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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发生的时候樱花正开。
天很蓝，云彩也恰好很白。
太阳光很巧合地照到她的头发上，光斑的缘故让她的头发看起来有点像是浅褐色的。
我喜欢的女生是应该有着大大的眼睛，长长的头发，皮肤很白的那种类型。
有时候会犯错的小迷糊。会在人失意的时候鼓励你的那种。
反正我是这么想的。
看到远山同学之后就有种很美好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看起来就是属于我喜欢的那一型。
如果不是因为她是属于我喜欢的那一型。
那可能就没有后面的事了。
但如果只是如果而已。
这个时候我除了知道她叫做 远山和叶，跟我一个学校,其他的事我一概不知。
第一眼见到远山同学是在一次放学后去便利店买东西。
我双手拎着罐装咖啡，原味薯片和巧克力之类的零食。
穿改方学院校服的女生在一旁埋头一个人静静地走路。
她有时候会翘起嘴角笑，那样的笑是很特别的，嘴角翘起来的同时，眼睛也好像笑了一般。
有时候，则会睁大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像是发呆，又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我跟在她身旁走了很久，走过2条街，右转，再过一条马路，左转。
当我突然意识到我走的路不是通往回家的路之后，默默地看着这个叫远山的女生离我越来越远。
夕阳完美地渲染整片天空，那样温暖的橙红色，我最爱的橙色送我心爱的女生回家。
远山同学。第一次。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远山同学。尽管远山同学自己不知道。
从第一次遇见远山之后，我的生活开始变的不可思议起来。
每天放学我都开始绕到那家便利店里，买上一点小点心，翻翻当天到的报纸什么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固执地一次又一次地闪进便利店里面去。
后来天气热了起来，就在便利店买支冷饮吃。
一面拨开蛋筒冰淇淋外面的包装纸，一面向外张望着。
冷饮的冰柜旁边就是玻璃窗，可是连买冷饮的时候都不敢错过。
期待着可以凭 我2.0的视力看到向这里走过来的远山。
我就可以很自然地从便利店慢慢走出来，靠在店门的旁边的玻璃墙上，
慢吞吞地吃我的巧克力蛋筒冰淇淋，悠闲地看她走过来。
这一切都是这样有预谋的。
我见到她如果紧张了，蛋筒冰淇淋可以很好地帮我遮掩掉我所有的不安。
这样的场面一切都是如此自然。好像是巧合一般。
没准我还可以对她说，[喂，你东西掉了。]
之后一段美好姻缘就此展开可不是不可能的吧。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计划好的事情都没办法根据我的计划顺利进行过。
比如说，我计划第二天要去学校给大家看，我托邻居去德国带来的圣诞老人造型的巧克力。
我已经计划好要怎么讲，来面对女生们蜂拥而来的羡慕赞美之词。
可是那天对此感兴趣的女生们都去看回母校来的电影艺人了。
而有的时候，我没有计划过这一天要做点什么受大家关注。
女生们居然会都跑来称赞我手机上的挂件可爱。
问要到那里才可以买到。
让我有点不知所措。真的不知所措。
啊。
如果你觉得我是喜欢讨好女生，喜欢让别人关注我。
我想那你就想错了。
我只是喜欢让一切事情都有计划。
我不太善于跟别人打交道。
跟小时候帮助了婆婆上自动扶梯，却后因为她没站稳把我也拉下，从扶梯滚下来，头部缝了5针不无关系。
之后的我就变得谨小慎微。一切事情都按计划来办。
我只是喜欢计划，有计划就可以让我在慌乱的时候也不会讲错话，做错事。
降也说，人怎么可以控制事情的发展呢。
我想他说的对。
我总喜欢计划事情。
而我所计划的事情却也总是不能按计划进行。
这一次也不例外。
后来也没有在那条路遇到过她。
[大概是走错路的吧，真是个小迷糊啊。]
我在教学楼里遇到远山的几率是差不多是0.4%
我在食堂遇见远山的几率是大概1%
在走廊遇见的几率依然是1%
……
即便只有1%的机会,那怕是1%的几率,那我还是有机会的不是么?
沉寂了差不多一个星期之后。
我在校门口看到了远山。
她还是上次那样。
静静地一个人埋头走路。
只是我看到她的一刹那，她也抬起了头。
肤色很白，眼睛很大，还有她的一脸困惑。
干净的脸投影到我的心底。
她会往那里走。她这次要怎么回家。
我继续跟朋友们讲话，眼睛却在不经意地看她。
她很困惑。抱着肩站在那里。迟迟不见她要离开。
我却要先跟朋友乘车离开了。
她是在等谁么?
那那个人又是谁?
知道女生姓远山也是很偶然的。
巧合的出现远远超出了我的计划。
世界上巧合太多，多到我都以为它是故意出现而不是巧合。
在便利店遇到之后的第二天，我被老师点名叫到书库整理书籍。
去的时候看到了昨天在路上遇到的女生。
我又一次悄悄地跟在她身后。
她走路很轻。听不见声音。
我也只好轻手轻脚地跟随着她。
走到拐角处，她很自然走进图书馆。
而我要去的是书库。
我没有多想就放慢了脚步。
好了。她现在应该登记好了姓名。
她应该继续很轻地走到左边的新书推荐区里看书。
她应该会从上面往下找书。
她一定会被那本叫 我的名字叫红 的书吸引。
那本书是上周才新到的。淡黄色皱纹纸一般的书皮。
土耳其的Orhan Pamuk的作品。
那年10月他还因此得了当年的诺贝尔文学奖。
我在上美术课的时候翻完它的。
虽然没看明白，可是一直有种力量驱使着我看下去。
美术老师在讲超现实主义风格。
我在想细密画的来源。
。。。。。。
我深深地吸一口气。也走进转角边的图书馆里。
眼睛盯着原木四角桌上的登记簿。
看到登记簿上最后一个名字。
远山和叶
女生工整的字迹。
拔开圆桌上的钢笔 我把 日吉 御 添在最下面。
登记好之后，我没去看在书架边翻书的她。
一个人往右边的书架方向走去。
走过一排又一排的架子。
居然开始笑了起来。
这是我们第一次同时出现在一张纸上。
远山和叶。这是我第二次见到你了。
你是怎样的人，你过的可好呢？
其实要见到远山不是没有办法的。
比如说，我可以每次去她的班级里帮班里没带书的同学借书，好借机看看她。
说实话，我也的确这么做过。一个月有过那么两三次。
降说我这是自讨苦吃，远山看到我的次数多了，她发现了，大概就会见我就躲了。
有一次上活动课的时候，我跟两个朋友踢完足球满头大汗地走过篮球场。
经过草坪的时候，抬头看见了站在树下的远山。
远山。远山。
她怎么会在这里？
其实我早就知道活动课是全年级一起上的。
只是从来没有想过会在这里见到她而已。
后来我发现她每次活动课都会去室内体育馆打羽毛球。
每次活动课我就去室内体育馆打篮球。
我发现她每次都会去右边第二个场地打羽毛球。
后来就改借一副羽毛拍在她身后的场地打球。
捡球的时候会不自觉的转一圈。
转一圈。又一圈。
转一圈，见她一面。
又一圈，又是一遍。
看到的只有她的背影。
见到和叶的次数越来越多，我开始了解她了一些。
从降那里知道，和叶有个青梅竹马就在我们学校。
好像叫做 平次，是个少年侦探。
他好像一直有案子在办，高一这一年都很少来学校。
那，和叶忽然笑起来是因为他么？走路会发呆也是因为他么？
我的好奇心有开始泛滥了。
高一终于是要结束了。
结业典礼的时候，我坐在最后几排的中间位置，和叶坐在第一排。
这样我不需要引起任何人注意就可以看到她。
尽管这一次还是背影。
红色发带。马尾辫。
有一束阳光正好照在她的头发上，这样的关系让她的头发染上了浅浅的褐色。
坐在那里的，那是我喜欢的女生。
结束的时候，坐在前排的班级先退场。
可是，等到我走下座位，准备走出会场的时候。前面走掉的人又都回到会场了。
和叶被人群拥着经过我身旁。
在最近的时候，她与我之间只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她经过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一阵奇异的风呼啦地一下子向我吹了过来。
感觉好像整个人都被吹走了一样。
头一次感觉暗恋是这么美妙的事。
心里住着人感觉真是好。
远山和叶绝对是我故事里的女主角。
而我注定要在她的故事中当男配角。
高二的时候重新分了班。
教语文的佛愿老师过来叫我帮忙搬东西。
老师们都喜欢叫我去帮忙做事。
帮全是女老师的办公室搬水。
帮上了年纪的老师拿书架顶上的东西。
佛愿老师说我该多话时间在国语上面。
我听是听着的，心里装着的却是别的什么事。
重新分了班之后的一天，远山和叶搬着椅子从别的班转到我们的班级。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来我们班级。
可是她跟我一个班级这样我就很开心了。
降说我是傻。
降说大概是因为平次分班分到我们班级，所以她也跟着过来了。
那还没正式出场过的服部平次是怎么样的人。
可以让她一个女生不为什么来到这里。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点恨。
女生怎么不为自己多想一点呢。
天还是很蓝。日子过得不快不慢。
我还是可以挤出时间看和叶。
更何况我现在跟和叶是一个班。
一直习惯从我坐的位子看窗子外面的蓝天。
突然有一天发现,原来从右面的窗子望出去也有蓝天。
怎么好像不同于我课桌旁窗子外看出去的天。
而这个时候看蓝天，一多半都是因为女生被点名要站起来回答问题的时候。
我发觉，我是开始喜欢这个回答不出问题就会涨红脸的叫远山和叶的可爱女生了。
好像是越来越喜欢了。
开学之后差不多一个多月吧。
班级里面的位置做了大的调整。
降离开了我斜下方的宝座。
而我也被从靠近窗子的位置调到了中间地带。
虽然调离了可以随意看天空的位子，我实在心有不甘。
可是不知道老天是为了补偿我还是怎么着的。
第一次调整位子之后，坐在我前面的女生非说看不清楚黑板。
佛愿老师只好答应给她换。
换。不可以这么做。
再换。
这么也不合适。
换。
复杂的换位问题，我想你是不想知道的。
很多时候，过程是很难受，很让人心疼的那种。
可是有个好的结局就可以把上面的一切都化解。
这个好的转折就是
和叶换到了我的隔壁。
。。。。。。
接触多了，和叶跟我也渐渐熟络起来了。
我知道了关于服部平次的很多事情。
比如说他们小的时候玩捉迷藏，之后被手铐锁在一起了一个下午。
再比如说她现在还留着旧手铐的碎片，平次出去办事的时候都当护身符送给他。
再比如说，她有次提到平次在京都的初恋女友。那是个可爱得要命的女孩子。
为此和叶还经常不开心。
我离和叶越发得近，就越来越觉得她不是那个我在校门口默默不语的女生。
是个性格开朗又坚强的女生。
以前以为的文文弱弱默默无闻的女生形象早已在我心里灰飞烟灭了。
不过我倒没有因为这样对和叶有什么改变。
和叶把我当作是个好朋友。
而我也许不太想只做她的好朋友。
可是我知道有个平次隔在我们之间，我永远都只能做她的好朋友。
也许就是这样吧。
忙碌的校庆过后服部平次回来了。
黑色皮肤的男生。会剑道。会推理。学习也很好。
而且是大阪府警局局长的儿子。
想不出还有什么是他玩不转的。
而我只是一个学习还不错，篮球打得还可以，会弹弹钢琴的人。
可是爱一个人跟这些都无关。
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降说，如果没有平次的出现，他可能能帮我追到和叶。
可是没有如果。而且好像为了加重我的悲剧成分，他们还是从小就认识的青梅竹马。
服部回来之后，和叶对他显示出了我看到过最大的热情程度。
她经常黏着平次。经常去剑道社看平次练习。经常会一起出去旅游什么的。经常去平次家吃饭。
（世交的两家这样很正常，我是这么安慰自己的。会知道这个也是因为，和叶每次周一都会称赞服部母亲的火锅有多好吃多好吃的。）
尽管我也很喜欢做饭。（这倒成了降每次戏称我为新好男人的把柄。。。）
看到和叶是那么喜欢他，远远比我喜欢她要多的多。
一个人的时候，我也会想，平次有天也会发觉的。
之后，他们就会在一起了。
这样我好像就更加悲哀。
太悲伤所以才会问出那样的话。
[和叶。应该有喜欢的人吧。]
[是]
[打算告白了吗。]
[要说告白早就应该告白了。]
[为什么不呢。]（说是问她倒不如说是在问自己）
[御也有喜欢的人吧。]
[呀。]
[遇到喜欢的人不一定非要说出来啊。]
[。。。。。。]
[喜欢，就算只是我一个人也可以啊。]
不过因为和叶的关系，我倒也跟平次也成为了朋友。
这有点让人意外是不是。
大概是因为一个女生连接起来的友谊有点勉强。
起初以为我一定是一个千瓦的电灯泡角色。
日子久了，发觉原来我们三个人其实聊的事情也是很多的。
跟平次聊聊甲子园。跟和叶聊聊电玩也就过去了。
没事情的时候，我们三个人也会上街走走转转。
和叶虽是性格开朗的女生，可是她跟班里的女生关系却没有特别要好。
降说，一定是女生们都忙着喜欢平次了，所以不跟她搞好关系。
加上跟班里的男生也不多说话，有空就去跟平次玩。
自然除了平次跟我两个朋友以外可谓是孤家寡人了。
每次我们聚会完之后，都是和叶和平次一起走。我一个人走。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
我心口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压迫。连呼吸都有些费劲。
深呼吸之后还是那样堵在那里。一点也没有改变。
降那个时候正跟隔壁班级的一个女生打得火热。
而两个人的相遇也很巧合。
降出去逛街的时候，看到了也在街上走路的女生。
就一直盯着女生，跟着她绕中心绿地兜圈子。
据降自己说，那个时候她走路的神态太可爱了。
很有自信，手轻轻地摆着。背后的包上硕大的布偶熊跟着一晃一晃的。
绕了一圈半之后，女生转身问降[打算跟着我到什么时候？]
降慌不则路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跟你？]
女生说[本来就是]
降说[没有的事情。你不看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女生撇撇嘴不客气地说[有就是有。]
两个固执地人就站在中心绿地边争论了很久。
最后还是女生说，[老是看我是喜欢我么？]
降摆摆手说[绝对没有。]
[后来降自己说，就算那时候就喜欢了也不能讲出来。]
女生还是不依不饶[就是有。]
[降说，他那个时候发现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自信的女生。]
。。。。。
之后呢，经过一来二去的借书+多次偶遇。
两个人就在一起了。
降的女友很负责，我们每次打球的时候都会准时出现在球场旁。
递毛巾递水翻分数牌什么的。
圣诞节的时候，和叶送给平次一条看起来有点怪怪的黑白色的围巾。
送给我的是一双浅灰色针织手套。
灰色的底，白色大片大片的雪花。
很厚实，也很暖和。
可能只有我知道，和叶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去学着打那条长长的围巾。
她笑笑说，没关系。打毛衣用的棒针不会扎伤手，就算被戳到也不会痛。
还好还好。
一个冬天平次的脖子上绕着那条围巾。
和叶应该是开心的吧？
平次送的是透明的水晶球，里面有只带魔法帽的米老鼠，摇一摇就会飘雪花的。
我送和叶的圣诞礼物一顶橙色的针织帽子。
有护耳的那种，有长长的毛线穗，最顶上是像小丑帽那样的三角形的。
圣诞节还没过几天，平次因为案子的关系又突然离开了。
好像回来时的那样匆忙。
和叶和我去了一家新开的中华料理店吃饭。
因为平次走的时候要我好好看着她。
我再自然不过地要好好照顾她了。
去吃饭的店里面的菜都很辣。
和叶没吃几口，就开始连声咳嗽着。脸涨得通红。
我说，哎呀，这个菜可真是辣。
和叶说，是啊是啊。真够辣的。
接着又好像要回应她说的话似的，我也跟着咳嗽起来。
我脸也开始发烫了起来。
忽然有种感觉从我心底泛上来。
离开了平次，我跟和叶之间好像没有什么话可以讲下去了。
那个晚上，我们都尽量不去讲平次。
佯装很快乐地围坐着吃吃喝喝着。
吃完饭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大街上挂着迎接新年的装饰物。
可是麋鹿的布偶在贩卖。外面的人还是不少。
我想我们大概会一直一直地走下去。
但我们不会像小说里的那样去热闹的夜市里饶圈，去游乐场玩什么的。
因为总能感觉在空气里面有中悲伤的情绪在氤氲着。
但或许我这一次可以送女生回家。
只是为了替平次照顾她送她回去而已。
只是这样吧。我想。
“叮。。。咚”
“喂？”
“日吉么？ 我是服部平次”
“噢。你到了吗？”
“到了。你现在在干嘛”
“噢。和和叶在外面的夜市逛逛”
“。。。 逛完了早点回去吧。”
“好”
“我还有事情要忙。先挂了”
“好。那再见吧”
“。。。 好好照顾和叶”
“嘟。。。”
和叶的大眼睛直直盯着我“谁的？”“噢。服部的。”
她好像一下子进入了另一种情绪之中，不知什么时候她的眼眶已出现了一圈淡淡的粉色。
“他说了些什么？”
“恩。他说他已经到了。开始忙了。“
有点发红的鼻子，睁大了的眼睛，仿佛下一秒就会有泪水从眼眶里面涌出来一样。
我又连忙说“他还说，你给他的围巾很暖和，他还想问你下次打算送他什么礼物。”
女生轻轻地问“是么？”
嘴角却已经开始微微向上翘起来。
“当然。。那是当然。。”
我随口应和着，生怕她还会问出些什么东西。我想如果她还执意要问下去，我一定会圆不了我的话。
最后老老实实地跟她说其实平次什么话也没多讲的。
还好她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我送和叶到她家附近的路口。心里面有点犹豫。
是送还是不送。
我总要有天要送我爱的女生回家，这个念头是在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的。
可是，为什么这个时候平次的脸会出现在我脑海上空呢。
为什么呢。是为了什么呢。
和叶头上分明没有写着 平次 的字样。
哈哈。想到这个时候我突然笑了起来。
“怎么？”
“没什么。突然想起来让人很开心的事情而已。”
“噢”
“。。。 和叶。。。 我有点事情没办法送你回去了。“
“我自己可以走回去的啊。哈哈。这条路我已经走了不下10年了。”
“那就好。我走了。”我像文艺片里面的男主角一样佯装很潇洒地举到半空挥挥手。
“你回去小心一点啊。”
“恩。。拜拜。“
背后传来和叶的声音。我再次佯装随意地不回头冲身后的空气挥手。
[小御你这次做的很好。
你看你今天陪和叶逛马路，她很开心。
你看最后你果断地没有送她到最后。
你看你最后很自然地撒谎，很自然地离开。
这一切做得都很好。]
我是这么想的。
而且。没有送她到家门口。是我故意的。
我害怕我知道她家的位置，会那天不注意就走到她家楼下看看，望望什么的。
是的。我是担心这个。
。。。。。。
[回到刚才在吃饭的时候]
和叶说[御，也看出来我是喜欢平次了吧。]
[是啊。很早就。。。]
[你可能会说，我傻吧。从那么久之前到现在都一直喜欢。却也没有什么进展。]
[青梅竹马不是吗？]
[是啊，作为青梅竹马这么多年。可是我并不难过啊。而且很满足。]
[满足？]
[他虽然什么都没对我说过。可是他有真心，上次去那个岛上的悬崖的那事你也知道的。]
[这样真的好吗。]
[对我来说，他是比我自己更重要的人。我想他也是这样想的吧。他虽然现在什么也没说，但我想总有一天会的。]
日子过得平淡又飞快。
时间转瞬疾驶。
从来没有人赶的上时间。
降说，如果他那天发现可以赶上时间的人，一定让他跑到时间前面让时间走的慢一点。
那个时候，他跟隔壁班的藤本还是好地要命，不过因为藤本要上的大学跟他要去的地方有很远的距离。
因此，他总是为这苦闷着。
降说,如果你在等待一个结果,你又没办法改变它,可是它对你来说又特别重要,这就很痛苦了.
与此同时，平次还是在案子跟学校之间忙碌着。
有的时候出出小差，忙碌的好像是个上班族一样。
有的时候，会和和叶去东京住上几天。
听说，东京有个跟平次，噢不，可能比平次还要厉害的高中侦探。
或许我们一直都不是一路人吧。
有这个感觉是在有次回家路上看到平次和和叶带着一个小鬼和一个女生还有一个大叔在路上走。
小鬼看起来很特别。眼神很犀利。而那女生走在和叶身边笑得灿烂。
怎么感觉会像另一国的人呢。
---一年后---
高中结束的时候，服部拿了戒指和花束。
很特别很特别的戒指，椭圆形的盘，上面有一朵手绘的向日葵。
开得万分灿烂。
而我的爱情好像一下子就没了。
在听的到的地方，是有东西碎了的声音。
“这次是失败了”降走过来。
“没有，她还没回答呢。”我坚持。
“但愿。”可是神情却好像在说那是早晚的事一般。
“唔。。。是吧。。。”我自己开始动摇了。
这时心里好像根本没有像我想的那样咕嘟咕嘟地冒酸水。
......
我好像是接受了他们在一起了。
是吧?
是的。
自己怎么倒一下子接受了他们在一起的事实。
没有任何不舒服和不畅快的感觉。
我是喜欢和叶的呢。
我是喜欢平次和和叶在一起的呢。
原来这样的想法早就扎根在心里了。
只是一直没去在意。也没敢去在意。
只是自己自顾自地活在喜欢和叶的世界里过了这么几年。
[喜欢可以是一个人的事啊。]
[遇到很喜欢的人，却不一定非要在一起啊。]
和叶，你是这么说的吧。
既然如此，无论她会不会答应，我都会站在这里祝福着他们的。
如果你也爱她,就给她幸福吧。
“平次…..平次…...”
“什么事….”
“我刚才睡午觉的时候梦到了一朵很漂亮的向日葵啊….”
“…...”
“实在太漂亮了…而且你知道吗?它是刻在戒指里面的呐…”
“噢….那是什么鬼东西啊…”
“……”
“你一定是看向日葵太多了…连做梦都会梦到……”
“向日葵本来就很好嘛…”
“……”
“我最喜欢向日葵了…”
“嗯…和叶我要先回家了…你也早点回去吧…不要玩的太晚…”
“噢..好…再见…”
那都是他们小的时候的事了。
原来他还记得啊。原来他一直都记得啊。
。。。。。。
夏天的时候，降和他的女友，平次和和叶为我庆祝18岁的生日。
我们清晨笑着去爬山。傍晚去看日落。
我做了一天名副其实的最大号的电灯泡。
那么大的。还一闪一闪的。
到中午休息的时候，我还是习惯性地抬头看了天空。
还是那样很蓝很蓝的。
好像有人在上面笑一样。
下次。说不定。转角的时候。又会遇到一个女生。
长头发。大眼睛。皮肤很白。
幸运之神会拍着我的肩说，你的幸福这次是真的来了。
那我就会义无返顾地跳进爱情的深坑里去。
因为他们都说，半人半神走了。神就该来了。
[多年以后的婚礼上。。。
要做新娘的女人皮肤很白眼睛很大有灿烂的笑容，她的名字是叫做远山和叶。
要做新郎的男人皮肤黝黑眼睛明亮很是机敏的样子，他叫做服部平次。
站在平次身边的是2个帅到不象话的伴郎，是降和我。。。。。。]
“醒醒吧。。。你再睡下去。。。饭店全都要关门了。。。”
“噢。。。几点了。。。我们该去吃饭了吧。。。”
“去吃饭去吃饭。。。御。。。”
降推醒了我。
阻止我继续梦下去。
是啊，未来的事情我们怎么会知道呢。
=======
爱情开始的时候是没有原因的，结束的时候无论好或是不好，它都会有个结果。
这个结果无论你接受不接受。把它捧在手里，都会是那么的沉甸甸的。
它会存在大概是要告诉你曾经爱过。
文章关于我的细节太多了_我果然是在写我自己啊_头次写或许也是最后一次了吧_如果你能看完的话我都要偷笑了_真的很感谢呢_
我说_暗恋啊暗恋啊_
[ 本帖最后由 拥挤的河 于 2008-2-7 23:10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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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2-6 21:2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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