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１根烟，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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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阁香座

侦探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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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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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2-8 17:22:25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吞吐着已经在肺里净化过的烟草气体,
上升的过程把双眼刺激成了轻蔑时的形状.
长长的指甲翻转过来也是这么美.
因为另一面是用来欣赏,这一面是和烟配合的姿势.
当它靠近的时候你觉得它脏的和烟有同样的感觉.
但是当它们同时触摸到你干涩的唇时,
这种难以抗拒的力量化作一种卡洛里紧紧地稀释着自己.
看中国的言情剧的原因很简单,是男演员的手中一只接一只的烟
一个完美的画面静止的时候往往徐徐的烟把整个画面都活化了.

对面的他,傻笑着.
用一种难以抗拒的眼神也稀释着我
但我只注意到手里的烟的牌子和已经换过位置的戒指.
在我看来烟不只属于男人,也不属于女人.
是属于一种有同僻好和愿意享受同种感觉的群体,我和他就是其中的一员.
而烟的牌子拉得我们更近些..
看他手上的烟的同时才注意到了那枚很平常的戒指,
而这次的改变显得就不平常了.
我想去多问,但又顾于耍我的宝.
对面的他,开怀大笑着.
烟灰在地毯上溅起了银灰..
眼泪而瞬时落下..虽然是我在他的心里看见的.

[可以么?]他又点燃了.一个看起来没大我几岁的刚出道的媒体记者--翔
是一个朋友的聚会让我们结识的.那时的他就是个狂人,比鲁迅要狂妄很多.这里的狂不能用时代的角度去分析.
我只有点头,因为我也想抽.
[最近的八卦新闻知道么?]
[说她是个同性恋.真他吗缺德]
[哪个?是不是最近出了一本小说叫"站着说爱你'的那个女作家-佧]
我早就知道了,只是没有打击他,因为他很喜欢这种手笔的东西,至于那个女人我却没有多想.
[是呀!人家的作品里的味道一看便能了解,一个很正常的很有韵味的纯正女人.这么污蔑她!]
他用力的掸着没有烟灰的烟尾巴.
[那也许是真的呢?现在的作家都爱玩另类吧]我终于忍不住地点燃了他手边的那颗烟.
[喂,你好!] 他电话的铃声居然和我的雷同.
[我接个电话] 他捂住了电话和我说.
我只微微地抬了抬拿着烟的手.
[恩,我没有理由说不, 也没有理由说可以.你有你自己的路,我....]
没等他说完电话掉了..[她比我小10岁.]
呵...[这你也行?]我没有多说.
[她是个思想很成熟的女孩,我不能说我是不是认真的去爱.]
我没有想到我们的话题转的这么快.我什么也说不出,因为爱情不能轻而一举的去下个定义,更何况是在
他的身上,他是个老练的男人,这就是我愿意和他聊的原因之一.因为我能得到一些我觉得本觉得模糊的事例.
而他给我的不仅仅是这么简单的事例,但在他的口中事例变成了道理.那天的对白,我没有兴趣在描写下去.
因为爱情的东西写多了,也没有人太多的注意,没有像对自己的爱情那样的关注...我还没有意识到那时我是错的.

又是个老样子的周末,今天酒吧里的音乐竟是些老歌,但真的很有韵味,和这里的柔色的暗灯搭配的恰到好处.
我又在一个老位置上坐着,那里的灯光能把我打扮的更完美些也许.高脚的皮椅还是那么灵活.
[来了.水?]酒保打趣的问候着.我笑了一下,转了过来.等待着死党们的一一不准时的到来.
他们一拥的进来.找了很宽敞的位置坐着.我拿起了酒杯走了过去坐下..
[今天,看着翔这么帅,让他表演个节目,如何.]
我往往是活动的活跃分子.
[靠!又是我.]大家都笑着.
[那我就来段和我情人缠绵的场面吧]他站了起来.
[哦......哦......啊...]大家都尖叫着.
他自己的表演真的很投入,把我们都看呆了.那眼神我觉得空洞又很富有激情.
我们玩的很开心那天,但是少了我和翔的交流.酒精的作用在人都散去的时候发作了.
[我爱上了那个女作家]他紧紧地握住了高高的啤酒杯.
[太快了吧]我半瘫在那里.闭着眼睛..
[走!游漓江的水去]他抓起了我的手,不由分说的我离开了那张皮椅..
[漓江的水?] 我自言自语了开始.

这是一条无名的小河,在城市的北上边,靠近森林公园.很纯净的水能闻到芳香,很清澈的水能听到声响..
我们就这样的坐着,夜也渐渐地坐在我们身边.
[她是个完美的女人,从她的字里我懂得了]他开始了一个关于他的话题.
[你说佧吗?]我嘴角的笑太不自然了,我都感觉到了.
[她的东西不是单单的爱情,而是纯人本的东西.只是一书我能通读里面的所有内涵.真的.]
他的烟发出的气体和冷雾慢慢的结合着.
[她?一个对爱情无知的女人,不是因为没有接触过,是被爱的刺刺的太深了.]我把衣领高高耸起了.
[我很傻么?一个媒体里的小混混,自己都没混明白呢.]
[和对她的感觉有关系吗?]我固执的问下去.
[那次记者招待会,我没去,没有机会看她一眼.啊?什么? 当然有关系了.我....]他没再说.
风吹来的稻草的味道,迷糊着我们.却清醒着话题.
[翔,我要走了]
[去哪里?还早呢.]他拍了拍头发上粘着的草粒子.
[我说的是出国.]我真的很认真的说出了我的趋向.
[什么?为什么有这个想法..]他又用烟熏着懵懂的我.
[留学,很简单]我也点燃了在黑暗里的第二簇光亮.
[为了以后,为了生活,为了许多吧反正.]我的观点往往很自我的,融入的东西在我这里混淆着也融合着我,再变成真正属于我的.
[走吧,为了你的前途,为了你的理想.别留恋现在的.包括一切]他变的认真了.
[其实留恋的是对市井的灯红酒绿,对资产阶级的依赖和倾向,对现实的萎靡,甚至可以说是对未来的假憧憬]
他的话的透彻贯穿我的神经..
[下星期三的飞机直飞巴黎.]我猛吸了一下.别的我只能默认着.无力狡辩了.
[甚或是生活的苦,有人说你爱无病呻吟,我却觉得你很自我.]他还接着说.
[呵呵,我倒想听听你的见解]天啊?我还真的来劲了!
[没什么,给我的感觉.和佧差不多]他终于把我们联系到一起了,也许我就是我.那我还是我.
[翔.]我不敢再看他了.因为我觉得我踌躇在实话和谎言之间.
[怎么?]他先抬了头,又顺势转过来看着我.
[佧就是我!] 让空气别再凝结,因为我已经冻结在里边了.
他的眼神不单单是惊讶了.而是种失落........

夜衬托着潺潺的水,水衬托着属于我们之间结果.一种很必然的结果.
别了,漓江的水......别了你和我..

天还阴着,真的有漓江上的雾气笼罩的感觉,侯机大厅里的我独坐,周围的过客陌生的脚步穿梭着,拿着一搭的登机手续,褶皱的机票湿淋淋的..
刹时那雾气扑在硕大的落地窗上,和室内的温暖的空气凝和和,而淌下的不是水,是泪.就是泪.
[现在GF791航班开始登机了,请乘客到G号门登记....]美妙的声音回荡了好久.这是种痛苦的催促.
我的审视不知不觉的变成了一种找寻的感觉了,不是很拥挤的大厅里,真的没有什么熟悉的.
缓缓地随着电梯享受着离开地面的快感..
一切变的渐渐渺小,包括这边的土地,这边现实里的人们,这边未开始过也未结束过的情感.
还有.还有一个在走近的熟悉的身影.我的期盼欺骗着他的到来.我不能再这样不振作着.
[佧,佧!............] 他肆无忌惮的咆哮着..
[回来 ....,回来....吧]这种号召比我爱你的三个字还有磁力.
上升着的滚梯没了速度,我的泪也没有了温度.转过了身,泪才慢慢地滑落.
我只能重复着我的话,坐在机舱里的我听着他的呼唤,
一种比飞机发动时的轰鸣还要响的呼唤............

别了,我的自私也许背叛了我要面对爱的勇气.但是我还是坚持着,坚持着我唯一的自我.
翔,多年后的相遇我会带着我的书和我的历程呈现在你的面前.....
别了,也许不再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