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哀向] Centaury 。新人到~拜拜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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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6 20:40:34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一

很容易再次习惯一个人的生活。再陌生的城市，也渐渐变得熟悉。
经常在周末的夕阳中，走过哥本哈根的老城区，浏览过绯红阳光里的宫殿，然后驻足在海滨公园的美人鱼像旁。
20岁的外表，对于童话的留恋应该还可以原谅。
可惜一向不喜欢童话，化作泡沫，大概是美人鱼的最好结局。
幸福只是两个人的事。
有些人，有些事，就该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这样才能天下太平。
“你真刻薄，”工藤在电话那端对我的言论嗤之以鼻， “要是每个小孩都像你那么想，那就完了。”
nei，思想刻薄，言辞苛刻。这就是我30岁的内心。
不可爱，正如很多年前你所说的，一语中的。大侦探。
“有什么事么？长途电话很贵的。工藤。如果你从美国打电话只是为了提醒我的刻薄，那也太奢侈了。”
“真不可爱，那个……博士说，想你了。”
“恩，我会记得打电话给他的。”
“灰原……”
“什么？”
“那个……博士说他很想我们……什么时候回日本吗？”
“哦，最近很忙，以后再说吧。jianei!”
果断的挂电话，不给自己做任何想象的余地。
以为距离和时间可以抵得过一切，可惜似乎收效甚微，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一不小心，总能听到某个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的消息，让人无处可逃。或者是工藤那个家伙总是不合时宜的出现，不管走到哪里，总会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候，收到一条短信，或者一个电话。话题甚少，无非是博士身体健康，少年侦探团又去露营，还有各种离奇的案件。
但是却让人勾起一丝半点的回忆，有些东西，不但没有在时间的河床中被磨灭，反而历久弥新。

在组织的那段日子，称得上是枯燥乏味，或许是得自父母的遗传，我依旧安之若素，每天面对着试管，烧杯，还有各种各样的试剂，乐此不疲的看着它们之间相互影响，变化，甚至爆炸。
最大的期盼，便是每个月都可以和明美见一次，而她总会给我带一些小东西，来自世界各地，最多的，是北欧。
明美经常跟我说，等到一切结束了，我们便去北欧，找个城市定居。安安静静的度过剩下的时光。
所以离开日本之后，我就径直奔赴北欧，几个国家几个城市，轮流的兜兜转转，
偶尔会站在街角，想象当年明美走过这里的神情是不是笑得璨若桃花？
应该不是吧，父母被暗杀之后，他们的工作，由我们代替，我负责制药，而明美则奔波于世界各地，出生入死。
有过这样的经历，再站到这片土地上，要想笑得灿然肯定没有那么容易。

志保不觉得孤单吗？某人不止一次的问过。每次只是淡淡的一句还好。
不害怕吗？怎么可能。总是在那些人群热闹的节日里强烈的感受到孤单的可怕，很多时候也会偷偷的幻想，如果有个人在身边，多好。偶尔还会不争气的掉泪。
只是这些又算的了什么呢？总会习惯的，偶尔自怜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比起这样，更可怕的是超出承受能力之外的，不属于你的温暖。
有些事，既然注定不是你的，何不从一开始就放弃呢。得而复失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呢。

二
翻看着手机的信息和通话记录，偶尔夹杂着几条广告，剩下的，全是工藤的，一周前，一个月前。
不管走到哪里，每年的情人节，我都会如期的收到一束矢车菊，外加一条情人节快乐的短信。没有一次是失误，有个做侦探的朋友真是可怕，更可怕的是像他这样的侦探，无论走到哪里，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么？
想不通为什么是矢车菊，难道是因为它们身形单薄而又唾手可得，和我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今年的礼物很特别，除了依旧不变的矢车菊，还有一篮子的樱桃，盈盈的红色，嫩的仿佛掐得出来水来。
樱桃怎么样？工藤在短信里问。
很漂亮，味道也不错。明年你可以考虑少送点，一颗就够了，不过得是黄金的，最近黄金涨价的厉害。
你这女人。很成功的又把工藤调戏了一把。平淡的生活总得来点调剂的。
不过要恰到好处。隔着大西洋的距离，应该是安全的吧。

回去，或许是个不错的提议，服部的黑儿子应该可以叫我阿姨了吧，哦~对，外表太嫩，估计只能混个姐姐，也好，那黑皮肤的小子可比他老子出色呢！
已经是三年前了，服部的婚礼，青梅竹马修成正果的大团圆结局，幸福的羡煞旁人。
记得那时，我问站在身边的工藤，心中作何感想，他翻了个白眼反问，你是在幸灾乐祸么?然后选择性的耳聋。
看着他默然受伤的样子，禁不住的莞尔，但是心底却有几丝牵扯，笑到最后嗓子干涩。
我真是个祸害，将他推入这样的境地还有心情玩笑。如果不是我，不是APTX4869，今天站在这里接受众人祝福的大概还有他和她吧，那个如天使般的女孩。真的是天使呢，即使是这样容易让人触景生情的场景，也是面带微笑，仿佛什么事都没有。不过又会在结束后一个人躲起来哭吧。
婚礼结束那天，一夜没睡，天亮时突然有了离开的念头，于是整理好东西，登上飞机。
没有跟任何人告别，只留下一张纸条，我该回去了。
接到工藤电话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之后，当时我正在赫尔辛基的某个角落浪费光阴。“跟朋友告别一下会死吗？”他在那边怒吼，让我不得不把手机放到一公尺之外，以拯救我脆弱的耳朵。
“我告别了，给你们留着纸条，不是嘛？”
“有你这样的嘛，什么都不说，回去了，鬼晓得回哪里去了？”
“呵呵。”我被质问的无语，的确，无来处，又能回哪里去呢？“工藤，最近还好吗？从声音来看是中气十足啊，应该过得不错吧。”看来转移话题是最好的办法
“的确不错，花了一个月的时间追踪某个突然消失的女人的去处，真是对我那么多年侦探经验的考验。我在美国了。”
忘记了后面的对话，只是记得接完电话后的心情突然大好，甚至借着这份好心情，在半夜跑到海边，等待日出。然后在南码头广场上的露天自由市场，大肆购物，新鲜水果蔬菜、鱼肉及鲜花，还有芬兰刀、驯鹿皮和首饰等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之后窝在住处，享受了一星期的大餐。那些芬兰刀，驯鹿皮和首饰则让博士转寄给工藤，算是他给我大好心情的报酬。
看，我是多么的知恩图报。

三
那年的冬天，最后的对决。
从工藤服下APTX4869，已经有10年。10年后，柯南又成长成新一的样子，以万年不变，亲戚的名义住进了工藤宅。有些谎言是再也难以掩盖的。只是隔着十年的距离，虽然只是外表，却仍然让人力不从心。
很多时候，毛利和工藤之间有着太多的尴尬，到最后，只剩下两两相望。毛利依旧装作不知道，定期的给新一电话，短信，等待他回来，偶尔也会为柯南做饭，就像什么都没改变一样，而工藤，也不解释什么。或许她们是在等待，我的解药。
我醒来时，已经是一片黑暗，而身边则是同样被抓来当作筹码的毛利。
即使身临险境，她一点也不慌乱，握着我的手说：“不要担心，新一……柯南会来救我们的，还有爸爸，他们肯定会来的。”
果真是个天使呢。
呐，我从未害怕，或许是知道总会有那么一天的，做了那么多的坏事，总该有点报应，所以我根本不害怕，如果这样，能再和爸爸妈妈，姐姐在一起，也算是幸福。
只是，我一个就够了，工藤，我不可以欠你更多，否则我死不瞑目。
凭着那么多年的黑暗本能，还有从工藤身上传染的侦探气息，我们艰难的逃出暗室，原来是在一艘船上。
等我们想尽办法跑到甲板上时，好戏似乎已经结束了，BOSS已经被捕，但是GIN趁着人群混乱找不到踪影。
在将毛利送上岸之后，我果断地割断了缆绳，几近崩溃的船，开始摇摇摆摆的飘离港口。所有人都措手不及，我听到工藤在岸上的怒吼，还有其他人的叫唤。
是该结束了。
再见了，少年侦探团，再见了阿栗博士，还有，再见了，大侦探……

“还是你最了解我，Sherry。”在岸边的人变成小黑点之后，GIN，从舱内走了出来。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么多年的黑暗气息，不是轻易能洗掉的。
“很好，就让我们在这里彻底结束吧，GIN。”
“是呐，再过十五分钟，这船里的炸弹就会自动爆炸了，真好，到最后一天，还有你陪着我。黄泉路上，有你做伴，也不算是憾事了。你的大侦探，现在大概正在安慰他受惊的恋人吧，你真是不值得呢。”
“是呐，不过至少他以后少了你这个对手，功德圆满，不是吗？”
“呵呵，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善良了？Sherry。”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那位不知自私是何物的大侦探待久了，总会被**的。
啪，我听到了扣动扳机声音，平静的闭上眼睛，再见了，大侦探，我在心中默念。
嘭，什么声音，等我睁开眼时，GIN已经倒在了地上，脖子上赫然一根麻醉针。
我看着对面微笑的少年：“你怎么来的?”
“别忘了我有个爱变戏法能飞天遁地的老对手。”
“发现你用麻醉枪的样子很帅！我想我要考虑崇拜你了。”
“谢谢。”
“不过我们好像无处可逃了，船马上就会爆炸了。”
“恩，月亮好圆。海水很冷呢，你怕冷吗？志保”
“恩，冷点好，就算死了以后不会那么容易腐烂。”
“敢跳吗？”
“没什么不敢的吧。”月光打在工藤的脸上，温暖如玉，我突然心血来潮。“工藤，闭上眼睛。”
“嗯？”虽然有着疑问，但是工藤还是乖乖的闭上眼。
我微笑着，将唇贴上他的，本想一触即止，但是却被他揽住。然后双唇又被封上，鼻尖充斥着温暖的香气，直到跌进冰冷的海水中……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巨大的爆炸声，还有漫天刺眼的火光，然后彻底失去知觉
一周之后，我在医院醒来，看到被包扎的将成木乃伊的工藤，他说，你比我多睡了两天，看样子有点虚弱啊。
我不予反驳，只是跟他说：“解药没有了。所有的资料都在我们上船之前销毁了，他们做好了玉石俱焚的准备。”我想我看到了他眼中的失落，和隐痛。
“恩。”他神色黯然，你好好休息吧，这些就不用想了。
后来，他们跟我说，救上来的时候，我已经昏迷了，工藤还是清醒的，显然，他为了保护我，受了不少皮外伤。
工藤在医院休息了三个月，天使依旧是天使，熬汤伺药，照顾的无微不至。
可是有些事情却成了死结，不知如何是好。
偶尔探望工藤的时候，总见他眉头深锁，看样子烦恼不轻。
半年年之后，服部大婚，第二天，我离开了东京，开始在北欧到处流荡。
再过三个月后，工藤也离开了东京，远赴美国。
一曲终了，繁华散尽，各奔东西。

四
再次走进米花町的时候，恍如隔世，看似熟悉，却又陌生。
凭着记忆顺利找到博士的住处。拿出当年的钥匙，惊讶的发现竟然还能用。
推开门，原以为该是博士在沙发上等待，没想到看到的却是另一个熟悉的身影。
“灰原，好久不见。”
“你也回来度假吗？大侦探，真巧。”
“是呐，的确很巧。是时候该让自己放假，见见故人，叙叙旧了，不是么？”
“博士呢？”
“小哀，你总算回来了，我好想你啊！”声音从厨房传来，阿栗博士一身狼狈的从厨房挪了出来。可以想象厨房里一片狼藉的样子。
“博士，我离开三年，难道你自己没开过火吗？好像技术还是没什么进步啊！”
“这个……”
“哈哈，这个就怪不得博士了，你走了，茉纱阿姨就来了，哪有机会让博士锻炼啊。是吧，博士？”新一插嘴、
“是啊，是啊，今天不巧，茉纱去旅游了，你和新一刚好回来，本来想随便弄点吃点，看样子还是不行啊。”
一脸的黑线，看来这两个男人在在料理方便的智商果然为零。
“还是我来吧，不吃什么速食面了。先去采购”我放下行李。
“我也去。”工藤尾随。
仿佛没有中间三年的隔阂，如很多年前那样，一起放学，回家的情景。偶尔聊几句不冷不暖的废话。
从超市出来的时候，工藤的手里满是大包小包，不得空闲。
“我觉得是人身虐待啊~”某人开始抗议。
“你是男人，难道你还要我这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拎么？”显然抗议是无效的。
即使灯光昏暗，我也可以看到工藤一脸的黑线。窃笑，我一贯的恶趣味，把这个大侦探打击到无力反驳的，然后掩嘴偷笑，欣赏他满脸黑线的样子。
走到某个拐弯的时候，工藤突然停住了脚步，不远处，有个身影，长发飘散在空中，眼中有着惊愕，还有怀疑和不确定。
我感觉到工藤的身体有僵硬的趋势。
虽然知道来这里就可能会遇上，但是没有想到会那么快，全然没有准备。
“小兰姐姐，”最终还是由我来打开这样的僵局。
“小哀吗？还有柯南，呵呵，那么久没见，我都快认不出来了”天使笑得勉强。
不忍再看这样的场面，接过工藤手中的东西，“博士还在等我做饭呢，我先走了，你们慢聊。”然后飞一般的逃回住处。

晚饭后，倚在阳台上吹风。
城市的灯光太灿烂，所有的星光都很不幸的被掩埋，这大概是现代文明的最大悲哀，我们失去了赖以生存的自然。所以人类最终会不得好死吧。或许地球爆炸，或许再来一场大洪水，还好，我的生命短暂的很，这一天肯定不需要面对。
脑海中始终纠结一些画面，毛利和工藤悲痛到空洞的眼神。
如果没有我，没有APTX4869，他们也不至于到今天这地步吧。
呐，我真是个祸害呢。
“现在不是乘凉的季节吧？那么冷，可是会感冒的哦~”某人不知何时站在了身后，手里还有一杯热牛奶。
接过牛奶，无视他的存在，不过从杯子穿过来的温暖却无从忽略。
“那个，她还好吗？”我问的心虚。
“应该还好吧，下个月10号结婚。”我听不清他口中的感情。
“呐，她等了太久了。”不知该如何继续话题
“是呐，只有现在幸福，才是最重要的，不管以前怎么样，对吧，志保。”
“对吧，应该对吧。”我回答的小心。“工藤，喝酒吗？”
“好。”
工藤果然是个好孩子，才几杯便不胜酒力，还好酒品不差，醉了也不过是趴着睡觉而已。
我想我得提醒工藤减肥了。好不容易把他从博士家拖回工藤宅，然后安放到上床，我已经是气喘吁吁。
借着月光，仔细端详他的脸。不错，果然深得美艳母亲的遗传，五官近乎完美，当然也遗传了父亲的冷峻气质。恰到好处的表现了男人应有的气魄。
不过仔细看，便会发现他的脸上还有一些细碎的小疤痕，是那次爆炸弄得吗？
即使在沉睡，也是眉头紧锁呢。是因为那场婚礼吗？让你这样寝室难安。
伸手划过他的眉，他的眼，还有高高的鼻子，然后在唇上轻轻印上一吻。
或许是真的喝多了，或许是凌晨是个思考的好时候，站在窗口前，很多画面突然蜂拥而出，关于某个大侦探，原来有那么多的温暖香气。
或许，我该为你做点什么……

趁工藤去大阪拜访服部的两天，成功搞定各种闲杂事宜。包括餐厅的预定，布置，给毛利的礼物，当天该穿的衣服，还有其他。这么多的精心安排，我想毛利肯定会感动吧。
之后，我给毛利打了一个电话，飞快地讲完了当年时光如何倒退十年的故事，言简意赅。把毛利在那边安静的听了半天，然后问：“哀，为什么要做这些呢？”
为什么？欠他的吧，总归要偿还。十年的距离，并不算长，更何况是青梅竹马那么深刻的爱情，有什么克服不了呢？
我没有回答，只是跟她说，明天晚上六点半，工藤会在瞭望餐厅等她。然后再见，挂电话。
明天早上八点他就能到东京，剩下的十个小时，够工藤好好准备晚上的约会。
博士在一边万分不舍：“才来了几天哦，又马上要走，小哀，你知不知道我多想你？”
给博士一个安慰的拥抱：“没事，我还会回来的。还有茉纱阿姨陪你的。记得把衣服和礼物给工藤。”
在机场将同样的地址用短信发给工藤，果断的关机，将手机丢进垃圾桶。
这次，你应该找不到我了吧，这个世界还是很大呢。

五
事实证明，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
并不是每次不告而别都能成功，我被拦截在登机前一分钟。
高木警官还是老样子，擦着头上的汗，不敢回应我能杀人的目光，一边道歉一边给我戴上手铐：“灰原小姐，不好意思，江户川说你偷了他的东西，我得拘捕你。”
我想，我只有认栽。工藤和东京警署的交情的确深厚。
乖乖的在警署呆了一夜，当然，和在家的感觉差不多，只是我不能离开。
下午四点，工藤终于出现了。身上穿着我给他准备的浅灰色西服，眼神狡猾。在高木耳边低语几句，我的手铐就被解开了。然后再次乖乖的被拉回工藤宅。
“我住博士家。”我无力的抗议，瘫倒在沙发上。
“茉纱阿姨在，你最好不要去打扰人家的二人世界。”
“工藤，你的约会快迟到了。”好吧，换个话题。
“哦~差点忘了谢谢你的衣服，很合身，看样子你对我的身材很了解吗？”
“切~那是你长势普通。随便拿一件都能穿。”我怎么可能承认那是我跑遍了银座才选到的。
“工藤，你的约会要迟到了。”我再次强调。
“你觉得你搞的那些很有意义吗？”工藤不再陪我瞎侃，转而坐到我身边。
“有情人终成眷属才是大团圆不是吗？”
“她给我短信说去不了了，要去选婚纱。”
“什么？”我惊愕的合不拢嘴，难道这出戏，一开始就不是我想像的那样。
“很吃惊吗？大概也只有你会一相情愿的认为我和她还是一成不变。”
“你不是说过吗？人是不可以逆转时间的。隔着十年时光的距离，我和兰，是真的回不去了呢。甚至都默契的不愿去追究真相……”
“工藤，你恨我吗？”
“有时候会想，如果没有APTX4869，现在的我应该会和服部一样吧，和青梅竹马结婚，生一个比我更出色的儿子。这么想的时候难免不觉得沮丧了一点，你看我的人生要从头开始呢！到那是既然发生了，就不可能一成不变了。不管以前怎么样，现在幸福才是最重要的吧。像现在这样，能看到她幸福，也就觉得放心了。”
“呵呵，应该是吧。”即使没有完成青梅竹马的戏码，拥有了幸福，也不失为好结局，不是吗？我想我只能赞同。
“志保，现在该算算我们之间的账了吧。”
“我们之间？”
“你让我无缘无故年轻了十年，还失去了如花美眷，不该有点补偿吗？”
“一寸光阴一寸金呐，你算算十年值多少钱。工藤，你该好好感谢我吧。难道还要我负责你的终身大事？替你找老婆？”
“找到不必了，我面前不就有一个吗？这年头，像你一样智商能跟我媲美的女人可不多了，而且，我对你樱桃味的润唇膏可是很满意呢。”
“樱桃味的润唇膏？”
“是呐，那次船上的吻，还有前几天趁我睡着的时候偷亲我，难道你都忘记了？今年生日还特地送了一篮给你，以作提醒呢。”
我的脸开始燃烧，该死的工藤，我后悔怎么没有选择榴莲味的。
“你滥用私刑，说我偷了你的东西。”依旧的转移话题。
“是呐，你的确偷了我的东西。”
“什么？”
“Heart。
视线被他渐渐低下来的面孔挡住，呐，都没来得及缓解我的脸红……

半个月后，我参加了兰得婚礼，那天的兰穿着洁白的婚纱，笑容甜蜜，真如天使般美丽。
而我，则穿着淡紫色的礼服，那是兰亲手选的。
对了，是以江户川柯南的女友的身份出席。

“志保，知道矢车菊的含义吗？”
“嗯？”
“代表幸福，虽然不像那些温室里的植物那样恣意饱满，但是依旧可以拥有幸福。”
“呐。”
我紧紧的握住工藤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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楘一该用户已被删除	沙发发表于 2008-8-6 21:15:21 \|只看该作者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内容自动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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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ris.h.r. 该用户已被删除	20楼发表于 2009-4-14 19:04:55 \|只看该作者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内容自动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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