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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rubin

月光下的魔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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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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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9 21:09:09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在有足够的坚强时，她终于学会不再哭泣。
-------------
1
新一回来了，带着那抹熟悉的笑容在我家楼下对我无比熟络的打招呼：“兰，最近好么。”
我笑了，风扬起地上的沙，迷了我的眼，笑的流出泪来。
昨日的阴雨仿佛为今日的天空带来了力量，蓝的耀眼。
已过10年。

2
新一又开始重新成为各大媒体的宠儿
[日本救世主复出警视厅人心振奋]
[著名侦探工藤新一今破获议员走私案]
如此繁多，不胜列举。我看着身旁拿着一大堆情书神情得意的人哭笑不得——试想若那些警察记者看到被众人视为日本黎明的侦探如此孩子气的行为会如何，肯定又是一番波澜万丈。
——不过还是不要看到来的好，说不定还会因此有工藤新一[举止天真，极受欢迎]的报道出现，我可不想看到某人指着报纸头条坏坏的笑脸。

去上班的时候新一正好从家里出来，对我挥挥手就跟在后面很自然的一起走，我对他笑：“大侦探，请记住我们已不是高中生。”言下之意就是我要去上班而不是上学，我们走的不是同一条路，工藤新一你不用也不能和我一起走。
我们的路在前方划出一个岔口，就像从一个点射出去的两条射线，如此接近，又如此遥远。
工藤新一瞪着他的大眼睛看着我，无辜的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不走这条路。”
我无奈，我的确无法证明。他愿跟则跟，我无法干涉。

他在路上扯些无聊的家常，类似于叔叔阿姨现在和好了么，小五郎是否接受了阿姨的厨艺，从前我们总去的那家拉面店现在是否还在之类种种，在别人眼里，我们是那么的熟稔，就像过去一样，什么都没变。

在公司的门口我停下来，对后面那个唠叨了一路的小跟班正色道：“游戏结束，工藤新一你要好好的为自己的未来作把握。”我想我是真的担心——
新一你离开了这么久，找到工作了么，最近生活如何，虽然叔叔是著名小说家阿姨是红极一时的女演员可你也不能坐吃山空啊。
这些担心我没有表露，这些话我也没有说，工藤新一是聪明人，他明白，我知道。
但我也有不知道的，例如——
[工藤新一你这个大笨蛋怎么过了这么久才回来，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这么多年丢下的学业你有好好补上么，不补的话有公司愿意要你么。]
......
可是我没有问，就如工藤新一那一日只是云淡风清的告诉我他回来了却对过往只字不提一样，我也什么都不说纵使我是那么想知道那么担心那么难过。

他不说，我也不问。僵持在那里，我们保持着奇怪的默契。

打开公司的旋转玻璃门，回头看，我以为那个人会若有所思的走掉，没想到他依然在我身后，笑出白亮的一口牙齿。“兰这么不见你怎么变啰嗦了。”
我气结，公司里的保镖应该不久就会把他扔出去，所以我放心。

走过关卡时保镖竟轻易的放他过去，在我惊异的挑起眉毛时，新一拿出他的名片在我面前扬一扬“我是新上任的部门经理，人事处告诉我毛利小姐是我的助理，听闻毛利小姐一向多才能干，以后还请你多多指教。”

坐在椅子上我突然想起来报纸上有条报道好像是说某侦探现已成为某大型公司经理不过在业余时间仍然帮助破案云云。
那时候我只是匆匆一扫，没有在意，没有记住。
原来那个人是工藤新一。

这个世界真是疯了，疯了。

3
那小子的人缘不是一般的好，一个星期就和公司里的人相处的无比融洽，经常能看到他和男同事大声谈笑的身影，办公室的小女生拿眼角偷喵他，头顶上是炙热的爱心朵朵。
这些让我极不舒服——工藤新一绝对不是什么好货色这点我毛利兰以人格起誓。
可偏偏没有人相信毛利兰的铮铮铁誓，笑脸+帅气+好脾气+才干让工藤新一一路畅通无阻了下去。

我敲办公室的门进去给他送前几天一个企划案的报告，他从文件中抬起头来，对我笑笑。
我心中莫名的燃烧出一把火，凭什么你能在10年后笑得这样人畜无害！
我把那摞白纸重重往桌上一扔，最上面的几张白纸散落下来，掉在地上。
他不怪我，好脾气的接过那堆文件，眼里是包容和不在意，随口问“兰的空手道还在学么。”
我没有回答反问道“你才是，不作侦探跑来当什么经理，好玩么。”
说完径直走出办公室。

原以为这只是平淡生活的小插曲，不过，事情比我想的糟糕——
一个下属那样对上司而上司却不生气而且那对话分明就是相识很久的人才会问出口的，这一切不可避免的成了办公室同事的饭后谈资。
公司里的小道消息果然流传速度极快，尤其是主角是公司新秀时。
那天的事被传的沸沸扬扬，各种猜测横空出世。在洗手间我甚至听到这样的故事——
[听说两个人结过婚又离婚，是女的提出的，可是工藤经理依旧很爱那个女的。]
[啊，工藤经理好痴情。]
[痴情有什么用，听说工藤经理提出复出后那女的把咖啡都泼到经理衣服上了。]
[怎么有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工藤经理好可怜。]
[是啊是啊。]
兰冷笑，这下所有人都知道工藤新一是新世纪好好男人有过感情创伤但依然坚强笑脸迎人，而“那女的”也就是毛利兰却是厚脸皮始乱终弃的讨厌女人。
这些故事准确到连日期都一应俱全，真神奇，不是么。

不久就有人小心翼翼的向我询问，我拿出准备好的说辞
[是的，我们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恩，没错，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
[哪里，你说笑了，我们只是青梅竹马而已。]
[恩，真的只是这样而已。]
看着来人双眸里不信与怀疑交替闪烁我微微的笑了，仅此而已平淡如水，这就是你们想要的事实。

门外有响声，我和同事同时回头看去，工藤新一站在门口有些局促的笑着——
侦探却干盗贼的勾当，你说好笑不好笑。

“啊，大家都在”你说。
“经理和毛利小姐是青梅竹马么？”
“恩，是啊，父母也是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看到旁边的小女生以羡慕的眼神望着我，我不屑，如果可以我就让你当。
“经理和兰小姐以前就这样么？”
“恩？”他奇怪，显然不知所指。
“前几天，兰小姐和你在办公室.....”
“哦，你说那个啊，没事，我们以前就这样，闹着玩的。”
“那真好，和以前一摸一样呢。”
同事笑，新一笑，我也笑，笑得没心没肺天理难容。

同事不知道，可能新一也不知道，10年的流水时光，足以改变很多。
你看，虽然我们还是青梅竹马，虽然毛利侦探事务所的玻璃上倒映的还是工藤宅的影，就连上学的路也和去公司的路也奇妙的重合，
可还是不一样啊，不一样了。

4
虽然工藤新一现在是公司的经理可外面还是不断有关于他奇破神案的报告，在送文件时我偷偷打量他，他是如何分出时间来进行这两项工作的我很好奇。
察觉到我的目光，他抬起头对我微笑“兰有事么。”
——又是那样的笑，我就像那日一样，募得生气，不过今天的毛利兰很冷静，不想明天再听到一些风言风语所以不会发作。
但是真的好奇怪，以前的毛利兰从来不生气的，以前的毛利兰总是拂起头发笑着说不在意的，现在，是怎么了呀。

“就是想知道新一经理你怎么会有那么多时间。”在公司为了避免麻烦，我在昵称后面总是加上职称，既符合青梅竹马的身份又不会逾越身份代沟，多好。
“没有事的时候去警视厅看看目暮警官没想到竟然会发生案件，只好帮忙了啊。”他望向我的眼睛深不见底，至少表面写满了亲切和关心。
“哦，是么，有新一经理的地方就有案件呢。”我半真半假的开玩笑。

于是我们开始变成普通的上司和下属，一起上班，一起处理事物，闲暇的时候喝杯咖啡畅谈无阻——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和其他同事都是这样的。

5
“工藤经理交女朋友了~”
“啊，真的？”
“是啊是啊，美雪亲眼看到他和那个女生坐在米花大饭厅里面聊得很开心的样子。”
“那也许只是普通朋友啊。”

我站在办公室门外愤愤的想为什么又是工藤新一的八卦。

一进门办公室的女生便全部围上来
[兰知道么，工藤经理的女友。]
[听说好漂亮呢。 ]
[哪里，新一经理没有对我说过我怎么会知道。]
[可你们是青梅竹马啊。]
[青梅竹马也不一定知道对方的所有事情啊。］
[这么久的青梅竹马总会有感觉吧。呐，兰，如果工藤经理真的交了女朋友你会不会在意啊。]
[怎么会呢，我应该好好祝福才是。]
是啊是啊，我怎么会在意呢，那小子的事我为什么要在意，他愿意和谁在一起就在一起，我管不着。

可是，可是——
还是有点在意的，毕竟,已经10年。

6
很快的我见到了那个女孩，和我们公司合作的一家外企的总经理。
褐色短发姣好身材在会上作报告时言简意赅举止温文有礼，工藤新一在男同事惊艳的目光中和那个女孩走进办公室，关起的门后留下一大串冥想。
在会上我仔细观察了那个女生，有点冰冷的感觉。新一在她结束发言时总是恰到好处的带头鼓掌，那女生在坐下来时无意的望向新一，新一对她笑笑于是那女孩冰冷的面颊上出现裂痕，可疑的温和起来。

八卦份子立刻沸腾起来——
[哇，两人好熟的样子，好有默契。]
[是啊是啊，那女生家境不错长相不错和工藤经理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真可惜，又一个未婚好男人没有了。]

我在一片喧闹中有条不紊的整理文件，波澜不惊。

[兰，你觉得那女生怎么样。]
[啊，你说宫野小姐啊...不好，我有紧急报告要送给新一经理，等下再说。]
说完随便扯了几本文件仓皇的跑出去——
这是今天第几次的询问啊，什么时候我这个青梅竹马的意见变的那么重要了。
或许我的茫然若失以及伤心难过才是看戏的人想看到的。

敲开办公室的门，我看到宫野小姐坐在新一旁边的座位上，新一正殷勤的给她奉上咖啡，她接过咖啡，抬起头对新一抿着嘴微微笑。
看他们两亲密无间的样子我又开始无端生闷气——
这间办公室绝对是造来克我的，怎么我一进去就生气。
把今天的行程向新一简短的汇报一下再把文件放在他的桌上，我没和宫野小姐打招呼就退出门去。
关上门时我听见宫野和新一的谈话，好像是和我有关的话题。

[那位助理，好像和工藤是旧相识。]
[哦，志保连这个都知道。]
[......]
[不用担心，我们只是青梅竹马而已。]

从天边飞来的云彩，遮住了太阳。

7
我打电话回去叫爸爸妈妈自己吃完饭不用等我，爸爸在那边囔囔的抱怨而妈妈则是握着电话问我的安排。我说同事举行了一个小型的晚会可能要很晚才回来。
“哦，早点回来。”我听到妈妈这么说，电话里传来吵闹的嘈杂。
“恩，妈，不用担心。”挂了电话我看着面前酒红色的液体想到父母鬓上的白发不由一阵心酸，仰起头把酒灌了下去。
不管在什么时候，即使是所有人都背离我的时候，父母还在我身边，足矣。

面对这样的父母，我还是说谎了——
没有什么同事也没有小型{mod}，只有酒吧里闪烁的灯光和疯狂的人群。
想一个人静一静，所以选择了最不安静的地方。

“不用担心，我们只是青梅竹马而已。”
不用担心什么？不用担心我和新一的关系会威胁到宫野和新一的关系？是啊不用担心，工藤新一怎么会因为我这个早已陌生的青梅竹马而放弃了一个美丽大方有才的红颜知己？
我把面前的酒杯一次次填满再一次次把酒杯里的酒灌到胃里，感觉到火辣辣的疼。

窗户外的霓虹灯闪烁了又暗淡，晚归的人慢跑着，像是有色的黑白电影，我注视着我不认识的人，也一定有我不认识的人注视着我。我们在一个点偶然相交，从前的时光和未来的时光永远不会在同一个钟表上重合。

虽然自己也说过类似的话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感到好不甘心，好难过。像是被夺走糖果的孩子，虽然自己说过不喜欢这种口味可仍然不想失去。

有腥臭的呼吸贴上来
[小姐，你好漂亮。]
[走。]
[小姐，你一个人坐在这里，是不是失恋了啊。]
[走。]
[小姐，你......]
[我叫你走你听到没有！]
我把残酒全部泼到那个醉汉身上，他睁大眼睛好像酒醒了又好像是不可思议，眉毛皱起，整个人不可思议的狰狞起来。他用力拉住我的肩膀
[小妞这么狂，是我喜欢的类型。今天晚上我玩定你了。]
我没有说话默默估算自己赢的可能，天知道我不练空手道已多年。

他开始行动，拽住我往外走，我运气摆出架势，先给那个醉汉的肚子一拳，看他真个人往后凹了过去我忽略了手上的刺痛。
他真的火了，叫起邻桌的同伙，看几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围在我周围我不由失声，早知道就继续练空手道了。

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只能硬着头皮迎战。一片混战之中有人打我的脸我想不好回去肯定会被老妈唠叨死又想都什么时候了我还有心情开玩笑。
在我解决第三个人的瞬间好像看到新一最在吧台上，我笑着对自己摇摇头，他怎么会在这里，如果在这里即使只是一般点头之交的同事也应该上来帮忙，他怎么会不管我，怎么会。

看着那些人倒地呻吟地上狼藉一片，酒吧老板慌张的出来对我仓促一阵大意就是今天的酒费不用付了就是请我以后不要再来了。我点头，浑身酸痛，这个容身之处都已失去。

8
走之前我最后望了一眼酒吧吧台，那个我以为是新一的人还坐在那里，他和我一样仰起头灌酒，我的视力很好所以看到他闭合的口型在说“宫野”、“志保”、“不要走”。
这个人是新一，我可以确定，这个认知很平淡的出现在我脑海里——原来是新一啊，我是不是该走过去对他问声好说新一经理这么晚了怎么还来酒吧。
不过我没有，我走出了酒吧，一路小跑回家，越跑越快越跑越快甚至比那些汽车都要快，然后在离家很近的地方突然停下来，心跳一声一声清晰的刺痛我的神经。
在一片黑暗之中我的泪流下来，我静静吞下不知是咸是苦的液体，刚剧烈运动过的身体猛的抽痛，在夜晚的寒风中，微微颤抖。

原来工藤新一他真的不想管我了，在陌生的环境中，他连善意的伪装都已失去。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10年以后是这样的结局。

[女人，原来你没人要了。]
我寻声望去，金发的男人带着抹嗜血的笑意举着枪对着我。
为什么都要这样对这我呢，我毛利兰从小就是带着红花长大的乖宝宝啊，为什么一切都颠倒了？

[打个赌吧，看工藤新一会不会来救你。]
我的心倏地平静下来，放心，工藤新一正在思考他和宫野志保的长远关系不会有空来找我，我在他已经开始饱满的电影里是可有可无的配角。

我看着金发男人的黑衣开始想他怎么会犯一个如此低级的错误。

[十]
[九]

他开始倒数，是要在归零后结束一切么，我感到释然，不用纠缠于此世苟活。
然后我想起很久以前有个人也为我这样倒数过，不过归零后他带给我的是童话般的浪漫，那个时候我们笑得神采飞扬。

[八]
[七]
[六]

男人的声音冷酷的不带一丝感情。我想他为什么要杀我呢又想我死了以后爸爸妈妈一定会伤心难过，真的很抱歉很抱歉，我这么不孝的女儿。

[五]
[四]

我还有几秒可以活我开始计算，然后开始一一怀念想吃却没有吃到的蛋糕牛排。

[三]
[二]

我抬头望天，月亮的光很暗淡，而且快被云遮住。在没有光的地方死去，能上天堂么。

[一。]

我对着金发男人的枪口微微一笑，墙角出现了一个身影，是谁呢。

[兰！]
新一，是新一。他为什么要来呢，他不是应该和宫野在一起么。为什么要来呢。
新一奔跑着向我，眼神依旧深邃不过我从里面清楚的看到了瞳孔慢慢放大的自己，我突然一点都不想死了，真的。

枪声响起，血流在地上，我一点都不疼，新一躺在我怀里直直的望着我。
[兰，不要哭。]他微凉的手拂去我面上的泪。
[我知道...咳咳...我回来什么都没和你说，因为你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原来想找个时间对你说的不过看起来没机会了。]
新一的脸颊也湿了，我知道他没有哭，他一直是那么骄傲的人啊。
那，是谁在哭。

[兰，现在说好像有点不负责任，不过从很久以前我就很喜欢你，很喜欢。]

————我是工藤新一，侦探游戏你要加入么。
————兰，我拼死都会回来。
————在我心中，她是女神。
————我比地球上，任何一个人都喜欢你。

喜欢很喜欢最喜欢了

[新一，新一]我唤他的昵称，他不理我，微笑着，好像只是睡着了。
[新一，新一]
为什么，你总是无端的进入又自作主张的退出，什么都没有解释你就退场，剩下的戏份你要谁来替，真是超级大笨蛋。

笨蛋。

9
在新一的葬礼上我穿黑色的裙子，那时候是早春，空气中遗留着冬的味道，我不冷，一点都不冷。
有希子阿姨扑在黑色的棺木上哭的撕心裂肺我过去柔声安慰她自己却是一滴泪都没有流，眼睛就像干涸的泉水，死了。

公司里的同事也来了，宫野也来了，她站在人群之外漠视这一切，好像什么没有发生。

看到我她作手势要我过去。

[毛利兰。]
她生硬的喊我的名字。

[给你讲个故事。]
没等我有所表示她就开始讲，声音低如耳语，仿佛只是一人的自言自语。

[从前有个很自大的高中生侦探，他有个很喜欢的青梅竹马。侦探的直觉害了他让他变成了小学生然后遇到了本该是敌人的女孩。]
[他要女孩帮他作解药女孩答应了，可是因为资料的缺失侦探就自己潜入黑衣组织去窃取。]
[经过很长时间的奋斗他找到了，然后女孩子作出了解药。他们变回了原来的样子，那时候已经过了10年。]

我静静的听她说，故事里有很多缺失的成分，可我都听得懂。

[侦探去找以前的青梅竹马，他什么都没有解释因为他知道那个庞大的组织仍然存在，他要保护青梅竹马不受伤害。]
[以前的那个女孩后来也成了大型医疗公司的总经理，在一次会议上他们偶遇然后就像所有久别重逢的故人般展开故事。]
[和女孩在办公室时突然想出一个小玩笑让青梅竹马吃醋，因为好久没看到她有生气的表情。]

有鸟在枝头鸣叫，断了她的话语。

[和侦探想的一摸一样，组织开始反击。先是找人易容成侦探在青梅竹马危险的时候无视。]
[在青梅竹马伤心时在派杀手过去，组织的人认为这样杀了青梅竹马是对侦探的最佳报复。]

[不过侦探还是赶到了，他说他会保护自己的青梅竹马一辈子他做到了。]
[可是侦探的一辈子短了点所以他说他好像不够保护青梅竹马的一辈子的其他时间了。]

[所以他要青梅竹马学会好好照顾自己并赶在她嫁给别人之前赶快告白，他说他希望青梅竹马幸福但很自私的也希望青梅竹马能记得他，他不贪心，只要青梅竹马心里一个会偶尔打扫的角落就可以了。]

宫野志保说故事还有个后续
[侦探说青梅竹马明明很爱哭但还是装坚强，侦探要青梅竹马好好的走下去否则他在天上拿闪电也要劈到青梅竹马。]
[他说空手道很危险女孩子还是不要学的好。]

[他说他一辈子最爱的只有青梅竹马一人。]

最爱的。

[谢谢你的故事，真是感人呢。]

宫野看着我，很久很久，末了又说
[你好像我姐姐。]

我站在原地看她离去的影，充满落寞，我突然感到怜惜。

那个笨蛋，以为我不知道么。

我知道你有苦衷所以什么都不和我说可至少应该有些表示啊，我知道你是个死都不愿意丢下福尔摩斯的人去公司当什么经理只是为了在我旁边保护我，说那句话应该是因为那段时间我的面部表情就像僵硬掉一般，说是想让我吃醋，其实是担心。
对不对。

什么空手道，在你劝我不要学以后我早就丢掉了啊，我这几年都没有哭，真的，我学的比你还要坚强。

呐，大笨蛋推理狂，那时候忘了对你说

[我喜欢你，很喜欢你，很爱你。]

10
樱花瓣飘下来，今年的樱花开得出奇的早。

看着满树粉红，我笑了，没有沙，我笑的流出泪来。

[ 本帖最后由 Cherubin 于 2008-5-24 17:3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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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该用户已被删除	10楼发表于 2008-1-30 14:04:25 \|只看该作者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内容自动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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