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章

海路

AJ题目接龙.因为为接龙服务的题目太RP所以减少了两个字总算看起来比较顺眼.
以上是废话(其实以下也是吧……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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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她所听到的声音，从某个角落里悉悉地传来，她闭上眼睛极力想要辨认它来自何方。手里的试管僵硬地被握在手中，整个脸庞刻着严肃的专注。
不是第一次了，一个人做实验的深夜，那种如窃窃私语的细小噪音常常会怪异地传入她的耳朵，似乎来自某个角落，又好象遍布整个房间。她知道那种声音不是来自监视着她的人，那些人谨慎专业，幽灵一般让人无法摆脱却又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当然也包括声音。
到底是谁？她整个身体紧张到了极点，呼吸的声音都显得太过吵闹，屏住呼吸，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说话声更大了，但是她仍然听不清楚说话的内容，声音也是陌生而模糊的。
算了吧，她有些自嘲地蓦然放**来。果然，每天18小时的工作时间总还是给她带来了代价。出现幻听了吧。她努力地甩甩头，想要把那些声音甩出脑袋。立在那里呆楞了几秒种，拿起一份资料开始看。
“SHERRY。”低沉的嗓音从她的身后传来，沙哑的声音很有真实感，不似刚才的私语声那般缥缈。她勾起一个笑容，转过身去，熟练地伸出手臂环住身后的男人，嘴唇轻轻擦过他的额头。
“GIN。怎么？看来进行得不怎么顺利啊。”
“这不是关键。”他抓住她环住自己的的手臂把它们拿下来。“你刚刚在发什么呆？”
“没什么，有点草木皆兵罢了。”她的语气冷下来。“你一直在后面？”
“嗯。”GIN胡乱地应了一声，走进她的实验室，拿起刚刚被她放下的材料。“没想到这么快。”
“GIN！出去。”她抓过他手里的材料。“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这也不是你该看的东西。”
他皱起眉头盯着她，最终还是紧了紧自己的风衣走了出去。
SHERRY伸手揉揉自己的太阳穴。耳边的嘈杂的说话声越来越大。

灰原哀盯着眼前抓着变声器给女朋友打电话的缩水侦探。
“不是女朋友！！”江户川柯南曾经用这句话以及一个半月眼向她抗议过。结果她拿下遮着脸的时装杂志一句话不说，颇有深意地笑望着这个侦探，最后对话以侦探的落荒而逃无可奈何告终。
“啪。”江户川踮起脚飞快地挂了电话，夸张地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一脸无奈地望着灰原哀。灰原哀甚至能够想象到电话那边的女孩“什么嘛，每次都是这样！！”的抱怨。
“哈。”一不注意就笑出声来，很不意外地得到了大侦探“又在傻笑什么”的抱怨。
“快走吧，迟到了又会被那帮小孩教育。”他转过头向她说。        
灰原哀堂而皇之地无视掉这句话。慢慢地走在后面欣赏暮春的天空，橱窗里DIOR夏季的主打，从小孩手里飞走的气球，甜蜜又别扭的高中生情侣，冷漠干练，脚步匆匆的白领。
天空蓝得没心没肺，DIOR的主打以绿色黄色相搭为主，气球是彩色的，飞到了已经开始茂盛的树上，有好心的叔叔替孩子拿下了气球，女生叽叽喳喳地说着些什么，男生故作心不在焉样将目光投向很远的地方，耳朵却分明偏向女生，工作族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甚至微风拂过她的脸。
而不远处，更有不耐烦的侦探等待着她的脚步。
平凡得美好。美好得要让人羡慕嫉妒。
二
GIN的脚步和身影都消失在走廊的尽头。SHERRY烦躁地一挥手，桌上的试管噼里啪啦地掉在地上发出一片清脆的响声。
还是嘈杂的说话声。充斥在她的脑袋里。
确实是意料之外地快。从她12岁接手这个实验以来，不过4年的时间。这个世界也许就仅此一人能够完成这被称为疯狂的药物。
而且是在如此年轻的年纪。
而那个人就是她。
她有的时候会为这种成就兴奋得浑身战栗。她是天才。她的发明也许会改变世界，她也许会被记入史册。她是如此优秀。所有的人都为她的聪颖成就惊讶。
以上的陈述都是事实，可是另一个事实是，她所制造的药物是种被绝对禁止的可怕毒药，她是一个被人人唾骂的疯狂科学家。
SHERRY不可思议地看着在她颤抖的手中安静躺着的药丸。
她不清楚自己是想要大哭还是要大笑。她的嘴巴一张一合。有无数的句子和吼叫想从她的嘴里呼啸而出，可是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慢慢地合起手掌。逐渐地用力握紧，手臂上的血管清晰而突兀。手掌中心的药丸安然无恙。
之后她给一批白鼠注射了APTX，针管几次从她的手中掉落。她一次次地把它们捡起来，再来一次。
几十秒后，她看见了在一批死亡白鼠中蠢蠢欲动的小白鼠。
“不——”她想她的叫声应该是声嘶力竭的，可是那其实只是一些断断续续干枯的音节。
“不！不！”音节终于连成词语。她近乎疯狂地重复着这个音节用手术刀刺向小白鼠。机器一般重复着这个动作，直到白鼠已经完全看不清原来的样子，成为血肉模糊的一块。
胃里什么东西翻滚起来，翻江倒海而来，她扑在洗手槽里疯狂地呕吐起来。
说话声在她的脑袋里声嘶力竭地响着，仍旧听不清楚内容，她的头痛得快要裂开。她的灵魂脱离了肉体，飘在实验室上空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一个可怜的女人，一种可怕的药。

看到前边男孩越来越暗的脸色，灰原哀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快步走上前去。
“怎么？等待也是一种快乐嘛。”她背着手调侃一脸无奈的侦探先生。
男孩抽搐着嘴角笑着，心里悲哀地想着这次肯定会被光彦和元太修理得很惨。
可是他错了，他没有机会了。
就在他们身边，就在这条街道，也许就在他们身后。有一个诡秘而狰狞的笑容。
身边的女孩子突然颤抖起来。
在她以为最平静最美好最快乐的时候。恐惧犹如恶魔张开的手臂，将她紧紧包围住，她站在那里动弹不得。
她颤抖地回过头去，一抹熟悉的黑色。
一个熟悉的人，以及一个熟悉的笑容。
随后它们消失在她的眼睛里。甚至当男孩摇晃着她的手臂的时候，她还愣在那里不知所以。
“怎么了？”他问“你感觉到了什么？”
“不，什么也没有。”灰原哀无力地摇摇头。“我不想去了。”她转过身。
江户川柯南站在那里，他看见灰原哀的背影瘦弱而颤抖。天空依然蓝得没有一丝云，她走过一排排精美的橱窗，小孩拿着失而复得的气球快乐地跑过她的身边，快乐的冷漠的人与她擦肩而过。她没有再露出笑容。
他觉得他应该跑过去，问清楚她感觉到了什么，他没有戴太阳帽，但是至少应该给她戴上自己的眼镜，告诉她别害怕，他很想跑过去，像往常那样用轻松的语气告诉她他会保护她的。所以不要害怕。
可是他什么也没有做，他只是站在那里，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呆呆地站着，直到灰原哀在人群中消失不见，直到他在一片喧哗中忘记了自己要去哪里。


三
SHERRY的灵魂飘在实验室里，它用另一种眼光冷冷地打量着平日里熟悉至极的实验器材，药品，资料，她观察着要将体内所有不属于她身体的东西全部排出的女人——应该说是女孩，她还未满18岁。审视着她所走过的16年。包括她被叫做宫野至保的那段时光。然后替SHERRY做出了一个至关重要的决定。
她放火烧了实验室。
火烧起来的那一刻她在离现场不近的空地里，拿着望远镜看远处熊熊燃烧起来的火焰。那一大片空地只有她一个人。那个夜晚冰冷而宁静。但是她的心脏燃烧得跟那火一样旺。她感到自己身上的一切污秽都在这场火中燃烧得干干净净，连灰烬都不曾剩下。耳朵边出奇地宁静，没有声音。没有人在她的耳边窃窃私语。
望远镜下的嘴唇开始出现裂缝。裂缝随着火焰的燃烧越来越大，如果可以的话，她的嘴角会翘到耳根。
消防队员来了，完全没用，他们浇灭不了这个女孩自我救赎的火。GIN和其他很多黑衣人都来了，SHERRY可以想象得到他们皱起的眉头以及“那个疯女人现在在哪里”的愚蠢问句。
“喂，我在这里。”她大叫起来，接着开心地笑起来，将望远镜扔到空中再接住，像个观看烟火的兴奋孩子。但是，最后一次，她没有接住。望远镜掉在地下，在她的笑声中发出惊人的声响，摔得粉碎。
她只能远远看着那片跳动的火。

江户川柯南强烈地预感到了要发生什么，只是没有想要是这么地快。
他没有准备好，他只是看着那个女孩消失而没有追上去，他没有给她戴上眼镜对她说他会保护她。
所以她没有回来。
就像该死的肥皂剧一样，不是么？
江户川柯南在街上徒劳地寻找到半夜。实际上他能做的也只是在她离开的那条街道周围漫无目的地搜索，询问。
可是他好象忘记了一件事，就算真的有一个人对他说他看见了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带走了一个茶发女孩，他仍然什么也不能做。而如果那时候他追上去了，就会发现那个女孩真的就像个傻瓜一样，直直地走进了他们暗示的停车场，以小孩子的身份面对那些“同伴”的惊讶和嘲笑，然后上了无数次出现在她噩梦中的保时捷356A，再然后，他们把她带走了。
黑衣组织带走了灰原哀。
他们带走了少年侦探团团员的灰原哀，带走了与柯南有无数秘密的灰原哀，带走了鼓起勇气接受兰的灰原哀，带走了住在博士家的灰原哀，带走了一年级B班的灰原哀。
灰原哀自以为能够解救所有的人，她以为自己所想的方法是最好的办法，她以为自己是神。
也许柯南说的没错，她真的是傻瓜。

四
SHERRY之后被关在组织的行刑室里，面前的男人抛给她的问题是，实验室为什么会烧起来。
答案十分显而易见，两种化学物质融合而引发的火灾，那时候她不在。而控制那两种物质的剂量让它们在合适的时间燃烧起来对于她又是太容易做到的事情。她安静地望着面前的男人。也可以说平静，甚至是宁静。
她被挂在空中，手被绑在铁链上，承受着全身的重量，手臂上的血管在每个下一秒都有可能突然汹涌出血柱。
原来我真的不轻。她想。
男人急切地问了下个问题，那么，那些实验成果呢。
她有些好笑地望着那个男人，“你说呢？”
钻心的痛。
神经麻痹了一阵，她根本分不清受伤的是哪，全身的神经在子弹射入的一瞬间都跳动了起来。最后，清晰的痛才从腹部传来。
她紧闭着眼睛，喘着粗气，“当然全部消失啦。”她愉快地想着。
又是一颗子弹。

灰原哀有那么伟大有那么蠢吗？她就这么走进了恶魔张开的口中，明知这是一条不归路，明知这样做只有牺牲而没有任何成果？
是的。不是的。
这两句矛盾的话很费解。如果再加上一个事实的话，也许就会明朗得多了。
灰原哀要复仇。
对象是GIN。
她的确有向他开枪的理由。爸爸，妈妈，姐姐，也许还有工藤新一。但是最重要的原因，是宫野至保。
黑色的车在马路上奔驰。
她坐在副驾驶座上，车上只有GIN和她两个人。他们彼此讽刺着，开着黑色幽默的玩笑。如果不算SHERRY和灰原哀的巨大落差的话，一切就像是回到了从前。
而对于灰原哀来说，却像是回到了在逃离组织之前最后一次坐GIN的车的时候。巨大的无奈，痛苦，绝望，仇恨在她的心里翻滚着，她几乎要不能自持。
那个男人……他所做的事，在那年她放火烧掉实验室自以为得到救赎的时候，一下子又将她打入痛苦和罪恶的深渊，放掉她所有的力量，几乎让她失去了所有抵抗的力气。
她恨他。不逊于世界上任何一种感情。

五
SHERRY以为自己会死在这个沾满鲜血和罪恶的黑色的行刑室。但是她没有。有个男人救了她，也可以说再一次毁了她。
“GIN。”
她用最后一点力气挤出这句话，透过血模糊地看着他盯着自己的眼神，嘲笑的，不屑的。
她的浑身因疼痛而颤抖不止，她的衣物因黑衣人的愤怒而被撕扯得破碎不堪，她的身体似乎每一寸肌肤都在滴血。但是她用带笑的眼神回应他。像一个骄傲的胜利者
而她没有意识到，她所谓的干净和力量，看似强大，实际上抵不过一句话的力量。
又或者，根本不需要一句话，仅仅一颗小小的药丸，就可以彻底击倒她。
那颗药丸被GIN拿在手中，放在离她的眼睛无比近的位置，几乎要被她的血染到。它被放得无限巨大，一片触目惊心的白色几乎要将她吞没。
“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何其熟悉，又何其陌生。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
APTX4869的实验品。
耳朵里响起的巨大声音让她昏厥过去。

车停在了昔日的实验室前。
当然不是那一片灰烬，GIN不是念旧的人。而是在那之后新建的更为豪华巨大的实验室。
灰原哀走下车皱着眉头打量着她曾经在此工作2年的地方，房子因无人使用而显得有些阴暗破旧，但是豪华依旧。
她望向GIN。
“我会在这里被杀死还是继续工作。”
“这完全取决于你。”GIN点起一根雪茄。
“那么，我想继续我的研究。”说完这句话，她的身体她的心轻得好象要飘起来。她说不清楚是这是一种轻松还是无力。
GIN吐出一片烟雾，在一片朦胧中笑望着她。
而这时候的江户川柯南，则完全没有灰原哀的那份镇定。犹如惊弓之鸟般对任何有可能成为灰原哀离去的可能都异常敏感。少年侦探团勉强接受了小哀家里有急事的理由，但柯南的惊慌和小哀的反常则没有瞒过毛利兰的眼睛。
毛利小五郎不在家的夜晚，柯南和兰沉默地坐在饭桌上，各怀心事地吃着晚饭。
兰打破了沉默。轻声而小心地问，“呐，柯南，告诉我，小哀到底怎么了？”
柯南惊得将筷子掉在地上，他不可思议盯着兰的眼睛。过了一会儿，他低下头，苦涩地笑了，“我也不知道呢。”
“柯南……也许我知道。”
在柯南惊异的目光中兰轻声讲述了她到乡村做志愿服务却迷了路，最后看到与周围环境不符的一栋豪华房子以及穿着黑衣的男人和熟悉的小女孩相映成趣的场景。
无巧不成书。
“兰……”柯南轻唤，无数个理由想要说出口，最终却凝成一句，“对不起。
兰闭上眼睛。

六
SHERRY再一次坐上GIN的车，也有可能是最后一次。她被带往另一个更为豪华的实验室工作。这就是她所做的事的全部收获。
她再也没有机会得到救赎了。
就算她再放一百次火，烧毁一百个实验室，她所创造的罪恶也再也不会消失。
也许只有死。
但是……
怎么能够就这么死去呢？他毁掉了她的一切，他将她打入罪恶的地狱且永远得不到救赎。难道就可以不付出代价吗？
她多么恨他，她要杀了他。
她不要死，她要活着。苟且也好，被唾骂也好，以别人的生命为代价也好，行尸走肉也好。不计代价地，她想要活着。
活着的基础是让别人死去，活着的目的也是杀人。
不在乎了。
杀死他。把刀刺进他的胸膛，看到他的血汹涌而出，看到他临死时的眼神，也许是绝望，也许是惊讶，也许是平静，也许是嘲笑，怎样都好，只要下一秒，他将死去。
杀死他，用枪，用炸弹，用药物 ，让他的心脏停止跳动。看到他拿着药丸在她面前的样子变成一具尸体，成为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不能恨也不能爱，也不能再去伤害的尸体。她才能安心。
她恨他。
当她被关在毒气室的时候，她的衣服口袋里左边是炸弹引爆器，右边是APTX4869失败的实验品。
这似乎是一道太过容易的选择题。
她会怎么选择？

柯南坐在直升飞机上，全神贯注地听着耳机里传来的对话。看着屋顶上虎视眈眈着的两位。
“早该料到了，SHERRY。会有这么一天。”
“我认为你该感谢你的运气和我的决心，让这一天拖到了这天。”
“那么，现在你已经准备好了吗？”
“应该说，我从加入组织那天起就开始准备了。”
“你自认为可以为它付出一切？”
“我没有一切，我只有它。”
“如果说我的脉搏就是这里炸弹的控制器，你会开枪吗？”
没有等灰原哀作出反应，原本一直隐藏着的直升机以一种急迫的姿势冲下来，男孩子在并不遥远的上方伸出手来。
“灰原，快上来。”
没有劝告，没有吼叫。他多么自信。可是灰原哀没有看他。她举着手枪，她看着GIN。
这下好了，又多了一个复仇的祭奠品了。
他们俩到底谁是傻瓜？
一边是男孩子伸出的手。
一边是马上可以实现的渴望。
她会怎么选择？
七
一些不得不说的话。
也许你急于听到结局，但是在讲到结局之前，我自作主张地多讲了一点，你可以跳过不听。但是我劝你最好还是听一下，毕竟这也是故事的一部分。
也许还是最重要的一部分。
因为这不是一个关于复仇的故事，这是一个关于宽恕的故事。
我不是基督教徒，但是我认为，女孩在两次选择前，一定都听到了上帝对她说的话：
不要仇恨
不要伤害
要去爱
要活下去

不要仇恨
因为世界上有很多东西
远比仇恨更加美好圣洁
不要伤害
因为世界上有很多东西
远比伤害更加柔软温暖
要去爱
像没有受到伤害一样去爱
像第一次来到世间一样去爱
像世界末日一样去爱
要活下去
因为心脏正在跳动
因为仍然拥有选择的权利
因为这世间是多么美好

让我们选择宽恕吧

所以她选择了APTX4869。
所以她握住了男孩的手。

柯南也许不知道，那个时候握住他的那只手，正是上帝之手。
也许你想问他们接下来怎么样了。我不知道。也许痛苦，也许快乐，也许胜利，也许失败，也许活着，也许死去。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他们终将死去。
但是我们应该庆幸，那个女孩不是死在毒气室里，不是死于炸弹中，那个男孩也没有死于女孩的复仇中。

他们好好地活下来了。
                                                                    ——全文完——

[ 本帖最后由 海路 于 2008-8-14 22:57 编辑 ]

Alege

好悲的文,楼主写的好!!

海路

天哪,这东西居然能被翻出来这世界真有爱……
只不过隔了一个多月来看怎么表达那么恶心呢……

还能承蒙各位厚爱，再说一次，这世界真有爱。

另外
放松~下来
松~下居然都能被和~谐这世界真有爱。

宛音

我现在缺爱。

不过这文我的确喜欢，最开始被时间跳跃弄得迷糊。不过现在觉得真是好看，凌晨蹲点果然是有好处。

conan-sg

呐, 其实是很不错的文呢~ 其实结尾的那个方式很不错的感觉~
不过总是容易被自己的黑暗思想所左右, 然后想: 哀最后要是和Gin一起死掉就好了... 亦是件美好的事. 我承认我是GS派就是了...

比烟花寂寞

结尾爱满满啊~~~
说实话，写GS最后活着的文实在是太难得啦~~
期待LZ新作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