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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所专题-柯南20周年纪念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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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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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成的福尔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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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3-17 16:40:52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革命

引子
  一间黑暗的大厅,GIN端坐在大厅正中的椅子上。
  “吱呀”一声,大门缓缓打开,光亮中出现了一个身影:“还记得我吗?流放者——新一·优作奥维奇·工藤斯基?”
  GIN抬起头,他看见了一双暖蓝色的眼睛,眼瞳中仿佛燃烧着蓝色的火焰。这火焰,他已经见过两次,每一次都比上一次燃烧得更炽烈。
  GIN闭上眼睛,思绪又回到了十二年前……


第一章
  这个故事可以追溯到1905年的秋天。
  同样是黑暗的大厅,屋里一盏灯也没有——这间房子的主人不喜欢光。只有壁炉中发出红光,使大厅显得更加诡异。
  管家皮斯克正在讲村里的事:“自从彼得堡有个神甫带人去请愿后,整个俄罗斯就翻了天,工人不做工,农民就建立了什么农民委员会,连我们这个村也有,简直就是造反……”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GIN略微抬起了手:“伏特加,外面好象有什么声音,去看看。”伏特加:“是,少爷。”
  不一会儿,伏特加回来了:“好象是村社的打麦场起火了,在高喊救火。”GIN:“哦,我们的麦子都收进来了吗?”皮斯克:“都收进来了,少爷。”GIN:“那么,去睡觉吧,明天又该收租了。”

  第二天,GIN被惊醒了,门外传来一阵阵喧哗,伏特加打开了门,全村农民都站在门外。皮斯克:“你们,你们来干什么?”农民委员会的领袖优作·工藤斯基面对着GIN说:“我们拒绝交租。昨天晚上打麦场发生了火灾,我们今年收获的粮食大部分都被毁了。”GIN:“那是你们自己不走运……”他没能说下去,因为人们的叫喊压过了他的声音。优作继续说:“另外,请您空出几个房间来,有几户农民的房子被烧掉了。而您一个人却住着这么大的房子,所以他们要暂住在您这里。”
  十几个农民一拥而入,GIN站起来对皮斯克说:“收拾东西,我们走。我决不能和庄稼佬住在一座房子里!”
  一个小时后,GIN乘上了马车前往莫斯科,他父亲有一位朋友在莫斯科当中校。GIN找到了他,请求他派一队士兵来“维持秩序”。中校听了他的话,说:“我很同情您,但是现在四处都发生了叛乱,许多军队都不服从指挥,实在抽不出兵力来。这样吧,您先在莫斯科住下,等能抽出部队时您再回去。”

  GIN在中校为他找的一座房子里住下了,但是第二天早晨,一阵歌声将他从梦中惊醒。“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接着是整齐的呐喊:“劳动者万岁!社会民主党万岁!”
  GIN神经质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咒骂着:“什么劳动者,做苦力的也敢自称万岁?还想做主人,真是造反了!”他用手捂着耳朵跑到窗前,将窗子用力关上。窗外是潮水般的游行工人。
  三天过去了,GIN没能睡上一个好觉,每天清晨歌声与喊声都要将他惊醒。GIN也变得越来越暴躁,当他再一次被惊醒后,他跺着脚大叫道:“去找中校!让他给我换一间房子!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皮斯克和伏特加对视一眼,走了出去。
  一个小时后,两人回来了,皮斯克:“对不起,少爷,中校已经离开了莫斯科,听说他去调集部队了。”伏特加:“现在整个莫斯科到处都有工人罢工,他们的游行遍布每一条街道,换一间房子也没用。”

  就这样,在GIN的歇斯底里中,一个月过去了。这天早晨,GIN再次从床上跳了起来,然而这次他没有大喊大叫,因为外面并没有传来往日的歌声,而是类似建筑工地的声音。GIN指着在一个月前就被钉死了的窗户命令道:“把它打开。”
  窗外,许多工人正用沙袋和铁丝网构建着约一人高的半圆形围墙,就象从地底冒出来的一样,整条街道上布满了这样的半圆形围墙。皮斯克喃喃自语:“上帝呀,他们要干什么?”
  莫斯科格外寂静——寂静得有些可怕。直到中午,突然传来一阵不大却很刺耳的声音,不是歌声,也不是工作的声音,而是枪声。GIN将帽子盖在头上,翻了个身又躺下了。
  枪声起初遥远,但越来越近了。GIN连翻了几个身,最后坐了起来。他向窗外望去,那些半圆形围墙中全是手持武器的人们,GIN不禁后退了一步:“难道他们真的要造反吗?”
  枪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密集,傍晚时分,GIN看见了远处的一片灰色身影,是哥萨克!
  哥萨克开始向这里前进,两百俄丈,一百五十俄丈………GIN计算着,当他数到一百俄丈时,突然听见一声怒吼:“打倒沙皇政府!”围墙中那些刚才还泥塑木雕般定着的人们顷刻间都举起了武器,向哥萨克开火。与此同时,听见了枪声的GIN向后一退,就在他后退时,一颗子弹从他身边不足一俄寸处擦过,然后贯穿了伏特加的右手臂。
  外面的枪声连续不断地响起,房里的三个人抱着头缩在墙角大气也不敢出,只有伏特加低声呻吟着。
  整整一个晚上过去了,枪声渐渐远去,最后听不见了。三个人依然蹲在墙角,突然GIN听见了开门声,接着是中校的声音:“您这个月在莫斯科过得如何?”GIN站起来摇着头说:“很不好,我想知道现在能不能抽出兵力来。”中校:“莫斯科的暴动已经平定了,过两天就可以抽出部队来。”

  那间原来很黑的大厅的墙上新开了几个窗口,使它变得宽敞明亮,农民委员会正在这里开会,几个农民坐在旁边。
  突然,一队全副武装的哥萨克冲了进来,领头的GIN手中的手枪对准了农民委员会的领袖:优作·工藤斯基:“怎么样?臭泥腿子,你想到过今天吗?”“砰!”枪突然响了,优作倒在血泊中,在场的人无论是农民还是哥萨克都愣住了,只有优作的妻子有希子·工藤斯卡娅不顾一切冲向GIN,但GIN瞄准她,再次开枪了。有希子也倒下了。一个哥萨克把两声枪响当成了开火的命令,他也扣动了扳机。接着,一整队哥萨克一齐向手无寸铁的农民开火……
  哥萨克队长:“现在……”GIN擦去枪上溅上的血:“给我挖个大坑,拖出去埋了。”哥萨克正要搬尸体,GIN又说:“在此之前,先把这几个窟窿填上,我讨厌光!”
  村边,一个大坑已经挖好,村民都被叫到了这里,GIN命令哥萨克将尸体抬到坑边:“你们看吧,这就是所谓农民委员会的首领工藤斯基,还有他的同伙。这就是反抗沙皇,反抗我的代价!”
  尸体一具具被抛进坑里,有的村民不忍看到这一幕,扭过头去;有的村民在胸前画着十字;有的村民流下了眼泪,但没敢哭出声——枪口指着他们,只有GIN得意地笑着。
  突然,他笑不出来了。他看见了一双暖蓝色的眼睛,眼中的愤怒如此强烈,似乎在燃烧着。GIN不敢再直视,生怕那火焰将他烧毁。他指着那双眼睛,问皮斯克:“那是谁?”皮斯克:“优作的儿子新一。”GIN咬牙切齿:“新一·工藤斯基!伏特加!给我把他拉出去打一百鞭!我不要再看见他!”


  “您还记得志保·宫野娜吗?”一个声音将GIN从回忆中惊醒,眼前还是那双燃烧着的眼睛。
  “宫野娜……”新一在GIN的眼里看到了恐惧。他笑了,脑海中浮现出那冰一般冷漠、水一般温柔、电一般凌厉的眼神。
第二章
  新一与志保的第一次见面,是在1911年的冬天。
  自从GIN将新一赶出他的家乡后,他一直住在莫斯科。他父亲的好友,一位名叫阿笠的老工程师收留了他,现在他在一家机械工厂当工人。
  这天,新一下班后去了一趟邮局:“有我的信吗?”邮差递给他一封信。新一看见了熟悉的字体:兰·毛利娃,连忙将信收进怀里。
  天空中飘起了雪花,这是莫斯科今年的第一场雪。新一迈着轻快的步伐往家走。这时他注意到了一个棕色头发,衣着单薄破旧,还赤着脚的少女,她的步伐蹒跚,似乎并不是在走,而是无意识地前进。
  几个明显喝醉了酒的男人走近那个少女,其中一个拍了一下少女的肩膀,少女的身体剧烈摇晃了一下,还没等她站稳,另一个人又推了她一下,她一个踉跄,又一个人抓住了她的手……
  新一看不下去了,他挥起铁锤冲了上去,一锤将一个人打倒在地,又一脚将另一个人踢开。
  那几个人跑掉了,新一看见少女倒在一边,显然她无法站起来,因为她已经昏倒了。新一抬头看了看空中飘着的雪花,摇摇头,将少女背了起来。
  回到家,新一将少女放在床上,然后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却是冰凉的;他又握了一下她的手,冷得可怕;再把手放在她的胸膛上,除了还有微弱的心跳外,没有一丝暖意。
  新一突然跑下楼,在附近的酒馆里买了一壶热酒。然后又用最快的速度跑上楼,脱下少女身上那根本不足蔽体的衣服,在手上倒上热酒,开始反复揉搓她的双手,双腿……直到一壶酒用完,少女的身体暖了起来,新一才把能找到的衣被都盖在她身上,又把剩下的几根木柴扔进火炉。坐在一边开始读信。

  新一的习惯是每次看信前,都要把兰以前寄来的信看一遍,这能使他了解具体的事情经过,他从一个盒子里取出一沓信,打开了最上面的一张。
  信纸前写着1906.2,新一把收信时的日期都记录了下来,下面是兰的笔迹
    很久没见你了,这个圣诞节我特意为你做了祷告。听说你去了莫斯科,也有人说你是被GIN赶走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下一封是1906.4。
    看来他们说得没错,是GIN把你赶走了,但是你给我的信为什么有那么多地方被涂掉了?
  1906.6
    你说的封条我看见是断开的,看来现在书报检查机关越来越严了。还有,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1906.8
    真的不能回来了吗?因为GIN的关系?那么,多写信啊。
  之后,出现了几封被涂得面目全非的信后,信的内容就变得简短而琐碎。新一一封封翻着,突然一封前面写着1909.12的信映入眼帘:
    我爸爸说,这个圣诞节带我去莫斯科,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
  新一脸上露出了笑容,他又翻开后面几张信纸。三张信纸上面写的时间却是相同的:1910.7。
    新一,又有几个月没见了,真想你呢。你现在过得好吗?
    新一,怎么没收到你的回信?出了什么事吗?
    新一!为什么不给我回信!
  1910.9
    你在工作了,所以没有时间去邮局?原来是这样啊,工作很忙吧,另外,你那个工作是干什么的?我不太明白。
  1910.11
    你们每天都要工作十一二个小时吗?难怪,我们最忙的时候也不过十个小时而已。还有,你说的“用机器制造机器”我实在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1911.1
    你寄给我的玩具收到了,我很喜欢,感谢你这份新年礼物,那就是你说的“机器”吧。
  1911.3
    那不是玩具?它真的能帮助我们工作吗?我还是不明白。
  新一继续翻下去,他的表情突然变得凝重,尽管他知道了结局,还是捏着一把汗。
  1911.5
    怎么办,新一。GIN前几天到我家来了一趟,之后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听说他看上了我,新一,我该怎么办?
  1911.6
    上一封信你收到了吧,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GIN看样子打算强迫我嫁给他,爸爸在和他周旋,但我不知道他能抵挡多久。新一,你不是说你们常常罢工吗?赶快罢工,然后来救我!
  新一自嘲地笑了笑,那段日子虽然没有罢工,但不信教的他却每天清晨都到教堂里为她祈祷,在厂里还闹了个笑话。
  1911.7
    爸爸的朋友,一位姓新出罗夫的医生答应让我住在他家,并且宣扬我和他儿子智明·义辉诺维奇·新出罗夫订婚了。你不用担心,这不是真的,只是骗一下GIN。有必要的话,我会去莫斯科的。
  1911.9
    GIN的庄园里多了一个棕色头发,姓宫野娜的女子,据说GIN要和她结婚。我想这件事情应该可以了结了。我也不用去莫斯科,可以回家了。
  新一看完信,笑了一下,然后小心地从怀里取出最新的那封信,在信纸顶端写上了1911.10,之后开始读信。
    GIN结婚了,但新娘不是那个宫野娜,而是另一个叫贝尔摩德的女人。(至于那个宫野娜就好象消失了一样。)看来这个问题全部解决了。我现在头有点痛,就写到这里。

  新一全部看完了信,把信收好。这时,他看见被子动了一下。他走过去,少女纤细的睫毛动了一下,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冰蓝色的眼瞳,眼神也象冰一样冷漠。
  “您是谁……这是哪里……”音色十分柔美,音调却格外冷漠。少女努力动了动身体,突然她感觉到了异样,音调变得急促:“您…您对我做了什么?”少女再次晕了过去。
  新一这才想起来,急忙找出一套自己的内衣给少女穿上。之后他感觉有些困了,就躺在地板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新一醒来时,少女依然躺在床上,看样子是睡着了。新一也没在意,吃过早餐,他在床头放了面包和水,锁上门就离开了。
  整整工作了十二个小时,新一才回到家。他打开锁推门时,感觉门变得很重,当他用力把门推开时,映入他眼帘的是倒在房门口的少女。她身上穿着那件单薄破旧的衣服,床边的地上有一件内衣,旁边是一滩水和玻璃碎片,还有一块面包。新一明白了:她下床时很急,碰倒了面包和水,然后换了衣服想要离开,结果打不开门,在门口昏倒了。只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新一收拾了一下玻璃,然后想把少女扶起来,一摸少女的额头,又吃了一惊。这次与上次刚好相反,不是冰凉的,而是滚烫的。看样子是受凉后发烧了。新一给少女换了衣服,为她盖好被子,然后去买药。
  少女睁开了眼睛,还是那冰一般冷漠的眼神。她看见新一向她走来,将身体往后缩。新一坐在床边:“您别害怕,我叫新一·优作奥维奇·工藤斯基。现在您在我家,这里很安全。您现在发烧了,我帮您调了些药。来,喝了吧。”新一一手轻轻抬起少女的头,一手拿起药匙。不料在药匙接近少女的嘴边时,少女猛地一抖,药洒在被子上。新一并没有责怪:“怎么了?害怕了吗?还是不舒服?把药喝了吧,这样会好受些。”新一又舀了一匙药,眼睛直视少女的眼。也许是相信了新一的话,也许只是无力抵抗,少女顺从地喝下了药,一匙、又一匙。
  喝完药,新一又问:“要吃点东西吗?”少女没有回答,只是闭上了眼睛,新一摇摇头,给少女盖上被子,自己睡在火炉边上。
  第三天早晨,新一醒得很早。他起来一看,少女还闭着眼睛。当他坐在桌边吃早餐时,却注意到少女正盯着他,更准确的,盯着他手里的面包。新一走过去问:“饿了吗?”少女眨了两下眼睛算是回答。新一掰下一块面包送进少女嘴里,不料少女立刻吐了出来。新一:“怎么?不好吃吗?”咬了一大口,“没办法,我一直是吃这个的。”又掰了一小块,这次少女嚼了好一会儿,但还是咽了下去。
  吃了几块,少女便示意不想再吃了。新一:“我可以问一下您的名字吗?您是宫野娜吗?”少女听见这个名字,顿时瞪大了眼睛,不敢眨一下。新一:“我知道您不是了,那么您叫什么名字呢?”少女扭过头不理他。新一:“您呀,真不可爱。”站起身来走向门口:“我得去工作了,您在家里好好休息吧。”
  傍晚,新一回到家中,少女睡着了。新一正坐在桌旁,突然他听见了床的摇晃声。回头一看,少女全身剧烈抽搐着。他急忙跑过去,突然少女全身猛然一震,从噩梦中惊醒。新一看见了一双饱含愤恨和杀意的眼睛,眼神有如闪电般凌厉。
  只是一瞬间,当少女看清了眼前的人,眼中的愤恨就消失了,只是喘着粗气。新一轻声问:“您做噩梦了吗?”少女勉强点点头,新一擦去少女脸上的汗珠。这时,少女突然紧仅握住他的手,手心是冰凉的,还流着冷汗。
  过了好半天,少女松开了手,新一取出一块面包:“吃点东西吧。”少女吃了一口,便转过头看着新一,眼里有些惊讶。新一开着玩笑:“这次我加了盐。”少女笑了一下,大口吃着面包。
  新一把少女吃剩的半块面包放在盘子里,自己找出一块和昨天一样的面包吃起来。然后又调了些药给少女喝了。之后就在火炉边睡下了。
  第四天早晨,新一正吃着早餐,少女醒来了。新一递过面包和水,少女:“谢谢您,我自己来吧,现在我好多了。”新一:“您可以说话了?我该如何称呼您呢?”少女思考了一下:“保莉娅。”“那么,保莉娅,”新一站起来:“我现在去工作了,再见。”新一正要锁门,保莉娅突然问:“您又要把我锁在里面吗?”新一:“您现在正生着病,要是有什么人进来,我担心您会受惊。”保莉娅点点头,于是新一关上了门。
  新一回来时,发现保莉娅的神色不太对劲,几次欲言又止,最后终于说:“请问,您为什么要收留我?”新一思考了一下:“没有理由,也不需要理由,我只是认为您需要帮助,仅此而已。”保莉娅听了,似乎思考着什么。
  临睡时,保莉娅突然问:“您还打算睡在地板上吗?”新一:“那么您打算让我睡哪儿呢?床上吗?那太窄了,躺不下两个人。不过……”新一找来一块木板,用砖头架起,又铺上旧床单:“这样如何?”
  第五天早晨,当新一醒来时,惊讶地发现房间里的东西都收拾得整整齐齐,保莉娅正在火炉边烧菜汤。新一:“您这是……”保莉娅:“我只是想帮您做些事情而已,您放心,我的身体好多了……咳咳……只是还有点咳嗽。请让我留下吧,我还会做很多事情……”新一:“您认为我是为了什么目的或是得到什么报酬才留下您的吗?您想错了,人与人的互助是不需要什么回报的,何况您现在病还没好。”新一喝了一口菜汤:“不过还是要感谢您,这很美味。”保莉娅:“您能让我留在这里吗?我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新一:“您放心,我会帮您找到住所的。”保莉娅:“不,我一定要住在这里,只有这里,我才有安全感。”新一:“这样啊……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对了,钥匙给您,我相信您不会乱跑。”
  新一回到家,打开门,发现保莉娅正在桌边,手中拿着一个机械模型。她见新一回来了,急忙说:“对不起,我只是想仔细看看而已。”新一:“没关系的,随便看吧,这是我自己做的。”保莉娅:“您的工作……就是制作这些东西吗?”新一:“差不多,只是要大得多而已。”保莉娅:“我也想工作,能让我和您一起工作吗?”新一:“不行,那活儿太重了。”保莉娅:“那就是说我不能工作吗?”新一:“不是,我想应该能找到适合您的工作,明天就是礼拜日了吧。”保莉娅:“嗯,天色不早了,我帮您烧菜汤吧。”
  第六天早晨,新一醒来时,保莉娅正在打扫房间,见新一醒来了,对他笑了一下:“您要去做礼拜吗?”新一摇摇头:“不,我不信教。”
  新一注视了保莉娅,突然发现她脸上沾了不少灰尘,他端来一盆水:“保莉娅,您最近似乎一直没洗过脸,来,我帮您洗洗吧。”保莉娅点点头,新一拿起毛巾,轻轻擦去保莉娅脸上的灰尘。当保莉娅转过头来,新一却愣住了。
  那是一张极其美丽的脸,白皙细嫩的皮肤,棕色的刘海飘在额前,两边的头发一茬茬飘散来,又在齐下巴处整齐地断开。纤细的眉毛微微弯折,翘起的鼻梁下是一张小嘴。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射出柔和的光芒,冰样的冷漠已经融化为水样的温柔。以这双眼睛为中心,整张脸的线条柔和地溶为一体。
  新一不禁看呆了,好半天,他吐出这么一句话:“您……真美。”
  听见这句话,保莉娅的表情立刻变了。突然,她抓起一把土抹在脸上:“美……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这么美……”她剧烈挣扎着,打翻了水盆,然后就抱着新一的腿哭了起来。
  终于,她恢复过来:“对不起,我想起了一些难过的事,别生我的气……”新一为她擦去了脸上的泥土:“我并没有生您的气呀,保莉娅。”保莉娅抬起头:“叫我哀,好吗?我姐姐就这样叫我,我也只许你这样叫我。”新一:“那么,哀。”“嗯。”哀点了点头。
  新一注意到哀的衣服上有一大块被弄脏了。“说起来,这些天你还没换过衣服呢。你等一下,我马上回来。”不知不觉,新一也称哀为“你”了。

  新一跑下楼,敲了敲房东家的门,开门的是房东的女儿,一个黑头发的女孩:“新一哥哥,是你呀,昨天我还以为你在家呢。来,进来坐坐吧。”“不用了步美,我是想……能给我几件你的衣服吗?”步美听了,上下看了新一一遍,问:“干什么用?”新一:“你先找出来,等会你就知道了。”
  步美找出几件衣服,跟新一一起走上楼。打开门,步美看见了哀,显得十分惊讶,想问什么。新一急忙从步美手中拿过衣服:“你先换上吧,我出去一下。”把步美拉出来,关上了门。
  步美:“你现在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了吧?”新一:“简单来说:她叫保莉娅,我看见她昏倒在路边,于是把她带回来了。”步美:“就这样?”新一:“嗯,就是这样。”
  看样子哀应该换好了衣服。新一打开门时,连步美都看呆了:哀身上的衣服贴身勾勒出美丽的曲线,胸部丰满高耸,腰肢纤细。步美不禁说:“姐姐,您的身材好……”新一:“这件衣服太紧了吧。”哀活动了一下:“是的,确实太紧了。”步美:“这件衣服是我去年穿的……不然我帮您量一下。”哀突然闪身:“能不能不要碰我?”新一:“不好意思,还是我来吧。”
  量好尺寸,新一问步美:“能不能和我一起去买?”步美:“可以啊,不过得陪我逛一天街。怎么了?大不了你请客我出钱。”
  就这样,新一不得不陪步美逛了一天的街,他唯一记得的是被步美踩了一脚——就因为卖衣服的说了一句:“看不出您女朋友身材这么好。”
  回到家,新一把衣服递给了哀:“我去了发电厂,那里刚好有空缺,明天你就可以去工作了。”哀:“真的吗?可我一点都不会……”新一伸出手:“没关系,不会的话,我可以教你啊。”“嗯。”两只手握在一起。
  一个月后。
  阿笠来到新一家,新一为他介绍:“这就是我和您提到过的保莉娅。”阿笠:“您脸上……怎么有油?”新一:“您不觉得,这样也很美吗?”阿笠仔细看了看,然后点点头:“确实,很美。”这种美,只有工人才能够创造,也只有工人才懂得欣赏。


  “您为了和富有的贝尔摩德结婚,指使人杀掉她,对吧?可惜的是,她被放走了。”新一一字一句地说。
  GIN:“您就为了她而刺杀我?”
  新一:“也为了我自己。”
第三章
  莫斯科的新年就要到了,大街上人来人往,新一和哀还有步美一起走在街上,他们要挑一棵新年枞树。
  突然,一辆马车疾驰而过,新一急忙拉了哀一把,马车从她身边擦过。
  哀带着痛苦的表情蹲在地上,步美急忙伏下身子:“你没受伤吧?”哀:“我没受伤,只是我感觉到了一种令人厌恶的气息。”
  新一注意到马车中有一个黑衣人,难道……他追了上去,这时黑衣人回了一下头,新一看见了一张他不可能忘记的脸:GIN。

  当晚,新一他们正在装饰枞树,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步美打开门,是一个约二十岁的高瘦青年,左腿流着血:“能让我躲一下吗?”新一:“等一等,进来前先包扎一下。”他找到棉布把青年的伤口包扎好,才将青年扶了进来。
  不久,两个警察来了:“您们见过一个高瘦,腿上有伤的人吗?”新一回答:“没有啊。”警察仔细扫视了一遍房间,然后说:“那么,再见。”
  警察走远了,青年才从阁楼上下来。步美:“新一哥哥真厉害,知道警察要来,先把伤口处理好了。”青年:“真是要谢谢您,我叫光彦。”新一:“我想问您几个问题,如果不愿回答的话,您可以离开。首先,您为什么会被警察追?”
  光彦打量了新一一下:“坦白告诉您吧,我刚才刺杀了一个人。”话音刚落步美的表情已然变色。光彦看着新一,“接下来要问他是谁吗?”新一:“我倒是想问,您为什么要杀了他。”光彦冷笑一声:“他不过是个沙皇的走狗、官僚、剥削者、郐子手……”就这样说了一大堆词语,新一打断了他的话:“我听不懂这么多词汇,给我一个直接的理由。”光彦:“那么我就说一个给您听好了。他向穷人征税时,为了几个戈比可以夺走最后一块面包,而富人偷税逃税成百上千卢布,他却不闻不问。”新一:“这就是您杀人的理由?”光彦:“还想听更多更详细的吗?”新一:“不,我已经能理解您了。”说完,转身上楼。

  第二天,新一回家路上去了一趟邮局,果然,兰来了信。
  新一进门时,光彦正站在桌边读什么,步美坐在旁边,见新一回来了,连忙打招呼:“新一哥哥,光彦正为我读诗呢,来听听吗。”新一只是站了一下便走上楼,他想着的是信。
  按照惯例,哀已经准备好了吃的,吃过晚饭后,新一:“天快黑了,去休息吧。”哀点点头,走进她的“房间”,说是房间,其实只是在角落里钉了块木板当墙,挂了块帘子做门而已。
  天已经黑了,新一悄悄下床,披上衣服点起一盏小灯,打开了信,他先依照习惯把以前的信都看了一遍,然后才打开最新的那封信,写上了1911.12。接着开始读信:
    新一,怎么和你说呢。昨天,新出罗夫(就是那个医生的儿子)向我求婚,我答应了。
    也许你会惊讶,我为什么会答应,难道我忘了你吗?不,不是。前几天,我病得很厉害,当时,我眼前不止一次出现了你的影子,但当我喊着你的名字向你伸出手时,你总是消失了。而出现在我眼前的,一直是新出罗夫。
    他前些天发了信给你,你收到了吗?可即使是这样,你仍然不肯回来,上次你也……
  最后几行明显有泪痕,再往下的部分似乎被撕掉了。新一愣了几秒钟,然后从那一沓信底下抽出一封没开封的信,收到时见是个陌生的名字,正巧又有事就忘了看。他撕开信封,连日期都没写上就开始读:
  新一·工藤斯基:
    兰现在得了重病,她总是叫着您的名字,我想她希望您能回来,所以我给您写了这封信。——智明·新出罗夫
  新一停了几秒,又拿起第一封信上下翻看,想找找有没有别的话。在背面,他找到了一句话,除此以外再没有别的。
    婚礼在1月1日举行。
  新一突然跪了下来,一拳重重打上地板上。他想不到,十几年的感情,“永远”的诺言,竟然只用半年多就瓦解了。

  这时,他听见了哀的惊叫声,急忙跑进哀的房间。哀坐在床上,明显是刚醒来,脸色发白,额头上满是汗珠,看来是被刚才的声音惊醒了。
  新一靠到床边时,哀突然紧紧抱住了他:“新一,我害怕,我又梦见了……”新一的手放在哀的肩头,他回忆起以前,兰遇上什么害怕的东西时,总是这样抱着他。“兰……”眼睛有些迷糊,他弯下腰吻了下去。
  就在这时,在哀的眼中突然闪过一道如闪电般的光芒,新一怀中柔软的身体变得僵硬,之后开始抽搐。接着他感到腹部传来一股强大的力量,他顿时摔倒在地。
  新一爬起来时,哀刚恢复过来:“对不起,你没事吧?”新一摇摇头,思考了一下,问:“宫野娜?”哀听了,点了点头。
  新一没有再多问别的问题,只是为哀盖好被子。他已经明白了一切:“GIN。”火焰再次从新一的眼中升起。
  第三天是休息日,新一走下楼时,光彦正在讲话,步美饶有兴趣地听着:“我们将建立这样一个世界:没有国家,没有权威,每个人都将拥有绝对的自由。”
  “为此,我们必须使用暴力与国家这个剥削和压迫的根源相对抗,就像我之前所做的一样,给压迫者以打击。总有一天,我们会在一夜之间发动暴动,废除一切国家。”
  “这就是您的目标吗?我更在意的是,您将如何实现它?”新一问。光彦:“我刚才说过:用暴力与剥削压迫者对抗,在一夜之间废除一切国家。”新一思考了许久,握起拳头:“我同意您的前半句话。”光彦:“当我们和我们的亲人,朋友遭受暴力时,我们只能选择同样使用暴力对抗。”新一点点头。

  几天以后,光彦的伤好了。他向大家告别:“我还有我的任务,所以,再见了。”步美有些悲伤:“你会回来吗?”光彦:“如果有机会,我还会回来的。”新一:“能留给我一些武器吗?”光彦:“用来干什么?”新一:“像您所说的,反抗那些压迫者。”光彦笑了一下,从腰间取出两颗拳头大的黑色球形炸弹:“我只带了这个,送给您吧。记住,拉一下那根线就会爆炸。”步美:“你没有武器怎么办?”光彦:“你放心,武器我还可以想办法弄到。”哀:“那么,再见。”光彦转过身准备离开,边回头边喊着:“再见!”步美眼中闪着泪:“再见!我会想你的!”
  回到房间,哀对新一说:“请让我看看那个炸弹。”新一递给她:“小心,别碰那根线。”哀看了一下,把它放在桌上:“能告诉我你的目标吗?”新一吐出三个字:“GIN。”
  哀停了一会:“这样,值得吗?”新一看了她一眼:“你难道不恨他吗?”哀思考了一下,拿起炸弹:“我的事情我还是自己来作个了结。不需要你这样冒着生命危险来帮助我。”新一:“放下!你以为这是你一个人的事吗?我也是为了我自己,以及,我的父母。”新一有些悲伤:“我的父母在1905年被GIN杀害了,我直到今天都无法回到故乡也是拜他所赐。”哀:“既然如此,让我来帮你做些什么,好吗?”新一点点头:“我这几天去调查了一下,GIN在1月2日动身,他一定会乘马车经过那条街……”
  突然,步美跑了进来:“新年快乐!来,一起去吃饭吧!”新一看了一下日历:“现在已经到1月1日了?走,下去吃饭吧。”
  房间正中是一棵贴着彩纸,挂有各种糖果的枞树。旁边的桌子上铺着美丽的绣花巾,盘子里放着面包和盐。步美掰下一块面包,洒上盐递给新一,又摘下几块糖给哀。然后端上其他的菜:烤肉、甜菜汤、土豆。
  吃过年夜饭后,新一和哀一起上楼。这时,新一递给哀一个铁片制成的浮雕:“这是给你的新年礼物。”哀仔细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像。新一:“我自己做的,怎么样?”哀:“很漂亮,谢谢。我该送你什么呢?”新一:“我没什么想要的,你下次再给我也不迟啊。”哀突然从身后掏出一双红色的手套:“给你,希望你喜欢。”新一戴上手套:“谢谢,很温暖,我很喜欢。”哀:“好了,去休息吧,明天还有事。”

  GIN坐在马车里,经过一条条街道。不远处,新一和哀躲在一间房子后。哀:“他们快过来了,准备好了吗?”“嗯。”新一点点头,摸着腰间的炸弹。
  两辆马车驶来,离新一只有十俄尺了。对准第一辆马车的车门,新一用力投出手里的炸弹。“轰!”第一辆马车翻倒在地。GIN从后面一辆马车里跳出来。糟了,目标错了!新一没有时间多作思考,直接冲向GIN,用力拉动引线……
  怎么回事?竟然没爆炸?看来这炸弹质量不太好,前面一辆车也只有赶车的皮斯克受伤了而已。几名士兵揪住了他,新一清楚,行动失败了。
  有如火焰般炽烈的眼神怒视着GIN,直到新一被拖走,GIN才感觉到手中冰冷的手枪:“混蛋,早给他一下子不就完了?”

  走在漫天风雪的路上,新一前往西伯利亚流放地——他被判处十年流放。
  “哀,你何必跟我一起来这种地方受罪呢?”新一问。在他受审时,哀站出来把罪状揽在自己身上,结果被判了五年流放。哀:“我不愿让你一个人受罪,而我却没有事。”
  这时,身边的一个流放者和新一攀谈起来:“您好,您为什么被流放?”新一不冷不热地回答:“您呢?”那个人用自嘲的口气说:“非法传播布尔什维主义,阴谋策划暴动。这就是沙皇政府对我们的评价。”新一从他的话中似乎听到了一些似曾相识却又截然不同的东西。他回答:“我是因为企图刺杀一个地主,他杀害了我的家人。”那个人听了,回答说:“懂得反抗是好的,但是您明白您最后的目的吗?反抗是为了不需要反抗。”新一有些疑问,那人看了新一一眼又说:“您是个工人吧,那么您和我一样,也属于无产阶级。您知道无产阶级为什么受压迫吗?就因为少数资产阶级,当然包括地主控制着几乎所有的生产资料,而我们工人,农民却一无所有,只能向他们出卖自己的劳动力,换取最低限度的生活资料。要改变这一现状,我们必须团结起来,集中我们的力量。最终将现在这台为资产阶级控制的国家机器毁灭,建立起完全新型的,无产阶级的国家机器,我们称它为:苏维埃。”
  这时,后面的士兵叫道:“别讲话,给我走快点!”那个人偷偷塞给新一一本小册子,然后加快脚步离开。哀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一支笛子。眼睛看着和刚才那人走在一起的女人。新一问她:“哀,你认得刚才和我说话的那个人吗?我感觉很面熟。”哀:“好像在法庭上见过,他还发表了一段演讲。”新一:“对了,我想起来了,法官称他为布尔什维克。走在旁边的是他的妻子,也被流放了。”哀:“没错,她刚才送给我一支笛子。”
  风雪继续飘着,新一和哀的身影消失在雪中。


  GIN:“您不是被流放到了西伯利亚吗?怎么会知道这些?”
  新一:“这就要感谢这场战争了,您的所作所为您还记得吧。”
第四章
  1914年秋
  大厅依然是黑暗的,GIN手中拿着一张征兵令正大发雷霆:“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通知我去当兵,我又不是哥萨克!”伏特加:“少爷,您以前不是托上校帮您加入了近卫火枪兵吗?”GIN停了下来:“的确有这回事。”伏特加:“训练了三个月,您就说无聊请假回家了,说等发生了战争再通知您归队。”GIN:“我是这么说的。什么是真正的战争?像上次在莫斯科一样吗?”伏特加:“大概是吧。”GIN:“那不是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不行,想办法再请个假。”贝尔摩德拿过征兵令:“因各部队挂名人数太多,此次总动员规定缺一人罚五百卢布。不行,五百卢布实在太多了。”GIN:“五百卢布的确太多了。对了,只要不缺人就可以了,伏特加!”两人一齐盯着伏特加。“要……要我去吗……不行……我害怕……”伏特加捂着右臂,颤抖着说。GIN:“除了您还有谁?您进了部队可就是个有好几年军龄的军官。我现在问你:去不去?”
  同一天,西伯利亚流放地。
  新一·工藤斯基手拿一张《真理报》,对坐在一边的几个流放者说:“今天我给你们讲解一下这张报纸的内容吧。先说柯南·伏尔加罗夫的这篇文章……”有人问:“为什么不从头版那篇开始?”新一:“因为这一篇我感触比较深。好了,这篇文章……”
  新一讲解完后,将报纸交给他们,站起身来。哀走到他身边:“你还真是着里表现自己,每次有柯南的文章总是要先讲解,不就是你自己写的吗?”新一笑着说:“宣传布尔什维主义是每一个布尔什维克的义务。我自己写的文章我自己最清楚是说什么,当然最有资格讲解。”
  这时,后面传来说话声:“伏尔加罗夫的文章真是精彩啊!”“是啊,对剩余价值的论证非常严密啊。”新一看着哀笑了,哀则回了他一个白眼。
  突然,传来了马蹄声,是巡查官来了。流放者们急忙藏起报纸,列好队。巡查官下了马,掏出一张纸读起来:“皇恩浩荡,值国家危难当前,特赦免流放者之罪过,准其参军,将功折罪。”之后便开始在人群中挑选:“伊凡、瓦西里、工藤斯基……点到名的人两个小时后去广场集合,其他解散!”
  巡查官离开了,大家开始议论:“什么大赦,不过是把流放者充军罢了。”“充军也比这儿好,至少有酒喝。”“去你的,酒鬼。”“工藤斯基,您不是布尔什维克吗?您说说我们该怎么办?”新一回答:“这场战争的双方都是非正义的强盗战争。所以没有必要为它卖命。但我们却不得不参战。总之,等待党的指示吧。”
  人群散开了,哀走近新一:“要走了吗?”新一:“没办法,我没有选择。”哀:“我帮你收拾一下东西吧。”“不用了,没什么东西。哀,你能为我吹一次笛子吗?”哀取出笛子,在笛子的一头挂着一个铁片制成的浮雕,悠扬的笛声回荡在流放地。
  这时,传来了集合的命令,新一拿起背包:“哀,再见。”哀没有回答,只是吹着笛子。新一一次次回头,直到看不见吹笛的身影,也听不见笛声……

  一个月后,新一被送上前线,当了一名机枪手。来到部队后,他找到了当地的党委:“柯南·伏尔加罗夫向党报告!”他亮出了党证。“非常欢迎,伏尔加罗夫同志,我读过你的文章。工藤斯基?”“其实柯南·伏尔加罗夫是我在地下工作中使用的化名,那才是我的真名。”“那么照地下工作的方式称呼你,不介意吧,伏尔加罗夫同志。”“这没关系,现在请指示我们在军队中的活动方针。”“党中央的命令:军队中的布尔什维克任务是在士兵中传播布尔什维主义,反对沙文主义,尽可能组织战壕联欢等活动。”“明白。”
  柯南来到了他所属的第5机枪排,由于操纵机枪需要一定的机械知识,所以排里几乎全是工人,还有三个是布尔什维克。半个月后传来命令,柯南所属的机枪排将调往第15火枪团参加战斗。
  到了新的团队,柯南找到部队的名册,试图查找团队中的布尔什维克。翻着翻着,他却发现了一个名字:GIN。柯南向前翻了一页,记下了他的番号:第7近卫连第1排排长。
  回到第5机枪排,柯南找到其他三个布尔什维克:“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们,我要调到第7近卫连去,这里的工作就拜托你们了。”“请问是军队的命令还是党的命令?”“都不是,你们也知道,那是近卫军,里面基本没有党员,那里比这里更需要我的工作。”“可是,你怎么转过去呢?”“我自己有办法。”
  第7近卫连,连长正在训斥几个机枪手:“你们是怎么搞的?三挺重机枪都有故障,这样子怎么打仗?明天修不好,把你们统统枪毙!”这时柯南走了过来:“报告,能让我来试试吗?”“可以。”“是,长官。”
  仅仅用了半个小时,柯南就修好了三挺重机枪。“报告,完毕。”“很好,您叫什么名字?”“柯南·伏尔加罗夫。我想调到这个连来。”“为什么?因为这个连是光荣的近卫军。”连长点了点头:“很好,我给您写一封介绍信,以后你就在连里好好教育这几个不成器的家伙。”
  连长离开了,那几个机枪手凑过来:“伏尔加罗夫,真是要谢谢您。我们几个都是种田的,根本不懂这些机器。”柯南:“您是属哪个排的?”“我们是第1排的,以后多多指教了,我叫……”“好了,下次再说。我现在得把番号转过来。”
  因为有介绍信,柯南很快办好了手续,但他走遍了整个连也没发现GIN,于是他问一个士兵:“请问GIN在哪?我想找他。”那名士兵看了柯南一眼:“有叫GIN的吗?”“那么,第1排排长在哪里?”“在那儿。”士兵指着不远处站着的几个正在聊天的军官中的一个很魁梧的人。柯南有点不相信,擦了擦眼睛。他记得GIN是一个身材瘦削的人:“那个人就是第1排排长吗?”“是啊,没错。”
  不管怎么样,柯南走了过去。那几个军官正开着玩笑:“真想喝酒啊。”另一个人拉尖了声音:“这里不就有伏特加吗?”然后其他人就大笑一阵,只有伏特加一脸尴尬。柯南:“机枪手伏尔加罗夫向排长报告。”伏特加急忙转身:“我去他的岗位看一下,失陪了。”
  柯南将伏特加领到机枪前,伏特加看了一眼:“知道了。”就离开了,看来他只想找个借口脱身而已。柯南开始教那几个机枪手维护机枪,这时突然传来命令:“全连准备!一小时后对德军展开攻击!”

  先是一阵炮击,之后步兵纷纷冲出战壕。伏特加巡视阵地,发现有一挺重机枪停留在原处没有前进。他跑过去:“为什么不前进?”柯南回答:“我是机枪手,没必要冲锋陷阵。”“那您在干什么?”柯南一阵点射,远处德军的旗帜倒下:“您说我在干什么?倒是您自己为什么不冲锋呢?”伏特加语塞。
  瞄准远处的一个德军军官,柯南又是一阵点射,然后说:“您是代替GIN来参战的吧?”伏特加很惊讶:“您怎么知道?”“因为您在团里的名册上用的是GIN的名字,而且您的样子实在不象一个贵族少爷,倒象个仆人。还有,看您畏手畏脚的样子,应该是不情愿来的吧?”
  伏特加坐了下来:“您全都猜对了,是他强迫我来的,我以前在莫斯科受了伤,他竟然还强迫我来这种地方……”“我想,他一定还对您提出过许多无理要求吧?”“是的,比如……”“他这样对待您,您就甘心受他的指使?”“说实话,我确实不甘心,但又能怎样呢?”“您没想过反抗吗?”“什么?反抗?”“没有人天生就应当被剥削被奴役,作为奴隶想要获得自由和尊严,唯一的道路就是反抗。”柯南的眼中燃起了火焰。
  伏特加:“我似乎明白了一些,能告诉我您的名字吗?”“柯南·伏尔加罗夫,一个布尔什维克。”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部队撤回了战壕。进攻失败了,各部队都伤亡过半。在战壕里,柯南问身边的士兵:“这场战争是为了什么?”一个士兵回答:“是为了沙皇,为了正教的信仰……”柯南:“沙皇到底给了我们什么,值得我们去送死?这场战争只是在争夺向殖民地掠夺的权利而已,然而冲锋陷阵的不是那些掠夺者,而是无辜的士兵……”
  鼓动工作就这样开始了,比想象的要顺利得多。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新年到了。
  这天,从俄军战壕里传来喊声:“新年快乐!”对面的德军战壕里传来了回答:“新年快乐!要一起过新年吗?”“好!”三三两两的俄军和德军士兵走出战壕,拥抱在一起。战场上升起了白烟:不是硝烟,而是炊烟。柯南微笑着看着这一切,双手抱在胸前,手上戴着一副有些褪色的红色手套。“哀。”他低声呼唤着。
  这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是一个大胡子德国兵:“也许明天你会对我开枪,但今天让我们来干一杯吧。”“好!”柯南一饮而尽。

  时间一天天过去,每天从早到晚蹲在战壕里,除了吃饭外就是偶尔向德军阵地打上一两枪,当然几乎没有人被这种冷枪打中过。这就是所谓的阵地战,全连从士兵都军官都怨声称道。
  一天,柯南正拿着一张《真理报》给大家讲伏尔加罗夫的文章,伏特加问:“这是你写的吗?”柯南:“是的。”“真的吗?”大家开始议论:“写的很精彩呀。”“严谨的论证果然是柯南的风格。”柯南听着他们的话,突然想到当自己的文章第一次发表时,哀也是这样评价的:“是你写的吗?很精彩呀,严谨的论证果然是你的风格。”想起了哀,柯南不由得脸红了。
  突然,隆隆的炮声响起,离柯南不远处的战壕被炸出了几个弹坑。炮击过后,德军展开了冲锋。柯南的重机枪瞄准一支德军骑兵吐出了火花,骑兵一个个落马;但德军的冲锋太猛烈了,已经冲进了第一道战壕,不久又冲进了第二道战壕。柯南问伏特加:“要撤退吗?”伏特加犹豫着,突然一梭子子弹飞来,柯南急忙用力一拉伏特加,子弹从他的身边飞过。伏特加急忙下命令:“撤退!”
  撤退之后,伏特加问柯南:“你为什么要救我,我不是个可恶的军官吗?”“你不是剥削者,而是和我们一样的被剥削者。另外,我对你的一些事情很感兴趣。”“你是指GIN的事吗?”“是的,你一直不愿说。”“好吧,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写文章吗?”柯南:“没那么简单,现在告诉你吧。我就是新一·工藤斯基。”看到伏特加满脸的疑问,柯南继续说:“也许你有一些问题,但请先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事,然后我会和你解释。”
  伏特加:“在莫斯科,皮斯克受了伤,回来两个月后就去世了,然后……”柯南:“有关宫野娜的事,你知道吗?”伏特加:“记不太清楚了,她是在1911年出现在庄园里的,怎么来的……记不清了。不过有一件事我记得很清楚,她来了一个星期后的晚上,GIN让我把她带到河边去然后找机会把她推到河里。但是我把她带到河边后,不知为什么,也许是看到她月下的身影吧,总之我放她离开了。几天之后,GIN就和一个叫贝尔摩德的女商人结婚了,在皮斯克死后就是她执掌家务。”
  柯南点了点头,他的疑问都清楚了。柯南开始向伏特加讲自己的事:“离开村子后,我在莫斯科当工人,后来就遇见了宫野娜,也就是那次刺杀中的保莉娅。之后我被流放到西伯利亚,但由于战争,我被充军到了这里,就象现在这样。”伏特加:“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以前用鞭子打过你,你能原谅我吗?”柯南:“我可以原谅你,条件是你绝对不许再用鞭子抽打任何一个工人或者农夫。”“嗯,一定!”伏特加回答。

  1917年9月,战场上开始下起了雪,伏特加背在柯南在雪中穿行,在上一战中连队被打散,柯南的右腿也受伤了。
  退到后方,柯南被送进了医院,一直到10月份他才痊愈。临出院时,他对负责治疗的医生说:“谢谢您,能告诉我您的名字吗?”“我叫智明·新出罗夫。”柯南很惊讶:“您的妻子是姓毛利娃吗?”“是的,您怎么知道?”“我就是新一·工藤斯基。”
  “您是……工藤斯基?想起来了,我听兰提到过您。”“我只有一个问题,兰为什么会答应您的求婚?”新出罗夫思考了许久:“我向她求婚之后,她思考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她这样对我说:‘我同意了,与其追寻远方的浪漫,不如把握身边的幸福。’”
  “与其追寻远方的浪漫,不如把握身边的幸福。”柯南默念着这句话,他的头脑突然清醒了。新出罗夫问他:“她现在在医院,要见她吗?”柯南摇摇头:“不,再见,我还有事。兰一点都没变,可我变得太多了。”
  离开医院后,柯南向西伯利亚流放地给哀发了离开流放地后的第一封电报:“速来莫斯科。柯南。”

  回到部队,柯南听到了这样一个消息:在俄历10月25日,彼得堡爆发了革命,建立了以列宁为领袖的苏维埃政权。他立刻召集了团里所有的布尔什维克,一致决定发动起义。
  当天晚上,军营中突然发出了这样的喊声:“打倒资产阶级临时政府!苏维埃万岁!”士兵们枪决了几个最反动的军官,然后占领了一辆火车,驶向莫斯科。
  几天后,莫斯科到了,几个人在车站迎接他们,为首的人向柯南敬了个礼:“您好,我是莫斯科党支部的领袖。”柯南回了个礼:“我叫柯南·伏尔加罗夫,有什么任务吗?”“现在莫斯科被听命于资产阶级敌人的士官生所控制,而且有一支骠骑兵部队正向这里赶来支援他们。”“明白了,交给我们吧。”
  柯南抓起足有五普特重的重机枪冲进了莫斯科,这座他再熟悉不过的城市。甚至不需要架起机枪,柯南直接扫射着敌人。伏特加:“我从没见到过你这么能战斗。”柯南:“那是因为,我在为我自己而战。”
  象一场洪水一样,士官生部队被一扫而尽。莫斯科飘起了红旗。这时传来警报,骠骑兵部队接近了。柯南来不及休息,拿起重机枪冲向阵地。在一俄里远的地方可以看见许多灰色的小点,那是敌人的骠骑兵。柯南架起重机枪,枪口射出的子弹犹如死神的镰刀,像割草一样,敌人一个个倒下去。
  战斗结束了,战场上飘起了洁白的雪花,莫斯科显得格外圣洁。走过熟悉的街道,柯南来到自己的家,里面一个人也没有,但房里却没有一丝灰尘。“哀。”柯南突然听见了悠扬的笛声,他转身跑下楼。
  穿过一条街道,柯南看见了一个正在吹笛的少女。她转过身来:“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这里。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对吗?”柯南飞奔过去,紧紧抱住了哀:“我们再也不要分开,好吗?哀,我爱你。”

  柯南向GIN举起了枪:“现在该做个了结了。”
  GIN:“我拒绝同一个农夫决斗。”
  柯南:“我根本就没想和您决斗。”
尾声
  大厅的门敞开了,阳光直射进来。
  柯南的枪口抵着GIN的后背:“请出去吧。”
  门外站着哀、伏特加,以及全村的村民。强烈的阳光照在GIN身上,他有些眩晕。柯南:“现在大家把他做的坏事都说出来吧。”一个妇女站了出来:“在十二年前,他杀害了我的丈夫和孩子。”“还有……”村民们纷纷站了出来。
  GIN看着这些村民,不久前还对自己俯首帖耳,现在却声讨着自己,连伏特加也站在他们中间。贝尔摩德……前几天和一个军官跑了。“看来,我真的是众叛亲离了。”GIN默念着,手握住了腰间藏着的手枪。
  “砰!”GIN的枪落在地上。柯南:“就连在最后关头,阶级敌人也要垂死挣扎,该不该枪毙?”“枪毙!”“枪毙!”村民一齐喊道。
  “砰!”柯南手中的枪再一次响了。

  鲜红的夕阳挂在天边,金色的阳光照在正在开会的村民身上,也照在不远处并肩坐着的两个人身上。
  柯南:“现在你的过去都结束了吧。”
  哀:“现在我已经完全不去想它了,这些事会在时间的洪流中消逝。我所记得的,只是我和我最好的战友完成了一个任务而已。”
  这时,远处传来喊声:“伏尔加罗夫、伏尔加罗娃,你们赶快过来,又有新的任务了。”
  两人站了起来,异口同声地说:“走吧,我最亲密的战友。”
  路很长,任务还很多,但在新生的苏维埃俄罗斯,什么奇迹都能够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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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06-3-17 16:42:17 |只看该作者

回复: 革命

在寒假写好的文,现在决定发上来。
文章的风格完全按苏俄式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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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3-17 17:51:49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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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
短的过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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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06-3-17 18:44:48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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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SWA的文。。。不过这个的确有点短。。。汗……
一个被推理遗弃了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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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风啊~没看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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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SWA的革命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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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成的福尔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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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3-18 11:05:39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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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1
这个故事可以追溯到1905年的秋天。
同样是黑暗的大厅,屋里一盏灯也没有--这间房子的主人不喜欢光。只有壁炉中发出红光,使大厅显得更加诡异。
管家皮斯克正在讲村里的事:“自从彼得堡有个神甫带人去请愿后,整个俄罗斯就翻了天,工人不做工,农民就建立了什么农民委员会,连我们这个村也有,简直就是造反……”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GIN略微抬起了手:“伏特加,外面好象有什么声音,去看看。”伏特加:“是,少爷。”
不一会儿,伏特加回来了:“好象是村社的打麦场起火了,在高喊救火。”GIN:“哦,我们的麦子都收进来了吗?”皮斯克:“都收进来了,少爷。”GIN:“那么,去睡觉吧,明天又该收租了。”
第二天,GIN被惊醒了,门外传来一阵阵喧哗,伏特加打开了门,全村农民都站在门外。皮斯克:“你们,你们来干什么?”农民委员会的领袖优作·工藤斯基面对着GIN说:“我们拒绝交租。昨天晚上打麦场发生了火灾,我们今年收获的粮食大部分都被毁了。”GIN:“那是你们自己不走运……”他没能说下去,因为人们的叫喊压过了他的声音。优作继续说:“另外,请您空出几个房间来,有几户农民的房子被烧掉了。而您一个人却住着这么大的房子,所以他们要暂住在您这里。”
十几个农民一拥而入,GIN站起来对皮斯克说:“收拾东西,我们走。我决不能和庄稼佬住在一座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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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
不过我到是对《白色情人节的悲歌》更期待...
impossible = i‘m possi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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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GIN乘上了马车前往莫斯科,他父亲有一位朋友在莫斯科当中校。GIN找到了他,请求他派一队士兵来“维持秩序”。中校听了他的话,说:“我很同情您,但是现在四处都发生了叛乱,许多军队都不服从指挥,实在抽不出兵力来。这样吧,您先在莫斯科住下,等能抽出部队时您再回去。”
GIN在中校为他找的一座房子里住下了,但是第二天早晨,一阵歌声将他从梦中惊醒。“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接着是整齐的呐喊:“劳动者万岁!社会民主党万岁!”
GIN神经质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咒骂着:“什么劳动者,做苦力的也敢自称万岁?还想做主人,真是造反了!”他用手捂着耳朵跑到窗前,将窗子用力关上。窗外是潮水般的游行工人。
三天过去了,GIN没能睡上一个好觉,每天清晨歌声与喊声都要将他惊醒。GIN也变得越来越暴躁,当他再一次被惊醒后,他跺着脚大叫道:“去找中校!让他给我换一间房子!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皮斯克和伏特加对视一眼,走了出去。
一个小时后,两人回来了,皮斯克:“对不起,少爷,中校已经离开了莫斯科,听说他去调集部队了。”伏特加:“现在整个莫斯科到处都有工人罢工,他们的游行遍布每一条街道,换一间房子也没用。”
楼上的所有发言以及楼下的一切可能发言均会被监控系统记录,并视为发言者思想与行为的真实反映。如其中存在违反任何时空任何国家任何法律的内容,执法者均有对发言ID注册者及发言IP使用者进行跨省跨国跨星球跨次元进行追捕的权力与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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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3-25 17:37:57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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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声明:本文顶一次续一次,多顶多续,少顶少续,不顶坚决不续。
想看续文就多顶吧。
楼上的所有发言以及楼下的一切可能发言均会被监控系统记录,并视为发言者思想与行为的真实反映。如其中存在违反任何时空任何国家任何法律的内容,执法者均有对发言ID注册者及发言IP使用者进行跨省跨国跨星球跨次元进行追捕的权力与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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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银色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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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1 13:26:58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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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顶了,苏瓦的风格是学苏联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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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1 17:35:05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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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在GIN的歇斯底里中,一个月过去了。这天早晨,GIN再次从床上跳了起来,然而这次他没有大喊大叫,因为外面并没有传来往日的歌声,而是类似建筑工地的声音。GIN指着在一个月前就被钉死了的窗户命令道:“把它打开。”
窗外,许多工人正用沙袋和铁丝网构建着约一人高的半圆形围墙,就象从地底冒出来的一样,整条街道上布满了这样的半圆形围墙。皮斯克喃喃自语:“上帝呀,他们要干什么?”
莫斯科格外寂静——寂静得有些可怕。直到中午,突然传来一阵不大却很刺耳的声音,不是歌声,也不是工作的声音,而是枪声。GIN将帽子盖在头上,翻了个身又躺下了。
枪声起初遥远,但越来越近了。GIN连翻了几个身,最后坐了起来。他向窗外望去,那些半圆形围墙中全是手持武器的人们,GIN不禁后退了一步:“难道他们真的要造反吗?”
枪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密集,傍晚时分,GIN看见了远处的一片灰色身影,是哥萨克!
哥萨克开始向这里前进,两百俄丈,一百五十俄丈………GIN计算着,当他数到一百俄丈时,突然听见一声怒吼:“打倒沙皇政府!”围墙中那些刚才还泥塑木雕般定着的人们顷刻间都举起了武器,向哥萨克开火。与此同时,听见了枪声的GIN向后一退,就在他后退时,一颗子弹从他身边不足一俄寸处擦过,然后贯穿了伏特加的右手臂。
外面的枪声连续不断地响起,房里的三个人抱着头缩在墙角大气也不敢出,只有伏特加低声呻吟着。
整整一个晚上过去了,枪声渐渐远去,最后听不见了。三个人依然蹲在墙角,突然GIN听见了开门声,接着是中校的声音:“您这个月在莫斯科过得如何?”GIN站起来摇着头说:“很不好,我想知道现在能不能抽出兵力来。”中校:“莫斯科的暴动已经平定了,过两天就可以抽出部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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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5-2 09:59:06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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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那间原来很黑的大厅的墙上新开了几个窗口,使它变得宽敞明亮,农民委员会正在这里开会,几个农民坐在旁边。
突然,一队全副武装的哥萨克冲了进来,领头的GIN手中的手枪对准了农民委员会的领袖:优作·工藤斯基:“怎么样?臭泥腿子,你想到过今天吗?”“砰!”枪突然响了,优作倒在血泊中,在场的人无论是农民还是哥萨克都愣住了,只有优作的妻子有希子·工藤斯卡娅不顾一切冲向GIN,但GIN瞄准她,再次开枪了。有希子也倒下了。一个哥萨克把两声枪响当成了开火的命令,他也扣动了扳机。接着,一整队哥萨克一齐向手无寸铁的农民开火……
哥萨克队长:“现在……”GIN擦去枪上溅上的血:“给我挖个大坑,拖出去埋了。”哥萨克正要搬尸体,GIN又说:“在此之前,先把这几个窟窿填上,我讨厌光!”
村边,一个大坑已经挖好,村民都被叫到了这里,GIN命令哥萨克将尸体抬到坑边:“你们看吧,这就是所谓农民委员会的首领工藤斯基,还有他的同伙。这就是反抗沙皇,反抗我的代价!”
尸体一具具被抛进坑里,有的村民不忍看到这一幕,扭过头去;有的村民在胸前画着十字;有的村民流下了眼泪,但没敢哭出声——枪口指着他们,只有GIN得意地笑着。
突然,他笑不出来了。他看见了一双暖蓝色的眼睛,眼中的愤怒如此强烈,似乎在燃烧着。GIN不敢再直视,生怕那火焰将他烧毁。他指着那双眼睛,问皮斯克:“那是谁?”皮斯克:“优作的儿子新一。”GIN咬牙切齿:“新一·工藤斯基!伏特加!给我把他拉出去打一百鞭!我不要再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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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5-5 13:25:16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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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还记得志保·宫野娜吗?”一个声音将GIN从回忆中惊醒,眼前还是那双燃烧着的眼睛。
“宫野娜……”新一在GIN的眼里看到了恐惧。他笑了,脑海中浮现出那冰一般冷漠、水一般温柔、电一般凌厉的眼神。
第二章
5
新一与志保的第一次见面,是在1911年的冬天。
自从GIN将新一赶出他的家乡后,他一直住在莫斯科。他父亲的好友,一位名叫阿笠的老工程师收留了他,现在他在一家机械工厂当工人。
这天,新一下班后去了一趟邮局:“有我的信吗?”邮差递给他一封信。新一看见了熟悉的字体:兰·毛利娃,连忙将信收进怀里。
天空中飘起了雪花,这是莫斯科今年的第一场雪。新一迈着轻快的步伐往家走。这时他注意到了一个棕色头发,衣着单薄破旧,还赤着脚的少女,她的步伐蹒跚,似乎并不是在走,而是无意识地前进。
几个明显喝醉了酒的男人走近那个少女,其中一个拍了一下少女的肩膀,少女的身体剧烈摇晃了一下,还没等她站稳,另一个人又推了她一下,她一个踉跄,又一个人抓住了她的手……
新一看不下去了,他挥起铁锤冲了上去,一锤将一个人打倒在地,又一脚将另一个人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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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5-13 21:54:50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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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苏瓦……你给我乖乖续文!!!

苏联解体后的国界是怎么样的?
(上次历史考试中的某题……糖画错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
悠哉悠哉中的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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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5-14 09:48:00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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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人跑掉了,新一看见少女倒在一边,显然她无法站起来,因为她已经昏倒了。新一抬头看了看空中飘着的雪花,摇摇头,将少女背了起来。
回到家,新一将少女放在床上,然后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却是冰凉的;他又握了一下她的手,冷得可怕;再把手放在她的胸膛上,除了还有微弱的心跳外,没有一丝暖意。
新一突然跑下楼,在附近的酒馆里买了一壶热酒。然后又用最快的速度跑上楼,脱下少女身上那根本不足蔽体的衣服,在手上倒上热酒,开始反复揉搓她的双手,双腿……直到一壶酒用完,少女的身体暖了起来,新一才把能找到的衣被都盖在她身上,又把剩下的几根木柴扔进火炉。坐在一边开始读信。
新一的习惯是每次看信前,都要把兰以前寄来的信看一遍,这能使他了解具体的事情经过,他从一个盒子里取出一沓信,打开了最上面的一张。
信纸前写着1906.2,新一把收信时的日期都记录了下来,下面是兰的笔迹
  很久没见你了,这个圣诞节我特意为你做了祷告。听说你去了莫斯科,也有人说你是被GIN赶走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下一封是1906.4。
  看来他们说得没错,是GIN把你赶走了,但是你给我的信为什么有那么多地方被涂掉了?
1906.6
  你说的封条我看见是断开的,看来现在书报检查机关越来越严了。还有,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1906.8
  真的不能回来了吗?因为GIN的关系?那么,多写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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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5-23 20:16:52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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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文了?
还以为你续了呢~~~~~~~~~~
船到桥头自然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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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5-30 18:29:52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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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出现了几封被涂得面目全非的信后,信的内容就变得简短而琐碎。新一一封封翻着,突然一封前面写着1909.12的信映入眼帘:
  我爸爸说,这个圣诞节带我去莫斯科,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
新一脸上露出了笑容,他又翻开后面几张信纸。三张信纸上面写的时间却是相同的:1910.7。
  新一,又有几个月没见了,真想你呢。你现在过得好吗?
  新一,怎么没收到你的回信?出了什么事吗?
  新一!为什么不给我回信!
1910.9
  你在工作了,所以没有时间去邮局?原来是这样啊,工作很忙吧,另外,你那个工作是干什么的?我不太明白。
1910.11
  你们每天都要工作十一二个小时吗?难怪,我们最忙的时候也不过十个小时而已。还有,你说的“用机器制造机器”我实在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1911.1
  你寄给我的玩具收到了,我很喜欢,感谢你这份新年礼物,那就是你说的“机器”吧。
1911.3
  那不是玩具?它真的能帮助我们工作吗?我还是不明白。
新一继续翻下去,他的表情突然变得凝重,尽管他知道了结局,还是捏着一把汗。
1911.5
  怎么办,新一。GIN前几天到我家来了一趟,之后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听说他看上了我,新一,我该怎么办?
1911.6
  上一封信你收到了吧,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GIN看样子打算强迫我嫁给他,爸爸在和他周旋,但我不知道他能抵挡多久。新一,你不是说你们常常罢工吗?赶快罢工,然后来救我!
新一自嘲地笑了笑,那段日子虽然没有罢工,但不信教的他却每天清晨都到教堂里为她祈祷,在厂里还闹了个笑话。
1911.7
  爸爸的朋友,一位姓新出罗夫的医生答应让我住在他家,并且宣扬我和他儿子智明·义辉诺维奇·新出罗夫订婚了。你不用担心,这不是真的,只是骗一下GIN。有必要的话,我会去莫斯科的。
1911.9
  GIN的庄园里多了一个棕色头发,姓宫野娜的女子,据说GIN要和她结婚。我想这件事情应该可以了结了。我也不用去莫斯科,可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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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6-1 16:56:51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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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苏瓦……
麻烦你学下NG吧……
能不能一次续长点……
我一周只有一次上网时间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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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前是一周只有几个小时写文章。
现在各种各样的东西每周总共三篇已经不算少了,毕竟任务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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