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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兰—边缘合办征文]主题: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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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7-4 21:43:31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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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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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04-7-5 09:44:35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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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很多人和某叶一样不熟悉散文这种体裁,我去找了个定义来。跟想了解的人一起分享下。



散文写作

文体写作理论知识应由定义出发, 定义中的要素可以衍生出写作的各种要求和方法。但是,不论诗歌,还是散文,传统认识集中体现在一般写作教材上,对其定义的认识既不准确统一, 又片面地强调社会属性。 不合乎文体本质属性的传统文学体裁定义在本书中一概不提。需要的是最终表现作者个体生命本真的文体定义。 散文是一种作者写自己经历见闻 中的 真情实感的灵活精干的文学体裁。

  作者在散文中的形象比较明显,常用第一人称叙述,个性鲜明, 正象巴金所说“我的任何散文里都有我自己”, 总之可以说是表现自我。这就需要大胆无忌。正如鲁迅所说“任意而谈,无所顾忌”,他还推崇曹操及魏晋散文的“力主通脱”。又如刘半农所说, 散文要“赤裸裸地表达”。还如一些人所说,“我是怎样一个人, 就怎样写”,“心口相应,信口直说”, “反正我只是这样一个我”。写真实的“我”是散文的核心特征和生命所在。 这是定义的最大要素。

   散文语言十分重要。首要的一条是以口语为基础,而文语(包括古语和欧化语)为点缀。其次是要清新自然,优美洗练。此外,还可以讲究一些语言技法,如句式长短相间,随物赋形,如多用修辞特别是比喻,如讲音调、节奏、旋律的音乐美等。

   必须明确一个散文写作观念, 这就是散文的唯一内容和对象是作者的感情体验。所有教材都提出了散文要写感情,但却是作为一种必备因素和一种内在线索。应当强调指出,感情不是片面的因素,也不仅仅是线索,而是散文的对象。散文写人写事都只是表面现象,从根本上说写的是感情体验。感情体验就是“不散的神”,而人与事则是“散”的可有可无、可多可少的“形”。 朱自清的《背影》不是要记录回家和父子离别的琐事, 而是要吐露一种对父亲及失败了的父辈的怜惜和敬爱。刘真的《望截流》,重点不是顺理成章的工程本身或建设者业绩, 而是一种回归历史进步主流的内心感受。散文一开始就使自己沉浸在一种突如其来的悲喜交集的感情体验中,由此生发联想——小时候跟着妈妈赶集差一点丢失,四十年代初一度离开部队,“文革”中被迫放下笔等。 最后又面对横江截流的宏伟场面,激情满怀。感情体验,是散文的内在结构。有了它, 就可以天马行空地起草。这一点,不能不明朗和确定。有了散文的内在结构——感情体验, 只要再明确外在结构的核心就可以写好散文。外在结构的核心是细节。散文和小说一样, 建立在细节的描写和叙述的基础上,但细节的排列组合方式不同。可以说,小说组合细节是“以盘盛珠”,而散文则是“以线穿珠”。 小说的“盘”是一个社会的横切面,具备冲突,各种阶层、力量的人物或隐或显。 而细节只能在这样的“盘”中有机地展开。散文的“线”,就是感情体验,或多或少,随手拈来, 任情挥洒——以感情体验的表现为准。由此,我们说散文(应称艺术散文),是最自由的文体, 散漫如水,手法灵活。只要弄清以上四点,写真实自我及由此生发的个性口语、感情体验和细节描写,就掌握了散文写作的要领,什么意、章法(如文眼)、意境等等一般化认识都不必过于拘谨地学习,其它文体理论知识和写作基础理论都会讲到。

   散文可以主要分为记叙散文和抒情散文(仍按传统的不明确的说法)两种。下面将两种散文的模式列出,供初学者和高等教育应试者选择使用。

  

记人散文模式

【开头】①感情化语言概括叙述。我和该人,重点在后。 介绍该人,如肖像描写。②两者关系及该人精神特质的议论。

【中间】▲一种情况:一件事。从开头、发展到结尾,细致叙述和描写。

  ▲另一种情况:几件事。每件事即每层次前,可以用对该人精神特质的一个因素领起。 以对该人的感情体验及整体议论来贯穿几件事。

【结尾】①重申特质,照应开头。②深化感情关系,发出感慨。

抒情散文模式

【开头】1叙述自己与景物的关系。2议论景物和自己。

【中间】1描写景物,分出层次,细致动人。2联想发挥,更大意义。

【结尾】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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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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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7-9 15:46:53 |只看该作者

请多指教……

我们两个人      by izumiyuki

“叮咚~~~”“你好伯母!”阳光般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早啊,青子。快斗刚去买鱼了,马上就回来,你等一下啊!”快斗妈妈笑着说。
“哎?快斗去买鱼?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呀!”
“怎么会,我没告诉他,只让他把一张纸交给店主,然后店主就会把鱼交给他。呵呵,好想看看那时候的样子!”快斗妈妈眼中充满了阴谋得逞的快感。
“哦……那,我先去他房间放东西,我把笔记给他带来了。”青子心想,伯母还有够可怕的。

男生的房间还真是乱哪!青子小心翼翼地踢开满地的废纸团,来到书桌前。搞什么嘛,上课看报纸不说,到家也不好好学习,看的净是些变戏法的书。青子推开那些在她看来“不务正业”的书,把笔记本和参考书放下,然后看着那边墙上的那幅肖像。那是快斗父亲——作为最伟大魔术师的黑羽盗一的肖像。青子走过去看着那一人多高的肖像,心想,或许快斗是因为伯父的缘故才那么喜欢魔术的吧。
青子靠在肖像旁边的墙上,环视一遍房间,想着快斗看到鱼的表情,一定搞笑得很。“走吧,快斗那笨蛋该回来了。”双手一推身后的墙,准备往前走,但冷不防身子一斜,倒进了一个房间。“好痛啊!”青子抬头一看,自己像是在个道具房里,墙上挂着好多工具,像是用来变魔术的。左边墙上有一面镜子,旁边放着一套白色礼服和一件白色斗篷,身后的门半开着,不,不是门,是那幅肖像,而那幅肖像的背面还有另外一幅,竟然是爸爸千方百计地想要抓获的怪盗KID!
青子呆站着,意识到自己发现了一个多么惊人的秘密——快斗的爸爸是怪盗KID,而他九年前已经去世了,那现在的怪盗就是——“老妈!你怎么能让我去买鱼!!!”楼下传来快斗歇斯底里的喊声。“怎么办,他回来了。我怎么面对他?不,他知道我发现他的秘密,会怎样面对我?不行,不能让他发现,不能和他面对面,要先逃出去。”
“快斗,青子在你房间。”“知道了。”快斗正准备开门,青子猛地冲出来。“青,青子,你没什么事吧?”“家里还有事,我先走了,再见。”青子的反应出奇的冷淡,头也不回地匆匆下了楼。“这家伙今天是怎么了?”
青子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脑子里像塞了棉花一样,很堵,很涨,无法思考了。现在应该回家去,告诉爸爸怪盗KID的真实身份,爸爸办完这个案子就可以好好放个假了。可是,为什么是快斗呢?

快斗坐在书桌前,对青子的举动感到十分奇怪,拨通青子的手机号码,却听见房间里有蜂鸣器的声音。他搁下话筒,循着声音找去,发现青子的手机正躺在密室的地板上。现在,一切都清楚了。

不知道老天发什么疯,刚刚还是不错的天,现在却下起了雨。空气的温度似乎不想初夏的感觉。赶路的行人匆匆走过,只留下溅起的水花。青子走在雨中,她已经无法考虑了。管他是不是KID,我再也不管这件事了。

“啪!”撞到一个人。
“对不起,对不起!”青子抬起头,面前站着的是一个和快斗差不多高的男生,长得和快斗好像。“你……快斗……”青子觉得快斗就似乎站在那个微笑着的男生的身后,也一样微笑着。“小姐,你还好吧?淋雨很容易生病的,尤其是冬天。这把伞给你好了。”那男生晃了晃手中的伞。“不,不用了,谢谢你。”青子淡淡地说,走出他的伞下,只留下那个男生奇怪地看着她。远处传来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新一!对不起来晚了,因为爸爸又喝醉了。那我们走吧!”

青子继续低头走着,但此时她停住了脚步。在面前的水坑里,青子看见了快斗的倒影。
“我打你的手机,却找不到你。”
“是吗?可能放在家里了。”
“我在肖像后面的房间里找到了。”快斗从口袋里掏出青子的手机,递给她,“你发现了吧?KID的秘密。”
青子木然地接过手机,然后点点头,眼睛依然看着快斗的倒影。手中的手机依然残留着快斗的体温,暖暖的,正如他一样温暖的笑容和无时无刻不出现的奇异魔术。一时间,两人陷入沉默。
雨好像下大了,溅入水坑的雨水把倒影打碎了,然后泛起一阵涟漪。现在,看不到快斗的表情了。
“青子,其实这件事……”快斗想打破僵局,可青子却抢先说道:“对不起,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到你房间去,还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非常抱歉,但我会当什么是都没有发生过的。”说完就径直走过去。
“不,你应该知道。”快斗一下子拉住青子的手,青子默不做声,“我父亲是被一个神秘组织的人杀死的,我是为了找出杀父仇人才再次乔装怪盗。我曾经有个念头想要告诉你,但又怕你知道之后会左右为难,所以……”
“对啊!你真的知道我现在有多矛盾吗?一边是父亲,一边是青梅竹马,两边都是我喜欢的人……”青子抬头望着快斗,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漫漫地滑落。
“对不起,我……”
“不需要说这句话,黑羽先生。你不用为这件事向我道歉,我要走了。”
“那,这个给你。”快斗递给青子一张纸条,“一定要看。”
青子背对着快斗,快步离开了,只留快斗一人静静地站在雨中,看着她离去。
坐在自家卧室的床上,将父亲的一切唠叨锁在门外。床上摊着那张已经被淋湿捏皱的纸条,上面的字迹十分清晰:明天晚上12:00在你家阳台上等我,一定要到。 快斗

晚上11:40,青子坐在床边,思考了一天,却终究不知该如何是好。昨天听爸爸说KID又出现了,差一点就说了出来,可还是没说,因为……真的很喜欢快斗吧。
12:00,青子走上阳台,这种时候,快斗想干什么呢?电话响了,是快斗。“在阳台上了吧?”
“嗯。”
“好吧。”
“啪”一声,一束绚丽的烟花绽放在眼前深蓝色的天空里,然后,一家家的灯都亮了起来,万家灯火和那不断绽开的美丽烟花,构成一道绚丽的景象。
“记得吧?去年你过生日,我送给你的,就是这样一件礼物,今天,我要再送给你一次,因为我还有话要告诉你——”对面大厦里的灯亮起来,一盏一盏就像荧光屏一样拼起字来:“I-L-O-V-E-U ”——“I love you,青子。”转身一看,快斗就站青子身后。
“谢谢你,快斗。”青子靠在快斗肩上,和他一起看烟火,“我想过了,不管你是不是KID,我都不顾了,因为……我也喜欢你。”
“那你爸爸怎么办?”
“那就只好麻烦你少犯点案子,怪盗先生!”青子笑着说。“对了,”她突然转向快斗伸出右手,“重新认识一下吧,我是中森青子,请多关照。”
快斗一愣,随即微笑着伸出手说:“我是黑羽快斗,请多多指教。”将手中变出的一朵玫瑰送给青子。两人都笑着,相拥在烟花灿烂的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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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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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7-10 22:44:55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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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夏  

    我已经老了,老的只能用双手握住英理的手,两人相互搀扶着慢慢的坐在公园的秋千上看徐徐的斜阳。让英理靠在我的肩膀上,听我絮絮叨叨的回顾着我们共同的过去,那些在记忆中一样从未褪色的眼光。
  
   我们的第一个夏天里有,温暖的阳光和哇哇的哭声。同样在夏天里诞生的我们,似乎都继承了炎炎夏日该有的热情和活力,妈妈告诉我们,当时整个米花医院的婴儿室里,最白白胖胖,吃的最多,哭得最大声的两个小鬼就是毗邻而居的我们俩。

    “英理,你都还记得么?”

    她轻轻地回答说:“记得,当然记得。原来婆婆都给我说过好多遍呢。”

    或许妈妈没有想到,被她当作童年丑事的玩笑,也是我和她——我最重要的英理——这一生纤绊的开始。

    第七个夏天,我们同时背上了书包进入学校。我和你分在同一个班级,于是我每天都能在课堂上看见你高高举起的小手,用清脆响亮的声音回答老师提出的一个又一个问题;放学后我都能看见你笑嘻嘻的给刚踢完球浑身大汗的我扔上一块干爽的毛巾;晚上你面对我对作业中提出的问题时那因为气愤我不听课而涨的红彤彤的小脸。

    “当时有没有觉得我很没有出息?什么都比不过你?”我笑笑的问问靠在肩膀上的英理。

    “肯定会有一点的啦,人家年青时还不是帝丹的女王么?长得也不差,身材也挺好,功课又优秀……人人都以为我完美无缺,高不可攀,还不是被你一个过肩摔给摔蒙了嫁给你了?”英理的脸上,现在跟着我想起过往,回味漾起了青春的甜蜜。

    中学参加社团时,禁不住好友的鼓动,参加了空手道的活动。没想到这样的重体力的活动对于我这个三大五粗的人来说还真是对了路。几场和校外的比赛成绩一出来,我还得了几个名次,在米花中也是社团中小有名气的“空手道新星”了。

    要强的你,偏说什么都不愿输给我,嚷嚷着也入了社,三个月下来居然也有模有样。于是命令我到街上的道场和你比划比划,空手道也要争第一。可惜当时精明的你忽略了男女在力量上天生的差异,一上来我让着你你还有些占上风,但偏偏是糊涂的我没几个回合就使出了过肩摔……然后你愣愣的坐在榻榻米上,吓坏了的我在旁边挠着头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你,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看你不出声又怕摔坏了你而干着急。

    好半天你才咬牙切齿的冒出一句:“毛利小五郎,这辈子我跟你没完。”

   “还记得你当时的表情么?真的好恐怖哦,好像一辈子都要跟着我阴魂不散了。”我笑着看着身旁的英理,手搂得更紧了。

   “对呀,所以我很早就决定和你结婚了,才20岁就心甘情愿的当你的黄脸婆。”英理好似生气一般用光滑不再的手指戳戳我的额头。

   “也是因为太年轻,我才会犯下让你与我分开二十年的错误。”回到那个时候意气用事年轻气盛的样子,如今老迈的我只能摇摇头。

    当时兰——我们的女儿才多小啊?7岁。我和你就是因为家庭琐事而烦了心,冲动之下的决定,就让仅仅7岁的小女孩就要过上类似单亲家庭的生活,天天盼着妈妈回来,偷偷躲在被子里哭鼻子或者坐在沙发上发呆。你不知道,那时候兰的哭声可真让我心痛呢,倔强的我却碍于面子先低头,一直借口就是忙于工作,而高傲的你也狠下心撇下孩子不管,可是还偷偷的跑到学校看一看。我做侦探查案子有常常是早出晚归,当然更不能带上幼小的兰,我真怕她一个人在家会饿肚子甚至出什么意外,因此我总是案子一了解就马不停蹄的往家赶……可是我发现,我回家时很少听见兰在哭或者默默的发呆了……

    一个兰的同班小男生正带着兰看《假面超人》或者在拿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逗得兰拍着手咯咯直笑。小男生还不时学着各种机器的轰鸣声增加表演效果。我看兰很有精神,心中的焦急也就少了一半,可是也不免担心起来,兰怎么能随便让陌生人进来?

    “爸爸,他是我们班的同学,叫新一,工藤新一。今天她妈妈还做了很好吃的饭团给我哩,这些玩具也是新一从阿笠博士那里拿来给我玩的呢。”当时兰发现我防备和不信任的神色,就急忙拉小男孩来给我介绍。

    其实这个小男孩我早就该认识了的,他就是和你并称的“帝丹的公主”滕峰有希子的儿子,但是原来我做刑警的时候一直顾不上家,所以连故人的儿子也一并忘了。这个小男孩也很是有礼,开口就问好。当我总觉得……凭着侦探的敏感,这小男孩看兰的眼神怎么和我小时候看你的眼神是一样?

    之后又是一轮一轮的蝉鸣,兰和新一两人逐渐长大,和我们当初一样从帝丹的小学,初中,高中。我每天看着他们就像看着年轻的我们一样,虽然常常偶尔调侃他们几句,也许是想我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吧。可是这个感觉,一念就是二十年。

    现在真是后悔当初不负责任的冲动,让我看着你辩护的案子时就感到内疚,本来有这么活生生的人放在身边不好好呵护着,偏要去靠照片和报道中的只言片语来聊慰思念之苦,白白找罪受。

    “其实兰是最辛苦的,先花了十年等我们和好,同时花了十年等工藤新一回来。她能这么坚强的等着,坚持着,也真是不容易。”作母亲的每次说到女儿都是泪眼朦朦的。

    “不过总算一切都有了美好的结果,兰终于成为了六月里最美丽的新娘。我记得当时我故意慢慢的把兰的手交出去时,工藤那小子都迫不及待的要去抢了,那样子活像催命似的。”想起女儿那天幸福的表情,作父亲的才是放心的。

    “现在兰已经被工藤那小子拐走了,以后就剩下我们这两把老骨头过日子了。今晚想吃什么呀,我亲爱的老公?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准备晚饭了。”英理已经坐直了。掺起我的手作势要走。

    “这个……兰说了她今晚会和女婿回来的,我们等她做好不好?”这么多年了,对于英理某种能力缺陷的恐惧症还是没有得到缓解。

    “是么?我怎么没听兰说今晚她要和新一过来?”夫人一挑眉毛,摆出了一副录口供的经典表情。我马上就害怕了,心中开始拉警报,这个真是我胡诌的呀!

    “爸爸……妈妈……你们在这里呀……回家啦,我和兰买了好料来孝敬两位了。”好女婿的呼喊意外的适时响起,审问警报解除。兰跑上来亲热的掺起妈妈的手臂,女婿提着一大堆东西笑嘻嘻的跟在后面。

    我扶起英理,慢慢的向家走去。满天的晚霞,照下我们一家长长的身影,是圆满、平和、美满的……


    从前、以后——
  
    永远的夏日,我都要和你一起来看夕阳。


                                                by kudoameco
                                                  2004.7.10
我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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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度

遇到他是缘分, 爱上他是宿命.


那年夏天, 我七岁.

你为什么不笑? 我站在离开他一米以外的树荫下, 看着披着阳光的他白玉一样的皮肤, 让我想到儿时小说书上的希腊诸神象, 一样的棱角分明又英俊不羁.  我叫宫野明美

我为什么要笑? 他站在离开我一米以外的阳光下, 看着树荫笼罩下我的盈盈笑意, 我想他一定想到了久违很久了无忧的孩提时光, 一样的清晰自然却一去不返. 赤井秀一

我, 面对着阳光;
他, 面对着树荫.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那年夏天, 我十六岁

我和他还有这里其他的人一样是一个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的人. 不知道自己的人生还有多久, 感觉没有希望就不值得珍惜. 这一点一直以来都好像一条毒蛇爬在我心理, 沉沉的, 腻腻的. 每次触到都会觉得痛, 我开始觉得笑是一种罪恶, 没有希望的人应该没有感情的.

我和妹妹被安排在实验室工作, 对着冰冷的教授, 我觉得自己也像他手中的小白鼠, 我以为我会被他解剖, 肢解, 虽然他看上去真的很慈眉善目, 只是长久的经验告诉我, 组织中的人是没有善良的, 即使人性本善. 也早就被冰封瓦解殆尽. 可是他只是要求我做她的助手, 记录一些复杂的数据, 帮助做一些尸体的解剖. 我开始整日整夜的对着一堆只要一滴就可以腐蚀一吨东西的液体, 到哪里鼻子里都会闻到福尔马林的味道. 我迅速的消瘦下去, 当锋利的手术刀在皮肤上划开一道大口子露出好像咸肉一样的红, 我的胃也随之翻腾, 我想我并没有完全染黑, 至少我懂得恶心.

只是偶尔我也会想象硫酸在血液中流动的场景, 那种燃烧的感觉, 应该很畅快淋漓的吧. 我很珍惜的看着自己手上白皙的皮肤,  很想知道如果倒一杯硫酸上去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可是每次我都是叹息着放下那些恶毒的东西.

当生存变成一种负担, 死亡就变成解脱, 而我依然活着, 只是因为我少了最后一点勇气, 多了最后一点爱恋. 为了他和我的妹妹--- 宫野志保.

我很庆幸我还是一个正常的人.  

我曾经看似是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 跪在神圣的基督面前虔诚的祈祷, 其实只是呆呆的看着他在那里祈祷, 这个外表冷酷的男人其实心理还是温暖和脆弱的. 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就把它交付到一个虚无飘渺的人身上. 从某种意义上, 他其实更脆弱.

你是爱我的. 我骄傲的仰视他的眼睛. 言语中透着绝对的自信. 我相信他是爱我的, 我一直忠诚的相信他的眼睛告诉我的. 这样冰冷的表情下藏了这样一双沉满爱意的眼睛.
我以为他会亲吻我. 结果他打了我, 没有预兆的在我雪白的脸上重重的刮下.
我没有哭. 踮起脚在他的嘴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我很高兴我终于接触到他心中的软类. 我想他最终应该会属于我.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那年夏天, 我十七岁

我从梦中醒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我的床前呆呆的看着我. 我慵懒的睁开眼睛, 我想我的眼睛里面应该都是笑意.

跟我走. 他的声音低沉又坚定. 冰冷的手指滑过我冰冷的皮肤. 诱惑着我的心.
不. 我的嘴角牵动着. 对他露出一个暂时可以称之为笑容的东西. 我想到了那年夏天站在树荫下对他微笑的小女孩.
我爱你, 跟我走.
我说不. 我很大声的回答, 并把我的脸仰起, 我想我又会挨上一巴掌. 我不是不爱他, 我不是不愿意走, 只是我的妹妹志保还在组织. 我不能抛下她来承受我背叛组织的恶果. 我想我真的还不是坏的很彻底.

而且我以为他会放弃他的计划, 等待时机的出现.

可是我又一次猜错了. 那天开始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仿佛他就从来没有在这里存在过. 我偷偷的来到礼拜堂, 然后在我一直坐的位子上看到不知谁刻在哪里的三个字. “ 我等你.” 我掏出小刀重重的把这三个字捣滥. 它早就已经刻在我的心中了.

再接下来 BOSS把我们聚在一起, 从酒窖中取出代表他名字的酒, 重重的摔在地上.这并不是对背叛者的态度, 他们通常会把代表背叛者的那瓶酒混着他的血分给我们喝.

我们都是嗜血的动物.

就在那天我成了实验室的主人. 那位一直指导我的教授在我一觉醒来就被发现死在实验室中. 据说死于化学中毒. 他们好像处理一只白老鼠一样把他的尸体脱出去, 我站在走廊中, 看着教授的眼镜, 钢笔, 血迹一件一件散落在地板上, 他不会觉得痛了吧, 就和那些曾经在他手下被分解的尸体一样. 我不知道这会不会成为我的结果. 我想教授在解剖尸体的时候是不会想到自己也有这样一天, 在冰冷的地板上. 从这点上来看, 我比他聪明多了.

我看到他的上衣口袋鼓鼓的, 好像有什么东西的样子, 于是我弯腰去掏. 那是一张泛黄的照片,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和一个小男孩, 那个男人依稀是教授的样子, 那个小男孩呢, 长得英俊异常, 长大以后一定是一个冷廓分明的帅哥.

我把照片塞入口袋, 对那个拖尸体的人点点头, 示意他可以走了. 然后我又听到了短暂有又规律的皮鞋声. 我想那是教授留在世界上最后的音律.

我一边等待着他的消息一边和妹妹正式开始接手教授的工作, 那个叫做APTX4869的药物. 不过我想我是失败的. 因为工藤新一并没有验证死亡, 志保告诉我发现工藤新一小时候的衣物都不见了. 我让志保的把工藤新一的资料改成 “死亡”.  我看到GIN桌子上成堆的工藤新一的照片, 每张上面都有一个清秀的女孩, 她的眉头深锁着的相思打动了我. 我想她正和我一样担心着心爱人的安危. 相爱却不能相见已经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 怎么还能看到他们生死相离, 尤其是我也成为这样的牺牲品. 志保很听我的话, 紧紧的守护着这个秘密. 对于她来说只是简单的信任自己的姐姐.

时间的流逝让我更深的沉浸在对他的依恋和期盼中.   我只是一颗孤独的植物, 只是简单的希望能看到自己喜欢的人, 陪伴和保护自己的亲人. 固执着自己的坚持和爱.
没有过去和未来的日子里面, 我不敢选择, 不选择至少还有现在, 选择了可能就是一无所有.
当你不知道怎么选的时候就什么也不要选. 我很早的时候就懂得.

但是不是每一件很早就懂得事情都是对的, 失去的东西往往会显得尤为重要, 散发出迷乱的芬芳. 尤其是爱情.

于是我选择了和他一样的道路, 去追逐他的脚步, 那个我爱的男人.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那年夏天, 我十八岁

我告诉BOSS我要参与那个巨大的抢劫银行的行动, 并把ATPX的所有资料告诉了志保, 我想我一旦踏出这个门口我就不会再回来, 或者远走天涯, 或者死亡. 这样志保应该是安全的, 她会成为这个计划的核心. 我希望我能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爱让女人勇敢.

然而事情并不象我想象的那么顺利. 离开的组织的日子虽然光明却很危险, 我花了整整一个月去跟踪那个GIN照片上的女孩, 看着她固执又脆弱的等待爱情. 我突然很悲哀, 为我自己制造的悲剧而悲哀. 我想他们不会是APTX第一个牺牲品, 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但是他们执着的感情然我觉得悲哀.  接着我发现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毛利兰的身边多了一个缩小版的工藤新一. 我想到了志保说的工藤家缺少的儿童衣服. 于是我改变了装束假扮一个委托人去毛利小五郎事务所. 我想见见真正的工藤新一. 这个和我命运相连的男孩, 在我找到秀一之前, 或许他就是我唯一的依靠了.

我不知道志保现在在组织怎么样.在我走之前我打破了代表自己的那瓶酒. 我不会让自己的鲜血混着酒让每个组织的人品尝, 如果成功我会和他一样, 消失的干干净净. 如果失败我会用自己的鲜血把他们都毒死.

工藤新一果然出现了, 我告诉他我已经知道他所有的秘密, 如果他不来我就吧一切告诉他女朋友. 我不知道如果秀一处在工藤新一的位置会不会这么紧张我, 即使我的枪口对准他的时候, 他只是警告我不要伤害兰. 其实我只是组织的背叛者, 我能伤害的只有自己. 我在这个小鬼眼里看到的是赤裸裸的保护欲. 我想毛利兰应该会觉得很幸福. 有这样一个爱她的男人. 有时候爱情不在于相守的时间, 而在于它本身. 二个人, 心里有爱, 就不会太远.

我只是遗憾我从此再也没有办法看到秀一. 我看到自己的血顺着大理石的纹路流淌到远方.想到我逃离组织的那天,  暴雨前的夜晚, 我从一个黑暗逃离到另外一个黑暗.

一半的概率. 我是一个用生命去赌爱情的赌徒. 但是我愿意, 从十年前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

虽然我赌输了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那年夏天, 我永远停留在十八岁.


PS: 我是边缘的人.应该可以代表边缘参加比赛吧..HOHO~~~~~~~~~~
新一:你不用担心啦,如果你真的躲不过的话,我也会一直在这个地方陪你的,不能同生我们就同死 兰:新一! 出道日期; 2003年4月27日......(终于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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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中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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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7-12 10:38:48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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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婚礼

灿然的夏天,正是一对新人举行婚礼的最好时机,无数的花朵对着他们微笑,闪亮的阳光祝福着他们。没错,夏天是一个举行婚礼的好时机,可是也是我们全家最痛苦的时候。

我原以为自己一定会以兰未来的婆婆的身份来参加她的婚礼,没想到,我的愿望最后还是落空了。兰要结婚了,新郎却不是我的儿子-新一。我们本来是不想来参加这场婚礼的,理由并不是因为我们对兰的愿望落空了,而是新一。此时是他最痛苦的时候,而在他身边的人却一个也没有。所有的人都来参加兰的婚礼了,就连他的死党-平次也是被他的女友-和夜硬拉着来的。此时大概是新一最难受的时候吧,虽然他依然那么好强的在我们面前说他没事,可是看他那失魂落魄的样子真的让我们不放心。

我和优作商量着去跟兰和英理他们说几句祝福的话就走。於是我们走象小五郎和英理,对他们道了祝福。

“恭喜,恭喜阿。” 我勉强的对他们微笑,道出了我们的祝福。
“谢谢。” 英理并没有像我一样假装。她一样都是那么好强的人,如果他不开心的话,他是不会笑的。我看的出来,英理一点都不开心。
这是为什么?今天是兰大喜的日子,为什么英理和小五郎却愁眉苦脸?
“抱歉,我们有点事所以就不能久留了,我们祝兰幸福。”

我本想开口问个原因,可是优作他却在关键是说出了这句话。他对我使了个眼色,叫我不要多嘴。也难怪,夫妻那么多年,就他最了解我了。幸亏他阻止了我,要不然这场婚礼的气氛可能真的会被我给破坏呢。
新一的名字就像是这场婚礼的禁词,谁都不敢提起新一的名字,就算有人偶尔会提起他,也会绕句话聊起别的话题。新一既然是禁词,那么我们是他的父母也应该离开吧。

优作突然对我使了个眼色,我看得出来他已经不想久留。我们决定先去新娘休息室去对兰说几句话在走。新娘休息室静的没有声音,里面没有任何了人除了一个并不看起来想出嫁的新娘。当我们看到兰时,她不是在开心的打扮,她不是在和朋友聊天说她的新婚趣事。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在对着相片发呆,一张她和新一的合影。她的心似乎静得听不到任何声音,就连我和优作的存在她也没发现。她只是静静的看着那张照片,什么也没做。后来,不知过了多久,一滴滴不该流的眼泪落到了相片上,这个一点不开心的新娘突然抱着那张照片哭了起来。

我们默默的望着她,她依然没有发现我们的存在。终於,优作轻轻的敲了门,她才发现我们的存在。

“阿姨和叔叔,你们是什么时候来的?” 兰赶紧擦干自己的眼泪,把照片收了起来。
“兰,我们是来。。。。。。”
“兰,束我多嘴,但是有一个问题我们必须问你。”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优作以为的打断了。我生气的捏了他一下,没想到他又对我使了个眼色,暗示我把一切交给他。

“叔叔有什么事就问我吧。” 兰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平静,让人看不出一点悲伤。我不得不说,她是个比我更好的演员。

“你到底还爱不爱新一?” 优作问的这个问题连我也吓了一跳,我没想到他既然会问这种问题!
“优作,我们不是来。。。。。”
“兰,请你诚实的回答我。” 优作又在次打断我,我用眼神暗示,回家以后有你好看的!

“叔叔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呢?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这很重要!仍然一切都成了定局,但是你一定要好好的想想,因为这关系到你们两人的幸福!” 优作的表情突然变得好激动,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兰沉默了,她好像有再度把自己封锁起来。优作也默默无语,而我也终於有了说话的空间。

“兰,不管你嫁给谁,我们都祝福你,因为你真的是个好女孩。” 我走到兰身边,拍拍她的肩。“你和新一,只能说是没缘分吧。不管如何,都祝你以后幸福。”

“兰,我们不知道是什么力量分开了你和新一。但是我很想告诉你,新一他依然爱着你。” 当我和优作正准备走时,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我说出了这句话,可能是我的私心里还希望兰做我的儿媳妇吧。我真的好自私!可是我的私心却一直强逼我说下去。“兰,做母亲的是不会看错自己的儿子到底喜欢谁的。”
“等一下,新一他到底怎么了?” 兰激动的问着我们,我们却一去不会的走了。

“有希子,留在这里把这场婚礼看完吧。” 优作这句话好像认定了会有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

“老公,我怎么觉得我们是来砸场的?” 我内疚的说着,我真的不该跟兰说那些话的。

优走搂着我,我们做在了教堂的板凳上,观看的这场婚礼。我脆弱的把自己的头靠在优作的肩膀上,悄悄的对他私语。

“我好希望兰能够做我们家的儿媳妇。”
“我又何尝不是?”

婚礼开始了,我们虽然是看着这场婚礼,可是心里想的却是其他事情,想着新一,兰的决定,等等。终於,当教父开始致词时,我们才回神。兰的表情看起来是那么的悲哀,无助。

“毛利兰小姐,你愿意嫁给白马探先生为妻吗?”
“我。。。。。。。。。。” 兰看起来真的好迷惘,她还爱着新一,但是她善良的心又不允许自己辜负白马探。

“毛利兰小姐,你愿意吗?” 教父有再度问兰。

“我。。。。。。。。”
“教父,我不愿意娶新娘!” 身为新郎的白马探突然在怎么关键的时刻说出了这句话。
新郎的话让婚礼一片混乱,大家开始窃窃私语着。

“白马,你。。。” 兰不再迷惘,她很感动,因为白马探在这关键的一刻给了她勇气选择自己的幸福。
“你去找他吧,我祝福你们。” 白马给了兰一个微笑,兰也用自己的微笑回复他,然后就跑了出去,婚礼一片混乱,我们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谢谢你,白马探。” 我衷心的感谢他。

“没什么,这个乱婚礼就交给我吧” 白马探苦笑。“还有伯母,请你告诉工藤,如果他让兰哭的话,即使兰不喜欢我,她也变成我的。”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我没有告诉白马探我的想法但我知道新一会牢牢的抓住兰,因为他真的很爱兰。

~~~~~~~~~~~~~~~~~~~~~~~~~~~~~~~~~~~~~~~~~~~~~~~~~~~~~~~~~~~~~~~~~~~~~~~
我,优作,英理还有小五郎又像从前一样走在路上,离开了那场婚礼, 我们开心的聊着以前高中时的趣事。

“有希子,那件事真的被算命的给说中了。” 英理不提我还忘了呢。
“是阿是阿。”

“你们两个到底在说什么呢?” 那两个大男人好奇的盯着我们。
“不告诉你们!” 我和英理同时对他们说着,而那两个大男人却死缠烂打的追问着。

在很久很久以前。。。。

“你们两人的子女注定是夫妻!” 算命先生跟我们说了这句话,当时我们还不相信。。。可是现在却要开始为我们的子女准备婚礼了。

这个世界真的很奇妙,但是这个夏天,我们过得很幸福。



爱兰
12。7。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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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7-12 11:52:44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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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参赛者现在堵在半路上,请组织者放宽时间到下午1点,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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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の泪 该用户已被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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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7-12 12:18:44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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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比赛嘛自然是参加的人越多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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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7-12 13:49:00 |只看该作者

白莲

白色的躺椅在深深的夜色里宛如一瓣白莲,她走过来,悄无声息,真丝的睡裙拂动夏夜宁静而不安的空气。就那样优雅地坐到躺椅上,奶白的皮肤,银色的长发,银色的丝裙,分不出衣服和身体的界线,欲望如淡白的火焰轻轻燃烧。

她的眸子望向面前波光荡漾的游泳池,别墅的白色的灯光映在水上,恍惚迷离,仿佛开了一池的白莲。纤长苍白的手指伸向身边的托盘,微薰的夏的空气里,指间传来的寒意显得突兀而又真实,她将那沉重的黑色的铁器拿到眼前——枪——是的,再也没有比枪更真实的东西了,轻轻扳动一下,生命就此逆转,如此简单。

“滴——呤——呤——呤——”托盘里的手机突然响起,静夜的空气碎了一地。

眉间掠过一丝的不耐烦,她接起电话。

“是我Gin,那个女孩怎么样了?”

“Angel,”她回过头去,望向身后的别墅里亮着灯的一个房间,“在做美梦呢。”

“Vermouth,这是重要人质,看好她。”

“哈哈——就这件事吗?Gin你是不是被那个小孩吓破胆了?你变得罗嗦了。”

“这里只有你和BOSS——,哼,算了——”

“我明白了,挂了——”

“还有——明早六点我还不来电话的话,把那女孩杀了。”

“知道。”

挂起电话,她起身走进别墅一楼的小房间,屋里亮着灯,床上沉睡着一个女孩,精致的脸蛋埋在黑色丝缎般的长发里面。随手拧灭墙上的灯,窗外的月色迅速流泻进来,她走到床边俯身凝视那个女孩。多么年青的脸,好象连呼吸里都有草叶的清香。

多好的青春啊,然而女孩的美丽撑不到明天。今夜那个自信的男孩正与组织对决,如果他能赢,那么明天六点女孩的生命将会终结。即便他失利了,组织也不会让女孩活得太久。而且——对女孩来说——失去他比死亡更加痛苦,不是么?

“Angel,你是Angel。”用手轻轻触碰女孩的面容,指间传来滑腻的触感。


记忆的闸门就在那瞬间打开,时间洪水一样汹涌而来,有窒息的感觉。


那也是一个夏天,空气潮湿而有点粘腻,回忆中的一切都象是老照片一样泛着疲惫的黄。

唯一的一台电扇吃力地摆动着叶片,徒劳地搅动浑浊的空气。她尽可能得坐到离电扇近一点的地方去。脸上浓厚的妆容闷得她快发疯了,然而她没有时间发疯,她低着头抓紧时间背着手里的台词稿,只有一句台词,是的,但终于有一句台词了,在好莱坞苦熬了两年才得到这样一个角色,她发誓要珍惜。

虽然电扇打不出多少风来,虽然片场还是一片恼人的喧嚣。但渐渐地她觉得自己的心静了下来,她知道他来了,一定是的,他又在用那双黑眼睛默默凝望着他了。他的目光薄荷一样清凉,没来由地让她安心。

她抬起眼来,他果然站在那个角落,幽深的黑眼睛毫不回避她的注视,然而半年了,他只是这样看着她,从来不跟她说话。那是一个意大利和日本的混血儿,一个临时演员,他在片场也混了两三年了,却一直等不到稍好一点角色。他有一种神秘的美,然而在挤满了漂亮面孔的好莱坞,这一点美不足以改变什么。

忽然他向她走来,站在她的面前,把一个小小的瓶子递到她的手中。她疑惑地接过来,精致的玻璃瓶中有神秘的绿色液体。他把瓶盖拧开,一股清凉的幽香浮动在鼻端——是香水,很特别的香水。

“你的眼睛很漂亮。”他说。

她的眼睛忽闪了一下,笑了:“很多人说象薄荷。”

“不,是苦艾。”

“苦艾?”

“苦艾长在水边,有银色羽毛一样的叶子,它的香气清苦而有余味,象你的眼睛,会俘虏人心。”

她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他忽然笑了:“这是苦艾香水,我要走了,送给你做个纪念。”

“可是——”她看着他:“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Angel。”他走近一步,突然轻轻吻了她的面颊。


眼前银色的月光提醒她现实的存在,她从回忆的洪流中抬起头来,都是三十几年的事情了,时间还真是无情。


她靠着床沿坐在地板上,地上的寒意沁透了皮肤。她转身望着床上的女孩,女孩的眼角依稀挂着泪痕。她知道那是等待的泪水,她——同样也尝过那样的滋味。只是她的等待更没有道理,她等待的天空也始终没有亮起来。


从他离去的那一刻她就等着他回来。想念他的时候,她在手腕上洒一滴神秘的苦艾香水,等待体温将幽香挥发在空气里,让清凉而甘苦的滋味把自己包围。

她的绿眼睛日益焕发出神秘而隽永的光彩,她终于平步青云,潮水一样的鲜花、掌声和男人们热切的眼光向她涌来。

但是他没有出现——那个没有名字的黑眼睛的群众演员。

三十岁的那一年,她终于接受了一个男人手中的戒指,埋葬了记忆,只是偶尔她会从抽屉里取出那瓶小小的苦艾香水看上一眼。

然后她有了美丽可爱的女儿,她的事业一番风顺,她拥有了她梦寐以求的小金人。

在为她而开的庆祝宴会上,她微笑着,身边衣香鬓影,而她的心思已经淡定。

忽然她感觉到有两道目光紧紧地追随着她,在夏日的晚宴上带来清清凉意。脖子有点僵硬,她还是回过了头去,他——是他——他站在角落,幽深的黑眼睛毫不回避她的注视,对着她轻轻举了一下手中的酒杯。

就那样她定定地站在那里,看着他走向她,他来得太过突然,她感到晕眩,无法面对,然而已经面对。

他看着她,捉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上礼貌地吻了一下:“祝贺你。”

“这里很闷,到露台上去说几句话,好吗?”他的语气异常温和,然而她的手腕被攥得生疼,那样蛮横的邀请本不容拒绝。

露台上凉爽的微风让她渐渐镇定了下来。他的眼角添了几丝风霜,迎着月色他轻轻转动手中的酒杯。“这是Vermouth,是添加了苦艾的葡萄酒。葡萄产自皮埃蒙特,我的家乡。它让我想起故乡,也想起你。这么多年我只喝这个。”

“我等过你。”她艰难地说。

“我回来了。”

“太晚了。”

他转身望着她,把酒杯放在她的唇边:“尝一口。”

她摇头拒绝,然而他忽然扣住了她的下巴,毫不容情地把酒灌到她嘴里,他的黑眼睛里某种锐利的东西一闪而过,如此陌生,夏夜温暖的空气里,她一身寒战。

酒精象一条火线辛辣地燃烧到胃里,她挣开他的手。第一次觉得自己多年的等待没有意义。


以后的日子他象影子一样出现在她的身边,让她闪避不及。流言四起。丈夫的误解,小报的骚扰,他无言的纠缠,让她觉得活在地狱里。其实,恶梦远未开始。

夏天的雨丝有点腥涩,仿佛漫天都是红雨,鲜血喷洒、淋漓在城市每个角落。这是因为记忆里那个雨夜吧。

忘不掉那天丈夫握住自己的那只手上传递过来的力量,他拖着她,拽着她,却不肯对她说一句话。雨辟头盖脸淋在两个人的身上,她听到自己的牙齿在打架。丈夫踹开了仓库的大铁门,她看到了悠然等在那里的他。

她第一次看到丈夫那么激动。丈夫指着他向她出示一份份的证据:贩毒、走私、黑社会…。

他面对种种控诉面不改色,黑眼睛只是静静望着她。然后对气喘吁吁的那个控诉者说:“花了不少钱吧?调查得很周全了,私家侦探能做到这样,很不错了。”然后他笑了,“但是要送我上法庭还差得远呢。别忘了,我有最好的律师。”

她看见丈夫眼底的愤怒,然后“砰——”的一声枪响。

他捂住腰际倒了下去。丈夫手中的枪在冒烟。

地上殷红一片,一阵晕眩向她席来。来不及思考,她跑向他。他对着她微笑:“他说的,都是真的。但我希望开枪的人是你。只有你才能审判我——只有你。”

眼泪摔在地上,打个粉碎。她笨手笨脚地想用手去掩他的伤口,却弄得自己满手鲜血。

“我一直相信,只要我回来,你就是我的,我要给你最好的,最最好的,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他继续说。

她的视线模糊了,什么都看不见了。

“躲开——让我打死他。”丈夫看到她的泪更愤怒了,冲了上来。

她扑上去阻止,纠缠当中,她听到一种很大的声响,下一个瞬间一股热的、红的泉水喷溅在脸上。

丈夫瞪大眼睛倒下去,倒下去了。

她挣着手,她染满鲜血的手里是枪。无比真实,她堕入黑暗。


别墅里的自鸣钟敲响了。她从地板上爬起来,走到自己的房间,拉开柜门,满满一柜子的药物,她娴熟取出药剂,混合、装入针筒。把针剂放在一个托盘上,习惯性地放上枪。已经离不开枪了,枪是一种保护、一种安全、一种安慰。

赤足踏着大理石的阶梯来到二楼的一个房间,她推开门,走到床边,放下托盘。床上睡着一个老人,昔日神采奕奕的幽深的黑眼睛,早已失去了光彩,这样瘫在床上,完全依靠她的照料已经两年了。

“你也会有今天吗?”她把针头推进他布满皱纹的皮肤,轻轻地问。

面对他,她从来是这么的刻薄。她无法安宁,这么多年了,一直彼此煎熬着。


丈夫死后,他帮她抹平了一切。他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将她留在身边。然后有一天,在黄昏的露台上,当她静静感受着他的怀抱的温暖,他说:“那天我带着枪,我完全可以在他开枪前就打倒他。”他黑幽幽的眼睛玩味着她眼里的惊讶:“但是我要你来做选择,——而且我知道你会怎样选择。”

那天夜晚她独自在露台上站了很久,然后她来到地下室,她知道那里藏着他的组织研制的一种毒药,服下的人无一生还。她吞下了那个胶丸。胶丸在喉咙里哽咽了一下,天黑下来了。

讽刺的是她没有死,更讽刺的是她居然得倒了永恒的青春。于是她用冰凉的绿色眼眸看着他一天天老迈、一天天枯朽,而她浸润在黑暗里如白莲般娇艳。

她记得他曾经试图再次叫她Angel,她推开他,她说:“Angel已经死了。”是的,从她吞下药丸的那一刻,Angel死了,活下来的不过是Vermouth。


她轻轻抚摩他苍老的皮肤,他已经没有知觉了吗?终于——他们可以和解了吗?

她伸手抓起床头的电话,犹豫一下,按下一串号码。

“Cool guy。想见你的Angel吗?把地址记下来。快去吧。”

“可是——为什么要告诉我?为什么要帮我?”电话那头的男孩忽然问。

“不——我只是不想让Angel再死一次。”她笑了,挂断电话。

落地玻璃窗外的天空隐隐泛出玫瑰的颜色,夏天的清晨总是来得很早。她从托盘里拿起枪,微笑着对准了床上那个人的脸。

“砰——”万朵桃花。原来谁的血都是一样红的。

“我们和解了,好吗?”她慢慢跪到床边,把他枯干的手贴在脸颊。一滴晶莹的泪落在他的手上。她举起枪对准自己太阳穴,皮肤感到枪口的灼热。

夏天的清晨多么的美好,她听到了清脆的鸟语,但是夏日的阳光再也照不到她的绿眼睛了。

翩然无息白莲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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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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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两位

呼——呼——总算赶上了 给大家添麻烦了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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