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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所专题-柯南20周年纪念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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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向] Jessamine [Blind Seas番外·完结&顶楼更新文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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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习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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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2 16:13:59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如果尚未读过原文,请冷静对待。
如果读过原文,也请冷静对待。

-----------------






你已经使我永生,这样做是你的欢乐。
                           ——《吉檀迦利》



窗台上茉莉洁白的花苞微微绽开,油绿的圆叶挤挨着,散发着清冽的芳香。他伸手扯下一朵,冷笑着转过身来:“你居然还养花。”

我微微侧过仍旧疲倦的身躯,用手遮挡住窗外明耀的阳光。现居的破旧旅馆地板上有密集的虫蚀,极容易被鞋跟踩出一片班驳漏洞,腐朽的木质天花垂下几线灰尘,被光照得透亮。我索性赤着脚在房间里走动,鞋子被甩在窗台上。懒散地撑起半边身,我打着呵欠问:“你还不知道?”

“寡淡决绝的女人从不会照顾生命。”

“那你现在岂不是见了鬼。”我坐起来,套上黑色的线衫。从床头小几上拿一只玻璃杯,倒满了清水,从枕头下的蓝色纸包里抖出一粒橘黄色的胶囊。小几上还落着一盏浅青色的玻璃花灯,几颗弹壳散落在台面上,一小罐无色的胶油,蔷薇色与白莲色的粉彩以及被捆成几股的假发。下层摆着两双红褐色的短跟鞋和一双白色球鞋,一只黑色的提箱和一把伞。“但你说的也没错。”

“那是什么?”

“镇痛剂。”

我始终没有抽烟的习惯,对于他身上散发的烟草焦油的气味不耐烦地撇过脸去:“把烟灭掉。我说,灭掉。”他看了看我,转身把鞋子扔到我的脚下,曾是鱼嘴形的12公分高跟鞋,有色金属光感,头部饰蟒纹。然而这些早已被时间摩挲得黯淡无光,连鞋跟也硬是被我敲掉了一半高。

“还是这么固执。”我对着他的香烟瞥去一眼。

他盯着我,反问:“还是?——你才不久来。”

“我是听说的。”我踩上鞋子,扭开无色胶油均匀地抹在指尖上。把头发用橡胶圈固定,套上浅棕色的齐肩短发,用掌心搓开白莲色的粉彩仔细地擦着我的脸颊和脖颈,末了,我撩了撩腮边凌乱的发丝,调笑道“像不像你被赶走——或是已经遇害的小恋人Miss. Sherry?”

“闭嘴。”他不屑地折回窗口,仍继续抽烟。“Moet……你什么时候能走?”

“去楼下等我。”我转身走到公共的洗浴室,在破败石膏与暗绿铜锈间扭开了水管,水池上镜子边沿仍旧镶着珍珠贝母和镏金的繁复花纹,像是古老端庄的美人。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静静地笑了笑,低下了头。



“去哪里?”他这样问着我,把头探出栏外,环视着窄窄的街道。

“我们分开行动。”我转身从反方向漫不经心地走去,“我看我们现在的这张脸,似乎太注目了。夕阳下山之前在东边的咖啡馆碰头。”长久都没有回音。我扭过脸去看,我看到空空的身后,站着卖花的陌生小姑娘。她深褐色的眼睛羞涩地望着我。

“要花吗?”她用生涩的英语小心地问。

“我要茉莉。”我对着她轻轻地笑了笑,低头发现她的篮子里缩着一只小兔子。棕黑色的耳朵微微地抖动,正嚼着一根干枯的胡萝卜。“真可爱,你的吗?”

“是。”她把茉莉花串挂在我的胸前。我递给她一张绿色的纸钞,“都拿去,好姑娘。”我摸了摸兔子的脑袋,“要养好它。”



所谓的巡城执行任务——倒不如是守株待兔,我依然挂着一串茉莉花懒散地走在大街边。玻璃橱窗安静地镶嵌在古城浅灰色的城墙上,黑色郁金香花样的路灯沉静地伫立,廊桥上翩翩起舞的流浪女郎,与悠扬清亮的风笛声混合着的雪茄与酒的香气,它显得陈旧破败,却仍旧散发熠熠的珍珠般的光辉。

中午时分的街道反而多了人,我穿着断过跟的鞋子在汹涌人潮里走得跌跌撞撞。与其说我咒骂这坎坷不平的石板路,倒不如说满心懊悔当初任性敲断了它。在露天的餐饮小广场,我叫了杯红茶和一小份甜点——松糕加上巧克力杏仁外带一勺蜂蜜。

“给。”

我对这勉强的希伯来语并不满意,不耐烦之余抬起头来,看见我的球鞋被摞在桌面上。他正握着杯杜松子酒在对面的位置上喝得自在,而一边殷勤的女招待则低下妩媚的笑脸问,要不要把烟点上。

“免了。这是你的小费,走吧。”我递出一张纸币,不耐烦地摇了摇手。

“怎么了,看不惯?”他反而满有趣味地盯着我看,“我正想抽一根。”

Gin,我说你都是这样无聊的逗那些新进成员吗?”我刮去杏仁,他又趁此召来那女招待:“两杯Chianti。另外给我些冰。”

我停下来:“你干什么,我又不喝酒。”

“当然要喝。Moet”他把酒推到我的面前,微微笑了笑。沉默了一下,转而用一种少有的淡然目光凝视着杯中透亮的液体,“恐怕你以后一段时间都要喝了。”我不言语,垂下眼来望着杯子。

“想到谁了。”

“不。没有。”我抬起头来干脆地笑了笑,“你准备休息到什么时候。”

他看了一眼钟楼:“那就现在。”他喝光了酒,然后低下头来数出一些钱来。忽然他抬起头对我仔细地瞧,问:“你为什么要变装,这里根本没人认识你。”说着伸手抹去我脸颊上附着的粉彩,力度并不算轻。

我慌忙地别过头去,愤恨地站了起来:“我自己去洗掉。”

他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又开始抽烟。



清洗这些附着的粉彩并不容易,因为之前为了避免脱落特地请人调制了些黏附力强的粉彩。我在公共的水池边擦擦洗洗,终于把我之前那张脸冲洗干净。从镜子里我看到他的眼睛一直望着我的背影,或许是停留在那齐肩的褐色短发上。我转身走到他的身边,带着不屑的笑容问:“你是不是看我这样就想到了Sherry?”

“……”他别过脸去。

我站在原地,对他的反应置于一抹苍凉的微笑:“你还是不能忘记她。”

“那与你无关。”

“算我多心。”我走上前去,“目标出现了么?”

他这才恢复一贯的冷漠 回答道,“他似乎常出没在西城的某间阁楼。你还是跟我来,但是不要太近。”

“不用你提醒。”我低下头来,等他走远。我像是在人潮里宛如溺水的人,拼命地追逐那一抹救命的唯一的背影。



这被花藤与树木掩隐的小阁楼的确带着幽雅淡泊的意味,我看着他走上腐朽的楼梯,几分钟之后发出了异常的响动。我快步走上去,在楼梯的转角上,他堵在我的面前。表情里带着疑惑的审视,末了他说:

MoetChianti死了。”他站在阁楼上,他已经杀死了那个跟踪的探员。“这就是我为什么要你喝这个酒的原因了?”

“我和她又不熟,为她破戒么。”我瞥了他一眼,“还是告诉我,你那些往事又与她扯上了什么。”

“表情不够自然。”

“你眼花了吧。”我摸出口袋里的枪,仔细了吹了吹,“这里有第三个人吗?”

“什么——”他倒退了一步。那天花板的矮小与无谓的躲闪又如何,他仍旧安稳地落在我的射程之内。我看着他黑色的身影倒在地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我扔开枪,走上了阁楼。站在他身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挣扎。


他撑起身问我,你,到底是谁——卧底警察,还是埋伏探员?他不甘心地向前靠近,我还是露出一抹淡定而朴实的笑容——虽然对我长久的伪装,这已经相当困难。我把已经卷了边的乳胶面具轻轻地撕下来,我轻轻地跪在他的身边,安静地说:

“是我,Esther。”

他突然睁大眼睛看着我,眼睛里用一种从未有过——或是消失了很久的明亮映着我的容颜。我的脸颊被他粗糙温热的手掌所笼罩,带着轻微的挣扎与粗重的喘息,他就这样缓慢而艰难地靠近我的肩膀,微微笑着说:

“你……回来了。”

他的声音如此轻软柔和,我几乎忘记他曾有这样的温暖的语气。时光此时应回到一日的我们最初相遇,我努力地微笑着重复他过去的名字,却最终沉默地看着他靠在我的肩膀上,安静的表情让我不忍细看。我轻轻地抵住他的额头,微微地笑了起来。

冗长的呼吸反复了几次,他的颤抖终于静止下来。



——因为我对准他的胸膛,又一次开了枪。



喧嚣声此刻又重新落进我的耳朵,我把曾经切下的发取出来,与他的一缕扭在一起。然后叫了一辆马车,在车夫苍凉忧郁的歌声里离开了阁楼。



夕阳照在我窗台的茉莉上,它们娇小的花朵仍旧散发着动人的清香。我取去茉莉和它的土壤,花盆里面有一个黑色的纸包,里面有一捧象牙色的粉末。我把它们和头发卷在一起,小心地重新埋回茉莉之下。像是那些海誓山盟的古老传说,相互倾心的爱人们许茉莉为表忠贞。或许这些洁白纯净的芳香能抚平他们不安的灵魂。



我是Ruya。不是Esther,也并非Moet



Esther是我在街边遇见的姑娘,她满身狼狈地站在街心公园,手里握着一枚银色的磁盘盒。她的眼睛里流淌着什么,嘴角抽动但是说不出任何的话。我收留了她。我背着她走过繁华的大道,送回了我的公寓。

似乎是精神上的刺激多于肢体,平定了几日,只花了部分营养药物和一些蔬菜钱,她就痊愈在我窄小的房间里。她安静地看着我,也不问我的任何。只是报我以温和安宁的微笑,充满感激地望着我。在夏日某个无比燥热的清晨,她问我是否要知道什么。

我困倦地点了点头。然后她在极短的时间内概括了她无比曲折而艰难的生活,她是善于讲述的人,把每一个不可忽略的细节讲得恰到好处。纵然我并没有什么耐心听她更如是追忆流年的低沉话语,仍旧将故事懂了个大略。

她曾经深爱过一个人。从小的时候,他就走进她的世界。她天真满足的表情宛如茉莉,带着柔软的芳香沉湎于回忆盛开。我看着她苍白的脸,淡淡地笑了笑。

她问我是否可以早点回来。我轻轻地点头,然后起身走了出去。就在我关上电梯的门的瞬间,我听到了离这里不远的我的房间里,传来一声清晰的枪响。



Moet。是她打死了Esther,正得意地在房间里搜寻,根本无暇看到我从房间外走进来,我小心地收起了磁盘盒之后,她才看到我正站在Esther的身边,她居然相信了我伪装的惊慌表情,就在她还准备用她的英语说些什么哲理的时候,我已经开枪了。

是的,我是警察。在一个月前,刚从FBI离职。

——我正头疼两具尸体出现在一个警察的房间里要如何解释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Esther的磁盘。感谢这个细心的姑娘还有写日记的好习惯。我顺着她的日记记录选购了些零碎,至于我这张安然朴素的脸也就干脆整成了Esther的模样。再用乳胶复制了Moet的面具,于是我有了三重身份,这挺有趣的。

我只是处理掉Moet的尸体,Esther我则火化了她。骨灰被我埋在茉莉的花盆下面,之前我剪下她的一缕头发,绕在曾经的磁盘盒里。

接下来如你所想,我以Moet回到了组织——成为Gin的助手,然后跟他来到了小城。天知道我如何靠着一张随时可能脱落的面具轻松地跟他大半个月。





在阁楼上的时候,其实我并非是故意的,那面具的确就在那时罢了工。我不知自己是否装的太像或是根本不像,他并没有问我为什么杀他,这使我不得不怀疑他是否明白了什么。但——

他心甘情愿地死去。这没什么不好。



第二天我从这里离开,去美国的FBI迎接我那笔丰硕的酬金。在上飞机之前我买了报纸,头版就是那个男人死去的照片。善于舞文弄墨的记者写到,他像一个在恋人的怀抱中死去般安详,是不是又是什么悲怆的爱情。

“我从不曾忘记他。虽然他未必知道我还活着。”当初Esther躺在窗边,安静地看着窗外的黎明,“你说,他会找到我吗。”

“也许他认为你已经死了。”我削着苹果,“可能他以为世界上从此只有他一个。”我记得当时她闭上眼睛,眼泪蜿蜒地滑过她干燥的眼角。我无法说出那些来世或是缘分的话,因为我不曾相信命运。也不相信这些嗜血的杀手们会相信。


无数的杀戮使得他们无法上天堂,只能相遇在漆黑的地狱。那个时候他们是戴着枷锁的灵魂。但愿他们在淌过忘川前,于千万亡灵之中,找到彼此。


Fin



-------《Blind Seas》文评················

请原谅我没有写成那般文采华丽的,我想我还是务实的好。
我写下这篇文章番外,心里总是不安。但愿我拙劣的文字与俗气的情节不会落个狗尾续貂的骂名。
以下/上只是本人观点。如有雷同,谢谢抬举。如有异议,请冷静地写下来。



故事开始在船上。似乎天生有追逐天涯的勇气,无数美丽的故事在一只船上落地生根,有着繁盛动人的花朵,在涟漪与波光中熠熠闪烁。一如当年湄公河渡船上法国少女和她的中国北方情人,也一如破裂的繁华如梦中浮冰里最后的道别。

而船在风浪间的动荡不安,宛然是结尾无声的征兆。作为故事的最初背景,所展现的画面与题目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这与题目相互照应,我一直认为好的故事需要好的名字,纵然并非名字决定作品的成败,但每一个人第一次拿起一本书的时候,更多取决于那些美丽的名字。

之后故事的展开,似乎与题目并不联系,而题记则能够将故事以此继续串联。故事的连贯与完整其实相当难说,因为当文章过长的时候往往为某一情节所动从而忽略其他细节,而因为烦琐漫长的叙述也使得很少去纵览全文。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自认为短篇比长篇难一些的关系。

话又说回来,作者似乎也提到了所谓不均匀的现象。我仔细的看过,并因为要写番外的问题,自己在纸上写了一个大略的故事结构图,这样看来,在一些细节上处理的稍微有些多余,至少我认为倘若如果仅是追逐文章主人公的话,有些大可不必去细细读——当然,故事并非单一存在,不能说一切皆为主线服务,所以偶尔一些作为调整故事进度与节奏也能使读者往往意外之喜。

同时,在对于一些零碎的描写上,适度的笔墨反而有不错的效果,几个不同人物的穿插,比如发型与姐姐,比如刀子嘴与谨慎,甚至邻居都是不错的衬托。这些就是番外的线头,倘若你有足够的想象力,这篇文章简直可以成为一个庞大的载体,载满各色的想象。于是好的文章,有这样的一些线头是好的。相反把一切写尽,不仅非常的累而且极难得把握,倘若好了则是空前绝后——而这样的文章微乎其微。何况文章需要生命力,不断有人来注入是好事。

对于Gin,总认为他的爱情宛如《呼啸山庄》悲伤扭曲的男人,“他的爱像是冰冷的岩石,虽然带给人的愉悦并不多,但这些愉悦却是必须的。”

这里少年的Gin他仍旧是老成沉默的,似乎是与生俱来;而他作为少年,明朗青涩的笑容与承诺调笑的口吻,却宛如日光一样温暖。作者文笔的功力不弱,对待环境外在的描写有相当的感染力,反而削弱了对人物本身的刻画。现在的文章极少心理刻画——不是太多成了赘笔,就是借助外物过于含蓄。但是文章中这点做的却使我惊艳。相信真正读了的人自己有体会吧。

而女主角,我认为似乎无可挑剔。除了有些语言显得比较多余,其实有些不必写得过于详细,我认为反而会有比较好的效果。而她与其他人之间的对话,我认为可以再稍微添加一些变化,这样人物也许会更加独立。

故事的另一部分在城市。城市的浮华以作者的笔力来说不存在任何描写问题,而在城市与小镇或者不同的城市之间人物倘若有些变化是可以的——毕竟环境的确会影响人。同时在我看来,人物不发生改变,但是背景有着巨大的对比也会使人物更为丰满。作者在这里也是有着相当的水平。就文字本身来说,有些地方的精悍简练我认为的确值得我好好学习和借鉴,这也是我所崇尚的,自然未必适合所有人了。

关于结局的话,我本人倾向与戛然而止的突然。当然绵长温暖的也不是不可,对于结局其实不可苛刻。一篇好的文章,在每一处都是可以停下来的。我相信看一篇动人的文字宛如去旅行,你可以在任意一站你想的地方下车停驻。其实没必要勉强所谓的客观与完整,我认为文字带给我们的不是说看完了之后有无数的赞扬,而是说我们通过这些文字,看到了我们的自己。对,任何层面,不要觉得自己是否想的太多,其实还不够。

而文章的中心,爱是不抗拒所有人的,从而我认为遇到爱去好好的爱一场这是最为幸福的事情之一。错的爱也有美丽之处,但遗憾全无处不在。不能完成的爱,似乎也可以成为文章的一点中心——不过照此说来,确是有无限的空间去搜集了。

到最后我忽然想到一首歌的名字,我用所有报答爱。其实不必所有,爱已足够报答爱。




能够领悟到这些,我认为我是真正的得到了什么。倘若我的评论对于一些人的理解有什么作用那是我的荣幸,如果说丸熊熊我要是说错了什么你可不要怪我哦。

Fin

[ 本帖最后由 宛音 于 2008-7-3 16:04 编辑 ]
我要说的是,您使我想起了一个人。

东之工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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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08-7-2 16:18:34 |只看该作者
[光的味道。]
[蟹爪兰和承诺的香气。]
[你黄白格子衫领口的热度。]
[鱼嘴型高跟鞋的亮泽。]
[樱花树的干燥与盛大。]
[我统统都记得。]

宛音姑娘,我从冰箱的底柜找出自制的柳橙汁,倒满足足的两杯。甩掉拖鞋,地板上落着碎尘与毛球,沾在裤脚。窗帘要拉上,空调要调至合宜的温度。头发捋顺,唱机咯吱咯吱放爱尔兰的风笛音,是我在写这些文字的那些白昼与长夜,始终繁复的歌谣。
我要说你是写给我的是我的,我要说有些事情除了你我,就只有神明与迢远的星与月能够懂得。我在无数五月的黄昏,一个人走在纷乱的杂草丛里,耀目的探照灯从左边到右边,失落的猫咪望见珍稀的眼泪,仰起头似乎要将它所有的光,送达我的存在。
宛音姑娘,你知道么。如果兔子吃掉胡萝卜以后舔了你的手指,说明它喜欢你。如果我说宛音姑娘我因为你满心温暖,说明我喜欢你。我要送给你无比廉价的谢谢,因为你记得我们。我在故事里写[我所怀念的那些人,他们的身体在夜晚被分蚀,成为大气里悬浮的微粒,自在洒脱,像是将往生的记忆统统丢给了我。]Esther的手足无措,并不是担忧想念的力度,而是对这一样负担心生了诚惶与惊怯。一旦这些片断植入皮下或血管,就要开始承受追念时却想不起的难堪。她是个好心的姑娘,她不想记得,却又不能够抛下故人存留的残迹,选择一遍又一遍的叙说,祈盼着自己会相信这些有关幸福的字眼。
于是,她幸福了,和她的少年。你相信我。
想起Vana小姐说过的[天上所有的星,都是爱你的人。]
蓦然发觉,自己的题记也约莫想要说着同样的意思。

Lauren的意思是月桂。Esther的意思是星星。Blind Seas的意思是你在哪里光就在那里。
大略如此罢,我知道宛音姑娘明白。
[夜晚我梦见我们成为了陌生人,但是清早醒来,我发现我们还是相爱的。]

[ 本帖最后由 丸熊 于 2008-7-16 01:35 编辑 ]
暖老温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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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2 16:47:38 |只看该作者
大喜欢这种感觉啊,丝毫没有拖泥带水,反而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十分干净利落
好象有一种在看黑白电影的感觉,读上去总觉得有种在怀念上个世纪的味道
作为FBI前探员的女人和黑帮的男人,在不断变化的场景中上演不同的故事,说不清谁对谁错
性格中同样带着冷若冰霜,加上那些冷色调的场景,冷色调的语言,冷色调的颜色,冷色调的物事
整个故事就像是胶片一祯一祯地边换,镜头清晰而凌利,结局给人以一无可奈何的刺痛感
无数的杀戮使得他们无法上天堂,只能相遇在漆黑的地狱。那个时候他们是戴着枷锁的灵魂。但愿他们在淌过忘川前,于千万亡灵之中,找到彼此。

我很喜欢这句。
纵有天下又能怎么样,几十年以后终不过是一抔黄土。唯有那骄傲卸去,留下的真情一语,才是温暖他的永恒。
“我向你发誓,会永远陪在你身边,永不离开。”
他终于觉得再没有永世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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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之工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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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2 18:18:18 |只看该作者
文艺完毕。宛音抓过来捏脸><
然后我想说的是俺本来不打算让Gin同学和Chianti同学挂掉的TAT
然然后我想说的是俺本来也不打算让Esther同学挂掉的TAT
然而无论是发丝银盒雪茄的味道,还是文的作者,我都无比有爱。

趴过来催文评><
PS.
下面可以无视。
1.我想知道绿宝石到哪里去了。我想把它与他们一同埋葬,因为它已经有了灵魂。
2.其实,我想说,[是我,Lauren.]
暖老温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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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2 20:48:45 |只看该作者
只是纯粹的想让你知道,有人回答了恩。
事务所这一天真是囧的厉害。在这之前这文的回复都显示的是0。
暖老温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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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3 01:13:05 |只看该作者
晃爪子示意~~~姑娘您这风格非常非常萌……

文里的女人都很有爱,相比下来Gin的形象倒是黯淡了许多。
好像是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吧。

丸同学你2楼最后一句话是泰戈尔的么??我不记得了= =||||||||||||||||||
在别人的故事里,流自己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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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之工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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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耶~是呢。
于是我发现姑娘这文确实可以无限番外下去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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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习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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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此刻为止显示还是不对劲.

回丸熊熊:
我这文其实是憋屈了许久才写的.相比那级富文艺色彩的话,我真的没看懂.....T-T.不过为什么你的能显示不同的色彩,我这边完全不行-.
但是谢谢你的肯定.嘿嘿~

回Rose:
谢谢版主厚爱.

回Vana:
首先继续催文.
其次我要说,我是非常喜欢女人.(我不是有什么怪异癖好- -)也喜欢写女人.我对男人大多没兴趣.一般不是冷漠扭曲就是极为懦弱.
我要说的是,您使我想起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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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之工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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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真有爱...丸熊熊确认不是多打一个么><
于是我又有一个别称了嗯><
色彩问题我无能。
女人我喜欢。
暖老温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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