆，我其实真的不支持你那样，真的

Cosine，起笔于2005年9月26日
Cosine，完成于2006年1月20日

爱内里菜 2003年10月17日单曲《空气》Vs专辑《A.I.R》同时发售
《空气》获得ORICON单曲榜第七名
《A.I.R》获得ORICON周榜专辑销量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