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___奕涵 发表于 2009-8-21 09:24:13

宾馆里,我们拥坐在一个沙发上,互相依靠着都在发呆。也许,我们这辈子最最重要最最想要留在身边的人面临着未知的危险。尽管不是身临其境,但能感受到那种切肤的慌乱恐惧,可能我们所慌乱恐惧的是源于担心失去什么罢了。

房间里放着的轻音乐,一遍一遍重复着我们的忧伤,毫不厌倦的将那种死一般的空洞揉进我们的灵魂……生命……心里是沸腾的空虚。

红子走到落地窗前,趴在乳白色的栏杆上,做着深呼吸,眺望远处的山水景物在烟雨中若隐若现,朦胧得一片茫然,如同我们的命运。我轻轻走到她的身边,听见她清晰的呼吸声里暴露出的沉重。我刚想开口,但不想再说下去。

我知道,此时的我们,需要的是一种安静,哪怕是死寂,也可以抚摸安慰我们遍体鳞伤的心。呵,自己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天使的那种矫情了?我笑了,自我嘲笑的那种。

“呐?听到我的心跳声了么?”红子的声音很轻,依然看着窗外细腻的夜色,头也不回的对我说。

“嗯?”我被红子突然的一句话问得莫名其妙,她转过身来,满眼泛滥的悲伤。如果魔女能够流泪的话,她现在一顶哭了吧。我很心疼,这个水晶一样的清澈透明却像玻璃一样易碎的女孩,即使她的外表很坚强。

“是害怕紧张吗?”我问。突然发现自己底气不足了。

“呵呵,不知道呢,我自己都不懂我自己。总觉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知道为什么。”红子的语气淡得有些颓丧。

“呐?用水晶球占卜了吗?”我问得有些小心翼翼,不知道怎么了,也许,我也不懂我自己吧。

“没有,这种东西……也许是自己没有勇气吧。”红子说完,朝我笑了一下。她的脸色很苍白,像快凋零的花。不,我不能这么像,她是我唯一的知心人吧。

“好了好了,赶快回去陪她们坐着吧。工藤黑羽服部不是很频繁的干这种有些危险的事情吗?今天怎么了?”我皱着眉头推着红子走向沙发,等她的答复。

“可能是女人的预感吧,而且是夜晚呢,还有这么正式的邀请。”红子转过头看我,我和她相视一笑之后,再也没有说什么。

半晌,谁也没有说话。静静地相互依靠着。我的心很慌。想必他们也是吧。我们这一房子的“受伤的女人”?呵呵,好滥情。

就这样我们等到了十一点多,终于听见了他们的熟悉脚步声,继而是敲门声。我们几个人楞了一下,随即走着跑着到门前,兰的手伸过去又缩回来……果然还是怕吗?其实我心里也如此,她们也如此吧。我不敢想象开门之后的情况,但是,我等不及,一下子拉开了门。

我知道此时的我有些莽撞,打破了小女人那种说不出的朦胧。但是,他们要是受伤了怎么办?还是让他们快些进来才好,毕竟外面下雨了,天气很凉。

门完全打开了,大敞着。风呼呼的灌进温暖的房间,我们都傻在了原地……

____奕涵 发表于 2009-8-21 09:25:18

宾馆里,我们拥坐在一个沙发上,互相依靠着都在发呆。也许,我们这辈子最最重要最最想要留在身边的人面临着未知的危险。尽管不是身临其境,但能感受到那种切肤的慌乱恐惧,可能我们所慌乱恐惧的是源于担心失去什么罢了。

房间里放着的轻音乐,一遍一遍重复着我们的忧伤,毫不厌倦的将那种死一般的空洞揉进我们的灵魂……生命……心里是沸腾的空虚。

红子走到落地窗前,趴在乳白色的栏杆上,做着深呼吸,眺望远处的山水景物在烟雨中若隐若现,朦胧得一片茫然,如同我们的命运。我轻轻走到她的身边,听见她清晰的呼吸声里暴露出的沉重。我刚想开口,但不想再说下去。

我知道,此时的我们,需要的是一种安静,哪怕是死寂,也可以抚摸安慰我们遍体鳞伤的心。呵,自己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天使的那种矫情了?我笑了,自我嘲笑的那种。

“呐?听到我的心跳声了么?”红子的声音很轻,依然看着窗外细腻的夜色,头也不回的对我说。

“嗯?”我被红子突然的一句话问得莫名其妙,她转过身来,满眼泛滥的悲伤。如果魔女能够流泪的话,她现在一顶哭了吧。我很心疼,这个水晶一样的清澈透明却像玻璃一样易碎的女孩,即使她的外表很坚强。

“是害怕紧张吗?”我问。突然发现自己底气不足了。

“呵呵,不知道呢,我自己都不懂我自己。总觉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知道为什么。”红子的语气淡得有些颓丧。

“呐?用水晶球占卜了吗?”我问得有些小心翼翼,不知道怎么了,也许,我也不懂我自己吧。

“没有,这种东西……也许是自己没有勇气吧。”红子说完,朝我笑了一下。她的脸色很苍白,像快凋零的花。不,我不能这么像,她是我唯一的知心人吧。

“好了好了,赶快回去陪她们坐着吧。工藤黑羽服部不是很频繁的干这种有些危险的事情吗?今天怎么了?”我皱着眉头推着红子走向沙发,等她的答复。

“可能是女人的预感吧,而且是夜晚呢,还有这么正式的邀请。”红子转过头看我,我和她相视一笑之后,再也没有说什么。

半晌,谁也没有说话。静静地相互依靠着。我的心很慌。想必他们也是吧。我们这一房子的“受伤的女人”?呵呵,好滥情。

就这样我们等到了十一点多,终于听见了他们的熟悉脚步声,继而是敲门声。我们几个人楞了一下,随即走着跑着到门前,兰的手伸过去又缩回来……果然还是怕吗?其实我心里也如此,她们也如此吧。我不敢想象开门之后的情况,但是,我等不及,一下子拉开了门。

我知道此时的我有些莽撞,打破了小女人那种说不出的朦胧。但是,他们要是受伤了怎么办?还是让他们快些进来才好,毕竟外面下雨了,天气很凉。

门完全打开了,大敞着。风呼呼的灌进温暖的房间,我们都傻在了原地……

____奕涵 发表于 2009-8-21 09:25:41

没有想象中的工藤他们互相搀扶着对方遍体鳞伤的身体,步履蹒跚地走来;一反常态,这场鏖战并没有消磨掉他们丝毫的精神,仅仅是脸上胳膊上有被树枝擦伤的地方而已,血隐隐约约地在皮肉底下徘徊着,像是在犹豫要不要流出来。

这还不算什么,令人惊讶的是,他们还架着喝醉了的毛利叔叔。兰看到此场景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她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也许是觉得自己的父亲给他们添了麻烦,于是她赶紧去搀扶毛利叔叔到床上躺着,安顿好后,拿出医药箱,迅速包扎着工藤身上的伤。

兰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好像工藤身上伤是因为她受的。一如既往的担心难过。青子和和叶从医药箱里取出纱布和酒精,分别凑到服部和黑羽跟前,小心翼翼地为他们包扎,消毒。

风从没有关严的窗户挤进来,在我身后肆虐地吹着。突然觉得有些悲凉。好像被人远远地扔在一片荒芜人烟的沙漠里,孤立无援,面对的只是渐渐深入人心的寂寞。

或许,是自己惩罚自己吧。自作自受这个词是天生为我创造的吗?

呐,宫野志保,你好可怜。

原来抽空自己的灵魂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只剩下肉体做的残骸,兀自遭受生活的鞭挞。

不。我不能这样想。因为我还要好好活着。因为红子告诉我过,放心去生活,一切都会好的。

哪怕我的命运只是看着工藤和兰交换戒指后互相亲吻,然后在泪眼朦胧之中,祝他们新婚快乐……

____奕涵 发表于 2009-8-21 09:25:54

“呐,志保,怎么了?”红子看向我。眼里的无奈、同情、心疼、无所谓……深深刺痛了我的知觉,心脏那个地方很疼,像是埋进了一颗炸弹,慢慢膨胀、膨胀,结局就是爆炸了吧。

房间里静得出奇,连呼吸声都显得那么沉重。我看着红子的眼睛,对她说了声,我累了,很困。
出人意料的是红子没有进一步的揭穿我的心思。她朝我点点头,浅笑了一下。我随即像逃亡一样飞快转身,但离去得拖沓。我抑制住自己不去想离开以后他们她们之间会发生什么。

可能我真的是太多愁善感了。人家怎样是人家的事情。事不关己,何必多心?原来我一直都在用种种没必要的事情鞭挞自己。只能说,活该。

我在推开房门的前一秒,回头做着一番留恋。红子依然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戏似的观望着面前几个人的缱绻缠绵。我可惜自己少了那样的勇气。

“宫野。”工藤忽然叫道。我愣了一下。即将踏入房间里的脚步顿时滞留于空中,无力的落下。工藤不顾自己还没有包扎完毕的伤口,径自走到我面前。很温柔地对我笑着,说:“谢谢。嗯……累了就去睡吧。我们刚刚商量好了,明天直接回家。嗯,晚安。”说完便替我关上门。

“晚安……”我隔着门对他说,不晓得他是否听见。每一次都是这般错过。但还是很欣慰,心里很温暖,像是被一双温暖的手捧着,保护着那样。

我躺在床上,静静地梦境的到来……

梦里我看见了蒲公英花丛中的我们,坐在地上,数着漫天的星星。一片温馨……

樱落 发表于 2009-8-29 11:57:45

啊咧咧?

糖果公主樱 发表于 2009-8-29 17:56:40

8错8错···好久没看到这等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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