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密码
 注册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新浪微博登陆

只需一步, 快速开始

扫一扫,访问微社区

快捷导航
事务所专题-柯南20周年纪念事件簿
搜索
查看: 3191|回复: 0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印记赘余]Deep in the heart .end.

[复制链接]

侦探助理

0

主题

0

好友

143

积分

 

升级
38%
帖子
2101
精华
4
积分
143
威望
3
RP
297
金钱
195 柯币
人气
2 ℃
注册时间
2004-8-14
跳转到指定楼层
顶楼
发表于 2005-8-11 11:40:22 |显示全部楼层 |倒序浏览
蠢人语录:丫,这才看到zhengwen是第一人称专用,那么便发在这里了……|||
而且字数也超了。小白状躲墙角。
改头换面其实在别的地方发用名 暗夜流光,这里放缩写好了||||||||
orz 各位大人,这是某军训前最后一次视觉轰炸。

Deep in the heart[暗夜流光]


梦里她见着一场史无前例的大火,连她一起,无人逃脱。

她看见自己的身体一动不动伏在堆灰烬上面,一动不动。她笑了,以为是遭遇了一场电影,正想转身走掉。

然而身上的皮肤以缓慢且异常执著的速度脱水一般衰萎,痛得她佝偻成岁月流走里走投无路的轮廓。

某个身影走到面前,黑框嵌住的镜片上映着红红的火苗,妖冶身姿。她望着他,望了很长时间他讽刺笑容蔓过的嘴唇,扭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我们被将军了。”她原想说“你”,却不知怎么说成了“我们”。

“一起死吧。”他目光覆在她脱水的缩成一团的丑陋的脸上,淡淡地。

好的。

那么,就一起死吧。

火势扑过来的某时刻,她突然意识到,这场好戏又要抵达尾声,就不可遏止地惊慌起来。

有很多诺言没兑现,很多事情还没做。再不行死前也总该说点别的什么,不然枉死……

说“我爱你”?大概会被当成冷笑话。说“谢谢”?应该是莫名其妙…

“好难得看见你呀。大侦探。”没想到还是憋出这么一句话,越加叫人匪夷所思。

她原想用再完美一点的声音说给他听,原想用再美丽一点的容貌出现在他边上…

她后悔得要死,为什么是这样一个场面——时间不对,地点不对,做的事情雪上加霜。

只怪那梦的走势太汹涌,实在是,教人有些无可奈何。

火势越来越大。房梁框架不停地掉落,砸出声响,火星四射。

再近一点,再近一些,但愿可以结束一切。她静静拉住他的手,如同当初守候午夜流星的样子。

只是青春和幸福都失去了,还有什么意义呢。

…………
她是被外头的声音给惊醒的,汗涔涔睁开眼睛,透过从不拉上窗帘的落地玻璃直接望到外面。那里不是她的世界。

『砰。』明亮的点掠过夜空,燃出身后的轨迹。
『啪。』蹿得太高,她没有看到绽开的模样。

这个夜里,有烟火绵延,不绝,如缕。

于是她摸下床,烟和打火机正好在边上,就一起拿了带到阳台上。

她不爱烟草,但更不爱酒精,平时抽得也不太凶,可曾经有个人对她说教过,这使人难免有些叛逆心理。

火星一明一暗,烟雾缠绵,倒与夜空的烟火相呼相映。

她守望了一会儿,才哑然失笑。原来方才的梦,竟是这样捣鼓出来的。这般明亮,美与残酷交织成梦魇的荒诞不经,却换她在里面一惊一乍,像极了小丑。

因为,已经好久没有梦见他,她曾以为再不会见到他,即便是在梦里。

但这一次,是如此清晰,纤芥必见到她以为他昨日才与她谈笑,然后不告而别。

工藤新一,从来就是这样子的人。他让人等待,明明这是很不甘心的事情。她至今有时都还会迷惑不解,为何偏偏兰等下来,忍下来了,可她做不到。曾经在他还是江户川柯南的时候,她总做噩梦,梦境里兜兜转转无外乎她他她Gin,四个人凑在一起或者只是其中几个,她梦见工藤死了一次又一次,被Gin射杀,要么因为保护她或兰。并且因为是她的睡相不好,半个手总晾在被子外面,于是在梦中她触碰工藤的手总是感觉不到生气,一片冰凉。

她猜,只是由于对那份得不到的感情,下意识的提前放弃,似是一种无情的对自己的苛刻要求,以前所未有的绝望方式在了结。

也许仅仅如此。因为再简单的理由,也都是理由。

由是她揣摩着这样的理由,对自己的天方夜谭嘲弄不已,先是低哑的笑,而后控制不住,疯子似的大笑起来,大声到听不见夜空中爆裂的轰然响动。她笑了又笑,手指间的烟燃成了长长一截烟灰掉在脚边的瓷砖上,软绵绵塌下来,像她控制不住瘊了身子梦里面的走投无路的轮廓。

她不知道有什么这样好笑,那个大侦探总在梦里寡言少语,一直地凝视她。他与她事实上有那么多话要知会对方,互相安抚,却不知怎么最终都没有交流成功


坦白地讲,在最初遇见工藤时,她是嫉妒着兰的。那个女孩子拥有了她所没有的一切,因为尽管她们两个都同时不伟大也不渺小,可是她不正常,兰却是个正常的女孩子,有家庭温暖还有朋友和恋人,仅仅她孑然一身。

多年以后她细细分辨,才体会到其实最开始自己是在意这份孤独的,但慢慢地,这样的感觉如四季变迁般平静地质变了,于是乎到后来在意的不是她自己却成了工藤。

她仰起头向着夜空,让夜里大片清凉的风,空气中淡淡的硫磺味道,从从容容抚上她的脸,在随着一个金绿色的点爆出摩天轮一样的硕大烟火图景,记忆深处被撼动,回忆瞬间袭上了胸口。


仿佛,也许,其实,记忆里有过这样一幕场面,烟火夜。

那一天晚上星星几乎被烟火的盛大给全数淹没。她笑得比星光还黯淡。

“工藤,你做这些还有什么意思呢?事到如今你挣扎得再多都没有用。”

“……”

“工藤,我们无路可走了,没有路了。”

“……”

“工藤,你就不要再试了。没有办法的,没有。”她只想和他一起走到尽头,可他不要。

他与她被困在组织的巨大的机房,机房装着足够摧毁大厦整层的炸药。他们只剩十分钟。

此刻40层的大厦外面夜空,烟火一颗颗被狂欢的人群放上天空,没有人能注意到他们的毁灭。

没有人见证。

没有人知道,这空荡荡的大厦,曾经满载着暗,和罪。


她又点上一支烟,重新看它一点一点燃尽,烟雾缭绕在夜里,看不清切,夜色里的烟火偏又太清晰。


组织不复存在之后。工藤与她仍然是7岁孩童的外形,也即是说,没有解药,他们永远不会长大。两个人相依为命,不见天日地活在兰的视线之外。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发现她母亲留下的录音带上留着奇怪的数字。她与他纯属侥幸,查出了依附这个极秘密IP地址后面的组织资料总部。然后两个人闯进去,再然后触动密码引发了自毁装置的启动。

她不是不相信天无绝人之路,但人到后来总会死的,这不过是早晚问题。

九分钟…
工藤弹出电脑光驱中的盘,看着不知所措的她,微笑起来。

“我们逃走吧。”

他一把扯掉另一组电脑上用来防尘的遮盖。

遮盖是帆布的,边上还有穿线孔。“组织真是深谋远虑,退路都想这么巧妙。”他说,“天无绝人之路。”

她笑得嘴角涩涩的,不置可否,她看着他从接线板上扯落长长的长长的导线,不再言语。

工藤用去五分钟做了简易的降落伞,在剩下的时间,他把长长的导线一圈又一圈绕在她腰上。

她心里十分不安,不禁提醒,“你怎么办?”为什么只是一个人。

“你忘了我们是两个小孩。加起来也才一个大人的重量。”他打趣,“捆两个人比较麻烦。”

她站在被砸开出口的落地窗边,外面是天空深深蓝色,天空上面是灿烂闪灭的烟火,大颗大颗地出现消失,仅仅只用一瞬间。

她感觉不安,但风很大,一说话就被冷风夺去声音。

她无法发声,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戏弄的眼睛,看得他直低下头。

“我……可以抱你吗?”他咽下“我的公主”四个字,语气淡而轻。

十秒钟。她看着黑暗中发出红光的某一点,知道没有犹豫的机会。点点头,工藤圈住她,她的双手穿过他的双臂,再紧紧地搂住。这仿佛是他们两个一生中最近的距离。但工藤贴在耳边,用话语打断了她模模糊糊生出的想法。

3210

“跳。”


爆炸的火光在眼前烧出瞬间的失明,她觉得这一刻比烟火点缀夜空还要美丽。

风中混杂着玻璃清脆的炸裂声,比她听过的所有音乐还要悦耳。

那些灼热的气体迎面撞上,怀抱中的人轻轻哼了一声,可能是感觉不适。

那个傻瓜,一直一直,在保护着她,哪怕力不从心。他一定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她的眼泪强行冲破忍受的底限,在脸上划出乱七八糟的轨迹,但愿他没有注意到。

她紧了紧双手。还好的,他们正在慢并且稳地下落,像烟火熄灭之后冉冉散开的硝烟,是那样的从容安然。不禁又要使人噙着泪微笑,感激被授予的幸福。

工藤的耳语轻轻地钻了进来。

“哀,你幸福吗?”此时此刻,一切美好不真实宛如走入梦中。

可惜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更紧地贴上那么温暖的怀抱,陷在他的肩上,灵敏如常的鼻子嗅到工藤衣领上淡淡的柠檬洗涤剂味道,她早习惯和他用一样的洗涤剂。

仿佛是一层网,在她的心中一圈一圈织就起,爱慕地包住他,细密的依恋着绵延了。

“嗯,我很幸福。”同样轻轻地耳语返回过去。

黑暗中,烟火声一直,一直,一直。似一个永不能醒的梦。

工藤圈住她的双臂紧了一下,仿佛在传递一个肯定,或者是感谢。

他没有说话。她抱得他太紧太投入,变成了错觉。

抓住的双手扣紧,用力,指节发白神经麻木,察觉不出异样的冰凉。

身体一直是柔软而又温暖的,但这柔软和温软正在不知不觉中流失开去,不再能被聚敛着返还。

这错觉变得如此彻底与坚决,他们在夜空飘飘荡荡摇摇曳曳来来回回,看起来是一个不变的神话,不灭的传说一般。

而她,身在其中所以泪如雨下。

不要醒来不想醒来,不要再——睁开双眼。

眼睫一颤,细碎的水滴被抖落了。

工藤…

她异样冰凉的双手,正润着一丝一丝不断向外渗出的红色液体,再然后浸透,湿湿的有些滑。

在被她抱着的人的背上,插着很深很深的是玻璃的碎片,因为烟火和夜色的关系,泛着斑斓的光芒,美得诡异而不祥。

那些爆裂时清脆悦耳的碎片…

那些让她盲了很长时间的火光…

她闭上了眼睛。双手勒得这么紧,指甲刺进了肉里,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

那些错觉,是因为她把他抱得那么紧,紧到她以为能够抓住了幸福,到她以为他的心跳就是她的,是她的…

她以为这一次她抓得这样紧这样紧,再也不会失去了。

恍恍惚惚中,想起了小的时候。

曾经有过一只蝈蝈,小小的绿色的鸣得声嘶力竭,它被困在笼子里,直到过完了一生。

这是她的第一个宠物,虽然不喜欢,但蝈蝈是姐姐捉给她的,她不想放开这孤独生活里的唯一陪伴。

清脆虫声中,夏天走完了,秋天紧紧跟从。她慢慢习惯了与自己一起生活的它。

但最后她的虫子死在了秋天的末尾,因为寒冷。

那天她像以往一样,在临睡前喂食给它。那小小的虫子倒在了笼底,只有触须微微颤动着。她发现以后,倾斜笼子,想它可以重新扒在笼子上左右打转。

蝈蝈用细长的六条腿无力地向虚空划拉几下,仿佛想顺她的意。

这卑微的生物死到临头都想着讨好她。但她想要终结的却不是一个季节这么短暂的孤独。

于是她再不养任何小动物。

她真的以为,工藤是那个,可以终结自己一辈子寂寞的人。

在她抱得这么紧了以后,她真的相信,是这个样子的。

天无绝人之路不是吗?


微笑,她偏过头注视那个曾可以终结寂寞的人。他靠在她肩上,一动不动。

也许嘴角还带着笑容。自信满满的那种。

“我会保护她的。”她偶尔偷听到他与博士的谈话,他这么保证。

“这种表情才适合你。”他调侃她,因为她心情不好需要疏导。

“灰原…”无奈的他。

“灰原哀!”生气的他。

“灰…原…”要解药的他。

“灰原…哀…”不知所措的他。

“我可以抱你吗?”他竟可以说得这般泰然。

“哀,你幸福吗?”……

他怎么敢问她是否幸福,在她抓住了又失去的彼时彼刻。

她失去了他。抱住的身体这样沉重,如她甘愿承受的幸福,和那站在对面平平对视的孤独。

她的寂寞与幸福,开始于一个人,也终结于一个人,从始至终。

夜空的烟火离得越来越远,她再也听不到人们的欢呼声。

工藤……

工藤……

工藤工藤工藤……

为什么到现在,我还是要失去你?

……

她没有去参加江户川柯南的葬礼。据说那是个相当隆重的送葬。

工藤留下的光盘里是aptx4869的完整分子式。她连夜赶制,终于制得…新的毒药。

在同一天,她吞入有生以来的第二颗。

然而工藤说过,天无绝人之路。

那第二颗毒药,恢复了她的18岁,并且如当初研制目的般,将她狠狠地定格在18岁,永永远远。

曾经她在美国岛上巧合地中了人鱼箭,巫女预言说她将永葆青春,美丽直到地老天荒。

因为她永远美丽,所以她必将一直孤独。

时光移转,她流离失所,也放弃所有回忆。只模糊地想起某个美丽无双的烟火夜,此外再也没有。

一片空白,记忆从此不回。

……


笑吟吟扔开手上熄灭的烟头,重新想抽出一支。

回忆真糟糕,她摇摇头,摸索着烟盒要取新的烟,但手不听话地一直抖着,如同一个已老出年纪的人。她最终放弃了尝试,低下头用双手徒劳地捂住脸,泪水再一次的泛滥成灾。

就因为这么多年,不知过了多少年,其间她转辗于各个城市,历经了无数,以为能够就这样的,不再想起。而这个烟火夜正式宣告她的努力付诸东流……

她不是不甘,不是疼痛,不是伤心,不是寂寞,她只突然想念他,太过强烈。

她以为她不爱了,感情成为一去不回的箭。

但在某个抽屉角落,有她一直带在身边的一块碎片,将回忆,感情一起,深深扎进灵魂里面,印记一般。

记住她得不到的同归于尽的幸福。记住她的错觉与寂寞。统统记住。

“一起死吧。”无意识地重复梦中的话。这么多年了,他终于来找到她。

“带我走吧。工藤。”


阳光透过云层照在城市里,烟火夜已经过去。现在是阳光初显端倪的光景。

阳光照在她皱纹纵横的脸上。一动不动。

一生,一夜。


[CENTER]END.[/CENTER]
〒160-0022 東京都新宿区新宿6-25-14 S2ビルアネックス1F株式会社マウスプロモーション 石田彰様

青春没有第二次,大家要好好的活下去。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 新浪微博登陆

手机版|Archiver|名侦探柯南事务所 ( 沪ICP备17027512号 )

GMT+8, 2024-5-9 00:29 , Processed in 0.035692 second(s), 14 queries , MemCached On.

Powered by Discuz! X2.5

© 2001-2012 Comsenz Inc.

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