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华

阡陌熙熙

为了避免盗贴的误会，我是一只小MJ，主号为⌒飘⌒



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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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羽快斗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妻子还在睡梦中，绯色的发丝散伏在白皙的肌肤上，纯真而妩媚的搅乱观看者的视线，他定定地看了她一会，然后轻轻拨开她搭在他身上的手下了床。



外面仍是微茫，淡淡的橘光聚在天边。黑羽快斗眨眨眼，脑里浮现出几日来接连不断的梦——似无关联亦似藕断丝连，青梅竹马的女生把玫瑰花束向后抛去，鲜红的花瓣瞬间飘飘扬扬，他欲上前询问，却发现场景转换，没有蓝天白云没有钟楼喧嚣，他独自困于空旷的原野，听得遥远的回声，绵绵延延的问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太真实，他不得不正视。



他记得她五岁的眼泪六岁的裙子七岁的笑靥八岁的天真，却不记得何时与她亲密拥吻何时有过肌肤之亲，这样的人，可以叫做青梅竹马，也只能叫做青梅竹马。即便再熟稔，熟稔到能从对方波澜不惊的口吻中觉出声音的情绪亦不会相携于神台前聆听千百年来的传世金句。



他常常会想从前他们之间究竟是怎样的关系。自小相识，还不懂什么叫喜欢什么叫在乎已把对方视为唯一，待到情窦初开曾经的嫩芽早已抽绿参入云霄仰望时郁乎苍苍，在旁人或暧昧或羡慕的眼光里穿越茫茫流年，没有秘密没有隐瞒。即使是之后他知道了父亲怪盗的身份那样的关系仍坚不可摧，甚至会为了假象情敌的某个越轨举动醋海生波。


那么为什么。


为什么他的妻子是小泉红子，而不是中森青子。




他下意识地回头看床上的妻，对方低喃了两句又翻身继续睡，于是大片雪肤毫无征兆的暴露在他的视线中。他摇头失笑，走过去帮她把被子盖上。就是这样的女子，敏锐时眸里闪着睿智的微光，平日却幼稚如孩童，赖着他亲吻是例行公事，连睡觉亦会不自知的踢掉被子靠向他汲取温暖醒来时再抱怨他趁她熟睡占她便宜。


他很在乎她，或者说，他无法不在乎她，尽管远不如她对他的深。




＊＊＊







很多年前，黑羽快斗曾和工藤新一联手摧毁了某个庞大的黑暗组织。



一个是平城的福尔摩斯，一个是平城的罗宾，原本已是俊朗睿智的少年，在那样的英迹传扬后两人几乎成了日本上空最耀眼的明星，并不仅仅是情书多到搬不回家，还有一些其它的，对工藤新一而言，是毛利兰无条件的原谅，而对黑羽快斗来说，则是小泉红子。除当事人外，无人知晓他们单枪匹马闯入组织核心控制室的细节，更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凭着什么样的能力以一挟百，成了那颗致命的银色子弹。



而事实上，那样奇迹的源头，只是某个高中二年级的少女，凭借着一向令他嗤之以鼻的占卜帮助他们一步步地跨入光明。她不曾告诉他们该用什么样的武器，该埋伏多少精良的警察或是该步下怎样的天罗地网，她所提供的信息永远是，你们会在x时x秒遇到生命威胁。于是倚靠生存的本能和自身的睿智，他们得以拨开迷雾，摧毁黑暗。



而即便如此，那个时候的黑羽快斗也不曾对小泉红子有任何超越友谊的情愫，虽然他知晓她的爱。毕竟，仅是朋友亦可鼎力相助，但并非每个鼎力相助的人都该以所谓爱作为报偿。


所谓人生若只如初见，最初倾心的那个永远占据着心底最隐秘的角落，温暖而美好，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去，不会因为年华的蹉跎而遗忘。一生之中，唯有她，可以让你肆无忌惮的要巧克力又无需在乎周围打趣戏谑的目光；唯有她，能让你放弃自己的喜好兴趣只博卿一靥；也唯有她，乐以牵你之欢，哀以引你之悲。这样的人，对黑羽快斗而言，是中森青子。



还在少年时，常常以为所有的舞台都已搭好所有的大幕都已拉开，以为无须剧本无须台词只要落拓而阳光的走到聚光灯下说我也很喜欢你就可以得到永恒的幸福。偏偏年少轻狂谁都不愿主动开口，于是一次次的在正确的时间错过正确的人，徒留得一生心伤。



黑羽快斗无法忘记6年前的情人节。


白马探是用一种怎样得意的口吻向他宣称他要和中森青子一起过情人节。


中森青子又是以一种怎样羞赧的表情把手搭上白马探的掌心。


不仅仅是困惑，不仅仅是嫉妒，疾速而来的如同坚冰般锐利的愤怒忽然就掩盖了理智。



——没关系，我也正要邀请红子一起过呢。



然后他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走到红子面前，轻轻弯腰伸手用一种异常温柔的口吻，红子，可不可以呢？——以成功的捕捉到白马探瞬间僵硬的唇角。



即使是很多年后黑羽快斗再想起那一刻仍心有余悸，若是红子当场拒绝了他事情会变成什么样？毕竟那个女生向来心高气傲，甚至曾让他丢掉所有的巧克力而换取她的巧克力。还是说，只是年少时固执的潇洒让他有足够的自信确认那个女生不会拆他的台——只因那种名为爱恋的情感？但无论如何，他都是该感谢小泉红子的。



然后，那个情人节成了最好的馈礼。



＊＊＊



相爱的不一定都在一起，同样的，在一起的也不一定都相爱。


相爱的也许会因为分离而疏远，同样的，不相爱的也许会因为靠近而亲密。



——若是抹去那个隐藏了太多畸变的情人节，黑羽夫人一定会是中森青子。



在黑羽快斗的印象里，很多人都这么对他说过。


而他也的确不曾否认这一点，虽然他与他们所认定的原因的细节不尽相同。



熟稔如左右手的两人说分开便分开，任谁都无法适应。即便小泉红子有足够的爱包容他不经意间脱口而出的青子，他亦无法心安理得的牵紧身边小泉红子的手。很多时候，爱和感动不可同一而语。若是真正的把一个人装在心里，任凭沧海桑田斗转星移那个人也不会消失。他深知聪明如小泉红子不会不懂，却还是一直在他身边帮他演戏。以致戏到高潮，他常不觉迷惑当大幕合上时，她还会不会仅是演员。



然后不等他解决那样的疑惑，他们便迎来高中的毕业典礼。



江古田的樱花一夕之间飞得如雪，女孩子们的裙角随风扬的很高，男孩子们穿着白色的衬衫一尘不染，淡定慵懒的笑容被阳光勾勒的异常温柔。他立在教学楼顶，目光怔怔的落在男生和女生身上。即使他曾主宰天地做月下魔术师，即使他曾偃视夜城将满目流光收入心底，亦不曾看到那样安静的场面。若女主角不是中森青子男主角不是白马探他也许会用相机记下他眼中闪动的无比宠溺的微光她两颊涌动的娇羞的红晕。很般配，不是么？


——黑羽君这样就放弃了么？



他知道是她。于是没有回头。


因为你不可能忘记她，所以你不可能再爱上别的人。


因为你不可能忘记她，所以就算你和我在一起你也不会快乐。


因为你不可能忘记她，所以我不会一直在你身边。


因为你不可能忘记她，所以为什么不去问问为什么她会和白马探在一起？


固执傲气么，还是不愿意相信她其实喜欢的是你？



伴着尾音落下的还有关门声。



他忽然就害怕了。


浮云、樱树、漫上枝条的阳光；


飞鸟、落蕊、滚过街道的花瓣。


静亦静，动亦静，风起纷繁，安静异常。



其实不是固执不是傲气不是不愿相信，只是看到某个情景得出的结论无论如何都只能是中森青子喜欢白马探。何况，还有毕业前的某个晚上。这点，是小泉红子不知道的，甚至连中森青子和白马探本人也不知道，可是他知道。



他是那么清楚地记得那个晚上他是如何震惊的在酒吧里看到烂醉如泥的她。


他是那么清楚地记得那个晚上他看到她时从心里蔓延上来的是怎样的心疼。


他同样是那么清楚地记得那个晚上她断断续续嗫嚅而出的名字——白马探。



不战自败。




＊＊＊




黑羽快斗常常会想起在东大的4年，用他自己的话描述——在工藤新一的压迫下度过的4年。偶尔他不得不承认他输给了那个侦探——能力感情甚至心智。论逻辑推理能力，他不敌对方，毕竟能把福尔摩斯全集一字不差的复述出来的绝非常人，况且即便如他经年驾驶滑翔翼翔于苍穹亦感叹对方异乎常人的行动力；而感情，对方与那个经历了欺骗伤害亦信任他如初的温暖美好的女孩子的感情自始至终令他望尘莫及。然，偏偏是心智，他以为他们该是站在同一高度的，对方却在一场辩论赛中不费吹灰之力的驳倒了他。于是黑羽快斗的名字往往列在工藤新一之后屈居第二。



但也有例外，比如情人节最热门的约会对象。每每这个时候，他的名字便排在工藤新一之上。然，事实上，对于类似的排名，对方的名字常常根本不出现名单上，追根溯源是因为对方早已有了生死相依的女朋友，无论那些打扮得光鲜的公主以多么倾羡的目光凝望他，他也不曾将感情移开丝毫，以致大学将闻尾声时，几乎所有对工藤新一芳心暗许的人都感动且欣慰的由衷祝福他和毛利兰能够永远幸福。


他则不同。



身边时常有女伴陪伴，却未有过分亲密的动作。会并肩不会牵手，会谈笑不会拥吻，于是所有的人都说，黑羽快斗只有女「朋友」没有「女朋友」。然后情书一夕飞了满天，无论吃饭还是闲逛都会碰到怯懦的小女生紧绞着手指告白，说的不外乎「学长我喜欢你」或「学长我们可以在一起试试么」。他的答复亦简单明了「若你知道我最怕什么的话——」


——因为潜意识里觉得只有她知道么？



某个闲散的午后当他和小泉红子坐在校外的咖啡厅里时对方曾这么问他。



初听到的刹那他其实是很吃惊的，以为拿得起放得下，以为经过情人节经过毕业典礼经过她和白马探考到早稻田他和小泉红子考到东大他已经能够正视脱轨了的感情，却蓦然发现年少时的感情已然深埋根于心底占据了潜意识中全部的认知空间。


——但是黑羽君，我也知道，黑羽君最怕的是鱼。



言下之意，即使有人能够说出黑羽快斗的抵触，只要那个人不是中森青子，一切都作废。



又是一惊。



他知晓她的睿智，却未曾料到她可以一针见血到这种程度。抑或是，他表现得太过外露，那些稍察内幕的人只需顺藤引线便可觉出端倪。然，未等他再开口询问，对方已拉开椅子到前台买单，接着推门离开，于是传入他耳朵的只剩古老木门上铃铛的丁丁当当。



事实上，很多年后的黑羽快斗常常后悔为什么那时没有追上去。若他赶上了小泉红子，生活也许会以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图景呈现，可偏偏当初的黑羽快斗只是端起咖啡杯，任过往如同电影慢慢回放——似乎仍年幼，似乎还单纯地笑，似乎才刚刚看到钟楼下哭泣小女生，似乎娇艳欲滴的玫瑰依然捏在指尖。



然，到底不过是南柯一梦，恍若烟华。





＊＊＊





当所有的成就所有的快乐所有的成长轨迹都与某个人牵连在一起时，这个人便注定永远盘踞在你心里，不离不弃，没有开始无须结束，就那样一直的持续下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这样的话传遍整个东大，女孩子们常常三五成堆的躺在樱树下，逆着光一次次的背诵，似乎记下了它，就能得到公主王子似的永远的幸福。对此，黑羽快斗漠不关心，甚至冷漠异常。于是当小泉红子半挑着眉问他知道为什么是公主王子而不是公主骑士的时候他牵出了从未有过的嘲讽笑容，却并不开口，而她只是定定地看着他，亦不开口。


他清楚她想要的答案。


他是如同骑士的存在，带着公主走出她的世界，最终却要把公主交到王子手里。


一如，他了然她提问的目的。


她希望他能和中森青子和好如初。



然，仅是如此面对面的沉默竟让他们成了校报的头条新闻。



什么小泉红子才是黑羽快斗的亲亲女友。


什么小泉红子曾和黑羽快斗度过三年愉快的高中生活。


什么黑羽快斗每晚都会找小泉红子约会。


什么黑羽快斗一直没有明确的女朋友是因为他和她在闹别扭。




一夜间，沉默成了含情脉脉，无言成了心有灵犀。



而比起他的境况，她要糟的多。即便能够躲开校报编辑的追问，学妹们怨念的眼神、学姐们惨然的表情始终毫无偏差的展现在她所在的地方。从最初的猜忌到紧跟的迷惑再到后来的敌意孤立，小泉红子忽然就成了众人口中任性无礼的代名词。然，他不曾出面澄清，她亦不曾。像是两人被冥冥中暧昧的约定羁绊，流言愈发肆意嚣张。



事实上，他并不清楚她的原因，却为心中厚重的思绪压得几乎喘不过气。那是20年来，他唯一一次希望自己是个侦探，若是如此，他便能知道流言背后是否还有其他内幕。毕竟，他印象中的小泉红子是予以巧克力只允许对方保有唯一，是为了和他滑雪不惜耍耍小手段私自把中森青子分到别组，是寒风中穿的单薄大喊我一定要占有你的心的女孩子。这样的人，没有任何理由把自己喜欢的人推给别人。然，她也曾冒着失去法力的危险因为他的话流下眼泪，亦曾批上白色的晚礼服假扮KID救他于水深火热。因而，他始终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她、始终无法作出澄清的决定。



再见小泉红子已是一周后。


传言她为了躲避流言蜚语连请了一个月的事假。于是他们在江古田的见面成了绝对的偶然。



像是回到高中，他们并肩穿过一排排荫荫的树林，看到由细小声音惊起的飞鸟轻盈的穿越云际，在天空勾勒出模糊而又温柔的轮廓，有树叶慵懒的散落在地面。那如同吸足了水汽的海绵一样的碧空燃着绚烂的夕色，周围的空气潮湿，粘腻感却并不让人心烦，夏天的石板路上无处不在的青苔在狭柔的滋生，踏上仿佛能够回归到童年的永无乡。树下的阴影间他低下头，空气稀松的从其间逃逸开来，于是她的话变得格外清晰。



「黑羽君在怀疑么？不过不怀疑也是不可能的呢。」



他不觉顿住脚步，她偏过头看他、了然淡笑。流光穿过层层叠叠的枝叶泻在她绯色的发丝上，恍惚中竟带上几分忧伤。



「若是爱着什么人的话，无论多么艰难都希望能找出原谅对方的理由。而除她之外的人，即时再怎么努力也只能挂着将就的帽子，充其量不过是个替代品。黑羽君我不是那么大度的人，不可能长时间容忍子虚乌有的指责，但我还是很感激你，所以我希望你能和中森在一起，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终究紧紧攥着薄如蝉翼的过往不肯放手的只是他自己。中森青子抑或是小泉红子，同样是温暖美好的女孩子，只是前者更加外露后者更加隐晦，无论拿哪一个与对方比较都是不公平的。而即便期望人生若只如初见，变化仍旧无时不刻，而感情亦不能永远任性高傲如年少，逝者如斯，情犹在，倾心之人却匿于灯火阑珊，蓦然回望才发觉那人连背影都已模糊。不是你的，再怎么追赶都不会是。那又何必为了同样的理由伤了旁人？


黑羽快斗忽然就后悔了。



于是他走到她面前，微微倾身伸手，如同多年前的情人节，「可以在一起么？」


以此，作为开始。



＊＊＊



那样的开始。


黑羽快斗下意识的伸手档住漏进长窗的阳光，惊觉自己在窗前站了太久。那些旧事，原本该遗忘。和中森青子的、和小泉红子的。如何开始又是如何结束，爱上了谁伤过了谁，最终迎来了怎样的绝望和希望。他想自己也许真的不再年少，回想旧事时竟显得婆婆妈妈懦弱有余。也或者，褪去了所谓KID的华丽伪装后，黑羽快斗原本就是再普通不过的人。即便在很多方面胜人一筹，终还是输给了感情。然，会想起这些，也因为不久前他遇到了中森青子。


时间是下午，地点是东京最繁华的商业街。他被冒失奔跑的人撞到，扶起对方时才发现女孩子脸上难以置信的表情。「快斗…」然后他约她喝咖啡，如同仍在高中，她笑着说些旧时的糗事或是在早稻田发生的事，他静静的听，偶尔在嘴边拉开弧度。



「快斗变了很多呢。」


「嗯？」


「妻管严…的缘故么？」



对方忽然扯开异常灿烂的笑容，如海的冰蓝瞳仁染上盈盈笑意。


一瞬间，他有些伤感，但很快沉定下来，回笑说「才不是。青子你怎么还像从前一样笨？」




那之后的时间他们都呆在一起，像是多年未见的情人在补偿长时间分离带来的疏离。



眼见夕染九天，对方露出点抱歉的神情拒绝了他共进晚餐的要求，他只是淡定的笑，似乎对此完全不感到意外，甚至主动送她回家。末了优雅的牵起她的手，变出玫瑰送到她指尖「再见。美丽的小姐。」转身前，对方忽然垂下眼睑「快斗一定要幸福些。」他愣愣，旋即靠近了些，「青子也一样。」



最终仍是没有问明一切的勇气。



于是黑羽快斗永远都不会知道情人节白马探的邀约只是为了激他醋海生波。


于是黑羽快斗永远都不会知道中森青子醉酒的那个晚上喃喃的是探对不起。


于是黑羽快斗永远都不会知道即使是现在的中森青子依然喜欢他一如当初。



于是黑羽快斗永远都不会知道其实他还是爱她，很爱很爱。




＊＊＊







「快斗？」



收回飘了太远的思绪他转身面对床上睡眼惺忪的妻子觉得有些愧疚。似乎才是前不久的事，她终于改口叫他快斗而不是黑羽君。她也曾是自信高傲的女子，却终敌不过女子细腻婉约的心思变得平和甚至小心翼翼。



「黑羽君见过中森了？」



他怔住，却见对方没有任何责怪的表情，「要离婚么？」


又是一怔。怎么会是如此理所当然的口吻毫无怨怼的眼神，上一次让他感到如此震惊是什么时候？她说如此而已的时候么？还是更早，当她穿的单薄淋在大雪里眼见泪水滑落甚至不惜丢了一向令她引以为豪的魔法？



下意识的摇头，他把她拉进怀里。



「不要多想。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对方慢慢点头，起身穿衣，目光倏然拉离了他。即使没有刻意观察，他也能觉察到她动作的僵硬，于是他上前，自后环住她，「我爱你。」像很多年前爱她一样的爱着你。所以，「放下那些莫须有的担心好么…」好么…



——我是真的希望，能够好好爱你。






THE END.


[ 本帖最后由 阡陌熙熙 于 2007-8-22 21:16 编辑 ]

山崖

还没看完，但是写得很好，顶~~

zppzpp

“错过”，又是这样的话题啊。。。
该怎么说出口，年少的矜持，莫名的自尊。
该怎么去弥补，胆怯的试探，忐忑的猜疑。
擦肩而过，终于只剩下半生回忆。

恋恋风尘711

不错的文，我一直对小泉红字比青子更加有爱，呵呵也许是偏心吧，我觉得青子配不上快斗

血祭sherry

“阡陌”这名字真是安静……觉得温暖而安然……
亦如文章。
我们的生活远远不是童话，它不够美好不够悲伤不够绚烂不够凄凉，但是正是因为它真实，所以痛彻在心且十分真切。
LZ的文章带来的便是这样的感触吧……
平静的、流淌着小忧伤……真美

娱乐金鱼鸟

也许这就是传说中“成熟的爱情”。。。。。

witcat

爬过来顶文……

嘛，为何我觉得把“黑羽”换成“工藤”，“小泉”（？！这才发现红子和那个首相同姓……）换成“灰原”，人物才终于归位了……

飘飘的文章总是有校园浓荫的清香。读过之后如同在温暖的小河里游过泳了，舒服得很。

高三加油哦，还有记得回来。

纯依羁绊

Bingo。就是那篇华丽丽的惊到我无比的…好吧即使我对里面的青子没爱还是泪流流的…
其实我对这俩CP没什么关系的。只要是有爱的都会 。所以飘飘你这篇就让我嗷嗷叫好。

摸头。那么我就打包了祝福噢。
然而…你要加油写我一直期待着嗯。

⌒飘⌒

>>> 邪

我也爱青梅竹马的亚。晃手指。而且其实这文是快青。起码是柏拉图式的。
恩。最好的证据就是最后一句。其实快斗同学到最后[好吧这最后是指这文的最后]爱的人还是青子。
红子和白马。点头附和。这两个很有FEEL的。

话说我一直觉得这文最大的失败就是人物走形了OTZ.然后唯一的成功就是侧面歌颂了新一。哦。我果然还是最爱他。笑。




>>>日日


写这文的时候一直在想着逝者如斯，年少轻狂。于是这也该算是某种程度的思想反馈。
而且貌似还因为前段时间再次看到了那句“在一起的，不是最爱你的也不是你最爱的，而是那个在最恰当的时间出现的。”
结果忽然觉得特别悲哀。当然，那天我似乎刚结束期中考试。心情作怪。

生活毕竟不是童话亚。笑。





>>>15F


谢谢亲喜欢。
其实我的东西向来言情。这便是所有小白作者的通病OTZ.没思想没逻辑没深度。





>>>GG


谢谢GG喜欢。
记得上次听猫猫说GG也在北京来这。啊啊凉快下来吧><






>>>优


哦亲爱你那一句是说漏嘴了么？[顺便，新婚愉快。]

亲爱你说的文该不会是青红大人的绯色记忆吧？当年那文简直让我...郁闷了一整天。为青子为快斗也为红子。
其实我一向觉得红子同学温暖美好亚。最后那句，好吧我得承认那句还是把这文归到了某种形式快青。

骗局...仰天...我只写了三行OTZ.

纯依羁绊

亚亚亚亚。飘飘我因为你这文而多么爱你。><
…咳咳不对。没有这文我也很爱你。囧。

文中的红子多么温暖美好呀。想到自己曾经因为一篇快红哭到收不了声。而飘飘你这篇也是呢弄到我的心沉甸甸的。
看到那句。[——我是真的希望，能够好好爱你。]时。坐在电脑前半天说不出话。

那么。还是好有爱亚好有爱亚。…话说21号。咳。

fayecat

这个写得挺言情啊
不过淡得有味

hulishuijing

亲爱你在干什么...莫非正赶上事务所的RP？

原来这帖子发上来了。。。。
嗯。一回来就RP。

飘飘的功力。真是……仰望~

文。
淡淡的叙述着一个故事。
人生就像一条渐行渐深的河。表面可以波澜不惊。却在深处暗潮汹涌。
因为我们年少的骄傲。就这样简单的错过了。
或许只要我们再诚实一点点。那么陪在身边的或许就是初见时的她。
明明相爱着的他们。却最终不能看清彼此的心情。终究还是心疼。

天翼邪

来看看……

其他向，很喜欢的感觉，很喜欢的味道……慢慢地由时间改变的世事。淡净的意味。时间的力量。









可惜的是不是我爱的配对，因为像是红子但又不是真正红子的红子。窃自认为红子可以和白马在一起。我爱的青梅竹马，一辈子呢……快斗也许也不像了呢。

但是还是很喜欢的文章，他的意味和文字。

阡陌熙熙

To 6F

嘛嘛。就是一个人呀。




To 7F

谢谢喜欢。
误会...晃手指，手法，手法而已。
不然快斗怎么和红子在一起。





To 8F

谢谢亲喜欢。






To JJ

亲亲><
这正是那贺文。
如果除去那精神补偿文我其实也是很幸福的亚。哦哦。JJ的新兰都是写给我的嘛




To LG

亲><
啊啊啊，我终于发现万恶的高三=永远都写不完的作业=永远都没尽头的考试







To 日日


亲爱你在干什么...莫非正赶上事务所的RP？

hulishuijing

能不能发帖。。。。。

竹寒寒

嘿嘿，飘ＬＰ～～～～
俺家老婆的文俺最爱了～吼～吼～
俺是这样的幸福口牙

赛瑞娜·瑶

哦。飘飘，这不是给我的生日贺文么。搂住蹭，我多么幸福。

rming

年华总是在时光里飞逝——

黑羽和青子就这样错过了，真是不值得。但是有这么一篇好文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