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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所专题-柯南20周年纪念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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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和向] 撄祭(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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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习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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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0-2 21:24:39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朋友过生日写的贺文
  半个晚自习粗制滥造的产品
  哎哎~~~~~~~
  反正~~~~~~~!!
  先说好是悲文哈~~~~~
  貌似某人从不在这个版发过什么好结局的文~~~~~~~~~~~~:029:
  笑,正文在下面
[CENTER]樱 祭
  記不清那是平成幾年的春天,有很美的櫻花。京都漫山遍野都開滿了薄紅色的櫻花。遠望過去,整個山峰都籠罩在粉色的云裏,很漂亮。連河川都染上了春天的色彩。
  不論是東京還是大阪,斷然不會有這樣壯觀的景致。只有飃在春風中的花瓣,染粉了樹梢,房屋,小巷,街道。直至融入春天氣息之中的寒冷,在某個時刻不期而至。從庭院的高牆往裏望去,紛揚的櫻花盛開了一樹,草地上都鋪了一層薄薄的粉色。[/CENTER]
[LEFT]  那一年的春天,在他傢的後院裏,也有一棵開得很艷的櫻花樹。他靠坐在樹底下,捧著一本奎恩的小説。後門輕輕被拉開,她探出了頭。留意到了那個身影,於是她便向他跑去。走進了,她好奇地打量著那個皮膚偏黑的男孩好一會,一連叫了幾聲他都沒有應聲。大抵是看得過於入神,被忽視的她生氣了,一把扯過了他的書。男孩詫異的擡起了頭,他有一雙相當有神的清澈湛藍色眸子。第一次互視的那一刻,男孩似乎愣住了,但是他很快意識到這個女孩是誰了。於是他對這個正氣得臉跟紅色裙子一樣紅的女孩露出了無辜的表情,這充分表示出他壓根還不清楚究竟爲什麽這個女孩要生氣。
  “我的名字叫做Hattori Heiji。”他一邊燦爛的笑著,一邊從她手裏把書抽回來。她呆住了,一時間就被這樣的笑顔給弄得不知爲何要生氣。
  “To…tooyama Kazuha.”她垂下眼睛,輕聲說。“第一次來我傢吧?”男孩熱情地問,從身邊拾起棒球帽,極瀟灑的扣上頭。
  “嗯…”她點頭,擡起綠得相當純粹的眸子,對他的友好露出了笑容:“櫻花好美!”
  “是嗎?”他一時有些失神,“是很漂亮。”他低聲說,一時竟不知是否是在說櫻花。
  記憶中也有那麽一年,大阪的大街小巷綻放著粉紅色的櫻花。清晨的陽光剛剛在那薄薄的花瓣上撒了一層透明乾淨的光輝。二樓的窗簾拉得嚴嚴實實,似乎她還沒有起床。實際上她正穿好了校服,從抽屜裏取出髮帶,纏上頭髮。一切準備好了,看眼鈡,距離約定時間還有二十分鈡左右。
  他應該來了。她對自己說,抑制不住心跳的加快。
  輕輕挑開窗簾的一角,紅著臉往下望。果然那個熟悉的身影一如既往出現在視線裏。照樣把車停在櫻花樹下,取下安全帽看看表。陽光從他的身後射過來,映亮了半個側面。精致又不失帥氣的輪廓,極認真的神態。這樣的他,不止一次讓她不敢直視,生怕自己會有非分之想。
  好了,不要看了…這成什麽樣子~~~~每天都看到的人,有什麽看不夠的…她強迫自己捏起書包的帶子,馬上下樓去!但是還是怎麽都邁不開步子,只是反復對自己說,再一下下,就一小下下也好。於是終于在二十分鈡之後,她在極準確的的約定時候出現在樓下。
  “不能起早一點嗎?”例行公事的口氣,“每天害我等那麽久。”“你就不能晚點來嗎?!?”絕不相讓的口氣。“好了,要遲到了。”明知道再吵個二三十分鐘都不一定會遲到,口氣依舊那麽肯定的結束他們一貫打招呼式的吵架。
  微上揚的弧度,他無奈的轉過身。他當然知道,早早站在窗戶邊上的身影。畢竟他也是個偵探,那個傻女人,竟忘了自己的窗戶向陽。但是也有這麽多年了,十二年了吧…他卻始終不願說出來,將來也不打算說,興許是習慣裝作不知道。也許是因爲我也很傻,他默默的啓動了車,撫開車鏡上的花瓣。
  一直很喜歡把車速提升到鄰近超速的地步,大抵只因爲在那樣的車速下,後坐的她會緊緊的摟住他,把臉貼在他的背上。明明知道這樣弄早晚會出車禍,但是總是不自覺地對自己說,不過是習慣了開快車。很多事情都那麽容易就習慣了,但是他似乎縂要忽視,究竟是怎麽開始習慣早起,習慣開快車,又是怎麽習慣每天跟她吵架。
  “京都的櫻花開了呢。”她在身後說,“周末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白癡,櫻花在大阪看就夠了,哪裏花開不一樣?”
  “京都的就是漂亮一些!”她固執地說。
  “要是這個周末沒有案子要處理的話再説。”他說,暗暗在心底嘆了口氣。
  但是那一年的春天,他像是泡在案子裏,怎麽都抽不出時間。那年秋天,她說,嵐山的紅葉很美。然後她又說,我們去看看吧。電話那頭他沉默。
  “對不住,”他悶悶的說,“我…爸他出事了,我現在得去醫院看看情況。”
  “是嗎?”她一驚,綠色的眸子立即失了神色,“伯父…他應該還好吧…?”
  “還在急救,”他低聲說,“真的很抱歉。”
  “沒事沒事,明年再説嘛~~”
  挂了電話的他望了一眼撕碎的京都嵐山溫泉招待券,無奈的把帽子拿起來,似乎是慢動作,緩緩地扣上頭。
  明年…明年是什麽顔色的未來?他無語的把手槍放進口袋。

  那年的冬天,下了很大的雪。其實日本每年都會有很大的雪,正如每一年其實都會有很美的櫻花一樣,但是那一年總是感覺不一樣,似乎那紛揚的雪白是飛不盡的眼淚凝成的。
  曾經的監察署部長也變成了遺像,那時的心情就跟那照片一般黑白。她在葬禮上哭得很傷心。
  “竟然會這樣就走了…”她哽咽著,“伯父這麽好的人,竟會被暗殺…”
  “不要再哭了,再哭他也回不來。”他靜靜地望著父親的遺像。他終于還是回不來了,他默默地想著。像是聽到了什麽,他臉上露出了這樣深切的哀愁。
  “到美國去留學?”母親訝然。“是的。”口氣竟這樣堅定,絲毫沒有留任何商量的餘地。“把高中念完吧?”“不用了。”“但是…”“我會平安回來的。所以,請您等我回來。”他對著母親深深一鞠躬,起身轉過頭,沒有任何遲疑的走向了黑夜的深重夜色之中。
  母親的臉上現出了痛苦的表情,她緩緩地起身。她知道,恐怕以後永遠也見不到她的兒子了。

  終于再也見不到他了。仿佛是一個從不曾有過的存在。季節在周而復始的輪回,而他卻始終毫無音訊。那個帥氣的陽光男孩,從此在她的生活中銷聲匿跡。高三,高考,東大。拿著入學通知書,她卻一點也不開心。真的…要離開那一片出生的土地嗎?離開滿是關於他的回憶的地方?
  世界各地的案件中,特別是美國的重要大案,跨國日本的案件,她總是非常地關注。但是在那些層層叠叠的社會鎖鏈之中,卻看不見他的影子。大概是在他走的兩年后,出現了這麽一個大案子。日美雙方合作之後漂亮的解決了,她在日方人員裏看到了工藤,但是沒有看見他。約摸一個星期之後,就傳來了他的母親的死訊。
  似乎在過一個與過去完全脫節的生活。父親調到了北海道,似乎也逐漸找不到再回大阪的理由。她整天悶在學校裏,在自己身上,只看到了名字相同的另一個人。
  他對我,原來是這麽重要的一個人。
  在一片新的土地上,的確有不一樣的櫻花。也許是因爲手心裏少了些許原有的溫度。有同學問,假期裏要不要一起去京都?她的心猛然一緊。她輕輕搖頭:“我在等人…我答應了要跟他一起去京都的…”那固執的口氣一如當初。“那個跟你約定的人恐怕早就忘記了這個約定。畢竟,那可是美國阿!這麽長的時間…這麽遠的距離…”
  “Heiji從不騗我。”她偏開頭,這樣說,“他說了會等有時閒陪我去,縂有一天他會的。”對此,朋友也只有無奈的搖頭,說她太死心眼。
  畢業之後,進入東京的地方檢察部工作。她一直都相信,鍾愛推理的他不會停止對案件的癡迷。縂有一天會在某個案子中看見他的身影。
  “爲什麽不忘了他呢?”
  “十二年的相識,哪有這麽容易忘記?”
  “但是從他走至今,也有…十二年了吧?”
  她啞然。
  如果可以忘,真的能像念出這個字一樣容易,她早就忘懷了。
  但就是忘不掉,只有每天把他的名字再一遍的刻在心上,在“忘れ”後面加上“ない”。這麽多年了,心的傷口似乎從未愈合。
  對於他…恐怕不是這樣吧?隨口的應承,恐怕早就忘了。
  最終還是有了男朋友,只因爲他有一雙很像他的極亮的湛藍色眸子。
  那一年春天她照常回大阪去伯母的墳上。但是記憶中原本的位子卻空了。
  “遷去京都了,是一個年輕人幾個月前過來遷走的。”守陵園的老人說。
  她驚住了,希望立即在心底升騰起來。
  京都其實離大阪並不遠,但不知爲什麽,她卻如此坐立不安。
  櫻花開得很美,那一天的櫻花跟書上,電視上看到的都一樣美。
  一路問一路找,最終她找到了。遠遠就看見一個挺拔的身影。黑色的西裝,一雙冰藍色的眼睛。她跑過來的時候,驚動了他,他擡起了頭,不禁一怔。
  “是…工藤?”她驚愕。儘管好久沒有見過,她也記得他曾多次說起的好友。
  冰藍色的眸子露出了哀傷的神色。
  “對不起。”他默默地說。
  她愣住了,對這個莫名其妙的道歉感到費解。繼而目光落在了墓碑上。
  他的名字。
  一時她震驚,臉色立刻變爲慘白。
  “我很想聯係你…但是那時只知道你在外地上大學,問過了你班上同學也不得結果。到過你父親那裏問,但是你又沒有留給他具體的聯係方式。遠山叔的心臟狀況那會不大好,我不願讓他把這個消息轉告你。繞來繞去還是沒有找到…我的確在大阪守了很久,以爲你會回去,但是怎麽也沒遇到…後來又想按他臨終前的話,把伯母遷來跟他葬在一起。但是房子是空的,鄰居只知道她出了遠門。我查了好久,就在最近才知道她的去處…原來是另一個世界。”
  “伯母不希望他回來以後知道她沒有一直等到他回來,所以才會這樣說。”她低聲說。
  冰藍色的眸子露出了苦笑的神色。
  “對不住。實在有愧作爲一個偵探和他的好友…他交代得那麽些事,我都完成得太亂七八糟…”
  “有些事情,光是推理是沒有結果的。日本這麽大…茫茫人海裏調查一些小到普通人都會忽視的事情,斷然不會很快有結果的。特別是儅我是處在東京這樣的城市裏…”
  “…在東京阿,”他喃喃地說,“那可是一個在一所公寓住上十年都不一定知道鄰居名字的地方。”
  她低聲問:“那麽,究竟是多久前的事情?”
  “差不多有十年了…”
  “那麽,爲什麽要葬在這裡?他是一個土生土長的大阪人啊。”
  他擡起頭往前望:“因爲他說要葬在京都的櫻花樹下,最好是在嵐山腳下的…這樣你過來看櫻花與紅葉的時候,他能陪著你…這些事情他生前沒法做,希望死後也能完成你的願望…”
  她頽然跪倒在他的墳前,抱著墓碑一直哭。櫻花還在飃,似乎會一直飃到紅葉燦爛的那一天。
  如果當初沒有錯過與他的感情,也許事情也不是這樣。如果當初留下了自己的去處,也許事情也不會這樣。如果她有來京都,有經常回大阪,也許事情也不是這樣。不用讓這樣一個死心的消息直到十二年以後,才讓她知道。
  現實一直都是這麽殘酷,儘管它有時顯得那麽浪漫。
  有些事情,一經錯過便再也無法回頭。正如那年年盛開的櫻花,永遠也不複當時的風光。
                                                 終わり
[/LEFT]
Folk in those stories had lots of chances of turning back only they didn’t. Because they were holding on to something. There’s some good in this world, Mr. Frodo. And it’s worth fighting f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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