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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务所专题-柯南20周年纪念事件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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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推理] 未来の少年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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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户小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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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3-1 02:49:35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left]不能说,这篇小说是上成之作;不敢说,这篇小说会让大家喜欢;[/left]

但可以肯定,她是我用心对柯南的诉说……

[center]献给所有喜欢柯南的朋友——[/center]

[center]           未来少年[/center]

    大年初二。

    好冷,哪里都不想去,一个人呆在家里发着闷。眼见时钟分针走了一圈又一圈,就快十点了。睡?不愿意,太早了。看电视?不喜欢,节目不吸引。那么干什么好?不知道。唉,总之是两个字——无聊。

    “我回来了!”哥哥咆哮一声,兴冲冲飞进来,把手中的袋子一提,摆出一副得意的样子。

    我没理他,好让他没趣。他见状,也没多言,从袋子里拿出一盒影碟,径直走过去放影。

    “什么影碟?”我好奇地问。

    他没回答,倒是电视里传来一首熟悉的歌曲。

    “啊!柯南!”我情不自禁大叫。“是柯南啊!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呵呵,刚巧经过音像行见到有这盒剧场版,就快买回来看喽。”

    “好,好极了!今晚就看完了才睡!”

    “奉陪到底!”……   

    分针走得特别的快,一圈,一圈,又一圈。我睡意极浓,但觉得实在太好看,就这样去睡好像太浪费了。好,决定看完为止!……不知不觉,六点了,终于看完了,我辛苦极了,却又带着些莫名其妙的满足感睡去了。

    似乎刚入睡不久,传来一阵烦人的电话声。究竟是谁这么可恶,一大早这么个搞法?真气死人,都还未睡甜,烦死了,有什么事情会比睡觉更重要吗?

    “喂,哪位仁兄啊?
  
    “喂,你好!请问你是吴先生吗?

    “是又怎么样,什么事啊?

    “吴先生你好,我是节目《千军一发》的工作人员,恭喜你,你是我们节目的第八位幸运儿,你只要答对我们的问题,就能免费参与我们的东京三日两夜豪华游。

    什么?哈哈……真的假的?我竟然有可能中大奖?骗人的吧?做梦?我摄摄脸,噢,痛的!原来真的有事比睡觉更重要呢!

    “吴先生请听住了,问题是:下列日本城市中,纬度最低的是哪个?四个选择分别是京都、那霸、鹿儿岛、名古屋。

    “哈哈,这个简单啦,对于北半球而言,纬度越低就是指位置越是南。而日本四大岛——北海道、本州、四国、九州之中,最南的就是九州岛,而鹿儿岛又是九州岛最南的城市,不是鹿儿岛,那还会是哪里啊!

    “你的答案是鹿儿岛吗?请说出你的最后答案。”

    “鹿儿岛,就是鹿儿岛!”

    “鹿儿岛是正确的。恭喜你,你将会获得……”

    1月26日星期一,我踏上了东京之旅,生平第一次尝试坐飞机的滋味,切身感受一万尺高空的感觉,欣赏着一览无遗的优美景色,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快,心情非笔墨之所能形容。东京会是怎样的呢?此行又将会如何呢?

    “飞机进入横滨上空,五分钟后将于东京国际大机场降落,请各位乘客作好准备。”

    我的心跳登时加速起来,又紧张又兴奋。五分钟,还只需五分钟,我就能踏足东京这个繁华的美丽的都市,踏足那片梦寐以求的土地,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突然,天地间闪过一道急促的雷电,响起一声霹雳巨雷。只感觉到身体倒转了几圈,眼前一阵昏眩,周围是一片混乱的恐慌叫声,接着一声巨响,一道花火划破长空,飞机急促坠落,失去控制。我只觉得头部受到几下重击,万分疼痛,霎时昏死过去,不省人事……

    ……

[center] (一)失忆少年[/center]

[left]    不知过了多少个时日,我终于醒了。我极力瞪开眼睛,隐隐约约见到几个人影,可是头部一阵剧痛,支持不了,又是休克过去。[/left]

    第二次,我终于真正醒过来。

   啊,你终于醒了!只听见几道杂乱的小孩子的声音。

   这,这里是……哪,哪里?

   这里是米花医院啊!

    我看看周围,发觉自己躺在一张白色的床上,披着白色的被子,床边铁栏上挂着几瓶吊针,床头边有一张方桌,桌上摆着一篮水果,还有两束漂亮的郁金香。

   我,我为……什么,会在,在这里啊?

   噢,你从海上一直漂流上沙滩,一直昏迷不醒,是我们发现了你,把你送来医院的。说话的是一个长得又胖又矮,年约五十岁的中年男人。

   那我昏迷多久了?我摸摸微痛的头,发现原来头上绑着纱布。

   三天了!一个皮肤拗黑,体形肥胖得像洋葱头的小男孩,竖起三只手指,郑重地说:你真厉害,从26日开始睡,一直睡到今天29号了!

   29号?我轻轻拍了拍额头,说:原来今天已经星期四啦!

   什么星期四啊,今天是星期日啦!说话的是另外一个小男孩,长得比洋葱头帅气得多,但很可惜脸上长有很多雀斑。

   噢,星期日——

   呢!一个戴着粉红色发夹的可爱的小女孩,指着我床头边的日历,说:看那个咯!

    我拿起日历一看,果然,是1月29日星期日。再仔细看清楚,呆住了。

   喂,你怎么了?洋葱头一声打破了我的思路。

   哦,没什么,真感谢你们救了我。还未请教,你们是——

   我叫小嶋元太!洋葱头立刻大声说。

   我叫圆谷光彦!另一个小男孩说得比洋葱头有礼貌得多。

   我叫吉田步美!小女孩握紧双手,高兴的说:另外两们是灰原哀与江户川柯南,我们五个是少年侦探团——

   我们每天都接到许多案件的!元太立刻插上嘴,而我就是少年侦探团的队长!

   谁说你是队长啊!

   我当然是啦!

   柯南他才是……

    孩子们七嘴八舌打成一团。

   对不起,小孩子就是这样,请不要见怪。中年人摸摸后脑笑着说:我是阿笠博士,请多多指教。

   请多多指教。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I啊!突然头一阵剧痛,我立刻双手抱紧头,啊,我叫……我叫什么名字?我是谁?啊……

   什么!众人大吃一惊,难道是失忆了?

   啊,……我是……我……

   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吗?
   我什么也想不起来,哎呀——

   你慢慢想,慢慢的想,看能否记起点什么。

   我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我究竟是……啊——

     算了吧,灰原开口说出第一句话,他要是想不起来的话,你们怎样逼他也没用的。先叫医生来吧。

    过了一会儿,主疹医生走进来。

    主治医生名叫横沟广田,28岁,是出名的内科医生。

   头腔颅骨因受撞击,产生轻微震荡,影响了神经中枢,所以很可能导致失忆。

   他要多久才能记起以前的东西?
   这个我也不清楚,实在很难说。你们不要强逼他记起以前的事情,要顺其自然,否则对他的记忆一点也没好处。

   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他恢复记忆?柯南问。

   这个也没有肯定的答案。不过,我建议你们让他去看看上岛文也医生,他或许会帮助到你们的。

    上岛文也,29岁,米花医院一名出色的心理医生。

   你叫什么名字?上岛医生发问第一个问题。

   我不知道。

   还读书吗?

   不知道啊!

   你为什么会昏迷的?

   没印象。

   这里共有多少个人?
    我环视一下房间,回答说:8个。

   100乘以100等于多少?

   10000。

   日本的首都是哪里?

   东京。

   很好,医生拿起笔,在本子上比划着,说:智商还很正常,只是记忆受损了。

   那有没办法医得好的?阿笠博士紧接着问道。

   有是有,不过可能需要一个较长的治疗过程。

   那就好了,至少有机会治得好。

   来,医生指着背后的病床,说:先躺在这床上,配合我的指示去做。
    我按照他所说的,躺到床上去。

   先闭上眼睛,慢慢放松自己,全身都放松,慢慢来。你想象下,你现在是躺在一片绿色的草地上,到处绿油油一片;天空是多么的蓝,多么的蓝,天空中飘着朵朵白云;阳光是多么的明媚。你倚在一棵古老的树下,悠然享受着这美好的一切。医生说到这里,有意识地停了片刻,接着慢慢说:你的心境是多么的平和,心情多么舒畅,多么舒服。突然——医生突然加快速度,你最亲的人向你走来,由远渐近,模糊的面孔亦越来越清晰,他叫了你一声,你也叫了他一声——

   爸!——我突然大吼一声。

   怎么样,你看清楚他的脸没有?

   我……看……不,不……

   你再仔细看清楚,慢慢地,仔细地看清楚。

   我……他……啊——我大叫一声,仿佛从恶梦中惊醒过来。再睁开眼睛,喘了几口气,才定过神来。

   你没事吧?大伙同声说。

   “我没、没事。”

   怎么样?看清楚他的脸没有?医生紧张地问。

   噢,看不、不清。

   这样该怎么办?博士问。

   好了,医生把手中的本子一合,说:今天先到这里吧,明天再来过,不能太过急进。

   好吧,谢谢你,医生。他们谢过医生,把我送回病房。

   你先慢慢休养吧,我们明天再来探望你。

    一会儿,大伙一哄而散,房间里只留下彷徨的我,茫然的发着呆。

    夜晚。医院里死寂一片,静得叫人发怕。厕所更是阴森,使人颤粟。朦胧间,突然窗外擦过一个身影,吓得我地叫了一声,胆快破了。过了片刻,我才定过神来,心里想:大概是自己眼花吧,刚睡醒又不太清醒,加上又没戴眼镜,唉,算了,回去再睡。

    翌晨。

    看!博士拿出一个黑色的背包,一架精巧的照相机及一部彩屏手机,高兴地说:这些东西是我们发现你时从你身上找到的,看看能否帮你记起点什么。

    我接过三样物品,仔细观察了一番。

    怎么样,是否全记起了?步美、光彦、元太齐声问道。

    我只是沮丧地摇摇头。

   “真的一丁点儿也没想起来?”柯南的语气显然比他们冷淡。

    我灰心地点了点头。

    啊!我想到了!元太突然大叫起来。

    想到了什么?步美立即问他。

    去买两盒鳗鱼饭让他吃,或许吃完会什么东西都记起来的!元太那样子相当认真。

    你以为人家是你啊!光彦生气地说。

    鳗鱼饭真的很厉害的!

    那只是你喜欢吃罢了。

    可是,明明是行的……

    三个小鬼又打成一团。

    灰原见到这种情况,冷笑一声,转过身向后面的柯南说:“怎么了,为什么不哼声啊?”

    “真够呛,麻烦透了。

    “你今天怎么无精打采的,不像平时的你啊。

    唉,还不是昨晚屋外十字路口发生的电单车撞倒人的事件,被撞倒的那人又吵又闹,弄得翻天覆地,把周围的居民都给吵醒……

    哇——啊——随着一声尖叫,全世界都止住了。

    柯南的脸色霎时苍白起来,立即转身跑出门外,左右望了一下,说了一声楼梯间,便向左边飞奔而去。大家也走出房间,跟着柯南朝声源处跑去。

    柯南一把推开楼梯间的门。只见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婶,背靠着墙坐在地上,脸色呆死苍白,身体发着抖,左手捂住嘴,右手指着前面,支支吾吾地喃着:那……那……

    大家立即冲进去,朝着大婶所指的方向望去。

    啊!——步美一声惊叫,立刻捂上了眼睛。

    展示在大家眼前的,是一个悬挂在楼梯天花板铁架上的中年女士,颈部被一条粗绳子勒着,脸色极其苍白,毫无血色。旁边还有一张打翻的椅子。

    不行,她已经死了。不知何时,柯南已经溜了上去,回过头来,说:博士,快报警!

    哦。博士应了一声,转身跑了。

    柯南不但没害怕,反而出奇的镇定。他仔细观摩着尸体,喃喃自语:奇怪,腋窝下的衣服怎么好像受过磨损似的,背亦有点儿脏;噢,怎么只在一只耳环?这椅子更是奇怪……

    十分钟后,警察来到了。

    啊,柯南,原来是你们啊。尸体是你们发现的吗?说话的是一个体形与博士极为相似的警官,戴着橙色圆边帽子,身穿一套橙色制服,慈祥而又显得威严。

    不是啊,目暮警部,是那位清洁工大婶先发现的,我们听到她的叫声便立刻赶了过来。哎呀,好可怕哟,吓死人了。柯南说最后一句时特别娇气。

    目暮警部转过身,向后面的大婶说:是你发现尸体的?

    是的。大婶虽然已回过神来,但表情还是相当害怕,声音还带着颤抖。我跟往常一样,8点钟来到4楼楼梯打扫,谁知……

    警部,一位年轻警察朝这边走来,拿出手中的本子对目暮说:报告已经出了。死者山下纯子,28岁,是米花医院一名内科医生。死因是颈部受勒窒息致死,死亡时间大约是昨天晚上8点到9点。

    “死者身上有什么遗物吗?”

    “只有这个钱包。”

    目暮接过装着钱包的塑料袋,仔细观察着。

    目暮警部,从死者手里发现了一张纸条。另一位年轻警察急忙走过来,向目暮递过一张白色小纸条。纸条上面写着:我厌倦了,我讨厌这个世界。字体是印刷体,是用打印机打印的。

    这是死者的遗言。目暮拿过纸条端详着,说:这样看来,这只是一起自杀案。

    纯子,纯子,一位女士直奔到尸体跟前,双膝跪下,捧着脸,痛哭着说:是谁,是谁害死了你?

    害死?所有人都呆住了。

    你是谁?跟死者有什么关系?目暮问道。

    我是吉川美丝,是纯子的好朋友。

    吉川美丝,28岁,是米花医院的一名妇科医生。

    你怎么知道她是被害死的?目暮又问。

    我当然知道。我从国中开始便认识了纯子,她的为人我最清楚,她根本就没有要自杀的意向。她这个人对钱最感兴趣,而且刚刚才升了职,前途更加光明,根本没可能自杀的!另外,她还打算这个周末去札幌旅游的,有什么可能自杀呢?
    可是,死者连遗言都……

    没错,这的确是一起他杀案。柯南指着尸体旁边打翻的椅子,说:你们不觉得那张椅子很奇怪吗?

    有什么奇怪?目暮不解。

    很明显,死者若想上吊,就必需站在这椅子上,再把椅子踢开。死者是穿着鞋的,这样一来,椅子上必然会留下死者的鞋印,然而这椅子却出奇地干净,若不是他杀,是无论如何都解释不了的。”我自信地说。

    说得对!柯南指着尸体说:而且,死者颈上的瘀痕比绳子要粗,说明是被另外一样比绳子粗的东西勒死后,再用这条绳子伪装成自杀的。

    哦,原来是这样!目暮恍然大悟。

    昨晚我打电话给她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想不到今天竟……

    什么?你昨晚打过电话给死者?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7点50分,我打电话给她时,她说她马上就会到的,谁知,怎么等也不见她来,原来……

    慢着,你说她马上就到,是到哪里去?

    昨天是广田的生日,他约了我们到杯户大酒店庆祝,我怕纯子迟到,所以打她手机催她。

    那个广田是什么人?

    纯子!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随即两个男人走过来,难过地说:纯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傻!

    目暮打量了他们一番,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是横沟广田,是纯子的好朋友。

    你就是那个广田?
    是的。

    那另外这位是……

    我是上岛文也,也是纯子的好朋友。

    你们跟死者有什么关系?

    我和广田、吉川以及纯子是国中的同学,后来在东京医学大学又是同班,毕业后又一同分配到米花医院。所以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昨天是我生日,本来约了大家出来庆祝玩乐,但等了很久都没见到纯子来,打电话给她又一直没人接听。想不到,想不到她竟那么傻,竟然自杀了……广田露出悲痛的样子。

    不,她不是自杀的,她是被人杀死的!目暮说道。

    什么?她是被杀死的?两人一听,万分惊诧。

    没错,目暮解释道:她是被人杀害后,再伪装成自杀的!

    是什么人那么狠心,把纯子杀死的!广田愤怒地将拳头狠狠打在墙上。

    请问,死者最近和什么人有纠纷或结了仇的?
    没有啊,吉川说:纯子很懂得为人处世,很少跟人结怨的。

    哦,这样啊。目暮停了片刻,又说:那么,请问你们昨天8点至9点这段时间在做什么?

    警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我们杀了纯子?上岛忿忿地说。

    哦,我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例行我也要问一问。

     那好吧。广田说:我8点钟已经到了杯户酒店,等到上岛和吉川来到,一直玩到12点才回家。

    “你是住哪里的?”

    “杯户町四丁目。”

    “你回到家是什么时间?”

    “我回到家里那时是12点12分。回家后我还打了三次电话给纯子。”

    “好的,”目暮把脸转向上岛文也,说:“那么你呢?”

    我8点20分才到达杯户酒店,然后一直玩到12点,我用自己的小汽车送吉川回家。

    那8点至8点20分这段时间呢?

    由家里开车去杯户酒店刚好花了二十分钟。

    那你住在哪里?

    “米花町六丁目。”

    “你回家后是几点?”

    “我送完吉川回家,便自己回去,回到家大约12点半左右。”

    “吉川是住在哪里的?”

    “我住在米花町二丁目,上岛送我回到家已经是12点20分,一回家我便睡了。不过在回家路上倒有一件奇怪的事。”

    “什么奇怪的事?”

    “回家路上,我不时听到有‘嘟嘟’的响声,我以为自己的行动电话响,但拿出电话一看,却又不是,连续几次都这样。”

“没其他了吗?”

    “没有了。”

    目暮停下话来,迈开脚步正要离去,但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回过头说:“差点忘了,那昨晚8点至9点你在干什么?”

    “8点的时候,我在街上准备乘车去酒店,突然想起没带钱包,于是就回家去取。谁知在家门口灯柱前一不小心竟把钥匙丢进坑渠里,我好不容易才反钥匙找回来。回到家里拿了钱包后我马上就乘车去酒店。”

    “那你什么时候才到达杯户酒店?”

    “大概8点40分左右。”

    “8点40分?有跟其他人一起吗?”

    没有,这段时间我只是一个人,没跟其他人一起。

    那你就是没有不在场证明喽。”

    吉川点了点头,神色变得紧张起来。

    “米花医院至杯户酒店大约需要30分钟车程,你有足够的时间犯完案再赶到酒店。对不起,我想你跟我回警局协助调查。

    “什么?难道你怀疑纯子是我杀的?”

[left]    “没办法,三个人之中只有你没有不在场证明,嫌疑是最大的。你还是跟我回警局一趟吧。”[/left]

[left]    “慢着,警官!吉川大叫一声,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来。 [/left]
[left] [/left]
[center](二)吸血鬼[/center]

[left]    “慢着,警官!”进出医院的人都必须经过门卫室,去问一问守卫的人,便知道昨晚有哪些人出入过,同时也能证明我没来过医院。”[/left]
[left] [/left]

[left]    “既然这样的话,就依你说吧。说完,目暮带着一行人来到门卫室。[/left]
[left] [/left]

[left]    8点到9点么,守卫说,没有人进出过啊。而且由昨晚8点直至今天上班前也没人出入过。[/left]
[left] [/left]

[left]    什么?”目暮大吃一惊,“你肯定吗?[/left]
[left] [/left]

[left]    当然肯定喽!门卫自信地说: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拿闭路电视的录像带去看个够啊![/left]
[left] [/left]

[left]    果然,如门卫所说,昨夜根本就没人进出过医院。这惊人的事实,实在太出人意料,太过不可思议了。[/left]
[left] [/left]

[left]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目暮惊讶地说:根本就没人进来,也没人离去,又何来杀人凶手呢![/left]
[left] [/left]

[left]    应该还是她自杀的吧!博士也插上嘴来。[/left]
[left] [/left]

[left]    但是,就算她是自杀,门卫也应该见到她进去啊!柯南指着录像带,说:就算见不到,也应该拍摄到她才对啊![/left]

[left]    [/left]
[left]    或许她根本没离开过医院,下班后就一直留在里面。我转身向门卫说:请问下班时你有没有见到她离开?[/left]

[left]    噢,这个我没注意到啊。[/left]
[left] [/left]

[left]    那有没有下班时的录像带?我又问。[/left]
[left] [/left]

[left]    这里是入夜后才拍摄的,所以不会拍到下班的情况。[/left]
[left] [/left]

[left]    难道这真是一起自杀案?目暮也开始动摇了。[/left]
[left] [/left]

[left]    不,这不是自杀案。柯南暗暗思语:这是一件谋杀案,而且是一件有计划且精密的谋杀案![/left]
[left] [/left]

[left] [/left]

[left]    目暮依然在盘问三位医生,而柯南则没再听下去,用手托着下巴深思着,默默地走开了。他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奇怪,那东西应该还在她身上才对,却不见了,凶手应该没必要刻意拿走它啊;另外,那人说的话也太奇怪,他为什么要说谎呢?莫非……[/left]
[left] [/left]

[left]    柯南!我一叫打破了他的思路。[/left]
[left] [/left]

[left]    怎么了,大哥哥?[/left]
[left] [/left]

[left]    查得怎么样了?[/left]
[left] [/left]

[left]    柯南一听,有点意外,却又故作娇气地说:查什么啊?[/left]
[left] [/left]

[left]    就是山下纯子这件案。[/left]
[left] [/left]

[left]    大哥哥你说什么啊,我只是一个小孩子,怎么会懂得查什么案呢,这东西应留给大人去做啊。[/left]
[left] [/left]

[left]    柯南,别装蒜了,我看得出,你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孩子,你的能力,莫说小孩,甚至连大人也比不上你,这件案靠那目暮解决还是太渺茫了,我反而相信你一定能侦破![/left]
[left] [/left]

[left]    大哥哥,我的确只是个普通的小学生而已。[/left]
[left] [/left]

[left]    但我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鬼才或神童这东西,别那么谦虚了。老实说,你觉得这件案怎样?[/left]
[left] [/left]

[left]    他没哼声,低着头望着地面。[/left]
[left] [/left]

[left]    你觉得那个门卫可疑吗?或许是他在录像带上动了手脚。[/left]
[left] [/left]

[left]    在案件侦破之前,所有人都会有嫌疑的!他说得很专业。[/left]
[left] [/left]

[left]    昨天夜里,我上厕所的时候见到窗顶上掠过一个人影,我怀疑那人便是凶手,我怀疑凶手在犯完案以后,再由天台逃到对面楼去。[/left]
[left] [/left]

[left]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left]
[left] [/left]

[left]    我也不清楚,不过我肯定那是9点以后的事了。[/left]
[left] [/left]

[left]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left]
[left] [/left]

[left]    我7点便开始睡,觉得睡了很久才醒来上厕所的。[/left]
[left] [/left]

[left]    那我得到天台上去看看。于是,我跟着他来到了天台。[/left]
[left] [/left]

[left]    医院左边是一条公路,后面也是公路,墙上没窗,天台四周都没东西可以系住绳子,看来凶手无法从这边逃走,唯有从右边逃去。[/left]
[left] [/left]

[left]    没错,柯南指着对面说:右边是一幢共用公寓,由公寓天台一直去到楼下也不会有管,可以自出自入。[/left]
[left] [/left]

[left]    但是,从5楼天台爬到对面9楼也太困难了吧?[/left]
[left] [/left]

[left]    说的也是,就算墙上有窗爬得上,两幢楼相距有4米宽,从这儿过去有一定的难度,也太危险了,一不小心掉了下去,就会粉身碎骨,风险太大了。[/left]
[left] [/left]

[left]    会不会由这里逃到地下去呢?[/left]
[left] [/left]

[left]    不可能,由这走到地下就会被门卫看见,可是门卫却说什么人也没见过。[/left]
[left] [/left]

[left]    难道那门卫监守自盗? [/left]
[left] [/left]

[left]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说完他又顶着下巴思考。[/left]
[left] [/left]

[left]    “柯南,我还有另一个设想。”[/left]
[left] [/left]

[left]    “什么设想?”[/left]
[left] [/left]

[left]    “假设凶手在作案前去过公寓天台,用一根长绳子系在公寓天台栏杆上,将另一端扔到医院天台,犯案后再借助绳子攀爬到公寓天台,再逃之夭夭。”[/left]
[left] [/left]

[left]    “这确实也很有可能,不过还是先到公寓天台去看看。”[/left]
[left] [/left]

[left]    公寓的楼梯由地下一直至到天台,很僻静,基本上不会有人走,就算是陌生人也可以出入自如。当我们踏上最后一级楼梯时,不禁吃惊了——天台根本没栏杆,四周根本没有可以系住绳子的物体![/left]
[left] [/left]

[left]   “不可能,要是这样的话,凶手就没可能逃上来啊!”[/left]
[left] [/left]

[left]   柯南没答上话来,只见他眉头紧皱,全神贯注环视着四周。突然,他猛地叫了一声:啊,那是什么?”[/left]
[left] [/left]

[left]   我朝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栏墙下一个小东西映着阳光闪耀着。柯南拿出手帕,小心翼翼地拾起那东西,仔细观察了一番,说:这是耳环,是山下纯子的耳环。[/left]
[left] [/left]

[left]   什么?死者的耳环?难道死者临死前曾来过这里?[/left]
[left] [/left]

[left]    他并没有理会我,只是望着耳环发着呆。突然,他托着眼镜望向医院的天台,冷笑一声,眼睛里流露出自信的眼神,暗暗自喜: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凶手的杀人手法,我知道了他所施展的诡计,凶手就是那个人![/left]

[left] [/left]

[left]    我们回到医院时,目暮依然在盘问三位医生。[/left]
[left] [/left]

[left]    警官,我们可以走了吗?上岛文也问道。[/left]
[left] [/left]

[left]    是啊,很多病人等着我们去医的,我们没时间在这儿回答你无聊的问题啊!说话的是吉川美丝。[/left]
[left] [/left]

[left]    就是啊,横构广田也插上嘴了,就算你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啊,毕竟人不是我们杀的。[/left]
[left] [/left]

[left]    是呀,快放我们回去吧。[/left]
[left] [/left]

[left]    不行,怎么能这样就把凶手放走了!突然从后面传来阿笠博士的声音。[/left]
[left] [/left]

[left]    什么?目暮吃惊地说:博士,难道你知道谁是凶手了?[/left]
[left] [/left]

[left]    没错,凶手就是你!博士手指一指,全世界都万分诧异,凶手就是你——上岛文也医生![/left]
[left] [/left]

[left]    上岛脸一煞白,却又故作狐疑,你说什么啊?[/left]
[left] [/left]

[left]    你就是杀害山下纯子的凶手!就是你![/left]
[left] [/left]

[left]    你可别忘了,我有不在场证据,根本无法从医院杀了人,再在这么短的时间去到杯户酒店的。[/left]
[left] [/left]

[left]    说得对,你根本无法从医院杀了人再赶去酒店,但是你根本就不是在医院杀死死者,就即是说,医院不是第一案发现场。[/left]
[left] [/left]

[left]    什么?医院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所有人流露出十分疑惑的表情。[/left]
[left] [/left]

[left]    没错。上岛医生应该是在8点过后不久,在医院之外的某个场所勒死死者,把死者藏在自己的车尾箱,然后开往杯户酒店参加生日派对。这段时间,尸体就一直藏在车尾箱中。开完派对后,上岛就送吉川回家,而吉川听到的那个奇怪的电话声,其实是死者的电话响。[/left]
[left] [/left]

[left]    哦,原来是这样啊!吉川恍然大悟。[/left]
[left] [/left]

[left]    哼,那个响声是因为我自己的电话响啊,你也真够瞎扯的啊,凭几个电话响声就想指证我是凶手?[/left]
[left] [/left]

[left]    那你当时为何不接电话?博士这句话一针见血。[/left]
[left] [/left]

[left]    开车听电话太危险了,我是一个优秀的司机,又怎么会犯这种错误![/left]
[left] [/left]

[left]    那你的电话肯定有来电记录,你敢拿自己的手机出来让大家看看吗?[/left]
[left] [/left]

[left]    噢,对不起,我已把它删除了。上岛笑逐颜开,表情越来越嚣张。[/left]
[left] [/left]

[left]    早料到你会这样说了。那我问你,你昨天是不是12点30分左右就回到家了?[/left]
[left] [/left]

[left]    那又如何?[/left]
[left] [/left]

[left]    “你肯定是12点30分[/left]
[left] [/left]

[left]    “当然肯定了,有什么问题吗?”[/left]
[left] [/left]

[left]    “请问你在回家路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left]
[left] [/left]

[left]    没有,没有啊!上岛越发觉得不耐烦。[/left]
[left] [/left]

[left]    昨晚凌晨12点20分,米花町五丁目十字路口发生了电单车撞人的事件,被撞倒的年轻妇女吵闹得翻天覆地,弄得附近的居民不得安宁,你回家经过五丁目的时候,没道理不知道这件事啊![/left]
[left] [/left]

[left]    哦,不,我知道啊,那个妇女,那个妇女真是太烦人了,几乎把所有人都吵醒了啊。上岛苦笑着说。[/left]
[left] [/left]

[left]    但刚才我问你回家路上有何特别事情发生你为何不说出来?[/left]
[left] [/left]

[left]    呵,我不觉得特别,所以才没说,这……[/left]
[left] [/left]

[left]    不,你不用再狡辩了,你根本不知道这件事![/left]
[left] [/left]

[left]    不是的,我知道啊。上岛又开始紧张起来。[/left]
[left] [/left]

[left]    昨晚被撞倒的人是一个中年男人,而不是什么年轻妇女,你要是知道的话,要怎么个解释啊![/left]
[left] [/left]

[left]    这下可令上岛哑口无言了,他神色凝重起来,不敢再正视博士,只垂着头,默默望着地板。[/left]
[left] [/left]

[left]   “事发后,交通警封了路,直到12点50分才通路。五丁目十字路口是你回家的必经之路,你怎么可能12点30分回到家呢?很简单,因为你说谎!”博士乘势说:送完吉川回家后,你根本没有回家。你开车去到米花医院外面,再把尸体运进去。[/left]
[left] [/left]

[left]    “不可能,要是这样的话,门卫就会见到他,或者被闭路电视拍下来,怎会行得通?目暮托着下巴疑惑着。[/left]
[left] [/left]

[left]    哦!我不经意地嚷了一声:莫非门卫与他是串通的?[/left]
[left] [/left]

[left]    不!博士决绝地说:此事与门卫无关。凶手是运用了某种手法,不经大门出入而将尸体运进医院去。[/left]
[left] [/left]

[left]    某种手法?所有人都迷惑不解。[/left]
[left] [/left]

[left]    医院右边是一幢共用公寓,就算是陌生人在楼梯上自出自入也不会有人管。上岛在公寓前停了车,把尸体搬出来,一直搬到公寓九楼天台,然后由九楼天台将尸体运到医院五楼天台,到了今天早上,再把尸体搬到四楼楼梯间吊在天花板上,伪装成死者自杀。[/left]
[left] [/left]

[left]    那他怎样才能把尸体运到五楼天台?目暮问道。[/left]
[left] [/left]

[left]    这个不难,只要用条又长又粗的绳子就能办到。柯南![/left]
[left] [/left]

[left]    是!柯南突然从博士后面走出来,手中持着一条长绳子放在身前,把绳子两端穿过腋窝底下,博士再从柯南背后将绳子两端拉起,这样中间部分就卡在腋窝底下和胸前。[/left]
[left] [/left]

[left]    就是这样。博士继续说,同时柯南又走到他后面。[/left]
[left] [/left]
[left]    “上岛用绳吊着尸体,慢慢向下放,到了五楼的时候,再用绳子将尸体抛到对面医院天台上。所以大哥哥,不,所以少年在那时会见到一个人影掠过。至于尸体背后的尘土,大概就是在跌落天台那时弄脏的,而死者衣服上受损的磨痕,就是凶手把绳子回收时摩擦导致的。另外,死者另一只耳环遗留在公寓天台上,就是凶手在搬运尸体时丢掉的,更是这种手法的最好见证。[/left]
[left] [/left]

[left]    经过一番解释,大家终于明白过来。再看看上岛,只见他低着望着地面,表情麻木,面如土色。[/left]
[left] [/left]

[left]    “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上岛医生?”[/left]
[left] [/left]

[left]    你的推理的确很精彩,但这都纯粹是你的推测罢了。就算我不知道电单车撞人事件,也只能证明那时我没回家,怎能籍此证明我就是杀人凶手!况且,你说这个杀人手法,是每个人都能办得到的!你所说的都只是一纸空文,你根本就没实在的证据证明我就是凶手啊!上岛冷笑一声,轻蔑地说。[/left]
[left] [/left]

[left]    我就知道你是没那么容易就承认的了。你要证据吗,好,跟我来。说完,柯南和博士带着头,大家跟着他来到楼下的停车场。[/left]
[left] [/left]

[left]    你带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啊!上岛嚣张地说:你所说的证据呢?[/left]
[left] [/left]

[left]    是啊博士,你带我们来这里所为何事啊?目暮亦感费解。[/left]
[left] [/left]

[left]    “上岛医生,请问哪辆小汽车是你的?”[/left]
[left] [/left]

[left]    “就那辆白色的奔驰,你想怎么样?”[/left]
[left] [/left]

[left]    “麻烦你打开你的车尾箱。”[/left]
[left] [/left]

[left]    “为什么要打开它?”[/left]
[left] [/left]

[left]    “怎么样,你不敢打开它吗?”[/left]
[left] [/left]

[left]    上岛没答话,从裤袋里掏出车钥,径直走过去开锁。[/left]
[left] [/left]

[left]    吉川小姐,博士转过身说:请你拨打山下纯子的行动电话。[/left]
[left] [/left]

[left]    为什么打她的电话?吉川像丈八和尚——摸不着头脑。[/left]
[left] [/left]

[left]    你别管,照做就行了。博士一喝之下,吉川无可奈何,唯有照做。[/left]
[left] [/left]

[left]    在上岛打开车尾箱的同时,一个电话声“嘟嘟”响起来。[/left]
[left] [/left]

[left]   啊,那是纯子的行动电话,为什么会在……[/left]
[left] [/left]

[left]    上岛脸上猛地抽动了一下,黯然失色,刚才嚣张的神色消失得无影无踪。[/left]
[left] [/left]

[left]    那应该是在公寓前他搬出尸体时滑落下来的。因为当时确实太暗,所以他没注意到。上岛医生,博士声色俱厉地说:死者临死前还跟吉川小姐谈过电话,可是她手机竟留在你的车尾箱里,你怎么解释啊![/left]
[left] [/left]

[left]    我输了,纯子是我杀死的。上岛低下了高傲的头。[/left]
[left] [/left]

[left]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死纯子!吉川伤心痛哭了,两手猛地拍打着上岛。[/left]
[left] [/left]

[left]    你这禽兽!广田也冲上前,两手揪紧上岛的衣领,激动地说:纯子和我们这么多年朋友了,你居然杀死了她,你简直不是人,你这禽兽![/left]
[left] [/left]

[left]    你知道什么!上岛一把推开广田双手,泪水盈眶,激动地说:你根本什么也不知道!纯子那家伙,她根本就是一只贪得无厌吸血鬼!半年前,我给一个自闭的青年看病,由于我的失误,竟开错精神药物,导致那青年上吊自杀了。这件事不知怎的让她知道,她便威胁我,勒索我,要是我不给她钱,她便将此事公诸于世。为了我的医生生涯,为了我的名声,为了我的前途,我万不得已,唯有给她钱。我以为给她一些掩口费就会没事,谁知那家伙贪得无厌,要了一次又一次。她之所以会升职,是因为她威胁我在院长前极力举蔫她。到了昨天,她竟然,她竟然走来我家跟我说,她要我买她一辆法拉利……我当时简直疯了,我再也不能容忍她,拿起颈上的围巾,直勒向她……接下来,就如他所说的了。[/left]
[left] [/left]

[left]    为什么,为什么人这样的……呜……[/left]
[left] [/left]

[left]    纯子,纯子……呜啊……[/left]
[left] [/left]

[left]     米花医院楼梯间的伪装杀人事件,就在这么一片沉痛的哀号声中落幕。%&094 [/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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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3-13 00:18:28 |只看该作者

(三)雪 祭

(三) 雪    祭
   “博士,我想出院了,你帮我办出院手续,好吗?”
    “你病还未好,记忆未恢复,应多住几天医院啊。”
    “我才不要住在这个鬼地方呢,搞什么杀人什么的,太恐怖了,住在这里对病情也不会有什么好处,况且我的心理医生都已经被抓去了,还怎么治疗啊!”
    “他被抓去了,我们可以再为你换一个……”
    “不!”我说得十分坚决,“我不要换医生,我要出院!”
    “可是,”博士为难地说:“你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住哪里又不知道,有什么亲人又不知道,我怎么放心让你出院啊!”
    “我想住在你家,可以吗?”
    “这,这……”
    “怎么样,不行吗?”
    “不是不行,”博士摸摸后脑,苦笑着说:“那就要看看灰原她怎么样了。”
    我向灰原望过去,她双手翘在胸前,穆肃地站立着,表情很凝重,一声不哼。柯南亦严肃地站在她身旁,两人虎视眈眈,很不友善。
    “灰原,你就行行好心啦!”
    “是啊,他无亲无故好可怜的……”
    “反正博士家那么大……”
    三个小鬼很热情,极力帮我说好话。
    “他来就来啊,我无所谓。”灰原冷冷地挤了一句。说是无所谓,其实极之不愿意。
博士帮我办好了出院手续,下午便坐他的小轿车离开。博士的小车很可爱,浅黄色的外壳,虽然款式有点古老,但胜在娇小玲珑,给人一种活泼的感觉。
    博士家很大,尤其是对两个人来说,就算再多两个人住仍卓卓有余,真想不通灰原为什么不欢迎我。
    博士带着我来到二楼。楼梯尽头是一条走廊,两边分别有两个房间。左边第一个房间是一个实验室,摆放着许多试剂、木架、零件之类的东西,虽然繁多,但不杂乱,井然有条。实验室对面是厕所,博士指着厕所旁边的房间对我说:“你就住这里吧。”
    “哦,好的。”我跟着博士走进去,一张宽大柔软的床,旁边一张办公桌子,并有一张椅子;桌子旁边是一个较古老式的衣柜,十分标致;加上那平朴厚实的窗帘,给人一种很温和舒适的感觉。“灰原住那里吗?”我指着对面房间问道。
    “哦,不是的。那是一间杂物房,我和灰原的房间都在楼下。啊,对了,你的衣服也脏了,我先拿新一的衣服给你换吧。”
    “新一是谁来的啊?”我问道。
    “新一是我的邻居,今年才读高二,他的衣服应该适合你的。”于是,一行人跟着博士来到新一家。
    没按门铃,没人出来开门,博士是拿后备匙开锁的。
    “为什么他家没人?”我感到奇怪。
    “哦,新一的父母都到美国去了,父母都劝他离开,只是他自己宁愿留在这儿。”博士说。
    “那新一到哪里去了?”
    “哦,这……新一——”
    “新一哥哥到远处查案去了!”柯南突然从后面大声嚷道。
    “查案?他是当侦探的吗?”
    “是的!”博士深感自豪,“工藤新一是东京出名的高中生侦探,解决过不少棘手的案件,被誉为‘警察的救星’、‘平城代的福尔摩斯’。”
    “哦,原来是这样,难怪他有这么多侦探小说了。”
    元太朝我所指的书架望去,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听说,听说那个少年侦探就是被这书架给压死的了!”
    “是的,听说有人还见到这里夜晚有鬼火……”步美发着抖,害怕地说。
    “哎哟,太恐怖了……”光彦亦加入他们之中。
    “傻孩子,”博士笑着说,“才没这回事呢,别胡思乱想了。”
    “不,那是真的……”

    晚上。三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灰原依然很冷漠,表情呆滞,,静静地坐着,沉默,沉默,再沉默。这穆肃的气氛让人难受得很,但我没勇气去打破它,只是默默地,一声不哼。倒是博士不时在一旁逗大家讲话,说说笑,才没那么紧张。
    “我要去睡了。”灰原突然冷冷一声,从沙发上站起来,拖着毛拖鞋头也不回地走了。很酷。
    博士见状,有点难堪,转过头苦笑着说:“不好意思,她人就是这样冷漠、孤僻,请不要见怪。”
    “没关系啊。”老实说,这小女孩确实很漂亮很可爱,可惜,她对我的态度未免太残忍了。或许,他们的世界根本不容纳我。我很茫然,不过算了,反正现在能住在博士家,也就很好了。
    第二天,我哪里都没去,呆在屋里闷了一整天,加上灰原的冷板凳冰脸孔,更加让人难受。第三天,我终于忍受不了。于是午饭过后,我决定到外面去走走,透透气,见识见识这个世界。
    “千万别迷了路啊!”临走前博士再三叮嘱。
    “行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外面的空气很清鲜,蓝蓝的天,白白的云,轻轻的风,很舒适,很和谐,根本不会有博士家那种快要窒息的感觉。经过几条街道后,我来到了一个小型的公园。
    公园虽然小,但人很多,很热闹,一片嚣喧。孩子们在欢乐地打闹,追逐,玩耍,嬉戏,很是愉快。我躺进草地里,感受着大地的气息,欣赏着孩子们的欢腾,享受着这美好的一切,忘却了所有的忧愁。
    半小时后,我离开了公园,继续往前走。过了几个街口后,我的心猛地一震:糟糕!迷路了!这里是哪里?
    “新一!”正当我迷惘之际,突然从后面传来一个少女的的叫声,“新一,你终于回来了啦!”我回头一看,只见她兴奋地向我冲过来。噢!糟糕!她只顾向我走来,却忽视了从路口高速开来的大货车。司机没反应过来,来不及刹车,眼看就要撞到她……我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奋身冲出去,把她扑到地上。
    “啊!——”她才方知道危险,惊叫了一声。
    “发生什么事了,小兰姐?”闻声突然杀出一个小孩,此人下是柯南,只见他匆忙赶来,十分紧张。
    三人就这样站立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说话……
    毛利侦探事务所内。
    “原来你就是那个失忆的少年啊!”小兰的脸红了,有点难堪,又带点害羞,“对不起,刚才以为你是新一,把你吓坏了。”
    “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呢,穿着新一的衣服到处乱跑,让你误会了,真抱歉呢!话说回来,新一是你的男朋友吗?”
    “是,是的……”她害羞地微笑着,但犹豫了一会,又说:“不,不是的!”
    “那为什么你见到他会这么的高兴啊?”
她没说话望着窗外,十分惆帐。
    “我回来了!”一位中年男人摇晃着走上来,明显是喝过酒来。他望了望我,转身问小兰:“他是来委托查案的吗?”
    “哦,不是的,他就是柯南说的那个失忆少年啊。”
    “大叔你好!”我忙向他打招呼。
    “嗯,你好,随便啊。”说完双一晃一晃垧办公桌走去。“啊,这是什么来的?”
   “喔,那是寄给你的信,大概又是委托办案的吧。”
大叔拆了信,喃喃地读着:“亲爱的小五郎先生,久仰你的大名。如今我遇上了麻烦事,一件极之重要的贵重物品被盗,需要你前往帮助,请立即赶来。这五万元就当是路费,事成后再另给一百万的报酬,请毋必赶来。田中次郎,札幌市中心西六丁目北国大厦十二楼。”他从信封里拿出钱来,埋怨着,“唉,我都还未答应,就连钱都寄来了,这样想不去也不行了。”
    “札幌?”小兰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一叫,“后天就是札幌雪祭了啊!难得这么巧,这么好的机会,一定要要去啊,爸!”
    “什么是札幌雪祭?”我问道。
    “雪祭是札幌冬季的一个极重大的节日。”柯南指着墙上的日历,说:“每年二月第一个星期五至星期天,就是雪祭节。在举行雪祭的日子里,以动物、神话及传说等为题材,排列着大大小小的各种雪像和冰雕,并在会场设有冰雕舞台,由著名歌星、剧团表演节目肋兴。市内也举办时装、摄影、音乐等表演活动、比赛,到处一片热闹,每年都吸引了不少游客。”
    “哇,那一定是很好玩的啦!”
    “是的,记得六年前去过一次,跟新一一起去的呢!玩得可开心了。你呢,柯南,你去过没有啊?”
    “有啊,我也是六年前--”
    “啊?”我和小兰异口同声,“六年前人不就只有两岁了吗?”
    “哦不,不不……我是说在六岁时参考资料过。”柯南连忙解释。
    “喔,六岁。”小兰转过脸对我说:“你呢?你没去过吗?”
    “没有啊,好想去哦。”
    “不如你跟我们去啊!”小兰出奇地热情。
    “好——”我很高兴,但想一想,矛盾了。“不好哦,还是不好了。”
    “为什么不好啊,是不是嫌弃我们啊?”
    “不,不是的,只是我自己……”
    “你怎么了?”小兰继续问。
    “我,我……”
    “有什么事不怕说啊!”
    “我……我没钱!”
    三人一听,似乎有点意外。
    “嘿,这个嘛,费用由我们包就行了嘛,就当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不好了,这怎么好意思啊。”说真的,确实不好意思。
    “不用客气啊,爸爸,是吗?”小兰转身向着小五郎。
小五郎没有哼声,当然,他并不愿意。
    “爸爸——” 小兰撒着娇。
    “不要了,小兰!”我连忙拉住她。
    她没理会我,继续撒她的娇。
    “唉,好啦!”小五郎终于被她征服了。“去不是不行,不过我事先声明,我这可是去办事的,你们可千万别耽误我啊!”
    “是的!太好了,爸爸万岁!”小兰十分高兴,不过柯南却一点也不开心,用不友善的目光瞪着我。

    次日早上11点,我们登上了旅途--札幌之旅。
    札幌是北海道首府,日本第五大城市,有“洋槐之都“的美誉。四周多山,面积1118万平方公里,人中180多万,在1871年成为北海道行政中心后兴地,1922年设市。由东京到札幌大约1026.3公里,我们是乘新干线去的,五小时左右就能到达。
    在车上,我尽是睡,正当酣梦轩然,被小兰给拉醒了。
    “看!是青函海底隧道啊!”小兰相当之兴奋。
    我揉着朦胧的睡眼,只见窗外一片漆黑,根本什么也看不到。“什么隧道啊?什么也看不见的呢!”
    “傻瓜,我们现在在隧道里面,当然漆黑一片啦!”
    “哦,是这样啊。你刚才说这隧道叫什么名字?”
    “不说过了吗,是青函海底隧道啊!”
    “很出名的吗?”
    “当然出名啦!”柯南解释道,“由日本本州岛青森至北海道函馆的青函隧道,全长53.85公里,是世界上最长的海底隧道,花了18年功夫,是上年才刚完工的。”
    “哇!好厉害!”我这么说了句之后,又继续睡。倒是被小兰拉住要我跟她聊天,没办法,只好惟命是从。我问她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说我待人真诚友善,很好人,而且又救过她一命,当然,最重要的是她觉得我像新一,一见到我,便令我想起了她久违的新一哥。
    熬过十几分钟的黑暗后,重见光明,在光明中又前进了一小时,终于抵达了札幌火车站。下车后,坐了十多分钟的的士,到达了市中心西六丁目的北国大厦。
    “小姐你好!请问田中次郎先生在吗?”
    “请问你有预约的吗?”
    “啊,没有预约啊,不过是田中先生信函邀请而来的。”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毛利小五郎。”
    “好的,麻烦你等一等。”她拿起电话细声讲了几句,挂了机,对我们说:“OK,请大家跟她去吧。”
    我们跟着别一位服务员小姐走进电梯,一直上到12楼。走出电梯,绕过几间大的会议室,来到一间特别大的办公室。服务员小姐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请进。”
    办公桌内坐着三个男人,中间的大约六十来岁,身形略胖,十分慈祥,又带有点威严;坐右边的长得高高瘦瘦,大概五十岁;坐左边的则长得较矮,稍胖,也是五十岁左右。见到我们后,中间那人笑了笑,说:“终于都到了啊!”
    “你好,我就是毛利小五郎。”
    “毛利先生,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他紧握着小五郎的手,激动地说:“我就是你的委托人田中次郎。”
    “田中先生你好!”
    “我是札幌雪祭协会的总会长,左边这位是大次雄副会长,右边这位是弘四松仓总裁。”
    “幸会,幸会!”
    “请多多指教!”
    “不知田中先生委托在下办理什么事情?”
    “唉,”会长长叹了一口气,点了根香烟,说:“我们雪祭协会在每年一月就开始雕刻雪雕和冰雕,并筹备各项庆典准备。本来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好了,但在五天前,我们的最佳之作‘风之女神’雕像竟不翼而飞!虽然报了警,但警察找了两天,一点进展也没有。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唯有请你来帮忙了。”说完吐了口淡淡的烟圈。
    “不是吧,为了区区一个雕像竟如此劳师动众?”小五郎的语气有点轻视,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这不是一般的冰雕,”会长又吐了一个烟圈,继续说:“而是一个十分精致的水晶雕。”
    “水晶雕?”小五郎的表情不知何时变得严肃起来。
    “是的。”大次雄向小五郎递来一张图纸,说:“这就是‘风之女神’的模样,体积有两个大人那么大,手工十分精细,你们花了两年时间才完成的,价值一亿美元。”
    “一亿美元?”四人顿感惊讶。
    “是的。正因为如此贵重,才特地千里迢迢请你这位东京的名侦探来。”
    “哪里哪里,弘四先生你过奖了。”
    “原来‘风之女神’是要参加雪祭会展的,所以毛利先生你要尽快找回她。”会长说。
    “什么?”小五郎大吃一惊,“明天就是雪祭节了,那我不就只剩下今晚的时间了?”
    “毛利先生不必太过担心,其他会展并不太重要,只要你能在雕极stage会展前找回她就可以了。雕极stage会展在2月5日才举行,亦即是说,你还有两天时间。”次雄举起两只手指来。
    “哦,这就好办得多。”小五郎松了一口气,“是了,这水晶雕是怎样被盗的?”
    “‘风之女神’被锁在15楼的密储室,四面无窗,只有一扇门,多重守卫,极为森严,但结果还是被窃了。所以我们怀疑是三位总负责人监守自盗。”
    “那三个分别是什么人?”
    “就是他们。”大次雄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公文袋,递与小五郎。里面有三个的个人资料,并各有一张一寸照。
    二皆堂加作,男,42岁,密储室监管人。五谷和田,男,38岁,“风之女神”总监员。三井惠子,女,35岁,“风之女神”负责人。
    “虽然明知是他们当中的人干的,但也无可奈何,警察搜屋也毫无所获。毛利先生啊,你一定要帮我们找回‘风之女神’啊!”会长激动得几乎要哭出来。
    “田中先生请你放心,我毛利小五郎一定会找回雕像,把犯人绳之于法!”……
    之后,我们跟着会长他们到天皇餐厅里就餐。当中品尝了札幌出名的石狩锅和烤羊肉锅,另外还有三文鱼、Ramen、甜粟米等。餐毕,已经八点多,回到会长帮我们预订的酒店里。十一点多,小兰和柯南都去睡了,小五郎依然坐在桌子旁,看着资料发着呆。
   “可恶,可恶啊!究竟犯人是怎样把雕像运出去的?”他呲牙咧齿挤了这么一句话。
    我觉得可笑,驳了他一句:“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回雕像啊,就算知道作案手法又有什么用啊?”
    “臭小子,你懂什么!”他生气地骂道:“用不着你来教我查案……我可是东京的名侦探……”
    唉,没办法,既然寄人篱下,那就只得逆来顺受……
慕铭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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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3-19 01:18:13 |只看该作者

(四)真 相

(四)真    相
    “醒啦,快醒啦,懒睡猪啊!”小兰一千二百分贝的大叫生生把我从沉睡中喝醒。我有点生气,拉过被头继续睡,不理她。
    “快醒啦,别睡了,雪祭庆典已经开始了啊!”小兰拉开被子,继续轰炸我。
    “别搞我啊,让我睡!”
    “好啊,你睡吧,我们自己去,扔下你一个,等你一个人留在札幌……”
    唉,没办法,我不得不屈服于她的“绝招”之下,唯有赶快起床,迅速梳洗。
    小兰说我们要去的是大通公园,因为大通公园是雪祭庆典的主会场。大通公园里设有喷水池、花坛、纪念碑、露天剧场等各种设施,夏天花草繁盛,绿树成荫,鸟语花香,是市民休闲的场所,当然,冬天就成为雪祭会场,毫不逊色。
    一路上,我和小兰有说有笑,很是快乐。不过,柯南却一声不哼,愁眉苦脸,而且似乎很羡慕我们。
    步行十分钟,到达了目的地。
    “来,先带你去札幌电视塔俯视大通公园。”不由分说,小兰推着我就走。
    “啊,不是先去公园参加庆典吗?”
    “别着急,反正电视塔就在公园的东端,很近嘛!”说完拉着我往前走。柯南和小五郎则只得跟着我们走。
    电视塔高147.2米,其中眺望台高90米,登上电视塔眺望台,札幌街景一览无遗。我们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乘坐电梯上到了眺望台。
    “看,那就是大通公园啦!”小兰指着正西方向的地面。
    “哇!”我诧异万分。在我想象中,公园的形状是正方形或者是面包形的,但这个大通公园实在太奇特了,竟然呈一条笔杆的形状。“这就是大通公园?”
    “没错。”柯南解释说:“大通公园宽105米,而长则达1.5公里,形状狭长。‘大通’日语就是‘大道’之意。”
    “大通公园于明治4年作为防火线而被建设,之后成为札幌城市建设的主轴。”小五郎亦插上话来,“它是札幌的东西中轴线,以此为中心向南北伸展。以这座电视塔为中心,将城市划分为东南西北。”
    “每年,这里都会举办花事和庆典活动。而二月上旬的雪祭期间,这里会平添200多座大小雪雕、冰雕,内容有民间故事、卡通人物、建筑造型、山水奇观等。当地居民和外地游客都会来这里参观、游玩。”想不到小兰对这也如此清楚。
    我仔细看清楚,果然,公园里遍布雪像、冰雕,一片雪白,一片冰雪世界;另外,游人亦挤满了,相当热闹。再向远处展望,很多大街亦排着各式各样的冰雪雕,站满了人群,跳舞,游行,摄影,堆雪像,狂欢……
    由电视塔下来,我们步入了大通公园。
    公园的雕像真是五花八门,层出不穷。有著名建筑美国白宫、法国凯旋门、罗马斗兽场、印度泰姬陵、中国长城等;人物方面就有耶稣、莉安娜、丘比特、弁庆、明治天皇等;另外,还雕有卡通人物米奇老鼠、唐老鸭、假面超人、多拉A梦,等等。这些冰雪作品手工极为精细,简直出神入化,如梦如幻……
    参观完后,我们回到旅店吃午饭,吃过饭,已经是一点多。
    “你们自己去玩吧,我可没那么多的空闲时间了,我得去办案。”小五郎拿起外套就走了。
    “我们去参加冰雕比赛好吗?”小兰问我。
    “好啊,乐意之极。”
    “那么柯南你呢?”
    柯南没回答,望着窗外发着呆。
    “柯南!”小兰一声呦喝,柯南才回过神来。
    “哦,好、好的……”
    地点依然是大通公园,不过这次不是参观,而是参赛。
    “做个什么样的冰雕好呢?”小兰吱哦着。
    “就雕小兰你出来啊,呵呵……”
    “柯——南——”不远处传来几道杂乱的叫声,原来是少年侦探团的那几个小鬼。只见他们朝这边兴奋地跑过来,灰原和博士则悠悠然地跟在后面慢慢走来。
    “柯南你真不够朋友啊!”元太一抖一抖的跑来,人未到,声先至。
    “是啊,”光彦接着说:“自己走来札幌玩乐,把我们丢在东京,柯南你真是的!”
    “幸好博士答应带我们来,否则就不能在这儿见到柯南你了。”步美绕着手开心地说。
    柯南不知说什么好,苦笑一声,用埋怨的目光望着博士。
    “没办法啦,”博士搔着后脑,咧着嘴说:“他们坚决要来,而我所出的问题又被他们答对了,只有带他们来啦。当然,费用已向他们的父母领取了。”
    “唉,真拿你们没办法。”柯南闷叹一声。
    只有灰原没哼声,和柯南彼此默契地对望了一眼。
    “柯南,我们来堆雪像啊!”步美依然高兴地笑着。
    “好、好啊!”元太和光彦应声附和着,推着柯南就走。
    “那好吧,柯南就跟着大家去吧,我们两个去参加冰雕比赛。”小兰拉着我向相反方向走去。
    “啊,不……”柯南甩开元太和光彦,向我们走来,可是又被两个小鬼硬拉回去,眼看我们走远,无能为力。
    就这样,他们几个一起去堆雪像,而我和小兰则去参加冰雕比赛,雕了个座东京铁塔,还幸运地得了三等奖。
    下午五点。
    “小兰,你先在这儿等一等,我要上厕所。”
    “哦,好的,快点回来啊。”
    我绕过几个大型冰雕后,找到了厕所。
    “小子,等到一等!”从背后传来一个阴沉冷漠的声音,只感到一阵寒气迫人,一只粗壮的手狠狠地压在我肩上。我回头一看,只见两个穿得浑身黑色的黑衣人,俯视耽耽地盯着我。其中一个长得较为横胖,戴着黑色眼镜,比我高少许;而另外一个身材高得多,留着长头发遮住一边脸,露出一只极其凶恶的眼睛,叫人打心底里寒而颤栗。我压抑着心底里的怯意,故作镇定说了一句:“请问有什么事啊?”
    两人先是沉默,互相对望一眼,再打量我一番,说:“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虽然说了“不好意思”,但却找不到一丝歉意。
    “不要紧,没关系。”我转身继续走,他们亦背向走开了。我隐隐约约听到他们小声说的对话:
    “大哥,是你多心了吧,那家伙明明就已经死了啊!”
    “也许是我多心吧,但这小子的衣着确实很像他……别管他了,先去办正经事。”
    “是的,不然迟了就不好了……”
    接着他们说什么我就不清楚了,因为他们已越走越远,我也已越走越远。走着走着,突然看见柯南,他站在我前方五十米处,双手插袋,表情很严肃,酷毙了。我加快脚步走向他,他知道我见到了他,亦迈开脚步向前走。
    “怎么了,柯南?”我微笑着问他。
    “你究竟是什么人?”他冷冷一声打破了这和谐的气氛。
    “你说什么啊柯南,发生什么事了?”
    “灰原失踪了。”
    “什么?灰原失踪了?那快去找她啊!”
    “回答我,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混进博士家,混入我们当中究竟有什么企图?”
    “为什么这样说啊,我连自己是谁也不知道啊。”
    “我再问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柯南你别这样啊,我失忆了,自己也记不起来啊。”
    “你少装蒜,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你根本就没有失忆!”手指用力一指指向我,极其严肃地说。
    “这话是怎么说的?”
    “那次小兰问你有没有去过札幌,你说没有,我就觉得奇怪,对于一个失忆的人来讲,问起以前的事,你应该回答‘不知道’或‘记不起来’之类的话,可是你却直接回答没有,那是因为你根本就没失忆,对以前的事仍有印象!”
    我没哼声,低下头看着前方的地面。
    “而且,”他接着说:“我说我六年前去过札幌,你跟小兰一样大吃一惊,说我那时只有两岁,这未免太不合理了。我已经问过博士小兰他们了,根本从来就没人在你面前讲过我的年年龄,你又怎会知道呢?很简单,因为你没失忆,而且在入院前就对我有了一定的了解,对吗?”
    “唉,没办法,还是让你看穿了。”我冷笑一声,“那么你是何时开始知道我没失忆呢?”
    “在你从医院里刚醒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那时元太说‘今天是29号’,你马上就说‘原来今天已经星期四’,虽然是说错了,但说明你对昏迷这前的事仍有记忆。老实回答我吧,你究竟是什么人?”
    “没什么老不老实,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高中少年罢了。”
    “普通高中少年?我看那未必。在你身上发现的那台高科技照相机及先进的行动电话,就算是一般的富商也未必买得到啊,你区区一个高中生,竟会有那种贵重物品随身携带?”
    “哈哈!”我大笑一声,双手一拍,“没办法,名侦探即是名侦探,真是什么也瞒不了你啊,工——藤——新——一——!”
    啊?他大吃一惊,表情立即凝重起来。
    “APTX4869,因服下了这种毒药,身体所有器官和细胞都受到了破坏,退化回到儿童阶段。为了躲避黑暗组织的追杀,你就化名成江户川柯南,寄住在女朋友毛利兰家里。为了不祸及亲友,你刻意隐藏起自己的身份,所以知道你身份的人并不多。首先是博士,其次是你父母工藤优作和工藤有希子,接着就是与你齐名的大阪高中生侦探服部平次,然后是与你一样服下毒药的灰原哀,最后,就边你竞敌怪盗基德也知道了你的身份,我说得对不对啊,工藤!”
    我每说一句,他的脸就拉得越紧。也许是惊慌过度,他的身体直往后退,末了,他扎紧马步,举起左手的手表对准我。
    “怎么了,你真打算用这个麻醉枪手表射晕我吗?”
我这么一说,他更紧张了,连发射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眼瞪瞪的望着我。
    “这是博士发明的玩意吧,此外还有变声蝴蝶结、追踪眼镜、增强力度鞋、太阳能滑板、侦探徽章、足球腰带等等,都是博士发明给你的,有了它们,你才能很顺利地破了这么多案件。我说得没错吧!”
    “可恶,竟全让他知道了,怎么办好?”从他颤抖的嘴唇里挤出这么一个微弱的声音。
    “啊,伏特加,你来了啊!”我向着前方叫了一声。柯南的脸蓦地抽蓄了一下,不知所措,慢慢回过头。我迅速冲上去,抓紧他双手,紧抱着他的身子,把他锁得实实的。他拼命挣扎,但动弹不了,无可奈何。
    “怎么样,你不是很厉害的吗?怎么就这样就被我徒手捉住了啊!你这副身手啊,怎么跟强大的黑暗组织斗!哈哈……”
    “你,你想怎么样?”
    “哈哈,你说呢?”
    他保持沉默,低着头,流露出悲凉的眼光,十分深情地说“小兰,再见了!”
    “呵呵,你担心什么,等你到了天国,我会代你好好招待好的嘛,哈哈!”我奸笑。
    “你,你要对小兰干些什么?”
    “呵呵,你干嘛这么着紧啊!”
    “你别搞小兰,否则我,我,我不会放过你!”
    “你以为你还会有这个资格吗?吓?虽然人多,但只要一枪杀了你马上逃逸,也就不会有什么事了。永别吧,小子!”他并没打算再反抗,闭上眼睛,默哀着:小兰,对不起,我无法……
    “哈哈哈!”我一声大笑,松开手,把他放下来,他出乎意料,瞪大眼睛呆呆望着我。
    “傻瓜,我为什么要杀你啊,哈哈。”
    “什么,你混进我们当中,竟不是为了要杀我?”他一脸狐疑。
    “傻瓜,你以为我是杀人狂啊!”
    “什么?你不是由组织派来对付我的吗?”
    “谁说我是组织的人啊!我要是组织派来的话,一早就杀死你了,还用什么等到现在,况且,若我是组织的成员,灰原也应该一早就知道了啊。你没理由连这点也想不到啊。”
    “那你会认识伏特加他们?”
    “何以见得?”
    “还装什么傻,你刚才明明跟他们交谈来。”
    “噢,你误会了,那是因为我穿着你的衣服,他们以为我是你,才走过来确认一下,结果他们知道认错人,马上就走了。”
    “那么你是什么人?”他稍微松了一口气。
    “我是什么人,说出来有点荒谬,甚至是不可思议,因为我不是你们这个世界的人。”
    “什么?这话是怎么说的?”
    “我是来自未来的少年。”
    “从未来来的少年?”
    “没错。那天,我乘飞机到东京去旅游,但在途中发生了意外,那台飞机和所有乘客都不知道哪里去了,唯独我一人丢进海中,一直昏迷,当我瞪开眼,就来到你们这里了——由2004年来你们这里1989年。”
    “由2004年来到现在?”他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没错。你还记得吗,在医院时,元太说那天是1月29日,我不是说是星期四吗?其实我没说错,因为2004年1月29日确实是星期四!那时我实在也不敢相信,一下子也吓呆了。”
    “这样啊……”他托着下巴默思了片刻,说:“2004年1 月29日确实是星期四啊,莫非你所说的是真的?”
    “刚才你不是说我那个照相机和行动电话就算是富商也未必买得到吗?但在15年后,就算一个普通的高中生也有可能会拥有的。你是聪明人,细心想想就会明白。”
    他停下话来,认真思考着,大概是在判断我的话。
    “你要是还不信的话,我可以说一说未来的事情给你听。1991年12月,苏联会解体;2001年9月9日,纽约贸世贸大厦遭受到阿富汗富商本•拉登发动的恐怖袭击;2002年世界杯会在日本和南韩举行,总决赛的地点是横滨国际大球场,结果巴西以2比0战胜了德国;2003年初,美国攻打伊拉克……我说的全是真的!”
    他再想了想,说:“那你为什么要装失忆呢?”
    “我之所以假装失忆,无非是为了住进博士家。你想一想,我在这里人生路不熟,幸得有你们救了我,若博士不收留我,我便无家可归了。况且,就算你们刊登了领人启事,也不会有人来领取我啊,不住博士家,那还应去哪里?”
    “还有一点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清楚我的事?”
    “唔,这个啊,嗯,因为你……你将来会很出名,你高超的推理能力,伟大的英勇事迹广为流传,成为家喻户晓的英雄人物,简直是,简直就是现实的福尔摩斯!”
    “真的吗?”
    “真的,你将来的名气比金田一还要高,我……”
    “金田一?”
    “噢,是的,金田一,金田一跟你一样是高中生侦探,推理能力强,名气极佳,可惜他IQ爆满,EQ零蛋,为人糟糕懒散,反应比你慢,所以不及你优秀。老实说,我本人也很崇拜你的,能够流时光来到这里与你相识,真是太好太好了。”
    “既然你是崇拜我的话,那为什么刚才又这样欺骗我这样恐吓我啊!”他满不在乎在瞪着我。
    “嘻嘻,没什么啦,跟你开开玩笑嘛!”
    “哼,开玩笑,这种事是拿来开玩笑的吗?”他哭笑不得,“你可笑得开心,害得我就心惊胆颤,真够呛。”
    “我还以为什么事都瞒不了你,才跟你开玩笑嘛,谁知你竟信以为真呢。”
    “呵,我也是人啊,你以为我是神仙啊!真是的!”他的样子很生气。
    “哎哟,别这样,就当是我不对喽,别这样啊,来,听话……”
    “啊!”他突然大叫一声,“那么说来,灰原失踪就与你无关啦!
    “当然啦,我又不是组织的人。”
    “可恶,糟了,那就可麻烦了!”
    “她身上不是有侦探徽章的吗?用你的追踪眼镜不是一下子就能知道她的位置了吗?”
    “没用的,我在西六丁目第二个街口找到了她的徽章,大概是她不小心丢失的吧,线索就从那儿就断了,我问过周围的商店老板,可谁都没注意到她。”
    “这就麻烦了,不过我们还是再到那儿去看看吧,或许也有进一步的线索。”
    “现在亦唯有这样了。”
    市中心西六丁目。
    说也奇怪,明明来过这里,却没人见过她,一番询问下来,依然毫无所获。
    “啊!那,那不是琴酒和伏特加吗?”我朝街口指去,只见他们从电话亭走出来,转身背向我们走了。
    “啊!难道……”我和柯南对望一眼,彼此会意。
    我们紧跟在他们后面,当他们转弯之后,我们更是迅速冲上去,去到第二个转弯时,我们离他们已经比较近了。
    “大哥,真的要杀那人女的吗?”
    “这个还用说!谁叫她背叛了组织啊!”
    “说得没错,背叛了组织就只有死路一条啊!”
    “我要她知道背叛组织的下场!我要她尝试死亡的滋味!”
慕铭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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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3-27 22:14:59 |只看该作者

(五)黑暗中的狙击手

他们二人边说边走,穿过街道,走到公路旁,上了一辆黑色的小汽车。
  “糟了,他们要开车走了。”
  “可恶,开车的话我们就跟不上了。”
  “那现在怎么办好?”
  柯南没回答,望着远去的汽车,拔腿就跑,但他不是直追他们,而是跑进对面小巷里,穿过两条小巷,再跑过一条沙路,然后越过一块草地斜坡,来到另外一条公路前。虽然不知他什么葫芦卖什么药,但唯有跟着他跑。哇,他跑得很快啊。
  “来了,就是那辆黑色保时捷,幸好赶到了。”说完他朝马路中间走出去。
  “喂,你想干什么!”我连忙喝住他,但他根本不听,头也不回继续走,眼见那辆车就要撞向他……我什么也没想,拼了命冲上去把他扑倒……
  “嚓——”随着一声拔尖刺耳的刹车声,车子终于停了下来,路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刹车痕。抬头一看,我们离车子的距离就仅仅二十公分。哇,吓死人了,冷汗直流。
  “喂,臭小子,怎么搞的!”一声凄厉的喝骂,一道凶残的目光,叫人害怕。
我的心还在“拼砰”乱跳,身体不停颤抖着。“对,对……不……起,小,小孩子太,太淘气了……”
  “妈的!”他狠狠地瞪来,魔鬼般的眼神。
  柯南抽噎着,眼泪汪汪,装出一副想哭的样子。伏特加见状,说:“算了吧大哥,大事要紧,别跟小鬼浪费时间。”
  这样他才压住了火气,点了根香烟,深深吸了一口,继续开他的车,扬长而去。
  “笨蛋,你疯了吗!你想自杀啊!”我大声骂道。
  “嘿,”柯南自信地一笑,说:“行了。”
  “什么行了?”
  “我已把追踪器贴在他们车上,也就是说,我已掌握了他们移动的方向,这样就不怕他们跑掉了。”他按弄着眼镜站起来。
  “笨蛋,不早说,吓得我,真是的!下次别这样啦,太危险了,万一有什么不测,那……”
  “谢谢你关心了。你肯奋身救我,证明你是好人。”
  “笨蛋,我当然是好人啊!”
  “好了,废话少说,快追他们去。”
  十五分钟后,下午六点正。
  “就是这里了。”柯南停下脚步,望着前面的停车场。
  “帝皇影剧院?他们来这里干什么?”
  “不知道,或许灰原就在里面了。”
  我们踏进玻璃大门,经过一条宽敞的过道,来到左边的门口,拉开大大的布帘,见到了影剧院的会场。哇,里面灯火辉煌,观众席上座无虚席,很是热闹。台上一位中年男人正在宣读致词:“第49届雪祭节庆典文艺晚会正式开始,很感谢……”
  我们沿着通道一直走,走到中间的时候,我突然肚子一阵疼痛,啊,不行,要上厕所才行。
  “唉,这种时候还想着去厕所,”柯南小声埋怨着,“看来靠他帮忙还是不大行……”
  我在贵宾座前向右转,找到了厕所。正要进去的时候,突然眼前一片黑暗,停电了,随后听到一片杂乱的叫喊声,会场一片混乱。
  我在黑暗中傻傻的站立着,一秒又一秒,一分钟过去。
  黑暗之中,背后射来一束黄色的光线,我转过身,只见一个矮小的身体愈走愈近。这时候,右边拐角处也射出一道电筒的光线,接着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转弯后,电筒光线跟跑步声逐渐远去。
  “怎么了,你没事吧?”第一道光线处传来柯南的声音。
  “我没事,但不知怎的停电了,不知是否那个人的恶作剧。”
柯南朝我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光线后一个黑色身影急走远去。“别跑!”他一声呵喝,拔腿就追。
  忽然间,那道光线消失了。
  柯南穷追不舍,奋力向前跑。我也跟着他跑去,可是他跑得太快,跟丢了,眼前又是一片漆黑。
  过了一会儿,我隐隐约约听到一阵奔走的脚步声,似乎从墙外传来,一下子又消失了。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背后走来两个高大的身影,两盏电筒照在我身上。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两名保安人员。
  “我上厕所的时候停电了,之后我看见一个可疑的人,便追了过来,他朝那边走了。”
  “是那个人关掉电源的吗?”
  “我不知道,只见那人慌慌张张地从拐角处跑出来,再朝那个方向逃走了。”
  “如果是从拐角处跑出来的话,那很有可能就是他关的。你看清楚他的脸没有?”
  “没有,因为当时太黑了,离他又那么远,所以看不清。”
  “好吧。”稍高的那个保安转过脸对另一个说:“你先去后台找找那个人,我去电控室开电。”说完他朝拐角处走去,过了一会儿,他停了下来。
  “糟了,门锁了!”他着急地说,“要尽快拿钥匙才行,否则就麻烦了,会场会大乱的。”
  “钥匙在哪里?”我问。
  他想了想,说:“钥匙在后台,得快去才行。”说完他匆忙走开了。
  我默默站着。过了两分钟,两名保安匆匆赶来。后面还有四个人,走最前的是大次雄,随后的两名男子很面熟,不知在哪里见过,啊,记起来了,是五谷和田和二阶堂加作。走最后的是柯南。
  “怎么了,找到钥匙没有?”我问。
  “可恶,钥匙不知被谁偷走了,看来要把门撞开才行。”说时迟那时快,两名保安一个使劲,门“砰”一声开了。不一会儿,来电了,恢复光明。
  “啊——”就在来电那一刻,两名保安异口同声叫了起来。
  “发生什么事?”大家连忙冲进去。
  只见一中年男人躺在地上,脸色灰白,两眼翻白,面目狰狞,右手捂在胸前。
  “弘四先生你怎么了?”高的保安小心地扶着那男人的头。
  “是心脏病发,我去叫救护车。”大次雄转身向门口走去。
  “不行,太迟了,他已经死了。”不知何时柯南已走到尸体旁边。
  “可是,弘四先生为什么会在这里呢?电源开关是他扳下的吗?”二阶堂加作问道。
  “看来应该是他了。”五谷和田从尸体衣袋里掏出一根钥匙,对大家说:“原来钥匙是他偷偷拿走的。”
  “可是,他为什么要扳下电源开关呢?”大次雄问道。
  “啊,都在这里啊,开幕仪式要开始了,快点走啊。”这时一名中年女子匆忙走进来,一副焦急的样子,汗珠从额头上直往下流。她的样子和面善,像在哪儿见过,啊,记起来了,是在照片上见过,是“风之女神”总负责人三井惠子。
  “可是,弘四先生他心脏病发死了。”五谷和田对她说。
  “什么?弘四先生死了?”
  “是的,他走来这里把电源开关扳下来,就在那时候心脏病发的。”二阶堂加作说。
  “原来是他弄到停电……先别说这个了,开幕仪式就要开始了,大家快赶到后台准备上台啊。”
  “那要赶快去了。”几个人一下子涌出去,剩下我和柯南及保安四人。
  “唉,真麻烦,我先去报警了……”矮的保安埋怨着。
  “慢着,恐怕现在报警会影响会场秩序,令观众感到不安……”
  “那么要等到晚会结束吗?……”他们两人议论纷纷。
  再看柯南,只见他走到尸体后面,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尸体躺在门口正对面的墙前面,墙上有七个电源开关,总开关在最右边,有廿九寸电视那么大,其它六个则较小一点。墙前面有一张长桌,跟墙一样长,上面放着些簿本和纸张。
  “奇怪,那是什么?”柯南自言自语。
  “哪里?”我好奇地问。
  “就是总开关的扳手的左端那个反光的东西。”
  “让我看看。”我本想把那小东西拿下来,可是扳手太高了,我只得左手压住桌面,踮起脚用右手去摸一摸它。
  “那是很硬很小的东西,是钢线,而且是系在扳手上的,露出非常短的线头。”
  “是钢线?为什么会有钢线在那里?”柯南思考着,一步一步向我这边走来。突然,他停下脚步,蹲下去,拾起一个小小的东西。
  “这是什么?”
  “是图钉。”他站起来,说:“看来这事情真的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
  “但这里不是密室吗?”
  “不,我刚才观察过了,这门有个特点,开门需要用钥匙开,但关门不需要,只要把门关上就会上了锁。”
  “也就是说,有可能是刚才那个可疑的人在这里杀了死者后再逃走,然后走出外面把门锁上吗?”
  “没错,会有这个可能。”
  “你刚才追到那个神秘人没有?”
  “我跟着他进了后台,但我进去时已有三个人在里面了。”
  “三个人?哪三个人?”
  “就是大次雄、二阶堂加作和五谷和田三人。”
  “这样说来,还不知道那神秘人谁啊。”
  “是的。先到后台去看看。”
  后台有两个门口,一个是入口,另一个是在左边通往舞台,此外还有一扇窗在右面。
  柯南走到窗前,向外面望了望,片刻,只见他蹲下去,拾起一个小小的东西,是图钉。
  “啊,你们是什么人,走来这里干什么?”这时五个人从舞台下来,分别是三井惠子、五谷和田、二阶堂加作、大次雄和田中次郎。
  “啊,是这样的,关于弘四松仓死亡一事,我们想来调查一下。”我说。
  “什么?弘四他死了?”田中次郎露出一副又意外又悲痛的样子。
  “是的,会长。”大次雄抚慰说:“弘四他不幸心脏病发身亡了,请不要难过。”
  “弘四先生是死于心脏病的,你们走来调查什么!况且,你区区一个黄毛小子,凭什么走来调查!”三井惠子大声骂道。
  她这么一说,我哑口无言。
  “我是服部平次,是个侦探。”这是我的声音,但并不是出自我的口。
  “服部平次?”五谷和田十分意外,“不就是全国数一数二的那个高中生侦探了吗?”
  众人一听,大吃一惊,立刻重视起来。
  “喂,柯南,这样好吗?”我回过头小声对柯南说。
  “没问题,如果不这样说的话,他们是不会听我们说的。”
  “好吧。”我又转过脸向大家说:“刚才停电的时候,我见到一个神秘人从电控室跑出来,慌慌张张地逃走了,弘四松仓很可能是被那个人杀死的。”
  “但是,弘四总裁他不是死于心脏病的吗?”二阶堂加作问道。
  “虽然是死于心脏病,但也可以是凶手通过某种手段令他心脏病发致死的。”
  “那里是密室吧,别人怎能进去呢?”三井惠子说。
  “不,那不是密室,那门是凶手临走时在外面关掉的,这样门就会锁上,看起来像个密室。”
  “那么那神秘人逃到哪里去了?”田中次郎问。
  “后台!”大家一听,再吃一惊。
  “我把他追到后台时,里面已坐着三个人,分别是大次雄、二阶堂加作和五谷和田三人。里面无处可逃,那窗子只可以勉强让一个小孩子爬出去,大人的话就不可能了。也就是说,那神秘人就是你们三人其中一个!”
  三人脸色沉重,沉默不言。
  “那样说来,在舞台上的田中会长也有可疑吧。”三井惠子说,“后台是通向舞台的,会长可以从后台走到舞台上吧。”
  “不,不可能。”会长解释道:“停电前,我可是一直在舞台上啊,全场五千多名观众都见到我的,我没可能走去电控室杀死弘四再扳下电源开关。”
  “那么说来,停电前我们三个也一直坐在后台没离开过啊!”二阶堂加作立刻辩护。
  “为什么你们会坐在这后台里?”
  “因为举行开幕仪式我们也要上台,所以在此等候。”
  “只有你们三人吗?”
  “不,还有弘四先生和三井。”五谷和田说。
  “那当时三井到哪里去了?”
  “不好意思,因为肚子不舒服,所以到厕所去了。”三井惠子走到椅子前坐下来,拿起桌上的热奶茶喝了一口,继续说:“去了厕所不久,突然就停电了。”
  “弘四松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就在三井走后,弘四先生听了一个电话,就走了出去,接着过了一阵子就停电了。”五谷和田也靠着椅子坐下来,拿起一瓶热奶茶喝起来。
  “是谁打的电话?”
  “不知道,他听完电话就急急忙忙走开了。他的行动电话应该有通话记录吧。”
  于是,大家又来到了电控室。
  柯南从死者衣袋里掏出一个行动电话,按弄了一下,回头对大家说:“六点零一分,是这个电话号码了,请问有谁知道这个号码?”
  大家看了,都直摇头。
  “啊!我记起来了!”矮的保安突然大叫,“是影剧院大门旁的电话亭的电话!”
  “影剧院大门旁的电话亭?”
  “是的,就在一进大门的右边。”
  柯南拉一拉我的手,说:“走,到电话亭去看看。”
  正当我们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背后一声巨响,地面仿佛晃了一下,室内忽地暗了许多。回头一看,只见一盏巨大的吊灯卧倒在地上,周围散开很多玻璃,吊灯后面,二阶堂加作坐倒在地,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其他人也显得十分惊恐。
  “你没事吧?”两名保安马上走过去扶起他。他两眼反白,目光呆滞,害怕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再行前几厘米的话,准会被砸得粉身碎骨啊……”
  “幸好没事,要不又造成悲惨的意外了……”
  “是螺丝松了吗?……”
  柯南迅速走过去,仔细观察着坠倒的吊灯。我也走过去,站在他后面。这时他蹲下去,全神贯注望着地面碎片。我向他望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零乱的碎片当中,有一个小小的反光的东西,是一个图钉。
  突然,柯南站起身来,径直往门口走去。我马上跟着他走出去。
  “怎么了,柯南,现在要怎么办才好?”
  “我观察过了,那盏吊灯的螺丝脱口并不像自然松脱,而是人为的。这个人就是杀害弘四松仓的凶手,他的第二个目标就是二阶堂加作。。”
  “我不是说这个,而是说找小哀的事,如果不尽快找到她的话,她会很危险的!”
  柯南停下脚步,沉默了片刻,说:“我知道,可是作为一个侦探,我绝不能让杀人凶手逍遥法外!”
  “难道为了找出凶手就可以丢下小哀的安危而不顾?”
  他没哼声,继续走他的路。
  他走得很潇洒。我很心痛,我的偶像,我最喜欢的侦探人物,我所认识的柯南,居然变得如此无情,连自己的好朋友都不顾!我很伤心,我决定不跟他去找线索,我要回去找小哀!这样无情的人,不认识也罢!
  一个朝南走,一个朝北走,就像刚分手的情侣,破碎的感情无法挽回。
  我很伤心。
  “你尽管找吧,小哀根本不在这个影剧院里。”
  我立刻停下脚步,但头也没回,问道:“你说什么?小哀不在里面?”
  “你去厕所的时候,我问过门口的警卫,他说只见到两个黑衣人,却没有见到他们带着小哀进去,而且,他没见过一个灰色头发的小女孩进去。”
  “小哀不是被那两个人捉走了?”我回过头问他。
  “如果他们已识破了小哀的身份而要杀她的话,只需一枪就可以解决了,而没必要把她带来这里再杀她这么麻烦。另外,如果他们要把小哀带来这里,也得用到他们的小汽车。刚才装下追踪器的时候,我留意过他们的车,里面除了他们二人就别无他人,如果他们把小哀藏在车尾箱的话,刚才那样的紧急刹车,车尾箱总会传来或大或小的撞击声,然而那车尾箱却出奇的静,就说明小哀并不在他们的车里。”
  “那么小哀现在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但至少可以肯定不在里面。”他也转过身,露出自信的微笑,说:“来吧,跟我找线索,先解决了这案件再说。”
  我很开心,他没变,依然是那个聪明、自信、重情得义的侦探小子,我错怪他了。

  大门旁电话亭内。
  “看来凶手并没在这里留下蛛丝马迹呢。”
  “线索断了吗?”
  “不,总会有个目击者吧。”柯南转身走出电话亭,向右边走去。“先问一问这些小卖部的人有没有看到打电话的那个人吧。”
  结果询问之下,毫无所获,大家都说没注意到。
  “可恶,没人见过他呢,怎么办好?”
  柯南正在托着下巴思考着,突然,他转身朝影剧院里面直走去。
  “怎么了?”我糊糊涂涂的跟着他跑。
  “我想有人可能会帮到我们。”
  “谁?”
  他又是没回答,倒是在入口处停下来,走到警卫跟前。
  “警卫叔叔,你好。”
  “呵呵,小朋友,又是你啊,又有什么事吗?”
  “请问在六点钟左右,你有没有见过一个人在门口旁那个电话亭里打电话?”
  “六点钟?哦,六点钟那时确实有一个男子在那边打电话。那时晚会刚刚开始,也就是你们刚进来的时候吧,你们从这里进去,那人正好从边上那个入口出去了。”
  “你看见他了?”
  “是的。说起来那人的衣着还相当奇怪,穿得浑身都有是黑色的。”
  “黑衣人?”我和柯南对望了一眼,心里不安起来。
慕铭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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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3-27 23:02:53 |只看该作者

回复: [原创推理] 未来の少年

哈哈,占到位子了,~~~~~~~~~~楼主加油,快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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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3-29 19:09:20 |只看该作者

回复: [原创推理] 未来の少年

不错啊,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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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4-2 01:34:15 |只看该作者

(六)第三个受害者

“黑衣人? 那黑衣人有什么特征?”
  “那人长得高高瘦瘦的,黑色长头发,戴着黑色帽子和黑色太阳眼镜,长着浓浓的胡须。”警卫停了停,摸着后脑继续说:“不过说起来也很奇怪,入座时我都没见过那个人,不知他是何时进去的。”
  “他打完电话后往哪里去了?”
  “打完电话后他朝左边停车场的方向勿勿走去。之后不久就停电了。”
  “他走后有没有再回来?”
  “没有,来电后就没任何人进来了。”
  “好的,谢谢你。”
  我们出了大门口,向停车场走去。
  “柯南,是他们吗?”
  “不,应该不是他们。先说长得高高瘦瘦吧,肯定不是伏特加了,琴酒的话,头发应该是金黄色的,而且他是不戴太阳眼镜的吧,最后说到胡须,他们两人都没有吧。还有他们进去时,警卫说见到了他们,而打电话的那个人,警卫却说未曾见到他进去,由此可见并不是他们两个了。”
  “会是他们的同伴吗?组织的人?”
  “也许吧。先到外面去看看吧,或许会有进一步的线索。”
  我们走着走着,来到影剧院与停车场之间的路口。
  “柯南,刚才停电的时候,你追着神秘人去到后台不久后,我听见墙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大概就是从这条小吃传来。”
  “脚步声?”
  “是的,但一下子又消失了。”
  柯南沉思了一会儿,径直朝小路里头走去,末了,他停下来,直望着后台的窗子。
  “凶手没可能从这个窗逃出来吧。”
  “的确如此。”他走到墙跟前,用手指沾了沾从窗台上流到墙上的液体,然后拿到鼻子上嗅了嗅。
  “那是什么?”
  “是热奶茶。”
  “为什么会有热奶茶在那儿?”
  他没答话,转身直往外走。
  “怎么了,你知道凶手是谁了吗?”
  他还是没吭声,反而加快了脚步。我连忙追上去,但不知怎的左脚绊了一下,整个人失去了重心,“砰”的一声把路旁的垃圾箱也给弄翻了。
  “你怎么了?”他回过头问我。突然,他猛地叫了一声:“啊!那是!”
  只见打翻的垃圾箱里漏出一件裹成一团的黑色大衣。
  “莫非这是那黑衣人的衣服?”
  柯南打开大衣,见到有一张裹成一团的报纸,再打开报纸,里面包着许多图钉。报纸下面有一盏黑色电筒,电筒旁还有一个类似电筒的黑色物体,但比电筒大,柄上系着一条很长的钢线。接着,柯南在大衣的衣袋里掏了掏,拿出一副黑色太阳眼镜,另外还有假的黑胡子。
  “没错,这是黑衣人的衣服,这些东西都是他丢在这里的。”柯南抱起大衣,下面还有一把钢剪。
  “黑衣人把这些东西扔在这里,然后逃之夭夭了吧。”
  “不,黑衣人把东西丢在这里后,再回到影剧院里面去了。若是他要逃的话,他就会把这些东西丢得远远的,远离这个影剧院。”
  “他为什么要回到里面去?”
  “很简单,因为他不是一般的观众,而是晚会的工作人员,他根本就不能离开!”
  “那么说来,你已经知道黑衣人是谁了?”
  “没错,事情的经过我大体上都知道了,凶手我也知道是谁了,现在还只有一件事情未能确定。”
  “什么事?”
  “就是那……”
  这时正好有一辆警车从我们面前开过,打断了我们的对话。警车驶到影剧院的门口停了下来。
  “噢,是警车呢,不知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要是警察来到的话,那就更好办了。”柯南说着就走。
  这时第二辆警车从后面开来,我回头望去,忽然街道对面的花丛后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再一看,呆了:“啊!那是,那是灰原!”
  柯南立刻停下脚步,掉头向我走来。
  花丛后面,灰原坐在草地上睡着了。柯南轻轻拍醒她,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灰原揉着朦胧的睡眼,回答说:“刚才在大通公园的时候,我听见……”这时她见到了我,立刻停下话来,低下头望地面。
  “听见什么了?”
  灰原没回话,望着地面一言不发。
  柯南看了看她,再回头看了看我,微笑着说:“放心,他是个好人。”
  灰原依然沉默不语。
  “你不相信他,也该相信我吧。”柯南搭着她的肩,说:“放心说吧,没问题的,他不是坏人。”
  灰原这才抬起头,用疑虑的目光望了我一眼,思考了片刻后,她终于开口说道:“在公园的时候,我听见有一个中年男子在电话里说什么‘风之女神’你要小心保管好,接着又说‘我现在就来’,我心里想或许他会去藏匿‘风之女神’的地方,于是我一直跟在他后面。当跟到这里的时候,从停车场那边走出一个人,我蓦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很可怕的感觉——”
  “是组织的人?”
  “没错,我的身体就像僵硬了似的,根本动弹不了。”
  “所以你就一直呆在这里,后来因为太累了所以睡着了吧?”
  灰原轻轻点了点头。
  “蠢材!”柯南大声斥责道:“怎么就不跟我说声就来!你可知道大家都多担心你啊!”
  “我……”灰原低下头,轻轻说了一句:“我也只是想帮你啊,找回‘风之女神’……”
  柯南蓦然一颤,后悔错怪好人了。
  “我怕等你来到的时候,那家伙会走远了……后来我也想用侦探徽章通知你的,但不知什么时候丢了。”
  柯南从衣袋里掏出徽章,递到灰原面前,说:“戴好它吧。”
  灰原接过徽章,戴回身上。
  “既然找到你了,就先知会博士一声吧。”说着他拿出电话打给博士。
  “是了,你们为什么会来到这里?”灰原问。
  “我们在找你的时候见到了琴酒和伏特加,所以就跟踪他们来到了这里——”
  “他们在这里?”灰原吃惊地说。
  “是的,不巧在影剧院里遇上了杀人事件,先让我解决了这案件再说吧。”
影剧院内。
  厕所至后台的过道里站了许多警察,我们进去的时候被拦住了。
  “警察叔叔,发生什么事了?”柯南问道。
  “里面有人死了,现在正在调查,你们不可以进去的,快走吧,别妨碍我们办事了。”
  “不会妨碍你们的,警察叔叔,你让我们进去吧。”
  “里面不是小孩子玩耍的地方,别管那么多,快点离开!”
  “不是什么小孩子的,我是服部平次,是个侦探!”我挺身而出,正义凛然地说。
  “服部平次?不就是大阪那个全国著名的那个高中生……”
  “没错!案发时我也在现场,你们还没来之前我一直都在里面的,而且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请你让我们进去吧。”
  “什么,你已知道谁是凶手了?”
  “是的,别磨蹭了,快让我们进去!”话音未落,管他三七二十一,柯南拔腿就走。警察没多加阻挠,我和灰原也立即跟着柯南跑起来。突然,柯南急止脚步,转身掉头走去。
  “喂,你怎么了?”我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老作风,他照旧没理我,直走到刚才那个警察面前,把捧在怀里的黑色大衣交给他,并对他说:“这些都是重要证物,请你先保管好。另外,服部哥哥说麻烦你把这三样物品拿去化验,拜托了。”
  “好的。”警察接过物品向化验员走去。
  电控室内。
  柯南走到电源总开关前,向天花板望了望,再爬到桌子上,打开第二个开关的铁闸,住里面看了看,笑着说了一句:“果然是这样!”
  “啊——”灰原走近尸体的时候,惊叫了地声。
  “怎么了?”柯南的神色变得紧张起来。
  “他是……他就是我在大通公园一直跟踪到这里来的那个人!”
  “什么?弘四松仓可是雪祭协会的总裁,居然是他偷了‘风之女神’,难怪那么……”
  “啊,奇怪,这里怎么一个人也没有?”我疑惑地说。
  “是啊,我怎么才注意到!莫非全都在后台录口供?”柯南说完冲出了门口,向后台走去。
  我们来到后台门口时,正听见一位警员报告:“警部,死者三井惠子,女,35岁,札幌雪祭协会的工作人员,雪像冰雕负责人。死因是喝了混有剧毒氰酸钾的饮料,当场死亡。死亡时间是6点30分左右。”
  后台正中,三井惠子的尸体趴卧在地,双目翻白,口吐白沫,面目狰狞,左手掐着喉咙,右手旁边还有一瓶热奶茶翻落在地。
  “可恶,还是来迟一步了!”柯南在大腿上用力一拍,气愤地说。
  “啊——”当走近尸体时,灰原同样惊叫了一声。
  “她,她是……组织的!……”
  “什么?”我和柯南十分意外,异口同声叫了一声。我们这么一叫,警部才发现我们三人。
  “你们是什么人”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叫服部平次,是个侦探。”
  “服部平次?大阪的那个著名的……你是平藏学长的儿子!”
  “警部也认识家父?”
  “是的,在警校时平藏兄是我的学长,也是我的朋友。还记得有一年在全国警察搏击比赛大会上,八分一决赛时,我的对手就是平藏学长,结果被学长淘汰了,学长当时真是英勇啊……后来听说他的儿子当上了侦探,而且还是全国著名的高中生侦探呢。今日一见,果然有你爸的气派!”
  “警部你过奖了。”
  “对了,你为何会在这里?”
  “这个暂且不说了,还是先说说这件案子吧。”
  “好的。”警部回过头问刚才那名警员:“还有其他发现吗?”
  “饮料里只有死者的唾液,吸管上没任何的指纹,而罐的表面除了有死者的指纹外,还发现了五谷和田的指纹。”
  “谁是五谷和田?”警部向着大家说。
  “是我,警部……”五谷和田低下头小声回答。
  “为什么分蘖节地有你的指纹在上面?”
  “因为,因为这些饮料是我买的,所以……”
  “所以你就下毒了吗?”警部严肃地说。
  “不,不是的……”
  “热奶茶的罐口那么小,要想下毒的话,一定要把吸管取出来,那片状的药片才能放进去。所以,凶手一定接近过死者,并在大家不为意时下了毒。死者在临死前,你们有谁接近过她?”警部问道。
  “我没接近过她!”五谷和田迅速说:“我一直都坐在这里,没接近过她。”
  “那你呢,田中会长?”
  “我确实有接近过她。那时大概是6点24分吧,我走过去向她打火机。因为我的打火机坏了,而这里就只有我三井两人有吸烟的习惯,所以才向她借。不过我接近她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我连她的饮料罐都没碰过。”
  “还有谁呢?”
  “我也算接近过她吧。”二阶堂加作说:“那时大概是6点28分吧,我正想上厕所,但走到三井旁边时,突然背后桌子上的行动电话响起来,我便走回去接听了。不过我在她身旁最多只有两秒吧,我也没碰过她饮料。”
  “最后是我了。那时我走过去问她几点钟,她回答说差不多6点半了,我便坐回这里了,我在她身旁大概只有3秒吧,我也没碰过她的饮料。”大次雄说完,向窗外望了一眼。
  “这么说来,你们四人都没机会下毒了。” 警部想了想,说:“你们不是说之前去过电控室的吗?会不会是那时候有人潜入来后台,趁没人发现下了毒?”
  “没可能,去电控室时,三井小姐一直拿着饮料,肯定是大家回到后台才下毒的!”柯南果断地说。
  “这就奇怪了,没人下毒的话,难道她自己下毒自杀不成?”警部托着下巴,苦思不通。
  “啊,真的奇怪啊!刚才那警员不是说吸管上没任何指纹吗?这怎么有可能?死者又没有戴手大套之类的,总该有自己的指纹啊!”我更疑惑了。
  “就是啊,怎么连死者的指纹也不见了……”
这时柯南蹲下去,仔细观察着地上的热奶茶。突然,他猛地叫了一声:“啊!这吸管!”
  “怎么了,柯南?”
  柯南站起来,走到五谷和田面前,问道:“五谷先生,请问你买饮料时有没有拿多余的吸管?”
  “没有,每个人都只有一根吸管。”
  “那么每个人喝的是什么饮料?”柯南又问。
  “会长、二阶堂、三井和我都喝热奶茶,只有董事长喝热柠檬茶。”
  “为什么没买弘四总裁的?”我插嘴问道。
  “啊,这……因为总裁他说不想喝,所以没……”
  虽然他这么说,但我总觉得奇怪,或许他一早就知道弘四松仓会死,所以特意没买他的。
  “三井惠子一直都把饮料握在手里吗?”柯南继续问。
  “不,有时候她会放在桌子上。”
  柯南托着下巴思考着,然后回过头注视着背后的窗户。片刻后,他开口问道:“请问,由电控室回到这里后,有谁来过这窗户前?”
  “我……我在那儿待过一会儿。”五谷和田小声地说。
  “我是坐在窗边的,”二阶堂加作接着说:“几乎一直都在那边吧。”
  “向三井借了打火机后,我走到窗前抽了一根香烟,两分钟左右吧。”
  “那么董事长你呢?”我问道。
  “我没去过那边,除了向三井问时间,我一直都坐在这里。”
  这时,柯南托了托眼镜,笑了一声,直往门外走去。
  “你去哪里,柯南?”我追着他走了出去。
  他转过身,露出自信的笑容,说:“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我大致上都清晰了,我已经知道凶手的杀人手法,只要等化验结果出来,所有的疑团都必须将解开!”
两分钟后,柯南回来了。
  “证物呢?”我问道。
  “在门外,必要时我就会拿出来。”
  “疑团都解开了吗?”
  “全解开了,我要揭晓真相了,我就站在你背后,你只要用口形配合我就行了。”
  “好的,咱们开始吧。”
  我有点兴奋,也有点紧张。
  “警部,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什么?你已知道杀害三井惠子的凶手了?”
  “没错,还有杀害弘四松仓的凶手我也知道了。”
  “弘四他不是殆于心脏病的吗?”田中会长紧张地问。
  “不,不是的,他是被人谋害的,而凶手就在这后台里!”
  大家一听,脸都拉得紧紧的。
  “6点钟左右,凶手乔装成一个黑衣人,去到影剧院的大门口旁的电话亭,给弘四松仓打了一通电话。”
  “凶手为什么要走到外面的电话亭打呢?用自己的行动电话打不就行了吗?”警部问。
  “凶手如果用自己的行动电话的话,就会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而且,在电话亭打电话是杀人计划之一,并有利于这个计划的进行。凶手把弘四松仓叫到电控室,然后——”
  “然后在电控室把他杀死,再扳下电源总开关,最后逃到后台去,我说得没错吧?”大次雄插嘴说道。
  “错,电源总开关是弘四松仓自己扳下去的,而凶手也没有去电控室,打完电话后,凶手往影剧院外面走了出去。”
  “不可能!那样的话,他是如何杀死弘四的呢?”田中会长大声说。
  “凶手一早在电控室里装好了某种装置,当弘四松仓扳下电源开关时,发动了该装置,将他杀死。”
  “那是什么装置?”警部连忙问道。
  “首先,在总开关扳手的左端系上一根很长的钢线,再把钢线绕过天花板上的铁杆,另一端落在第二个开关的铁闸里面,里面还系上了一根电棍。”
  “电棍?”众人一听,十分惊讶。
  “没错。虽然对于正常人来说,电棍是不会电死人,但对于一个心脏病人来说,一根三十万伏特的电棍肯定会对其心脏造成强烈刺激,引致心脏病急剧发作,导致死亡。”
  “那电棍是如何电到他的呢?”
  “当弘四松仓扳下总开关扳手时,拉动了钢线,电棍的位置向上升,碰到了铁闸里头的铁,于是,左手贴在第二个铁闸上的弘四松仓触电了。”
  “慢着,你怎么知道弘四先生的左手会贴在第二个铁闸上?而凶手又如何会算计到这一点呢?”二阶堂加作连忙问道。
  “问得好!大家都知道,弘四松仓身材矮小,而开关扳手又那么高,要想拉下扳手,他会怎样?”
  “他的左手会压住桌面,踮起双脚去拉扳手。”五谷和田说:“以前我出见过他是这样的。”
  “但如果左手不能放在桌上呢?”
  “这话又是怎么说的呢?”
  “凶手在桌面上放了许多图钉,在没有倚附的情况下,弘四松仓只好左手压在第二铁闸上,这样才能保持身体平衡。”
  “哦,原来是这样!”
  “我在停车场旁边的垃圾箱找到了这些东西,是凶手丢在那里的。柯南——”
  “是的。”柯南从后面拿出刚才的那根电棍,还有报纸包着的一大堆图钉。
  “那么凶手究竟是谁呢?”
  “凶手就是——”
慕铭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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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地图之谜

“凶手就是她——三井惠子!”  
  全世界人意外万分,包括我。
  “什么?这有什么可能!”大次雄惊叫。
  “没可能吧,三井她不是已经死了吗?”五谷和田诧然异常。
  “凶手竟然是三井?”田中次郎十分困惑。
  “打电话的那个人不是男的吗?怎么是三井呢?”二阶堂加作深感不解。
  “平次,你不是胡说吧?”警部也半信半疑。
  “不是胡说,凶手的确是三井惠子。三井惠子为了隐瞒自己的身份,刻意乔装成黑衣人,还贴上了假的胡子。”
  “假胡子?”
  “没错,就是这个。”说着柯南从我背后走出来,把假胡子递到警部手上,又走回到我背后,继续说:“这样一来,让大家以为打电话给弘四松仓的是一个男子,这样就完全不会被怀疑到自己身上。”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她是凶手呢?”
  “证据当然有,这电棍和钢线上都有她留下的指纹,还有假胡子上也能验出有她的纤维物质,就算她还在生,也无从抵赖了。另外,从舞台刚下来后台时,三井惠子说过一句:‘那里面是密室吧,别人怎能进去呢?’如果她一直在厕所,她又自怎会知道案发现场电控室是个密室呢?很简单,因为她就是凶手,这个密室是她一手伪造出来的。而她就是借口上厕所,在厕所里乔装成黑衣人的。”
  “等一等,在女厕所里装扮成男人的话,不就会引起骚动了吗?”
  “这就容易了,在贴上假胡子之前,她的身份依然是一个女子吧,只要从厕所出来再贴上假胡子的话,就不会有问题。”
  说到这里,大家都停下话来,思度着整个过程。
  “啊,不对!”田中会长驳道:“照你所说,那些图钉电棍等凶器应该还留在电控室才对,但为什么会不翼而飞了?”
  “就是啊,你不是说凶手打完电话后没有回去电控室,而是向外面走了出去吗?你这岂不是自打嘴巴了?”五谷和田补充说。
  “问得好,三井惠子的确没立刻回去电控室,凶器也没有不翼而飞,其实,凶手还有一个帮凶。”
  帮凶?大家再次诧然,也包括我。
  “帮凶在停电的一瞬间,飞速赶到电控室,用钢剪把钢线剪断,拆下电棍,并把放在报纸上的图钉包好,然后走出电控室,将门关上,迅速逃离到后台。”
  “后台?他为什么要走到后台去?”
  “回后台是为了把凶器收拾好,不让人发现。”
  “这不太可能吧,把凶器藏在后台,不是一下子就会被发现了吗?而且这后台里也不见得有什么凶器啊!”
  “帮凶并没有把凶器藏在后台里,而是把凶器运出去。”
  “运出去?怎样运出去呢?”
  “就是借助那扇窗子!”我照着柯南说的装模作样向窗户指去。
  “那扇窗子?更没可能了吧,这么大的一个人怎能从那里爬出去呢?”
  “帮凶没有爬出去,而是通过那窗户将凶器交给了墙外的三井惠子!之前不是说过了吗,三井惠子在打完电话后,并没有回到电控室,而是跑到外面去接应帮凶。她接过凶器后,就把凶器和自己的黑衣装一同扔到垃圾箱里,然后迅速跑回到厕所里面,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出现在大家面前。所以,停电那时我在过道里听到了墙外传来她的急促的脚步声。还有,大家还记得吧,三井惠子出现在大家面前时,她额上不是流着豆大的汗珠吗?在这种寒冷的天气,一个人又自怎会轻易流汗呢?正是因为她那时刚奔跑回来啊。”
  “哦,原来是这样!”
  “这杀人计划本来是天衣无缝,既伪造成意外,又为二人制造了不在场证明,但不巧让我发现了垃圾箱里的东西,才能识破了他们的奸计。”
  “那么帮凶是谁呢?”
  “在说出帮凶之前,我想先倒提一点,大家可否知道,帮凶在离开电控室里把门锁上的目的是什么?”
  “不是为了伪造一个密室吗?”
  “这只是其一,其实还有另一个重点——就是为了拖延时间,让来电的时间延长,让三井惠子有足够的时间在黑暗中不为人知的回到厕所里。大家可否记得,在后台找电控室的钥匙时,有谁是一直在耽误时间的?”
  “啊,这……是二阶堂!”五谷和田大声叫道。
  “没错,帮凶就是他——二阶堂加作!”
  二阶堂加作的脸忽地抽搦了一下,脸色在暗。过了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苦笑着说:“你别开玩笑了,我耽误时间又不是故意的,而且,你怎么能这样就说我是帮凶呢?”
  “你不必抵赖,我来问你,电控室的大吊灯坠倒之后,你有没有离开过影剧院?”
  “没有,我一直都留在后台里,半步也没离开过。”二阶堂紧张地说。
  “你肯定一直都在后台里?”
  “没错,这一点大家都可以为我作证的!”
  “是的,这一点我可以为他作证。”会长说。
  “那就奇怪了,如果你一直都在后台的话,你又怎么会知道在电话亭打电话的那个人是一名男子呢?”
  二阶堂一下震颤,答不上话来。
  “我说三井惠子是凶手后,你怕会怀疑到自己身上,所以故意用‘打电话的人是男子’来迷惑大家,意图推翻我的结论。但很可惜,这反而使你漏了口风。因为你和三井惠子是一早计划好的,所以你知道她会以‘男子’的身份打电话,我说得没错吧!”
  二阶堂面如土色,沉默不言。
  “这电筒是和电棍一起在垃圾箱里找到的,被三井惠子的黑色大衣包着,上面有你的指纹,这下子你无可狡辩了吧!”
  二阶堂一句话也没说,低下头望着地面,流露出悲伤的表情。
  “那么,三井也是二阶堂杀的吧?”
  “不,应该是自杀吧……”
  “就是啊,大家都没机会下毒……”
  “大家不用争辩了,三井惠子不是自杀的,而是被毒杀的。”
  “可是,大家不是都没机会下毒的吗?”警部问。
  “不,有机会的。凶手并不是把毒下在三井惠子的饮料里,而是下在自己的热奶茶。”
  “下在自己的热奶茶?那三井怎么中毒呢?”
  “很简单,凶手把毒下在自己的热奶茶里,然后接近三井惠子,趁没人看见,伺机将三井惠子放在桌上的热奶茶换掉,再若无其事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换奶茶的时间不需要多,只要一秒就够了,所以大家都有机会下毒。当然,在三井惠子的热奶茶里只有她自己的唾液,证明凶手没喝过那瓶热奶茶。但如果一整瓶拿过去换,三井惠子一拿起来就会知道不是自己的,所以,凶手必须把一部分的奶茶倒出来,只剩下相当重量的。而在这后台,能让凶手倒奶茶的地方,恐怕只有那个窗户了吧。所以,杀害三井惠子的凶手必须符合三个条件:一、喝的是热奶茶;二、接近过死者;三、曾经去过那窗户前。而符合这三个条件的,就只有他一个——二阶堂加作。”
  “啊,原来是他!”警部恍然大悟。
  “可是,二阶堂只接近过三井一次吧,而且时间只有两秒,要趁着大家不注意才能换掉饮料,这似乎不容易吧?”田中会长问。
  “不难,二阶堂那时的行动电话一响,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了,趁着那空儿换掉饮料,并不难。”
  “哦,原来那电话响声是这么一回事!”警部再次叹道。
  “还有一个疑问,”大次雄说,“如果如你所说的,三井的饮料罐的表面总该有二阶堂的指纹吧,但上面为什么只有三井的指纹呢?”
  “是手套,那时他戴上了手套,所以就不会有他的指纹。拆电棍时也需要戴手套,所以他身上会有,现在大概还在他身上吧。”
  “话是这么说了,你可有确实的证据?”大次雄又问。
  “证据当然有,警部可以拿二阶堂的饮料去化验,里面一定会有三井惠子的唾液,罐上也一定会有她的指纹,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没错,三井是我杀的,他全都说对了。”二阶堂抬起头,望着我说:“你真厉害,想不佩服你也不行。但是你是怎样知道我把三井的饮料换过来呢?”
  “是吸管。三井惠子原来的吸管上面的条纹是浅绿色的,但当她受害之后,她的吸管的条纹居然是黄色的,所以我就知道了。”
  “没办法,结果还是被揭穿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说吧,是因为‘风之女神’吗?”
  二阶堂大吃一惊,惊讶地望着我。
  “三个月前,我开始学买股票,结果输得一败涂地,还亏空了公司巨款。有一天,三井拿着我亏空公款的证据跟我说,要是想没事的话,就得跟她合作,条件是要成功盗取‘风之女神’,事成后她就不会再追究亏空公款的事,而且还会给我三千万美元作为报酬。我没得选择,唯有答应她了。当然,单靠我们二人还不行,还得有弘四总裁的接应和协作。密储仓的守卫非常森严,要想偷取‘风之女神’,非我们三个合作不可——”
  “啊,原来是你们三人!”会长激动地说。
  “可恶!居然是弘四那家伙!”大次雄相当气愤。
  “原来这样,难怪了,害得我也被怀疑……”五谷和田如释重负。
  “其实,主谋是三井,我和总裁只是帮凶。”二阶堂继续说:“由策划到行动到保管,一直由她负责。两天前,三井走来跟我说,想不想分得更多的钱,我问好尽可能怎么做,她说只要杀死总裁便行。我当时简直吓呆了,怎么也不肯答应,可是她又继续威胁我,无奈我已骑虎难下,只好继续帮她。我们的计划是这样的:首先是三井她跟总裁说要杀死我,就能分得更多的钱;然后,三井假意和总裁策划杀害我的计划,当今天晚会开始时,总裁就去关掉电源,三井则负责用手枪射杀我。但是总裁万万想不到,当他扳下开关时,就是他的死期……我原以为,把总裁杀死,我真的会分得更多的钱,但其实我错了,彻彻底底的错了。原来打一开始,三井就打算把我们两人都杀死,自己独吞‘风之女神’……当第二次回到电控室时,她故意在那儿丢下一根图钉,让我去捡起来,当我走过去时,她就把吊灯给弄倒,意图把我砸死。幸好我命大,她的诡计才没得逞。当时,我真的气愤极了,一气之下,我什么也没想,浑浑噩噩的就把她给毒死了。其实我们最初是打算用下毒这个计划来对付总裁的,直到今天早上,三井才打电话给我说要改变原计划……其余一切,就如他所说的了。我要说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不只这么多,你快讲出‘风之女神’的下落!”会长冲到二阶堂面前,怒视着他。
  “对不起会长,我不知道‘风之女神’藏在哪里。”
  “休得狡辩,快说!”会长更加激动了。
  “会长,真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风之女神’一直由三井保管,至于藏匿地点,只有她一人知道,她从来没告诉过我们。”
  “可恶,好不容易知道了真相,却不知道藏匿地点。”大次雄往大腿上一拍,叹声说道。
  “哎呀,如此说来,不就是没有人知道‘风之女神’的藏身之处了?”
  “天啊,我可怜的‘风之女神’!”会长泪水盈眶,开始抽泣起来。
  “啊!刚才在三井惠子身上发现了一张地图,不知是否是‘风之女神’的藏匿地图呢?”警部转身走到桌子前,拿起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一张折成几折的白纸。
  那是一张英文式的札幌地图,中心用铅笔画了一个九宫格的正方形,其中八个格分别写着3、5、6、9、14、17、21、23,中心一格写着一个“め”,“め”的右下角还有几个小小的字——10cm。
  “啊,这……这是什么?”会长再次失望了。
  “这真的是‘风之女神’的藏宝图吗?”大次雄十分怀疑,“好像只是一张普通的地图啊……”
  “对不起,董事长,我也不清楚……”
  “这么看来,恐怕不是了。总之,我得先把犯人带回警局,至于这地图,是死者的遗物,还不能交给你们。”警部收回地图,再走到我面前,搭着我的肩说:“真谢谢你!没有你的话,这事情准还要调查一段长时间啊。你果然很优秀,有其父必有其子,回家后可要帮我问候平藏学长。好了,我要走了。”
  “好的,请慢走,辛苦你了。”……

  晚上八点正,影剧院大门外。
  “怎么样,你认为那地图是藏宝图吗,工——”灰原欲言又止,窥了我一眼,马上改口说:“江户川同学?”
  “不必隐瞒了,照旧叫我就行了,反正他都知道了,包括你来自组织的事。”
  “什么?”灰原大吃一惊,惊恐得直往后退。
  “不过你不用害怕,他不是组织的人,他是一个好人。”
  “真的吗?”灰原疑惑地望了我一眼,虽然是半信半疑,但明显已冷静下来。
  “这一点日后再跟你详细解释吧,现在先说那地图。地图中间那个‘め’大概就是指女神——‘めがみ’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那你破解了那地图之谜没有?”灰原说。
  “不,还没有,总觉得不大对劲,所以没有跟会长他们说。”
  “如果那些数字是代表地图上的地点的话,把那八个地点的英文名称的第一个英文字母提出来,就能得到C、T、V、T、O、W、E、R——”
  “你是想说Centre TV Tower吧?”柯南连忙插上嘴。
  “没错,就是札幌的中心电视塔。那个‘め’是写在地图的中心吧,,而电视塔不正好是札幌城的中心吗?”
  “这一点我也想过,可是如果那样的话,‘10cm’又当如何解释?”
  “大概是指电视塔上或旁边的距离吧,或许要去到那里才会有进一步的提示。”
  “虽是这么说,但总觉得不太对。”柯南低下头小声说。
  “难道你有更好的解释吗?”灰原如此一句,柯南无话可说了。
  二十分钟后,札幌电视塔上。
  “电视塔虽然庞大,但能藏匿‘风之女神’的地方,应该只有这瞭望台了。”
  “可是,这瞭望台也并不见得可以藏起来啊!”柯南闷声说道。
  “怎么会这样,莫非真的错了?”
  大家都沉默下来。
  我对这地图之谜可真是一窍不通,什么也帮不上忙,只好呆在一边自己观赏景色了。哇,好,好美丽!大通公园的冰雕在霓虹灯的装饰下,玲珑剔透,晶莹光彩,如梦如幻,活像一个水晶宫,太吸引了!
  “可恶,日语的话,提取第一个平假名说是す、さ、ち、も、ど、て、か、ぁ,怎么凑也凑不成一个单词或地名,到底怎么样?……”柯南冥思苦想着,我见状,拍了拍他的肩,说:“别那样愁眉苦脸,看,那些雪像冰雕多美啊!”
  “别烦我!”柯南一把推开我的手。
  “你自己看啊,真的好美啊。看,那晶莹的宫殿多么别致,还有那冰雕成的太阳和一闪一闪的星星,多有趣啊!再有那……”
  柯南不耐烦,只好向公园望去。他一看,呆住了,嘴里轻轻吟着:“太阳?星?星?……”过了片刻,他突然大叫一声:“我知道了!”随即向电梯跑去。
  “想出来了吗?”灰原连忙追上去。
  “是的。中间那个‘め’是暗示要用日语,要提取八个地点的日语名字的第一个平假名。”
  “可是,你不是说那八个假名凑不成一个单词或地名的吗?”
  “不是凑在一起的,其实每个假名都是单独代表一样物体。那九个格其实是代表太阳系的九大 行星,‘す’是水星すいせい,‘き’是金星きんせい,‘ち’是地球ちきゅう,‘ も’是木星もくせい,‘ど’是土星どせい,‘て’是天王星てんおうせい,‘ぁ’是冥王星めいおうせい。火星和海王星都是‘か’开头,但‘か’在第八格,所以是指距太阳的第八颗行星海王星かいおうせい,因此,中间的空格是代表火星,火星的标志是‘ ’,那就是说,以地图中心向东北45°延伸10cm,所指的地方就是——”
  “Clock Tower,札幌钟楼!”
  札幌钟楼是一栋充满美国西部开拓风味的二层木造楼房,建于1878年,原为札幌农大学的练武场。钟楼是札幌的象征,也是札幌的著名古迹。
  大概是由于雪祭庆典的原因,钟楼的游客并不多。
  我们沿着每个房间,每个方位,由一楼到二楼,仔细寻找着,但就是是没有发现。
  “难道推理又错了?”我叹气说。
  “真奇怪,推理正确的话,怎么会——”
  “铛——铛——”正在这时候,钟楼的四面大钟直响起来,那声音真是清脆响亮,雄劲铿锵,响彻云霄。
  “啊,原来已经九点了。”
  “啊!我想到了!”柯南大叫一声,朝尽头的房间跑进去,末了,他停下来,抬头打量着天花板。
  “想到什么了,柯南?”我也抬起头来望天花板,但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柯南脚一蹬跳到窗台上,然后沿着窗上的铁架向上攀,到了窗顶后,他用手敲了敲天花板,再用力一推,天花板上出现了一个正方形的天窗。
  “啊,那上面不是钟台吗?”
  “没错,整座钟楼最安全的地方,莫过于钟台了。”说着他一手抓住天窗的木板,另一只手也迅速扳上去,像灵猴般爬了进去。过了一会儿,只听见上面传来一阵“叽里咕噜”的说话声,似乎是有人在对话。
  “怎么了,柯南?你跟谁在说话?上面有人吗?”
  “不,没有,没跟什么人说话啊。”他从钟台上爬下来,退回到窗架上。
  “那么‘风之女神’在上面吗?”
  “跟大哥哥推理的一样,果然在上面。”柯南娇气地喊了一句。
什么?大哥哥?我的推理?我还在疑惑着,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可怕的声音:“侦探游戏至此结束!”回头一看,只见琴酒和伏特加像门神一样立在门口,怒目相向。
慕铭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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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4-16 03:56:55 |只看该作者

(八)决战钟楼

“朗姆酒那家伙真不知死活,居然敢违抗组织的命令,意图独吞‘风之女神’,还把把它藏到这里来呢!”
  “是啊大哥,她肯定是活腻了。”伏特加一手把门关上,再上了锁,接着说:“说起来,今天还真是顺利呢,首先是朗姆酒,不用我们出手,就有人把她干掉了,然后就是‘风之女神’,不费半点功夫就找到了,真是太好了!”
  “说到底,还要感谢这侦探小子呢。”琴酒凶狠地瞪了我一眼,从衣袋里掏出手枪指住我,一步一步向我们逼近。伏特加也拿出手枪,跟在琴酒后面。
  我的心顿时怦怦狂跳起来,惊慌,紧张,恐惧,绝望……再看灰原,她也是惊恐失色,不知所措,吓得发呆了。只有柯南面不改容,镇定自若,只见他提起左手,用手表对准琴酒发射过去。
  “啊——”应声倒地的却是伏特加。
  “喂,你怎么了?”琴酒回过头问他。
  “不……不知为,为什么……全身都麻痹了,动弹不得……”
  趁着琴酒回头的空当,我迅速迈步向前,一脚把他手中的手枪踢起,手枪在半空中翻腾,我立刻跳上前,但未及接住它,只感到肚子一阵疼痛,被琴酒猛劲踹了一脚,狠狠地摔在地上。
  “啪”一声,柯南射出的足球刚好撞中下落的手枪,连同手枪一起直飞到墙上,连琴酒也扑了个空。
  琴酒二话没说,转过身蹲了下去。
  柯南凑到我耳边,小声说:“我引开他的注意力,你乘机走到他后面拾起手枪向他开枪。”说完以后,他马上从腰带里按了几个足球出来。
  “臭小鬼,你们准是活得不耐烦了!”这时候,琴酒站起来拿起伏特加的手枪指向我。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们?”柯南用领结变出我的声音。
  “待你们到了天国,我再告诉你们吧!”
  “你们是为了抢‘风之女神’吗?”
  “同一句话我不会说两次,再见了!”琴酒食指一动,准备开枪。
  “慢着!就这样开枪的话,不就全世界都听见枪声了?”很奇怪的话,柯南似乎在拖延时间。
  “噢,谢谢你提醒我了。”琴酒低下头,从衣袋里掏出灭声器。
  说时迟那时快,柯南一个抽射,足球直轰琴酒的头部.琴酒反应极快,一个侧身刚好避开.急忙中他迅速按上灭声器,连忙向着柯南开枪,但未及发射,另一个足球已直逼颈项,他不及闪躲,只得提起左手去挡,硬生生吃了一球。
  攻势并没有停下来,柯南乘势再大力抽射。琴酒大概余痛未散,这一球依然没避开,右肩上再吃一球,踉跄两步坐倒在地上。柯南得势不饶人,对准琴酒迎头一击,眼见他闪避不及,谁知“砰”的一声,足球被子弹射破了。一球未停一球又起,这回琴酒一个翻身站起来,灵活地闪开了。第六球,力度更大了,但琴酒不闪不挡,索性拿手枪一射,足球又“砰”的一声爆破了。
  “臭小鬼,这回你可真的把我惹毛了!”琴酒龇牙咧嘴望着柯南,拿着手枪对准他。
  柯南脚下已经没有足球了,眼睁睁的望着琴酒。幸好这时候我已走到琴酒的后面,拾起手枪指着他。
  “别动!再动的话我就要开枪了!”
  原以为他会放下枪,并乖乖的投降,谁知他一个急转身,在我未反应下来的情况下开了一枪。子弹没直射中我,而是打在我的手枪上,我的手一颤,手枪丢在地上。
  “小孩子可别乱玩枪!”他奸笑一声,对着我再发一枪。我迅速滚翻身子闪过子弹,再一枪,再一闪,第三枪的时候,左腿一阵酸痛,中弹了。虽然远没想象中的痛,但鲜血直流,双脚像麻痹了似的,一动也不能动。
  “永别了,侦探小子!”他张大眼睛瞪了我一眼,露出一副穷凶极恶之相。
  我的心再次狂跳起来,几乎要缺氧了。
  “还有我!”柯南大脚一踢,足球正中琴酒的后脑勺重重一击。然而他并没有倒下去,只是向前踉跄了两步。
  “小鬼,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琴酒转过脸,愤怒地瞅着柯南,再次拿手枪对准他。
  “看看外面吧,警察就快到了,你们逃不了了!”
  琴酒朝窗外瞟了一眼,轻蔑地说:“小鬼,你还挺机灵嘛,怎么了,有警车就是来捉老子了吗?”
  “你不信?要么试试啊!”柯南自信地说。
  “住口!用不着你来教我!”琴酒大骂一声,狠狠地朝柯南开了一枪。柯南反应敏捷,一个跟头躲开了。琴酒顺势再发一枪,柯南再一翻身,刚好避开。
  “呀——”第三枪时,柯南惨叫一声,血花四溅。
  “小鬼,下世做人不要再这么多事了!”琴酒再奸笑一声,对准柯南狠狠一枪。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居然是出自灰原的口。
  在开枪的那一刹,灰原奋不顾身扑向柯南,挡下了子弹。子弹直贯心口,灰原没半句呻吟,直接昏厥过去。
  “灰原!——”柯南激动地喊声了一声,愤慨地望着琴酒。
  “别着急,下一个就是你了!”琴酒慢慢走近柯南,用枪对准他的头部。
  “快拿起手枪射他!”柯南大声嚷叫,不屈的眼神里充满坚定的信念。
  琴酒没有理会我,毫不留情地扳动了扳机。
  “柯南——”
  “嗒——”很清脆的一声,没子弹了。
  “妈的!”琴酒怒气冲天,跨步向前,猛劲朝柯南身上大踢一脚。柯南避无可避,惨被击中,身子直撞向背后的墙上。
  “大哥……要快逃……逃了,不然要被,被捕了……”这时伏特加极力爬起身来,但是并没有站稳,又倒了下去。
  “不,我要先杀了他们!”琴酒转过身,望了地上的手枪一眼,快步向我这边走来。
  我什么也没想,忍痛快向前爬。眼见距手枪已不远,但琴酒已经赶到,迎头一脚,我只感到一阵夹杂着刺痛的玄晕,身体往向重重一摔。
  他弯下身子,捡起手枪指向我,眼看就要开枪。
  我的思维仿佛停顿了,时间也仿佛止住了。
  “跟你拼了!”柯南的话音未落,一个足球如流星般直轰琴酒。琴酒一回头,急剧一闪,球刚好从脸前擦过。
  “小鬼,这小玩意就想击——”球撞墙后,猛然反弹,生生轰中琴酒的脸。他连话还未说完,“砰”一声倒在地上,手枪也丢了。
  虽然被击中了,但他并没有晕倒,只见他双手撑着地面正要站起来。我见状,连忙奋力扑向前,捡起手枪指向他。
  “小子,你懂得开枪吗?”说着他站起身来,并向前跨了一步。
  “别动!再向前的话,我就开枪!”我大声地嚷,但声音有点儿颤。
  “好吧,那我不动了。”
  整个房间都静下来,只听见我大口大口的喘气声。
  原以为他真的不敢动了,谁知他左脚迅速向前迈一步,右脚用力一踢,把我的手枪踢飞了。
  “乓——砰——”手枪飞打到窗上,连玻璃也打碎了,直飞了出去。
  琴酒用左手捂住右肩,流出极其凶恶的眼神,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大哥……要……快逃!”伏特加奋力爬过来。
  琴酒朝窗外望了一眼,再望了望伏特加,二话没说,扶起伏特加狼狈逃走。
  其实,在声响的那一刹那,琴酒右肩也中了枪。

  救护车上。
  “柯南,你怎么了?”
  “我没什么大碍,虽然很痛,但只是右脚被子弹擦伤了。你呢?”
  “我也没事,虽然中弹了,但并不是很痛。”
  “可恶,结果警察还是来迟了一步!”柯南往左腿上一拍,忿忿地说。
  “是了,你是什么时候报警的?”
  “在时计台上,当确认了‘风之女神’的所在后,我就报警了。”
  “啊,难怪当时那上面有那种说话声了。不过,那声音似乎不是你的声音。”
  “我是以毛利小五郎的身份报警的。我说我是受雪祭协会的田中会长所托,帮他找到了遗失的‘风之女神’,地点就在钟楼的时计台上,虽然我已派了三个少年去那儿先看守住,但另外有两名黑衣人——也就是盗取‘风之女神’的真正主谋,他们也赶到那里了,恐怕他们会再次偷走‘风之女神’,并对三个少年不利,所以请他们尽快赶去。”
  “那样说来,你是一早就知道琴酒和伏特加跟踪我们了?”
  “没错,在前往电视塔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我不是在他们车上装了一个追踪器吗?他们的位置一直跟随我们移动的方向而改变,所以我知道他们是跟在我们后面,等我们找出‘风之女神’之后,他们就来享渔人之利。”
  听到这里,我不由得有点生气了。“笨蛋!要是知道他们在跟踪我们,那为什么还要把他们带到‘风之女神’的真正藏身之处呢?”
  “原以为,只要用麻醉针把琴酒射倒,剩下的伏特加也就是难对付了,谁知怎的阴差阳错竟射中了伏特加,害了大家都受伤……唉,真是陪了夫人又折兵,真对不起呢。”
  “算了吧,我也知道你想亲手捉拿他们的那种心情。”我停下话来望着他,两人都沉默了。
  片刻后,我突然大叫:“啊!这样说来,你不就连琴酒他们所逃跑的方向都知道了吗?但你为什么不跟着警察去追捕他们呢?”
  “笨蛋,你们都中枪了,我又怎么可能放心得下?”
  虽然不知道我在这个“你们”里面占的比例是多少,但足以证明他是关心我的。我很开心,很感动,鼻子里掠过一丝酸酸的感觉。
  “不知道灰原她现在怎样呢?希望她吉人天相,平安渡过。”
  这回柯南没吭声,默默地望着窗外。我看得出来,他有点失落,有点担忧,还有点内疚。
  “喂,有个问题想问一问你,刚才琴酒最后一次对着你开枪的时候,你心里有什么感觉?”
  “感觉?会有什么感觉呢?”
  “别装蒜了!他用枪指着我的时候,我吓得几乎连心都跳了出来了,你会没感觉?”
  “嗯,怎么说好呢?他用的那把手枪是Desert Eagle,最多只能发十颗子弹。足球两枪,手枪一枪,你三枪,我三枪,灰原一枪,也就是说,他射中灰原之后,我早知道他没子弹了,所以,没什么好害怕的。”
  “什么?原来你早知道的?你这臭家伙,害我担心得要死,你自己居然无关痛痒!你这……”
  ……
  进医院后,我立即被送上了手术室。注射了麻醉针之后,我就失去了知觉,当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呀,大哥哥,你醒了啊!”朦胧中我听到了元太、光彦和步美的声音,再看看周围,还站有小兰两父女和阿笠博士。
  “你怎么了?还很痛吗?”小兰亲切地问。
  我摸摸大腿,原来上面包扎着纱布,但已不痛了,子弹应该已取了出来。
  “我没事,已经不痛了。柯南和灰原呢,他们怎么了?”
  “我也没事了!”话音未落,柯南笑着走进来。
  “那灰原呢?”
  “灰原也没什么大碍,只是前胸骨轻微骨折了。”小兰走到桌子旁,倒了一杯水给我。
  “轻微骨折?不是被子弹射中心脏了吗?”
  “哦,是这样的,”博士走向前,解释说:“子弹其实是被衣袋里的侦探徽章挡下了,救了灰原一命,所以只是轻微骨折。那孩子当时大概以为自己心口中枪,所以吓晕了。现在她已经醒过来,没什么大碍了。”
  “啊,那就太好了,大家都平安无事!”
  “我还没骂你们呢!”小五郎用手托着下巴,严肃地说:“你们怎么可以私自赶到那里去呢!这样做是多危险啊!”
  “但是,是叔叔你叫我们这样做的。”柯南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我?”小五郎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是啊,是你找到了‘风之女神’,叫我们先去那里看守住它的,你说自己还有别的事要做,所以让我们先去。”
  “是这样吗,爸爸?”
  “哈哈,当然是了,我是故意开玩笑的。”小五郎还是迷惑不解,但既然说是他找回“风之女神”,他当然承认了。
  “九点钟的时候,你还打过电话去报警,难道你忘了吗?”
  “当然记得了,我有什么理由会忘记呢?”小五郎摸摸脑袋,抵下头小声自言自语:“九点钟吗?那时候我正好在大通公园睡着了,莫非又在睡着的时候做了一些连自己也不知道的事情?”
  “我们就是在大通公园遇到毛利叔叔你,你才叫我们去钟楼啊。”我灵机一动,立刻大声说。
  “没错,就是这样呢。”小五郎装模作样的拍了拍胸膛。
  “不用一天的时间就能找回‘风之女神’,毛利叔叔真不愧是全日本最优秀的侦探啊!”我故意这样说,哄一哄他开心。
  “哪里哪里,你过奖了,哈哈哈……”小五郎得意地大声傻笑起来。
  我和柯南对望了一眼,彼此打心底里笑起来。

  第三天,我和灰原都出院了。大家一起去堆雪像、刻冰雕、滑雪、开小艇、品美食、看表演,玩得非常非常开心。
  可惜好景不长,一眨眼到了第四天,大家依依不舍踏上了归途。
  在车上,大家依然有说有笑,很是快乐。不知不觉一小时过去了,大家大概说得累了,都停下话来。
  我最不喜欢这种情况了,于是开口打破了沉默:“来来来,我出IQ题,大家来猜。”
  “该不会是像博士那些题目一样无聊吧?”柯南无精打采地说。
  “喂喂,别这样说我吧……”博士那样子显得很委屈。
  “好了,大家听住:有三袋苹果,每袋都装有若干个,但数量不一,其中两袋每个苹果的重量都是100克,另一袋的每个苹果都是110克,单靠肉眼和手是分辨不出来的。现在有一把杆秤,请问你要称多少次,才能确保找出110的那一袋?”
  “这有什么难!”元太神气地说:“只要从每袋苹果里拿出一个来称,称三次不就行了!”
  “就是啊,不就这样吗?”步美附和说。
  “傻瓜,当然不是了!我只需两次就行了!”小五郎得意地说。
  “两次?”元太吃惊地伸出两根手指。
  “没错,只要两次就行了——”博士还没说完,光彦已插上嘴:“首先从第一袋和第二袋各取出一个苹果一起称,若是200克,那剩下的那一袋就是了;若称得210克,则拿第二袋的跟第三袋的一起称,第二次如果称得200克,则就是第一袋,如果是210克,那么就是第二袋了。”
  “就是这样,跟我想的一样呢!”小兰高兴得跳起来。
  “哼,这种小把戏就想来考倒我?”小五郎更得意了,“我可是全日本出名的——”
  “都是笨蛋,称一次不就行了!”灰原冷冷一句,把所有人都吓呆了,除了我和柯南。
  “就算给我十袋,我也只需一次就称出来了……”柯南不敢大声,怕其他人听见了会自卑不已。
  就在这时候,眼前变得漆黑一片,入隧道了。
  “臭小鬼!上一次你居然敢坏了老子的大事,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你不得好死!我已在这里装了炸弹,马上就要爆炸了,全部给我死去吧!”突然间,从四面传来琴酒阴森的声音,笼罩着整个车箱。
  “啊,有炸弹……”
  “哇,我好害怕……”
  车箱里马上乱成一团,到处是杂旮的脚步声,烦琐的拍窗声,混乱的惊叫声,可怜的求救声……
  “轰——”一声巨响,天地间涌出一大道火焰,所有声音都消失了,我在刹那间也失去了知觉……
  ……
  当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红褐色的床上,披着一张浅黄色的棉被,还有一个粉红色的枕头。啊!原来我是睡在自己的床上!我快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2004年1月24日,已经是下午4点30分了。
  唉,原来是一场梦啊!所有的事情,原来都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啊!
  可是,我的脑袋里还不断涌现出所有的情形,和柯南一起经历的种种情形!
  唉,其实我早就该想到了,早该想到这是一场梦。要不是做梦的话,中枪又有什么可能会不痛呢?况且,当幸运儿这种好运气又怎会轻易降临在自己身上呢?再怎么说,就算真的被抽中了,还是不可能去东京旅游吧,毕竟那霸的纬度比鹿儿岛低得多。
                                           %&137 (全篇完)
慕铭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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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4-16 13:25:39 |只看该作者

回复: [原创推理] 未来の少年 (完结)

哇~~~~~~~佩服ING…………楼主好酷啊!
(PS:未来少年VS柯南?《未来少年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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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4-16 16:24:30 |只看该作者

回复: [原创推理] 未来の少年 (完结)

那个,我很希望楼主上传文档附件,下载了看起来比较好…………泪。
好容易有篇推理应该能让我对现在同人勾起兴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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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没有第二次,大家要好好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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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4-17 00:43:38 |只看该作者

回复: [原创推理] 未来の少年

[QUOTE=早暮思安]那个,我很希望楼主上传文档附件,下载了看起来比较好…………泪。

我不懂怎样上传附件啊……%&061
慕铭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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