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Dorayaki 于 2012-5-23 11:55 编辑
「入口就只有这一个。」
叼着烟的淡金发高大外籍男子,将口袋里的小矮人带到一杂草丛生之处。「如果你想逃过前面那些看守的家伙的耳目。」
「才这么个地方啊?难怪曾经标榜要强调治安。」
当小矮人跳到门把上想靠进一步打开铁门时,望着转头回去的男子。
「你下一步如何?爱尔兰。」
「──把我从<闇>中解放的酬劳,我只报到这里为止了。」对面外的都市郊外套上外套的爱尔兰说。「只是在为伯……『匹斯可』复仇前,我暂且不会离开。」
「什么啊,还真倔将,趁机逃到国外不是很好吗。」
「只要我还记得『老大』的样子,我这辈子永远逃不掉。」
当爱尔兰抛下沉重的话将走之际,乔治突然想起一件事。
「那个叫蓝的中国人,也见过你们家『老大』是吗?」
「你说那个可怜的小子?」
爱尔兰没入荒郊的寒雾之中。「若要说谁见到『老大』最惨,大概就是他吧。」
───Pandore Coeur
FILE.83 婴儿的下落
「跟你们说多少遍了,!」
一起乘车来到杯户饭店员工托儿所的礼花和三十郎、惠子,只见那名约四十岁上下托儿部门所长神经质地回应。
「我说婴儿领回去了,你们听不懂是吗?别来一直纠缠!」
「喂喂!妳这女人等一等,」三十郎叫住这个女性。「那天我明明是当着面把小孩交给妳的吧?妳怎么翻脸不认人连家长的小孩都不记好?」
「我管你们的!你们这些不知道哪个国──」
像是说错话一般,所长看着三十郎,突然将自己的嘴给硬是闭上。
「啥?我们是什么──」「总之我们不知道什么丢失的婴儿!没有要请我们照顾小孩的话就请不要打扰!」
所长用力将礼花三人推出去,难堪的面容瞬间转为笑脸迎向其他小孩。
「啧!这什么托儿所所长,早知如此谁稀罕给她带小孩!」
『不过她的两颗球维持得不错,拿来陪小朋友还真浪──』发夹随即被主人给抛到走廊尽头。
「那个所长的态度似乎不太对,」礼花以直觉判断。「比起说她对其他人都很凶,她比较像是有什么预设立场把我们看扁。」
「听妳这么一说好像……因为我们是年轻父母加上打杂的关系吗?」
「可是那女的突然闭嘴不说,好像有什么想隐瞒的部分。」
「在这里穷紧张不是办法,在报警之前我们先去多问一些人看看……」
「Why do you just keep idoling around!Younxrd!」
奇怪腔调的英语从饭店的工作走廊传来,让打算从员工出口离开的礼花三人突然被吓到。
「Si…sir, I was just preparing the supper from Mr. Habataki' comma--」
「So I said that you can bypass my order? Let me teach you what you dammitbastard really desearve!」
在恐怖的喊骂后,紧接后面的是一连串的殴打声。
「难道是虐待员工吗?这家饭店……」当听到像是上司的人离开的脚步声后,惠子偷偷打开走廊的门。
惠子认得,那套是之前在饭店看过,负责厨房助手的制服。
穿着制服的中年男性,有着黝黑的皮肤与无辜般的圆润眼睛。
加上那深刻的轮廓,一眼就能看出对方不是日本人。
那一瞬间,礼花突然感受到,那样的轮廓似乎在哪里见过。
「呃……」惠子勉强用生疏的英文试图沟通。「Are, are you all right?」
「Who…… are you?」男人问对方是谁。
「We, we just pass…… here and see you, so did you have a …… fight? A fightwith your……boss?」惠子询问对方是不是被上司施暴。
男人没再说话,就只是硬撑起身子,拖着看起来行动不良的双手撑开房门。
「Sir! Wait a minute……」
「怪了?上次来还没在中央厨房有看过那样的人。应该会记得很清楚……」
当三十郎这么一说,礼花和惠子却忽然用力瞪着他。「诶?妳们怎么了?」
「难道上次……那个冒名代替的员工会是……」
「学姊,真的很谢谢妳今天帮忙的报告!」
同时挤在咖啡厅同一排座椅的礼子、爱子与瞳,对着眼前正在饮用香草热茶的长发女性致谢。「岸本学长把该用的资料弄丢,害我们以为都完了!」
「不用跟我道谢啊,我只是刚好留存那一份数据而已……」
「不会不会!今天想吃什么都由我们请客!钱的部分就由小瞳出……」
「喂!爱子妳这家伙胡诌什么!」瞳笑闹地将爱子推开。
「妳们的感情,真的很好呢。」长发女性说道。「妳们会一起去联谊吗?」
「啊不,爱子已经和岸本学长交往了,小瞳和我都一直没对象。」
「还是趁大学赶快找定伴侣喔,不然出社会准备律师或司法证照考试可是很忙的。像我最近都没办法联络──」
「啊,沙罗?妳在这里啊。」
将三分圣代递上的咖啡厅侍者,对礼子的学姐表露惊讶。
「晴月!」端庄的学姊显露出礼子从未见过的开朗笑容。「啊……我跟妳们介绍,他就是我现在交往的对象,他是美术系四年级的晴月光太郎。」
「晴月?是那个去年得学生新人赏的晴月吗?」小瞳想到。「那学长怎么还在这里打工?明明都快毕业了。那样的成绩通常会去留学吧?」
「是啊,不过我还得筹钱准备和另一个学长合作、开办新的设计画廊。现在不赶快存钱不行啊……」
礼子偷瞄学姐,她凝望着晴月的双眼,显得既湿润又温和。
如果学姐的家人支持他们,以学姊的家境来说,资助晴月只是小菜一碟。
所以显然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学姐以后工作顺利,你们有想过以后的事情吗?」
「啊,礼子还真现实呢,」学姊笑着回答,并公然牵着晴月的手。「不过不管家人怎么说,我们都会在一起的──」
「班代,这节商法概论要开始了喔!」
在图书馆趴睡的李子,被芦川叫起来。
「整个中午都在看绿山小姐给的旧案子,弄得很疲惫吧。」
「也不是,只是睡眠不足……」
梦到一年多前的事,礼子比起疲惫,更显得烦躁。而现在的她,真想回到当时否定学姊的话。
就像爱子和瞳也离自己远去,想要和重要的人常相厮守,是不可能的。
但是,当时的学姊……
『……啊啊,这不是礼子吗!』
『啊啦,原来两位认识?』『嗯,礼子也是我那个时候的直属学妹喔!这样我们就是母校的一家子了。』
『真的吗?喂喂、礼子学妹,妳的白鸟学姊在学校那时是不是有男朋友啊?这样我就可以和她未来的老公通风报──』
『才没有那种对象呢。对不对?礼子。』
那种像是催眠般的口吻,到现在都还在礼子的脑海盘旋。
白鸟学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件案子好像真的让妃律师和白鸟学姐很头疼耶。」
老实的芦川依然在整理案件的资料。「伊藤律师事务所,一直担任稻尾财团的法律顾问,但在董事长不再国内期间,发生了严重的事件。」
「呃……那天我还是没听清楚,」被学姊的婚事搞得晕头转向的礼子问。「实际情况是……」
「长期被搁置的『西摩多市』地权,和政府与承办建筑商之间,契约期限不履行的责任,官方要求稻尾董事出面。」
『没说笑吧,苦艾酒? "西摩多市"啊。』
「……是谁在说笑啊。」
To be continu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