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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不能说,这篇小说是上成之作;不敢说,这篇小说会让大家喜欢;[/left]
但可以肯定,她是我用心对柯南的诉说……
[center]献给所有喜欢柯南的朋友——[/center]
[center] 未来の少年[/center]
大年初二。
好冷,哪里都不想去,一个人呆在家里发着闷。眼见时钟分针走了一圈又一圈,就快十点了。睡?不愿意,太早了。看电视?不喜欢,节目不吸引。那么干什么好?不知道。唉,总之是两个字——无聊。
“我回来了!”哥哥咆哮一声,兴冲冲飞进来,把手中的袋子一提,摆出一副得意的样子。
我没理他,好让他没趣。他见状,也没多言,从袋子里拿出一盒影碟,径直走过去放影。
“什么影碟?”我好奇地问。
他没回答,倒是电视里传来一首熟悉的歌曲。
“啊!柯南!”我情不自禁大叫。“是柯南啊!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呵呵,刚巧经过音像行见到有这盒剧场版,就快买回来看喽。”
“好,好极了!今晚就看完了才睡!”
“奉陪到底!”……
分针走得特别的快,一圈,一圈,又一圈。我睡意极浓,但觉得实在太好看,就这样去睡好像太浪费了。好,决定看完为止!……不知不觉,六点了,终于看完了,我辛苦极了,却又带着些莫名其妙的满足感睡去了。
似乎刚入睡不久,传来一阵烦人的电话声。究竟是谁这么可恶,一大早这么个搞法?真气死人,都还未睡甜,烦死了,有什么事情会比睡觉更重要吗?
“喂,哪位仁兄啊?”
“喂,你好!请问你是吴先生吗?”
“是又怎么样,什么事啊?”
“吴先生你好,我是节目《千军一发》的工作人员,恭喜你,你是我们节目的第八位幸运儿,你只要答对我们的问题,就能免费参与我们的东京三日两夜豪华游。”
什么?哈哈……真的假的?我竟然有可能中大奖?骗人的吧?做梦?我摄摄脸,噢,痛的!原来真的有事比睡觉更重要呢!
“吴先生请听住了,问题是:下列日本城市中,纬度最低的是哪个?四个选择分别是京都、那霸、鹿儿岛、名古屋。
“哈哈,这个简单啦,对于北半球而言,纬度越低就是指位置越是南。而日本四大岛——北海道、本州、四国、九州之中,最南的就是九州岛,而鹿儿岛又是九州岛最南的城市,不是鹿儿岛,那还会是哪里啊!”
“你的答案是鹿儿岛吗?请说出你的最后答案。”
“鹿儿岛,就是鹿儿岛!”
“鹿儿岛是正确的。恭喜你,你将会获得……”
1月26日星期一,我踏上了东京之旅,生平第一次尝试坐飞机的滋味,切身感受一万尺高空的感觉,欣赏着一览无遗的优美景色,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快,心情非笔墨之所能形容。东京会是怎样的呢?此行又将会如何呢?
“飞机进入横滨上空,五分钟后将于东京国际大机场降落,请各位乘客作好准备。”
我的心跳登时加速起来,又紧张又兴奋。五分钟,还只需五分钟,我就能踏足东京这个繁华的美丽的都市,踏足那片梦寐以求的土地,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突然,天地间闪过一道急促的雷电,响起一声霹雳巨雷。只感觉到身体倒转了几圈,眼前一阵昏眩,周围是一片混乱的恐慌叫声,接着一声巨响,一道花火划破长空,飞机急促坠落,失去控制。我只觉得头部受到几下重击,万分疼痛,霎时昏死过去,不省人事……
……
[center] (一)失忆少年[/center]
[left] 不知过了多少个时日,我终于醒了。我极力瞪开眼睛,隐隐约约见到几个人影,可是头部一阵剧痛,支持不了,又是休克过去。[/left]
第二次,我终于真正醒过来。
“啊,你终于醒了!”只听见几道杂乱的小孩子的声音。
“这,这里是……哪,哪里?”
“这里是米花医院啊!”
我看看周围,发觉自己躺在一张白色的床上,披着白色的被子,床边铁栏上挂着几瓶吊针,床头边有一张方桌,桌上摆着一篮水果,还有两束漂亮的郁金香。
“我,我为……什么,会在,在这里啊?”
“噢,你从海上一直漂流上沙滩,一直昏迷不醒,是我们发现了你,把你送来医院的。”说话的是一个长得又胖又矮,年约五十岁的中年男人。
“那我昏迷多久了?”我摸摸微痛的头,发现原来头上绑着纱布。
“三天了!”一个皮肤拗黑,体形肥胖得像洋葱头的小男孩,竖起三只手指,郑重地说:“你真厉害,从26日开始睡,一直睡到今天29号了!”
“29号?”我轻轻拍了拍额头,说:“原来今天已经星期四啦!”
“什么星期四啊,今天是星期日啦!”说话的是另外一个小男孩,长得比洋葱头帅气得多,但很可惜脸上长有很多雀斑。
“噢,星期日——”
“呢!”一个戴着粉红色发夹的可爱的小女孩,指着我床头边的日历,说:“看那个咯!”
我拿起日历一看,果然,是1月29日星期日。再仔细看清楚,呆住了。
“喂,你怎么了?”洋葱头一声打破了我的思路。
“哦,没什么,真感谢你们救了我。还未请教,你们是——”
“我叫小嶋元太!”洋葱头立刻大声说。
“我叫圆谷光彦!”另一个小男孩说得比洋葱头有礼貌得多。
“我叫吉田步美!”小女孩握紧双手,高兴的说:“另外两们是灰原哀与江户川柯南,我们五个是少年侦探团——”
“我们每天都接到许多案件的!”元太立刻插上嘴,“而我就是少年侦探团的队长!”
“谁说你是队长啊!”
“我当然是啦!”
“柯南他才是……”
孩子们七嘴八舌打成一团。
“对不起,小孩子就是这样,请不要见怪。”中年人摸摸后脑笑着说:“我是阿笠博士,请多多指教。”
“请多多指教。”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I啊!”突然头一阵剧痛,我立刻双手抱紧头,“啊,我叫……我叫什么名字?我是谁?啊……”
“什么!”众人大吃一惊,“难道是失忆了?”
“啊,……我是……我……”
“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吗?”
“我什么也想不起来,哎呀——”
“你慢慢想,慢慢的想,看能否记起点什么。”
“我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我究竟是……啊——”
“算了吧,”灰原开口说出第一句话,“他要是想不起来的话,你们怎样逼他也没用的。先叫医生来吧。”
过了一会儿,主疹医生走进来。
主治医生名叫横沟广田,28岁,是出名的内科医生。
“头腔颅骨因受撞击,产生轻微震荡,影响了神经中枢,所以很可能导致失忆。”
“他要多久才能记起以前的东西?”
“这个我也不清楚,实在很难说。你们不要强逼他记起以前的事情,要顺其自然,否则对他的记忆一点也没好处。”
“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他恢复记忆?”柯南问。
“这个也没有肯定的答案。不过,我建议你们让他去看看上岛文也医生,他或许会帮助到你们的。”
上岛文也,29岁,米花医院一名出色的心理医生。
“你叫什么名字?”上岛医生发问第一个问题。
“我不知道。”
“还读书吗?”
“不知道啊!”
“你为什么会昏迷的?”
“没印象。”
“这里共有多少个人?”
我环视一下房间,回答说:“8个。”
“100乘以100等于多少?”
“10000。”
“日本的首都是哪里?”
“东京。”
“很好,”医生拿起笔,在本子上比划着,说:“智商还很正常,只是记忆受损了。”
“那有没办法医得好的?”阿笠博士紧接着问道。
“有是有,不过可能需要一个较长的治疗过程。”
“那就好了,至少有机会治得好。”
“来,”医生指着背后的病床,说:“先躺在这床上,配合我的指示去做。”
我按照他所说的,躺到床上去。
“先闭上眼睛,慢慢放松自己,全身都放松,慢慢来。你想象下,你现在是躺在一片绿色的草地上,到处绿油油一片;天空是多么的蓝,多么的蓝,天空中飘着朵朵白云;阳光是多么的明媚。你倚在一棵古老的树下,悠然享受着这美好的一切。”医生说到这里,有意识地停了片刻,接着慢慢说:“你的心境是多么的平和,心情多么舒畅,多么舒服。突然——”医生突然加快速度,“你最亲的人向你走来,由远渐近,模糊的面孔亦越来越清晰,他叫了你一声,你也叫了他一声——”
“爸!——”我突然大吼一声。
“怎么样,你看清楚他的脸没有?”
“我……看……不,不……”
“你再仔细看清楚,慢慢地,仔细地看清楚。”
“我……他……啊——”我大叫一声,仿佛从恶梦中惊醒过来。再睁开眼睛,喘了几口气,才定过神来。
“你没事吧?”大伙同声说。
“我没、没事。”
“怎么样?看清楚他的脸没有?”医生紧张地问。
“噢,看不、不清。”
“这样该怎么办?”博士问。
“好了,”医生把手中的本子一合,说:“今天先到这里吧,明天再来过,不能太过急进。”
“好吧,谢谢你,医生。”他们谢过医生,把我送回病房。
“你先慢慢休养吧,我们明天再来探望你。”
一会儿,大伙一哄而散,房间里只留下彷徨的我,茫然的发着呆。
夜晚。医院里死寂一片,静得叫人发怕。厕所更是阴森,使人颤粟。朦胧间,突然窗外擦过一个身影,吓得我“哇”地叫了一声,胆快破了。过了片刻,我才定过神来,心里想:大概是自己眼花吧,刚睡醒又不太清醒,加上又没戴眼镜,唉,算了,回去再睡。
翌晨。
“看!”博士拿出一个黑色的背包,一架精巧的照相机及一部彩屏手机,高兴地说:“这些东西是我们发现你时从你身上找到的,看看能否帮你记起点什么。”
我接过三样物品,仔细观察了一番。
“怎么样,是否全记起了?”步美、光彦、元太齐声问道。
我只是沮丧地摇摇头。
“真的一丁点儿也没想起来?”柯南的语气显然比他们冷淡。
我灰心地点了点头。
“啊!我想到了!”元太突然大叫起来。
“想到了什么?”步美立即问他。
“去买两盒鳗鱼饭让他吃,或许吃完会什么东西都记起来的!”元太那样子相当认真。
“你以为人家是你啊!”光彦生气地说。
“鳗鱼饭真的很厉害的!”
“那只是你喜欢吃罢了。”
“可是,明明是行的……”
三个小鬼又打成一团。
灰原见到这种情况,冷笑一声,转过身向后面的柯南说:“怎么了,为什么不哼声啊?”
“真够呛,麻烦透了。”
“你今天怎么无精打采的,不像平时的你啊。””
“唉,还不是昨晚屋外十字路口发生的电单车撞倒人的事件,被撞倒的那人又吵又闹,弄得翻天覆地,把周围的居民都给吵醒……”
“哇——啊——”随着一声尖叫,全世界都止住了。
柯南的脸色霎时苍白起来,立即转身跑出门外,左右望了一下,说了一声“楼梯间”,便向左边飞奔而去。大家也走出房间,跟着柯南朝声源处跑去。
柯南一把推开楼梯间的门。只见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婶,背靠着墙坐在地上,脸色呆死苍白,身体发着抖,左手捂住嘴,右手指着前面,支支吾吾地喃着:“那……那……”
大家立即冲进去,朝着大婶所指的方向望去。
“啊!——”步美一声惊叫,立刻捂上了眼睛。
展示在大家眼前的,是一个悬挂在楼梯天花板铁架上的中年女士,颈部被一条粗绳子勒着,脸色极其苍白,毫无血色。旁边还有一张打翻的椅子。
“不行,她已经死了。”不知何时,柯南已经溜了上去,回过头来,说:“博士,快报警!”
“哦。”博士应了一声,转身跑了。
柯南不但没害怕,反而出奇的镇定。他仔细观摩着尸体,喃喃自语:“奇怪,腋窝下的衣服怎么好像受过磨损似的,背亦有点儿脏;噢,怎么只在一只耳环?这椅子更是奇怪……
十分钟后,警察来到了。
“啊,柯南,原来是你们啊。尸体是你们发现的吗?”说话的是一个体形与博士极为相似的警官,戴着橙色圆边帽子,身穿一套橙色制服,慈祥而又显得威严。
“不是啊,目暮警部,是那位清洁工大婶先发现的,我们听到她的叫声便立刻赶了过来。哎呀,好可怕哟,吓死人了。”柯南说最后一句时特别娇气。
目暮警部转过身,向后面的大婶说:“是你发现尸体的?”
“是的。”大婶虽然已回过神来,但表情还是相当害怕,声音还带着颤抖。“我跟往常一样,8点钟来到4楼楼梯打扫,谁知……”
“警部,”一位年轻警察朝这边走来,拿出手中的本子对目暮说:“报告已经出了。死者山下纯子,28岁,是米花医院一名内科医生。死因是颈部受勒窒息致死,死亡时间大约是昨天晚上8点到9点。”
“死者身上有什么遗物吗?”
“只有这个钱包。”
目暮接过装着钱包的塑料袋,仔细观察着。
“目暮警部,从死者手里发现了一张纸条。”另一位年轻警察急忙走过来,向目暮递过一张白色小纸条。纸条上面写着:我厌倦了,我讨厌这个世界。字体是印刷体,是用打印机打印的。
“这是死者的遗言。”目暮拿过纸条端详着,说:“这样看来,这只是一起自杀案。”
“纯子,纯子,”一位女士直奔到尸体跟前,双膝跪下,捧着脸,痛哭着说:“是谁,是谁害死了你?”
“害死?”所有人都呆住了。
“你是谁?跟死者有什么关系?目暮问道。
“我是吉川美丝,是纯子的好朋友。”
吉川美丝,28岁,是米花医院的一名妇科医生。
“你怎么知道她是被害死的?”目暮又问。
“我当然知道。我从国中开始便认识了纯子,她的为人我最清楚,她根本就没有要自杀的意向。她这个人对钱最感兴趣,而且刚刚才升了职,前途更加光明,根本没可能自杀的!另外,她还打算这个周末去札幌旅游的,有什么可能自杀呢?”
“可是,死者连遗言都……”
“没错,这的确是一起他杀案。”柯南指着尸体旁边打翻的椅子,说:“你们不觉得那张椅子很奇怪吗?”
“有什么奇怪?”目暮不解。
“很明显,死者若想上吊,就必需站在这椅子上,再把椅子踢开。死者是穿着鞋的,这样一来,椅子上必然会留下死者的鞋印,然而这椅子却出奇地干净,若不是他杀,是无论如何都解释不了的。”我自信地说。
“说得对!”柯南指着尸体说:“而且,死者颈上的瘀痕比绳子要粗,说明是被另外一样比绳子粗的东西勒死后,再用这条绳子伪装成自杀的。”
“哦,原来是这样!”目暮恍然大悟。
“昨晚我打电话给她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想不到今天竟……”
“什么?你昨晚打过电话给死者?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7点50分,我打电话给她时,她说她马上就会到的,谁知,怎么等也不见她来,原来……”
“慢着,你说她马上就到,是到哪里去?”
“昨天是广田的生日,他约了我们到杯户大酒店庆祝,我怕纯子迟到,所以打她手机催她。”
“那个广田是什么人?”
“纯子!”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随即两个男人走过来,难过地说:“纯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傻!”
目暮打量了他们一番,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是横沟广田,是纯子的好朋友。”
“你就是那个广田?”
“是的。”
“那另外这位是……”
“我是上岛文也,也是纯子的好朋友。”
“你们跟死者有什么关系?”
“我和广田、吉川以及纯子是国中的同学,后来在东京医学大学又是同班,毕业后又一同分配到米花医院。所以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昨天是我生日,本来约了大家出来庆祝玩乐,但等了很久都没见到纯子来,打电话给她又一直没人接听。想不到,想不到她竟那么傻,竟然自杀了……”广田露出悲痛的样子。
“不,她不是自杀的,她是被人杀死的!”目暮说道。
“什么?她是被杀死的?”两人一听,万分惊诧。
“没错,”目暮解释道:“她是被人杀害后,再伪装成自杀的!”
“是什么人那么狠心,把纯子杀死的!”广田愤怒地将拳头狠狠打在墙上。
“请问,死者最近和什么人有纠纷或结了仇的?”
“没有啊,”吉川说:“纯子很懂得为人处世,很少跟人结怨的。”
“哦,这样啊。”目暮停了片刻,又说:“那么,请问你们昨天8点至9点这段时间在做什么?”
“警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我们杀了纯子?”上岛忿忿地说。
“哦,我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例行我也要问一问。”
“那好吧。”广田说:“我8点钟已经到了杯户酒店,等到上岛和吉川来到,一直玩到12点才回家。”
“你是住哪里的?”
“杯户町四丁目。”
“你回到家是什么时间?”
“我回到家里那时是12点12分。回家后我还打了三次电话给纯子。”
“好的,”目暮把脸转向上岛文也,说:“那么你呢?”
“我8点20分才到达杯户酒店,然后一直玩到12点,我用自己的小汽车送吉川回家。”
“那8点至8点20分这段时间呢?”
“由家里开车去杯户酒店刚好花了二十分钟。”
“那你住在哪里?”
“米花町六丁目。”
“你回家后是几点?”
“我送完吉川回家,便自己回去,回到家大约12点半左右。”
“吉川是住在哪里的?”
“我住在米花町二丁目,上岛送我回到家已经是12点20分,一回家我便睡了。不过在回家路上倒有一件奇怪的事。”
“什么奇怪的事?”
“回家路上,我不时听到有‘嘟嘟’的响声,我以为自己的行动电话响,但拿出电话一看,却又不是,连续几次都这样。”
“没其他了吗?”
“没有了。”
目暮停下话来,迈开脚步正要离去,但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回过头说:“差点忘了,那昨晚8点至9点你在干什么?”
“8点的时候,我在街上准备乘车去酒店,突然想起没带钱包,于是就回家去取。谁知在家门口灯柱前一不小心竟把钥匙丢进坑渠里,我好不容易才反钥匙找回来。回到家里拿了钱包后我马上就乘车去酒店。”
“那你什么时候才到达杯户酒店?”
“大概8点40分左右。”
“8点40分?有跟其他人一起吗?”
“没有,这段时间我只是一个人,没跟其他人一起。”
“那你就是没有不在场证明喽。”
吉川点了点头,神色变得紧张起来。
“米花医院至杯户酒店大约需要30分钟车程,你有足够的时间犯完案再赶到酒店。对不起,我想你跟我回警局协助调查。”
“什么?难道你怀疑纯子是我杀的?”
[left] “没办法,三个人之中只有你没有不在场证明,嫌疑是最大的。你还是跟我回警局一趟吧。”[/left]
[left] “慢着,警官!”吉川大叫一声,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来。 [/left]
[left] [/left]
[center](二)吸血鬼[/center]
[left] “慢着,警官!”进出医院的人都必须经过门卫室,去问一问守卫的人,便知道昨晚有哪些人出入过,同时也能证明我没来过医院。”[/left]
[left] [/left]
[left] “既然这样的话,就依你说吧。”说完,目暮带着一行人来到门卫室。[/left]
[left] [/left]
[left] “8点到9点么,”守卫说,“没有人进出过啊。而且由昨晚8点直至今天上班前也没人出入过。”[/left]
[left] [/left]
[left] “什么?”目暮大吃一惊,“你肯定吗?”[/left]
[left] [/left]
[left] “当然肯定喽!”门卫自信地说:“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拿闭路电视的录像带去看个够啊!”[/left]
[left] [/left]
[left] 果然,如门卫所说,昨夜根本就没人进出过医院。这惊人的事实,实在太出人意料,太过不可思议了。[/left]
[left] [/left]
[left]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目暮惊讶地说:“根本就没人进来,也没人离去,又何来杀人凶手呢!”[/left]
[left] [/left]
[left] “应该还是她自杀的吧!”博士也插上嘴来。[/left]
[left] [/left]
[left] “但是,就算她是自杀,门卫也应该见到她进去啊!”柯南指着录像带,说:“就算见不到,也应该拍摄到她才对啊!”[/left]
[left] [/left]
[left] “或许她根本没离开过医院,下班后就一直留在里面。”我转身向门卫说:“请问下班时你有没有见到她离开?”[/left]
[left] “噢,这个我没注意到啊。”[/left]
[left] [/left]
[left] “那有没有下班时的录像带?”我又问。[/left]
[left] [/left]
[left] “这里是入夜后才拍摄的,所以不会拍到下班的情况。”[/left]
[left] [/left]
[left] “难道这真是一起自杀案?”目暮也开始动摇了。[/left]
[left] [/left]
[left] “不,这不是自杀案。”柯南暗暗思语:“这是一件谋杀案,而且是一件有计划且精密的谋杀案!”[/left]
[left] [/left]
[left] [/left]
[left] 目暮依然在盘问三位医生,而柯南则没再听下去,用手托着下巴深思着,默默地走开了。他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奇怪,那东西应该还在她身上才对,却不见了,凶手应该没必要刻意拿走它啊;另外,那人说的话也太奇怪,他为什么要说谎呢?莫非……”[/left]
[left] [/left]
[left] “柯南!”我一叫打破了他的思路。[/left]
[left] [/left]
[left] “怎么了,大哥哥?”[/left]
[left] [/left]
[left] “查得怎么样了?”[/left]
[left] [/left]
[left] 柯南一听,有点意外,却又故作娇气地说:“查什么啊?”[/left]
[left] [/left]
[left] “就是山下纯子这件案。”[/left]
[left] [/left]
[left] “大哥哥你说什么啊,我只是一个小孩子,怎么会懂得查什么案呢,这东西应留给大人去做啊。”[/left]
[left] [/left]
[left] “柯南,别装蒜了,我看得出,你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孩子,你的能力,莫说小孩,甚至连大人也比不上你,这件案靠那目暮解决还是太渺茫了,我反而相信你一定能侦破!”[/left]
[left] [/left]
[left] “大哥哥,我的确只是个普通的小学生而已。”[/left]
[left] [/left]
[left] “但我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鬼才或神童这东西,别那么谦虚了。老实说,你觉得这件案怎样?”[/left]
[left] [/left]
[left] 他没哼声,低着头望着地面。[/left]
[left] [/left]
[left] “你觉得那个门卫可疑吗?或许是他在录像带上动了手脚。”[/left]
[left] [/left]
[left] “在案件侦破之前,所有人都会有嫌疑的!”他说得很专业。[/left]
[left] [/left]
[left] “昨天夜里,我上厕所的时候见到窗顶上掠过一个人影,我怀疑那人便是凶手,我怀疑凶手在犯完案以后,再由天台逃到对面楼去。”[/left]
[left] [/left]
[left]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left]
[left] [/left]
[left] “我也不清楚,不过我肯定那是9点以后的事了。”[/left]
[left] [/left]
[left]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left]
[left] [/left]
[left] “我7点便开始睡,觉得睡了很久才醒来上厕所的。”[/left]
[left] [/left]
[left] “那我得到天台上去看看。”于是,我跟着他来到了天台。[/left]
[left] [/left]
[left] “医院左边是一条公路,后面也是公路,墙上没窗,天台四周都没东西可以系住绳子,看来凶手无法从这边逃走,唯有从右边逃去。”[/left]
[left] [/left]
[left] “没错,”柯南指着对面说:“右边是一幢共用公寓,由公寓天台一直去到楼下也不会有管,可以自出自入。”[/left]
[left] [/left]
[left] “但是,从5楼天台爬到对面9楼也太困难了吧?”[/left]
[left] [/left]
[left] “说的也是,就算墙上有窗爬得上,两幢楼相距有4米宽,从这儿过去有一定的难度,也太危险了,一不小心掉了下去,就会粉身碎骨,风险太大了。”[/left]
[left] [/left]
[left] “会不会由这里逃到地下去呢?”[/left]
[left] [/left]
[left] “不可能,由这走到地下就会被门卫看见,可是门卫却说什么人也没见过。”[/left]
[left] [/left]
[left] “难道那门卫监守自盗?” [/left]
[left] [/left]
[left]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说完他又顶着下巴思考。[/left]
[left] [/left]
[left] “柯南,我还有另一个设想。”[/left]
[left] [/left]
[left] “什么设想?”[/left]
[left] [/left]
[left] “假设凶手在作案前去过公寓天台,用一根长绳子系在公寓天台栏杆上,将另一端扔到医院天台,犯案后再借助绳子攀爬到公寓天台,再逃之夭夭。”[/left]
[left] [/left]
[left] “这确实也很有可能,不过还是先到公寓天台去看看。”[/left]
[left] [/left]
[left] 公寓的楼梯由地下一直至到天台,很僻静,基本上不会有人走,就算是陌生人也可以出入自如。当我们踏上最后一级楼梯时,不禁吃惊了——天台根本没栏杆,四周根本没有可以系住绳子的物体![/left]
[left] [/left]
[left] “不可能,要是这样的话,凶手就没可能逃上来啊!”[/left]
[left] [/left]
[left] 柯南没答上话来,只见他眉头紧皱,全神贯注环视着四周。突然,他猛地叫了一声:“啊,那是什么?”[/left]
[left] [/left]
[left] 我朝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栏墙下一个小东西映着阳光闪耀着。柯南拿出手帕,小心翼翼地拾起那东西,仔细观察了一番,说:“这是耳环,是山下纯子的耳环。”[/left]
[left] [/left]
[left] “什么?死者的耳环?难道死者临死前曾来过这里?”[/left]
[left] [/left]
[left] 他并没有理会我,只是望着耳环发着呆。突然,他托着眼镜望向医院的天台,冷笑一声,眼睛里流露出自信的眼神,暗暗自喜: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凶手的杀人手法,我知道了他所施展的诡计,凶手就是那个人![/left]
[left] [/left]
[left] 我们回到医院时,目暮依然在盘问三位医生。[/left]
[left] [/left]
[left] “警官,我们可以走了吗?”上岛文也问道。[/left]
[left] [/left]
[left] “是啊,很多病人等着我们去医的,我们没时间在这儿回答你无聊的问题啊!”说话的是吉川美丝。[/left]
[left] [/left]
[left] “就是啊,”横构广田也插上嘴了,“就算你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啊,毕竟人不是我们杀的。”[/left]
[left] [/left]
[left] “是呀,快放我们回去吧。”[/left]
[left] [/left]
[left] “不行,怎么能这样就把凶手放走了!”突然从后面传来阿笠博士的声音。[/left]
[left] [/left]
[left] “什么?”目暮吃惊地说:“博士,难道你知道谁是凶手了?”[/left]
[left] [/left]
[left] “没错,凶手就是你!”博士手指一指,全世界都万分诧异,“凶手就是你——上岛文也医生!”[/left]
[left] [/left]
[left] 上岛脸一煞白,却又故作狐疑,“你说什么啊?”[/left]
[left] [/left]
[left] “你就是杀害山下纯子的凶手!就是你!”[/left]
[left] [/left]
[left] “你可别忘了,我有不在场证据,根本无法从医院杀了人,再在这么短的时间去到杯户酒店的。”[/left]
[left] [/left]
[left] “说得对,你根本无法从医院杀了人再赶去酒店,但是你根本就不是在医院杀死死者,就即是说,医院不是第一案发现场。”[/left]
[left] [/left]
[left] “什么?医院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所有人流露出十分疑惑的表情。[/left]
[left] [/left]
[left] “没错。上岛医生应该是在8点过后不久,在医院之外的某个场所勒死死者,把死者藏在自己的车尾箱,然后开往杯户酒店参加生日派对。这段时间,尸体就一直藏在车尾箱中。开完派对后,上岛就送吉川回家,而吉川听到的那个奇怪的电话声,其实是死者的电话响。”[/left]
[left] [/left]
[left] “哦,原来是这样啊!”吉川恍然大悟。[/left]
[left] [/left]
[left] “哼,那个响声是因为我自己的电话响啊,你也真够瞎扯的啊,凭几个电话响声就想指证我是凶手?”[/left]
[left] [/left]
[left] “那你当时为何不接电话?”博士这句话一针见血。[/left]
[left] [/left]
[left] “开车听电话太危险了,我是一个优秀的司机,又怎么会犯这种错误!”[/left]
[left] [/left]
[left] “那你的电话肯定有来电记录,你敢拿自己的手机出来让大家看看吗?”[/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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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噢,对不起,我已把它删除了。”上岛笑逐颜开,表情越来越嚣张。[/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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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早料到你会这样说了。那我问你,你昨天是不是12点30分左右就回到家了?”[/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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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那又如何?”[/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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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你肯定是12点30分?”[/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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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当然肯定了,有什么问题吗?”[/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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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请问你在回家路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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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没有,没有啊!”上岛越发觉得不耐烦。[/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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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昨晚凌晨12点20分,米花町五丁目十字路口发生了电单车撞人的事件,被撞倒的年轻妇女吵闹得翻天覆地,弄得附近的居民不得安宁,你回家经过五丁目的时候,没道理不知道这件事啊!”[/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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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哦,不,我知道啊,那个妇女,那个妇女真是太烦人了,几乎把所有人都吵醒了啊。”上岛苦笑着说。[/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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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但刚才我问你回家路上有何特别事情发生你为何不说出来?”[/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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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呵,我不觉得特别,所以才没说,这……”[/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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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不,你不用再狡辩了,你根本不知道这件事!”[/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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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不是的,我知道啊。”上岛又开始紧张起来。[/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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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昨晚被撞倒的人是一个中年男人,而不是什么年轻妇女,你要是知道的话,要怎么个解释啊!”[/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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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这下可令上岛哑口无言了,他神色凝重起来,不敢再正视博士,只垂着头,默默望着地板。[/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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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事发后,交通警封了路,直到12点50分才通路。五丁目十字路口是你回家的必经之路,你怎么可能12点30分回到家呢?很简单,因为你说谎!”博士乘势说:“送完吉川回家后,你根本没有回家。你开车去到米花医院外面,再把尸体运进去。”[/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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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不可能,要是这样的话,门卫就会见到他,或者被闭路电视拍下来,怎会行得通?”目暮托着下巴疑惑着。[/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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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哦!”我不经意地嚷了一声:“莫非门卫与他是串通的?”[/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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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不!”博士决绝地说:“此事与门卫无关。凶手是运用了某种手法,不经大门出入而将尸体运进医院去。”[/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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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某种手法?”所有人都迷惑不解。[/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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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医院右边是一幢共用公寓,就算是陌生人在楼梯上自出自入也不会有人管。上岛在公寓前停了车,把尸体搬出来,一直搬到公寓九楼天台,然后由九楼天台将尸体运到医院五楼天台,到了今天早上,再把尸体搬到四楼楼梯间吊在天花板上,伪装成死者自杀。”[/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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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那他怎样才能把尸体运到五楼天台?”目暮问道。[/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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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这个不难,只要用条又长又粗的绳子就能办到。柯南!”[/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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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是!”柯南突然从博士后面走出来,手中持着一条长绳子放在身前,把绳子两端穿过腋窝底下,博士再从柯南背后将绳子两端拉起,这样中间部分就卡在腋窝底下和胸前。[/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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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就是这样。”博士继续说,同时柯南又走到他后面。[/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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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上岛用绳吊着尸体,慢慢向下放,到了五楼的时候,再用绳子将尸体抛到对面医院天台上。所以大哥哥,不,所以少年在那时会见到一个人影掠过。至于尸体背后的尘土,大概就是在跌落天台那时弄脏的,而死者衣服上受损的磨痕,就是凶手把绳子回收时摩擦导致的。另外,死者另一只耳环遗留在公寓天台上,就是凶手在搬运尸体时丢掉的,更是这种手法的最好见证。”[/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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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经过一番解释,大家终于明白过来。再看看上岛,只见他低着望着地面,表情麻木,面如土色。[/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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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上岛医生?”[/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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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你的推理的确很精彩,但这都纯粹是你的推测罢了。就算我不知道电单车撞人事件,也只能证明那时我没回家,怎能籍此证明我就是杀人凶手!况且,你说这个杀人手法,是每个人都能办得到的!你所说的都只是一纸空文,你根本就没实在的证据证明我就是凶手啊!”上岛冷笑一声,轻蔑地说。[/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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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我就知道你是没那么容易就承认的了。你要证据吗,好,跟我来。”说完,柯南和博士带着头,大家跟着他来到楼下的停车场。[/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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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你带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啊!”上岛嚣张地说:“你所说的证据呢?”[/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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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是啊博士,你带我们来这里所为何事啊?”目暮亦感费解。[/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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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上岛医生,请问哪辆小汽车是你的?”[/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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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就那辆白色的奔驰,你想怎么样?”[/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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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麻烦你打开你的车尾箱。”[/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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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为什么要打开它?”[/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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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怎么样,你不敢打开它吗?”[/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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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上岛没答话,从裤袋里掏出车钥,径直走过去开锁。[/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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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吉川小姐,”博士转过身说:“请你拨打山下纯子的行动电话。”[/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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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为什么打她的电话?”吉川像丈八和尚——摸不着头脑。[/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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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你别管,照做就行了。”博士一喝之下,吉川无可奈何,唯有照做。[/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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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在上岛打开车尾箱的同时,一个电话声“嘟嘟”响起来。[/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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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啊,那是纯子的行动电话,为什么会在……”[/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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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上岛脸上猛地抽动了一下,黯然失色,刚才嚣张的神色消失得无影无踪。[/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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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那应该是在公寓前他搬出尸体时滑落下来的。因为当时确实太暗,所以他没注意到。上岛医生,”博士声色俱厉地说:“死者临死前还跟吉川小姐谈过电话,可是她手机竟留在你的车尾箱里,你怎么解释啊!”[/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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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我输了,纯子是我杀死的。”上岛低下了高傲的头。[/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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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死纯子!”吉川伤心痛哭了,两手猛地拍打着上岛。[/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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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你这禽兽!”广田也冲上前,两手揪紧上岛的衣领,激动地说:“纯子和我们这么多年朋友了,你居然杀死了她,你简直不是人,你这禽兽!”[/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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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你知道什么!”上岛一把推开广田双手,泪水盈眶,激动地说:“你根本什么也不知道!纯子那家伙,她根本就是一只贪得无厌吸血鬼!半年前,我给一个自闭的青年看病,由于我的失误,竟开错精神药物,导致那青年上吊自杀了。这件事不知怎的让她知道,她便威胁我,勒索我,要是我不给她钱,她便将此事公诸于世。为了我的医生生涯,为了我的名声,为了我的前途,我万不得已,唯有给她钱。我以为给她一些掩口费就会没事,谁知那家伙贪得无厌,要了一次又一次。她之所以会升职,是因为她威胁我在院长前极力举蔫她。到了昨天,她竟然,她竟然走来我家跟我说,她要我买她一辆法拉利……我当时简直疯了,我再也不能容忍她,拿起颈上的围巾,直勒向她……接下来,就如他所说的了。”[/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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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为什么,为什么人这样的……呜……”[/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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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纯子,纯子……呜啊……”[/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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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米花医院楼梯间的伪装杀人事件,就在这么一片沉痛的哀号声中落幕。%&094 [/lef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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