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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所专题-柯南20周年纪念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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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文艺复兴华丽登场!同人心情动漫联合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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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成的福尔摩斯

同人区荣誉版主
月刊荣誉编辑
busy junior
好孩子控voca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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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15 02:48:13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同人心情动漫三版华丽联手,清凉夏日通缉斑斓美文。柯南同人,心情原创,动漫衍生,一起将文艺复兴进行到底!

要求:
1. 需为原创首发文。

2. 根据抽到的命题作文,题目自拟或视具体要求而定。
3. 谢绝诗歌、剧本。
4. 字数7000以下。
5. 请勿发表改编文。盗文者严惩不怠。
6. 不允许发表乱伦、政治以及色情的文章。
7. 文章中要避免出现过分激烈的话,不得对个别会员或配对进行讽刺攻击。
8. 评委不参赛。

参赛办法:

1.大家来做选择题!
本次征文以抽签方式进行,请各位参赛者到这里进行抽签获得相应题目,规则见抽签帖。

2.抽签得题后,请至相应版块交稿帖跟帖参赛,柯南同人、原创文章和动漫同人分别放在同人区、心情区和动漫区,不要放错了哦。

3.体现题目要求的段落请以黑体字标出,不要只标字词。

活动时间2007-7-15.-2007-8-31

评分标准:情节/创意/行文/主题

满分40分,每项10

评分方法:取所有分数的平均值

评委cloudyyoung, JacieNL, 罗丹, 赛瑞娜·瑶, 月如

一等奖:500CB+6个月自定义头衔+一个有效期为3个月的vipftp账号+60声望
二等奖:400CB+3个月自定义头衔+50声望
三等奖:300CB+1个月自定义头衔+40声望

三区板块奖励各一名:200CB+30声望[与三甲不重复]

阳光明媚特别奖:由评委投票决出,诠释阳光、温暖、爱与欢乐较好的一名,200CB+30声望。与以上任何奖励可重复。旨在鼓励健康向上主题与喜剧元素的加入。

注意事项:

1.此为柯南同人交稿帖,请各位跟帖参赛,此帖禁水。

2.抽签帖:http://bbs.aptx.cn/viewthread.php?tid=162644&extra=page%3D1

3.询问答疑帖:http://bbs.aptx.cn/viewthread.php?tid=162645&extra=page%3D12

[ 本帖最后由 conan5471 于 2007-7-15 03:31 编辑 ]
回学校继续受虐去了

西之服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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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19 09:49:33 |只看该作者
蒿野行


  是在母亲的葬礼上见到了你。那日天下大雨,雷声阵阵电光闪闪。你穿着黑色的西服进来,表情严肃。四下一片窃语。百忙之中的你抽空来参加一个普通人的葬礼,作为死者家属的我应当荣幸至极。
  
  你在画像前鞠躬,放下手中鲜艳的玫瑰,额前的发盖住眼眉,身型是格外的瘦削。电光闪过才发现你的面色是如此的苍白,就似白纸一般。然后你直起身看向角落里的我,扯出一抹笑容。本应美好得如赤子一般,现却隐含了太多意味。

  你说:“我要抚养这个孩子。”四下窃语纷纷。你的用字是“抚养”而不是“收养”,就像是对待至亲的血脉。

  那一年,你十六岁,却早已声名雀起,天才的少年侦探,平成福尔摩斯的后继者。

  你温柔地抱起我,以至于我可以细看你挺直的鼻梁漂亮的单凤眼。你却对我说:“对不起,请原谅我……”眼神沉郁。

  那一刻才吧岁的我猛然明白了什么,你的眼帘却低下来不做任何的解释。



  你的身体不好,要依靠大量的药物维持,睡眠的时间又很少,也一向浅眠。那些半夜打来电话总是打扰你的休息。你放下电话披起衣服,看着站在墙角不知所措的我,总是轻柔地微笑,宠溺的口吻:“乖,我一会儿就回来,你先自己睡。”然后把我抱上你的大床,动作轻柔得像看护一个瓷娃娃。而你却是彻夜未归。中午回来的时候黑色的眼晕衬着你苍白的皮肤是格外的耸动。午间过分的困倦让你在藤椅上睡着,卷宗搭在你的膝上。你的脸侧着,让阳光留下一段阴影,而你白皙的皮肤更显得晶莹,毫无一丝的血色。日光渡在你的睫毛上是分外的美好。你明明很累,却总是隐忍。

  周末你会亲自下厨,手艺不太好却带一直以来吃惯了的母亲的味道。不精良的刀功是你的特色,
总是我所喜欢的菜色是 你温情的所在。然而你的胃口却不好,无论多么美味的食物你都只能吃下好少,后来才知道曾经胃出血的你吃不了重油重盐的菜品。甚至连海鲜、肉类都不可以食用。但是你总是带着我去海鲜馆大吃。甚至把我首次制作的油腻菜品全部吃光。当晚胃绞痛的你还硬撑着给我讲完故事吃去吃药。结果疼得跌坐在但是上的你惨白着一张脸对我说没有事

  你的衣橱里只要少量的衣物,一叠的白衬衫和三套西装还是在我到来前买的,唯一的运动休闲装塞在了柜子的底下。但你却往我的衣橱中不停地塞衣服,蓬蓬裙、网球装、背带裤、熊猫睡衣……像是要打扮公主一样。当我说够了的时候,你总轻浅地笑,不厌其烦地为我添置衣物。甚至在办案时看见合适我的,会丢下事件先把衣服买下。你的伙伴们总是笑你在这个事情上一点原则也没有,你也只是一笑带过。

  你很高,以至于我不得不总仰头看你,你自信时的神采飞扬,悲伤时低下的温柔的眼,愤怒时皱起的眉。无论如何,你英俊的面孔总的引来人们阵阵的侧目。只能仰望着你,但是视线里却是一片特别的美好。

  你总是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有空时会一个人细心地细着窗帘,白色的泡沫拥着你突起的骨节,玲珑到了极点。你会突然把泡沫点在我的鼻尖,然后开怀大笑让我莫名其妙。洗衣服动作笨拙的你总会在洗衣比赛中落败。然后依照约定让我骑在你的肩膀上,然后你带着我在花园中奔跑一圈。你的肩膀宽大但是脆弱,带着少年特有的纤细。你从来都没有说过我重,哪怕是过后躲在门后揉着快碎裂的肩膀。

  暑假的时候你会带我到海边,和我在沙堆里捉螃蟹找贝壳捉牡蛎,然后请我去吃冰淇淋。对着沙滩上投来热辣辣目光的比基尼美女不管不问,只看着玩疯了的我露出勾人心魂的笑容。被拉到大太阳下打沙滩排球的你,会在旅店里偷偷吃药擦药,没有办法去做激烈运动的你还是答应了我任性的要求,晒伤出一片火辣你却一声不吭。冬天的假期,你会带我去滑雪,以优美的姿势赢得众人一片喝彩,但却苯手苯脚地被我的雪球砸到,当夜发起了高烧。第二天还笑眯眯地陪我去坐缆车,最后晕到在雪地里。醒来却说没事没事,还说要补偿我带我去泡温泉。



  十二月二十四日,去医院体检乱跑的去却听见了你的声音,想推开门却听见你从所未有的干涩的叹息声:“只有一年了吗,那么瑟儿怎么办?”陌生的声音是这样回答你:“以你的情况能撑过这四年已经不错了。你收养那个孩子已经是仁至义尽了,现在她不过是你的累赘,没有必要再为她浪费你的时间。如果抓紧治疗的话,你起码还可以活十年。”我的瞳孔收缩,骗人!警觉的你拉开了门,看到眼神迷茫泪眼婆娑的我。你说:“瑟儿,你刚才听了什么?”我点头又摇头,你蹲下身来,摸着我的头:“没事的,你刚才听到的都不算话。”你的笑脸是那样的温柔,你抱起我,回头对医生说:“你根本不知道。”

  离开医院,你刮着我的鼻子:“乖,我们去吃冰淇淋。”我却抓着你的衣领大哭。那一刻,你的眼神应该是从所未有的深邃。

  最后,你还是到美国去进行为期一年的治疗,把我托给好友的你问我想要什么。看什么哭得淅沥哗啦的我,你的目光越发温柔,你说“我的瑟儿是最坚强最厉害的,一定不害怕,所以不要再哭了。”在你转过身的那一刻,你对我说:“抱歉。”

  然而你的飞机却因恐怖分子的劫持落如了大洋之中
,我在大阪你好友的家中听到这个消息后,无比凄厉地哭喊、奔跑。我说:“父亲……父亲……”脚步跌趔。

  四年前,十六岁的你——江户川柯南出现在我的母亲毛利兰的葬礼上,你说你要抚养我。四年后,你却丢下了我,独自沉眠在幽幽海水之下。责任心极强的你却丢下了自己唯一的女儿不闻不问。

  一年后寄养我的叔叔开始说我父母的故事。我伸出了手指,止住了他的话语。我说:“我知道,关于我的亲生父亲江户川柯南或者说工藤新一的一切我都知道。”

  窗外樱枝摇曳,樱花飘零。窗内落泪无音,叹气无常。

  然后你从背后抱住了我,怀抱是一样的温暖,你说:“我的女儿,我回来了。”

    


                                                ——THE END——






后记:还是后代文……兰还是死了……是伪第二人称……题目蒿野行,原来是虫师的一话,貌似和文章内容没有什么必然联系……其实一直很想写这样表面只差8岁的父女关系……可惜一直没有写成……

现在,我都不知道同人是怎么写的了……

[ 本帖最后由 天翼邪 于 2007-7-30 20:08 编辑 ]
再见莫,再见我的姐姐,终有一日我将伴你进入深深的睡眠……

曾经是个囧货
一定要把<密码>完成,关于新兰的回忆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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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23 13:55:49 |只看该作者
关键词:地铁,白色,飞驰,帘。
                                            
笨蛋


还记得那时候,园子半开玩笑地说[亏我还暗恋他呢~]确实把和叶吓了一跳。
大财团的千金,身材不错,皮肤看起来也很好。
穿的衣服有点挑逗,一身名牌。
在兰那句[园子开玩笑的啦]之前,那就想了那么多。
当年就是这样。



时间拉过4年不到,高中毕业了,都上大学了。






和叶坐了地铁,又爬了几座山。
全是树。
和叶还以为大阪没有这种全是树路还没有铺的地方呢,因为自己去的永远是繁华的大街。
反正就是这样的。
据说这个庙里的神仙很灵验,不过很少人知道。
不知道灵不灵,不过为表自己的诚心,和叶一身白色,因为这是天使的颜色。
她只是这么想而已,没有别的根据。
衣服,耳环,裙子,鞋子,袜子。
呃,早知道穿裤子了,这里好多蚊子。
。。。。。。。


她没有扎头发,简单地披下来,但是没有象别的女孩子那样,弄成硬梆梆的头发,两年前就这样了。
哦不,不是女孩子。
是女人。
现在这个年龄已经不适合叫女孩子了啊。
不过的确是的,这样很淑女啊。
其实和叶从来不觉得自己很男孩子气。
她的衣服从来不会象有些女孩子那样,弄的象的男的。
她不会象别的女孩子那样,只会唧唧喳喳的。
她会功夫,会织有很难的花纹的毛衣,会做菜,会泡很贵的那种茶,有空会做家务。。。
她不会象别的女孩子那样子,没有规矩。
大人讲话的时候,她会乖乖地在一旁。
他。。。哦不,别人在。。。思考的时候,她也能静静待着。(尽管有的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但也只是有的时候而已)
她不象有些女孩子那样,只知道打扮,或者就准备将来做个家庭妇女什么的。
自己上了不错的大学,加入了很多社团,业余时间还在修法语。。。。
。。。。。。。
哦不,是女人。女人。


其实,平次不是老挂嘴边的吗?但似乎自己总记不住,只有这句,总是记不住。
[你这个女人。。。]
[你这个女人。。。]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关心自己啊,根本不知道照顾自己!]
哼,不会做家务,什么都不会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说自己呢!
只知道推理推理再推理,别的什么都不会啊!
笨蛋,白痴。大笨蛋!


膝下冰冷,原来自己跪的是石地板。
才发现的。
是因为自己抽泣地很厉害,所以才没有发现的吗。
这是肯定句。
生不如死啊,对,是的,这种行尸走肉的生活我过够了。
她想,这样还不如死了呢,死了多好。


[笨女人,整天只会乱想,胡乱担心,一点都不知道照顾自己!]
哼,笨的是你。
在下雨天开窗是因为你说个雨天很有诗意,并不象你说的那样,我喜欢感冒什么的。
在秋天开18度的空调,再用很厚很软的被子裹住自己是因为心情不好在想你,怎么可能是自虐嘛,你说话为什么只有推理或者办案时才能经过大脑呢?
晚上回家不关大门是因为知道你肯定会想到这点,这样子你就会赶过来,骂自己白痴笨蛋,然后可以痛快地吵架,末了会听见你一个很小的声音说[我饿了],说实话那个时候真的有点觉得你像个被我欺负的小弟弟。不过这样子,自己就可以和你一起吃饭,吃自己做的饭。其实都是你在吃,自己不敢多吃一口,怕胖啊,喜欢你的女生都那么漂亮,身材那么好,白天又得装的若无其事地陪你吃烧章鱼,晚上只能少吃点啊。可是难道把你叫住让你陪我上街,你总看着海报上的摸特儿朝自己摇头,然后把自己拉到身边小声说[和叶,今年你17岁了吧。。。我。。陪你去医院看下怎么样?你怎么不发育啊?]很好,你以为我的合气道是白学的么?
就这样,就是这样的。
妄图,妄想,这个样子,活一辈子。


当初真的觉得自己有空前绝后的桃花运,碰上这个帅自己又钟意的青梅竹马,虽然很霸道,很自私,不过很体贴,自己真的难过的时候会坐到自己身边来,哪怕是他最讨厌的那个,女生之间的吵闹也会不作声的听下去,有困难的时候总是扬言[真拿你没办法]不过最后还是会说[嘿,笨蛋,还是我来帮你吧~]


她当时觉得自己比毛利兰幸福,尽管她看见了那个工藤新一,推理是不错,长的也很帅,而且很会制造各种气氛(遗传),但他那么白。。。重点是他总要兰等。
等。
等等等。
兰受委屈的时候从来看不见他的人影,她有时也看的出来兰的强笑,可那个该死的工藤某某的哪次安慰过了?兰傻啊?
她也等过,比如有人,对,某个白痴会在上课时候传个纸条来[晚上打给你啊]
可是自己握着电话躺在床上,好容易感觉手机震动了,居然是早上的闹钟,也气过,也哭过,她也会觉得委屈。有时候打给他,他的手机那头总是喧闹一片,自己这边却是安静的,因为她在自己房间里。


[喂,我在办案呢,就这样吧。]
[]
她听到的这句话的总时间绝对超过一年。
和叶这样想着。
案子,死的人你又不认识,那么关心干吗啊?!



就算这样,她也觉得自己比兰幸福,起码明天上学可以看见他。
她这样想着,想着,安慰着自己,忽的一天,他就不见了,无影无踪。
她相信,时间会过的很快,他去办案了吧,就算没有和任何人交代也是有原因的。
哦不,他给自己留了张字条的。
[我这几天有事出门,你别的什么都别管,好好照顾自己。]
字是铅笔写的,后面似乎还有,不过擦掉了,后来和叶仔细看着,才发现是一句[我一定会回来的!]而且还跟着个感叹号,有病啊,你敢不回来么?切~
哦?后面还有字?不过实在看不清楚了。


他说过的,他一定会回来的。
她安慰着自己。
果然,时间飞驰,再次见面的时候,一个是站着的,另一个躺着。
皮肤黑的和平时不一样,人也瘦了,头发很乱,脸上有点伤口,身上全是伤口,大大小小的伤口,但没有包扎。
因为没有人会去给死人包扎的,不是吗?
停尸房啊,全是尸体。
有种很怪的味道,是从你身上散发出来的吗?
不,不可能的。
笨蛋啊你,为什么要躺在这个鬼地方,给我起来啊!
你起来啊!
你起来啊。。。。。。。
平次,我求你了,你起来啊,别吓我。。。。。
求你了。。。


你要我,一个人,怎么办呢?


[笨女人,没事不要乱哭啊。。。]
[喂,傻瓜,老看那些哭哭啼啼的骗子干吗呢~你这个女人真是的。。。]
[笨蛋啊你,为什么老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啊!]
[喂,你不小了啊,你这个女人,怎么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呢!?啊?]
。。。。。。。


哼,笨蛋?笨蛋是谁啊?
你说过每年都会陪我看樱花的,那年,樱花开的那么好,可是为什么你没有来?有事有事,一年的时间办不完啊?
你说过你房间的窗上没有子,樱花吹进你房间很难扫,我给你买了,可是你房间却总是空的。。。
笨蛋。
推理推理,最后把自己也推死了啊!
笨蛋。。。怎么可以这个样字,把我一个人丢下来。。。


[啊。。。]
似乎是再也忍不住了啊,和叶跪在地上,号啕大哭着。
背后有很冷的风吹过来,很冷,不过再也不会有人把自己外套脱下来给她穿了,不是吗?
眼前迷蒙,头昏昏的,和叶不知道这代表什么。


不过在哭了很久后,和叶跌跌撞撞站起来,捐了香油钱,然后离开了庙。
她突然想到,自己祈祷的,是什么?
是什么?
为谁祈祷,祈祷了什么?
对,什么也没有。
本能的,在这天找很灵的庙,本能地祈祷。
2年来,都这样,但她不知道,这两年来他祈祷了什么,为谁祈祷着。
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她只是想着,在平次,服部平次的祭日,做点什么。她也只是猜,电视里那些对他伟大事迹的宣扬,平次不会喜欢的。


她这样想这,却不知道想的是什么,代表了什么。
背后有很凉的风吹来,和叶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因为,她是笨蛋,一个很笨的笨女人。



——FIN——


难得写平和- -。。。乱写了更写乱了。。。
飘走- -。。。
- -不会超字数了吧。。。汗。。- -
  


[ 本帖最后由 ┊擱淺罒 于 2007-7-23 14:16 编辑 ]
我们逆风行驶,所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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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23 21:10:36 |只看该作者

如果主角是男性,则必须以第一人称写作;如果主角是女性,则必须以第二人称写作。



若第一缕阳光射入床头之时便要宣告结局……
那么,
我祈求——
永久的黑暗!
或是
永远沉睡。
**********                                          
.
我微微支起身子,胸口的剧痛让我不时地大声喘着粗气。已经是第几天了?我的眼睛没有焦距地望着四周,无边的黑暗让我根本无从分清昼夜。
仍抱有些希望,我伸出手不停地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摸索着,可仍旧一无所获。该死的黑衣组织,他到底打算囚禁我们到什么时候!?对!我们!我的心又一阵剧痛,若不是因为我,兰又怎么会被卷入这种凶险的争斗。黑暗中依稀辨出她脸的轮廓。我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了。或许仍旧是徒劳,但是,我绝对不会放弃!
再次支撑起自己虚弱的身体,我用手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喃喃地低语:“兰,相信我!我们一定活着走出去!”
.
厚重的铁门被打开时的声音有些不合时宜地传入我的耳朵。许久未见阳光,我连忙用手掩住眼睛。还未等我的眼睛承受的住这种突如其来的光明,我的耳边便传来了我最最厌恶的声音。
“哟,名侦探,这种滋味不好受吧!”
我愤怒地睁开眼,gin正冷笑着向我走来。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挡在兰面前。
“怎么?到现在了还一心想救情人?”gin的语调明显带着讽刺。看来他没有忘记在这之前我差点就生擒他的事。我有些无奈地想,眼睛牢牢地盯着他另一只放在口袋里的手。
“那么……考虑清楚了没有?名侦探?”gin的靠近让我的危险感愈加浓烈。
我握紧拳头,感觉指甲就快要嵌进肉里了。我毫不畏惧地对上他嗜血的目光,“我去!这个试验我来做!”
“哈!名侦探!我看你还是没有搞懂啊!这种试验可是只有你身后的小姐有这个资格!”
“那么,一切免谈!”当我坚决地抛出这句话的时候,gin的脸立刻变得冷酷无比。
“那好!我先杀了你,再带走她!”他沉吟了良久才威胁似地说。
“那好吧!”我尽量使自己保持镇静,露出一丝轻蔑的笑,“你应该知道的吧!我们闯入你们实验室时不仅破坏了所有的数据,而且还带走了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两粒药丸!”
Gin的脸开始抽筋,他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
“而现在。”我无视他的表情,继续说道,“其中一粒药已经被兰误食下去了!如果我没有猜错……”
我故意停了停,留意了一下gin的表情,伏加特和贝利莫多不知何时也进入了这个铁笼般的仓库。
我更加有信心了!毫不犹豫地说下去:“另一粒药丸就是这个世界上绝无仅有的解药!你们组织该不会已经找到那里药丸了吧!”
Gin的脸显得更加扭曲了。
“大哥!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沉不住气的伏加特有些不耐烦地叫到,却被gin一个冰冷的眼神顶了回去。
我假装不留意地把目光投向贝利莫多,只见她的脸上正弥漫着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我再次捏紧了拳头。
仓库一片寂静,我就这样和gin无语地对持着。挺住!我告诉自己,用不了多久了!
而现在唯一令我欣慰的,兰吃下的药丸能使她的身体所有机能暂时停止运作。也就是说,现在的她就像是跌入了梦里,她不必面对这种困境。
.
FBI的突围是我意想中的。当秀一用枪瞄准gin的头颅时,gin一直未从口袋里掏出的另一只手却突然猛地抽了出来。
“砰!”
枪滑出几米远。鲜血从gin的手指间滴落。现在他的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单用惊恐来形容。特别是当他看到贝利莫多突然摘下面具,露出他做梦都想杀死的宫野志保的脸时,他的眼睛更是瞪大了仿佛根本无法相信。
毫无疑问,他败了!很彻底!
四.
走出仓库时已是傍晚,我无福享受这孤山头灿烂的夕阳。虽然黑衣组织已经解决了,但是我还有一个更大的使命,那便是我怀中的女孩儿。
兰静静地倚在我的胸口,微张的嘴里没有一丝气息,身体也丝毫没有温度。不愧是开发那么多年才完成的巨作,若是不知情的人……我快乐地抿了抿嘴唇,把兰轻轻地放在FBI的车里。然后快步走到灰原,哦!不!现在应该是志保面前。
“给我吧!”还是和以前一样,对她,我就是客气不起来,丝毫没有不好意思地伸出了手。
“什么?”志保一脸惊讶地看着我。
“当然是解药啊!解药!”对于这种玩笑我当然听而不闻,虽然清楚她最爱这套了!然后,如果我没有猜错,她还会讽刺我几句。
“哟!名侦探也有问别人伸手讨东西的时候呀!”
呵呵……果然……
“好啦好啦!名侦探,解药早就交给医疗人员了!”她边说边用眼神示意了我身后。
我回头一看,医生正在给兰注入药剂。总算一切都结束了呀!
转过身,我认真地看着志保的脸。
“灰原,谢谢你!”
“……”
喂!这家伙不会被我真诚的目光感动了吧!
“其实……”
“嗯?什么?”对于这种场面我还是很难接受的!因为总觉得现在志保的表情有什么难言之隐。
“工藤……”
“到底什么事?”
“其实……”
“……”我开始不耐烦了。
“你那位已经醒了!”
“啊……?”
虽然对这种玩笑还没反应过来,但我仍旧急忙转过身,然后,我看到了兰!活生生的兰!
她有些无措地把目光向我这边投来。我急忙走到她身边。
“新一,怎么回事?我们刚才从实验室出来,什么时候到这里了?”
“……”我微笑着看着兰!这个我命中注定的女孩。
兰更加疑惑地看着我,“新一,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兰!”我从未如此温柔地喊过一个人的名字。
“嗯?”兰对我灿烂地一笑。
“江户川柯南。”
“柯南?他怎么了?”
“他对你说过一句话,还记得吗?”
“什么话?”微微皱眉,兰仿佛正在努力记忆着。
“就是——”我故意压低声音,在兰的耳边轻轻地说出了那句最真最美丽的语言——我喜欢你,比地球上任何人都喜欢你。第二次,却是同样的心情。
良久,兰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
“新一,你怎么会知道?”兰的脸颊微红,她有些害羞地避开我柔和的目光。
“因为……”我托起她的脸庞,轻轻地吻了下去。
……………………(美好的时刻,自己体会)……………………
“这也是第二次了!”放开兰,我狡猾地一笑。
“为什么?怎么会?”兰低着头,小声抗议。
“因为呀!……”我决定了,在明天来临之前,解开兰的所有疑惑。
还有……
我将把柯南这个人牢牢地封存在所有人的记忆里。
那么……
就让它成为往事吧!成为一段值得骄傲的光辉岁月。

而现在,我的心只装得下一个人了!
兰……终于……不再让你等了!

若第一缕阳光射入床头之时便要宣告结局……
那么,
我祈求——
永久的黑暗!
或是
永远沉睡。
再者,
早早将你唤醒,一同享受这美好的结局!

-end-

P.S.一抽到这个题目就想到写新兰的同人了!没什么文笔,但是,我真的很用心!

[ 本帖最后由 xyyconan 于 2007-7-26 16:34 编辑 ]
balabalaba~
请大家称呼我May.>o<
++++====+++++
新兰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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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银色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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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色

阳光是无色的,阳光是七彩的。
                     ——题记

绿[曾经快乐的地方]

说起快乐的地方,纽约,多罗碧加喷水池,小学的路上,真是太多太多...
一个一个细数起来,这些地方,都有他的痕迹,他的影子
其实快乐就是他,是因为他

曾经约定的地点,等待.等待.看到他就会会心地笑起来,他没事,太好了..
被他莫名其妙地带着跑,看到他精心准备的礼物,是他准备的,好漂亮..
我很开心,想着都会笑出来

灰[看不到边的等待]

我真傻,我常常这样想着.
如果当时追上他,也许就不会有现在这样漫长的等待了
或者当时阻止他去,也许就不用独自走着了

看着他渐渐消逝的背影,一点一点的远了远了
直到再也看不见,再也听不到,
他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在这里,没有消息..

没有你的路上真的好孤独,没有你的地方总是觉得冷
不知为何,总是想起你,看到什么都能想到你
而已想到你又会感到越发的寂寞,越发的孤独

红[电话线两头的思念]

你现在好吗?你什么时候回来?
偶尔一通的电话成了我们之间唯一的交流
经管也有极少数次回来,也是很短很短,
短到刚刚还在觉得你终于回来了,下一刻你就走了
你到底在做什么?

每一次听到你的声音都有一种莫名的思念,想着你,牵挂你
你在哪里,到底在哪里?
我想见你,想见到你,而不是只听到你的声音

打电话的时候,我哭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听到
每一次和你通话,我都想哭,只是有时在拼命地忍
这样的夜晚总是不能熟睡,因为害怕在梦中看到你

蓝[心底的猜疑]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柯南和你好像,简直就是一个人
总觉得柯南的撒娇和可爱都是他装出来的,看着总觉得不对劲
我总是让自己不要这样想,但是无论怎么看都让我这样想
柯南就是你,你就是柯南

但是你为什么对我说谎,为什么在我身边还不告诉我
我想找到证据说明你就是他,但一次次失败
果然是名侦探,我怎么可能找到你的证据
也许你有你的理由,我这样安慰着

粉[温暖的相信]
我选择相信你,相信你有着你的目的
或许是为了我,或许为了一个真相
我觉定为了你的这个目的,把想法藏在心中
等你去捅破,等你告诉我事实的真相

我想以前对待柯南那样对待你
好让你不会在我这边分心,尽快解决你的事件,找到你的真相
电话也向往常一样,训斥你为什么不快点回来
其实我一直藏在心中想对你说
我相信你新一,你是我们的歇洛克福尔摩斯

紫[天使的等待]
没什么和以前不同,只是更关心柯南了
有一段时间了,柯南总是很晚才回来
每次都是一样的借口,我想也不想就相信了
帮他热饭菜,这是我可以做的,只是不想让他分心

新一,我等你
我把它写在周围很多东西的上面,想让柯南看到
等到你回来的那天,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我相信这一天不远了
因为我等的人是你,因为我相信你

我在家里呆着,哪里都不去,等待
做着饭菜,收拾碗筷,什么都不想,等待
一天,两天..一周,两周
我不讨厌等待,反而喜欢上了这种等待的心情

无色[欢迎回来]
打开门,你站在门外,一脸开心的表情

“兰,我回来了.”一开始就是这句话。

“欢迎回来,饭菜做好了,来吃晚饭吧,柯南.”我微笑着

“兰,你...”你一脸吃惊的表情

“怎么了?”我问他

“你都知道,为什么没有说出来...”

“我相信你呀,新一.”

“彩虹有多种颜色,但阳光是无色的,无色是因为他有很多的颜色,每一种
都是一种温暖,就像我们的生活,每天都有不同的心情,但不管怎样都会觉
得温暖,因为相信,所以就像彩虹就像阳光一样,既是无色又是多彩的.我相
信你我们的福尔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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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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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8 13:23:57 |只看该作者

【五】地铁、完美主义、白色、飞驰、帘、桃花运

    不小心
  「那家伙,不过就是耍耍酷,踢几下足球,总有几个很帅的姿势,偶然幸运地被他看破了几件命案,居然就开始声名大噪,人尽皆知,弄得媒体争先恐后地采访他,封他为『日本的救世主』、『平成的福尔摩斯』,每个女生为他疯狂,看到他就尖叫,拼了命也要把情书和礼物往他家和学校的桌子和柜子塞,三不五时几个很漂亮的小学妹还跑去向他告白,桃花运旺到不行不说,甚至听说目前拍侦探剧知名度暴涨的女主角是他的超级大粉丝。」
  「噢,该死的,尤其是和他过从甚密的那个女孩,好像还是青梅竹马,是我喜欢的类型。开玩笑,一头乌溜溜,像帘幕般的柔顺长发,哪个男生看了能不怦然心动?结果所有好处都给那家伙给占尽了。爸爸是侦探小说家,妈妈曾经是著名的女演员,衣食无忧,又有那么漂亮的青梅竹马,可恶。」
  「好吧,他是有那么点聪明,上次经过你们班就看到他在打瞌睡,结果居然期中考还是拿走了第一名,真让我火气直冒;哎!他也是个普通高中生吧?我就不信他不上厕所不放屁,不会偷吃便当,不会偷看很漂亮的女生,……不,那些女生会自愿跳到他面前。这又是让我感到生气的地方。」
  「你不会觉得很愤怒么?他上辈子不知道烧什么好香,不然这辈子怎么拥有这么多好条件:外表,好吧,还不错……嗯,好啦我修正,很不错;智商,可恶,这个还需要解释吗……很高,非常高;家学背景,你从哪边可以找到基因这么好的?既有智商又有长相的基因,甚至还十分富有;个性,有点完美主义,常常会留心一些奇怪的地方,却又很容易亲近……越讲我越觉得气愤难当,几乎所有你觉得不好的,他都没有;你觉得好的,不好意思,都在那个大爷身上了。」
  「算了,不跟你讲了,我气得浑身大汗,要去洗澡了!」
  我试图要在这通电话插上一句话时,他已经气得挂电话了。这是在工藤新一侦破云霄飞车命案前一个星期左右,恰恰好就在工藤不小心掀了空手道社的毛利兰裙子,让在旁的我不小心瞄到那天的晚上。
  又附带一句,是白色的。

  其实我接到这样的抱怨电话也不算少,自从工藤崛起后,原本怯弱不敢告白的女孩突然怕人家不知道似的,抢着和工藤告白,没胆告白的,也都会借故到我们班去找工藤,问点鸡毛蒜皮的小事,然后扬着两圈红晕依依不舍地离开。
  于是,同班的我,便要像班上其它同学一样,努力聆听大众的「建言」,虽然大多是无意义的碎念。甚至最疯狂的一阵子到达,上学时每两个男孩子走在一起,其中一个话题就是又有多少个中意的女孩进入工藤的爱情陷阱。
  为什么说是爱情陷阱呢?这就要问问我们万人迷工藤新一先生,明明是和我们也号称帝丹之花的毛利兰过着老夫老妻,连袂上下课的亲密生活,却只对外宣扬暧昧原理,傻笑和发呆当作借口,顾左右而言他当作盾牌,一边让人只羡鸳鸯不羡仙,一边惹来许多狂蜂浪蝶的竞相追逐,自称是他老婆的比比皆是,却没有一个人真的告白成功。
  我不知道是不是他有请经纪人来规划他的感情经营,不然怎么能让这一切都一直维持在一个既不和谐却平衡的状态?
  不管怎样,喜欢工藤也好,喜欢毛利也好,还是喜欢那些被工藤掳走心的女孩也好,都无所谓。反正我的女友在校外。只是我好奇的是,他明明不喜欢事物沾上污点,乱七八糟,典型的完美主义者,却居然没想过要把他心心念念的毛利好好纳入他的羽翼,我真是搞不懂他。
  为什么说毛利让他心心念念呢?大概在国中的时候吧,足球部的学姊经理向他告白,我不小心在旁偷偷听到,不听则已,一听,这家伙拒绝时说那暗恋的女孩明指是在说毛利兰啊,也不知怎么地,最后居然转变成工藤向学姊告白,我觉得很纳闷。有一次刚好搭地铁碰到他,就把平常不方便问的疑问说了,他只是笑笑地半眨了眼,用手指比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声音,然后就看着窗外飞驰的景色,巧妙转变了话题。
  那时的我想,他之所以不告白,是觉得学校闹得沸沸扬扬是他和学姊,告白的话,不仅学姊会落寞,毛利也会被困在学姊备胎的阴影下;可是现在呢?他不告白是因为什么?他想要保持些什么,藉此平衡住永恒不变么?
  我并不想多做深究,事实上我发现我的女友最近也浮现了「工藤狂热症候群」,这都要怪我不小心提了好几回工藤,让一向对新闻不怎么有兴趣的她也注意到工藤。
  哎,看来我也来打个电话给人家抱怨一下好了。


  后来听说,那家伙也做了一堆不小心的事,不过唯一小心了的,是他和毛利的幸福;看来那家伙,还是很明白事情轻重缓急的么。
  

  真实聆听  上午 03:37 2007/8/8
知道彼此的存在,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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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中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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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18 18:28:53 |只看该作者

继续扔文~总之是烂文~~~啦啦

题号:5
【关键词:白色,飞驰,完美主义,地铁】

CP:白黑  耽美向

夏爱地铁

——女生永远是最麻烦的动物。
翻身。
——你永远都不知道她们是什么时候长大的。
再翻身。
——为什么永远有那么多气要生?
躺平。
——为什么气成那样还不肯告诉你原因?!
用被子捂住脑袋。
——到底什么和什么啊!
1,2,3,4,5……
睡着了。
一。

凌晨3:00。
枕边的电话疯了一样叫起来。
被吵醒的人明显抓狂。拿起电话就叫:“中森青子我告诉你,你真的很烦!手机关了你打电话,真有你的!”
“嘘——快斗,那么晚了,不要影响别人休息。”
愣然。怎么……不是那女人?
“白马……探?怎么会……是你?”
“不是中森很失望么?我回日本了,明天就可以见到你了。”
“啊?什么?喂,喂?!”——挂掉了。
再次用被子捂住脑袋,可恶,睡不着了。

有的时候会觉得太阳总是在不需要它慷慨的时候过于慷慨。尤其,是在夏天。
尽管已经穿了一身白色带了帽子可还是不自觉的皱眉。为什么会那么热啊。
大太阳底下兜兜转转。这个决定是不是对呢……虽然说女人很莫名其妙。
但是……唉,还是上楼去道歉吧——总比在这里,被太阳晒焦的好。
抬手,敲门。
门里的人也不问是谁,直接开了门。
——“哟,快斗,我可等你很久了。”
门里面分明不是那个没头没闹没心没肺生气的中森青子。门里那个人,栗色的头发,轻挑上扬的嘴角,倚着门框笑的肆意。
后退——“你、你你……”
“进来吧。你要和中森说的,我都已经说了。”
“可、可是?”
“我说过今天会见到你的。”抓住正在后退的人的左手,“你真的那么不想进来?”
甩,用力甩,怎么甩不开,抓那么牢干吗?!“当然了,反正我要说的你也说了,我还进去干吗?”
明显的,白马探唇畔的笑意加深。“那好,我们走。”——依然没有放开抓紧对方的手,拉着他走出房门。
被白马拉着走的时候发现门里的中森青子似乎是在……哭泣?

二。

走出公寓楼的时候耀眼的阳光让黑羽眼前一黑,然后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白马的奔驰SLK里了。
窗外的景物飞驰而过。
沉默。
“你到底要干吗,带我去哪?”
“你想去哪?”坐在身边的人依旧没有放开握着他的手,不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微笑着反问。
“我家。”皱眉,为什么看到身边人肆意的微笑,心跳会乱了节拍,还有……被他抓住的手,掌心已经沁出细蜜的汗珠。
“没问题。”向司机报出一串地址,然后宛如没事一样望着窗外。

窗户外面到底有什么好看,两人大概都不知道在看什么吧。
许久没有回来,日本的夏天还是那么热,虽然从昨天飞机晚点开始到现在已经不知道发生多少麻烦事,但是能见到他的话……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眼身边有些手足无措的人,微笑,那就足够把一切不爽赶走了。
而那个个有些手足无措的人也愣愣的盯着窗外,啊啊,脖子都酸了好不好,窗外什么好看的都没有啊,除了太阳还是太阳。而那可恶的太阳,似乎比身边的人笑的更加肆意!
奔驰SLK停住,白马终于松开了黑羽的手。下车后绕到另外一侧,开门,弯腰:“快斗,到家了,下车吧。”
颇有些不爽的下车,瞪着车门外的人:“不用这样,我又不是女人。”
“呐,”拉住快斗的手臂,“不请我上去坐坐吗?这样很不礼貌噢。”
“我没有你那少爷礼节,所以也不打算请你上去。”黑羽像是被激怒了一样,转身就上楼。在楼梯转角处又驻足。
——“或许你该想想,什么时候可以让我看见真正的你,剥落笑容以后真实的你,而不是那个只有优雅的少爷。”
白马站在车边,逐渐隐去了笑容。
直到被太阳晒出汗,才拉开车门坐回到车里。
崇尚完美主义的白马探……剥落那所谓完美后,又是怎样的……模样?

三。

次日。
傍晚5:30走进了XX地铁站。
或许因为时间段也可能是因为这是最前面一节车厢的候车区,所以没几个人。
尽管太阳已经要到了下山的时间,但阳光却依然那么刺眼。
压低了棒球帽的帽檐,向后方张望。等待着下班地铁。
——今天,探没有来。就在黑羽要开始思考他没来的原因时,地铁进站,带过来一阵风。吹散了原本的思考欲望。
地铁停稳,迈步走进地铁。习惯的靠在第一节车厢右边的车门边。
过了一站,看见对面那个穿着浅蓝色T-shirt带着同样棒球帽,压低帽檐的男生向自己走过来。定定的站在自己面前。
“下车……走左边门,弄错方向了。”快斗伸出手指指向左边车门。
——却被那人抓住手指,拉到了对方怀里。
“你?……!干吗?”
“我等了你第三班地铁了,还好没有错过。”帽檐下是熟悉的笑容,正是一天没来找他的白马探。
“你……地铁里……等我?”一时间黑羽明显没有消化这句话。
“是啊。”微笑着拿自己的帽子,将眼前的人拥进怀里。
在他怀中错愣了几秒,才想起挣扎:“你、你你放开我!”
“不放……快斗,我喜欢你……”反而越抱越紧。
仅仅是因为四个字,黑羽又忘记了挣扎,突然有一种想流泪的冲动。
“放、放开……会被别人……看见……呀。”
白马轻轻松开了手,环顾四周:“没关系的,快斗。”
——车厢里只有一队睡着的年轻情侣和一个正在聚精会神看报纸的老人。
“所以……”白马放低了声音,轻轻扣住了黑羽的下巴,“快斗,闭上眼睛。”
“为什么……唔……”
下一秒,夏天傍晚凉爽的第一节地铁车厢里,耳边传来是空气擦过车身的声音,呼吸到的都是彼此的味道。

下了地铁后天色已经转暗。
两人并肩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对了,探,你昨天到底和青子说了什么?”
“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她……昨天……我似乎看见她哭了……”
“我不过说了你要说的。”
“啊?你到底说了什么?”
“来,凑过来,我告诉你。”白马轻声在黑羽的耳边说,“我说,‘快斗托我告诉你,他不喜欢你,因为他喜欢的人,是我。’”
“你乱说什么?!”
“那么……你不喜欢我么?”
“这个……”

——在城市夏夜漆黑无云的空中,同样也是能看见星星的,你说对吧,我亲爱的,探?

————————————————————END——————————————————————————

[ 本帖最后由 兰与新一 于 2007-8-18 18:56 编辑 ]
诶。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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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21 13:55:32 |只看该作者
夏至
   就如同那些炎阳下的人们,心情异常焦躁。
   “那么,请远山同学来回答这个问题。”
   依然带带的望着窗外,那些在操场上奔跑的少年,如同脑海中一起划过的笑脸。
   “远山同学,远山同学...”
   “恩.....啊.....”
   “请上课认真一点。”
   几缕清风,几丝魂.....耳边不知是谁在呓语。

   大家都觉得远山和叶对某些严重的事情恢复的太快,譬如开始不知为何躲着服部平次,又譬如在服部面前与别的男子说笑,抑或是会莫明的失踪好多天,就好像从记忆中抽去了某一部分。
   似流水带走年华,一并带走的还有思绪,都藏在夏日的深处。只留下心中的突兀的,刻意的空白。
   “和叶太固执了。”悄悄的躲在门后,那么请允许远山和叶再固执一次吧。

   6月的改方总是很静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没有为什么?”
   “你真的就要这样下去吗?”
   “不。”
   “那么....”眼里闪过一丝希望。
   “我就要离开了。”
   顷刻间,希望成了泡影。
   沉默、沉默.....
   “留下吧。”终于还是说出来了。
   “不。这里没有我要留下的理由”
   “和.....”
   “你先走吧,我想一个人再在这里走走。”
    转身。离开。
    “我也很想留下来......”声音小得出奇,连自己都分辨不清。
    这时的远山和叶已经感到眩晕,抑或是大口大口的吐血......
    那么,在之前,请让我记住你的容颜。
    模糊的,模糊的.....倒下......

    远山和叶离开是,服部平次没有来,只是托人带了句保重。远山和叶只是笑,顺手撕掉了昨夜写的信。
    六月的飞机飞向美国。
    这是的远山和叶已经失去了最后的机会。
    在掉完最后一根头发的时候,消失在某个地方。
   
    I don't want anything  but you
    I don't adore anyone   but you
    I will die this summer  please forget me
    I will dwell on the depth in summer  don't find me
    I need have a reat
    I need keep all the memory of you-----Hattori Heiji

    6月21日,夏至。
    北半球白天最长的一天。
    于时,太阳直射在北纬23°26′
                                                                        _____end_____
备战中考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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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23 11:13:58 |只看该作者

左边是你,左边的左边是你

题目3:必须以回忆贯穿始终(好像还没人写过哈)
生日生日~自己发文庆祝~


    兰,你的左手是新一,右手是我,我们会一直牵着你,永远不放开。
                                                                          ——园子

      啊,阳光真好。
     此时此刻,我,铃木园子,正坐在东京最豪华的办公楼的顶层餐厅里,一边啜饮着咖啡,一边俯瞰着东京市的全貌。唉,东京什么都好,就是交通太拥挤了,远不如轻泽井的别墅区来得悠闲自在。
     夏奈尔的春季新款套装果然不同凡响,剪裁得体,淡雅而不失女人味。开玩笑,我为什么不能有女人味?我已经23岁了耶,难道还像十六、七岁的高中生那样没事对着一个帅哥流口水吗?不过……窗外广告热气球下悬挂的大幅海报——那不是大家公认的摇滚界最有潜力的新星,若野旬吗?啊啊啊啊啊~好帅~
    其实我的生活很让人羡慕,家族企业铃木财团的事业有我姐夫主持完全不用我操心,现在的工作薪水虽不丰厚却很轻松,经常可以在电视上看见我们家京极真所向披靡的样子,生活平静而不平淡。我信手拿起放在桌上的一张明信片,上面画着意大利佛罗伦萨的明媚景色,瞥见寄信人的名字,不禁眉峰一蹙。
    上面写着:毛利兰。

                                                                                               (一)
     毛利兰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我也是她这辈子最好的朋友,这点谁都不用怀疑。可要问道我是不是她心目中最重要的人,那我的答案就不确定了,因为,有个叫工藤新一的小子存在。
    从我们认识到现在……哎呀呀,真不得了,居然已经有17年了!我永远会感谢我妈,是她当年说服我爸不要让我走姐姐绫子的老路,放弃了贵族学校而到家附近的帝丹小学就读,否则现在,我的人生一定会大不相同。
    尽管如此,豪华轿车外加保镖护送,还是搞砸了我在帝丹小学的初次登场。小朋友们都疑惑而畏惧地保持着一定距离看着我,直到……
    “你好!我叫毛利兰,你叫什么名字?”我顺着在我面前伸出的手往上看,是一张挂着大大笑容、有着带奇怪发角的齐肩发的可爱脸庞,嗯,这个小女孩长大以后一定是个美女。(事实证明,我铃木园子很有识人之明。)
    我扑过去抱住她:“哇,你好可爱哟~我叫铃木园子!”放开她,她的脸上明显晕开了两团绯红,但她还是鼓了鼓勇气说:
    “那……我们以后就是朋友啦~”
    “嗯!”第一天来就交到一个好朋友,真开心!
    “对了……”兰像是想起了什么,跑到不远处硬是把一个小男孩拽到了我的面前,他抱着一个足球,五官端正的脸上散发出一股不屑的气息,让我看了很不爽。“他叫新一,工藤新一,妈妈说我跟他是……嗯,那个词叫……青梅竹马……”“毛利,你不要老提这件事好不好?”“毛,毛利?”兰一呆,但她还是拉着新一的胳膊说:“园子是我的好朋友,所以她也是你的朋友!”“知道了啦!”那个叫工藤新一的小子懒洋洋地摆了摆手,走开了。
    “喂,兰,你们真的很熟吗?”
     虽然我很看不惯那个坚持要叫我“铃木小姐”的怪家伙,但那次我们玩捉迷藏兰被困在体育场的楼梯后面害我们担心却是他最后把兰救了出来,而且第二天来上课的时候兰满脸笑容,我问她为什么她却不说。我甚至也不记得新一什么时候又重新改口叫“兰”了。
    这成了我整个小学时代最难解的迷题。

                                                                                                (二)
    这种看不顺眼的情况持续了很久,记得,我还扁过工藤新一一顿……
    那时候我们12岁,刚刚一起升上帝丹初中。兰受了她的偶像前田聪的影响开始学习空手道,新一加入了足球社,而我呢,发现了自己身上的八卦天份,决意努力发掘。
    事情呢是这样的:一天傍晚已经放学,新一和兰坐在校园的树下,一边收拾书包一边等着看棒球社训练未归的我。而我因为得到了棒球社头号明星帅哥学长的签名,正心情大好地哼着歌向约定的地方走去,突然听到一声尖叫,跑近一看,新一竟然正背对着我凑在兰的脖子旁边。
    “好你个色狼新一!”我怒火中烧,未加思考就抡起刚得到的签名球棒向新一头上呼去。
    某人虽然天天踢足球抗击打能力比较强,但还是很配合地应声倒地不省人事。
    兰显然好半天才从震惊中醒过来:“园……园子,你在干什么?”“干什么?这小子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非礼你,园子女侠我替天行道啊!”“非,非礼?”兰大窘,恨不得的找个地洞钻进去,“园子!刚刚一条毛毛虫从树上掉到我肩膀上,新一是帮我看看有没有被蛰到啊!”
    “啊?”虽然当时兰顿足气急的样子很可爱,但我自然没心情欣赏。
    后来事情是这样解决的:我用家里的车子把仍然昏迷的新一载到了工藤宅,尽管有希子阿姨只是表情古怪地笑并没有责怪,却害得兰包扎照顾他忙了半天。
许多年后,当我和眼镜小鬼趴在树丛里偷看给兰写情书到底是何许人也时,我当电灯泡的功夫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其要诀就是一定不要让主角们发现你的存在,等事情发展到关键之处时再视交情决定是当场跳出来还是事后追问。

                                                                                               (三)
    后来的日子就在渐渐加重的学业中流逝的飞快,只有我们三个人的组合仿佛在纷繁变化的人事中,一直没有改变。其实,说是三个人,我好像从来被排除在“青梅竹马”的范畴之外,兰与新一日见亲密的感情,就连我也插不进去。
     不过说实话,新一这小子真够邪门的,走到哪里似乎都会招致灾难。自从他“高中生侦探”的名头越打越响,我和兰被莫名其妙地卷入事件中涉险,不下八十次!记得还是15岁的时候,明明是去参加铃木财团的新年酒会,他却站出来指证了我爸爸生意伙伴公司里涉嫌造假账并陷害下属的高级主管,害得我被眼见无法抵赖的犯人劫为人质,幸得最后被救下。
    “死新一!”我不顾淑女形象,恨恨地踹了他一脚。
    “好了啦园子,你不要怪新一啊,像他那样的个性怎么可能知道了真相却隐忍不说嘛?我替他给你赔罪哦~”
    看着兰温柔的笑容,我真是没办法再生气下去。

    真没想到,身为八卦女王的铃木园子我居然有一天也会处于八卦的台风中心。“园子学姐,你对新一学长到底有没有一点感觉啊?”
    “他?这样一个又自大又高傲,充其量只能算五官端正的人,怎么能够得上我的标准?”我没好气地对一群初二小女生说。
     感觉到众人投来的热度极高的目光,我突然想起来新一在学校里的崇拜者还蛮多的,连忙改口:“嗯……仔细看他还是长得不错的……不过,”我朝教室门口一努嘴,“明显人家已经有老婆了。”兰和新一正有说有笑地从里面走出来。
    大家遗憾地散开了。
    凭我敏锐的观察力,自从他们俩前段时间去了一次NY后,两人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听说兰在那边发高烧晕倒了,莫非新一英雄救美?一定是这样!哈哈,推理女王的推理能力就是没的说!
    “喂,兰,”我把兰拉到教室的角落里,故作神秘地,“你是不是喜欢……”眼光不经意地瞟向正忙着拆表白信的某人。
    “谁,谁说我喜欢他了?”兰的大声辩驳引来众人侧目,嘻嘻,我看见某人的脖子朝这个方向伸得很长哟!
    “兰你在想什么啊?我是问你是不是很喜欢和新一一起出去旅游!”看着兰不例外地变成熟透的番茄色的脸我哈哈大笑,逗这个单纯又薄脸皮的小妮子真是世上最好玩儿的事了!

    可是有一天呢,玩笑的男主角居然在约会中消失了,而且此后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出现,只是用电话和伤心并期待着的兰断断续续地联系着。
    “新一这家伙,一定是到外面去找女人了!”我忿忿。
    “新一他不会……”咦,兰怎么有些泫然欲泣的样子?
    我赶忙安慰她:“不要想他了!呐,明天我姐姐会在我们家别墅办个party,会有她的大学同窗来,听说有不少帅哥呢!兰你也去啦!”我不等她回答,“好啦好啦,就这么决定啦!找一个比你那无情无义的老公好一百倍的不是随随便便!”
    其实我知道,兰喜欢新一只是不肯说出口,她也不太可能会忘了他喜欢上别人,不过如果不刺激一下他让他有点危机感,新一那家伙还不知道在哪里悠哉游哉呢!那个眼镜小鬼,我怎么看怎么像新一派来的卧底。
    “真是的园子,你不是已经有了京极学长了吗,怎么还能到处……”
    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听见兰这样的嗔怪了,我耐心地对她解释:“爱美是女人的天性,而帅哥就是美的代表!找一个帅哥来喜欢,不妨碍我欣赏其余的啊!喂喂喂,眼镜小鬼,你干嘛那付表情……”

    唉,如果有一种魔法,可以让事件永远凝固在我们的17岁,兰或许可以继续保持她无忧的笑容。一年以后,眼镜小鬼被他父母接回美国,不知为什么小五郎叔叔的事务所也渐渐门可罗雀起来。又是一年,新一音信渐稀,直到有一天再没有出现过,也没有电话和邮件。
    我和兰仍旧自己的日子,一起升上大学,只是在不同的专业。和叶也时常从大阪飞来看我们,只是从来不带上服部平次。我们都在小心翼翼地维护着如水晶般脆弱的平衡,兰不言说,我们也不去触碰那个或许被越来越少的人铭记的名字。

                                                                                               (四)
    直到一年前的一个星期六的早晨,被斩成两半的岁月突然被弥合起来,不留一丝缝隙。我推翻许多年前的祈祷,转而希望如果日历能早被翻到这一页,兰的等待,就不会让我看得如此辛酸。
    那天,我打开门,一个人站在门外。
    虽然五年没见,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端正的五官。
    当时我的第一反应是重重地把门关上,知道门外的人锲而不舍地再次敲开它为止。
    “兰她好吗?”这是他的第一句话。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兰过得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工藤新一你以为你是谁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告诉你不是我现在没操家伙我一定会像10年前那样痛扁你一顿……”我尽情地发泄着心中的怒火,却没发现眼前的人眉宇间早敛了狂妄自大的神情。
    喝了口水喘了喘气,我生硬地开口:“说吧。”
    他挑起眉毛用“你不用知道”的表情看着我。
   “很好,”我也回瞪他,“既然你重新出现了,那我们不妨来算算高中二年级时你用麻醉针射我没有十次也有八次的事情,如果你今天不说个清楚,你会在全世界范围遭到铃木财团的追杀。”
    我很满意地看到自认为洞察一切的前“高中生侦探”变了脸色,但他却突然松了口气,仿佛放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
    “那年我和兰去多罗碧加乐园玩……”说完一个不可思议的科幻+推理+惊悚故事之后,他笑了笑,“三年前决战后我因为深度昏迷被送到美国救治,医生说,若不是我求生意识强烈,这么快苏醒也是难得。我可是背着医生溜回日本的啊!”可恶的工藤新一又恢复了无辜的表情。

   “你怎么知道我现在住在这里?”
   “服部平次。”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找兰?”
   “不知道……或许是我不敢吧……”
    我们俩在毛利事务所楼下停住,我指着二楼说:“兰一直住在那儿,她说怕你回来找不到她。”

    后来听说,兰见到新一时,既没有哭,也没有晕倒,更没有用空手道对付他,只是轻轻地笑,仿佛他们的重逢是再自然不过的事。面对新一的求婚,她也没有表现出我想象中的惊喜,只是在第二天登上国际航班之前,在桌上给他留了一封信。
        新一:
    如果在一年之内,你能在不管世界的哪个角落里找到我,我便答应你。

                                                                                  兰
    站在机场里,我威胁性地朝新一挥挥拳头:“如果你没有找到兰并且给她幸福的话,我这辈子都不会饶你!”“知道了啦!”
    我回过头,不远处的阳光下站着一个高大而黝黑的男子,看着他,我便相信我和兰的幸福会是一起。

    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仔细想想,兰和新一的一年之约就快要到期了,不知道他们俩相遇了没有。手指摩挲着兰最近寄给我的那张明信片,我发现下面还有一段字,是另一种笔迹:
    园子,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每次把兰寄回的明信片转寄给我,我一定找不到她。

                                                                                  新一

后记:本来,我是想站在园子的角度着重写新一的,怕大家说我玩暧昧,也发现新一的每件事都离不开兰啊~园子这个女人要写出她的风格还真是难呵,语言结构等等方面的不精致,也请大家包涵啦。

[ 本帖最后由 MyOrchid 于 2007-8-23 11:25 编辑 ]
学校里的樱花开了,虽然没能看见绯云浮动的场景,却也能从心底感到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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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银色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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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26 09:54:37 |只看该作者
命题7

-------青蛙王子或者青蛙公主-------


1。

满大街开始充斥着这些大眼的青绿色生物时,他还是没有回来。

身边的女高中生经过,兴高采烈的讨论着最新一话的剧情,青绿色大眼的公仔挂在书包上。

虽然是没有回来,但是清楚地知道他在这个地球上安好地活着,也许耳旁也充斥着着些关于[侵略蓝星]之类傻到可爱的叫嚣,他在摆出何种表情呢?

这样想着,兰在街道上吃吃的笑起来。

人流不断。丝毫没有影响到这个女子小小的快乐。


2。

如果将思念化成祈福的话,大概可以活的没那么难过。

只要知道你在就好。


3。

其实这篇想讲的是,自卑的孩子是如何长大成人的。

由青蛙变成王子或者公主的故事。也许到处都在发生着。


4。

[教练,这样做对么?]

略显羞涩的女孩子轻轻踢出一脚,问道。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兰在空手道部正式升职为民间教练,她擦了一把额上的汗水,对最近入社的新手进行着两人训练。

[百兮,这样太没力道了,看我的!]

兰摆开架势,虎虎生气地耍了几下,百兮看了之后拍着巴掌叫好,可是自己做起来,依旧是怯怯。

一如她的为人。


5。

那些叫嚣着收服蓝星的家伙里,也不全是自信满满的。

那些想要得到爱情的家伙里,也不全是能勇敢牵起她或他的手的。

6。

园子来找兰的时候,社团活动正进行地火热。

满场地响着的嘿哈声中,园子将眼光锁在一个人身上。

[兰,那是你们社长?]

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兰点头,那男生虽然是学弟,却是可以担当社长一职的好人选。

今年的选举里,兰辞了社长位置,让他上任了。

[那个人叫直。]园子一脸色眯眯的样子,兰明白了,[园子,那个你不会又在想……]

[恩,是个帅哥啊!]

7。

喜欢的话,从来不敢说出口。

8。

[喂,园子,我怎么觉得今年我们社团的女生人特别多?]

[嘁……]园子托腮望向某个方向,男孩子挺拔的身姿在场地上微微发了光。[那还不是因为他……]

兰若有所思的点头,看见他身边围着的女生,以及那样一个热闹的圈外,百兮有些胆怯的神情。

9。

说什么不在乎的话,最终也许只能安慰自己。

10。

社团组织的游泳。

女孩子们穿上各色的泳衣,尽力展现自己的美丽和青春。

水花溅起的情景中,百兮一人静静蹲在岸边。

只是远远地望着,便可以满足了么?

笑声贴着水面游过来,她可以清晰地分辨出哪个是他的声音。

抱着膝,她伸出手指,在水面上写些马上就能消失的字。

[我。喜。欢。你。直。]

[非。常。喜。欢。]

[要。怎。么。样。才。能。让。你。知。道。]

[直。]

[直。]

[直。]

喜欢的心情掺和着胆怯,不能像水纹一样,马上就化开去。

所以听见男孩子的声音的时候,吃惊地差点掉到了水里。

[为什么不亲口说呢?]


11。

你好哦。

对不起。

你叫什么名字。

心里曾经想过无数个和他见面的时候要说的话。

最后还是流于无用。

因为见到他就无法说出话来。

直牵了百兮的手,女孩子略圆的脸庞显出吃惊的表情。

[害怕我吗?你?]

[……不是。]

[那怎么一副害怕的表情?]

她低了头不语,直微微笑着,说出的话也不怕惊吓了眼前像小兽一样警觉的她:[要不要去约会试一试?]

12。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那个疑问终于在心里爆炸开来。

湖边,她皱了眉头,一点也不自信地问面前的人:[为什么会……和我约会?]

[喜欢你。]男孩子一点也不打结,看了她涨红的脸,又补道:[怎么?不相信?]

[……为什么?我……不漂亮也不够聪明,人又胆小……而且有点胖。]

这大概是她当日不太情愿去游泳的原因了。

[……那又怎么样。]直想起刚进大学校园的那天,这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女孩子微笑着的样子,[人要从心里开始美起来不是么?我曾经……]


13。

那个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故事,她也听说过一部分。

[我从小是个很胖的小孩哦,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就是天生肥胖吧,怎么减都减不掉。]

[然后在某一年之前都是很自卑的小孩,傻傻的,任人欺辱,害怕一个人上街害怕面对众人的眼光。]

[有年夏天吧,下午,天很阴看起来就要下雨。过了会儿果然下了雨,我很细心地带了伞,但是打了伞走了一段便被人抢走了,是同校的男生们抢走的,他们抢了伞之后还对我做鬼脸,说我这样胖的人根本不需要打伞的。淋雨就顺便洗澡了。]

[我很难过,但是又不能去抢回来,因为我的胖令我的体型显的很大,如果争斗的话,大人们一般都会说我欺负别人。]

[我就这样淋着雨走着,路过某条街的时候恰逢一个哥哥从家里出来,也许是买东西吧。他长的非常可爱。]

[虽然我一直埋头在哭,但是他看见我之后马上就撑着伞过来了,还尽力用伞帮我遮雨,和我说话。]

[他的声音在那时的我听来,像天籁一般。]

[他说了很多话,但是后来记着的只有些片断而已。]

[他说,胖点有怎么样,胖人也有自信活下去的权利啊,青蛙因为得到公主的吻才变回王子,但是不要公主,青蛙也一样能活下去啊。]

[我曾经是青蛙呢,呵呵。]

[后来回去之后大概因为淋雨了受凉了,就大病了一场,病完之后却奇迹般地瘦下来了。]

14。

童年里某个梦幻般的际遇,能够改变一个人。

[那个哥哥叫什么名字呢?]

[嘿嘿,当时根本没想到要问呢。不过还记得那条街的名字呢。]

[叫什么?]

[是叫‘米花街’。]

15。

后来跟兰说起来这事情时,兰的心神不免一个动摇。

之后某天的电话里,兰向许久没露面的人提起来:[你有没有……有没有曾经遇到过一个很胖的小男孩?]

[唔?]那边的人发出疑惑的语气词,兰又急匆匆地说下去:[是个夏天的下雨天哦,你还给他打伞送他回去的。]

[好像……]在兰的期待中,他说出的是令她失望的答案,[没有这件事啊。]

[哦。大概不是你吧。]

[什么事情啊?]

[没什么。]

喜欢着你,于是你的形象在我的心里美好了一千倍,恨不得发生在你身边的所有美好的事情,你都是其中的主角。

16。

秋天学园祭里,社团表演的是COSPLAY。

当下最红的动漫,却是一群外太空来的青蛙。

舞台上吵吵嚷嚷出现着不同的青蛙和表情,台下人也可以看的很开心。

表演很成功,谢幕的时候,直站在百兮身边,握了她的手一起鞠躬,不料百兮的头饰却掉了下来。

她红了脸,身边的人握紧了她的手,她忽然觉得心里释然了。

于是可以微笑着,谢幕。





17。

后来兰把她们的COSPLAY录象传给新一,最后得到的评价却是:

[真傻。]

然而这个世界上还是那么多的人喜欢着这个故事。

屏幕上他们依旧自信满满的叫着侵略蓝星,和人类一起吵闹着生活。



侵略蓝星的故事,其实就是侵略人心的故事。


小记:

每次征文这种活动我都到最后还是觉得文思枯竭。。。。大约是什么应试的后遗症吧

终于写完了,有点跑题。。。。而且字数超了!!


但是。。。。这个文章。。。。就是要这么多字啊!

但是。。去掉无用的标点。。数字。空格。。。

我没超吧 - -///

没跳票诶。

[ 本帖最后由 寂子吟 于 2007-8-31 16:02 编辑 ]
盆~友~你想的当真~太多
いらっしゃい——新兰联盟

つづ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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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26 19:04:26 |只看该作者
6.要出现旧的物品,新的物品,借来的物品和蓝色的物品

蓝缘

赤井秀一的记忆里总有那么一个女子的身影,而他也越发地分辨不清,那个女子,究竟是倔强逃离的她还是痴痴凝望的她。
他只觉得光天化日下的世界,正一寸一寸地荒谬起来。

〖淡色·年年岁岁花相似〗

他总是在每个星期三的下午去她的学校看她。只是这么静静地,在一边看着她,所以她从不知晓。

她叫他“爹地”,他唤她“繁儿”。

其实他只大她十三岁,但这样的差距却被拉大到了令人难以想象的地步,因为她就像是一朵重新盛开一遍的花,而他却明显已经开始苍老了。

他记得当他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FBI的时候,每次执行任务之前同事JUDY总会收到恋人的甜蜜短信,而每次的任务也理所当然完成得格外顺利,惟有一次他们因为接到紧急任务慌忙中JUDY把手机落下,传来的却是她牺牲的消息。

[他曾不相信爱情竟可以拔高到生与死的高度。]

直到那个为了他倔强逃离的女子倒在他的怀里,他抚摩着她一片嫣红之中苍白的脸,一遍遍对她喊:“宫野明美你给我听好如果你敢死的话我发誓我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傻瓜如果我死了那么一辈子又怎么能够给得起你。”说完她笑得云淡风轻,带出一大口鲜血。

当救护车用最快的速度抵达医院的时候,她甚至连急救室都不用进。

[那些关于欺骗与绝望的旧事,是他们的旧事。]

“你不知道生命是可以通过器官移植的方式延续下去的么。”医生走到他的面前,这样说道。于是他停止拉扯自己头发的举动,望向医生的目光没有焦距。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吧。”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繁儿,她睁着空洞的双眼蜷缩在病床上,瘦弱得让人心疼,她让他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医生说她自幼失明并有着严重的抑郁症。

他想为这个可怜的女孩做些什么,然后他在器官捐赠书上签下同意。等到她完全恢复活力的那一天他问她为什么可以好得这么快,她回答因为她每天都在对自己说“繁儿你一定要重新盛开一遍”。

她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一个久远的梦,梦里面守护她的精灵已经悄然离开,离开时没忘记留给她一生伤痕,但现在她醒了,那个梦也就此终止。她毕竟那么年轻,她还有她的梦想与希望,此刻的她正一步步踏入那个美好的新世界。

那么之于他,是不是也可以放下所有的秉持和偏执,开始新的生活呢?

〖普色·岁岁年年人不同〗

[我不要你在看我的时候,只在乎我的眉间是不是有她的影子。]

他从此不敢注视她的眼睛。不理会空气中渐渐蕴开的暧昧。

“你们还记得十年前的那次事件么?当初是以不了了之结案的,但是没有落网的犯罪嫌疑人现在似乎又有所行动。”

“我们好几个同事……都牺牲了。”

“赤井先生因为你是十年前那次事件的总指挥官所以我们很需要你的协助。”

他从监视器中看到她举起枪,扣动扳机,一切都是那么连贯与自然,自然得令他感到可怕。接着枪响,有人倒地,警方联合FBI立刻一拥而上,慌乱中她胸口中弹。

他只觉得自己像是看了一场无声电影。而他却无法做到置身事外。

[以前的事情像场无声电影,我每到却已经回不去,当年了不起的记忆。]

在生命的最后刻,她听见有人一遍遍地唤她“繁儿、繁儿”,于是她轻轻地笑起来。原来能活着听见所爱的人唤自己的名字,竟是如此奢侈的幸福。  

微笑如蓝。他直到现在还记得,他见到过她最温柔最满足的一笑,就在那瞬间。

[我只是希望能让你看到我。尽管你的眼里还有她的影子。]

她记得当她如念诗般说出“我很爱他啊”的时候,母亲劈头盖脸的耳光和她嘴角微微泛起的腥甜。她是不是该感谢当初他毅然在器官捐赠书上签下同意,她是不是要用尽一生去表达,她感激他借给她卑微的爱情,但她注定永远还不起。

[繁华事散逐香尘,流水无情草木春。]

那些曾经繁华过的痕迹,都化作细微的尘土,最后消失不见。

〖尾声〗

赤井秀一对色彩总是有天生的敏锐。

在很多年之后他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的人生早已被分割成不同的阶段,看似有条不紊实际纠结缠绕。就像蓝色可以分为很多种一样,每一种颜色貌似差别甚远却又存在某种关联。

第一种蓝,叫淡蓝。

第二种蓝,是普蓝。

>>>Fin.
男人樱井翔
儿子生田斗真

LOLI大雷
逆我CP小白众去死

http://hi.baidu.com/daiqui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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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29 10:51:15 |只看该作者
3号题

两端

“嘀——”
“医生,病人的心跳停止了。”
“注射强心剂,准备电击。”
“电击准备完成。”
“开始电击。”
“病人的求生意志似乎很弱。”
“再次电击。”

(一)
——喂,毛利侦探……
——兰,是我,听得出来么?
——新一?!
——兰你现在是不是因为担心我正在哭啊?
——笨蛋!我怎么会哭?你现在在哪里,新一?
——有人拜托我处理一件困难的事情,事情办完后我就回去,所以你不用担心……

“江户川……江户川柯南……”
我如是向你介绍自己,然后开始了这漫长的谎言。
往后的一周,在你眼里,工藤新一就在那晚的游乐场失踪了吧?
“新一才不见了几天,我就担心得睡不着觉。”你这样说着,泪悄悄地划落,滴到我的手上。
17岁的灵魂压缩在7岁的身体里,造成了所谓的“力不从心”,所以我只能呆呆地看着你,默念着你的名字,任由心疼和歉意交织在一起……
从门缝向里看,你孤单的背影淹没在黑暗之中,沉寂的空气中带着一丝湿润。
你在哭么?
我转身下楼,走向不远处的电话亭,用变声器发出新一的声音,告诉你我很好——我想那是我当时唯一能给你的一点安慰了吧……

(二)
——喂,毛利侦探事物所!
——嗨,兰,好久不见。
——新……新一?!骗人,新一他……
——兰,你连我的声音都忘记了哦?你真无情啊!喂?兰,你在听么?
——我真是个傻瓜!我想我刚刚搞错了。没什么了。新一……你说话怎么好像老头子啊?
——哪有啊?哈哈……

我原本以为,在我变会新一之前,除了博士,没有人会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但是却轻易地被你猜出来了。
“真不愧是名推理呢!”
带着淡淡火药味的句子,我不禁背脊一凉,转过头,从那带着微微怒气的瞳孔里,我看见了不知所措的自己,于是我只好找借口逃掉……
我拜托博士和我配合,向你撒了第二个谎,却不料在往后的日子里,这样的谎,竟会一次又一次地借助不同的人,不同的物品撒下去。
撒了一个谎,就要用更多的谎来园第一个谎。在我身上,这算是得到了很好的证明吧。

(三)
——兰,如果……我……回不去了……怎么办?
——那你就在原地给我老实待着,我会去找你,然后用空手道,打到你爬在地上为止!
——你怎么找得到我?
——我—不—告—诉—你!总之我有我的办法嘛!
——那么就这么说定咯!
——恩!

只要找到那些黑衣人,我就能变回去了。
只要……就……,简单的关联词,表示由什么条件会得到什么结果。可是由条件到结果需要的时间却被省略了,以至我抱着这样的想法,轻易地说出要你等我,却不料一等五年。
五年里,偶尔沿着蛛丝马迹找到那些黑衣人,但是很快他们又会失去踪影。
人的锐气和信心是会随时间磨损的,当组织的线索一次又一次地中断,消失在雾气浓重的黑暗中时,我开始绝望:我真的还回得去么?
担心的情绪,像病菌,迅速吞噬着我的全身,最后,我变得越来越胆小。我不敢直视你的眼睛,害怕你眼中的期待会灼伤我;我不敢在由新一匆匆变回柯南前和你说再见,害怕一句“再见”意味着我们再也不见;我不敢在你忐忑不安时以坚定的语气说“新一哥哥一定会回来的”,害怕我给你的承诺最后变成轻飘飘的句子……
“那你就在原地给我老实待着,我会去找你,然后用空手道,打到你爬在地上为止!”
你带着半开玩笑的语气说出这句话,却击碎了我的绝望。这如同肥皂剧台词一般带着童话色彩的句子,我却愿意抛下理智,完完全全地相信它。
可是现实,终究没有像编剧那样好心呐……

(四)
——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听,已为您转接留言信箱,“滴”声后开始计费……
——……
——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听,已为……
——……
……
——兰姐姐?你在哪里?为什么一整天不回家?电话也不接?
——大侦探,你很担心哦?
——你在说什么啊?
——她在我手上。今晚12点,城南环山公路临海的大弯。一个人来,不必费心找人帮忙,如果你不想更多人死。
——喂?喂?
——嘟嘟嘟……

GIN冰冷的声音弥散在空气中,耳畔只剩下急促的嘟嘟声。我飞奔下楼,跨上TAXI,直奔环山公路。
夜晚的环山公路很静,浪拍打石壁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海的气味,橙色的灯光柔和的撒下,像被晕开的水墨画,但隐约中却可以感受到着宁静背后的危险气息。
秒针滴答滴答地划过,在狭小的圆形空间里留下浅浅的痕迹。
12点整。我默念着。
走下车,只见GIN叼着烟,靠在路边的护栏上,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冷笑。
“大侦探,真准时啊!”带着一丝戏谑。
“兰呢?”
“你很关心她嘛!真让人感动。”GIN挥挥手,VODKA随即向旁边跨了一步,只见你半张着眼睛,靠着护拦瘫坐在地上,而VODKA手中的枪,正抵着你的头。
中了迷药?我皱眉。
“不用担心,我们用了点迷药而已。五年前你运气不错,本来该死掉,却只是变小了,那么这第一枪,就算是把五年前的帐结了吧。”
“砰——”很闷的枪声,血瞬间从右腿上喷涌而出,巨大的疼痛使得我的身体摇摇欲坠。
“哼都不哼一声么?真让人佩服啊!那么接下来让你选好了,脑袋?心脏?”
我望向你,却见你的嘴角微微地上仰。
我苦笑着低下头。
你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新一是柯南。这个被你怀疑了这么多次的命题,却以这样的方式被证明了。
“你们放了兰,我死。”心莫名地沉静了下来。
“你死,然后我们放人。只不过,如果你死了,她大概也不想活了吧。呵。”
“你……”我的话刚说出一半,却见你突然一跃而起,抬腿直踢VODKA的头,然后转身扑向GINGIN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他用手一挡,再顺势一推,你们都失去了重心,撞到了护拦,GIN晕了过去,你却摔了出去……
“兰!”我大声喊着,奔向护拦,伸手想拉住你,却为时以晚。我们之间只相差一米多远,却像这10岁的距离一样无法跨越。
你带着微笑下落,头发被风吹成很好看的形状,最后被黑暗吞噬……
“兰…为什么…要使出最后的力气救我呢…”巨痛袭来,我的意识开始模糊,隐约间,我似乎听到了警笛和落水的声音……

(五)
——兰,一切都要结束了。
——……

这世上,有一些东西一瞬间就会失去踪迹,比如流星,比如你。
是的,比如你。你就像是融入那片蔚蓝色中一样,在那晚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保留了你遗落的手机,习惯性得拨打那串熟悉的号码,然后听着自己的声音从我的手机传到你的手机,最后消散在空气中。
GINVODKA被抓之后,组织的一切都呼之欲出,虽然调查总是受阻,但总的来说还算顺利。
今天就要决战了。
临行前我吃了APTX4869的解药。一切是由工藤新一开始的,那么也应该由工藤新一来结束。
全球统一的行动,秘密抓捕分散在世界各地的组织成员,没有想象中的枪林弹雨,组织像没有防备一般,瞬间灰飞湮灭。
开篇太顺利,结局就会有劫难。悬疑剧的惯用套路之一,在现实中又何尝不是经常上演?所以当被告知总部不知什么时候潜入的病毒引入了爆炸程式,5分钟后一切都会化为灰烬时,我没有惊讶,甚至当最后一个撤离的人受到爆炸波及受了重伤,我依然很平静。
只是不幸的,那个人就是我。
巨大的响声过后一切都显得平静,似乎有人叫唤我的名字,从遥远的地方。模糊的视线中,天空仿佛一瞬间由蓝变灰,缺少过渡的颜色,却不显得突兀。
被人抬起,然后放下,四周轻微的晃动,光与影有规律地相互交替。
身体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却清楚地知道有什么东西在迅速流失。
第一次,我觉得我是这么接近死亡,没有想象中的恐惧,反而感到平静。
就这样死去么?
我默默问自己,脑子却只有一片空白。
我们曾经约定,如果我回不去了,你会来找我。那么现在,我站在原地不动,一直等待,你是不是就会出现?

“嘀,嘀,嘀……”
“病人的心跳恢复了。”
……

尾声
阳光透过半开着的窗子照进病房,带着春天特有的柔和,空气参合着甜蜜的花香,盛开的樱花连绵成一片,温和的粉红色在阳光下明亮而动人。
真是恋爱的好季节啊。新一望着窗外浅浅地笑。
柔和的音乐响起,新一拿起手机。
是陌生的号码啊。
“喂?”
“我找到你咯。”通过空气传来的声音和电话里传出的声音混合在一起,门轻轻被推开,少女握着手机带着微笑,那双湛蓝的眼睛,一如一年前一样澄澈……

THE END


越写越废的文....原谅我吧...阿门..
偶亲爱的LG:兰与新一 偶超好的JJ:井上秋羽、 Ran_angel 偶超勤劳的JJ兼堂JF:naruto dff 偶潜水技术超好的堂J:兰羽山桦 偶超聪慧的表J:龙羽雪词 偶超可爱的MM:薇儿、哀之唤 偶超信任的死党:星星碎片 大家可以叫我:星 现在消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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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30 12:03:59 |只看该作者
如果主角是男性,则必须以第一人称写作;如果主角是女性,则必须以第二人称写作。

笑颜

“为什么要骗我?”看见了你的眼,眼中分明的惊异、难过。
我逃离了你的视线。
唯有逃,才不会听见你的那句话,我真的不想从你的嘴里听到。
“黑羽快斗,我讨厌你!”

我是黑羽快斗,我是怪盗基德。
当所有人为我的华丽潇洒倾倒时,只有你,我的青梅竹马,对我不屑一顾。
然而我最有成就感的时候不是面对再多的警察也能轻松得手,而是当我变个小魔术给你看时,你的开心一笑。

“我叫黑羽快斗,请多多指教。”那朵玫瑰花,你应该从来没有忘记过吧?
因为你的笑容,我喜欢上了玫瑰。
我是否已经失去了你的笑容呢?
我真的好怕,青子。
纵使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的身分,我却仍然没有准备接受你的冷漠。

我只能逃。

已经多少天了,你是不是已经把我忘了?
不,你不会忘,你会永远记得我是个大骗子吧。
为什么我变不出你的笑容?

我真的不想骗你,可我真的不想失去你。

“你这个笨蛋!”看见你眼中的泪水。
你还是找到我了。
本来打算明天离开这个地方的,却还是忍不住去看看我们相遇的钟楼。
没想到,当时钟敲了第十二下的时候,你出现在我的面前。

“为什么要逃?”你冲我嚷道。
我无言以对。
“为什么不听我把话说完?”不要哭啊,青子,你的眼泪滴在我的心上,好疼。
“我好生气你骗我,我好生气你一句解释都没有的逃走,我好生气你不来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苦衷?你连让我知道真相的机会都不给我,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你...不讨厌我么?”我还是鼓起勇气问了,这就算是一个了结吧。
“笨蛋,我喜欢你啊!我喜欢你你到底知不知道?!”
刹那的错愕。
原来...

紧紧地抱住你,我没有失去你。
“青子,你是我一生最不愿失去的人。”
“快斗,让我为你分担吧!我不想成为最后一个知道你秘密的人。”

当太阳露出她的微笑时,我的怀中也珍藏着最美的笑容。
The end

note:完成得很仓促,一篇超短超短的文。
很多快青的悲文都源自快斗的身分曝光,可我想,是不是真的青子知道了就会讨厌快斗呢?
我觉得不会。
真正生气的原因是快斗不让青子为他分担吧。
嘛,只是个人想法。
我喜欢轻快的气氛。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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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30 22:50:00 |只看该作者
请体现以下7个关键词中的3个或以上:地铁,完美主义,白色,飞驰,金星,帘,桃花运

主题太明显了……我能不能不标出来了……

1.雪之歌

“灰原,再见!”
“步美,再见!”
“再见”这个字眼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忧虑爬上了眉间,一种不寒而栗的阴风从背后袭来,并不是因为今年这个特别寒冷的冬天。

“博士,我回来了。”
“小哀,你回来了……”
不知道该说自己可悲还是幸运,自己的预感一向没错,只见乌黑的枪口对着自己,还有那可以让人结冰的冷酷。
博士已被绑了起来,一把枪正指着他。
“你回来了,Sherry。”
Gin,有点不像你的风格,你不向来喜欢干脆利落的吗?为什么还有拿博士当人质呢?”
“我也想,只是BOSS查了你的实验资料觉得你还有点用,所以想让你回来。”他一脸奸笑地说,“不过,当然是有条件的……杀了工藤新一……”他俯下身子在哀的耳边补充道。
“不然就杀死博士?”
Gin 只是冷笑了一下,给了哀一颗胶囊,说“这是可以让你恢复成Sherry的,”他又举起另外一颗胶囊“杀死他的。”
哀与博士对望了一下,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然后问Gin,“什么时候动手?地点呢?
“你先吃下解药,骗他出来,然后给他服下毒药,很简单吧?在他家动手,得手后,把房子烧了。由你来决定什么时候吧。”

Gin说话从来没有紧张感,很轻松的样子,但给对方无穷的压力。手里握着不仅仅是两颗胶囊,而是两条路,一条生之路,一条死之路。两条路握在手里,觉得有千斤重。

“柯南,你高兴什么?!明天就要转学了,我们再也不能见面了,还有哀也是……”女孩子哭是让他最棘手的事。再也见不到他们了,因为有无比艰巨的任务在前头等着他。
“因为很快可以见到很久不见的父母和以前的朋友们,心情就很兴奋……”那只是谎言,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学会这么流利的撒谎的了?

哀躲到旁边的一个房间里,看着手握着有点发潮的胶囊,心想,只要他一好,就立刻吞下去。他来敲门,问:“灰原,你好了吗?”她拿起蝴蝶结,说:“我在换衣服呢,你好了就去找她吧。”
“等下你吧。”
“不用了,我在找衣服,你出去了我才好找。”
从窗户看到他离开了已经有段距离了,雪地上只留下他的一排排脚印。她把炸弹安好,吞下毒药,静静的等待着。死也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对不起博士。

请你原谅我,博士……
没关系,就按你的想法去做吧……

“砰!”枪响了。VodkaGin说:“还是应该让Sherry杀了那小子再给她解药。没想到Sherry会选择放弃这老头的性命。”
“不,我想到了。就算迟点给她,她也会想办法把药偷出来的。”
“为什么?”
“大概是因为那个无聊的叫做“爱”的东西吧。反正真正的刺杀才刚开始。唉…可能Sherry是第一个能让我记住名字的死者吧。”

天灰灰的,在昏暗的街灯下,新一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兰~”
“新一,你终于回来了!

“来吧,来吧,猎物来吧。”基安蒂对着耳麦小声说着。
“最佳的时机还没到,基安蒂。”
“我知道,科恩,但是我还是不由得觉得很兴奋。”

“砰!~”一声巨响在新一身后响起。

Gin说:“真正的好戏才开始呢。我们也该撤了,这里会太不安全了。”
工藤,网已经撒下了,就等你往里面跳呢。

“我的家……她还在里面!”新一正要往回跑,兰却死死的拉住了他。
“兰”用着另外一种声音说:“跟我来!”

“猎物要跑了!科恩快!”
一颗子弹脱离了枪膛,朝他们飞来。同时另一颗子弹,从别的地方发射了。
一颗击中了她,另一颗落空了。

“她死了,他会伤心欲绝吧。虽然是最糟糕的结果,但也不至于是太差的结局,任务完成了,你们也快点回来了。”Gin听完他们俩的报告,这么吩咐的。
可惜,他失算了。他没注意她的心已经改变了。

“莎朗,莎朗阿姨,你还好吧?”新一扶着中弹了的苦艾酒。子弹从她背部射入,呼吸变得辛苦起来。他看着她故作镇定的样子,不禁觉得内疚。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呢?”
“救人需要什么逻辑性的思考的吗?”她微笑着对他说,让他哑口无言。她接着说,“我已经让兰去了XX地铁口了,并让她通知FBI的人,快点去见她吧。还有这里有他们的部署图,快走!”
“难道你要我抛下救了我的你吗?”
“难道你要我的心意白费吗?!难道你要留下她一个人吗?!”
她还在等,不能让她再等下去了。快走吧,孩子……一个人在晦暗的角落里死去,看来是我无法改变的命运……

白色的医袍被鲜血染红,洁净的双手被鲜血弄污……
樱花本来是白色的,但尸体使樱花更绚丽,死得更浪漫,这是什么逻辑呢?


2.地铁声
“新一……”她首先的动作就是扑在他怀里啜泣,呜咽。
我真是对女人的眼泪没辙啊……

夜已深,坐地铁的人寥寥无几。地铁轰隆隆地穿过漆黑的隧道,兰把头靠在新一肩上,牵着他的手,说:“新一,我终于握住你的手了……请你不要再放开。无论是什么悲伤,什么苦难,什么孤独,都不要往你自己身上揽,让我为你承担一点。”
“那么兰你也要答应我,好好照顾你自己,你有什么万一,我都会很心痛的。”
暗暗的镜子中,倒映着一对在拥吻的恋人……

今晚我们不会再分开了……

逃离和私奔合二为一,米花市,再见了……

“果然是你苦艾酒!”基安蒂拿着枪指着蜷在角落的苦艾酒。
“是Gin让你们来的吗?”她喘着气问。
Gin?!他这个笨蛋,我们给了他一点错误的情报他就真信了!”基安蒂大笑道。“一看就知道是你干的好事,即使杀不了那个小鬼,把你干掉也不错。”
“基安蒂,根本没必要和她废话。”
“抱歉,马上就。再见了,Vermouth。”

连续几声枪响,把基安蒂和科恩击毙,从逆光处走出一人对苦艾酒说:“你可不是一个人的,我们是一路的。”
“基尔…是你…”
“我们都是背叛者……”


当我睁开眼睛时,周围已经被火所围绕,在烧灼着我的肌肤。
爆炸发生后,水泥纷纷从天花板掉下,其中一块砸到我的头,当时就晕过去了……

新一站起看了看不远处最终Boss的尸体,发出了一声莫名的哀叹。
他所想得到的东西实在是太可怕了,神的领域始终不是我们能踏入的啊……

我还能逃出去吗?这里是4楼,跳下去凶多吉少,留在这里就只有被烧死的命运。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怕死啊?像福尔摩斯那样为正义而牺牲不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望吗?
都是因为你啊,兰。你把我的觉悟统统打破又重建了。好人有好报这句话我就姑且信了!
新一来到窗边,纵身一跃……

3.帘中人
   救护车呜呜的赶到医院,笛声宛如丧曲一般,令人揪心。兰坐在亮着红灯的手术室的门口失了魂一样地在等待,Judy走过来对兰说:“去休息一下吧,他不说过要你好好照顾好自己吗?”
   “可是……”
   “有我们在放心好了,为了孩子你还是稍微注意点吧。”
   “很老的台词了,不过很管用就是了。”

   “啊,啊,啊~”
   “你叫什么啊?!你这个样子怎么继续当护士啊?!”护士长一边帮新一拆着脸上的绷带,一边训着新来的护士。
   “工藤先生,实在是对不起……”
“没关系,没关系的……”话是这么说的而已。
   
“新一,今天感觉怎么样?”
“兰……”
“怎么?”
“我现在高位瘫痪了,而且毁容又怎么厉害……”
“你到底想说什么呢?!难道你又想让我们分开吗?!”
“可是……”
“你听着,我不介意别人的眼光怎么看,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可是你还年轻,没必要和我一起吃苦。”新一打断兰的话。
“我不介意!你答应过我你不再一人默默的承受这一切的。如果我离开了你,你就会放弃一切吧,包括你自己的生命!”兰哭吼道,“一直看着你难过,我很心痛,而你却什么也不让我知道,这是才让我最难过的事情。”
兰拿起剪刀,往自己脸上划去,“这是对你的惩罚……”


N年过去了……
“铃,铃,铃~”帝丹小学的下课铃响了,孩子们纷纷冲出教室。

“大家看,‘鬼之女’来了!”男生们指着一个很可爱的女生的窃窃私语。
“为什么要叫她‘鬼之女’啊?”今天刚转来的柯南不解的问他的同班的男生。
“嗯……”

打个比方,她在英语课上指出了老师的错误……在数学课上看课外书,那书居然是高等数学……
“那只能说明她聪明,又全面发展啊……”柯南实在是不明白,成绩好就就等于鬼怪吗……真是小孩子的想法。

“其实……”小头头把柯南拉到偏僻的地方在他耳边说,“你可千万要保密啊!说出去我们可能会被……”他做了个割喉的动作。
“她家——工藤府,是附近十分出名的鬼屋啊~人们经常能在她家的二楼被窗帘半遮着的窗台看到半个脸,那脸用纱布缠绕着,总是用着很可怕的眼神看着大街……还有她妈妈来家长会时,她脸上的刀疤把我朋友的妹妹吓哭了……”
“而且……她家和邻居来往不多,可时不时可以看见有外国人出入她家……”说的柯南觉得有点心慌慌的。
“所以我们决定星期六晚上去那里冒险,你也一起来吧!”

为什么他们一说,我就要来呢……柯南看着那因内心的恐惧而变的可怕的屋子,心跳激烈的让他觉得难过。
“这里是后院,跟我来!”

突然手电筒在他们眼前一晃,每人都吓出了一身冷汗……
有一人想叫喊,但被柯南捂住了嘴。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工藤莲问私闯民宅的男孩们。“你们把我妈妈种的茶花都踩坏了!”
“我们……”
“真是的,我还怎么浇花啊……”
男孩们面面相觑,低着头不知道怎么办。莲看到他们这个样子,叹了一口气,说:“跟我来吧。”

莲把男生们带到客厅然后喊:“妈妈!”

“我们该不会被吃掉了吧……”
“完了完了,我最喜欢的侦探小说我还没看完呢……”

柯南心想:喂,没这么夸张吧……

“妈妈,我同学踢球的时候把球踢飞了,以为是到我家的园子里了,爬墙进来的,把花全踩死了!”
“哦~”一个妇人从厨房里出来,“那么球找到没?有人受伤了吗?”
  “有个男生磨破皮了!”
柯南看看手上的血迹,说:“这点小伤没事的啦……”
莲说:“留下疤会很难看的,像妈妈一样……”轻轻的给他上药。
柯南顿时觉得自己好像正在发烧一样。
   
   “吓?你的名字叫‘柯南’啊。”
   “很奇怪的名字吧,是妈妈起的,她很喜欢侦探小说的。”


“其实我和先生当时想,如果生个男孩也叫‘柯南’的呢。”

   “为什么啊?好像妈妈挺重男轻女的诶~”
   “因为这个名字对于我和新一来说很有意义啊。”
……
兰和孩子们一边喝茶一边聊天,原先的紧张气氛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这是从二楼一个男子坐着轮椅下来了,脸上绑着绷带。
   “新一,后天可是交稿的时候咯,进展如何?”
   “呵呵……一般般啦。”

   “他是我爸爸,在我出生前因为一场意外弄成这样的……”莲慢慢低下头,向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的男生们解释道。
   “对不起……我们之前还以为……”
   “没关系啦,因为我父母一直是干一些比较机密的工作,别人不了解也不能怪你们。”莲抬起头,“但是我,一直以我父母为荣。”
   
   “我妈妈啊…只是普通的家庭主妇啦,但十分热衷于侦探这个职业。说她小时候曾经和朋友们,弄过一个少年侦探团,然后发生了许多很有趣的事情。”
   “能冒昧的问一下,你母亲的名字吗?”
   XX步美。”听了这句,兰的表情有点点僵硬。
   “对了,我的姨妈的孩子也叫‘柯南’耶。她婚前好像是叫‘九十九’什么来着……”

兰听完后,起身说:“我要去整理下厨房了。”然后对楼上说了些什么,就离开了。
接着新一赶紧问:“兰,我做错了什么啊?”

男生们一头雾水的,莲笑笑说:“夫妻吵架不很正常的吗?”

这时兰洗着碗,愤愤的想:新一!你桃花运也太好了吧?!如果不是你瘫痪了,说不定你跑到哪里风流去了。楼上的新一连打几个喷嚏,“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后记:居然没超字数的说……我该不是最后一个交稿的吧……第一次写这样的同人文,请多指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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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31 00:00:13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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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3: 以回忆贯穿始终


写给イーサン·本堂, 心爱的大叔.

[1]

    "冷吗?"

    不自觉地握住他的左手, 轻抚微微突起的指节, 他的面色有些苍白, 兴许是和我一样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他总喜欢对我说, 姐姐我已经长大了, 却不知道在我眼里, 他一直是一个需要我去照顾的孩子.

    "不, 一点也不冷, 姐姐."

    我们俩分坐在椅子两端, 中间隔着一段计算好的微妙距离.
    列车晚点了3个小时, 他安静地坐在那里, 白色的烟气伴着他均匀的呼吸飘洒在初春的早晨, 平静而沉默.

    他把手抽出我的掌心, 拿下被糊上一层水汽的眼镜抓在手中, 把它放平, 艰难地用三只手指小心地夹着袖子反复擦拭.

    在平常人看来很努力的一个举动, 却如同黑色枪口射出刺进他右手臂的一粒子弹, 击碎了我们彼此所憧憬的梦想. 我很想帮他, 却知道他会敏捷地把手抽开, 坚持要自己来.

    这些简单的动作现在瑛佑能掌握得很熟练了, 任务紧的时候, 他会试着帮我分担一些家事, 可是闹出不少笑话.
    他小心地用一只左手打湿抹布, 刚想擦手边的窗户, 抹布不留神跌落脚下, 弯腰去拣的时候总会在墙上磕到额头, 拣起抹布伸出手, 右脚又踩进一摊水中, 摇晃几步摔了趔趄弄脏了衣裳, 横过来的腿不幸踢翻了桌上温好的牛奶, 溅湿了完成的画稿.


    瑛佑常笑着说自己是个倒霉孩子, 偶尔一些不熟悉的动作会触及到右边的回忆, 一只空荡荡的袖子就这么随风而起, 继而耷拉在微微倾斜的右肩.
    他会望着满是牛奶香气的画稿, 委屈地流下眼泪, 又在擦干眼泪后调皮一笑, 瞬间所有的烦恼都会在这张稚气的脸上消失殆尽, 不过是过往云烟.


    相识5年的COMPANY, 还是选择要离开.
    任务的繁重与危险使我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少, 不在家的时候瑛佑嘱托给阿笠博士照顾, 他每次都会很依恋地靠在博士家的院门口, 目送我的车开走了很远, 还默默地向我招手.
    我只有在汽车的反光镜里, 才能认识到那个担忧与期盼的表情, 我无力回过头, 像他一样鼓足勇气道一声保重, 无力面对他为我而失去的右臂, 还有他的等待.


    射入右臂的子弹, 给几十年来CIA, FBI联手日本警方全力追查的黑组织事件画上还算圆满的句号.
    休止的符点落下, 遮盖起各自的伤痕, 我们的轨迹在短短的相交过后, 向不同的方向各自启程.

    那之后, 瑛佑爱上了画画, 很长时间安静地闭上眼睛, 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 乐呵呵的笑声和眼角泪痕是他离不开的伙伴.
    醒来之后他专注在面前的画纸, 舒缓的轻音乐流进午后温暖的房间, 每一幅他都会拿到我面前, 很认真地问, 姐姐你觉得我画得好不好.
    他在这方面确实是有天赋的, 长此以往开始受到行业里的瞩目, 这两年来作为新人参加过几个有名的画展与比赛, 受到不少前辈的赞扬.
    他开始被越来越多的人记住, 不只是本堂瑛佑这个名字, 还有他残缺的手臂, 与坚韧温暖的画风.


    瑛佑很小的时候, 身体不好的母亲为了父亲繁忙的事业, 在一家有钱人家作女佣, 一家人聚少离多.
    孤独的瑛佑听话地拿着童话书躲进自己的房间, 末了总会跑来拉住我的衣角, 说.

    姐姐, 我们以后住在故事里的城堡好不好? 那里的人永远年轻漂亮, 妈妈也会的, 爸爸是万众景仰的国王, 姐姐和我会有好多的糖果和玩具, 好多士兵保护我们, 还有各种小动物和我们做伴, 姐姐你说好不好?

    那些只有孩子们能构思出的天真烂漫, 早就和那些童话书一起, 压在了记忆的宝箱底.

    离开COMPANY的报告交给上面很久才有回音, 严谨的纪律, 错综复杂的身份, 目标, 案件, 绷紧的神经, 来往于各种惊险, 震撼的斗争场面, 突然一下要离开这里, 只是为了瑛佑心中很早就种下的一个梦想.

    我想带着他远走高飞.
    然而, 当我告诉他完成了这个任务我们即将离开这里, 离开COMPANY之时, 他告诉我, 他要只身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他买了一张去北海道的车票, 列车在3小时后即将启程.



[2]


    "我要爸爸,我要爸爸!"



    记忆中的声音, 在每每听见周围的人提到"父亲"二字时, 不和适宜地萦绕在耳旁, 是一首挥之不去的哀歌.

    印象中和父亲在一起的时间很少, 父亲常往返在日本和美国之间, 生日蛋糕上的六只蜡烛吹熄之后, 就再也没了消息.

    我问过母亲很多次父亲的去向, 她只是告诉我父亲有重要的任务需要在美国完成, 期间为了保密性不能和家里人见面.
    母亲总是笑着摸摸我的脑袋, 说父亲总会回来的.
    我也总是信以为真, 开开心心地告诉小伙伴, 爸爸回来的那一天他要带我们全体去游乐场玩.


    也就是在父亲失踪之后, 母亲的身体情况急转直下, 剧烈的咳嗽成为家常便饭, 能干的重活越来越少, 她偷偷背着我和瑛佑接受了很多秘密治疗, 才得以勉强维持正常的生活.
    然而母亲还是坚持去工作, 爸爸的同事偶尔到家里来, 关心她最近的身体情况, 给我和瑛佑带些好吃的.
    那些大部分是外国人的神秘人物, 身着黑衣, 眼神流露着让人琢磨不透的深邃, 那是他们拼命在孩子面前才能表现出的伪装.


    我永远会记得那个深冬的夜晚, 母亲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 她第一次拿走了我手里的洋娃娃, 合上了我还意犹未尽的童话书, 她微笑着摸着我的脑袋, 只是神态有些严肃和凝重.
    "瑛海, 等一下, 门口的叔叔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你要乖乖地听叔叔的话."
    母亲的悲伤撕开微笑的假面, 露出小丑似的狡猾, 在眼前飞舞跳跃.

    门口站着一位高大的黑衣男子, 母亲抓着我的大手满是汗水, 她背过身去, 悄悄地抹着眼泪.
    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见母亲哭泣, 我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 那个男人只是冰冷地说了一句,"我们走吧."


    离开家的时候, 我听见了母亲的放声大哭.



    汽车在那个夜晚沿着出城的公路到底绕了多少个弯道, 我已经记不起来了, 在我童年的印象里, 窗口若隐若现的大房子不像是梦中的城堡, 而是邪恶巫婆的栖息地.
    我不会忘记那一道长长的走廊, 绵延出我的视线, 好像我用尽了毕生的力气, 也无法得知它到底通向何方.
    等待着我的房间在走廊的尽头, 走廊上来回奔走着许多人群, 我的出现吸引着他们各色的眼光, 焦虑, 急切, 紧张, 遗憾.
    我无法捕捉每一个人的表情, 他们斜眼望着我, 与我擦身而过, 压抑的昏暗和黑色调的简单装饰, 心中恐怖的阴影迅速蔓延, 我想逃, 可是我要去哪里?

    尽头的房间, 高大男子停下脚步, 木门被强有力的一掌推开, 门后面藏着一个不可捉摸的小世界.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 不高的个子, 瘦弱的身体微微驼背, 靠在房间最深处的窗户边抽着闷烟.
    不大的空间零散地分散着其他几个黑衣男子, 他显得不合群地被撇在一边, 有个老板模样的男人被众人围在中间, 我的出现另他惊讶地站了起来, 周围的人停下手中的事, 转而看我, 除了他.
    高个男子把我带到老板面前, "这个就是瑛海."
    他的笑容, 和那个接我的黑衣男子一样, 从固定的模型中雕刻, 机械地安装, "几年没见已经长得这么大了."
    他转而收起笑容, 直到后来我自己成为CIA的一员后, 才知道常年艰巨的任务重压在身, 这样的笑容对他们来说, 夹杂着枯涩与无奈, 尤其是当他们必须面对一个七岁孩子的时候.
    "喂, 本堂,过来!"


    他突然僵直在那里, 透明水杯中的水如他的心情一样起伏落下, 他按住喉咙轻微咳嗽两声, 把手上的烟掐灭, 缓缓向我走来.
    那时候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一双犀利的眼睛凶狠而邪恶, 深蓝色的大衬衫不合体地耷拉在他的身上.

    "这位是伊桑 本堂, 从明天起他会照顾你和家人的生活, 他以后, 就是你的父亲."



    我惊恐地瞥过脑袋, 被身后突然出现的母亲紧紧拥入怀中.
    他一言不发站在一边, 从口袋里摸索出一根皱巴巴的香烟, 拿在手里又折成两段扔回口袋.
    "不, 我不要, 我要爸爸! 我要爸爸!"


    现在想起来, 那是所经历过最可怕的时光, 心中所珍藏和期待的美好事物, 被一片一片撕碎在面前, 在谎言中蒙尘陨落.
    对那时的我而言, 也许不只是引领着我走过一季一季春夏秋冬的父亲要被这个完全不相识的瘦小男人所代替, 也许还有不想改变, 不能接受.
    母亲把我放了下来, 他走到我的身边, 我不敢抬头和他目视, 我要怎么面对他, 还有那一段我必须走下去的路, 这样的问题第一次在脑海里萌生.
    他慢慢地蹲了下来, 他不像父亲的手里总能变出最喜欢的礼物, 他的手粗糙细长, 眼神依旧冷峻淡然.
    "明天我来接你, 好好听妈妈的话."


    第二天他来得很准时, 母亲把我带到他身边, 我被他带走, 在附近的街道上散步.
    "你不用想任何的手段来讨好我."
    那时我如此忿忿地想过, 告诉自己这个男人对我所做的一切, 我都不会再接受.

   
    "瑛海, " 转过最后一条街的花园, 他带着我穿过那些美丽的斑斓色彩, 温暖的阳光倾泻在我们的身体, 他生硬不自然地喊了一句我的名字,
    "你知道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吗?"
    我摇头, 独自瞥过脑袋, 欣赏眼里变调的街边风景, 我不需要他来说这样的大道理.

    我是一张古旧的书签, 从他走进我生命的那一刻开始, 就注定要永远停留在古老的书页.

    他不买我的帐, 一心想打破这样尴尬的沉默, "从前我总是想, 世上最珍贵的, 是失去和得不到的那些东西, 直到你父亲去世的时候我才明白, 最珍贵的, 是现在在你手中起舞的一切."


    我扭过头, 加快走路的步子, 把他一个人远远地甩在身后, 他没有追上来, 直到孤独的我走了长长的一段, 身边还不见他的身影, 便害怕地回过头去, 和他平静的目光相撞.
    他的步子缓慢有力气, 依旧微微佝偻着的背, 那件藏青色的衬衫包裹着他瘦小的身躯, 还是那么不和身.
    他的确比不上父亲的高大与危猛, 在COMPANY中不过是听命的小角色, 我却从此爱上看他走路的样子, 凝视前方, 从不回头.

    我没有再任性地丢下他一个人走自己的路, 我们开始同行, 中间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偶尔, 我也会刻意地配合着他的脚步.
    他告诉了我很多父亲的故事, 他和父亲连手追查神秘组织, 一年前的一场交战中为了保全他的安危, 父亲挨了黑衣成员的子弹, 受到牵连的母亲被灌下神秘毒药, 身体状况突然恶化.
    然而那些丧心病狂的罪恶分子依然不屈不挠地寻找他们的下落, 为了保护七岁的我和还未满月的瑛佑, COMPANY指派他来成为我们的父亲, 掩过了组织追查母亲的耳目.


    转过最后一个街角我看见了家里的窗户, 母亲坐在窗边, 摇晃着手边的摇床哄瑛佑睡觉.
    不近不远的距离还横在我们中间, 他向我靠近的时候, 我会自然地拐向一边.
    家门口的那条小路曲折颠簸, 尖利的石头, 坑坑洼洼的土坡, 小时候我在这里摔了不少跟头, 每一次母亲会小心翼翼地轻揉着我摔疼的手臂, 我只会哭, 到最后惹得母亲也落了泪.


    他停下来, 把身体转向我, 那只粗糙的右手伸向我面前, 不拘言笑.



    "瑛海, 我们一起启程."




[3]


    很多年以后, 你是否还会记得, 我们并肩前行的旅程中, 那些沿途的风景?
    其实启程之前, 谁也不知道这一路要走多远, 甚至谁都搞不清楚目的地身在何方.
    记住的只是一路的风景, 和看风景的心情.

    母亲在十四岁那年离开了我们, 常年被身体里莫名的毒药所折磨的母亲, 离开时平静且安详.
    瑛佑跪在母亲的病床前哭得很伤心, 医生和护士轮流上前照顾他, 他刚做完骨髓移植的手术, 身体还很虚弱, 医生一度担心排异反应期内受到如此大的刺激, 会不会使他的身体情况再度恶化.


    他一声不响地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 双手撑着昏昏沉沉的脑袋, 强迫自己硬打起精神.
    他会在接到关于任务电话的时候马上离开我们, 留给我和瑛佑一句"你们俩好好休息", 一转身湮没在川流不息的人群.
    两三天一后他会一身邋遢地耷拉着眼皮回来, 到我和瑛佑的病床前各看一眼, 找到医生问问情况, 就随便地倒在一旁的长椅上睡着了.


    其实很早以前, 我便不再和他敌对了. 那时幼稚的想法, 不过是自己想战胜自己想和自己作对的任性, 在他的旅程中, 那样不懂事的我只会被他撇得越来越远.
    我拼尽了全力, 身后留下一串串小小的脚印, 我努力地跟上他的脚步.
    有他在的话, 我一定不会迷失方向.


    十九岁高中毕业那一年, 我放弃了上大学的机会, 回到了十二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他的那座神秘的老房子, 我的身份变成了CIA的新入成员.
    "我们的成功可能不为人知, 要是失败了的话, 上面可是马上就知道的哦." 那是他告诉我的, 在去的路上.
    我笑着不以为然地摇摇头, 心中的兴奋与激动冲得自己有些忘乎所以,"犯再大的错误, 我也要给父亲报仇, 把那个该死的组织全部剿灭."


    话音未落, 一阵强烈的冲力撞击着失去平衡的身体, 他突然把车停住, 害得我差点撞到脑门.
    "如果你只是这么想, 你父亲不会高兴的, 我也不会."
    "......"
    "加入CIA, 不是要为了你的父亲, 也不是为了区区一个黑组织, 这样的想法只会让你轻而易举地掉入他们的陷阱, 他们最希望和你这样不明是非搞不清方向的人交手, 在你之前, 因此卤莽和冲动而丢命的人还有很多," 他迅速地换挡, 打方向盘, "瑛海, 回去!"


    那一刻委屈的泪水迅速朦胧了双眼, 为父亲报仇有什么不对? 他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责我? 难道他自己不是为了死去的父亲而继续奋斗而照顾我和瑛佑的吗?
    他把车停下, 歪斜地靠在座椅上, 从口袋里抓出一枝皱巴巴的烟, 他从不安慰我, 从不对我说不要哭, 从不对我说我会帮你度过难关, 也从不训斥我说我软弱.
    他在等待, 等待我把眼泪擦干抬起头来对他说, "我们可以走了."
    他在等待被风景迷住忘乎所以的我重新找到自己的方向.
    他在等待跌倒后失去信念的我舔平自己的伤口整装待发.
    他在安静地等待.


    "瑛海, 我们不是为了一个人而战斗, 人们心里所有的美好事物和正义, 随着从我们身边走过的时间而慢慢褪色. CIA的工作, 就是永远保卫着这样脆弱的正义, 让这世界上的其他人, 能在各自的旅程上继续欣赏美丽的风景, 在他们的旅程即将结束的时候, 能释然开心地说, '这一路, 我很快乐'."


    我没想过这些深奥的字眼出自他的口中, 也不曾想过他用了多少酝酿的时间来编织这些美丽的话语, 然而我必须承认, 那是我听过的, 最好的鼓励.


    他不像我的父亲, 本来也不是, 尽管同事们有时开玩笑打量着站在一起的我们, 说, "本堂, 你女儿和你还真像呢."
    他会把我提供给他的信息分析得完全, 再训斥我为什么没有想到要更多更详细的情报.
    他甚至会特别关心我去任务现场和回到他身边所用的时间, 抓捕嫌疑犯时子弹打进了他的什么部位.
    他会在老板发愁没人做黑组织的卧底为CIA提供情报时候, 把手中的烟狠吸两口踩在脚下, 在老板的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时平静地说, "让瑛海去!"
    他会在周围的人都反对让我做卧底的时候猛拍桌子不依不挠地继续顽固, "我说让她去就让她去, 谁也不许反对!"

    做卧底前的一个晚上, 他让我带着瑛佑出门散步, 十二岁的他是个快乐的孩子, 他不知道这个神秘的男人其实不是他的父亲, 也不知道我和他之前的一切.
    瑛佑单纯地走着自己的路, 却在他的耳濡目染下, 变得越来越像年轻时候的他, 我曾经看到过, 恨过的样子.


    我告诉瑛佑我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从此以后, 她能见到我的时间越来越少, 我也就此成为岁月从他身边带走的, 那些他割舍不下, 却只能含泪放手的事物.
    其实心里很紧张地想对他嘱咐些什么, 瑛佑一直是个懂事的孩子, 我不需要担心他更多.
    快回家的时候, 我们又路过了从前落户的那栋房子, 我第一次和那个人出门, 走过的也是这个地方.



    "瑛佑, 好好听父亲的话."



[4]


    水无怜奈, 我的另一段旅程从这个名字开始, 名字是他起的, 说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紧绷的脸松弛下来, 难得一笑, 说他很早就想给自己的女儿起这么个名字, 听上去像007.
    他说, 等找到了比我更合适的探员, 我必须马上回去, 回去上大学, 像普通人一样找个好工作, 成家立业.
    我笑着和他顶嘴, 你不是在决定的时候那么坚决吗?


    他拍着我的脑袋, 转身要走, 走开几步又回过头来.
    "瑛海, 加油!"


    我的卧底过程做得很顺利, 电视台的女主持人, 水无怜奈这个名字从晚间新闻的节目中通过声波进入千家万户.
    我会在约定好的时间偷偷出来和他见面, 同时极力搜寻合适的后继卧底, 完成组织上交付的任务, 易如反掌.

    "他是新的后继卧底! 你认识的哦, 是邦尼!"
    "比起这个, 你没有被谁跟踪吧"
    "恩恩, 现在是电视台的录影中, 我说我身体不舒服, 想在休息室里稍微休息一小时, 然后才偷偷出来的!这个仓库跟电视台比较近...而且我听说组织下次交易的场所是在这里, 而且已经叫您事先来看过了, 他们应该不会想到你会再来..."
    "是换了衣服才来的?"
    "哎?没有, 就这样来的."



    "不要动!"
    "没事啦, 爸爸, 没有沾上什么东西!"
    "你看, 领子后面有发信器!"
    "啊?"
    "但是我一直都没有发现过这个..."
    "用生物学原理制作的发信器, 二十四小时以后会自动消失, 这是那些家伙为了监视新进人员而系的铃铛!"



    他在害怕, 五官看上去被挤在了一起似的难看, 他在微微地颤抖, 他知道最大的危险即将来临, 尽管从前, 他已经经历了太多.

    "引擎声, 琴酒!"

    那个黑衣包裹下的男人, 一双冰冷的眼睛刺刀一般地划过这个世界的每一寸乐土, 被罪恶蹂躏的结局, 是他的金发背后, 一道犀利刺眼的寒光.


    其实, 那个时候突然觉得, 他是那样地瘦小. 他站在Gin的面前微不足道, 那家伙一记有力的拳头足以将他打倒.
    我开始恨自己, 恨自己的无能, 恨自己的失误把两个人带到了如此危险的境地, 那样一来, 父亲的仇恨没有消亡, 他也会和我一起......



    他一把抓起我的身体, 一拳有力地朝我的腹部砸去, 巨痛迅速散布开整个身体, 五脏六腑痛苦地翻滚, 几乎要迸裂开来的身体瞬间瘫倒下去.
    我被他用力地甩向地面, 身体撞在水泥地面的痛苦, 却在看见他拔出手枪的时候, 咆哮怒吼, 既而麻木.
    黑洞洞的枪口瞄准的, 是我!
    他要杀了我吗?


"只有这样, 才可以得救"


    是么, 这就是他最后的决定么?
    也好, 这样一来, 我是COMPANY卧底的事情不会曝光, 后继卧底会完成我的使命.

    从一开始, 我们脆弱的关系就这样勉强维持着, 他不是我的父亲, 我不是她的女儿, 我的离去, 对他来说不过是手臂上划了一道轻轻的伤痕.
    伤好结痂, 就可以完全忘记的吧.


    我绝望地几近合上了眼睛, 我终究只是他沿途的一个旅伴, 他需要的时候会让我陪在身边, 现在, 是我自己该选择离去.
    我们本不该有太多的交线, 耳边响起的声音, 敲响的是反方向的钟声.


    为什么, 那个时刻迟迟还没有到来呢? 现在已经不容得他再有闲心思考, 要怎样炫耀自己的枪法.
    我微微睁开双眼, 好似初生的婴儿第一眼打量他即将生存的世界, 然而我没有看到眼前新生的希望和亲人的嘱托, 却是他把坚强地把手腕放进自己的嘴里, 一口一口, 咬碎.


    "不!"


    我没能叫出声, 他把咬得血肉模糊的手腕生硬地塞进我的嘴里, 坚毅的目光在我的瞳孔里散大, 扩张.
    汗水浸湿了绝望中被拯救起的脸, 我不知自己为何要流泪, 他最讨厌我的眼泪的啊, 他最不喜欢看见我哭的啊.



    "给我听好, 大致情况是这样! 你看到我有可疑的行为, 便跟踪我, 最后被我抓到了并进行拷问! 但是你把我的手腕给咬断了, 然后夺取我的枪并打飞我的脑袋!"
    "如果他们问你这事是不是真的, 你就说我的上衣口袋里有一个录有我声音的MD, 而你在拷问的时候什么也没有说!"



    手腕上苦涩的液体顺着上颚滴落在舌根, 缓缓流进我的喉咙, 没有来得及一句反驳, 变失去了反抗的机会.
    他还是喜欢那样, 任性, 顽固, 不给其他人申辩的机会, 他可以粗暴地从身边夺过很多东西, 包括他自己.



"砰!"




    "真是个愚蠢的家伙."
    "哼."
    "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干得漂亮, 基尔."
    "大哥, 这个女人还经得住考验嘛, 哈哈!"


    356A的灯光扫过这一片凄凉的土地, 汽车从他身边开过的时候, 金发男子蔑视地瞪了他一眼, 身旁唯命侍从的胖子跟着竖起中指, 狐假虎威.
    我好想再看他一眼, 他一定是微笑地躺在那里, 好像看见了结束时最美丽的风景


    隐约中我听见了邦尼的声音, 他在哭, 哭着伏在他的身体上凄惨地喊着, "本堂! 本堂!"


    我比邦尼明白, 他永远不会再醒过来了, 笑着拉住我的手, 说要和我一起启程.


   一遍又一遍的喊声回荡在冰冷的夜色, 和我们这些生命的旅人一样, 在彼此的世界里只是光辉地划过一瞬.
    某一时刻我在想, 邦尼是不是在喊我, 僵直的脖子无力转过头去, 我留下给他的只是一个, 决定要独自走完这一程的背影.


    没有你的旅程, 我依然要走完.




[5]

    "去往北海道方向的旅客请注意, 列车即将进站, 请您......"
    瑛佑抓起背上的画夹和手中的行李, 翻身找起了车票, 直到确定它会一直安静地睡在口袋里, 傻傻地冲我笑了笑.


    我实在想不出任何要挽留他的话语, 在知道他要只身一人去北海道之后, 默默地帮他收拾行李, 说几句客套的嘱咐话, 把他送到车站, 在晚点的三小时时光中, 木讷地看着他羞涩单纯的脸.
    心中的千言万语, 待到嘴边, 还是凑不齐一句送别的心情.


    瑛佑缓缓地站了起来, 离开站台的长椅, 一步一步靠向列车即将停靠的位置, 他在远眺, 一定是听见了列车的汽笛声, 甚至看见它冲破迷雾向这里开来的矫健身影.
    我拿起他遗落在长椅上的画夹, 帮他背好, 拍拍他的肩头, 然后一并搂住了他的肩膀.

    "姐姐, 你说, 会有人喜欢我的画吗? 我好希望可以遇见能和我并肩同行的人, 姐姐, 你说我会找到吗?"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 白色的车身静静躺在我们的面前, 他哭了.

    "姐姐, 姐姐, 你说, 你说我会成功吗?"

    "你说我会成功吗?" 我把头瞥向他, 难得想从他那里听来几句祝福的词句.
    "你知道什么叫成功, 就在这瞎凑." 他说着, 又灌了一口啤酒, "成功不是人家说了算的, 傻瓜."
    "我就知道在你看来我不可能成功的." 我赌着气故意不理他, 把饭碗往自己这里又挪了挪.

    "不知道前面会发生什么, 但走着自己的路, 每一天都带着希望. 坚定自己的信仰, 不为每一步所动摇, 等你走完这趟旅程, 就知道什么是成功了."
    他说, 一个人偷偷笑了起来.

    瑛佑透过窗户在向我作最后的诀别, 我听见广播里催促旅客上车的消息, 我就这么望着他, 始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 我无以面对.
    我不知道为什么, 在凝视瑛佑的双眼时, 面前不自然地浮现出那个男人的身影.



    本堂伊桑, 我没有正经地叫过他一句"爸爸", 高中时候同学来聚会问我那是谁, 我没好气地收着他送的, 我最不喜欢的生日礼物说, "一个顽固的大叔."
    他喜欢皱着眉头, 从不给人好脸色, 星期天睡懒觉会被他骂得很惨, 考试不及格他的眼神足以让那些黑衣人都望而却步.
    他讨厌我哭, 不喜欢我吵闹, 在我做不出决定的时候会发脾气, 生病的时候只是在一旁干着急.
    他才算不上一个合格的父亲, 对我来说或许是这么多年来父亲的代名词, 为的只是填补内心落魄的一片空白.
    甚至在他即将离开我的时候, 我都不相信他会为了我而放弃这项任务, 甚至是自己的生命.


除此之外, 还有.


    他拉着我走出了角落里的阴影, 他说明天会比今天还要更好, 他说路走着走着会愈发平坦.
    他教会了我坚强, 让我明白CIA这三个字母所担负的意义, 要用毕生的努力和心血来完成的使命.
    他带着我走过了一条最坎坷最艰辛的路.
    在最大的黑暗将我们俩重重包围的时候, 他为我撕破了桎梏, 在最需要的时候, 留下我一个人继续启程.



    火车缓缓开动了, 瑛佑的脸还没有在瞳孔里定格住, 就随着远行的列车漂移开视线, 带着这个充满希望却缺乏自信的少年, 去他自己心中的圣地.



    我扯紧了嗓子, 对着那扇窗大喊



"喂, 不要放弃啊, 瑛佑! 一直等待, 一定会出现同条战线上的伙伴!"


"你一定会成功的!"



-END-




我好像超字数了= =






[ 本帖最后由 Cosine 于 2007-8-31 00:3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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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的小五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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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31 00:28:08 |只看该作者


题目1 以夏天为背景 [顺便抽到3了,所以有回忆...抽飞]
===========================================

Untitled


酒红色头发的女生闷闷不乐地坐在候机厅的椅子上,望着面前一排排绿色的软皮靠椅发着呆。波浪形的顶篷下,明净的落地窗外,停机坪的地上被下午两点的太阳烤炙得发烫。可以感觉得到热浪正不断地穿透玻璃窗涌进来。
对面的女生手上正忙着,不停在粉色手机的键盘上敲敲打打。心满意足地看了一会儿,然后合上手机。不过两分钟,手机震了几下,女生读着上面的内容便开始掩着嘴发笑,手机上挂着的一大串花花绿绿也随之晃个不停。她又开始在键盘上敲打着什么。都说如今女生的手就灵巧在手指上,都是托了短消息的福了。
翻翻包里,不要说打发时间的书或杂志,连笔和纸都没有。她绝望地看向旁边小店中的书架,看到的却是无一例外一大堆股市和金融相关。她转头眯起眼望向窗外,直到光线刺到她的眼睛睁不开。

“热……死了……”元太趴在树荫下的长凳上,丝毫不掩饰自己已经体力透支的事实。
“都是因为你太胖了啦,这样上坡的时候阻力会比别人大哦。”光彦边分析着边从包里拿出水来喝。
“吵死了光彦,你这个发育不良的豆芽菜!”元太只能凭口舌之快发泄心中的不满。
“柯南,还有多久才会到啊?”步美用手上的一块手帕擦去额头的汗水,询问在前面看路牌的看似体力依然充沛的侦探君。
“快了快了,”侦探君跑回来,在地图上指了指他们所在的位置。的确,离目的地不是很远……的样子。
戴着帽子的红头发女生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看看天上毒辣辣的太阳。
“哀,没事么?”柯南的视线从地图上转向她。她摇摇头。
“博士也真是的,为什么偏偏今天车子出毛病要去修啊……”元太的嘟哝被越来越响的蝉鸣渐渐掩盖了。



让那个大名鼎鼎的高中生侦探闪耀在摄影机和聚光灯的光辉下,自己则千方百计地隐姓埋名跑到离他远远的地方。默默地继续自己命中注定的事业,她觉得自己更加属于那个被冰冷的机器包围的四面墙中。
她跑去做了很长时间Lab Rat——刑事调查科下属实验室的实验员,每天应付着由犯罪现场调查人员采集的指纹、DNA样本、潜在的有毒物质以及其他各种样本。她看着隔壁那个曾经明目张胆在实验室里放重金属摇滚的黄毛小子通过了升级试后开始跟着前辈们出现场调查取证,然后在某日被打成重伤。当然大部分rats还是按部就班地面对着HPLC或是GC/MS,虽没有什么太大的挑战性但日子过得安安稳稳。
她坐在分光荧光仪的显示器前,看着蓝色的图线从时间轴的零点开始,一点一点扭曲地向右移动着,然后与另一根红色的交汇,纠缠,分离,如贪食蛇一般游向右侧底端。
即使穿着实验袍,实验室里的温度也低得让她有些发抖。外面三十多度的高温像被隔离在了另一个空间似的,在这里完全不能体会到夏天的感觉。确切来说,任何季节这里的温度都不会有变化。
动力学成像太过花费时间,每次只能测量一支试管中的荧光强度。但似乎实验室没有其他的仪器可以得到正常且正确的结果。蓝色的蛇还在缓慢挪动着。她看着凹凸的锯齿边,眼皮渐渐开始变得沉重起来。


“什么?”酒红色的头发甩到一边,她转头看着戴眼镜的男生。
“晚上的烟花大会,一起去吧。”
这样直截了当的邀请似乎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她瞪着他,感觉大脑似乎当机了数秒,然后不动声色地回头继续面对电脑屏幕。
“哦……”
液晶屏泛出的冷光掩盖住女生微微发红的脸颊。



被定时的闹钟声唤醒的她,一边往玻璃试管中滴加反应底物一边试着继续自己的回想。
记忆中残留着苹果糖的甜度,一袋金鱼的重量,穿着木屐的双脚的不适感。
对了,还有某只紧紧握住的手的温暖。
她记起那个渐渐变得有棱角的,已经需要抬起头才能看清的侧脸。
那个仍然爱踢足球,却早已不会被称为眼镜小鬼的家伙。
一直戴在他头上的那个狐狸面具,是不是还在呢。


身旁的打印机正不断吐出打印好的实验报告。外面依旧挂着那个明晃晃的释放着全部热情的太阳。
这边,没有这样的祭典呢。


想着想着,泪水便止不住地流下来。


—終わり—

-------------------------------------------------------------------------
在某人的鞭策下,终于没有跳票...
我庄严发誓我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飘走

[ 本帖最后由 sherryai1412 于 2007-8-31 23:46 编辑 ]
http://sherryai1412.blog90.fc2.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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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31 23:35:02 |只看该作者
题目3。

天元



[“诶?这个,可以吃么?”]


小女孩的脸一直紧紧的贴着玻璃窗。额头和受掌都因为挤压而染上了浅红色。而她毫不在乎,眼睛只是目不转睛的定着眼前可以用夺目来形容的,蛋糕。

“新一,这个看起来很好吃啊。”
“恩。可是兰你又没有过生日,不用吃蛋糕的。”五岁的小男孩很认真教育着旁边谗地快留下口水的女孩。
“为什么啊……”女孩依然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猎物。
“因为蛋糕是给过生日的人吃的。”
“这样啊……”
“而且这个要好多钱呢。”
“恩……”
“回家吧,兰。”男孩拍了拍女孩的肩膀,然后拉起女孩的手。
“好吧……”

夕阳下小小的两个影子拉长拉长,镀上一层暖黄。



其实并不清楚当时怎么会突然对漂亮的那么蛋糕感兴趣,是小孩子的天性么。

少女斜倚着玻璃窗,低下头看不见表情。
窗户里架子上的蛋糕如此诱人。

为什么呢?





“喂,这个给你。”
“啊,这是?”
“生日快乐!”
“哈?”


有些是情本来非常平凡,可是一旦放在某个固定的人身上就显的非常不平常。
好比,工藤优作洗衣服。
好比,工藤新一做蛋糕。

“这个,蛋糕?给我的?新一你做的?”


快到自己生日的那段时间,毛利兰也稍微察觉到了工藤新一的反常。
一下课就马上跑回家,兰独自回家的路上看到他鬼鬼祟祟的跑向哪里,还常常发呆起来自己研究着什么。
也不是没想过男生是不是在准备所谓的惊喜。可去找他玩耍时,却看见男孩坐在推理书堆里埋头苦干不耐烦的样子。便立刻打消了念头。

“切,又是沉迷什么案件了吧。”九岁的小女孩。还发现不了书堆乱得不自然。

然后,现在。

男生还带着巨大的手套,双颊残留着些牛奶夹杂着若隐若现的红晕。
非常刻意的随意的站在女生面前。
目光游离不定。


“恩,给你的。生日快乐。”
伴随微笑盛开起来。




“那个……这个,新一,你加了什么?”
“啊,我想想。巧克力,牛奶,番茄酱,苦瓜,苹果,芥末,香蕉,梨,青椒,葡萄……好象还有火腿……”
“……”
“哦对,还有点鱼子酱!”



少女抬手整理额前的碎发,嘴角扯出一个弧度。

已经过了很久了味道都忘记了。
不过肯定,非常难吃吧。

阳光太明亮,刺的眼睛涩涩的疼。
要流眼泪了。





[这个世界上不能回答的事情那么多。]


很多时候探究为什么是没有意义的。

为什么天是蓝的。
为什么云是白的。
为什么人要吃饭。
为什么苹果是红的。
为什么你喜欢推理。
为什么你是侦探。
为什么你没回来。
为什么你会失踪。
为什么你会失踪。

为什么,你会失踪呢?



“噢,你说的那个工藤学长么?”
“诶,你知道啊,好难得啊……”
“你说什么啊,那件事整个学校都闹得沸沸扬扬了,据说现在还没找到尸体呢……”
“是啊……真是可怜呢,听说他还有个女朋友吧。”
“是啊……”
“恩……”



为什么他们说你死了呢。





[路总是越走越远。]


四周是完完全全陌生的景致,小女孩用力抹了一把眼泪,手紧紧的抓着走在她前面的“元凶”。
“新一,这里似乎哪里啊?”
“呃……放心,马上就到家了。”小男孩坚定的话语被一阵“咕噜噜”的声音打断。
啊,肚子好饿。


这是这个月第几次探险已经不能准确的数出来了。
通常每一次出来都会遭到家长的责骂。然后下一次依然一起跑出来。再饿着肚子回家。

每次都会迷路,但每一次都能找到回家的路。男孩子总是坚定的拽着女孩的手,温度便从手心传了过来。
真实的令人安心的温度。


“新一,不要走了啦……好累啊……”
“可是兰,现在已经很晚了,又会被老妈罗嗦了……”男孩转过头看着女孩停下脚步蹲着拍着小腿的样子,顿了顿,又接着说。
“那,兰你先在这里等一下。”已经是半夜了啊。
“不要……”女孩摇拉摇头,用力拉着男孩的手,准备站起来。
“没事的,兰”男孩轻轻拿掉女孩子的手,难得温柔的勾起嘴角。

“我很快就回来。”

依旧是坚定自信的声音。从男孩身后,投射来明亮柔软的灯光。



少女双手捧着刚刚挑出来的包装小巧精美的蛋糕,坐在水池旁边。
水花飞溅,滴到皮肤上的水珠会伴随着热气而蒸发,吸收热气。
空气变的有点凉。


啊啊。某人不是说话一定算数的么。


那为什么你那次说“自己回去“。却再也没有回来。





[你说什么是公平。]


“250円。”非常年轻的女店员。笑起来很温柔。
“恩,给…”少女也勾起轻轻勾起嘴角。
“谢谢光临……那个,这个是礼品。吃了也许会心情好点呢。”
“恩,谢谢。”微笑不变,少女提起袋子转身离开。

看着少女渐渐缩小的身影,女店员把“礼品”已经发完的牌子再度拿了上来。



是在微笑么。
有什么凉凉的一直在往外冒泡。
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什么都理不清。


是一直在笑么。
笑着好象哭了一样。



他们说北斗七星斗柄方向延伸5倍距离可以找到北极星。
那么我要怎么样,才可以找到你。




少女一边喝着可乐以便左右打量。“呃,这里是学校不远,今天学校休息应该人不多吧。”抱着这样的想法,悠闲的朝着刚刚定下的目标前进。

啊,今天是个好天气。



“喂,你小子给我回去了!”
“没事了,再待一会儿,我跟朱蒂老师说了,来这里也许可以……”
“……还是小心点好,以你为目标的可不止那么几个。
“真是罗嗦啊服部,我也是个[比你厉害]侦探呀会自己考虑的。”
“真是的,为什么这个就记得……什么什么你说比谁厉害?!”少年一副快要爆炸的表情。阳光打在他黝黑的皮肤上,十分健康年轻。


“喂,服部,那个女生是谁?一直望向我们这边……”





其实一直都知道。


“工藤新一并没有死,但是他失去记忆了。”
“他忘记了一切与你有关的事情,你要怎么办?”自己醒来后的第三天听到的疑问。问自己。


一直都知道。
一直都记得。
夹杂着希望的绝望。冰凉的黑暗的光芒。







[“你笨蛋啊,这个当然很好吃。”]




少女的笑容带着午后明亮的温度夹杂着丝丝甜腻的暖意。
落入男生的眼底,散发出似曾相识的气息。


[你要怎么办?]
[谁知道呢。]



——你好,我是毛利兰。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少年呆愣了两秒,而后抬微笑着抬起手。






[如果能把这个交点当作起点。如果能够再听到你的声音。]



——你好,我是工藤新一。很高兴认识你。




-End-

沿暖
2007-8-31



后记:居然能赶上…O O…某人自己惊奇中..写着写着就成了这样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了,字数不多空格多==+

从棋魂里直接学过来的。
天元:天の源”。在日文里“元”和“源”这两个词的讯读音相同,且都有发端和起源的意思。

交完费柴的文,某就被母亲大人赶下电脑了TAT……

[ 本帖最后由 沿暖 于 2007-9-1 14:18 编辑 ]
遇见阳光。十月漫长。




http://yannuan.crblog.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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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1 01:38:00 |只看该作者
我终于算是凑完了,完全的烂文一篇。
这是《远方》某种程度的番外,不过自以为可以独立阅读。
回答的是 题目4

————————————————————————————————————
梦 痕 篇

人似秋鸿来有信 事如春梦了无痕


一 你
我从未想到你会离开,所以也不曾真正和你道别。曲未终人已散,等待最后一个音符,无限漫长。
我一心以为,一切都在计划之内,世界按着我的剧本上演。我以为我虽然总向着远离你的方向前进,却是为了从另一侧回到你的身边。地球可环游周遍,不过略略更改手表上的日期。可地球上发生的事情却不是。我走到尽头,落入海天的界限,从此离你无法到达的遥远。

如果回到那一天,我会对你说什么?我走出门的脚步会不会沉重一点?你会用怎样的眼神送别我?我真的能够忍心离去么?

但我想,我仍然会那样做。如今疼痛撕心裂肺,非人间可以想象。但我并不能后悔。

我宁愿我是为你而生,命运却把我塑造成这般形状。承诺从未出口,却是更深的亏欠。而且我想,我再也不能弥补。我的痛苦算得了什么呢?毕竟你已经无声无息,溶化在潮湿的土地。你知道我不屑于什么来生,也未敢轻信灵魂。他们说你如果知道真相,必然不会责怪我。但你怎样才能知道?即使我死了,和你葬在一起,我们的骨灰也无法交流。

他们说你还活在我的记忆里,因此要我记住关于你的欢快的事情。我一次次回想,妄图钩沉被忽略的细节。在听得见钟表指针滑动的夜晚,我努力使自己沉醉于你的味道。当初我曾在夕阳下注视你的背影。你的轮廓那样柔和,发丝迎风飞扬。我没有努力记取被你抱在怀里的感觉,当初我憎恶自己的那副身体,忘了不幸中还掺了一半美好。

他们说过很多。他们或许努力想象我的损失,但他们不知道。他们不知道你曾这样鲜明地印在我所有的感官,忽然又消失不见。他们不知道那些青涩懵懂岁月,樱花夕阳下,世界仿佛只有你我二人。他们不知道你芬芳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脸上,你指尖柔软,手腕滑腻。他们不知道我们的脉搏神秘地呼应,对方的声音在危急时刻回响。他们不知道我曾那样紧地拥抱你,仿佛骨髓都融化。他们不知道我那么多次出神时的白日梦。我想象你成了我的妻子,温暖的夏夜安卧在我身旁。你偶尔生气,却总在那里等候。我对你温柔,如你所愿。我吻遍你的眉眼、颈项、每一寸肌肤,共同沉进羽毛般的梦乡。

我失去了什么。即使你能回来,我可能又再失去你。他们都不知道。我站在黄昏的窗前,坚定不悔,却也无人可以倾泻怨怼。我亲手剜出心间最柔软的部位,却只能这样,不再回头。

其他一切如常。只有你曾经牢牢占据的角落,鲜血流淌。

二 你
我想你看到了我的眼泪。当年你攥紧我的衣摆,声嘶力竭,泪水纷飞如雨。我当时没有理解。天纵我精明智慧,而得失之际的心情,只有经历过才能体会。现在我知道了。我害怕你的注视,那会被我误解成怜悯或嘲笑。你没有多看我一眼,我想,我应该感激你。

如果我放松心间的缰绳,在某一个瞬间甚至可能责怪你。不是你带我来到绝望的世界,但的确是你在那里迎接。我们的往事从未能如烟散去,反而凝成苦涩的固体,沉重地落在头顶。当年初见带着冷淡、嫌怨和敌意,现在回忆好像在观看别人的故事。所幸你我之间,最终并没有相互亏欠。如今我才明白,死生相托并非要紧的事情。重要在于你了解我,同情而不戒惧,知道怎样不去触碰我流血的伤口。你也从未表示一点旁人都有的遗憾,你知道我不能后悔。当年我对你做的,或许并不像你今天这样熨贴绵柔。其时我充盈着强横的少年理想,多少不太懂得体谅。但我也知道你只是在一瞬间可能责怪我。我们塑造了彼此,已经超乎你我的想象。

近来这样频繁地见到你。我邀你小坐,却也像是向你寻求庇护。飞雪或柳絮,在他人看来轻柔不经随手拂拭,在我却是漫天利刃。周遭一切已经不再熟悉,我如同被连根拔起,移植到从未见识的土地。春夏秋冬都陌生,我被再次从儿童拔擢为成人。我艰难地适应一个将我剥夺尽净的世界。唯一熟悉的只有你。你仿佛亲接我枝干的藤萝,在我已不是我的世界,便唯余这微薄而珍贵的纪念。而这却与回忆无关。

我并非没有注意到你的变化。就好像寒冬过去后的苏生,现在的你虽时或忧郁动摇,却异常舒展,简直是焕发和绽放。经过这场事变,正如我已不再是我一样,你终于成为了你。我怎能不偶尔怀着惊讶欣赏你走过的侧影呢。我几乎已经忘掉那药物,我们是熟稔而又以新鲜的触感相逢的。你说的话还是那样清凉,包裹着毫无伤害的挑衅,一点并不轻快的狡黠。而你看我的眼神却更加复杂。你像是要隐藏得更深,却又仿佛急切地要让我发觉。不过我们都谨守着那条看不见的界限,所以也从未遭遇什么尴尬。我能感到什么东西在缓慢生长。伤痕下粉红色的新生皮肉悄悄出现。我有时意识到自己原来还是完整的人。一个模糊的未来时隐时现,我并不敢贸然迎接。

你的温柔不是我曾习惯的那一种。你的动作轻巧而精确,你的态度也一如既往地带着一种近乎好笑的纵容。或许我真的是在等待着你?你会知道我病了,我也能料到屏息站在我门口的是你。你一定能找到我的备用钥匙,你会来看我。而你是在向我小心翼翼地许诺什么吗?你拿来的药片,你做的汤,你对我说的那些话,是在给我看那个时隐时现的未来吗?

我想,我是真的总是需要见到你了。我也以亲切回报你。不过,我们都站在暧昧不明的路口,随时可能走错。就如同夏日常常听到的蝉鸣,似乎让我们想起过去的某一天,仔细搜寻,却仍是什么也没有。

三 你们
你们从未出现在我的同一个梦里。在永无交点的轨道上,小心切碎的记忆残片,向背离的方向奔驰。我眼前常有熟悉的景象闪过,曾经溜出眼角的模糊光影登门重访。我不知该迎接还是挽留。

再也没有永恒。我手心空余长长短短的断线,找不到开头。我但愿我是两面而一心的詹那斯,能同时望着过去和未来的方向。要我怎样将你们在心里牢固地安放好。如何能不辜负你们,挣扎一线脆弱的公平。

但我想我终会找到凡人的解决方式。或许我生来就不是只有一个故事。谁知道呢?可能我应该忠实于自己的感受,听凭兴之所至。

如果我还有资格得到幸福的话。

四 我
我知道我从未说过这些话。甚至这些句子都没有哪怕片刻出现于我的脑海。
我感到无形的风从心间吹过,却没有那言词的巧手,能雕刻它的形象。
如果我能做到,我就不会是我。

-FIN-

[ 本帖最后由 witcat 于 2007-9-1 01:54 编辑 ]
生活攻过来了,我们不能抵抗,便只能老老实实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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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1 12:10:48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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