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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所专题-柯南20周年纪念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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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盟活动] 2006年夏季同人区主论坛以及各大联盟大型征文活动结果放出,感谢大家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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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银色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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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菜VIP
都市的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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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6-20 21:45:39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转眼尔尔,炎炎夏日已过。
飒爽的秋风轻扫满地枯萎的黄叶,抬头望去,苍穹却仍旧青色如初。
大家可否在这样一个收获的季节里,尝到了果实的滋味呢?

接下来,就是今日以来大家关注最多的重头戏,2006暑期征文活动的结果。
不知,这金榜之上可有你的名字,让我们来看一下吧!




恭喜此次总成绩第一名的作者:澈~雲の向こう
获奖作品:《花生骚》
评委寄语:
     浅浅的线条,浅浅的微笑,没有完成的画令人回味,突发事件给人冲击力。故事的节奏把握的不错。 
                                        ——snoopy1992
     熟练惬意的短小篇章,以画的形式来展现整个股市的精髓,与主题相互呼应。几几戏剧化的情节以及较为娴熟的文字驾驭,的确是篇不错的文章。
                                         ——conan5471
奖励: 500CB+3个月自定义头衔+一个有效期为3个月的vipftp账号+60声望



恭喜此次总成绩第二名的作者:乱华~RanKa
获奖作品:《年华》
评委寄语:
     精雕细琢的文章。分镜的处理尚不够顺滑,人性的挖掘也有些失衡。字里行间却不乏让人叫好的细节。
                                           ——Depth
估计除了一篇佳作啊的话外,难以更好的形容这文章了。无论在细节上与人性挂钩的巧妙,抑或情节铺设间隐隐泛出的隐喻的味道,再或用于烘托氛围的恰到好处的文字,都体现出了十分高的水准。
                                         ——conan5471
奖励:400CB+3个月自定义头衔+50声望


恭喜此次总成绩第三名的作者:晓风随月
获奖作品:《背对花开》
评委寄语:
     文笔华丽,情节铺设流畅自然。虽然文中并未提过未完成3个字,却很好的在整篇文中流露出来。
                                        ——snoopy1992
     流畅锐利的文字,情节顺着文字的步调流畅地将氛围烘托到真实以外的世界。恋人未满,这字轻巧地点题,将文章主旨用简短精练的话语表现了出来。在借用了不少大众化经典词汇下,难免打了些落俗套的折扣,但从整体来看,是篇很好的作品。
                                         ——conan5471
奖励:300CB+40声望


获得柯哀联盟奖的是作者:十七公主
获奖作品:《未完成的毛衣》
评委寄语:
     文章情节虽然没有大的起伏,却让人觉得心里暖暖的。普通的生活,普通的爱情却一样可以让人感受到浓浓的爱。未完成的毛衣,暖到心底的爱情。这是某人此文中最爱的。
                                        ——snoopy1992
     些许温馨的小家碧玉的文章,以毛衣为线索贯穿全文,十分的舒服。若在情节延伸上做得更到位,相信会是篇出色的文章。
                                         ——conan5471
奖励:200CB+30声望


获得边缘联盟奖的是作者:澈~雲の向こう
获奖作品:《五官十色》
评委寄语:
     娓娓道来,催生出来的结局看似冷漠,实则温暖。所说夜晚的暗香,不为他物而存在,沉淀出更加悠远的意味。唯一的缺憾便是行文尚欠紧凑,总体看来可说杰出。
                                         ——Depth
     是这样一篇另类的文字。独特的视角,触人心弦的文字,游离于时光错落的沿岸。像是在呼唤些什么,期许些什么,怀念些什么一般,直到很久以后,脑海里依旧会浮现那样一个站在十字路口的女子。十分鲜明的人物刻画,干练的情节铺展,若文章得以延续的话,定会更加出彩。
                                         ——conan5471
奖励:200CB+30声望


获得海外联盟奖的是作者:无情
获奖作品:"HARD TRUTH--Finishing the Unfinished"
评委寄语:
     It’s a stylish, beautifully written piece with a stunning plot and masterful language. However, the structure is not artistically united towards the end, which may easily cause confusion of the author's central intention as well as the theme. Not contributing to the characterization of the protagonist, the conflict between individual versus individual is not always effective. In all, this is surely an playful and imaginative fan fiction, presenting a skillful plot manipulation of the author. 
                                           ——Depth
     It’s a very descriptive writing, using several literary devices such as metaphor, anthropomorphism, etc. The setting of the story is pretty interesting, and the characterization is built up in a fine way but a little bit of enigmatic. As the accompanying with Anthony which may be an animal, author narrates the story of Kaito and sets up the conflicts inside Kaito's heart greatly. In addition, the author's writing is mostly grammatically correct. As a result, there is nothing else to say but "what a good novel."
                                         ——conan5471
奖励:200CB+30声望


最后的最后,恭喜一下此次新人奖得主:赛瑞娜·
获奖作品:《短歌行》
评委寄语:
    富于 paradox & biblical allusion,别有一番天地,可说匠心独具。值得体味,却过于晦涩。情节方面还有可下功夫的空间,余下的着实出色。
                                           ——Depth
    十分有创意的断章性文字,每一段看似独立的文字却冥冥相连着之前与之后的内容,只是若在连接间处理的更加圆滑,定会提高现有的感觉。
                                         ——conan5471
奖励:100CB+20声望



看到你的名字了吗?奖励均将由后台发布。
同时,每一位参赛选手除却已获奖的也可以获得20CB的奖励!
感谢各位对此次活动的大力支持。



所有作品的分数以及评论已公布,详见附件excel表格。



[U]To be CONTINUED.[/U]
     [U]   [/U][U]And the END.[/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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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6-23 18:43:11 |只看该作者

回复: 2006年夏季同人区主论坛以及各大联盟大型征文活动

[CENTER][CENTER]To be continued[/CENTER][/CENTER]

[RIGHT][RIGHT]——忧郁粉蓝(黛克瑞)[/RIGHT][/RIGHT]

[CENTER][CENTER](一)[/CENTER][/CENTER]

皮鞭打了个旋儿,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撕裂每一寸空气之后落在他蜜色的皮肤上,留下班驳交错的血痕,触目。

脸上沁出滴滴晶莹的汗珠,精致的五官由于忍受极大的痛苦而显得扭曲。

鞭子过后是棍棒,如骤雨一般落在他的胸膛,骨头断裂的声音刺激着耳膜。

嗜血的打手不断发出兴奋的尖叫。

然而这一切只是梦魇的前奏而已。

“哗”一盆冷水浇向他,蔓延渗透进原本就血肉模糊的伤口。顿时又是彻骨的疼痛。

喉咙里发出沉闷的音节,他强忍住没有叫喊,只是把所有的仇恨都倾注到面前那两个面目狰狞的黑衣人身上。

“吱——”经过岁月洗礼已经略微腐蚀的大门被推开了。

狭小的空间立刻一览无余,无数人的生命在这里一点一点的流逝,到最后只剩下冰冷的躯壳。

或者说,这里是生与死的临界点。

“让开。”说话的是一个女人,黑衣人毕恭毕敬的让出一条路来。

“怎么,还是不愿意吗?真是固执的人呢。”女人抚摩着他的脸,语气中透着无奈。

用仅有的力气转过头,他丝毫不掩饰脸上的嫌恶。

女人的眼里闪现出深沉的忧伤,转瞬即逝,转而拿出一张苍白的纸,涂着名贵指甲油的修长手指轻轻从上面掠过。

纸上只有黑白两种色彩,如雾霭般的一片混沌不清,那张复印照片中的女人笑的有些凄惨。

明亮的眼眸,温和的嘴角。他努力让自己坚定和冷静,这,分明是她,那个他曾经深深爱过的女人!

目光又落到纸的顶端,四个醒目的大字立刻又宣判了他的死刑。

死亡报告?不!不会的!怎么可能!

他一切情绪的变化都被面前的女人在霎时看穿,她朝他点了点头,面无表情。

“为什么?”

“听说是复仇失败后的自杀,对方是国际警察的高层人物。”

“原来是这样……

Vermouth,等一下!”在女人转身离开的前一秒他叫住了她,“我愿意重新加入组织。”

终于从血迹斑斑的刑架上挣脱,他已经快要窒息。

有时候的妥协,并不意味着单纯的背叛和迎合。

[CENTER][CENTER](二)[/CENTER]
[CENTER] [/CENTER][/CENTER]
地铁站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安静的陈列着一排储物柜,上面依次标有组织里全部杀手的代

号,雇主会在自己选择的杀手的储物柜内放上目标的照片以及佣金。

他向来厌恶热闹,每次来这里也只是冷眼看着这个世界忙忙碌碌的人群。来来往往穿梭的地铁,究竟带走了谁的思念?

一场生与死的交易,也许隐藏在真实下的黑暗,永远都不会被知晓。

如果不是那次邂逅,也许自己的一生都会是这样度过的吧,在死神的镰刀下一次又一次游走。

地铁总是滥情片中出现概率最大的场景之一,没想到连自己也落入到这种俗套中去了,哼,真是讽刺。

相遇,结识,一切都进行得井井有条像是被人刻意安排好的一样。

背叛,离弃,他早就知道谎言堆砌的爱情不可能天长地久。

那个阴霾的夜晚,大雨还在滂泊,她夺门而出,他奋身去追。

“志保,不要再像小孩子一样了好吗?”

“答应我,脱离组织好不好?”

可怕的沉默,仿佛要把孤独的灵魂都吞噬一样。

他侧过头去,棱角分明的轮廓有一种落寞的哀伤,终于,还是妥协。因为如果失去她,自己的生命就好象是虚无。

他用手撩开她额前湿润的发,轻吻她的额头。

——Fall in love with you——

[CENTER][CENTER](三)[/CENTER]
[CENTER] [/CENTER][/CENTER]
当一个女人的心里只充斥着仇恨的时候,无论什么都可以成为报复的工具。

志保的父母是生化研究人员,另一个身份则是国际刑警的高层,当亲手瓦解一个又一个犯罪团伙,把一个又一个罪人送进监狱的时候,自己也被罪恶吞噬。

罪恶像是永远没有底的深渊。

分不清到底是落入,还是堕入?

每样事物都会有瑕疵,那种瑕疵并不是每次都能蜕变成一种美,更多的时候则会沦落为致命的弱点,渐渐泯灭原本善良的心境。

在国际刑警的高层,金钱和权利的诱惑,永远是致命的。很多人在这些虚伪的东西面前妥协,从此用不断的欺骗来麻痹自己。

而始终留守不变,不为之所动的,正如志保的父母,往往会遭到杀身之祸。

志保永远记得看到父母倒在血泊中的那一刻。血,触目可及的就只有血,血像是一朵朵开在阴暗处的奇葩,凝血的蔷薇。

后来那些调查的警察说是职业杀手干的,干这一行,总是会受到各种报复,似乎一切证据都已经表明这就是真相,堂而惶之。

可是她知道不是,她知道凶手是那个所谓的国际刑警高层CEO的不二人选,那个几乎被所

有人拥戴和尊崇的人,心灵上却是满目疮痍,利用精湛的演技骗过了每一个人,道貌岸然。

所有的辩驳都被调查的警察嗤之以鼻。她第一次体会到警察的虚伪和胆小怕事。

Gin不在,连仅有的依靠都没有了,断了联络,却断不了她的痛。

颓然的靠在黑暗中的角落,环抱住自己,当心中的仇恨一点一点积聚起来的时候,面临湮灭。

她决定报复。

看着眼前一件又一件妖艳性感的衣服,都是最新的款式,真是露得可以,她有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名牌化妆品下,隐藏的到底是怎样的悲伤?

其实复仇的一切,她都已经考虑周详。除此之外,根本不可能有其他的方法接近他。

她开始频繁出没在一家酒吧,ROJAM,诡异的名字。

斜倚在吧台饮着手中的那杯Gin  Tonic ,精致高脚杯中的透明液体,像是沉积的罪恶,身体就这样暴露在初秋的空气中,她觉得冷,也许更冷的,是心。总是习惯的等待。

那个男人终于出现,他走向她:“一晚上多少钱?”

下意识的咬了咬嘴唇:“一万。”

……

一夜,整整一夜,男人折磨了她一夜。

再次从梦魇中惊醒时已经是凌晨,周遭死寂,她披上衣服,开始在丢得满地的衣服中摸索。

良久才抬起头来,反复抚摩着手里的枪,晦涩的笑。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结束了。

手中的枪猛的被夺去,志保吃惊的望着身后的人。

“不得不承认你很厉害,你戏演得很好!把我像傻子一样骗得团团转,怎么样,成就感不小吧?”像是冰棱一样,直刺进她的心脏,“被人玩了都不知道,哈哈。”放肆的笑声回荡在房间上空,像是恶魔的召唤。

男人抬起志保的下颚,打量着她的容貌,冰凉的手指扼得她几乎窒息:“听着,没有人能够让我步入毁灭,从来都没有!”男人用力的摔开她的脸,她感到一阵眩晕。

男人穿上衣服离开,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静默。

我真的好没用,我什么都不能做,原来一直都是我太天真……双肩伴随着絮语开始颤抖。

一时迷惑,一路犯错,灵魂的彻底堕落,断了唯一的出口。

枪在不远处的地上安静的躺着,志保把它捡起,手指在枪身上留下一道雾气,渐渐变小,直到消失不见,流光的绚彩照在光滑如镜的枪身上,她第一次发现冰冷的枪竟然也有那么美的

光芒。

“砰!”枪声打破这个世界本该拥有的宁静,夏花与黑夜唱断所有梦魇的繁华,时光的年轮刻画出永恒的信仰,尽头却是上帝的救赎、怜悯和宽恕。

[CENTER][CENTER](四)[/CENTER]
[CENTER] [/CENTER][/CENTER]
Gin重新加入组织的两个月之后,在组织那张严密的情报网下他终于查到了那个国际刑警的高层。

拿出没有温度的枪,转身出门,金色的长发荡漾起一圈圈涟漪,保时捷356A穿梭在夜色中,如同一匹敏捷而危险的黑豹。

志保,你没有完成的一切,让我来继续。

未完成的使命,凋谢的生命之花。

纠结的痕迹,延伸到几个世纪的轮回中去。

——To be continued——

男人樱井翔
儿子生田斗真

LOLI大雷
逆我CP小白众去死

http://hi.baidu.com/daiqui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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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6-28 15:07:44 |只看该作者

回复: 2006年夏季同人区主论坛以及各大联盟大型征文活动

我来试一试——本文中关于配对的描写不是很多,倒是有个小推理。


[CENTER][CENTER]未完成的推理、押送和追捕

第一节[/CENTER]
[/CENTER]

“黑羽同学,中森同学,你们在一组进行实验。”化学老师说。
“什么??!”伴随着同学们的起哄,那两个人同时叫了起来。在随后的实验课上……
“你这个笨蛋,往那边去一点!”
“我是笨蛋?你连浓硫酸和稀硫酸都会搞混!”
“什么?看快斗大人一秒钟以内把这瓶稀硫酸变成浓硫酸!变!”
“可惜,你变成的不是浓硫酸。”青子打开了快斗递来的瓶子的瓶盖,一股白雾随即升起,“是浓盐酸。”
随后实验彻底失败。
“你们两个到我办公室来。”下课以后,化学老师说,“鉴于你们这次实验不成功,我特许你们以低于市场价的价格将药品带回家继续研究。”自然,又是快斗付的钱。
几天后暑假就来了,快斗参加抽奖抽到了两张“上海三日游”。他故作深沉的跑去告诉了青子。然而,在监护人签字时……
“决不同意!!!”中森银二怒吼着,“怎么能让黑羽那个小子占这么大的便宜?!”几个小时的攻坚之后,他终于同意了。不过,他在青子不在时打电话给白马探,要求他帮忙买同一架航班的机票。“要靠近厕所的位置,便于隐蔽。”
又过了几天,在机场。
“你怎么来的这么慢?”快斗以他惯用的口气说。
“要带好多东西呢!”青子噘着嘴。
……(略去长达一个小时的谈话和中森银二愤怒的具体体现及白马探的窃笑)
登机前。
Champion,货怎么样?”
“放心吧,Lime,那块发亮的东西好得很。”
“傻瓜!你不要声张!”Lime急忙说,“不要让外人知道这里有宝石!”
快斗的脑中迅速掠过了柯南的身影。工藤君就是被一个以酒名互相称呼的黑衣组织变小的,这两个黑衣人是不是呢?不过,这两个家伙也太不小心了。
白马探也注意到了这两个人的不小心。
不远处,新出医生正和他的胃病科同事山田医生一起整理报告,准备休假。

[CENTER]第二节[/CENTER]

在一架由东京飞往上海的航班上,同时坐了以下几个人:
快斗和青子一起跑出来玩;
中森银二为防止这两位做出过分的事偷偷跟踪,白马探陪同;
新出医生和他的同事,胃病科的山田医生一起休假;
黑衣组织的两个新手ChampionLime押送一块大宝石;
其他乘客和机组人员。
在飞机起飞后……
“在进行实验以前需检查气密性……”快斗无聊地翻阅着手中的化学书,扭头对青子说:“大小姐,现在都已经是暑假了,还要看这些东西干什么?再说了,这东西与魔术相比一点神奇的特质都没有。”与此同时,快斗却为青子的话感到窃喜,因为他自己也把药品带了过来(不知道是怎么通过安检的)。
青子回答说:“要不是那个笨蛋化学老师把我们两个分在一起做实验,我才不会叫你这个家伙看这个呢!”说完,两人同时做出了鄙视表情。他们没有注意到,此时在靠近厕所的一排座位上,有一个中年男子正在咬牙切齿,边上还有一个年轻人在窃笑。
“我一定要阻止他们!”中森银二愤愤地说。
“你就先忍耐一下,这样才能收集到更多的证据嘛。”白马探笑着说。不过,他其实是在注意两个黑衣人手中的包——这两个笨蛋居然在机场谈论这里面的东西,白马探想。当然,快斗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包里有一块大宝石,他想要试试身手。
“发什么呆?赶快研究一下《酸碱盐》那一章。”青子用略带威胁的口吻说。
“我为什么摊上这么一个暴力女?”快斗无奈地想着。他只好继续看着“复分解反应的发生条件……”。突然,一道灵光在他头脑中闪过。

[CENTER]第三节[/CENTER]

飞机在公海上空飞行。
快斗带着行李箱进入了厕所,他没有注意到旁边的中森银二和白马探。“这种型号的飞机的内部电路图……好极了。”快斗取出了药剂瓶,压力传感器,将它们安装在了厕所墙后的电路里。
中森银二和白马探都注意到快斗在厕所里的时间太长了。
飞机在上海附近开始降落,突然,舱内气压急剧降低。全体乘客被要求立即带上氧气面罩。突然,照明灯又全部熄灭。快斗趁此时ChampionLime都伸手抓面罩的空隙,偷走了宝石。机组人员发现是舱门被打开了。很快,机内气压恢复了正常。ChampionLime庆幸箱子没被偷走,却不知里面的东西已经不在了。
白马探随后检查了电路被切断的地方。他在那里发现了一个奇怪的装置。一个锥形瓶,上面塞着双孔橡皮塞。一个孔里插着一个长颈漏斗,另一个孔里插着一根导管,导管末端就在电线的断裂处。瓶内底部有一个压力传感器,上面有很多白色的固体。另外,锥形瓶下方还有一个电热器。
在浦东机场降落后,警方对该装置和电线切断处进行了化验。“白色固体为硫酸钡,另有少量氯化物。在电线断裂处也发现了少量氯化物。我们进行了实验,当对压力传感器施加一定压力时,会打开飞机舱门,开启电热丝,但没有切断飞机电路的功能。这也是我们想不通的地方。”
白马探陷入了沉思。“这次的案件麻烦了。嫌疑犯众多,犯罪手法又极其不明朗。而且动机也是一个大未知数。”
然而,他还是露出了微笑:“我就喜欢挑战。”

[CENTER]第四节[/CENTER]

“硫酸钡是在对胃溃疡进行X光检查时让被检查者服用的钡餐。”白马探想。“由此看来,那个胃病科的山田医生很有嫌疑。”但是他随后又想:“不对。那时山田医生并不在厕所中,无法把硫酸钡放到瓶内。而且,想要弄到硫酸钡也不是多么难的事。让我关心的是断裂的电线。从断裂处的情况判断,那电线根本不是被锐器割断的,也不是被扯断或拉断的。是用什么方法弄断的呢?”
“谁的座位在那个厕所旁边?”中国警察问。
中森银二和白马探应声而起,这让快斗和青子吃惊不小。
“爸爸!你怎么来了?”青子问。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女儿随随便便就跑出来?”
“这下子有事做了。”快斗暗想。
“那么有谁进入过那个厕所呢?”中国警察问中森和白马。然后,进入过厕所的人被一一留了下来,当然快斗也在其中。
“你们能确定吗?”中国警察问他们。
“当然,我也是警察。”中森银二出示了警官证。
“我是一名侦探。”白马探回答说。
“原来是同行啊。不过,这里是中国,还是交给我们来办吧。”
“我已经对厕所里那个奇怪的装置进行了调查。我来向您说明一下。”白马探说。
一段时间以后。
“怎么样,白马?”中森银二问。
“目前尚不清楚犯人的手法和动机。感觉非常棘手。”
“真是的,为什么快斗也要留下来?”青子不高兴的说。
“我不留下来谁留下来?”快斗窃想。
“喂!你这个魔术狂《酸碱盐》那章究竟研究的怎么样?”青子问。
“复分解反应发生的条件是有离子从溶液中脱离……”快斗不耐烦地说。
白马此时却突然明白了什么。

[CENTER]第五节[/CENTER]

白马迅速找回了那个奇怪装置,并向警察要了一些化学药剂。做起了实验。
“你在干什么?”中森银二不解地问。
“果然是这样。我已经知道犯人所用的手法了。”
“是什么?”中森银二和中国的警察问。
“重点就在这个装置。首先向瓶内加入稀硫酸,放好压力传感器。注意,这个压力传感器有密封良好的塑料外壳,所以不怕酸。然后盖紧橡皮塞,装好长颈漏斗和导管。再向长颈漏斗里加入氯化钡溶液。此时,滴下的氯化钡就会与硫酸反应生成硫酸钡沉淀和盐酸,硫酸钡就压在压力传感器上。几个小时后,压力传感器上所受到的压力达到临界点,就开启了舱门和电热器。电热器使锥形瓶内的溶液迅速升温,其中的氯化氢和水迅速挥发并从导管喷出,喷到了电线上形成盐酸将电线腐蚀断。”
居然给你想到了,快斗暗想。
“但是,犯人究竟是谁,我也没有想出来。还有,犯人这样做的动机也不得而知。从时间推断,这应该是飞到公海上空时安装完毕的。白马探说。
“不过,犯人的行动似乎太幼稚了一点。”中国警察说,“仅靠打开舱门来降低机舱内的气压,这种问题很容易解决,根本不足以造成大的恐慌,也几乎不会造成经济损失。”
“所以说动机不明。”白马探说。
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快斗已经去换了身衣服了。
“动机其实很简单。”KID说,“为了制造黑暗便于下手偷窃。”
KID??!”中森银二大叫了一声,“没想到你跑到这儿来了,我今天要逮捕你!”
“你通过检疫了吗?”青子气愤地对KID说。
“等一下。”中国警察说,“贵国并没有向我们提交将此位着装怪异的人士带到日本审讯的要求,也没有确认他的身份,目前也没有证据说明他在我国领土或领空上违法,你又是因私到我国来的,所以你无权逮捕他。”
“他刚才不是认罪了吗?‘为了制造黑暗便于下手偷窃’!”中森银二气急败坏。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在推理?”中国警察反问。
“那么再见了,朋友们。”KID说。

[CENTER]第六节[/CENTER]

“你到哪里去了?”青子对刚刚赶到他身边的快斗说,“那个无耻的小偷KID又出现了!”
“我找厕所去了。”快斗一脸无奈。
第二天,在日本驻上海总领事馆的信箱内,工作人员发现了一个包裹,里面有一个大宝石和KID的一封信。
KID还是那么无聊。”青子听到这个消息以后说。
“不要管他了,好好玩吧。”快斗说。
虽然中森银二拒绝回到日本,但这两个人也玩得很尽兴。
当然,也从来没有停止过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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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官十色

12:10 她用孤独的姿势站在东京闹市区的十字路口
和一堆行色匆匆的人一起。等待一个颜色的变换。
盛夏的阳光赤裸的砸落下来。
她缓慢的仰起头,闭上眼睛。那是一个优雅的动作。她却轻微的感觉自己很快就要被蒸发掉。变成柔软的云朵里面随便一粒水滴。

如果那样该有多好。

得到不想得到的东西。代价惨重。它会让你加倍的害怕失去。
不过讨论这些很无聊不是么。今天的天气很热。她需要为自己倒上一杯冰水。
像这样。有时候她会和自己说上好一会话

她是一个
昼夜颠倒 用报告废手 咖啡续命的
乖张的地球女人。
脸色永远白皙的好像瓷娃娃。
偶尔走出地铁站第一缕阳光的倾斜也能让她小小震慑
通常这些时候,改变比不变还要难。

每年一入六月 这个城市就会无端落雨。。。。。。
她对雨水本身有痴迷。尤其是那些夏夜里嘈杂的雨水。正好治愈她偏执的失眠。
她喜欢听它们有规律的打击。就好像小时候妈妈的柔滑的手。轻轻的击打她的肩头。而她。闻着妈妈的香气。属于奢侈的童年的吉光片羽。她的生活从懂事起,就欠缺安宁。

夏至出生的女子。对潮湿并不生疏。那些爬满墙壁的藤蔓需要充沛的雨水来展示它们诡异的气息。她靠在素色的窗帘上看向外面连成一片的湿漉天地。那些藤蔓真是纠结呀,无尽延伸的姿态让人自觉的心生厌意。下意识地对向自己的手,她发现,那甚至是一张断续的,看上一眼都会陷入无尽绝望的手。

除此之外。她得不出任何结论。
就像她爱上的男人亲手杀死了她的亲人。
就像那个男人又在她面前死去
她同样得不出任何结论。

地球里面的火山今天有没有爆发。战火又延伸到哪个角落。
她都没有力气在乎。她甚至搞不清楚自己的生存有什么意义。她只是活着。又或者说。她只能活着。

她开始做很多很多的梦。每一个梦都真实地心痛。每一个梦境里不曾出现过他。
醒来也并不恼。恨他离开了她。竟然连梦里都不肯来相见。那样并没有意义。

因为她不可以因此而回想过去。破碎的玻璃扎满每一个曾经的角落。现实里每一条沟壑都是她深不可测的伤口。无法得到触碰。

这个没有时间流过的时间里,她突然想起早上看过那本摄影杂志。

带雾的清晨,空气里有氤氲的水汽。雪花粉落在古柏的枝头。灰白的色调布满曼哈顿的每一个街角。
他站在她的对面,帮她擦去嘴角残留的饼干屑。

这么一个简单轻柔的动作。让她捧着牛奶杯的手微抖。

似曾相识。她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对年轻人。
尤其是那个女人眼底让人深陷的温柔。

。。。。。。。。。。

暴虐的阳光打到头上来。那是昏厥的触感。与温暖无关。
这城市的夏天总是来得这么猛烈。

而温暖是冬日的暖阳。是他在身边。
他们的爱,总是琐碎而细柔。就好像光里的尘埃,微小不见却无处不在。

那个背影的确是他。
很多年前他们在曼哈顿。他都是这么轻柔的对待她。
和之后的冷酷简直判若两人。

因为那张照片的年月经久,一时让她恍惚。甚至有点抵触自己不经意泻露的温情。
别后经年。
她还是再次见到了他。还是和自己在一起。
素色的。轻描淡写的。一个刚刚蒙蒙天亮的早晨。
他们的微笑。刚刚好是雪银色的。

她看到那幅图片的题注。最温馨奖。
她微闭上闪进金碎阳光的眼睛。
为这个字眼里窝藏的最血腥的一种结局。

风刮起行人脚边的落叶。
她看见身旁有人踏出脚步,跟上去。
好几年以前开始。她已经辨不出红色和绿色。她自己把这种现象解释为对红色的畏惧和本能拒绝。从此过马路只随大流。
一声刺耳的被拖长的刹车声。正午的阳光依旧肆虐。一大片血铺开。就好像一幅色彩极其渲染极其浓稠的刺绣。
很多人围上来。声响噪杂。年轻的妈妈捂住孩子的眼睛。温柔的教诲,宝贝,以后过马路一定不可以闯红灯哦。

宝贝。宝贝。宝贝。
是谁在温声唤她…….
意识模糊的就好像天边的那一朵远云。她真的就要变成那里面的一颗水滴。那一秒。不可挽回的忆起他的脸。
他低低的唤她。宝贝。宝贝。宝贝。一声比一声轻柔。不要跟来。不要…….
就这样。在他留下的回忆里。她又多活了几年。看着绣球花团簇开起,冰雪初结在富士山顶,然后是樱花粉落尘泥。枫叶悲染岚山。渡月桥延绵。她。当然。.孑然一人。

纵使如今才知道微弱到不宜察觉有的没的一点心意,也没有关系。
她是他过去的生命里未完成的一句话。
他则是她未完成的生命里未完成的一个微小愿望。

这个纷扰又清静的世界,怎样才能留住自己想要的东西。
惟有同行。
就期待三十年后交汇十指可越来越紧,愿七十年后绮梦浮生比青春还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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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习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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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7-11 17:18:39 |只看该作者

回复: 2006年夏季同人区主论坛以及各大联盟大型征文活动

                   未果



[呼____]她一口气冲出了这个酒吧,那个大叔,身上一股子怪味,满脸的横肉还挤在一起,朝自己坏笑着,她讨厌那种笑容!讨厌他那双伸向自己的胖的要死的手!


[来来来~再陪叔叔喝一杯~...]
[别逃啊,给叔叔看看你的手..]这讨厌的声音还回响在她耳畔!要不是她借口上厕所,她就要爆发了啊!


[呕_______]今天喝太多了,等下一定问那个大叔多要点钱,难受死了.她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擦着嘴,可恶,我新买的衣服都弄脏了!


...


她身心慢慢安静下来,喘着气,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可惜枉然.
看看吧,这条街,都是这种...这种场所,歌厅,酒停,小旅馆...社会上三流人物的聚集点
空气里到处是那种声音,那种味道,讨厌,恶心.
她却无处可逃.


可她又怪谁呢,之前一切都是自己的错才这样.
她本以为可以像电视里,那种书里说的一样,就算做了这行,也能找个大款,嫁了,未来还是不错的.
可是这里,哪有什么有钱的人,都是些渣子.
我也是?


她想着,不禁笑了起来,这辈子,就这样了?
她不想这样,可谁又能帮她?她已经不相信上帝会对她微笑了.


那,恶魔呢?


...
她结束了幻想,起身进了酒吧.




幽暗昏黄的灯光下,满桌青色的啤酒瓶透着一种糜烂的光晕.
身边的大叔终于醉了,呼声和着酒气刺进了她的鼻子.
她皱皱眉,轻轻拿开那只搭在他腰上的猪蹄,有点摇摆地站起来,到吧台旁对那个服务生口齿有些不清地说着.
[拿杯水来.]
[哦..给.]

她一饮而尽,大脑总算清醒了点.
抬头看看墙上的钟,已经一点多了,当然是半夜.


[孩子,好点了吗?]不远处走来一个满身珠宝的肥胖女人,她叫她[妈妈桑]
她没理睬,知道自己不论是说[好点了]还是[不舒服],她都不能停止所谓的工作.
可今天她实在不行.


[妈妈,今天放过我好么?]她抽出一支烟放进嘴里[今天喝多了,太多了...]
她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用着妖媚颜色指甲的手按下.
[嗒!]
本就不两的酒吧里多了一道火光,微弱,且转瞬既灭


[有个客人点名要你哦~]妈妈见她没有兴趣,把一个厚厚的信封放在说上
[看,里面是美金!]妈妈取出来给她看,灯光虽然昏暗,她仍能看清那张张美钞和妈妈放光的眼睛.
[按提成,我不会少你的,那位先生好象是第一次来,看起来很有钱...]妈妈滔滔不绝着,唾沫飞溅[你要是能绊住他,我们可就赚了...好了,不说废话了]


妈妈拉起她就往酒吧一个角落跑


哦?这样的会是怎样的人?她不禁有些好奇.
哼,估计是个四十多岁的胖老头,满桌子横七竖八的酒瓶子,满嘴臭酒气...算了,捞他一比吧.


[先生,您要的人我们带来了~]妈妈肥胖的身子弯下来行礼,活象狗熊.[你快别抽了!]妈妈一把把自己嘴里的烟拔出来[她不懂事..您别生气呀.]
[...]对方并没有理会妈妈的废话,只是冷冷道[你走吧.]
那是她第一次听见他的声音,冷漠,孤傲,却带有磁性
[是是..]妈妈退下,留下两人.


她有些木纳地站在那里,酒吧灯光本来就暗,他又坐在角落,所以根本看不清他的样子.
[先生,我可以坐过来么.]伴着娇媚的声音,她似乎看到男人略略抬头,她这才发现他叼着烟,因为他戴着帽子的关系所以她刚才并没有看见火星.


他没有说话,凭经验她知道这是默认.


她坐下,照例紧贴着那个男人的身体,正准备接受迎面而来的酒臭,却嗅到那从来没有闻到的味道.
不是浓浓的香水味,是淡淡的某种烟草的味道,不过不是那些[大叔]为了在自己面钱装的很有钱而抽的冒牌雪茄或者什么香烟的味道,而是...
说不出来,因为其中还夹着一点血腥的味道...是血腥吗?
她还能感觉的到,他不是她平时所见的男人,而且他非常寂寞,非常非常...



[跟我来]男人话说完就起身,迈开了步子.
[啊?]她没反应过来,不止是因为那种令她陶醉的声音,而且她才发现,男人一头金发,直垂腰间.
[...]男人停下来,回头看看她[非要我说两遍吗?]
[不..不..]她赶紧跟上去,这时妈妈还给她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叫她多捞点.



男人进了一辆黑色的车,虽然她当时还不太懂车的类型价格,不过白痴都能看出来,这车不是一般的值钱.
她也跟了进去,和男人一起坐在后坐.


她极小心地拉上车门后,发现驾驶坐上也坐着一个男人,方额,大墨镜,还发福,穿着和身边男人一样颜色的衣服,可感觉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大哥,现在就回去吗?]男人笨拙地回头,声音是有一点颤抖的,看来他很怕身边这个男人
[恩.]金发男人头都没抬,冷冷地回答着.
她听的出,他讨厌这个笨拙的男人,奇怪的是她也开始讨厌这位[胖哥哥].



汽车开出了这条街的时候,她轻轻舒了口气.随后继续欣赏着窗外这个迷醉城市的夜景.
一路上,她看到了好多和自己一样的女人...自己和她们一样吗?不得不承认哪...
可自己不想再这样下去了..该怎么办..怎么才能逃脱这样的生活...自己又喜欢怎么样的生活..?


会有人帮你的.


耳边传来一个声音,似乎是心理作用吧..毕竟车子里是安安静静的..
帮..帮我么?
她转过头看着抽着烟的男人..


[吱啦]铁门自动打开了,她看见一幢挺大的别墅.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又回头看了看那扇大铁门,看着它又徐徐关上.
似乎是什么向她敞开了,又有什么向她关上了.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别墅.
她跟在那个金发男人后面,小心翼翼地进了别墅.
她听见了,穿戴统一的佣人见了他都小心地问候
[先生,您回来了]
...
她尽量不抬头,怕别人看出她没见过什么世面,还有她那身妖媚的衣服,不过是路边小店里的衣服,估计还没佣人穿的那身值钱呢.


...
尽管这样,她还是忍不住悄悄打量着这幢房子,并没有太多装饰,可却不觉得空落;也许看起来有点冷,可自己喜欢...一切的一切,和这屋子主人的尊贵气质融成了一体...


她跟着他上了二楼,走过一条有些暗的走道,他推开了那扇红木制的门.
里面华贵的一切把她的掩饰打击地荡然无存.
绝对有一百平米的大卧室,中间是那张她从没见过的铺着黑绸的水床.
她瞪大了眼睛..天啊..书柜..电脑桌..电脑...衣柜..沙发..都绝对不是便宜货呢....


[浴室在左边.]耳边传来那个冷漠的声音,她转头,天,自己都差点把他忘了.


她自然知道意思.
娇媚地一笑,毕竟这样贵重的客人自己还是第一次碰到呢.





当她裹着和她肤色差不了多少的白色浴巾出来的时候,发现那个男人正坐在黑皮沙发上喝酒,玻璃桌上还有一只小巧的玻璃酒杯,里面也有酒,不过看颜色似乎和他喝的不是同一种类.


男人用豪不掩饰的眼生在她身上扫着,她立即感到了他那种霸道与冷漠.


[过来吧]男人依旧冷冷道.


她听话地坐到男人旁边,修长的手指轻拿起桌上的酒杯.


[这..是您为我准备的吗..?]她故作好奇地看着酒杯,随后娇媚地笑笑[这不是普通的酒吧...先生您一定很有钱..]


[呵]男人冷冷地笑着,透着不屑与冷漠[那是Vermouch.]说着他饮了一口自己杯中的液体.


[哦..?]她眨扎眼,这是什么?Vermouch?听都没听过..是..啤酒吗?于是没多想她就一口喝了下去..
[唔..]下一秒她连忙捂住了嘴,天...加油..咽下去..吐出来就赚不到钱了...


男人看着她,冷漠的表情中闪过一种莫名的表情.


[过来.]男人伸出手.
[?..哦..]她起身,慢慢走过去,男人顺势把她拉在坏里.
于是,她第一次,被拥进了那个怀抱,透着霸道,冷漠,残忍,还有一些....反正,她觉的好喜欢.


她突然想起之前的那些大叔们,如果有他一半就好了...

男人口住她的下额,她不得不与他对视,在视线触及那深不可测的墨绿时,她惊讶地发现里面竟透着一丝寂寞,尽管它被掩藏地很好.
一瞬间,她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心里萌发了...


[你,留下来吧.]男人开口,气息从她粉嫩的脸边扶过.
[啊?]她显然还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留在这里,做我的女人.]他看着她,没有表情[我知道你要什么,我会给你一切,你想要的.]


其实那是第一个,男人对她的承诺,并且也实现了的..



[不过..]男人开口[你之前认识的那些人都不会活命,从今以后,你也不会是你,你必须做一些你不想做的 ....]
那带有磁性的声音,象极了魔鬼的诱惑.
[好.]她没有犹豫,尽管那最后一句她不太明白,不过她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既然有人给她,她为何不要?
[之前那些人,我还巴不得他们死!]



[魔鬼..]男人在笑着说出这个词后就毫不犹豫地吻上了她的唇...
霸道..蛮横..不容抗拒,更不想抗拒,她只是浑身一颤,接着就任他将自己抛向那张水床...


下面便不用多说,谁都心知肚明.
只是当早上她醒来时,不经意看见了被男人扔在地上的大衣里掉出的枪时,她更加明白了自己的未来,亦或,没有未来...






后来,她讨厌的那条街发生了爆炸,无人生还.






再后来,她被送去美国,代号Vermouch.
Vermouch,就是那个男人给起的,他说,它和你配极了.
他叫GIN,GIN,就是那天晚上他喝的酒..





可笑的是,他甚至没问她的曾经,她的真实姓名.当然,她也不知道他的一切,只知道他是GIN.
他是GIN..这就够了..够了..



在美国训练的那段日子,辛苦但充实,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别人的死亡,她没有象其他人那样惊恐,开始只是冷冷地看着,后来,她能对自己杀的人的尸体微笑了..为什么...?
[魔鬼..]
她又想起那句话..她一辈子也忘不了..魔鬼..自己是魔鬼..这里都是魔鬼..



[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这句名言是在她成为大明星后想出来的.
众多优秀的男人的追究,换来的都是她的拒绝,当男人们问其原因时,永远是这个答案.
至于原因,并不是因为自己是组织的成员,而是...
作为女人,她清楚,她心里面,装着一个人..GIN...



因为她的出色,组织在美国基地并不准备把她送回日本去,就在她发愁的时候,出现了一个男人.
是BOSS,理智,残忍,霸道,有心计...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她成了他的女人.
可以说被迫,也可以说自愿,反正结果是一样了...



于是她回了日本.
回去那天,还有一个一同回去的组织的成员,叫sherry.
18岁,匀称的身材,清冷的脸,茶色蓬松的短发,周身透着的冷傲也藏不了那个年龄该有的青涩..毕竟对她来说,这个叫sherry的丫头在想什么她都能猜的清楚..



12小时的飞行,飞机终于着地,来接她的,是BOSS.站在BOSS旁边的,是GIN.
GIN不是来接自己的,而是来保护自己的男人的.她清楚,却不相信.
GIN来头都没有抬,连瞟都没瞟自己一眼,似乎把自己忘了.


没有任何交谈,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交换,她默默进了BOSS的车,跟在她后面的是那辆她之前不知是什么的保时捷356A
但下一秒她瞳孔放大,因为那个叫SHERRY的女孩竟一蹦一跳进了GIN的车,而且还吻他...
她懂了,这个女孩是GIN的新情人啊...




她笑了,带着一点娇媚的..
NONONO..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抢走他的。...那么下面..
我会让你舒服的...



18岁的女孩,就算是博士,又能怎么样...?
对于别的,还不是笨蛋一个?
她一杯杯不停地喝着,看着报纸上的10亿圆抢劫暗,露出放荡又不屑的笑容..
哼..傻丫头...
她不过略施小计就把碍眼的家伙撵走了..
于是SHERRY消失,她以为她能顺理成章地再度成为GIN的女人,可每次的见面,都换来GIN的厌恶..
她想哭,却露出媚态的笑...GIN..爱上SHERRY了?
不...不会的...不会的...


她不相信,她一直认为他是没有感情的啊



后来她发现了那个就灰原哀的女孩,OH,没错,就是SHERRY...
而SHERRY的视线,却永远框在了一旁的黑发男孩上。.那是工藤新一吧..?
呵,我就说吧,18岁的小孩,肯定很容易变心...
她想笑,居然扯不动嘴角?!
GIN..你这个笨蛋..


于是..她不想再做什么了,不想告诉GIN了,不想在GIN身边了....
这些,本来就是不该产生的感情啊...
她眼神迷离,突然想起了好久之前的自己,那条街,那些大叔...又想起那扇铁门...GIN....
...
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她能做的只有期待结局....
我们逆风行驶,所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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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的小五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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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7-11 18:42:39 |只看该作者

回复: 2006年夏季同人区主论坛以及各大联盟大型征文活动

沉淀幻想

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自己一个人。
于是上学放学的路上没有了欢声笑语和带着半月眼的打骂,周末以至于放假也没有了一个逢叫必到的魔术师作为伙伴。
空气中似乎少了些什么。
而所有的记忆都封存在抽屉的那本蓝色笔记本里,然后房间最碰不得的禁忌就转移到了那里。

中森青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最终会选择成为一名作家。是因为憧憬这样的生活,是因为老师充满期待的目光,还是仅仅自己想而已。
抑或是,他的一句话。
早已无从得证。

而刚开始接触写作,就是在高中那阵纯爱小说的热潮中。
被好友惠子感染而进入青春爱情漩涡的中森青子,曾经信誓旦旦的说要写出感动全日本的经典大作,一边是眼睛冒心一脸期待的桃井惠子,另一边则是托着下巴嘴角抽搐一脸“不可能”的黑羽快斗。
女孩子的梦想就这么在夏天的蝉鸣中缓缓铺展开,透着丝丝的热气,同时也隐隐散发着坚定的信念。
黑羽快斗相信,根据以往的例子以及他对中森青子的了解,这本纯爱小说绝对会是99.9%的可能中途夭折。
然而现实总是无法用理性的公式去计算。
中森青子第一次发觉原来写作是那么有趣的一件事情,以及发现,原来自己有着那么强大的幻想能力。用黑羽快斗的话来说就是——很适合做白日梦。

后来后来。
记忆突然变得模糊生痛,只有重新翻开蓝色封皮的笔记本时,盛夏的碎片才重新回到自己的心底。就像揭开了早已铺上灰尘的伤痕,那一刻的疼痛才霍然的鲜明与真实。
那是他们第一次合作的文章,以他们自己的故事作为蓝本。
是他们最真实的写照。也是他们最憧憬的未来。
然而一开始的信誓旦旦要下定决心写完的未来却在爽朗的一丝微笑以及充满自信的“再见”之后被猛然截断,留下无尽的等待,等待那一头被人重新拾起。
于是笔记本的最后一页被生生的刻上了“待续”。一个未完成的诺言。

中森青子曾经想过,如果世界上没有出现基德,父亲陪伴自己的时间是否会成倍的增长。于是在她的未来里,基德这个名字被决绝的划掉,只留下一片幸福的幻想。
但是当报纸上如火如荼的刊登着基德堕入悬崖不见踪影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归来之类的消息时,她竟然会感到心底的某一根弦发出刺耳的声音,脑海中是挥之不去的少年的身影。
钟楼下送玫瑰的少年,那样轻松的笑,却在回忆中滋生出痛苦的根须,扰乱着中森青子的思维。
而当她去质问那个几乎和黑羽快斗一模一样的侦探少年时,他眼底那抹黯然成了诺言中的收尾,疼痛得让人难以忘记。

鸣蝉与闷热的空气,月光与白色的身影。
重合。却再也找不到真实的本体。

然后然后。
中森青子的思绪被印上了一片空白。
未完成的作品就这样静静的放在抽屉里,多少年后,等待着谁的揭开。

————————————
   果然赶出来的东西都不怎么好呵呵...||||
   饶了我吧绕了我吧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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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习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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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7-11 19:41:33 |只看该作者

回复: 2006年夏季同人区主论坛以及各大联盟大型征文活动

大家都来占么?那我也来了……
我已经写昏头了…………




I'll give you everything I am, And everything I wanted to be, I'll put it in your hand, If you could open up to me, Can't we ever get beyond this wall? ---Lauren Christy The Colour of The 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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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银色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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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7-12 22:53:00 |只看该作者

回复: 2006年夏季同人区主论坛以及各大联盟大型征文活动

我要这层
嘿嘿

                                   未完成

    这个世上,有未完成的小说,未完成的心愿,未完成的乐曲-----那么,结局不是婚姻的恋情,应该就是未完成的恋情了吧.
   

    她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有着如春光般和煦的笑容.所以,我走上前:"小姐,可以请你跳支舞吗?"我们从此相识,然后,相爱.
他终于在无物之阵中老衰,寿终。他终于不是战士,但无物之物则是胜者。
在这样的境地里,谁也不闻战叫:太平。
太平……。
但他举起了投枪!
-----------------------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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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006年夏季同人区主论坛以及各大联盟大型征文活动

[CENTER]错误的相遇 [/CENTER]

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不是天各一方,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RIGHT]——题记[/RIGHT]

幸村精市两岁时,初次遇见一岁的小泉红子。

小小的红子望着青发紫眸的幸村,说了一句让幸村差点昏倒的话,她说:“大姐姐,你好漂亮呀!”

幸村叹气:“抱歉,我不是‘大姐姐’!”

红子眼珠一转,略带疑惑地问:“那你难道比我要小?”

幸村顿时苦笑:“我是男的呀!”

红子一愣,接着马上扑到幸村身上:“大哥哥好漂亮!红子长大了要当大哥哥的新娘!”

幸村淡笑着说:“就怕你到时反悔。”

红子眨眨水汪汪的眼睛:“那我们拉勾!”

月光下,小小的红子和小小的幸村小拇指勾到了一起,许下了誓言。

小泉红子十三岁时,全家搬迁到北海道,自此,红子和幸村的故事暂停。

小泉红子十四岁时,初遇黑羽快斗,自此,红子和快斗的故事开始。

幸村精市二十一岁时,全家搬迁到北海道,自此红子和幸村的故事继续。

那天,二十一岁的幸村在下班后,偶然见到了一家有些诡异的商店,出于好奇,他走了进去。

红子开始工作:“欢迎光临,请问需要…厄?你是精市?!”

幸村一怔,仔细打量了一下一身女巫装扮的红子:“你是红子?”

红子点头:“怎么,认不出了?”

幸村点头:“你这副打扮我认得出才怪!”

红子略带诡异得一笑:“别看我这样,我可是魔女哦!要不要帮你占卜一下?”说完,不等幸村答应,便将塔罗牌布置好,问:“算什么?”

幸村随口道:“就算爱情吧!”

在一番占卜后,红子的脸色渐渐凝重起来:“我的占卜表明,你所爱的人最终也不知道你爱她,怪了,这已经是我第二次占卜出这个结果了。”

幸村听到结果后,先是一惊,接着问:“那第一个是谁?”

红子答道:“那个人的头发是栗色的,一直都面带笑容,好象叫不二…”

幸村惊讶地问:“不二周助?!”

红子点头:“对,就是这个人,你认识?”

幸村答道:“以前见过几次,听说他最近才失恋了。”

红子叹气:“那个人来我这占卜是在几年前,可惜了那么个帅哥。”

幸村黑线:“你别光顾着别人,可别忘了我也是这个命运!这个命运有改变的方法吗?”

红子无奈得摇头:“缘分天注定,不是我们能更改的。我所能做的,不过是把注定的结果提前说出罢了。”

幸村突兀地发问:“红子你有了喜欢的人吗?”

红子脸微微一红,轻轻点了点头。

幸村眼里有复杂的光一闪而过,接着,他又淡笑着说:“呵呵,红子小时侯还说要当我的新娘呢,现在果然反悔了。”

红子淡笑道:“那是小时侯不懂事,你还提这些,成心笑我。”

正说着,又进来了一个人。

幸村抬眼一看,那人黑发蓝瞳,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嘴角勾着一抹幽雅的笑,一眼看过去让人觉得异常夺目。

他看到幸村,略微愣了愣,接着问红子:“客人吗?”

红子答道:“小时侯的玩伴。”

幸村注意到,黑发男子眼中有嫉妒一闪而过。

红子笑道:“我来介绍一下吧!快斗,这位是幸村精市;精市,这位是黑羽快斗,我的好朋友。”

快斗不满:“只是朋友而已?”

红子叹气:“行了行了,你是我男朋友还不行吗?”

快斗满意地说:“这还差不多。对了,我来这是想告诉你白马探那家伙下个月要和青子结婚了,他们希望你能出席婚礼。”

红子笑着调侃;“看见前任女友这么快就嫁给你的对手心里作何感想?”

快斗淡笑道:“我心里想什么你这个现任女友应该很清楚吧!”

红子收回了戏谑的表情,淡淡问:“她…幸福吗?”

快斗点头:“和我们两个一样。”

这是,被两人当成路人甲的幸村笑着插话:“看样子我再在这儿就得当电灯泡了,我还是告辞吧!改日别忘了请我吃喜酒呀!”

红子脸一红:“谁要嫁给快斗了?”

幸村笑得奸诈:“我有说是黑羽么?”

红子不由得苦笑:“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爱整人呀!”

幸村淡淡一笑:“红子的占卜也还是和小时侯一样的准呀!”接着,不等红子答话就径直离开了商店。

红子,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一定会为你造成困扰的吧?无论如何,只要你幸福就好。爱情并没有先来后到之分,你并没有错,只是我一不小心把我们小时侯开的玩笑当了真。如果可以选择,我宁可不要和你再次相遇,因为如果注定只是一个人的爱情,那么,至少让我保留一点希望,让我以为,这只是一场未完成的爱情。

“睁开眼 我的天空一片星海
还以为 这里就是爱你的未来
为什么 黑暗之中充满期待
却传来 更多沉默的无奈
忘不了 爱只剩下手心里的的温度
才知道幸福只是短暂的幻影
我走在迷雾花园里 寻找爱走过的记忆
半清醒半迷醉 来去的痕迹
梦醒突然发现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
一颗心徒留下错误的相遇
落花有意流水太无情
有缘相遇擦身又分离
琴声悠悠辗转到天明
最爱的人你在哪里
——徐婕儿《错误的相遇》”



[RIGHT]END[/RIGHT]
当你试过所有方法的时候,别望了重新开始,祝你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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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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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8-11 11:54:04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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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出去时,顺手带上门,然后锁好。
钥匙藏在花瓶底下,厚厚的白色沙土里,只有博士和自己知道。
哀微笑着转身走出自己的房间,从博士家的后门出去,留心有没有人跟上来。房间的门确认是锁好了吗?那么工藤也就不能偷偷溜进去探察解药是否做好了。
也不会发现她不在家吧,如果他真的会注意她的话。
放心吧,工藤君。我一定会把你原原本本地还给毛利小姐的。所以,不要担心哦。
出门向左走的第一个路口,拦开过来的第二辆的士。地点是早已约定好的。要见的人,有着极邪美的面容和金色的长发。
可惜子弹不知道。她的手伸向腰间,银白色的小巧手枪有着冰冷的触感。
哀优雅地微笑。从司机上方的后视镜里,可以看到那穿着一身烟灰色西装式校服的女孩子。刚刚是七八岁的年纪,却有着美丽而沧桑了的容颜。
又有多少人会注意那外表下掩藏的伤痛呢。
没有谁愿意去关心吧,那些黑暗的东西。是不是知道得越少越好呢?哀扭头看看车窗,被黑纸糊住了。太阳的光线,勾勒出隐约的风景。
是照不透人心底的黑暗呢。
“小姐,到了。”车停在一栋废旧的仓库门口。
“谢谢。”哀走下车去。

普通的仓库。班驳的墙壁,爬山虎蚀出的岁月的痕迹,油漆脱落的铁门。灰暗颓废的色调,就像墓地里的泥土,有着那般无力的气息。
哀双手抱在胸口,静静等待着。手枪在口袋里有着沉甸甸的质感,恍惚地似乎给她支撑。
当看到那个人从黑暗中浮现的身影时,心里慌乱,大概是因为不可能活着出去了吧。对死亡的恐惧,从来都没有减轻过。
“你好。”他微笑着向她伸出手,手上握着枪。
她报以微笑,也向他伸出手去。
闪着冰冷光芒的枪口指着对方的眉心,手指一分一分加劲,笑容却越显灿烂。两人就这样相对无声地,任嘴角弧度扩大,直到扳机被压到最后一码。
“咔。”

仓库的顶楼,两个人靠着栏杆站着。哀背靠着栏杆望着天空,Gin却趴在栏杆上俯瞰楼底的河流。投在地上的影子,看似并肩站着的两人,目光是朝向不同方向。
“当时怎么不躲开,我知道你可以做到的。”Gin有些笑意地问。
“啊,那个。”哀随手指指他手中的枪,“你没开保险,我看到了。”
Gin轻轻笑出来:“那么信得过我?”“不是啊。”哀似乎不经意地玩弄着手中的枪,“我比较信得过自己的枪。”
Gin微笑着摇摇头,从口袋里掏出烟来,拿出两支插在嘴里。哀掏出打火机递过去,Gin点燃了烟,分出一支想放在她微微张开的唇间,却被她用手接过。
“我还以为能和以前一样呢。”Gin衔着烟摇头,飘渺的烟雾上升到空中。
“是啊,一切都不同了。”哀笑着转过身,枪口猛然抵上了Gin的胸口,“资料拿出来。”
“诶。”Gin的嘴角撇出落寞的弧度,右手飞快地按上枪身锁住保险,左手深深地抚进哀茶色的短发,将她按在自己胸膛上,“你那么信得过自己的枪?”
感觉到脑后冰凉的触点,像是死神的亲吻,想挣扎却脱不开他的掌控。哀努力地想抬起头,这男人的胸膛,真是冰冷如铁。
即使曾经温暖过。
“傻瓜。”Gin用手指轻触她眼角,那一滴泪就如同珍宝一般滚落在他手心。“我从来都没有说过不给你哦。”左手温柔地绕过她的耳朵,紧紧捂住,右手松开。
乌黑的枪口抵上他的胸膛,握枪的手,是他自己。
“再见了哟。”
头伏在他的胸口,即使因为耳朵被捂住而听不见声音,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子弹穿过胸腔带来的巨大震动。随着他一起倒下的片刻,心中有什么轰然倒塌。
对死亡的恐惧,从来都没有减轻过。不仅是对自己,也是为别人。
她那孩子的手,颤抖地伸进被鲜血濡湿的风衣里。方才,她头枕着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突起物。那是他给她最后的讯息。
“我从来都没有说过不给你哦。”他的声音还回响在耳畔。
可是没有人要你死啊,傻瓜。眼泪从她湛蓝的瞳中涌出,有力地砸在暗红的血中。握紧了U盘的手,却是毫不犹豫起离开他的身体。她起身,向楼下走去。
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的一刹那,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角落里。

哀快步走下楼。
无论结局是什么,她都只有一件事情。迅速地回到博士家,迅速地研制出解药。没有时间感伤,也没有时间去回忆。那些事情,不是她可以去做的。
Gin摇摇欲坠地爬起来,向楼下探出身。
怎么会不知道呢,怎么会不知道她打算杀掉自己。可是无论最后是谁的赢家,他都会保全她的性命。一滴一滴的鲜血从楼上滚落,打在楼下地面上。
脸上似乎滴落了什么东西。哀用手摸摸,那澄澈透明的水。开始下雨了,她抬头看看仓库的顶楼,因为刚才,以为那是鲜血的错觉。
楼顶空无一人,哀开始在雨中奔跑。
手中一直握着的烟,燃烧到了尽头,灼痛手指。她慌忙把它丢弃在雨中,雨水淋湿手上烧蚀的伤。
Gin重新跌倒在地面。鲜血从胸前的小圆孔中奔涌而出,大片地濡湿了地面。他想象着她的眼中,有一滴一滴的泪珠滚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是为他?
怎么可能。他嘲笑自己的傻。
雨一滴一滴打在脸上,混合着泪水。如果她的眼泪是为我而流,如果她的心里有我,那么,我是会幸福的吧。
你是我的公主呵,宫野志保。
他的双眼,就在秋日澄明的天幕下缓缓阖上。

哀远远逃离开,凭感觉在雨中奔跑着。如果闭上双眼,连悲伤都能无视。雨一点一点侵蚀了她的衣服,冰冷的寒意,如附骨之蛆般紧紧缠绕。
这样冰冷深刻的悔意,在很多很多年前,在姐姐去世的时候,也曾有过。
“是我的错。”哀的脚步渐渐慢下来,呓语般地喃喃道。泥水溅湿了鞋袜,那种黏腻的感觉,像一辈子都甩不掉的血腥,在每一次夜幕降临的时候复苏。是的,是她害死了姐姐,是她害死了Gin。那么多人,就这样因为她而死去。
哀在漫天泥泞中踉跄跪下,失声痛哭。
她在十六岁的时候就被迫加入了组织,和姐姐一起。两个还年幼的孩子,什么都不懂,仿佛未省人世的眼睛纯澈得沾染不进尘埃。
这样的孩子,在组织里必定是受尽欺凌。不肯握枪的手,被迫对着自己的姐妹挥起皮鞭。当那些高官看着她们互相鞭打的时候,眼中是怎样嗜血的笑意?
那样的目光,深深刺痛了她。
只有一个人,他在偶然路过的时候挺身站出来,不顾那些人的反对拦下了她们。他为她擦去泪水,说我知道你的父母是怎么死的,要报仇可就不能再这么哭了。
他教她枪法,教她搏击和跟踪。他说你必须坚强起来,活着才是胜利。
后来她和姐姐分开了,她进了研究室,不用再面对噩梦般的刺杀。她那时曾经那么憧憬着那样的一个身影,有着高挑的身材,修长的手指和飘逸的金发。
他什么都好,只是,太遵守组织的规定——他杀了姐姐。
她曾经哭着问他为什么。而他只是回答说,是命令,然后走开。在眼泪终于冲破深重防线的那一刻,她固执地以为自己会恨他的。
她逃了。
那时她还不能懂得,他们之间那在阴暗处生长的感情。这感情从来没有改变,不管她是Sherry,是宫野志保,还是灰原哀。她的逃避,不可避免地引发了悲剧。
他爱她啊。为了她能开心,为了斩断她与组织的联系,为了她的安全,他宁愿选择死。死是他们两个人的解脱,为着不能见光的牵绊。
“你是要让我放心吗,Gin?”哀喃喃地说,泪水一滴一滴混进咸咸的雨里。

仓皇地回到博士家。
像是逃一样。在面对新干线列车上那些人沉默的好奇时,心一点一点散成尘嚣。那些好奇而妄自揣测的目光,如多年前一样刺伤了她。只是这一次,没有人能替她抵挡。
她扑进房门。疼得像要裂开,而眼前的墙壁是刺目的白,几乎白出鲜红的颜色,一滴一滴挤进她的眼里。
那些人那些人的身影,就在这样触目的红里渐行渐远。
身后的大门并没有锁上,被悄悄推开了一条缝。一个身影悄悄出现在门后,向屋里小心翼翼地窥探着。当他接触到哀隐忍的目光时,缩回头去已经显得太迟。
银白色的枪口对准额头,哀和柯南分处在门的两边,仿佛是隔了一个世纪的迢递。
    一米宽的信仰,顷刻间破碎成砂,他的沉默让她失去了最后的一点希望。不是战友吗,他们不是要一起粉碎黑暗组织吗?哀那么悲哀地发现,她已经无法安心地把背后交给身边这人。
“你想知道什么?”柯南舔舔干裂的嘴唇,“关于我和Gin吗?”

一切开始于两天前的一次相遇。
在街头,非常不凑巧地遇到了那个人。柯南一时激动地跟了上去,却在转弯时被甩掉。
“该死……”他恨恨地往侦探事务所的方向走,却没有防备身后悄悄伸出的浸过乙醚的手帕。当他再醒来时,已经身处一个破旧的仓库。
而那个金发的男子就这样坐在他的对面,衔着烟笑了。
“呢,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无视他愤恨的眼光,Gin悠闲地开口说:“你让哀来见我一次,我把你们要的资料给她带回去。”
柯南有些诧异,这算是什么交易?Gin懒散地看他一眼,继续说:“前提是,不要告诉她你已经见过我,至于措辞请便。”他魅惑地冷笑着凑到柯南耳边,“不答应的话,你就在这里陪我吧。”
“于是呢?”哀靠在墙上反问,洞悉的眼神让柯南心里一阵虚空。“所以,我答应了。”
他答应了。
他答应Gin的一切条件,帮他邮递了所谓的邀请函。他曾躲在门后,小心地窥视着灰原紧紧簇起的眉,他害怕她不去。是的,他是害怕,害怕得不到解药,害怕不能回到兰的身边。
甚至在最后,他扮演了那个送灰原去仓库的司机。当他从后视镜里看到她澄明如蓝天的眼睛时,他所有的自信在一瞬间崩溃。
那样坚定的目光,哪怕是死亡也会前行的坚定。这样的人,她是他的战友,他背叛了她啊。
他没有离开,也没有阻止。他看到由Gin的枪中射出的子弹,那漫天的雨血,他却没有施以援手。
到那时他才突然想起,既然Gin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那么他们已经是不安全的了,Gin随时都可以在暗中悄下杀手,为什么他没有?为什么会这样?
什么正邪,什么光明与黑暗,什么侦探与杀手,那一刻他感到自己的可笑。
作为侦探,他抛弃了自己的同伴;他是杀手,却如此深情地保护了自己深爱的人。
他无法面对灰原的目光。
而哀就是那样安好平静地笑着。
是不是现在才知道,他不是真心对她灰原哀。
不是真的爱她。
哀站起来,向地下室走去。手中一直紧握的U盘,刻画着手线的纹路,如果弯曲了它的生长方向,命运是不是也可以随之改变?
如果可以的话。
“灰原……”柯南在身后叫她。她侧身站立,额发垂下来遮住眼睛。
“工藤君,我们都是自私的人。“
自私的人。工藤君,如果可能,请你告诉那个人,其实我希望他活下来。

我们都是自私的人。
柯南脚步虚浮地走在街道上,心中的歉疚一点一点泛起。关于Gin的疑点,真的是在那个时候才想到的吗?明明是压抑着思维,不往那个方面想啊。
原来自己,真的是那样的自私,恐惧着和小兰的永别,害怕了现在这样的生活状态,所以不惜拿灰原的生命做赌注。这样的自己,还能回到从前吗?
忆起灰原礼貌的冷漠。这一次伤害她的人,是自己啊。
心里像是缺了一块的,疼。那种倦怠的、不算开心的笑容,在灰原刚来的时候他曾经见过。隔离了时光,那张笑得无力的容颜依旧清晰。那时是因为组织的所为,现在是因为自己的背叛。
直到现在他才看清了自己。原来,真的是那么自私而虚伪的人。
柯南突然转身向博士家跑去,他想告诉灰原,他希望她快乐。如果因为解药的事情而不开心,那就不要去做了好么。请不要顾忌我,因为没有人的幸福,要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他推开了博士家的房门。屋子里是空的。
是空的。玄关处只有他和博士的拖鞋,原本放在玻璃茶几上的电筒式手表消失了踪影。地下室里,只有电脑的屏幕还在闪着微弱的荧光。那些没有感情的符号,冰冷地指示着他——“到门口的鞋柜底下去看看。”
在鞋柜底下找到的纸条,指引他去翻找博士的花瓶;花瓶中的白色砂土,告诉他去看看沙发的垫子下面;垫子下被压平的纸花,要他去找找自己的衣柜……最后的最后,他在灰原的房间里,她常用的桌子上,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玻璃瓶。
瓶里装着一颗胶囊。一颗而已。
而灰原哀,消失了。
柯南突然觉得惶恐,要去找她吗?可是要去哪里找她?他突然发觉,除了博士家,他也不知道她能到哪里去了。原来在平日里,就是这样忽略了她吗?
顺着她的指引,他走遍了整个房间。那些琐小的事物,那些被忽略的细节,都在指尖的触摸下清晰起来。她不是兰,不是他爱的小兰,可以因为等待得太久而在他面前哭泣。她永远是那般平静,波澜不惊地和他走过了那么长的时光,淡漠如纸。
他从未想过,原来她也会离开。
空荡的房间中央,他慢慢慢慢地蹲下身来。直到身后传来一声惊讶的呼喊。
“哟,”一个邪美俊逸的男子出现在门口,身后停着一辆棕色的雪弗莱小卡。他惊讶地站在大开的房门前看着有些混乱的房间,“这是怎么回事?”
“赤、赤井秀一?”

咖啡店里,巨大的玻璃落地窗映出两人都略显苍白的面庞。
“很抱歉,我只能这样说。我似乎没有弥补的可能了。……”双手支撑着头部,他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痛苦内疚。
赤井秀一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熟悉那样的痛苦,和那女孩的眼神。
是在很多年以前,他偶然救下来的一个女孩,她的名字叫宫野明美。他在一瞬间就喜欢上了那么明媚的笑容,仿佛可以融化阳光似的。
也是偶然,他知道了她的身份。面对他的诘问,明美只是淡淡地笑着,递给他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有着茶色短发和清澈瞳仁的女孩子,明美说,请帮我照顾我的妹妹。
然后她再也没有回来。
“叮当。”一直搅拌着咖啡的银色小匙突然掉落,柯南有些惊慌地看着突然站起的秀一。
“记住,工藤新一,你没有选择的权利。你必须回到毛利兰身边,你不可以犹豫其他。因为有一个人为你付出了一切去换得你要的幸福。有一个人完全忘了自己地那样爱着你。”他盯着柯南的眼睛,“你不可以辜负她的善良。”
他转身向门外走去。是的,她那么善良。他没有告诉工藤,在十分钟前,他接到一个电话,有一个纯净的声音请他去保护他,她说他可能会有危险。
工藤新一,有那么好的人在默默保护你,你一定要珍惜。

叮。
轻小而细微的声音,碰撞了尘嚣。仓库锈蚀的大门被一双小手缓缓推开,摩擦的声音像风铃在涣散的岁月里浅吟低唱。
摸索着前行的脚尖踢到什么东西,哀蹲下身来查看。小小的铁皮盒子,因为生锈而班驳的锁孔,许久没有开启的记忆,应该是属于哪个年代的忧伤。
盒子里的东西简单而奇怪,仿佛破碎的织锦。一小瓶透明的珠子,一个心形的小铁盒,一张光滑的垫版。指尖滑过盒盖上的铭文,“To Sherry”。
那是他们常玩的游戏。在组织的岁月枯燥而无趣,制造药物更是乏味的工作。那些小小的透明的珠子,只是配料的一种,她叫它们做“水明珠”,而他欣然接受。
把水明珠倒在垫板上铺开,用心形的小铁盒子盖上去,然后把多余的珠子清开。如果当心形盒盖揭开时,水明珠恰好保持着心形不再散开,那么那个人就是游戏的赢家。
无聊而白痴的游戏,他却陪着她一遍一遍温习。犹记得指尖湿湿凉凉的触感。
哀笑着合上盒盖。那么无趣的游戏,她却在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作弊。把下面的垫板换成玻璃,然后弯腰从下面窥视,调整水明珠的数量到完美。当盒盖揭开时,看到他惊异而赞赏的目光,还是少女的她总会狡黠地笑出声来。
他对她的宠溺,她现在才知道。
她径直穿过空荡的仓库向屋外走去,她知道屋后有一条小河,那是上次在天台时偶然看到的。天空明亮得像是一个梦,梦醒后她一切都没有过。
她真的真的还想知道,如果一切可以重来,结果会不会是另一个样子。这世界上,只留下我一个人顺着你的足迹前行。所有的悲伤我会隐藏,只是心底的眼泪模糊了视线。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Gin
我爱的是他,你爱的是我。人心不如水明珠的数量,可以看得那么清楚。
她抚摩着手腕上的手表和胸口的徽章,恬然地笑了。给我前行的勇气吧,工藤君。感谢你,可以让我怀抱这么美好的记忆离去。
“喀。”轻轻的枪响,水明珠的哀伤在夕阳下反射出五彩的光。

当柯南赶到仓库的门口时,他只来得及看到一群被枪声惊起的白鸽,在蓝天与梧叶的背景下仓皇。
后来,目暮警官带着人搜遍了整个河岸和河道,却只找到了一把手枪。那小巧的银白色手枪,在阳光下反射着冰冷的泪光。
而灰原哀,宫野志保,Sherry。消失了。
泛黄的硬质书壳覆盖住没有终章的传奇。

五年后。伦敦。
工藤新一站在露台上,眺望着前方的泰晤士河。而身后的大厅里,水晶灯折射出绚烂的光芒。再过半小时,他与毛利兰的婚礼就要开始了。
想起兰幸福而惊喜的灿烂笑容,他垂下眼睑笑了。
工藤新一在五年前回到了帝丹高中,两年后和毛利兰一起考入米花大学,毕业后来到英国。而现在二十二岁的他已是有名的侦探。
她什么都不知情——她的青梅竹马,只是在处理完一个又一个疑难案件后回到了她身边。
黑暗组织,像另一个世界,在这个世界的阴影里,在人心的阴暗面并行着。两个世界的夹缝里,生存着那样的一些人,他们为了未可知的信念奋斗着,直到生命逝去的那一刻。
在那个夹缝中生存的,是江户川柯南。故事在灰原哀消失的那一刻戛然而止,而未完成的结局,不会是他工藤新一。
这样的妥协,不是他想要的结局,却是最好的结局。他想起五年前,他出现在兰的面前时,那张带着泪水的美丽笑靥。
还因为因为五年前的这一天,灰原从个世界上消失,她用自己的毕生换得他的幸福。他永远都不能辜负这份情谊,因为她是那么真诚地给自己祝福。
“有一个人完全忘了自己地那样爱着你。”
工藤抬头看着墨蓝的天空,璀璨的星辰在发光。这里与日本的时间相反。不知东京的白昼里如潮的人流,能否遮挡住她瘦小的身躯?
“小哀。”他轻轻念着她的名字。只有过了足够长的时间他才能直面这一份情谊。他真的想告诉她,如果是我让你露出那么哀伤的表情,那么我情愿不要回到这里。我们,原本应该是血脉相连的伙伴。
在黑暗的城堡里,她从未被允许过去爱。她就像只开一次的花朵,在他的回忆里徒然地闪烁着光辉。她所坚信的,也不过是童话而已。即使是永远离开,也只拥有虚幻的爱。
他从怀里掏出一支银色的小手枪,将它抛入了河里。旅行还没有结束,可是已经下车的人,怎么和车上的乘客共享一个旅途?故事还没有结束,无法再完成的爱恋,要怎样才能叙述?潺潺流向远方的河水,一如他们仓皇逝去的年华。
那些永远都不会再回来的年华,是记忆里甜果子的清香。
他转身走进大厅,在他身后,泰晤士河的河水闪着粼粼的银光。
絮乱的 絮乱的 风华像盛开的花骄傲得不知道 在下一秒就要到来的凋零啊锦瑟的 锦瑟的 繁华为我开放的光芒请永远永远 照耀着前方的道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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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8-13 20:46:18 |只看该作者

回复: 2006年夏季同人区主论坛以及各大联盟大型征文活动

[CENTER]短歌行
[/CENTER]

故事到底是以一个怎样的方式开始的呢。我只知道她行将完结的时候忽然被剪断,然后以一种奇特的方式回到了起点。某种意义上的。
说到底这也不过是我心底缭绕氤氲的一段并不柔软的回忆。我不知如何形容,她总是或明晰或阴暗,将我隔开,在夜的黑暗之外。


[CENTER]绿色的缪斯*[/CENTER]


最初的那个夜晚她并不甚知晓。
关于那个晚上的满月是如何随意在大地上涂抹着清冷而不美丽的银色浆液。夜枭的啼鸣来自上帝,至少是最接近上帝的地方,为他遗弃的又一个天使唱起凄厉的挽歌。
邪恶的黑衣——在那个晚上却非如此。当黑衣人抱起洁白的婴孩,上帝闭着眼睛打盹,缪斯却在对他微笑。于是他片刻销魂。

婴孩因此安静地活了下来。对此杀手的解释是:这孩子比我们更加接近恶魔。
黑衣的教主俯下身,仔细地看着孩子蓝色的虹膜,许久。
白昼与晴天的颜色依然,并没有期望中的那一丝血红或骘黑。但他笑了,深不可测地摇晃着杯中淡琥珀色的液体。
她的代号将会是Vermouth

然而直到今天我还不知道为什么人们称这种液体为绿色的缪斯,是不是对上帝遗弃的背叛。
VermouthVermouth
从哪里来。往哪里去。


[CENTER]路西法[/CENTER]


那时候的普罗旺斯不是这样。干燥,热烈,悠然而明朗。如今太阳惧怕黑夜,明艳惧怕苍白,喑哑的钟声拖着分叉的尾音,宣布了未经过滤的暗的降临。
黎明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们都有金发,这不值得夸耀。

未完结的夜里,她问他有没有问题。
她的眼睛里仍是婴儿的虹膜,蓝色和水漓般的淡变幻莫测,仿佛有很多古老的海的波涛在瞳仁里平静地流转。晕开的,渲染的,浓烈的,漫长的。娇媚。
他只是点燃一支修长的烟,弥漫地升腾起烟雾的曼陀罗,浮现出很多原罪的影子,匍匐在伊甸园的撒旦妖冶的惑。
她说,你不问也没关系,我可以告诉你很多。
最喜欢的花是玫瑰。最喜欢的颜色是黑。最喜欢的乐器是钢琴。最喜欢的酒。
她抬起眼睛看着他。
Gin

你的第一次给了谁。他说。
隔世的烟火里,他张开路西法堕落时的双翅,一边金色,一边深黑。
笑声如烟雾一般散开去。
我的第一次,给了那个人。


[CENTER]樱桃与酒[/CENTER]


那时候的Gin还年轻,对她来说,还是一个孩子。她也正当年,姿容美艳。而现在的她已不再年轻,正一点一点的失去那个人的宠爱。
也难怪,她躺在沙发上自嘲地想,天天暴露在狗仔队的闪光灯下,不老才怪。然后她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妙舞,1/3Sherry1/3Gin1/3樱桃Brandy。味道纯正甘美。
只是我好像忘记了放点缀的樱桃。

然后她又想起来第一次见到Sherry时的模样。
皮肤很白,身材高挑,茶色短发线条略显僵硬,眉眼有些疏离,是因为骄傲神情。和所有过于聪慧有一点美丽的女人一样平淡无奇,至少在她看来。挽着Gin的手臂她没有感觉到任何动静,而如今她明白他已。惊呆。

谁爱上谁,谁又爱上了谁,忘记只是一秒钟的距离。但是Gin,你已经罪无可恕。如果恶魔可以相爱,白昼怎么会让位给夜的黑。

她细长的手指用力握紧了酒杯,关节嶙峋突起在空气里。


[CENTER]咖啡,毒药及其他[/CENTER]


那个只爱喝咖啡的Sherry,研究所常常弥漫着苍白和芬芳的化学味道。在这片庞杂的黑暗里,她洁净无瑕的实验服矫情地惨白,正如她有意编织的清冷神秘的茧,无非是在昭示一下自己的特别。于是Gin和那些幼稚的男人便对她趋之若鹜。只是这样而已。

Vermouth,你在嫉妒吗。
魔镜不能给我答案,皇后的毒苹果懒洋洋地娇艳在公主洁白的目光里。
有什么奇怪的呢。每个女人都妖冶,每个男人都喜新厌旧。缭绕的烟雾一点一点。化开在暗淡松弛的皮肤上,绝望在下面暗潮涌动。血液是深藏恐惧的,因此惶惑地东奔西突,寻找新鲜的伤口。

然后Sherry消失了。恶魔背叛地狱,女人背叛男人,生命背叛死亡。她在运筹帷幄的轻松里笑得花枝乱颤,然而那个男人却愈加离她远去。
我真的老了吗。真的真的。无法挽回了吗。
她忽然停住了,拾起掉落在毒气室里的一颗APTX4869
Sherry,如果这就是你的秘密,那么给我毒药吧。


[CENTER]荼靡[/CENTER]


Vermouth,你看上去真像是年轻了十岁呢。”
情欲的味道散开在薄如蝉翼的空气中,她漫不经心地将唇涂成罂粟的色泽,墙壁上镌刻的藤蔓植物妖娆地舒展,在她的头顶开出有古怪香气的花。
“你不喜欢吗?”她语气慵懒,优美的身体在睡袍透明的蕾丝里面不安分地扭动。
那个人笑了,揽住纤腰柔媚的线条,在她的颈上落下充满权势的一吻。

杀人的时候她常常会想起别的事,比如一朵花成长的道路。她把子弹种在枪口,发芽,成长,以光的速度,然后在对方的身体上邪恶地缠绵,开出浓烈的花朵。有的鲜红,有的深赭,美丽绝伦。
她渴望那种美丽,渴望得要命。
她还是更渴望金发路西法的怀抱一些。

有一天她追寻到了那个逃走的女孩的踪迹,用一种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的方式,这是我保守秘密的方式。
然后她在保时捷356A上点燃一支细长的烟,揶揄地笑道,你对那个小女孩还真是迷恋呢。
他踌躇着,却没有否认。

可爱的你,你告诉我,十年来盛开在我心底那些冰凉的疲倦的花儿,她们都,哪里去了。
一千朵花都开过了,只剩荼靡。


[CENTER]1145[/CENTER]


弯月勾住时间的节拍,让他停留在午夜的前一刻,清冷的液体吻上甜蜜的朱唇,醉倒在唇边芬芳的微笑里,心甘情愿地赴死。耳机里传来的声音或明或暗,火光亮起的时候,她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1145
朱红的火漆印上洁白的信封,她印上了“V”。火漆的边缘因此好看地被挤出花瓣的形状。

该来的总要结束,将行的尚未清醒。满月之夜,水银在涂抹平白的大地,薄而均匀。她讨厌这种均匀,因此要制造黑暗,让你的一生,永远都有光找不到的阴影。
你,Sherry,你的妩媚传说将在我手里完结,即使你现在是萝莉也没有关系,我们都被上帝遗弃,这一生,下一秒,他救不了你。

她回到寓所的时候发现挂钟诡异地停了,长短的针形成一个一动不动的夹角,落满了柔软的灰尘。
1145。为什么停在这一刻呢。午夜将来未来,地狱还没有开始低语,所以才会有天使的降临,所以才会有未完结的生命继续。只是天使,恶魔与恶魔的战争,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呢。


[CENTER]完结[/CENTER]


对不起,我没有忘记。我只是忘记自己忘记什么了。
是的。

缪斯与路西法,华丽的陌生圆舞曲背叛了上帝的背叛。
曼陀罗永远是烟雾的魔法手杖,樱桃沉默在毒药亘古不变的甜蜜。
1145,咖啡与美酒与所有所有风里苍凉的花朵,全都散去,开到荼靡。
然而我还活着。然而我还在这。

冰冷的手指绕上我的吻,我爱上你了么,而你爱上她了么,在娇艳的伤口中我永远透视你的距离,隔着柔曼的痛,这是我记住你的方式。
你是我夜里荒芜的结果,你是我手中残败的呼吸,你是我的故事里永远永远永远未完结的梦魇。

未.完.结.


The End

瑶于2006.8.14

*Vermouth的别名。
Trespass Your Trespass


——————————————
FEVER & SCR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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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银色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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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九天VIP
月のかけ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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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8-17 21:54:06 |只看该作者

回复: 2006年夏季同人区主论坛以及各大联盟大型征文活动


純屬參與,參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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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8-20 17:18:09 |只看该作者

回复: 2006年夏季同人区主论坛以及各大联盟大型征文活动

占楼。
无良的某人将于最后一刻上交。。。
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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